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sabbaty】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笑傲江湖之花满楼 作者:夜墨桐 文案   看过陆小凤传奇的人都知道,花满楼绝对是小说中惊艳的人。 仔细挖掘的这个人物,可以了解到完美,却带有残缺的他,是如何的微笑面对世界。 他的寂寞和他的爱恋,都是让人心痛。 想要给他一份幸福。 让我们深入他的世界吧。 东方不败爱上令狐冲完全是因为寂寞,花满楼爱上上官飞燕也是因为寂寞, 当两个寂寞的人相遇…… Ps:本文慢热。 花满楼与东方不败 更新时间2013-6-18 11:40:02 字数:170  东方不败:成化14年出生(1478)年。现在弘治年间1505年   28岁   花满楼:嘉靖16年出生(1537)穿越前是嘉靖45年1565年   29岁   花满楼:   性格:乐天,宽容,几乎是完美   缺陷:失明   父亲:花如令   六个哥哥:满城、满池、满庭、满阁、满仓、满台。   出处:古龙小说《陆小凤传奇》   绝技:流云飞袖、闻声辨位、灵犀一指   花满楼,鲜花满楼,美而不俗,艳而不妖。 第一章 鲜花满楼开笑傲 更新时间2013-6-17 16:10:23 字数:2465  “这是哪?”一身的黄衣白裳的潇洒男子屹立在树林中,潇洒的俊脸上,眼睛却是无神,但嘴角始终保持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花满楼扇子轻敲着白玉般的手掌,想起昨日似乎是与陆小凤在百花楼内畅饮一夜,自己似乎是不胜酒力醉倒了。聆听声音,有风吹树曳动的声音,还有悦耳的鸟啼声,却不是自己鲜花缭绕的百花楼。   轻笑一声,“啪”的一声展开梅兰竹菊的折扇,慢慢的摇动着。   “呵,估计又是陆小凤又耍什么诡计戏弄我。”花满楼扇着风,随意的朝着一个方向过去,虽然眼盲,但灵敏的鼻子嗅到了前方飘来的一丝血腥,细心聆听,传来打斗的声音,幼小而盲的他,耳朵就是他的眼睛。听动静好像是一群人在围攻一位女子。心里甚是怀疑,足尖轻点,像远方掠去。   “没有了,令狐冲……”   花满楼还未到近前,就听到,一女子不停的喃喃自语。周围的打斗声已经消失,血腥的味道有点让嗅觉灵敏的他有点难受,他并不怕死人,和陆小凤一起的日子,这个场面可有不少,味道浓重的血腥味,可想而知周围肯定有不的多少尸体。   “令狐冲?这个人名好耳熟。”花满楼扶着一棵树隐藏着修长的身躯,极力的在海中搜索着,“令狐冲不就是江湖百晓生提到过六十年前大战黑木崖,将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毙命与悬崖下,最后于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退隐江湖的传奇人物吗?”一向淡定的花满楼顿时有些无措,“难道是同名同姓?”花满楼心想。   突然,花满楼耳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又有什么人来了!脚步轻盈,应该是个内功深厚的人物。”   不远处的女子突然喜悦道,“令狐冲....你没死...你还活着......”   “东方姑娘,这些人是你杀的!”   令狐冲没有任何安慰的话语,也没有给东方不败解释的机会。他只相信自己第一眼看见的事实。一把推开眼前的东方不败。   “是!”东方不败直认不讳。   “他们是无辜的......”令狐冲凝声回应。   “那又怎样?我不杀了他们,他们会杀了我。”东方不败反驳道。   她说话时眼眶泛红,隐隐可见那晶莹的泪珠。   令狐冲闻言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位随时会哭泣起来的女子。   下一秒,东方不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深情直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人吗?我都是因为你。”   令狐冲苦笑着摇摇头,缓声道:“我承受不起....这么多人因我而死....还不如让我先死..   “我的心里只有你...除了你,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没用....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还要责怪我......”东方不败两眼情深地看着令狐冲,柔和似水地低声道。她的心中有苦,却是不能说出来。   见令狐冲依旧沉默,她随即搬出一副高傲的模样,无情地冷冷说道:“对!我是邪魔歪道,我杀人不眨眼,而且我会杀更多的人,你能把我怎样?!”   “我会杀了你!”令狐冲一脸愤怒。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东方不败的心,两人现出一副敌对的样子,一瞬不移地目视对方......   下一刻,东方不败移开视线,随手向后一招,地上一把长剑无主自飘,直接飘向令狐冲。令狐冲一把握住长剑,无情地静静直指着东方不败的咽喉,冷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东方不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重重回道:“是!”   “我师傅,师娘也是被你所伤?”令狐冲眼神依旧冰寒。   “是!”东方不败冷道。   “定逸师太是不是你杀的?”令狐冲长剑依然泛起冰冷寒光,指着她沉声问道。   “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反正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邪魔歪道!你杀我呀!”东方不败眼神渐渐黯然,开始冷声狠言。   令狐冲手执寒剑,一动不动,怒火却开始在眼里缓缓升腾。   只听东方不败的狠话继续飘进令狐冲耳朵:“你不是想要维护名门正派的声誉吗?你杀我呀!”   令狐冲开始呼吸沉重,手中长剑轻微颤抖,眼里的怒火依旧燃烧。   “杀了我以后,从此就不会有人死,杀了我这个大魔头从此就天下太平!你杀我呀!”东方不败继续大放狠言。   说到最后,她再次声嘶力竭地大喊:“我叫你杀我呀!!”   令狐冲被她的再三狠言刺激得终于怒火遮眼,歇斯里底地大吼一声,长剑往前无情直刺。   虽然花满楼看不见,敏锐的五感告诉他,那名叫“令狐冲”男子现在杀气四溢,听得出来,那位女子倔强的话语中是十分重视该男子,从开始的欣喜到现在被误解的无奈,让她很是无措,现在装成刺猬掩饰自己的脆弱。那种感觉给人一种,爱的很痛,伤的也很深。   花满楼第一次有感同身受的滋味,当年的上官飞燕,即使再怎么伤害自己,自己最后还是原谅了她,虽然是自己一直在自讨苦吃,被利用的感觉不好受,但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又计较些什么,最可怜的是秀云,倒在自己的怀里死去。她离开时并没有太多的悲伤,轻抚着她的脸,她是带着微笑走的。   花满楼心又感到的痛疼,“黑暗,我的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我恨自己无能为力,竟不能看她最后一眼,她走了,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悲痛。石秀云是被我们的对手施毒针杀掉灭口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我们的对手,竟然赫是上官飞燕!命运,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残酷而又真实的摆在了我的面前,第一次感到怎么沮丧。爱情走了,只剩下了陆小凤这个唯一的朋友还陪伴在我的身边。”   花满楼听见了剑锋摩擦空气的声音,回过神来,没有犹豫,一片金叶子迅速的射了出去,虽然眼盲但闻声辨位的功夫是出神入化,花满楼学了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内力不够深厚,还不能发出凌厉的指气,只好用金叶子当作暗器。   “叮”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差异看着长剑,竟然断了粉碎,那片金叶子更是深深的穿入了树干,将树干打了一个对穿。   “你是谁?”令狐冲吸了一口冷气,盯着远处的花满楼,刚才太过于气愤,并没有注意到附近还有躲藏着一个人。   东方不败也转身注意到树林里的黄衣白裳的潇洒男子,刚才极度伤心,也没有发现这男子。男子就靠立着树干,尽然与周边的景色融为一体,仿佛此男子是由自然而生的感觉,心理不由紧张,“是个高手!”   花满楼也有些差异,但面不改色,依旧是温文尔雅。自己内功修炼了十多年,今日运用时浑厚无比,约莫着不止八十年的功力,想必今后灵犀一指可以灵活自如的运用了。   花满楼微笑着摇着折纸扇道:“在下花满楼。”    第二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更新时间2013-6-18 11:38:00 字数:2914  “花满楼!”东方不败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眼前的男子功力出神入化,让自己十分忌惮,估计自己和他也顶多打成一个平手,更何况现在自己还受了伤。   “我不管你是花满楼还是什么草满楼,请你不要多管闲事,这边地上死去的人更是无辜,我令狐冲今天一定要为武林除害,杀了这个危害江湖的女魔头!”令狐冲用起吸星大法将地上的长剑吸了上来。   “且慢,这位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这位姑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美好的,更何况这位姑娘更是因为担心你才杀了这些人。”花满楼慢慢的朝两人的方向走了。   “我东方不败不需要人可怜!”东方不败眼眶微红的瞪了眼花满楼。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却听出话语中的委屈,内心却猛跳几下,“东方不败,令狐冲,我居然真的来到六十年前了。可惜我眼盲,倒想见见这传奇中人物的模样。百晓生说东方不败是一名男子,没想居然到是一名年轻女子。”   “可是不一定要杀了他们。”令狐冲依旧浑身杀气。   “别人来杀你,难道你会以德报怨吗?你杀了这位姑娘只不过这个地方再多一具尸体,那些人也不会活过来,何况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花满楼第一次这样说话,他不知道为什么想替东方不败辩解。仿佛回到当初自己被上官飞燕背叛的一刻。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来历,但你如此为这个魔头开脱,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令狐冲不愧是伪君子岳不群的弟子,反咬人一口的本领到是学了一个十成。   “哈哈,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听到这边有人喊打喊杀了,过来一探究竟,竟被你如此侮辱,你真是好生无礼。真不知道你长了眼睛是干什么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往往是最不真实的。”花满楼有些动怒,但是依旧维持谦谦君子的形象,小心翼翼的收拢的折扇,内心却是十分的不平静,“没想到传说中的英雄令狐冲是一个不辨是非的莽汉。”   东方不败一直观察着花满楼,眼前的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平和陌生男子似乎没有什么敌意,还处处为自己说话。内心的狂躁也慢慢的平息,只留下对令狐冲的失望。   “东方不败,今日我不杀你,但是下次见到你,不死不休!”令狐冲犯下狠话,转身离去。令狐冲很清楚自己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更何况来了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家伙。   东方不败目光含泪,身上的伤也比不过内心的伤痛,她知道令狐冲是不会回头了,自己为他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厢情愿,最后被他伤的那么深,换来了一句不死不休。“玉娘,这就是爱情吗?这样的爱情,我不要!”东方不败狂妄的大叫道,随手拍到一棵树。   “令狐冲你听着,本座下次见到你就是死期!”东方不败狠狠的盯着令狐冲的背影,说着言不对心的话,这个时候内心还是希望他能够回头再看自己一眼。   令狐冲微微一愣,没有回头的加快了脚步走进了树林深处。   “想不到,原来东方不败是一名女子,还是一位被爱伤的如此深的女子。黑木崖一战她将会死在令狐冲的手上,谁会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令狐冲杀的只不过是一个深爱自己的女子,真够无耻的。”花满楼第一次有了鄙视人的想法。   “你怎么还在这?”东方不败面目表情的看着花满楼。   “在问我吗,我还能到哪去,我想回六十年后。我唯一的好友陆小凤还在哪里找我呀。”花满楼心中想道。虽然自己在那里都是一片黑暗,但是亲人和朋友都不在身边,突然被一种寂寥的悲伤感侵蚀了。   东方不败点住了还在流血的伤口的穴道,看着刚才还面带微笑的男子,现在一副手足无措的感觉,很是有种违和感,这样的表情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名叫做‘花满楼’的男子身上。   “在下不知道往那走,才可以离开这片林子,麻烦姑娘为我指下路。”花满楼无奈道,想一想,自己一个盲人就是再厉害,也走不出一片茂密的树林,他可不想花一辈子时间在树林了东冲西撞。   “向东走,就可以离开这片林子了。”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的男子,突然有点鄙视,很是怀疑一个武林高手,连路都找不到,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不好意思,再请教一下请问东边是在我左边,还是在我右边呢?”花满楼有些汗颜,一般他出门不是跟着陆小凤,要不就是在有人的地方,这一片的荒郊野岭树林,能找到一个问路的人是实属罕见。   “太阳的方向就是东边。”东方不败看了看被树遮住的太阳,有些无奈的回答花满楼的提问。   “我是盲人,看不见太阳。”花满楼带着无奈的笑道。   东方不败有些沉默,第一次看到一个始终脸上带有笑容的盲人,走近了仔细一看才发现男子的双眼虽然带着笑意,可是空洞无神。   “跟我来吧。”东方不败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引路,令狐冲的伤害让她现在还有一点呼吸不过来,可是看到这个名叫花满楼的男子,呼吸竟然平静许多,杀意也淡了下来,这让她好奇,这个叫花满楼的男子到底是从何处所来,武功高强,可是却没有一点名声,不由得忌惮,但又想弄清楚花满楼的来历。   花满楼一直跟着东方不败的后面,不紧不慢,没有盲人的一点无助。   “你不说你是盲人,我还真看不出来!”东方不败慢下来脚步仔细的盯着花满楼。   “哈哈,虽然我盲了,但是我的耳朵还很好使,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脱的耳朵。你不要盯着我看。”花满楼说道。   东方不败有些惊讶,停下了脚步,带有杀意的眼神直射花满楼,“你怎么知道本座在盯着你看,你在骗本座!”   “我的五感特别敏锐,虽然看不见,但我感觉到了你的目光锁定了我,现在你的杀意太明显。”花满楼笑道。   东方不败还是很怀疑。   “你身上的血腥味很重,你受伤了吗?”花满楼问道。   “你怎么不认为是别人的血呢?”东方不败轻捂伤口,反问道。   “你的身上只有一个人的血腥味,在右肩的地方味道很重,现在味道一直还存在,没有散去,可你却杀了不止一个人,所以我断定是你受伤了。”花满楼把折扇夹在腋下,从袖子中摸出一瓶伤药递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本不想接过,但是看着一脸笑容眼睛,清澈却是空洞无神的花满楼,还是木然的接过了药,但并没有涂上。   东方不败有些伤心,自己受伤了连一个瞎子都发现了,可是离自己那么近的令狐冲居然没有发现,东方不败握紧了拳头,心道,“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我却傻傻的一味付出。是我自己活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没想到你这个瞎子比正常人还看得清楚。”东方不败嘲道。她现在在恨自己怎么会爱上一个对自己如此绝情的男子,要不是花满楼的阻止,令狐冲的剑真的会刺穿自己,虽然现在没有被他刺穿,但他的绝情就是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割着自己的心,可能比死更难受。   “呵呵,我这是眼瞎可心不瞎。眼睛有时候会骗人,耳朵有时候听到也有可能是假的,眼睛和耳朵都只是收集外界信息的手段,真正用到的地方是这里。”花满楼笑着用折扇点点脑袋说道。   “你倒是活的明明白白。”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的男子若有所思道。   “为什么的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你有事值得你怎么高兴?”东方不败问道,她见过许多瞎子,但是从未见过还可以笑的这么愉快的瞎子。   花满楼又说道:“你能不能活得愉快,问题并不在于你是不是一个瞎子?而在于你是不是真的再乎你自己的生命?是不是真的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是不是真的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东方不败回忆起和令狐冲麦田喝酒的画面,自己虽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但自己好像一直都是在迎合别人,那个时候的自己,是真正的快乐吗?东方不败扪心自问。   “前方可是到了城镇上了?”花满楼朝着前方问道。   东方不败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眺望远方,的确出现了人烟,可是距离起码还有几里路,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闻到了。”花满楼宛然一笑,百花盛开。    第三章 花开不表是东方 更新时间2013-6-19 16:56:55 字数:2418  东方不败看着花满楼的笑容一诧,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花满楼,鲜花满楼,美而不俗,艳而不妖,此间男子天上来。”   “你到底从哪来?”东方不败号称天下第一,可实在想不出江湖上有姓花的武功高手,更何况是如此惊艳的男子。   “可惜居然是个瞎子。”东方不败看着花满楼,心里不由的对花满楼有了怜悯之心。至从找到了妹妹,她的心变的柔软多了。   “我怎么知道我从那里来,我就是一瞎子,走到那就到那。”花满楼脸上表情微变道。其实内心很是茫然,自己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到六十年后,这才多久,他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和六个哥哥们,还有自己唯一的好朋友——陆小凤。   东方不败注意到了花满楼脸部细微到变化,不觉得的一笑,“先到镇上在说吧。”随即加快了脚步。她注意到自己无论走多快,花满楼始终跟着后面,保持不变的距离,他不说,还真是很难发现,这个面如冠玉的男子竟然是一个盲人。   花满楼跟着前面的女子,女子身上的淡香始终牵引着方向。默默的规划着何去何从,去江南?现在他的父亲也不过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花家现在虽然很是富裕,但是要到他父亲这一代才会富甲天下,虽然很想去看看父亲,但是却有点害怕,一时间没有主意。   两人走了一段路程,终于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官兵立刻拦下了二人,“慢着,入城纳税?”   “这是何时的规定?”东方不败有些炯然。   “先皇驾崩,如今是正德皇上当朝,前些日子颁布了入城纳银的政令。”官兵面目表情道,询问的人太多,他也不想多说什么废话。   “正德!”花满楼暗自感叹,没想到居然到了昏庸的正德年间,正德倒是登基了   “多少钱?”东方不败不想伤人。   “每人五文。”官兵指着木板说道。   东方不败这时才想到,她刚从灵鸠寺出来,现在身无分文,正应了一句话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没想到日月神教的教主现在连一文钱都,都没有。无奈的看了一眼花满楼道,“你出!”   花满楼顿时笑了,没想到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居然连十文钱没有,在怀里摸索着,他可没有铜钱,只能在怀里摸了一块五两重的银子,拧了一个角,递向官兵说话的方向。花满楼家虽然是首富,可是他一向节俭。   东方不败进了城后就没有说话,一脸的寒霜,让过往的行人都望而却步,绕道而行。她注意到进城以来,就有不断的女子刻意的与花满楼擦身而过,那些女子都眉目含情的暗送秋波,只差扑了上去,暗笑,“一个瞎子看不见,可艳福还是不断。”   花满楼感觉到周围香芬四溢,熏得他躲避不及。   “我们去喝酒吧。”东方不败看到一直保持风度翩翩的花满楼,现在一副难堪的表情,心里的阴霾却是散去许多,开口解围道。   花满楼感觉一阵庸俗的香气迎面扑来,有点吃不消的连忙躲开了一个假意摔倒的女子。   “多谢姑娘为我带路,自然要是请姑娘的。”   “当然是你请。”东方不败风情的一瞥,过往的男子皆被迷住。   可惜只有花满楼却是看不见。   “前方就是一家客栈,去那里好了,跟紧我。”东方不败说道。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是爱干净的她有点受不了。   “你先等一下,去布庄买身衣服吧。”花满楼关心道,“这个给你。”随即递给东方不败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上百颗金瓜子,是陆小凤打赌输给自己的。   东方不败打开锦囊看到,笑道“就当我借的。”东方不败开始对这男子产生浓厚的好奇心,虽然是个盲人,但是对人细致无比,不由的让人产生好感。即使自己和令狐冲在一起,也没见他对自己有太多关心。   “那我就先去客栈了。”花满楼听着小二的要喝声,对着东方不败说道。   东方不败在布庄选了两套成衣,掏出锦囊准备付钱,发现锦囊内部绣着小凤二字,不由的一愣,“是他的爱人吗?”   天色渐暗,客栈里面开始热闹起来。在渐沉的暮色里,一位黄衣白裳男子独坐在窗前,体会着微风、夕阳、花香和生命的美好,他独处却不是寂寞,而是宁静,如一面澄澈湖水般的淡定宁静。   东方不败一进来就看见独坐在窗前的花满楼,夕阳洒在他俊朗的眉间,瞬间有种仙人留恋红尘的感觉,自己阅人无数,可是从没有遇到一个这么不真实的人。   “这个换给你。”说着东方不败把花满楼的锦囊还给他,“你怎么随意把女孩子锦囊给别人。”   “啊!”花满楼从陶醉的夕阳中醒了,听着东方不败的话不由一愣,随即笑个不停,想来她是看到了陆小凤的名字,的确很多人都以为陆小凤是名女子。   东方不败觉得一句话可以把坠落凡尘的仙子打回原型,不禁有点莞尔。   花满楼还是接过锦囊,细细摩挲着,这是自己好朋友留个自己的念想了,以后也不一定能见到,还是得要好好的保留着,便小心翼翼的收进了怀里。   “小二,上菜!”花满楼招来小二让他上菜,之前已经点好,怕凉了就没叫上菜,不知道东方不败的口味怎样,想着她受了伤,就点了补血的药膳,和几道清淡的小菜。   “是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送人呢?那个叫小凤的姑娘会有多伤心呀!”东方不败看着陆续饭菜继续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是想看到这个不属于人间男子露出别样的表情。   “吃饭吧,你应该流了很多血,好好补补,我特意要客栈做的红枣木耳补血汤,趁热喝了吧。”花满楼微笑道。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东方不败第一次感到得居然有人关心自己,虽然只是一个相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这样的感觉既陌生,却又暖呼呼的,可是东方不败有很害怕,她已经伤痕累累了。   “你有好朋友吗?”花满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   “唔……”东方不败犹豫了,她想到   童百熊,那个一直叫着自己“东方兄弟”的粗汉,当初自己却是利用他谋取教主职位,他虽然再也没有叫过自己东方兄弟了,但是对自己一直忠心耿耿。曾经以为令狐冲会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最好还是背叛了自己,东方不败很茫然。   “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叫陆小凤,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花满楼虽然看不见陆小凤的模样,但是在心里有不同的想象,不觉得笑出声了。   “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东方不败脑补陆小凤的模样,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哪有女孩有四条眉毛!   “其中两条,是胡子。”花满楼一展笑颜。    第四章 花随流水水无痕 更新时间2013-6-21 11:45:05 字数:2358  东方不败笑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判断错误。其实就像她自己名字东方不败,别人都以为自己是男人,这个叫小凤的人,难道就不可能就是男人吗?   “你的名字真的叫东方不败吗?”花满楼饶有兴趣的问。   “哪个女孩会真的叫这样的名字!”东方不败喝了一口汤,带有嫌弃的说道,她开始讨厌东方不败这个名号,要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说不定现在一定很幸福。“我叫东方白。”东方不败低垂着眼眸说道。   “日出东方白,好名字呀,以后就叫你东方姑娘可以吗?”花满楼嘬了一口酒道。   一时间东方白没有说话,“东方姑娘,东方姑娘。”又想起,曾经一直叫着自己东方姑娘的某个人,内心又开始绞痛起来。   “那就叫你白姑娘好了。”花满楼感到冷场,立马换了一个说法。   “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东方白端起酒杯猛灌一口,没想到入口的竟然是白水,“噔”的一声把酒杯放下,站起身来,怒视道,“不是说喝酒吗?怎么上的是白水。”   “受了伤,喝酒不好。”花满楼语气肯定的让人毋庸置疑。   “我就要喝,你管不着。小二上酒。”东方白随即叫来小二。   “客官……小店……没有酒卖了。”小二看着眼前美艳的女子怒火直冲的模样,不禁的有些结巴。   “那给我去买!”东方白冲着小二凶道。   小二一抖,目光转向一脸淡定的花满楼,努力的假装镇定说道,“东家,您怎么看。”   “东家!”东方白不可思议的看向花满楼。   “你离开的时间,我把这里买下了。”花满楼轻描淡写道,“哦,还有整个城里的酒庄,客栈我都买下了。”   东方白本以为遇见一个武林高手,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富家翁,“你……”   东方白,自从成了东方不败,有何人敢如此与自己作对。一时恼怒,一根绣花针直射花满楼。   “咻!”   花满楼耳朵微动,听见细小的破风声,抬手一个飞袖一卷,如行云流水顺畅,将绣花针甩开,落到地面上的只有银色的粉尘。   “这里这么多人,不要打打杀杀,以后要喝什么酒,我都请你,坐下吧。”花满楼眉头微皱也是别样的风情。   “哼。”东方白一时间想拍死眼前的男子,可是看到花满楼微皱的眉头不由的觉得自己错了,不应该让一个存在凡尘的仙人生气了。   “你吃过饭就叫小二领你去客房吧。”花满楼把头转向窗外道。   东方白没有说话,看着夕阳如镀金在花满楼的侧脸上,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东方白飘飘然的跟着小二去了客房。房内已经安排了热水,自己迷迷糊糊的洗了澡,换了新衣。一整天发生太多事,忽然的大悲大喜,然后再大悲。现在自己有点头脑麻木,也没有力气去回想所发生的事情,那只会让自己更累。   东方白摸着花满楼给的伤药,犹豫着涂上还是不涂,想到,花满楼如果要害自己,凭借着他的本领要杀了受了伤的自己也不是难事,而且自从自己习武后便是百毒不侵。最后还是决定涂在了伤口上。东方白解开内衫,露出右肩,本是光滑的右肩上有着两寸宽的伤口,洞穿了肩部,所幸的是并没有伤到骨头。   东方白打开药瓶,一股异香幽幽的飘了出来,味道很是好闻,好似黑木崖隆冬的雪梅香。左手玉指伸入瓶中,沾了些晶莹剔透的白色药膏出来,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顿时一阵清凉从肩部传来,迅速缓解了伤口的疼痛,肿胀的伤口也开始慢慢的收敛。   “余沧海!罪不可恕!”东方白成名多年,爱美是每个女人的天性,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伤痕,东方白感到无比的愤怒,下次遇见他,要在他身上开上上千个洞,以解心头之恨。   话说,花满楼给的伤药可不是普通的伤药,名叫白玉生肌膏。花家富甲一方,这白玉生肌膏更是祖传秘方,花家更是花费了重金调制,用到的都是千金难求的好药材,有生肌活血,清热解毒之功效,伤好后更是不留伤疤,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也是花满楼六个嫂嫂的美容良方。   花满楼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花满楼在庭院赏月。无缘无故的来到六十年前,虽然自己接受现实了,但是他希望是一个梦,明天醒来还是在自己的百花楼。   花满楼看不见月亮,但月光下他,越发的思念着远方的家人。他既忧伤又很庆幸,忧伤的是自己该何去何从,到了六十年前自己能做什么,自己一直乐天知命,没有太多的追求,顶多是帮助别人和养养花草。庆幸的是自己一出生并不是瞎子,至少他有过七年的光明,见过父母和哥哥,太阳,月亮,山川,还看见过桃花堡里四季常开的桃花。他还是很幸福的。   翌日清晨。   东方白下了楼打算就去日月神教的联络点,立马赶回黑木崖。   大清早大厅里倒是没什么人,只看见花满楼一人,还是坐在窗边的老位置上喝茶。   东方白想也没想走了过去。   “多谢你的药。”东方白贵为一教之主,也是第一次用到这么好的药,早上看了伤口已经结疤了,估计用不了几天就完全好了。   “你内力深厚,只要再抹三天,每天三次,伤口就会完全消失了。”花满楼示意她坐下。   东方白没有坐下,看着君子如水般的花满楼说道,“我要走了。”   “哦,那吃些东西再走。”花满楼话语温和,充满关怀。   “你明知道我是东方不败,为什么对我还这么客气!别人都恨不得杀了我!”东方白从昨天开始就觉得莫名其妙,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男子的关心。令狐冲的背叛使她现在心痛的无法呼吸,心里很是茫然,暗想:“为什么要对我怎么好,曾经那个对我好的人,却又那样伤害我,现在我该相信他吗?他到底是什么企图?”   “这和你是东方不败有什么关系,只是叫你吃饭而已。”花满楼微笑道。花满楼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要走,心里有了一种惋惜的感觉。   “都说我负天下人,可天下人又何曾善待过我。”东方白伤感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做教主的十年里,她并没有做什么危害苍生不可饶恕的坏事,她只不过想建立一个平和的世界,没有杀戮,没有纷争,可人人都误会她,要杀她,带着面具活着的她好累。她以为爱上了可以让她快乐的人,可以逍遥江湖的人,可是最后却换来了无情的一剑。东方白不敢再轻易的相信别人了。   花满楼淡淡的说:“既然如此就改变天下人的看法吧。”   花满楼回想百晓生曾说:东方不败一生悲苦,但在他成为教主的十年内,江湖因为他的存在,一直都是处于和平状态。   所谓成王败寇,历史一直都是胜利者的书写的。    第五章 静等花开四季春 更新时间2013-6-21 11:45:37 字数:2362  东方白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改变天下人的看法,难道这十年来自己做的还不少吗?难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吗?东方白感觉气息有点不顺。   “你的梦想是什么?”花满楼听见东方白低沉的呼吸声说道。   “我的梦想就是世间变得没有纷争,没有饥饿,更没有家破人亡,你说我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呀!”花满楼话语中充满了自嘲,虽然自己帮助了再多的人,但个人的力量实在太小了。   东方白的眼神有些迷离,颓然的坐下。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目标目标,想要建立的皇图霸业。可是自从遇见了令狐冲,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认为皇图霸业不过只是一场梦,没有令狐冲重要,想着还不如和他一起潇洒一生。到头来梦想搁浅了,爱情失落了,难道她这一辈子就注定了孑然一生吗?   花满楼看不见东方白的表情,但是在他心里在不断的转换着人物的表情。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无垢的眼睛,声音好似天外传来一般,“有个姑娘,才十五六岁,因为家乡强盗入侵,死了很多人,全家被迫逃亡,和父母在逃离的时候,因为小女儿的一个跌倒,怀中的兔子逃开,大女儿为了小女儿慢下了脚步,结果被父母给遗弃,大女儿记得很清楚的是,两个丫头没有一个儿子重要。后来大女儿和小女儿分离,大女儿被高人所救,高人要求这个女孩成为强者,继承他的衣钵。女孩很倔强,她答应强者做一个男人,她很恨,为什么男人才是世间的强者,父母是这样,高人也是这样。就这样,她跟着高人上了黑木崖,她不分日夜的苦练功夫,立了汗马功劳,年纪轻轻的成了日月神教的副教主。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成为世间的强者,自己书写历史,让世间没有杀戮,没有家破人亡。她后来成了日月神教的教主,人人喊打喊杀的大魔头。”东方白突然自嘲的笑道,“这个故事很好笑吧。一个女子居然成了魔教教主。”东方白不知道为什么把这些从未对人吐露的心事说给一个认识才一天多的人。花满楼身上淡然的气息,让她很舒服,不知不觉的放下了戒备。   花满楼感叹一声,他听出了她的话语中的心酸和无奈。一个十五六岁小姑娘的,是如何在黑木崖那种险象环生的地方生存的,不得不说他从心里佩服她。   “那去追求你的梦想吧。”花满楼低下了头,苦涩的一笑。   “梦想!”东方白美目流光。   “如果你要当天下霸主,我可以帮你。”花满楼摇着纸扇道,花满楼暗想,“既然上天给我一次来到六十年前的机会,何不好好的做一番大事,引以日月神教走向正途,劝阻东方不败,似乎很有挑战呢。”   一向淡泊人世的花满楼第一次有了明确的方向感。   “你有什么要求?”东方白不相信有武林高手免费为自己卖命。   “只是希望你不要乱杀无辜。”花满楼闭眼道,想着他的计划。   “可是别人要杀我,难道我就不能反抗吗?”东方白翻了一个白眼。   “可以不杀就不杀,留着命去修路吧。”花满楼一本正经说道。   “那你和我一起上黑木崖吧。”东方白思索片刻,如果任我行打上黑木崖,有个帮手在是再好不过了。   “叮!”一支飞箭直接插在木桌上。东方白认出这是日月神教的飞箭传书,只有自己的亲卫发生大事才会使用。展开一看,顿时大怒,牙咬切齿道,“好一个任盈盈,好一个令狐冲!”   原来是任盈盈已经和令狐冲把任我行救了出来。   “任我行逃出来西湖了,我得赶快回黑木崖做好准备。”东方白起身道,任我行她倒是不怕,残缺的吸星大法根本就是自己对手,自己练得功夫专门是克制吸星大法。可教中支持任我行的长老们说不定会有所行动。   “我叫小二给你准备马车。”花满楼招来小二,交待了几句。   “你不跟我去吗?”东方白疑惑道。   “我不跟你去可以吗?”花满楼收起了折扇笑道,他的心中有了主意。   “不行。”东方白肯定道。   “其实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打败任我行的。”花满楼道。   东方白美目一眨,“什么方法?”   “我想日月神教的教众,其中一部分应该还是任我行的老部下吧,他们为了什么会为了任我行卖命?”花满楼喝了一口茶说道。   “这个……是义气……”东方白有些不确定。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花满楼深知其中问题,他可是自幼就耳濡了不少花家做生意的经验。   东方白也是绝顶聪明的人,她立马想到了问题,她当教主这十年里,日月神教的财政一直掌管在十大长老手上,自己多次想插手都被长老以亏损的借口打发了,自己醉心与武学也没有多想,看来十大长老是贪墨不少了,不知道十二旗主和四大堂主是不是在里面也分了一瓢更,自己的管理不足,最终的过错还是归于自己太过于放心三尸脑神丹的效果了,本以为利用三尸脑神丹这样就能控制住他们,没想到适得其反,现在想来人心才是力量才是根本,反而自己失策了。   “杀人很容易,但没有人会真心服从你,你必须做到让人心悦诚服。”花满楼语调平缓,但语气肯定,“如何做你应该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你只要记住,我帮你的条件就是不要杀人。”   “可以答应你。”东方白看着花满楼随意说道,她折磨人的办法多得是,挖眼,割舌什么的都是小儿科。   “手段也不可以残忍!”花满楼急忙道,他听出她语气中的带有的随意,知道她肯定想方设法的去折磨他人,到时候自己的苦心不就白费了吗。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东方白有些恼火,干嘛那么麻烦,反对的全部杀掉就好。要不是看着花满楼武功高强,她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迁就他。   “难道你不知道以退为进吗!”花满楼有些无语,真不知道东方白是怎么统领日月神教这么多年。他感到压力,但改变一代魔头东方不败的挑战势在必行。   他哪知道,日月神教的教众,看到忽男忽女的东方不败,性格比起任我行更加难以捉摸,早就吓个半死,哪里有人敢对她有所反抗。即使有反抗也是偷偷摸摸的进行。忙着为令狐冲东奔西跑的东方不败,哪有时间管理这些人呢!   “哦!”东方白顿时恍然大悟,对这个花满楼倒是另眼相看了。   “东家,马车配好了,找了经验丰富的马夫。”小二这时候小跑了过来。    第六章 心花怒放开无声 更新时间2013-6-22 12:59:44 字数:2010  “不用马车了。”东方白对着花满楼说道,“河南地界与河北地界没多远,使用轻功三日就到了。”   “呵呵。”花满楼笑了,“我一个瞎子用轻功乱飞,掉下悬崖不就没命了吗?再说想必有很多人见过你的样子了吧。”   “怕什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东方白无所谓道。   花满楼感到任重而道远,“杀了没必要,现在你要做的,是拥有一个好名声,你明白吗?”   “好名声!”东方白脆声笑道,“我的名声都可以治小儿夜啼,哪有那么容易改变呀。”   “你只要不杀人,有些事情,我来替你办。”花满楼说道。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很好奇这个谈笑风生的男子会用什么办法。   “我们立个字据吧。”花满楼说着招呼小二笔墨伺候。   东方白莫名其妙的看着花满楼在纸张上挥洒笔墨,优美柳氏小楷跃然纸上。东方白很是好奇,一个瞎子怎么会写的这么好的字。   一刻不到,花满楼写完了道,“一式两份,我们一人一份,麻烦你签上你的大名,记得写东方不败和东方白都写上。”   “我先看看。”东方白拿过纸仔细看到。   花满楼与东方之契   花氏满楼欲助东方氏为谋,今故与契之。其一,花氏助东方氏成大业矣,东方氏不可胡杀戮掠之。其二,花氏助东方氏成大业矣,东方氏如若犯其一,杀一人给予花氏白银万两,改过之,其契效具有之。其三,花氏行监督之力,若东方氏不改之,花氏可不履行其助也,东方氏需偿花氏黄金万两。   其契不可单人止。   “这契约,怎么看都是我吃亏。我杀一个人要给你白银一万两,你想钱想疯了……”东方白大呼道。   “你就不要杀人呀。”花满楼笑道。   “我现在就想杀了你。”东方白说着向花满楼拍去。   “不要动怒!看看你的右手腕。”花满楼摇着折扇道。他在契书上下的是心花怒放丹的改良版的心花怒放散,无色无味,随着人的情绪变化而变化。   东方白愣了一下,撸开衣袖一看,一条大约一寸的紫色线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手腕上。用内力逼毒也没有任何作用,令自己感到害怕的是,自己中了毒却没有完全中毒的感觉了。顿时东方白大惊失色,怒道,“你下的什么毒,快把解药给我。”   “呵呵,不要生气,你一生气呀,这个毒发作的越快,而且是无药可解。”花满楼高深莫测道。   东方白仔细一看,紫色的线渐渐的变长,立马调整呼吸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就是我监督你的方法呀,一旦你太过于激动,紫线就会慢慢的变长,最后一直到你的心脏,开出一朵漂亮的花。不过你放心,不会死人的,顶多让你变丑而已。”花满楼笑道,“这个药效不长也就只有一年而已,你要好好控制自己情绪,一年以后自动就没有药效了。”   “你!”东方白摸着自己的有些失去血色的脸,她第一次听见居然会有这样的毒药。没想到花满楼居然会用这样的损招,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利用他一番,没想到自己先载了跟头,看样子,自己太低估他了。   “不要多想了,放轻松,情绪波动的越快,毒发也越快。快把名字写上吧。”花满楼说道。   东方白不是江湖新手,迅速的调节自己的情绪,接过契纸写下自己的大名。   “写好了。”花满楼耳边传来冷清的声音。   “我就说识时务者为俊杰,那我就祝东方教主一统江湖。随便叮嘱,不要大悲大喜大怒。”花满楼收起了契约,另一份递给了东方白。   “哼。”东方白拽过契约书,轻哼道。现在她的完全不敢想任何事,她不怕死,但是哪个女孩愿意自己变丑啊,要是让令狐冲看到自己的样子。东方白又想到令狐冲,内心又开始惆怅。瞬间又想起自己会变丑,看向手腕,紫线又变长了一寸。立马克制自己内心不再想任何事。“先回黑木崖,找平一指来看看。”   清冷的道上,日光炽烈,周围的花草都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一辆极其简陋的马车飞驰而过,带起一阵阵尘烟,赶车的是一名头戴斗笠,衣着朴素的,四十多岁皮肤黑黝的汉子。   这个时候花满楼在哪?   “真是好茶。”花满楼舒服的喝着茶,眯着眼缩在车角里,他是第一次和女子坐在同一车厢里,他有些不自在,尽量的与东方白拉开距离,修长的身子完全缩在了角落里。   东方白对花满楼这个人现在完全无语,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着这个喝茶,身体完全缩在角落里的,一会淡然,一会精明,现在又是一副害羞的模样俊美男子。真的分不清,到底那个才是真的他。   东方白一开始根本就不想和他同座在一个车厢内,要怪就怪昨天自己太过用力。   昨晚在马车上睡觉的时候,做梦梦到了任我行,两人在梦里大打了三百回合,结果……结果自己做着梦,把自己那辆舒适马车打了个粉碎,本想骑马上路,可是马匹又让花满楼做主,让车夫给骑了回去。荒郊野岭的自己也不想走路,最后只好赖在了花满楼的车厢里。   东方白撩开袖子,看着已变成五寸长的紫线,心里不由的喊冤,不过只是做个梦而已。难道做梦都不行吗?想她风华一代的日月神教教主,她可不要变丑呀。   “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东方白喃喃自语道,随即默念起了从灵鸠寺的和尚学到的《金刚经》。   花满楼嘴角诡异的翘了一下,心里更是乐不可言。   可惜东方白正闭着眼,专心致志的念着佛经,根本没有注意到花满楼现在的表情。   “东家!东家!前面有强盗!”车夫焦急叫道。   东方白美目一眨,欲掀开车帘,就听见花满楼清朗的声音。   “放着,我来。”    第七章 桃花无比催人泪 更新时间2013-6-23 15:36:38 字数:2209  “放着,我来。”花满楼说着出了车厢。   “大爷我们不杀生,识相的把钱财马匹女人交出来。”其中一名衣着粗犷,手持朴刀的汉子出头道。   东方白很是好奇,花满楼到底会怎么对付这群强盗呢,要是她自己,随便几根针就解决了。   花满楼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马车前,   “小白脸,把钱交出来。”强盗之一看着不说话的花满楼的有些胆战心惊,强装凶狠地吼道,眼前的这个黄奕白裳的男子身上撒发着一股淡然的气势让他们有点畏惧。   一阵风吹过,树林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花满楼动了。   “嘭!”花满楼长袖随意一甩,一棵磨盘粗的大树轰然倒下,   强盗们只听见男子清冷的声音说道,“你们说,打在你们身上会不会和这棵树一样呢?”   强盗们个个都吓得愣住了,山中遇了大老虎,惹了不该惹的人,丢下武器,纷纷跪下求饶,“大大大大侠,饶小人们一命吧!”   “我可以饶你们,只是以后你们不一定遇到我这么好说话的的人,到时候可能比这棵树还要可怜,至少柴夫把它劈了还可以做柴烧,你们只能弃尸荒野,被豺狼虎豹啃食,最可悲的是家里的父母妻子还痴痴的盼你们回去呢。”花满楼摇着折扇慢慢说道。   “大侠,请您给俺们指条明路呀。俺们也不想做强盗呀,俺们本是农民,可去年旱收,农田都颗粒无收,那些地主更是加租,俺们理论不过,打也打不过。我们是没有活路才走上这条道路的。”为首的大汉哭着说道。   “明路是有的,只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做。”花满楼点头道。   “愿意,愿意,小的程二兴愿意为大侠做任何事,只要家人不饿肚,就是杀人……”为首的汉子连忙说道。   “不用杀人。”花满楼打断道。   “俺们也愿意为大侠做事,只要不饿肚子。”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   “很好,那个程二兴你们跟我过来,我指明路给你们。”花满楼说完,走到的树林的阴处。   “遵命!”强盗们,不,是程二兴为首的农民们立马跟了过去。   “你和那些强盗们说了些什么这么久,天都快黑了,今天又要露宿山野了!”东方白看着马车角落里的男子问道,刚才她在马车里可是等急了,要不是担心变丑,早就火冒三丈了。   花满楼闭着眼睛笑而不语。   “问你话呢!”东方白带着不耐烦的口吻。   “还有多久才到黑木崖呀?”花满楼问道。   “后天吧。要不是你耽误那么久的时间,明天就可以到了。”东方白掀起的窗帘看了眼,已经到了快到河北境界了,等渡了黄河,黑木崖也就不远了。   “哦,那我睡一觉好了。”花满楼昨天一晚都没有睡,虽然不累,但是保养有道的他还是需要休息。   “不准睡,陪本教主说说话。”东方白傲娇道。   “你要我说什么呢?”花满楼依然闭着眼。   “张开眼看着我说话。”东方白看着闭着眼说话的男子有些不高兴。   “张开眼也看不见你呀。”花满楼还是睁开了那双无辜的眼睛。   “喔,忘记你是瞎子了……”东方白这才想起花满楼是一个瞎子。   “……”花满楼一时无言,虽然经常有人以为自己不是瞎子,可是当堂堂的日月神教的教主说的时候,自己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呢?   “说说你是怎么瞎的吧。”东方白知道自己无疑是挖了别人的伤口,还在上面撒盐。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一个瞎子如何可以活得这么潇洒。   “那是我七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盗贼……然后就被暗器伤了眼睛,从此失去了光明。”花满楼有些微凉的声音好像叙述的不是他的故事。   花满楼有些感慨,曾几何时自己似乎和另一个女孩讲过这个故事,可是那个女孩却欺骗了自己,最后死在了最爱人的手里,是死的其所吗?还是爱错了人呢?那百晓生说得,最后东方不败最后死在了令狐冲的手里,真相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花满楼不知道,现在东方白正用看怪物的目光打量着他,东方白本以为花满楼不会告诉她,没想到花满楼居然将自己的伤口剥开,用着不是故事的主人公的语气和自己讲了当年经过。   “我问你,你可以不回答的。”东方白看着沉默的男子道。   “呵呵,我们不是朋友吗?我知道你的故事,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故事呀。”花满楼笑了。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纯真的笑顿时无话可说。朋友,朋友就是这样的吗?自己好像和令狐冲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重来没有这么自在的聊天过。想想也对,自己对着令狐冲一直都是隐瞒身份,一直都战战兢兢,生怕被他发现自己是魔教教主,最后还不是对自己拔剑相向。   东方白又开始伤心了,可是看见手上又变长了紫线,立马强迫自己振作了起来。“如果你当我这个魔教教主是朋友就把解药给我。”   “你知道吗?可以和我交朋友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可以变成好人的人。我会努力导你向善的。”花满楼笑道,“解药我是真的没有,你还是不要激动,一切为自己着想。”   “变成好人的人。”东方白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我可以不杀人,但是我只要动动嘴皮子就有人为本教主去杀人了。”   花满楼笑道,“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在你看手腕的时候,我在契约书上加了一句话。”   东方白立马从怀里翻出契约一看,立马傻眼。“东方氏不可借人之力而杀之。”这十二个字跃然纸上。   “你这人耍诈!”东方白指着花满楼微怒道,本以为自己钻了空子,结果转了花满楼设下的陷阱。自己堂堂日月神教教主第一次被人这样下套,自己还无知无觉。   “不要生气哦,真的会变老的。”花满楼一脸正经说道,其实内心早就笑开了花,这个魔教教主还真是有趣的很。   “这到底是什么毒药?”东方白控制着想拍死这个人的冲动。   “这个药呀,名叫心花怒放。”花满楼笑这说。   “心花怒放?”东方白听过无数中奇药,这心花怒放还前所未闻。    第八章 采花终被花儿踩 更新时间2013-6-25 9:42:13 字数:2599  “心花怒放?”东方白听过无数中奇药,这心花怒放还前所未闻。   东方白想不通的是,哪种毒药会因为情绪的变化会让人变丑呀。难道是脸上长脓包,还是张红斑。想着想着,东方白摸着自己的脸,想到会变成那种模样,不禁胆寒,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微笑的花满楼,实在是想不出一个淡然的男子会有如此阴损的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东方白哪里知道,花满楼在心里在暗自偷笑。   “救命呀!你走开……”一个女子歇斯底里的叫声从前方道路旁的树林里传来。打破了东方白与花满楼之间的沉默。   “美人呀,让你的田哥哥好好的疼爱你吧,来呀,美人,让哥哥亲你一个,别跑呀。”一个放荡猥琐声音也跟着传来。   东方白觉得好生耳熟,不就是田伯光那厮,没想到这家伙又出来犯事了。   “不要呀!”女子依旧哭喊道,喉咙已然哭哑了。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我来啦!”淫荡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兴奋。   “田伯光,你又在危害妇女。”东方白掀起车帘飞了出去。   花满楼也很是好奇,田伯光这个人他可是听说过,人称万里独行田伯光,就是一个采花贼,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就成了和尚,而且后来这个和尚还做得很有名,听到刚才他非礼女子,想来现在他还是一个采花贼。想着花满楼也跟着东方白飞了出去。   “原来是美人师父的姐姐,东方教主呀,今天天气真好,阳光明媚的,小田田回去睡午觉去了……”田伯光也不顾逃跑的女子,自己转身准备溜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东方白说着向田伯光出掌。   田伯光连忙躲开,可是小小的采花贼怎么可能躲得了日月神教教主的东方不败呢,两掌就被拍倒在地。东方白欲再上前补上一掌,消消这几日被花满楼作弄的怨气,即使不杀田伯光也要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看他以后还怎么危害女孩子。   “住手吧,交给我来处理。”花满楼的扇子阻挡了东方白欲拍下去的手,“为了一个采花贼动怒可就不好了。”   东方白听出了花满楼言中之意,收回手掌,握着右手腕,瞪了田伯光一眼。看着田伯光心烦,走到一边冷静去了。   “这位兄台,小田田可要多谢你啦!”田伯光可是打不死的小强,从地上立马爬了起来。   “不用谢,你没有受伤吧。”花满楼摇着纸扇道。   “没事,没事,被东方教主打得可舒服了。”田伯光贱笑道,挤眉弄眼的看着东方白对着花满楼说道,“兄弟你真有本事,东方教主这么凶悍,怎么就被你制伏的这么听话,教教兄弟我呀!”   “可以告诉你呀,不过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叫她美女师父的姐姐呢?”花满楼很好奇为什么田伯光会有这样的说法。   “你不知道呀,我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呀。”田伯光很想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怎么收服了那个凶婆娘,不得不揭自己的糗事,“我打赌打输了,被迫认了恒山派仪琳小尼姑做师父,仪琳小尼姑长得那叫漂亮呀,小田田本来不想认得,不过呢,仪琳小尼姑的姐姐,哦,就是那边美人儿的妹妹,她好能打,我怕了她,所以才认仪琳小尼姑做了师父。”   “原来如此。”花满楼才知道,原来前期臭名昭著采花贼后来为什么会变成和尚,原来是有一个尼姑的师父。   “那你快告诉我你怎么办到的,你别说你长得帅,虽然你长的比我令狐兄弟是那么帅一点点,可你比我还差一大截。”田伯光自恋的摸着有些乱掉的头发。   “很简单的。”花满楼说着,手急如闪电的,将一枚药弹入了田伯光的嘴里。   田伯光一时没有反应就给吞了下去,大叫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旁的东方白停下念经,好奇的看了过来。   花满楼笑道,“你不说问我怎么制服你的美女师父的姐姐吗?你这也吃了下去,名叫心花怒放,你看看你的左手腕有什么东西吧。”   田伯光看向自己的手腕,一条红色的线,慢慢的变长。一时害怕,却又不敢轻易轻易枉动,看才他还没看清这个男子的动作就被下了药,他十几年的江湖经验告诉自己,眼前的男子看着是个良善之人,可是却更妖魔一样的可怕。   “大侠,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要害我小田田呢,亏我还夸你帅,好吧,我承认你比我小田田帅了一百倍,求你快给我解药吧!”田伯光开始耍出自己的无赖神功。   “给你吃的药是我从一个叫老实和尚那里学来的,他为了约束弟子的行为,特地研制了这种药。又名为清心寡欲丹,本来只是起约束作用,一旦弟子有了杂念,这手腕上的红线就会慢慢的延伸,最后在心口开出一朵红色的花,老实和尚每天都会坚持弟子的手腕,一旦动了杂念,就会被逐出佛门。”花满楼的声音柔和的说道。   “那你给我吃做什么?我又不做和尚。”田伯光有些不解道。   “呵呵,经过我的改良,这个药虽然不会立马死人,但是和做和尚没有什么区别。男人和女人中毒的症状都不一样。一旦你的杂念丛生,红线就会立马延伸,最后开到你的心脏,然后慢慢的在胸口枯萎,人的精气也会迅速枯萎,到时候你会立刻鹤发鸡皮,最可怕的就是,这也是男人最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花满楼说着停顿了。   “是什么,你快说,急死我了。”田伯光连忙问道。   “女人在这里不好说,总之,那个,那个就会烂掉……”花满楼小声道。   田伯光看了一下自己裆部,吓得一缩腿,“你也太歹毒了吧。”   “田兄不要生气,记得清心寡欲要不然明天就……”花满楼若有所表的说。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你把解药给我……”田伯光伸手抓住花满楼衣服。   “如果我有解药,你认为东方教主还会这么老实吗?说了清心寡欲,只要你清醒寡欲这个药效是不会发作的。对了,这个药我下的比较重。足够控制你十年的,这十年里你就好好控制自己吧,过了时间就会消失的。”花满楼说完转身离去。   “田伯光!”东方白看着垂头丧气的田伯光叫道。   “东方教主,您还有什么要吩咐呢?”田伯光立刻谄媚道,比起立马死,还不如中毒十年。   “我命你立刻去恒山保护仪琳,不得有误,你也知道这个毒药的厉害,不想死的就好好做人。”东方白背手道。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仪琳小师傅有您这个天下第一的姐姐保护,没有人敢欺负她的。”田伯光一脸无奈道。   “我现在没有时间。”东方白赶着回黑木崖,想着有时间再去看妹妹。   “对了,既然已经清心寡欲了,那干脆直接出家好了,反正恒山都是尼姑,多一个和尚也不奇怪。”东方白说着没等田伯光反应过来,“刷!刷!刷!”就用剑气,将田伯光的头发削了个平头。   “啊!”田伯光摸着掉落的头发,目瞪口呆。   “总感觉少了什么,哦,是法号。到时候会恒山找仪琳起个响亮的法号吧。”东方白很想笑,但是不能笑,一笑就会老,可是憋得好辛苦,只能自己猛掐自己的大腿,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是,在下,不,不,贫僧告辞了。”田伯光准备离去,突然又转身问道:“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   “他呀!”东方白指着花满楼所坐的马车,笑道,“他叫花满楼,日月神教的账房先生。”    第九章 花未想来是戒果 更新时间2013-6-25 9:43:02 字数:2786  花满楼一直在坐在马车里面,耳朵敏捷的听着前方两人的对话。田伯光成了和尚,居然是拜东方不败所赐,而自己也在里面添油加醋一翻。只从回到了这个笑傲江湖的年代,自己越发的不像自己,居然会去欺骗一个女人。花满楼有些迷茫,“如果欺骗一个女人,就能救一个人性命,我不会后悔去做这件事情。”花满楼想着心中的茫然也便释然了。   东方白看着田伯光无奈的转身离开,心里比别提有多高兴,可是又要时时刻刻的控制自己,突然心生一计。   东方白上了马车,催促着马夫加紧速度赶路,争取在天完全变黑前找到一家客栈住宿,她可不想在露宿荒野。   “花满楼!”东方白看着倚在车角里的花满楼交道。   “东方教主有什么吩咐?”花满楼只从想开后,也更是坦然起来。   “刚才听你说老实和尚这个人,这个人为什么本教主从来都没听说过?”东方白秀眉一挑,语气带有好奇的问道。   花满楼刚才只是想到田伯光后来出家当了和尚,才想起老实和尚这个人,故意拿老实和尚来说事,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听到了,随即不动声色的笑道,“老实和尚是我家乡的一位大师。我好友陆小凤与他交好,我也就认识了他。”   “这个老实和尚居然发明清心寡欲的这种药,本教主真是佩服,花先生不如引荐一下。”东方白没有看不出花满楼的表情异样。   “这个老实和尚,可不老实,喜欢云游四海,我不知道他现在远在那里。”花满楼心中有些慌乱,警戒心不由得加强。他自然不可能告诉东方不败,老实和尚在六十年以后,只能一个又一个的谎话接着编出来。   “哦,老实和尚为什么不老实呢?”东方白功力深厚,听到花满楼心跳微微加快,于是不停的追问道。   “呵呵,这个老实和尚是一个很神秘的人物。我也是听陆小凤说的这个故事。”花满楼见东方不败没有追根究底,也放下的戒备心,清澈的声音娓娓道来,“话说,那是一个夕阳西下,秋风吹着蓑草,很荒凉的渡头,摇船的是个连胡子都白了的老硝公。他的船上有个和尚。老实和尚规规矩矩的坐在船上的角落里,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那双很脏的脚。很脏的脚上穿着双很破很破的烂草鞋。船上的人都坐得离他很远,十分嫌弃的这个脏和尚。老实和尚也不敢去看别人,他不但老实,而且还很害羞。”   “看样子的确很老实呀!”东方白听着故事也没觉得这个老实和尚有什么问题。   花满楼没有理会东方不败的插嘴,接着说着,“突然这个时候,四个凶神恶煞的强盗跳上船来,老实和尚他没有抬头看,只听见船上的人大声惊呼,然后就听见强盗们的厉喝声,‘大爷们向来只要钱,不要命,所以你们也不必害怕,只要把你们身上带着的金银财宝全部拿出来,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夕阳照着他们手里的刀,刀光在船舱里闪动。船舱里的男人在发抖,女人在流泪,身上带的钱财越多抖的越厉害。   老实和尚还是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忽然他看到了另一双脚,双穿着削尖大匝链的大脚就站在他面前‘轮到你了,快拿出来。’   老实和尚看样子很害怕,嗫嗫着说:‘你要我拿什么?’   ‘只要是值钱的,全都拿出来。’强盗们很凶拿着刀威逼着。   ‘可是我身上什么都没有。’老实和尚的头垂得更低了。   强盗们走了,这群强盗们,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做贼的人难免都是有些心虚的。   后来船上立刻就骚动了起来,有人在跺脚,有人在大骂,不但骂强盗,也骂和尚‘遇见了和尚,果然晦气!’   他们骂的时候并不怕被和尚听见,老实和尚也好像根本没有听见。   他还是垂着头.坐在那里,神情好像很不安,忽然跳起来,冲上船头。   船头上摆着块木板,本是船到岸时搭桥用的。老实和尚抓起了这块木板,轻轻一拍,二寸厚的木板就碎成了五六块。船上的人充刻全都怔住。老实和尚将第一块木板抛出去,木板刚落在水面上,他的人已飞起,脚尖在这块木板上轻轻一点,第二块木板已跟着抛了出去他的人就好像忽然变成了只点水蜻蜓。在水面上接连四五个起落,已追上了那艘强盗们的快船。   强盗们这时正在计算着他们今天的收获,忽然发现,一个人飞仙般人踏波而来,轻飘飘的落在船头上,居然是刚才那邋遢的和尚。   ‘原来这和尚竟是真人不露相,等我们财物到手后,他再来架横梁。’”花满楼说的绘声绘色,好像就在叙述着眼前的事实。   “每个人的手里都捏着把冷汗,只希望这和尚也只要他们的钱,不要他们的命。谁也想不到这和尚竟忽然在他们面前‘咚’的一声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说道,‘贫僧身上还有四两银子,本来是准备买件新衣服,买双新草鞋的,这已经犯了贪念。’”花满楼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老实和尚将身上银子掏出来,摆在他们脚下,说道,‘何况出家人本不该打诳语,贫僧刚才却在大爷们面前说了谎,只求大爷们原谅贫僧,贫僧回去后也一定会面壁思过,在我佛面前忏悔三个月。’   这时候每个人全都被怔住,没有人是说话。   老实和尚垂着头,说道:‘大爷们若是不肯原谅,贫僧也只好在这里跪着不走了。’   又有谁愿意这么样一个人留在船上。   终于有个人鼓起勇气回答道:‘好,我……我们就……就原谅了你。’”花满楼学着强盗的语气说道。   “哈哈!”东方白被这个故事都笑了,猛地想又起自己中了毒,连忙掐住自己大腿,转移注意力。   “我的故事还没说完。”花满楼有点无奈的说道。   “你说,你说。”东方白控制住自己,连忙说道。   “第二天早上,有人发现这群强盗全都死在他们的水寨里。每个人好像都死得很平静。既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但谁也看不出他们是到底怎么死的。”花满楼突然声音低沉道。   “是这个这个老实和尚杀的?”东方白突然觉得有点冷。   “是谁杀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老实和尚一面是佛,一面是魔。”花满楼声音有些飘渺,他面前的东方不败,又到底那一面才是真呢?   “没想到你不仅可以做账房先生,你的说书能力也很强呀!”东方白突然的一句话让花满楼有些愣住,原来历史上杀人不眨眼的东方不败,居然也是个幽默的人。   “你……”花满楼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檀中穴一麻,身体已然无法动弹,心中大呼糟糕。他万万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会突然向他出手。   东方白一直再等着花满楼的放松戒备,从一开始自己故意追问老实和尚,顺着花满楼讲故事时突然的放松,趁机瞬间点住他的穴道。   “呵呵,你说我该怎么修理你呢?”东方白眼睛微咪,阴恻恻的道,“不如,你也尝尝心花怒放的滋味。”说着修长的玉手向花满楼怀里探去。   “你别乱来!”花满楼感觉自己衣襟里伸入了一只手,正四处乱摸着。花满楼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孩子这样对待,顿时面红耳赤。   东方白在花满楼怀了找到了三个瓷瓶,到底哪个药瓶心花怒放丹也没问,每样一颗的塞入了花满楼嘴里。   花满楼感觉一只微凉的手掰开了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吞下了三颗药丸,这个时候他很庆幸,自己身上并没有带什么毒药,这三颗药其中两个只是普通的补气养生的药丸,还有一颗是心花怒放丹。   东方白很满意的看着花满楼左手上的红线,笑道,“现在你也中了毒,从今天开始,本教主每天都有查看你的手腕,如果那天我看到你手上的红线没有了,哼哼,就算变得再丑我也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花满楼一时无语,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她,这心花怒放根本不是毒药。    第十章 花过黄河河上舟 更新时间2013-6-26 11:45:29 字数:2615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自古以来,黄河自西向东的贯穿了中原大地,分割南北之地,养育了千千万万的百姓。   黄河之上,一叶扁舟在旷阔而又平缓的水流中快速的前行,一个头戴蓑笠的老者熟练的掌握着船篙,这支船篙就像是老者灵活的双手的延伸,船行驶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平稳依旧。而花满楼与东方白正乘着一叶扁舟,渡河而去。   船翁名叫刘沙,在这条河上划船已经有三十余年,因为划船的技术过硬,别人都叫他流沙河。   今天是特殊的一天,他敢发誓这也是他这一辈子最特殊的一天,他迎来一对丰神俊貌的男女,男子不仅出手阔绰,包下了自己的船,给的钱也是他要一年辛辛苦苦才能挣得到的那么多,而且还待人有礼,对自己这个老糟老头更是笑容相待,没有一丝假意,完全没有他见过的纨绔子弟的模样,让人很是有好感,听说他姓花,这花姓,也只有眼前这位皎皎如玉的君子才配的上吧!那位女子上船后没有说啥话,自己微微的瞄了一眼这位姑娘,这一眼注定了自己这一辈子忘不掉,他渡船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姑娘,自己都找不到什么话来形容,只觉得那姑娘就是洛阳城里的娇贵的牡丹,那样高贵,那样艳丽。   “估计也就花相公才配的上这位姑娘。”老船翁如是想着。   东方白站立在船头,眺望着远处的水天一线,和煦的微风拂动着她紫红色的长袍,这一刻她的心很平静,但平静中似乎又在酝酿着什么。   “船家,什么时候可以到对岸呀?”东方白朝着老船翁站立的船尾叫道。   “姑娘你别急,小老儿的船是这黄河之上最快的小舟,别人要大半天的功夫,小老儿也就三两个时辰。”老船翁带着一股浓郁的地方腔回答。   “姑娘呀,现在快到晌午了,你也别站在船头,快进船舱。小心被日头给晒昏。小老儿给你们做点吃食,顺便也歇息一会。”老船翁关心的说着放好了船篙,从甲板上抄起一张渔网,洒向宽阔的水面。他想为这两位丰神俊貌的男女,做一顿饭。   东方白看着天空,日头照的让她有些晃眼,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刚才只不过一个走神,时辰不知不觉就流走了,狭小的甲板不过走了两步就进了简陋的船舱。   花满楼一直坐在船舱里面喝茶,花满楼爱喝茶,这茶还是在路上遇到杭州来的茶商,在他那里购买的,顶级的西湖龙井,狮峰的黄毛丫头茶。花满楼很开心,这是他家乡的味道。   “真不知道,你喝个茶,手上的红线变长了,这茶里有什么故事,这么让你激动呀。”东方白弯腰进了船舱,看着花满楼正在正捋着右手袖子在倒茶,她瞄了一眼花满楼露出白皙的手腕,红线比昨天长了一寸左右。   “喝茶吧。”花满楼没有多说,给东方白倒好的茶,慢慢的把茶杯移到了东方白坐着的桌前。   “这就是你花十两黄金买的三两茶呀,感觉很普通呀。”东方白端着茶杯看着青黄的茶汤说道。   “这可是在清明前采制,又名的叫“明前茶”,其嫩芽初绽,形如莲心,因此称“莲心”。而这狮峰龙井的香气高锐而持久,滋味鲜醇,色泽略黄,素称“糙米色”。这可是茶中的极品。”花满楼说着端起茶杯轻轻的嗅到。   东方白听着花满楼的话仔细观察道:“的确是色泽微黄,闻起来真的很香呢。”   “呵呵,这西湖龙井清热解毒,你最好多喝些,可以不仅降降你的心头火,还有养颜美容的功效。”花满楼说着小嘬了一口茶,顿时满口留香。   东方白美目轻蔑的看了一眼花满楼,她没有生气,这几天她已经有了很强的控制情绪的能力。她学着花满楼轻啄了一口茶,顿时感觉齿颊留芳,沁人肺腑的滋味。暗想,“自己贵为一教之主,自然是尝过无数种茗茶,就连最昂贵的龙凤团茶都有尝过,可又何从饮用过如此香郁叶醇的茶呢?”   “龙井茶,真者甘香而不洌,啜之淡然,似乎无味,饮过之后,觉有一种太和之气,弥沦于齿颊之间,此无味之味,仍至味也。”花满楼放下茶杯说道。   “原来这茶是如此的滋味。”东方白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你有尝到黄豆的滋味吗?”花满楼问道。   东方白再抿了口茶,“还真的有黄豆的味道。”   “上等龙井茶,以黄豆为肥,所以在冲泡初时,有浓郁的豆香。”花满楼举起茶壶示意要给她倒茶。   “呵呵,花相公呀,今天真是菩萨显灵,小老儿网到了两条黄河鲤呀,这可是咱们这最鲜美的鱼了,待小老儿一展身手。”老船翁乐呵呵的声音传进了船舱。   “有口福了。”花满楼笑着放下茶杯,慢慢地摸索着出了船舱。   东方白看了一眼花满楼,也跟着花满楼出了船舱。   “船家大叔,这鱼你打算怎么做呀?”花满楼问道。   “这船上东西简陋,只能用清水煮一煮,不过这鱼的滋味鲜美肥厚,怎么吃都好吃。”船夫拎着两条鳞片金黄色,体态丰满的鱼笑呵呵的说道,“小老儿留一条,晚上回家做给孙子吃。”   “那个白姑娘,麻烦你帮我把茶壶端出来,等下就有好吃的东西了。”花满楼知道东方白出了船舱,朝她所在的方向招呼道。   东方白听着这个称呼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计较,直接钻进了船舱,不稍会儿就端了茶壶出来,“你这是要干什么?”   “船家大叔,麻烦您把鱼给处理一下,等下加些酒、和生姜汁腌制片刻,把锅里的水烧开,然后淋入我这壶茶叶汁水,加适量盐后,隔水加盖蒸制,大约只要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吃了。”花满楼说道,“龙井黄河鲤,只可是不可多得的佳肴呀!”   “这里还有几条鸽子鱼和一些小河虾,我就水煮鸽子鱼给你们吃,虾子就做醉虾吧。小老儿做的醉虾那味道,叫一个贼鲜美。”老船翁说着把鱼全部拖到后面去宰杀。   “好的,我们就等着您呢。”花满楼说着。   “你帮我把茶壶放到了,船尾做饭的地方吧,我不好过去。”花满楼对着东方白说。   东方白知道他的意思,也没多想,端着茶去了船尾。   “吃饭了!”老船翁的速度极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三道菜就上桌了,“你们俩慢用,老小儿就在船尾后面,有什么事呼我便是。”老船翁不好意思打扰这对看似极其般配的男女,自己留了条鸽子鱼在锅子里,等下沾馒头吃。   “多谢大叔呢。”花满楼准备再塞些银两给老船翁。   “不用,不用,你们快吃,冷了就好不吃了。”老船翁没有要钱,推拉着自己出了船舱。   “看样子,这位老船家的厨艺不错呢!不过没想到你还懂厨艺。”东方白看着小小的竹桌上摆着的菜肴说道。   “有过研究,虽然自己瞎了,但是我不愿意别人来伺候,我能自己做的就自己做,以后有机会给你露两手。”花满楼随即转移话题道,“这几道菜样子如何?”   “醉虾看起来很有食欲,这道龙井黄河鲤看起来很清淡,鸽子鱼清水煮出乳白色,很漂亮呢。”东方白知道他看不见,没想很多就为他说起菜的样子。   “我闻到味道,可惜明前的茶味道有点淡,早知道我把茶泡浓一点,那样子会更香。”花满楼仔细的闻着味道说。   “还是快吃吧!”东方白说着将筷子伸向那盘龙井黄河鲤,鱼与龙井的微妙的结合散发的香味撩动了她的神经。    第十一章 木崖要开双色花 更新时间2013-6-27 11:59:27 字数:2377  “鲤鱼真是的鲜美,口感也很滑嫩,完全与龙井的回甘的滋味融合了,我没想到能在这一艘小船上吃到如此的美味。”东方白吃着鱼肉,不经意的感叹。   花满楼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带着微笑,慢慢的吃着鸽子鱼。   “你怎么不吃这鲤鱼?”东方白看了一眼花满楼不解的问道。   “鲤鱼好吃吗?”花满楼放下筷子说道。   “鲤鱼味道很不错呀!”东方白疑惑道。   花满楼说道:“黄河鲤鱼的确很鲜美,不过是松江鲈鱼的话,会与龙井味道结合的更好呢。这鸽子鱼有解酒的作用,与醉虾一起吃也是不错的。”   “这和你不吃鲤鱼有什么关系吗?”东方白问道。   花满楼轻摇脑袋,语气颇有无奈的说道,“黄河鲤鱼肉质鲜美,虽然比一般的鲤鱼刺要少些,比起鲈鱼刺还是算多的,我还是刺少的鸽子鱼好了。”花满楼心中暗想:“我这个瞎子如果在一个女子面前慢慢的吐着鱼刺,会不会很不文雅呀。”   “该不会他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吧。”东方白吃一堑长一智,瞄了一眼花满楼说道:“那你吃鱼肚就是了。”   “你吃就是了,我不用。”花满楼有些不好意思,委婉的拒绝道。虽然鱼肚刺很少,但身为君子的他怎么可能在女子面前去夹鱼身上最嫩刺又最少的地方呢?自幼以来礼义廉耻他可没少学。   “就你吃你就吃,啰嗦什么!”东方白说完直接夹着鱼肚塞到了花满楼的碗里。越想越奇怪,这个人做事有时候实在是不干净利落,还是他真的又有什么阴谋吗?   刚夹完菜,东方白就有些后悔,越想越不对,自己干嘛要夹鱼给他,东方白突然记起,花满楼的身上可是被她搜了个一干二净,除了银两,那些莫名其妙的药全部都被她给毁了,看样子这个瞎子是怕被鱼刺卡到咯,早知道逼他自己夹就是的,看样子最近念佛念多了,人都变得太善良。   东方白的夹菜的动作不大,但是花满楼感觉的到东方白微微的动时的气流,自己的小碗里飘来的香气告诉自己,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居然为自己夹了菜,这是自从瞎了以后除了他亲人以外,第一次有女子为自己夹菜,他有些感动。   “谢谢。”花满楼有些羞涩的低着头,默默的拿起了筷子。   “本教主可是看你这个瞎子可怜,才夹给你的,你不可以误会什么的。”东方白故意有些用傲慢的声音说道,掩饰自己现在有些不自然。   “那多谢教主了。”花满楼面上没有笑,但是内心还是很温暖。   初春的天气就是多变,晌午时候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太阳就躲进了云里,天空也开始有些昏昏沉沉,料峭的寒风吹动河面上,泛起一层一层的波澜。在船尾的老船翁很有经验的面对着变化的天气,快要下雨了,老船翁大力的加快了行船的速度,争取在下雨前到达对岸。   “要下雨了。”花满楼闻见一股的土腥味,正从河水里面散发出来。   “看样子雨会不会很大,天不是很黑。”东方白朝透过船舱里小窗户,看了一眼天说道。   “春雨时节雨纷纷。”花满楼有所感叹,春天又是一个花开的季节,想起了自己在百花楼种下的每一株娇艳的花朵,不知道现在她们好不好,谁在照顾她们呢。   东方白看着波动的河面没有说话,一时间船舱里面静悄悄的。   时间在沉默中渐渐消逝,这个时候,船外的老船翁叫道,“花相公,船要靠岸了。”   “好的。”花满楼回答道。   “要下船了,你先出去吧,我跟着你。”花满楼朝东方白的方向说道。   “嗯。”东方白情绪有点低,也不知道她想什么,慢慢的出来船舱,花满楼紧随其后。   船慢慢的向岸边小小的码头的在靠拢,老船翁把绳子绳子盘好,东方白一个箭步就上了岸。花满楼听着东方白的脚步声,知道了码头的位置,刚要上岸就被老船翁给拉住了,“花相公你等一下。”   “大叔还有什么事吗?”花满楼有些不解道。   “这把伞送给你,本来是买个我女儿的,看样子要下雨了,可别让你漂亮的小媳妇给淋着了,这春天的雨可伤人了。”老船翁热情的把一把油纸伞,塞到了花满楼的手中。   “她不……”花满楼连忙辩解道,可话还没说完,岸上的东方白就催起来,“快点,要下雨了。”   花满楼想着还是收下了,打算再给老船翁银子,老船翁连连拒绝道:“一把伞,不值钱,你快去吧,你媳妇催急了。”   “那多谢大叔了,后会有期呀。”花满楼上了岸,朝老船翁道别。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老船翁挥手道,能遇到两位神仙般的人物,得回去给小孙子作故事讲讲。   “伞给你,那位大叔说怕你淋着,叫我给你带过来。”花满楼说着把伞递给东方白,他自然不好意思敢重复老船翁的话,他现在心里还有些尴尬。   东方白看了一眼花满楼递过来的伞没有接,骄傲的说道,“本教主有神功护体,害怕一点小雨吗?”   “你自然是不怕,但是衣服湿了,被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花满楼坚持递伞道。   “谁敢看,我挖他眼睛。”这句话只不过是东方白心想,还是接过了花满楼手中的伞。   “黑木崖还有多远呀?”花满楼跟着东方白的脚步问道。   “不过一两百里吧,照你走路的速度,估计要明天才能到了。”东方白心想,要不是带着这个瞎子,自己早就在黑木崖上喝着美酒,那还像现在在荒郊野外吃着西北风呀。   “哦,那没多远了呀,黑木崖的景色如何呀?”花满楼不紧不慢的跟着东方白问道。   “别人都说黑木崖是吃人的地方,他们哪知道黑木崖,虽处于万丈悬崖之上,但上面景色秀丽,四季都有花常开。”东方白随意的形容道。   “就这样,没有了。”花满楼显然觉得东方白是在敷衍自己。   “到时候你自己去看吧。哦,差点忘记你看不见,到时候你自己去感受好了。”东方白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说道。   花满楼也不生气,笑道:“那我倒要好好的感受你那黑木崖的壮丽秀美了。”   东方白督了一眼花满楼,这样说居然没有生气,脾气可真好,她真想看看眼前男子心花怒放毒发的样子,可是这个男子实在是太淡定了,要不是喝茶的时候看到他的手腕红线的变动,她怀疑他根本就不是人。   花满楼知道东方白想惹他情绪波动大,想看看他心花怒放毒发的样子,花满楼才不会上她的当,太早发现她自己被骗了,估计会有一场苦战等着自己,疯狂的女子还要多亏陆小凤,让他见识了不少,哦,不对,是听闻了不少。疯狂的女人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下雨了。”一丝湿意落在了花满楼的俊朗脸的上,缠绵而又冰凉。    第十二章 教主归崖后随花 更新时间2013-6-28 14:36:08 字数:2510  东方白看着稀沥沥的雨开始随着春风渐渐的飘落下了,默默的柱起了油纸伞,转过身去看向花满楼,在细雨中恬静的他,头发上已经沾上了晶莹剔透的雨珠儿,突然想起一句话,似乎还是小时候有所听过,“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花满楼感受着丝丝细雨的轻柔,这春雨如同丝绸正密密地斜织着,仿佛是被春风吹斜了的帘子,轻轻的打在的身上,这是他来到六十年前的第一场雨,一场默默无语的春雨,不仅滋润了心灵,也滋润着万物的复苏。正所谓: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快些走吧,前面有一处避雨的地方。”东方白收回看向花满楼的目光,向远处眺望,前方是一间小茶肆,稀稀拉拉的人在里面喝茶。   花满楼紧跟东方白的步伐,他的仪态并没有因为这场雨变得狼狈,狼狈这个词也不适合用着他的身上。   “客官里面请。”小二客气的迎进花满楼二人。   “随便上点茶水,小吃就行了。”东方白坐下后说道。   “好嘞,您稍等。”小二利索的忙活开来。   “这场雨,下的可真好。”花满楼接过小二倒得茶,对着东方白说道。   “有什么好的。”东方白看着浑浊的茶水有些难以下咽,想着这个小茶肆也应该没啥好东西。   “可能是你我看待万物的视角不同吧,我主要是用心去听。雨珠落在叶子和花瓣上的声音是不同的,有时候滴滴嗒嗒,有的时候沙沙的,我有时候还在脑海里想象那水珠落在桃花胭脂般娇嫩的花瓣上,然后不停地滚动着,聚集着,最后在花瓣上便呈现出成千上万颗闪烁着光彩的“珍珠”。”花满楼说着脸带着幸福的微笑,这一切就感觉亲眼所见一样。   “你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瞎子。”东方白左手撑着脸,看着花满楼的眼睛小声说道。一个瞎子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   “你也是不同的女子呀。”花满楼喝了一小口茶,味道虽然不好,勉强还是可以解渴的。   “何达、贾六你们听说没,这个月二十六日,恒山的新掌门上位呢。”茶肆里的一名中年男子正与其他两名男子谈论道。   “我听说了,好像是个男的当掌门,恒山派可是佛门清净之地,怎么弄了个男人当掌门呢,这太不正常了。”名叫贾六的男子回答道。   “你们不知道,听说那个男子是华山派的弃徒,令狐冲!”中年男子道。   “原来是他呀,听说他和魔教的圣姑牵扯不清呢,我家那口子最近去恒山礼佛,看见有些怪里怪气的人在恒山下面徘徊,吓的她都不敢上山,直接跑了回来,听她说是什么五霸岗的人。”何达有些生气,“你不知道呀,自从那些人来了恒山以后,整天无所事事,我生怕他们会做出什么坏事,我正打算着,是不是离开这个地方。”   贾六道:“难怪华山派会革除令狐冲,一个风气不正的人当掌门,那些小师父估计会难逃他的魔爪,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恒山掌门的。”   “不是说魔教的圣姑喜欢他吗,那只要是个女人就肯定不许这样的事发生的。”何达想着家里的恶妻说道。   “可我女儿就在恒山上面修行呢,她自幼身体不好,我才送她上山带发修行,我就一个女儿呀,我还是把她给接回来比较安全,我明天就上恒山把她给接回来!何达、贾六我先走了,告辞呀,到时候再约着下棋呀。”中年男子说完起身就出了茶肆。   “你注意安全呀。”贾六叫道。   “哎呀,真不知道一个佛教圣地搞这些东西做什么,我也先走了。”何达说着放下茶钱准备离开。   “哎,一起走吧,现在这里也成了是非之地,以后不去恒山就是了。”贾六说着也起身离开。   东方白听闻这三人的对话,脸霎时一副铁青,让准备兑茶的小二望而却步。   花满楼很清楚的听到了三人的谈话,猜得出现在东方白的心情十分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东方白极力的控制呼吸,她现在充满杀人的欲望,杀了眼前这个讨厌的瞎子,要不是她现在也不会如此压抑自己。她很想上恒山探探究竟,看看刚才的人说的是真话吗?令狐冲真的和任盈盈在一起了吗?难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比不过都白费呢吗?   “我们立刻回黑木崖!”东方白说道,也不顾风雨出来茶肆。   “我问你,圣姑长得漂亮吗?”花满楼知道现在是在伤口撒盐,但是还是忍不住去安慰她。   “很漂亮,年方十八岁,青春又靓丽,你们男人都喜欢的类型。”东方白声音冷冷的声音嘲讽道,一直没有停住脚步,迅速的前行着,此刻的她极力在平息愤怒,没想到花满楼又来惹她。   “和你比呢?”花满楼紧紧的跟着她问道。   “……”东方白不知道怎么回答花满楼,年龄是她的硬伤,她足足比任盈盈大了十岁,难道令狐冲拒绝自己的原因是自己没有任盈盈年轻。   “你也很漂亮。”花满楼真诚的说道。   “你一个瞎子的眼中,谁都很漂亮。”东方白忍不住嘲笑道。   “既然我瞎子的眼中谁都很漂亮,那我说圣姑没你不漂亮,就一定没你漂亮。因为你至少诚心待过人不是吗?”花满楼没有生气,面带微笑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东方白虽然高兴被人夸赞漂亮,但是被一个瞎子夸,准觉得不对劲。   “我们一路走来,我也渐渐的了解了你,你很坚强,也很善良。”花满楼说道。   “善良!要不是你下了什么药,我早就杀了你。”东方白白了一眼花满楼道。   “遇见的时候你在树林里杀人,虽然你杀死了很多人,但那是你在为心上人复仇,田伯光的非礼女子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就飞了出去,我可以判断你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虽然你有时候做事很极端,但那不该你善良的本质。”花满楼如是说,之所以他才会接近她,想要改变东方白做事的手段。   东方白停住脚步看着花满楼,一时间突然觉得心里很平静,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瞎子,反而看的比某些明眼人还看得透彻呢,一时间被人看穿的感觉有点让她难为情。   “花满楼!”东方白叫道。   “你说。”花满楼淡笑道。   “以后不要随意猜测女子的心事!”东方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还是忍不住说出来,这个瞎子洞察的能力,让她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好。”花满楼知道她的心情不那么压抑了,愉快的答应道。   “翻过这座山,就到黑木崖了。”东方白说道,“快一点,我们日月神教的花账房。”   这句“花账房”让花满楼颇为无奈,道:“有些事还是知道的人少一点,我就到黑木崖当当客人。”   “你的意思是不想加入日月神教咯。”东方白有些不高兴。   “加入不加入都没有问题,只是不要把事弄太大,有些事还是秘密的做,耳目可是有不少。”花满楼说道。   “那正好利用你,把那些耳目给调出来。”东方白嘴角微翘。   “那就一切听教主的安排好了。”花满楼有些无奈道。   “那么就快一点,花右使。”东方白说着加快了速度。   花满楼心道:“怎么又变成了右使?真是越玩越大呀。” 第十三章 暗夜花崖无人歌 更新时间2013-6-30 13:37:46 字数:2885  花满楼心道:“怎么又变成了右使?真是越玩越大呀。”   花满楼停住了脚步,俊朗的眉头微皱道,“我不能成为日月神教的右使。”   “你不是说听本教主的吩咐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东方白也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问,她一早就知道花满楼不会乖乖的听她的话。   “我可以加入日月神教,但我不能做神教的右使,我不会在黑木崖呆很久,还有事情要去办,这个事情也是关乎于日月神教的发展。”花满楼严肃的说道,“而且花某并不想在江湖上留下什么大名。”花满楼不想让人知道他叫花满楼,自己自从踏入了六十年前的江湖,那么三十一年后出现的自己会不会因为自己出名而没有了当初的那一个花满楼了呢,花满楼一时陷入了矛盾中,现在能想到的唯一解决的方法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   “你有仇家在追杀?不可能,以你的武功不至于要藏头露尾。”东方白看着花满楼微变的脸色说道。   花满楼怎么可能告诉东方白自己是从六十年后来的吗?“有仇家,不能杀的仇家!”花满楼心想,他的仇家不就是三十一年后的自己么。   “我只是不愿意在江湖上留下什么痕迹。”花满楼苦笑道。   “自从你遇到我那天起,你已经进入了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你应该懂得。”东方白霸气道。   “我自然知道,难道我不求名利还有错吗?”花满楼说道。   “你,你没错。”东方白不好再说什么,之后任由他去了。   “以后你就叫我楼先生吧。”花满楼打定主意不透露身份,“虽然已经有人知道我叫什么,我不再在他们面前出现便是了。”   东方白有些不解,开始还云淡风轻的男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不说,她也不想再问了,但是她东方白不会轻易的松口。   “那楼先生,你就不能把你的计划告诉本教主吗?至少本教主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触及我的底线呀。”东方白有些的慵懒的声音透露着傲慢。   花满楼有些无奈,这个计划他经过了深思熟虑,是否行的通还要看东方白的配合,现在也是时候与东方白透个底,“有些复杂,我们先上黑木崖再说吧,到时候还有很多事等着你来处理。”   暗夜,万丈黑木崖之上悄静无声,春雨洗过的夜晚,月亮也显得格外明亮,突然有人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   “教主回来了。”在黑木崖的后花园里巡逻的甲教徒对着另外的一教徒说道。   “我知道,还带着一个长得很英俊的男子上了黑木崖,让我们叫他楼先生。”乙教徒回答道。   “你说会不会是教主带回来的那个呀。”甲教徒八卦道。   “你别乱说,教主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呀。”乙教徒一副崇拜的样子说道。   “不是说教主练了一种神功,忽男忽女不定性,那种事很难说的呢!”甲教徒连忙说道。   “可是教主在位这十年来,虽然忽男忽女但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呀。”乙教徒不相信道。   “去年,教主的小丫鬟玉娘死了,听说是教主杀的,你知道为什么吗?”甲教徒小声说道。   花满楼来到黑木崖,晚上无眠,便一直在百花盛开的花园里转悠,不巧的听到这两人的谈话。这两个人聊天聊的忘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树后面的花满楼。“玉娘不就是教会东方白什么是爱的女子吗?”花满楼记性一向很好,还记得的初次见到东方白,她说过的玉娘教会她爱情。   “为什么呀?”乙教徒不解的问。   “说是抢了教主的男人,那个男人好像叫什么阿龙,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甲教徒继续八卦。   “你听谁说的!”乙教徒大惊道。   “圣姑的丫鬟亲口告诉我的。”甲教徒说道。   “咳咳!”花满楼故意出声。   “是谁!”两教徒大惊失色道。   “这么晚了,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真是万分抱歉。”花满楼慢慢的走了出来。   “楼先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呀,属下就不打扰您了。”甲教徒心想,说曹操曹操就到,真的倒霉。   “慢着,你刚不是聊天聊的很愉快吗,我第一次上黑木崖,你也和我说说这上面的奇闻趣事呀。”花满楼嘴角挂笑道。   “楼先生,属下只是闲着无事,和他一起打发时间。”甲教徒汗流直下,教中禁止闲言碎语,虽然眼前的男子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和教主一起回崖的人,估计也不好惹。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花满楼虽然看不见俩人,但是声音他是完全分辨的出来。   “属下万有梁。”甲教徒有些害怕的说道。   “属下陶文杰。”乙教徒说道。   “我记住你们俩了,没事就赶快巡逻去。”花满楼声音不温不火道。   万有梁与陶文杰不敢多说什么告了辞,连忙离开。   “你应该听到了什么吧。”花满楼对着空气说道,他早已发现不远处的东方白,百花丛中的香气也无法掩盖她身上散发出的独特的味道,白玉生肌膏沁入肌肤,幽幽的梅花香。   东方白不过只是出来散散步,今天二月初六,离二月十六日只不过只有十日时间,想去恒山看看,可是又不敢见到令狐冲,于是心情不快的出来透气,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她很无奈,人人都把她当妖怪,她也不想去解释,玉娘的死她很伤心,如今却被人利用。只是没想过其中任盈盈还在其中搅浑水,曾今那个可爱的少女,拿着《葵花宝典》给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害我的念头,也是呀!任我行的女儿,自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要怪就怪自己心软,早知道就送她和她娘团聚了。   “唉!”东方白幽幽一叹。   “在后悔自己以前心软没有杀了圣姑吗?”花满楼想着刚才教徒说的话,分析道。   “你又在猜测什么?”东方白有些微怒,又一次被人猜出心事有些不高兴道。   “刚才那些人说你不男不女你不生气吗?”花满楼知道触动了东方白敏感的神经,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哈哈,刚才那些人说我是不男不女,那你相信吗?”东方白怅然一笑,随即反问道,都被人说了十年了,习惯就好了。   “你是女子,我很清楚的,中了心花怒放这味药后,中毒症状是分男左女右,你右手上的紫线不会骗人,即使你练了什么神功,也改变不了人身体的构造。而且你身上的味道也告诉我,你就是一名女子。”花满楼向东方白慢慢走近。   东方白微微一愣,释怀一笑道,“你虽然眼睛看不到,但你有可智慧的心,不过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你有一颗智慧而又强大的心。有时候我真希望能像你一样活的那么乐观,那么潇洒。”   “你知道什么了吗?”花满楼隐约猜出了什么。   “我找平一指来看过了,我根本就没有中毒,你那心花怒放只不过是一个骗人的幌子。”东方白抬头看着月亮说道。   “你不生气么?”花满楼很是奇怪。   “开始有点生气,但想想也就不气了,之前内力消耗太多,情绪不稳定反而会走火入魔,反而还要谢谢你帮我克制情绪。我东方不败说话算话,我还是会遵守诺言,不轻易杀人。”东方白看向花满楼,其实这几日以来,这个男子的淡然感染了她,原本躁动的情绪遇到他,反而平静许多,如果没有遇到他,估计以之前的愤怒,早就发出杀光天下负心人的号令,到时候又大大的加深自己的罪孽。   东方白在这段时间里冷静许多,自己到是好好的思考梳理了一番思绪,心里有很多疑惑,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有人静心安排一样,暗道:“到底令狐冲是怎么知道我是东方不败?这一定是任盈盈告诉他的,东方不败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估计也是她所说的,这一切不过只不过是任盈盈在其中捣鬼。”东方白如是想着,心情倒是舒畅许多,至少令狐冲只是误会她了而已,只要误会解开了,她和令狐冲之间还是有希望的。   “你这心花怒放到底有什么用呀?”想通以后的东方白好奇的问道。    第十四章 月下花开霜满地 更新时间2013-6-30 13:49:40 字数:3108  “你这心花怒放到底有什么用呀?”想通以后的东方白好奇的问道。   “其实心花怒放是我在百花中提炼出来的精华,配以珍贵的草药所制成,具有具有清热解毒,美容养颜的奇效,服用过后会身带淡淡的幽香,之前我所做的心花怒放是必须在中秋节前后服用才会幽香,不过经过我改良以后,随时服用都会有效果,而且情绪的波动会影响心花怒放的散发的速度,同时男女服用过的都会有不同的表现。”花满楼微微的笑道,他想起了和陆小凤初次见面的时候。   “我不了解你为什么要用情绪波动来影响药性。”东方白看着眼前的男子有些无语。   “情绪的波动影响药性,你不觉得很有新意吗?之前是要三天时间药效才会慢慢出来,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中毒,呵呵。”花满楼笑着说。   “你怎么做出这么无趣的药。”东方白翻来个白眼。   “这是我几个嫂子要我做的给她们养颜的。”花满楼带着苦笑道,   “那真的会在心口开一朵花吗?”东方白在月光下看着手腕的紫线问道。   “我嫂嫂们说,在心口开一朵花很漂亮,逼着我才做出了这个药丸。”他是不会告诉东方白,心花怒放在胸口开一朵花,是他嫂子们说的闺房之乐。   “既然你会做药,那你肯定会医术吧,怎么不把自己的眼睛给治好。”东方白问道,她没有再去深究开花不开花的问题。   “我父母请了很多名医为我诊断,我只不过粗浅的学了点,我的眼睛是被毒砂弄坏的,不是轻易治的好,不过我发现自从我瞎了以后,我的耳朵鼻子更加灵敏了,现在我能正常生活,我就很开心了,至少当年那个盗贼没有把我杀死,我不是很庆幸吗。”花满楼云淡风轻的说道。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重见光明吗?”东方白看着眼前的暖如春风的男子,和一个瞎子谈论这件事,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明知道这样问会伤害他,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花满楼沉默了,半饷没有吭声,月光照着他的侧脸,没有了平时的云淡风清,一片忧郁之色,是他更显的人气,东方白看着花满楼微郁的表情以为花满楼不想谈及,顿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突然安静的气氛让人显得局促。   “有想过呢,不过太晚了。”花满楼幽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冷,他又想起记忆中的那个人,虽然看不见样子,但她的轮廓还留在他的掌心,那个死在怀中的少女。   “太晚了?”东方白有些不解。   “她死了,被我曾经爱慕过却又利用我的人杀死了,死在我的怀里,死的时候我摸着她的脸,她的脸还带着笑容,那时候我好恨自己看不见。”花满楼现在不感到伤心,只感到遗憾,他想他会遗憾终生。   “你没有为她报仇?”东方白看着眼前有些疲态的男子动了恻隐之心,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好受。   花满楼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没给我机会,她被她最爱的男人背叛了,死在了那个男人的手上,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死在爱人的手上,她是幸福的呢?还是不甘心呢?”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突然想安慰眼前的男子,可是她最不会安慰人了,何况现在这有些悲伤的气氛让她不太爽快,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男子悲伤她竟然会觉得有些不开心,“这就要怪你你太心软,当初你直接处理了那个利用你的人,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就像令狐冲向你一剑刺了过来,你明明躲的开,却又不躲开,你说是不是呢。”花满楼听出东方白在安慰她,虽然这个安慰有些像是马后炮,他不介意将她一军。   “不是没有刺中吗?”东方白有些意气用事道,不该花满楼那令狐冲与那个她比较。   “你说如果我没阻拦,他的那一剑,会不会刺下去呢?太晚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赶路赶了一天了。”花满楼不是故意波冷水,他只是希望东方白能认清事实。花满楼说完,移着脚步往他安排的住处走,沿途的味道可以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宿处。   “那个,明天叫平一指给你看看眼睛吧。”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离去的背影说道。   花满楼听到东方白的话微顿了脚步,他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还是踟躇着向自己宿处走去。   次日,承德殿上。东方白身着鎏金铠甲红袍,头戴金冠正襟危坐与宝座之上,冷眼横扫,霸气外露,让在场的十二旗主以及有些心虚的十大长老有些惶恐。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霸业,一统江湖。”教众士气如虹,震动了整个黑木崖。   “我东方不败只不过离开黑木崖多日竟出现如此大事,向左使你该当何罪!”东方白冷眼藐视向问天道,心道:“竟然敢背着我偷偷的将任盈盈放下黑木崖,我让你知道我的怒火。”   “启禀教主,属下一直兢兢业业,不敢出半点差错,不知属下何罪之有。”向问天明知过问道,他是打死都不承认,看东方不败能拿他怎样,大不了一死,任教主和大小姐会为他报仇。   “你身为光明左使,本就有着为本教主分担教主大大小小的事物,可是圣姑私自离了黑木崖,身为管教左使的你难道就没有错吗?圣姑自幼在黑木崖长大,如果遇到不测,你有当得了这罪过吗?”东方白说着这些话,自己都觉得恶心,可是在众人面前又不得不装出一副长辈痛惜的感觉。   “属下有阻拦,可是教主您说过见圣姑如见教主,所以属下只好让圣姑下了黑木崖。”向问天推卸着责任,谁叫你当初给与圣姑如此权利,有权不用,过期不候。   “圣姑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负得起责任吗?”东方白面露关心,其实内心里就像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同时严厉的反省自己当初的仁慈。   十大长老都感到奇怪,难道教主不知道任教主被圣姑救了出来吗?为什么一点也不愤怒呢?反而担心圣姑的安危呢,是做戏,还是不知道这件事呢?   “你可知现在正道明着暗着都在打日月神教的主意吗?正道说是什么正道,什么下九流的方式都用上了,你可知道我那单纯的侍女玉娘是怎么死的吗?”东方白声音缓和起来,显得无比伤感道。   “属下听闻玉娘背叛了教主,然后自惭而死。”向问天知道这个谣言,是他与圣姑一起散布出去的。   “原来是玉娘背叛了教主,难怪教主要杀了她。”教众纷纷的浮想翩翩。   “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单纯的玉娘下毒谋害本教主,本教主能轻易的被毒死那我死了有一万次了,本教主引蛇出洞,发现玉娘被一名正道弟子所骗,那狠心的正道弟子正欲杀害玉娘之时,被我所救,她很傻,我给她机会杀了那正道弟子,明明可以杀了他,她却自杀了。我只好那位正道弟子一起下地狱团聚了,你说如果单纯的圣姑如果碰到这样的男子怎么办?”东方白说着说着又回到远点,继续追问向问天。   “属下知罪,属下立刻下崖找回圣姑。”向问天连忙说道,他知道东方不败是不会轻易放他下崖的。   “你身为本教右使还有更重要的使命,本教主会把这件事就交给别人来办。至于你的过错,还是要你给你惩罚,就罚你半年为过世的前几任教主的打扫灵牌,诚心念经。”东方白看着向问天的眼睛说道,她的威压让向问天不敢乱想,连忙谢罪。   “如今正道越来越猖狂,五岳剑派又是人才济济,让本教有很大的压力呀,不过本教主在崖下遇到一高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他的加入,让本教主更是如虎添翼,来人呀,有请楼先生。”东方白挥动折扇说道。   花满楼手持纸扇轻轻的煽动着,淡定的跟着一蒙脸教众,缓缓的步入大殿,虽然他看不见别人注视过来的目光,但是他感觉到了嫉妒,猜疑,以及轻蔑。   东方白看着教众们猜疑的目光,说道:“这位楼先生,武功高强,我本欲将副教主的宝位奉与给他,但楼先生高风亮节,不喜权利,那今天我就在众位长老以及十二旗主、天地风雷的各位兄弟面前,特封楼先生为我们日月神教的名誉长老。”   “教主,此事不妥!”说话的正是白虎堂的堂主——上官云。   “有何不可!”东方白声音冰冷,看向上官云道。   “此人来历不明,属下担心是正道派了的探子。”上官云连忙说道。   “上官堂主说的有道理。”十大长老中的鲍大楚连忙接口到,鲍大楚一直在观察这个所谓的楼先生,看似书生一般,可功力真是深不可测,这个楼先生的存在严重的威胁到十大长老的地位。    第十五章 花开一度一目长 更新时间2013-7-1 15:39:58 字数:2325  “鲍长老多虑了,楼先生武功高强却不重名利,本来对这个名誉长老就多有推辞,鲍长老你这想显得我们神教不重视人才,现如今难怪我们神教人才如此凋零。再说了,正道也就那么几个高手,就算派一个高手孤身一人进入黑木崖,他不是自寻死路吗?”东方白把弄着折扇说道。   “本教主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态度,诚心的迎纳各方高手,难道要让天下人说我东方不败刚愎自负,妒贤嫉能吗?”东方白语气加重,美目横扫道。   教众惶恐,纷纷低头不敢仰视东方不败。鲍大楚自知气短,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楼先生,不在说话。他倒要看看这个楼长老有什么能耐。   “教主英明,虽然属下并不知道楼长老的来历,不过属下相信教主的眼光,楼长老的加入定会让我们神教大放异彩。”童百熊上前说道。   “童堂主所言极是,我等极其相信教主远虑。”十二旗主中九大旗主连忙应和道。   东方白看向十二旗主所站方向,默默的记住没有迎合自己大三位旗主,桀骜道:“既然没有人反对,那么这位楼先生从即日起,成为我们日月神教的名誉长老。”   上官云斜眼看着那位楼先生,暗想:“什么楼长老,不就是东方不败的看上的男人么,估计就是个百看不中用的书生。只要不损坏任教主的计划,先容你多活几日。”   “谢教主。”花满楼面带微笑作揖道。   “楼长老免礼了,今日得楼长老一助,神教如虎添翼呀,日月神教一统江湖的千秋霸业,指日可待呀!哈!哈!哈!”东方白高声笑道,这个冠冕堂皇的话,自己都有觉得做作的很。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霸业,一统江湖。”教众连忙大声附和,场面极度威武。   东方白看着这群高呼口号的人,感到的不是快乐,也不是虚荣,而是阵阵而来孤独,这是她的选择,没有退路的选择。   “启禀教主,听闻教主所说楼长老武功高强,不妨让我们见识见识楼长老的高招。”十大长老中的桑三娘开了口。   东方白目光微冷,瞄了眼桑三娘,笑道,“谁打赢了楼长老,本教主就让他成为副教主,楼长老你可要拿出你的真本事,别被人小瞧了。”   花满楼朝着东方白作了一个揖,他就知道要大战一场,转身说道,“各位好汉,我们点到为止。”   “那就多有得罪了,就由我我秦伟邦来会会你!”十大长老之一的秦伟邦,说完拔出随身的弯刀,飞身向花满楼劈去。   花满楼听闻左前方传来动静,并没有做出什么防御,只不过慢慢的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一夹,牢牢的将弯刀夹住,任由秦伟邦如何发力也拔不出,只好弃了兵刃,挥拳朝花满楼的面门打去。   花满楼感到迎面而来的拳风,右手将秦伟邦不再施力的弯刀丢弃。左手上的扇子,随意一挥,扇骨只不过轻轻的打中了秦伟邦的肘里,秦伟邦一阵吃痛,收回拳头,他哪知道先前的楼长老的扇子的扇骨是由玄铁打造,秦伟邦朝花满楼下盘攻去,横少落叶腿,连踢十八脚,花满楼一直关注着秦伟邦的攻击动向,感到秦伟邦的下盘攻击,连忙用轻功躲闪,秦伟邦结果一脚也没有踢到花满楼。   花满楼不欲与他在继续纠缠下去,挥动宽袖朝秦伟邦甩去,秦伟邦一直着重攻击着花满楼下盘,上面只不过只有靠近花满楼的时候挥出几拳。看见花满楼挥袖子,连忙收拳想要躲开,没想到那袖子知道方向,一个呼吸之间,就打中秦伟邦的胸口。   花满楼没有想伤人的,用着柔力将秦伟邦推了好远,秦伟邦退了几步才站稳。   秦伟邦他也知趣,连忙抱拳认输,“楼长老武功高强,在下佩服。”这个楼长老没有给自己下马威,算得上是一个武功高强,为人还算和善。   “承让了,秦长老。”花满楼抱拳道。   上官云一直关注着两人的打斗,虽然这个楼长老出招很朴素,没有什么花拳绣腿,也没什么出其不意,但是十几招下来,十大长老中的秦伟邦居然认输了,难道是教主安排的戏,不如趁机杀了这个所谓了的楼长老,到时候教主怪罪,也可以说是楼长老沽名钓誉,为教主除了这骗子,想到这里便道,“在下上官云,向楼长老来讨教讨教。”上官云说着发出猛烈的攻击,招招毒辣至极。   花满楼觉察这人的一身的杀气,与之前比试的秦长老完全不同,这个人就是想要自己的命。他也不再礼让,灵犀一指主动出击,一束束看不见的指气射向上官云。   上官云连忙挥剑抵挡,指气与剑相撞,发出嗡嗡的响声,上官云虎口一震,他哪里知道这个看起来年轻的楼长老内力极深,长剑“啪”的一声,碎成几段。上官云的佩剑被指气折断断,握剑的右手虎口以为出血,随后弃剑换掌向花满楼拍去。   花满楼本以为这个上官云会放弃,怎知还死心不改的要治自己于死地,右手在空中连点三下,阻断上官云的进攻路线,上官被阻断路线仍不死心,朝着花满楼射出暗器:黑血神针。   “不好,有暗器!”花满楼闻道一股腥臭味,直逼自己,来不及多想,打开折扇,“叮!叮!叮!”三声,黑血神针打到了花满楼喜爱的折扇上,所幸这折扇是用天蝉丝为夹层,水火不惧,刀枪不入,更不怕什么暗器毒针。   花满楼有些生气,这个人恕不相识的人一直至自己于死地,也不再手下留情,抬手向上官云连发数到指气,上官云躲闪不及,被指气打中左肩,顿时被打飞开来,狼狈的倒在地上,左肩血流不止。   东方白在高座上看的很清楚,眉头微皱,上官云发出黑血神针之时本想出手打断,但是想了想,并没有出手,她很想看到这个花满楼到底怎么应付,他是不是真的有资格来帮助自己呢,果然不出所料,花满楼胜的很漂亮。   众多教众看着上官云狼狈的摔倒在地,顿时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堂堂的青龙堂主被打到在地,明眼人都看出来上官云要至这个新长老于死地,结果被人家打的趴在地上,没有人再敢有什么挑战的想法。   秦伟邦在一边暗乐,泥人都有三分火性,还好自己没有太过于拼命,要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东方白冷眼扫视一周,呵呵的笑道:“楼长老好功夫,来人呀,快把上官堂主扶起。”   上官云拒绝了教众的搀扶,铁青的脸从地上爬起,他看了眼花满楼说道:“多谢楼长老手下留情,上官云甘拜下风。”   “承让了。”花满楼微微抱拳,这个名叫上官云的人不是什么善茬。    第十六章 花开常住黑木崖 更新时间2013-7-2 14:26:50 字数:2566  “承让了。”花满楼微微抱拳,这个名叫上官云的人不是什么善茬。   “楼长老武功高强,我等佩服。”童百熊表态道。   “快扶上官堂主去治伤吧。”东方白挥手说道,“呵!呵!其实你们都楼长老欺骗了。”   “属下们不解。”十二旗主与长老们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教主到底说的那一回事。   “让楼长老亲自告诉你们。”东方白坐在宝座上玩着纸扇道。   “在下自幼双盲。”花满楼并不在意,随意的说道。   “啊!”教众个个大惊失色,他们完全没有看出来,这位武功高强,挫败教内两大高手的人居然是个瞎子。   秦伟邦打实在佩服这位楼长老,自己近距离与他对战,完全没有发现他任何问题,看来自己是老了。   上官云暗自牙咬,没想到自己输给一个瞎子,看样子还真是个高手,一定要告与圣姑。   “安静!”东方白一拍扶手,顿时底下一片噤声。“你们知道楼长老的厉害吧!以后不要轻易的小看任何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童堂主和楼长老留下,其他人都全部退下吧。”   “属下告退。”一干人马慢慢的退出大殿。   “恭喜教主,又得一干将。”童百熊抱拳说道。   “童大哥,这里没有外人,不用那么客气。”东方白说着下了宝座,走到了两人之前。   “东方兄弟,任我行逃出西湖了。”童百熊没有矫情,连忙说着正事。   “这个我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任我行,任我行在西湖底下十二年,身体估计要段时间调理,平一指已被我留着崖上,一时半会还不能与任我行会面。如今神教是内外不安,俗话说,安内才能攘外。”东方白说着摇着折扇道。   “东方兄弟的意思我懂了。”童百熊若有所思道。   东方白笑着说:“这位楼先生可不要小看他,我看中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楼先生的谋财的的手段。”   童百熊一愣,连忙问道,“东方兄弟说的是十大长老的问题吗?”   “正是。十大长老控制教中财政多年,虽然没有亏待教主兄弟,但是我总觉着其中定有猫腻。”东方白扇子敲着手掌道。   “属下明白怎么做了。”童百熊不愧是东方白的心腹,瞬间明白东方白的用意。   “记住,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十天内给我一份答复,十二旗主也要派人探察,特别是的刘、李、杨,这三位旗主也要密切关注,你先下去休息吧。”东方白说着背过身,“一切秘密行事。”   “遵命,属下告退。”童百熊抱拳退下。   “今天,你表现的很好呢,你那指气的功夫也的确不错,不过可惜,你应敌的能力还有待提高呀,看样子以后要多练练。”东方白对着花满楼说道。   “我的武功不是用来杀人。”花满楼笑着摇头道。   东方白轻笑道,“你不杀人,别人可会来杀你,不多练练怎么保护自己,而且今天你已经得罪人了。”   花满楼想着东方白所言也对,只不过自己还是狠不下心,说道,“还不是拜教主大人所赐。”   “哈!哈!哈!”东方白大笑,“谁叫你不允许我杀人,那么以后你就好好当我出气的靶子,陪我过过招吧。”说完飞身一掌向花满楼劈去。   花满楼感到迎面的掌风袭来,他没有躲,东方白的掌直接拍在了他的左肩。花满楼没有用内力防御,连退几步倒在的地上。   “你怎么不躲?”东方白看着倒在地上的花满楼问道。   “之前骗了你,让你打一掌,出气。”花满楼扶着肩,艰难的爬了起来。   “你……”东方白看着眼前嘴角还留着血的男子,有些说不出话,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的人,会因为自己的一时的谎言而自责到现在,要不是自己及时收力,估计他的一条胳膊,就没有了,自己这样逼他似乎有些残忍。   “不解气的话就在打几掌,我还吃得消。”花满楼抹去嘴角的血迹,冁然一笑。   “你和我去见平一指吧。”东方白看着这样的花满楼内心有些触动。如果她看见手腕,可以发现,紫线渐渐的在变长。   平一指被东方白以各种理由强制性留着了黑木崖,根本无人知道他被东方白关在了冰湖边的草屋中,他很想毒死看守,逃出黑木崖,可是身为神教的一员,即使在不服从东方白的号令,但也不得不遵守神教的命令。   “平一指!”东方白与花满楼来到冰湖附近,平一指正坐在码头沉思。   “属下参见教主。”平一指一惊,连忙起身道,虽然他恨东方白将他有着知遇之恩的任教主囚禁,但是他又是承诺之人,会听从神教的一切安排。   “这位是楼长老,我留你在黑木崖也就是为让你治好楼长老的眼睛。”东方白指向花满楼说道。   “这位楼长老有理,让我看看你的眼睛。”教主有令,平一指不得不从。   “先不急,你先看看楼长老的左肩,刚与长老比武,一个失手将其大伤了。”东方白连忙说道。   “请随属下回到小屋,药材都在小屋中。”平一指说着带路走向小屋。   花满楼安安静静的让平一指为自己敷药,检查自己的眼睛,其实他并没有太多希望。   “请问楼长老,你的眼盲多久了?”平一指仔细的观察着问道。   “有二十又二年了,我七岁的时候就已经瞎了。”花满楼声音淡淡的说道。   东方白看着两人,这个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她很希望,花满楼可以复明。   “楼长老的眼睛保养的很好,应该常用珍贵的药材敷眼,完全看不出有二十多年,眼部的肌肉还很饱满,复明的机会还是有的,最快、最好的办法就是换眼,这换眼听着很恐惧其实并不难……”平一指饶有兴趣的说道,换眼看似有难度,对于他来说,还算不上什么大挑战,换眼、换手、换脚的做过多次了,现在他想试试换换人的内脏。   “不用了,如果我复明了,而世上又多了一个瞎子,那我不如一直做个瞎子,至少我已经看不见二十多年了。”花满楼连忙拒绝道,他宁愿不要光明,也不会要别人的眼睛,只要即使自己看得见,也不会快乐。   “平一指,楼长老菩萨心肠,自然是不会同意换眼的方法,你还有其他的治法吗?”东方白叹道,神色有些恍惚的看向平一指说道,换眼,用一个人的光明拯救另一个人黑暗,谁会无私的献出来了,强迫是轻而易举,但是就算有人献出双眼,花满楼这个人估计也不会愿意。   平一指第一次看见东方不败如此的表情,不由得产生一丝疑惑,杀个人对于日月神教的教主只不过就像呼吸那么简单,为何东方不败没有以前的强势呢?   “启禀教主,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是效果有些缓慢,一年半载也不见得治得好。”平一指内心的狂热被浇熄了。   “那就试试吧,反正我也不抱希望。”花满楼随意说道。   “楼长老是看不起平某的医术吗?我一定会把你治好。”平一指有些生气,第一次有人在面前这么无所谓,要不是东方不败在这里,他一定治好他,再杀了他。   “那就有劳平先生了。”东方白摇着折扇说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医好了楼长老,你就什么时候下崖吧。”东方白抛出了平一指最渴望的自由,做为甜头,引诱着平一指。   “遵命!”平一指大喜过望,虽然不喜东方不败成为教主,但是他本人极讲信誉。    第十七章 有花堪折直须折 更新时间2013-7-3 11:34:27 字数:2503  上官云拖着已经包扎好伤口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宅院,也不顾自己的身体不适,连忙进了书房,命人笔墨伺候,他要修书一封给圣姑任盈盈,将黑木崖的现状禀告给任教主。楼长老即使是个瞎子,但武功不能小觑,他的出现,极有可能会打乱任我行任教主的计划,作为任我行的一党,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楼长老,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上官云用着已经包扎好虎口迸裂的右手,艰难的在纸上写着,越写手就越痛,暗想自己位高权位多时,受伤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没想到今天折在一个小辈这里,心里却是恨极了那个姓楼的,怒骂道:“东方不败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怎么找到这样的高手,到时候任教主杀了东方不败,我就把楼瞎子的皮剥下来,做成人皮灯笼,挂在黑木崖上,让人看看得罪我的下场。”   “堂主,慎言呀!”上官云的心腹连忙提醒道。   “哼哼,等着任教主回来,我会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上官云一脸不爽道。   “堂主英明神武。”心腹连忙拍着马屁道。   “圣姑之前传来消息,她人现在就在恒山,如今向问天变相被东方不败囚禁,一切事宜得由我来安排,你立马派堂中的核心弟子,连夜送信,务必在明日带回圣姑的指示,你快去吧。”上官云说着将信用蜡点封好,递给心腹之人钟正高道。   “遵命,属下告辞。”钟正高收好信,连忙告退,迅速离去。   “东方不败!要不是你当年横插一刀,抢了副教主之位,如今我可能已经成为副教主了,不凭我的聪明才智说不定就可能是神教教主,如果任我行与东方不败拼的你死我活,那我不介意渔翁得利。哈!哈!哈!哈!”上官云独自一人在书房内狂笑,怎知一切都没有逃过暗中的一双眼睛,一切秘密看得清清楚楚。   上官云的心头之腹还未赶到青龙堂就被人从后面袭击,晕了过去,被几个蒙面的教众抬到隐秘之处。   “堂主!属下监视上官堂主,得到了重要的信息,您请过目!”蒙面的紫衣教众呈上一本小册子,上面记录了上官云的一举一动。   “岂有此理!”说话的正是童百熊,童百熊随意的看着册子,顿时脸变得铁青。   童百熊上午接到东方白的指令,迅速的派出风雷堂的精英弟子两人一组监视长老与十二旗主,童百熊与上官云早就是老对头,自然而然的也派出几名探子监视上官云的一举一动,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结果。   “随我去见教主,那个上官云的走狗,也秘密押去。”童百熊说着出了风雷堂,向东方白的所在承德殿赶去。   “遵命。”   东方白已经从冰湖回来,花满楼还留着平一指那里治疗,她想着有事便回了承德殿里处理教中事务,她离开教中多日,大部分事宜都由向问天做主,她有些不放心,翻出教务慢慢查看。   “参见教主,风雷堂堂主童长老求见。”东方白的近卫弯腰小步的进入大殿,禀报道。   “快快有请。”东方白放下手中的册子说道,暗想,“安排事宜不久,这么快就有结果了。”随后就看见童百熊进入大殿,身后还跟着两名教众,两人抬着一个巨大的包袱,东方白美目疑惑不解道,“童堂主是给本教主来送礼吗?背着这么大一袋东西,好像是个人呀。”   “教主请过目。”童百熊饶有眼色的递上那本小册子,有属下在,他是不会教主为东方兄弟。   东方白伸出纤纤之手,接过童百熊递上的册子,一目十行的浏览一遍,呵呵的笑道:“上官云的狐狸尾巴倒是露了出来。童堂主这事办的不错。”   “属下把上官云的心腹,钟正高已抓来了,他身上还有上官云写给圣姑的信,信在这里,教主请过目。”童百熊命人打开包袱,将已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也不能言语的上官云的心腹弄了出来,亲自从他的身上摸出那一封信,递给了东方白。   “的确是上官云的笔记,看样子他是害怕了楼长老了。”东方白看完信说道。   “楼长老的功夫的确厉害,只不过恕属下之言,楼长老武功再厉害也抵不过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呀。”童百熊对楼长老这个人很有好感。   “呵呵,楼长老的功夫自然是敌不过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任我行吸星大法再厉害也是有弊端的。”东方白没有继续说下去。   “把上官云的走狗解开穴道。”东方白一挥袖子道。   “教主饶命。”上官云的心腹钟正高被解开穴道,之前虽然不能动弹,但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教主的声音,顿时胆都吓破,他知道教规的严苛,他是不怕死,可是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东方白蔑视了一眼的看着跪地求饶的这个上官云的走狗,转移了目光,弹着指甲说道,“钟正高,你在再怎么为上官云卖命,你也不能忘了,你是日月神教的人,不能损坏神教的利益,现在你的主人背叛了我,你只不过是条狗,黑木崖死一条两条的狗没有人注意。”   “属下知错,属下不想死,求教主给小的一条活路,小的……小的可以在上官云身边传来消息。”钟正高连忙求饶。   “童堂主手下人才济济,轻易的就把你给拎了出来,再说了,我还有你这条会咬人的狗做什么。”东方白看也没看这个跪在地上的男子,依旧玩着自己的指甲。   “属下不求教主饶小的一条狗命,只求教主饶我家人性命。”钟正高知道自己死路一条,竭尽全力的想换取家人的安全。   “既然如此,教主不妨将计就计吧。”一个温润的声音,从大殿外传来进来。随后一个眼睛蒙着白布的男子,慢慢的踱了进来,来人正是花满楼。   东方白抬起眼眸看了进了大殿的花满楼,也没有生气,本来就没有杀这个钟正高的想法,笑道,“既然楼长老都求情了,本教主就饶了你的狗命,把你知道都说出来,有一点偏差,你的家人……”   “多谢教主开恩,多谢楼长老。”钟正高一时间的大悲大喜,让他有些语无伦次,“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童堂主这个钟正高先交给你,让他把知道的都交代清楚。这份信,找人模仿上官云的笔记,向任盈盈套取任我行的踪迹。”东方白看向童百熊说道。   “至于钟正高你,本教主先饶你一命,你以后还要好好的替上官云办事,上官云的一切动向,你要时时与童堂主联系,童堂主安排的任务也一定要完成。至于你的家人,童堂主会给你安排好的,好好做事,神教不会亏待你的。”东方白邪魅地盯着钟正高的眼睛说道。   “属下誓死服从教主安排。”钟正高四体贴地跪拜道。   “楼长老留下,他人都退下吧。”东方白甩袖道。   “我等告退。”童百熊一行人连忙退出大殿,留下东方白与花满楼两人。   “你感觉怎么样?”东方白看了看绑着双眼的花满楼问道。   “哪有那么快,只不过针灸以后敷了药,我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看样子这药效还没有发挥出一点作用。”花满楼摇着纸扇道。   东方白一时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时间偌大的殿内,静谧的诡异。    第十八章 解语不过一只花 更新时间2013-7-4 14:15:10 字数:3021  “别谈论我的眼睛了,我们说说正事。”花满楼打破了一时的沉寂,慢慢的走到东方白身边。   “跟我来吧。”东方白看了看花满楼一眼,带着他去了后殿。   “坐吧,坐垫就在你的右手边矮桌后面。”东方白领着花满楼来到她平时休憩的后殿,红妆点缀着整个后殿,典型的女子的闺房,可惜花满楼看不见。   花满楼一进入大殿就闻见一股熏香,似兰非兰,却是十分优雅。听着东方白的指引,自己慢慢的盘膝坐下。   东方白看他坐下也随意的盘膝坐在花满楼对面,为自己和花满楼斟了一杯茶,自从喝过那回味甘甜的西湖龙井,东方白就迷上了喝上一杯好茶,“猜猜这是什么茶。”东方白有意的考校花满楼,这茶是今年过年江西的教众献上来的,昨天命人泡茶的时候,发现这好东西。   花满楼端起茶杯轻嗅了一下,淡然笑道:“庐山云雾茶,味醇、色秀、香馨、汤清。茶汤清淡,宛若碧玉,味似龙井而更为醇香。”   “比起西湖龙井来说,我更喜欢庐山云雾茶。”东方白啄了一口茶道。   “庐山云雾茶的确挺适合你的。”花满楼嘴角含笑道。   “这话怎么说?”东方白美目不解的看着花满楼道。   “有时候茶就像人的性子,喜爱它的人的性格也会和茶相似。”花满楼放下茶杯,又道,“庐山云雾茶,茶味浓性泼辣,就像你的性格一样,你喜欢它很自然。”   东方白也不生气,阴测测地笑道,“你这是拐着弯说我泼辣咯。”   “这茶能被日月神教教主喜欢那也是它的荣幸。”花满楼高深莫测的笑道,并没有回答。   “不说闲话了,本教主很忙,有什么事快说。”东方白有些恼怒,每次与花满楼斗嘴都像打在棉花上,要不是看在花满楼有用的份上,早就剥了他一层皮了。   花满楼也不打趣,一本正经说道,“今日于上官云一战,完全不像是比试,感觉他就是想取我的性命。”   “这个我自然看的出来,不过我也想看看你功夫的深浅,也就没有出手阻止。”东方白锁紧了剑眉道,“现在已经知道上官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野心大得很,想做日月神教的教主他还没有那个能力。”   “他是想你与任我行相斗,坐收渔翁之利,如今任我行要上黑木崖估计是万难重重,但是只要任我行通过这个青龙堂的堂主,进入黑木崖不是难事,而且现在也不是一个上官云那么简单。”花满楼若有所指道。   “的确,十大长老和十二旗主畏惧任我行到时候背叛也不是不可能的。”东方白若有所思道。   “任我行的目标现在肯定是夺取日月神教,死伤肯定是在所不惜。到时候再找人打上黑木崖……”花满楼没有说完,他说的已经很明了。   “五岳联盟。”东方白灵光一闪,之前就有探子禀报消息嵩山大会将推选新一任的盟主,然后打上黑木崖。   “到时候你和那些人打起来,那位前任教主肯定会浑水摸鱼。”花满楼调理的分析道。   “我东方不败岂会怕那个老匹夫!”东方白剑眉横指,一脸冷酷道。   “我花满楼最不愿见得就是打打杀杀,所以我会尽力阻止这些不该有的杀戮。”花满楼一脸的决然道。   “你想的太天真了。”东方白冷笑道,“我答应过你不杀人,但是别人要杀我,我却不能下狠手,任由别人杀吗?”   花满楼有些失神,一时无语,暗想,“假如东方白任由人围杀,而不去杀死这些人,死的人估计就是她自己,要是东方白真死了,自己好不容易确定下来的计划又会付之东流。之前自己想的太美好了,却忽略了人性,似乎自己之前真的有些为人所难了。”花满楼有些怅然若失,自己真的太天真了,一向乐观的花满楼发现自己陷入了空想的泥沼,还好发现的不晚,还有的变通。   花满楼从衣襟里掏出了当初的那份契约书,道:“我想的太美好了,身为江湖中人打打杀杀是在正常不过了。我来到黑木崖的想法就是改变日月神教魔教的面貌。我不能强求你不杀人,我只希望你不要乱杀人,能放过就放过吧。”花满楼说完当面将契约书撕得粉碎。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撕去契约,之前的承诺作废,为什么会让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明明契约的撕毁自己应该很开心才对,为什么会觉得有些难以言表的滋味呢?她有些想不通,看着蒙眼的男子突然有种彷徨的感觉。东方白不愧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发现自己心神恍惚,立马镇定起来,诚挚的说道,“我答应你不乱杀无辜。”   花满楼得到东方白的答复笑了,笑的很灿烂,他听出了东方白发自内心的承诺,有时候真诚的承诺,比一张强迫的契约要有效的多。   东方白的承诺说出了口,内心的有种如释重负感觉,原来真诚的承诺,远比强迫接受要快乐。“我们击掌为誓吧!”东方白兴致勃勃的提议道。   花满楼举起了右手,东方白主动的与他连击三掌,只感觉东方白有些微凉而又细腻的手与自己掌心相触,他很欣慰,真心的感觉到东方白信任自己。   “向问天的事情你到是处理的妙极。”花满楼饮净杯中的茶水说道。   “向问天是个人才,虽然十分顾及神教的一切大事,我不在的时候打理得紧紧有条,但是依然是任我行依旧忠心耿耿的一条狗。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暗中打听我关押任我行的地方,我看他还有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还是把消息打探出来,看样子我是低估了他了。”东方白说着自然的为花满楼添满了茶杯,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刚才两人的真诚相待的原因,两人也不再互相猜忌,东方白很乐意与花满楼说这事情,心里打实在的接受花满楼这个朋友的存在了。   “任我行的知遇之恩与神教的光明之道,这两者之间就看他怎么选择了。就让他在前几任死去的教主灵位前好好想想吧。”花满楼莞尔一笑。   “任我行专横霸道,实在不适合成为一教之主,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效忠与他,这一点我实在不能理解。”东方白一直难以理解,她实在找不出什么任我行的优点,只知道他还算是一个慈父。   “一个专横霸道的人和一个的诡秘莫测的人,你认为选择谁更好呢?这就是人性的根本,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害怕。任我行专横霸道,但只要顺着他就可以活命,你的诡秘莫测,让他们难以理解,至少他们知道任我行要什么,却不知道你要什么。所以他们都选择可以任我行,至少他们知道活命的方法。”花满楼慢条斯理道。   东方白挑眉,不禁有些唏嘘,原来其中问题在此。   “咳咳,话说的有点远,现在话归正传,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还有整整六个月的时间。”花满楼假意咳嗽道。   “六个月!”东方白有些惊讶,仔细一想还真的时间不多了,连忙问道,“你有什么高见呢?”   “在下不才,倒是有了两个对策,行不行还要看教主您配合不配合了。”花满楼神秘一笑。   “你不要卖关子,赶快告诉我。”东方白急不可待的问道。   “你说如果任我行夺下黑木崖以后会做什么?”花满楼反问道。   “任我行不可能夺下黑木崖。”东方白凤眼一挑,信心满满道。   花满楼有些无语,东方白的确不可能让黑木崖轻易被任我行夺取,只不过她好像忽略了令狐冲的存在了。江湖记载可是令狐冲与任我行联手攻上黑木崖,令狐冲亲手杀了她呀。她会被自己心爱的男子伤害,可这话他又不能直接告诉她。自己既然明知道她的命运,就不能轻易的让她去送死。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花满楼下定决心不仅要改变黑木崖的东方不败,也要改变为爱痴狂的东方白呀,即使改变不了,也要给她提个醒。   “再说这计谋之前,由我这个瞎子为你占一卦吧,你的生成八字告诉我。”花满楼冒充起了算命先生。   “你还会算命”东方白有些将信将疑道。   “自然会的,我爹怕我出门没带钱,这不,就学一门手艺。”花满楼笑答,他那会什么算命,为了给东方白提醒,不得不装模作样,撒个善意的谎言。   “戊戌年,四月初四,卯时二刻。”东方白想了想,瞎子算命她觉得挺正常的。   花满楼不停的掐算着手指,嘴里还念念有词“戊戌年,丁巳月,乙未日,卯时二刻。”   “啪!”花满楼一拍桌子惊异道。“大凶!命有大劫呀!”   东方白被花满楼突然一拍桌子给惊异到了,她哪见过花满楼如此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到底算出什么了?”    第十九章 梨花花雨好时节 更新时间2013-7-5 10:47:24 字数:2442  “到底算出什么了?”东方白有些诧异的问。   “不急,我慢慢道来,首先从你的名字我可以算出你是木水之命,多才巧智,义利分明,清秀伶俐,智勇双全,年少成功。不过命中忌火,遇到命中带火之人,必将有祸降生。从你的出生年月来看,幼年清苦,年少家破,流离失所,幸遇贵人,少年成功。”花满楼一脸的正经说道。   “然后呢?”东方白有些急切的问道,别说,这个花满楼算的还比较准。   “不过你在命宫西北处,有一煞星,一直在靠近,现在已经到了西边,二者一旦相遇,你必死无疑,而且死无葬身之地。”花满楼故作高深道。令狐冲是华山的大弟子,华山就在西北,现在令狐冲到了恒山,也就在黑木崖以西,他这么说也不算是骗东方白。   “西方!”东方白目低头思考,目不转睛看着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汤清澈倒映着她的英眉,一圈一圈的涟漪显示着此刻的她不平静,“我和令狐冲真的要决一死战吗?”   “不过,我算出在你命宫南方有一线生机,正所谓九死一生,这线生机得看你自己把握了。”花满楼说得很玄,南方的一线生机说的就是自己,只不过就是得看东方白理不理解。   “南方,不会是说你自己吧。”东方白侧眼看向花满楼,呵呵的笑了。刚才还有些小悲伤的心立马转换了。   “我的出现可能就是你命运的一线转机吧。”花满楼不得不承认道,暗想:“我能来到六十年前,不就是老天爷的一手安排吗?既然让我第一个遇道的就是你,不就是要我帮助你吗?即使天下人都负你,可上天还是疼惜你的。”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东方白娇笑道,悦耳的笑声里面吐露着现在此人的心情很愉悦。   “你认为我在骗你!不如我们打一个赌吧。”花满楼也乐呵呵的笑道。   “赌就赌!”东方白来了兴趣。   “别答应的那么快,我好朋友陆小凤号称赌王,也重来没有赢过我。”花满楼笑道。   “我东方白才不会轻易的输掉呢,赌什么,你说。”东方白来了脾气,她就不信自己输给这个瞎子。   “我们就赌命宫中那颗西方煞星会不会杀你。我赌会杀,你没有其他选择了。”花满楼摇着纸扇道。   “那好我就赌不会杀。”东方白依然相信令狐冲对自己有情,不会痛下杀手,自己只要解释清楚就一定能赢。“赌注我来定,如果我赢了,你必须终身侍奉神教。”东方白骄傲的说。   “可以,没问题,如果我赢了呢?”花满楼点头道。   “你不可能赢!”东方白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   花满楼摇头道:“凡事要讲公平,既然要赌你也要拿出诚意呀,要不然那就不叫赌了。”   “那好,如果你赢了教主之位让给你当。”东方白有些赌气道。   “这个赌注也太没意思了,这和我输了要终身侍奉神教有什么区别呀。即然这样,那么不如就在不损坏你的利益之下,你答应我三个条件吧。”   东方白语气轻快道“那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花满楼伸出手掌,东方白合掌。   赌约生效。   “听你说了一大通,你也赶快告诉我那两个计谋。”东方白被调足了胃口。   “我还是那个如果,任我行打下了黑木崖,下一步是做什么。”花满楼依旧是抛出这个老问题。   东方白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好吧,如果任我行打下黑木崖,下一步肯定是统一江湖。”   “没错正是一统江湖,一统江湖需要什么你知道吗?”花满楼循循善诱道。现在他感觉苦尽甘来,东方白终于按他的思路回答问题了。   “自然是人马和钱财。”东方白说道这里顿时大悟。   “如果任我行没有钱,也没有人马,夺了教主之位又有何意义。这后面的事情,你应该会怎么做了。还有一计,我先保留,一时说不清楚,我写好了再给你。”花满楼说着喝完已经凉透的茶。   “说起容易做起难,神教教众有数万人之多,这事不太好办。”东方白扶着额头说道。   “你先放心,我另一计和第一计必须相互配合的,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收复人心了。”花满楼言已至此,没有再说下去。   “这个我懂得了。”东方白大致明白的下一步的应该怎么做。   “时间也应该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花满楼说着起身。   “已经傍晚了。”东方白看了看窗外的橘色的天空,原来时间过的这么快。   “先不急,你随我去花园转转,昨夜百花盛开了,一起去看看,不,一起去闻闻。”东方白说着出了大殿。   花满楼摇头一笑,实在不好拒绝,只好跟着东方白的脚步到了花园。   花满楼随着东方白来到花园,有些疑惑,这一处地方他并没有来过,隐隐约约闻见的花香,悠悠的梨花香随着微风轻轻飘散。花满楼忍不住的停下脚步,静静的感受着花香,不禁的忘我的陶醉在了这一片梨花丛中。   东方白没有听见花满楼的脚步声,便转过身寻找花满楼,花满楼就在她的身后,金色的夕阳透过斑驳的树梢洒落在花满楼修长的身姿上,霎时一阵春风吹过,吹动了花满楼的衣角,也吹落了梨花,飞扬的梨花也随风起舞,飘落在了花满楼的青丝之上,犹如白雪一般。蒙着双眼的白衣男子如诗如画的立于梨花从中,在这一片白色的梨蕊中,自然而然的形成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东方白看着花满楼一时没有说话,感觉自己一旦说话,这一直认为的天神下凡一样的男子,就要飞天而去。心中不由有些失神,感叹道:“花满楼是神呀,花中之神。”   东方白被自己的想法击醒过来,捋了捋被风吹下的碎发,不禁暗暗嘲笑自己,这男子那是什么花神,明明就是花仙子,美的实在太不真实了,不由得想起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诗:“冷艳金歇雪,余香乍入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很美吧。”   花满楼幽幽的声音传入东方白的耳中,东方白不由得从美轮美奂的画面中晃过神来,想也没想,有些急促的回答道,“的确很美,正所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呀。”   花满楼嘴角微抽,暗想,要不要告诉文武承德的东方不败,那其实是形容雪的诗。想了想还是不说了,雪如梨花,梨花如雪,也是一美景,东方白的一时的失神也是正常的。   花满楼哪里知道,东方白是看着梨花中的他才有些走神的。   “雪衣雪发青玉觜,群捕鱼儿溪影中。惊飞远映碧山去,一树梨花落晚风。”花满楼颇有感慨的吟起了诗,此刻此景应是   东方白听着这个花满楼抑扬顿挫的语调,顿时觉得内心很是开阔,有一股豪情,冉冉升起,不由的对花满楼另眼相看。   “梨花开的真好呀,我们用来酿酒怎么样。”花满楼神来一句,让东方白刹时有种觉得仙子坠凡尘的反差感,抽搐着嘴角回答,“你自便。”   “到时候邀你小酌一杯,可要赏脸呀”花满楼笑道。    第二十章 圣姑归崖花中计 更新时间2013-7-8 8:45:14 字数:2631  黑夜,恒山之境,通元谷之内还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一群江湖大汉在喝酒唱歌,大口吃肉。恒山本是佛教清静之地,如今变得肉酸酒臭,原本算多的香客,也不再光临恒山,恒山派一时间的开销变得紧缩起来。   “叮!叮!叮!”嘈杂的谷里传来清脆的铃声,坐着火堆旁的任盈盈听到声音,立马起身向发出声音的树丛中走去,这个暗号,她很清楚,是上官云从神教中传递信息过来了。   “圣姑,上官堂主的密信,您请过目。”蒙面男子将怀中的信双手奉上。   任盈盈从怀中摸出一颗夜明珠,借着夜明珠的荧光,将信看完。信上只交代了东方不败回了黑木崖,带了一名关系暧昧的楼姓男子上崖,就没有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   “看样子,我得自己上一趟黑木崖打探消息。”任盈盈暗想。   “你通知上官云,叫他在黑木崖下偷偷安排接应。我得上一趟黑木崖,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任盈盈吩咐完,随手将信毁去。   “遵命!”蒙面男子说完,一个瞬影飞出谷去,除了任盈盈没有人知道他来过。   任盈盈背手看着离去的蒙面人,心里不停的计算着,独自一人上黑木崖虽然危险,却是不得已的办法,得去找向叔叔了解教中情况,到时候攻上神教东方不败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找个男子回来,看样子练《葵花宝典》已经变得不男不女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冲哥怎么会喜欢他,冲哥只喜欢我。任盈盈阴恻恻的笑道:“等我爹爹身体一复原就攻上黑木崖,到时候东方不败你就下地狱去忏悔吧。”   任盈盈慢慢的走回火堆前,拿着树枝无意的拨了拨火堆,暗想,“离冲哥就任恒山掌门只有几日时光了,得赶快上黑木崖,要是赶不上冲哥就任掌门就不好了,那个时候他肯定是希望我在他身边的。”   第二日,任盈盈交代过任我行不要轻举妄动,便独身踏上了黑木崖的道路。   黑木崖之上的东方白一大早正与花满楼在花园中的亭子喝茶,就接到钟正高传来的任盈盈要上黑木崖的消息,故意安排黑木崖下人员松动,至于上官云那里就要钟正高假传圣姑按兵不动的口令。   “呵呵,看样子,他们是按耐不住了。”东方白冷笑道。   花满楼喝了一口茶,咽下了口中的点心道:“那得赶快处理那些人,一旦任我行找上这些人,他们反水的机会比较大。”   东方白眉目一挑,一副骄傲的样子说道,“我昨日就下令,但凡坛主以上的教众,立马赶回黑木崖,没有我亲自的命令不得下崖。”   “任盈盈在恒山吗?”花满楼看是似不经意的问道,“那她应该就快到了。”花满楼心中突生一计。   “我知道。”东方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任盈盈在恒山,难道真的和令狐冲在一起吗?   “想必她和令狐冲关系匪浅。”花满楼明明知道这件事,却只能旁敲侧击道。   东方白看了一眼依旧蒙着眼的花满楼,放下茶杯,站起身说道,“那又怎样!”   “我们的赌约要开始了呢。”花满楼笑道,“你说叫令狐冲在你和任盈盈之间会选择谁呢?”   东方白颓然坐下,在任盈盈与自己之间选择,自己还没和令狐冲说清楚,令狐冲选择自己的机会很渺然。   “不如我们来试试吧。”花满楼平淡的语气中,带着玩味。   “你这是在逼我。”东方白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不,我没有逼你,本来这个赌局就是这么残忍。赢了你自然快乐,输了的话……”花满楼话没有说完,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我不会轻易认输的。”东方白横眉冷对花满楼。   “你有这个信心就好,等一下你见到任盈盈可别冲动,按我的计划来。”花满楼说着将自己计策娓娓道来。   “这样行的通吗?”东方白皱眉道。   “圣姑偷偷摸摸的进了神教,多待几个时辰也没人知道,任我行只不过晚些见到自己的女儿。”花满楼一副心有成竹说道,“记住,等下你不能伤害任盈盈。”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没有说话,她心里居然有些胆怯,她有些害怕从   “你先回去文武承德殿吧,估计任盈盈就要上崖了。我先去在童堂主安排一些事宜,后面的事就看你自己了,晚些我会过去找你。”说完花满楼慢慢的朝亭外走去。   自从任我行逃出西湖,黑木崖上的机关和人手大大加强。而任盈盈轻轻松松的偷偷的上了黑木崖,轻易的摸进了文武承德殿,她哪知道这一切都是东方白安排的。   “盈盈呀,叔叔可是想死你了,你也终于回黑木崖了呀。”东方白突然出声吓到了进来的任盈盈。   “东方叔叔,好久不见,盈盈也很想您的,这不一回来就来看你了吗?”任盈盈立马反应过来。   “你倒是还有胆量回黑木崖,你以为你做事我就不知道吗?你不就为了那个人私自下了黑木崖吗!”东方白带着嘲讽的目光注视这任盈盈。   “东方叔叔,你这话又从何说起呢?盈盈我只不过下山玩了一趟而已,见见大江南北。”任盈盈抵赖道。   “你以为你爹逃出西湖,我就不知道。”东方白没有生气,这事也不值得气。   任盈盈知道抵赖不过去,连忙跪下道:“我爹在西湖下面十二年,十分不快乐,我做为女儿的不能袖手旁观。”   东方白冷笑着扶起任盈盈,“如果我不叫梅庄四友给你爹送吃送喝他早死了。再说了,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美景最适合陶冶你爹那种暴戾性格,你也得要感谢我才是。”东方白说着推了一把任盈盈,一张纸从任盈盈的袖中掉落下来。   东方白眼明手快的夺过纸张,跃然纸上的却是令狐冲。   ……………………………………………………………………………………   花满楼一直在文武承德殿外面,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听见了东方白的带着七分伤心三分倔强的声音,不禁的有些心痛,令狐冲这个人真的值得她去爱吗?   “你以后不要再回黑木崖了。”东方白眼眶微红,她有些伤心,但一直骄傲的说,“把黑木令交出来,你以后就不再是我日月神教的圣姑。”   任盈盈掏出怀中的黑木令,抛向了东方白,“即使我不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冲哥还是会喜欢我。”   花满楼在门外有些失笑,该说任盈盈把自己看的太重要,竟然敢如此对东方白说。   “既然如此,我就杀了令狐冲。”东方白内心如刀割,她不相信令狐冲是那样薄情寡义的人。   “你要杀就杀我。”任盈盈料定东方白不敢杀自己。   “既然你不想他死,那你就吃了这个。”东方白伸出手掌,一颗不知名的红色药丸出现在她手中。   任盈盈想也没想,拿起药就要吞了下去。   “盈盈你可要三思呀!你也不问问是什么药就这样吞下去。”东方白美目闪烁着,她不信任盈盈真的会吞下去。   “即使是三尸脑神丹,我也不怕!”任盈盈一副无所畏惧,将药吞了下去,这副表情狠狠的刺痛了东方白的心。   “三尸脑神丹,呵呵!你还没有资格。”东方白狂妄的笑道。东方白本想拿出三尸脑神丹,可是想起花满楼说过不要伤害任盈盈,只好拿出一点迷药,将任盈盈迷晕了过去。   “你进来吧,我们带着任盈盈一起下崖吧。”东方白取下任盈盈的一只耳环,推开房门,对着门外的花满楼说道。   花满楼点了点头,立马叫人将任盈盈塞进了轿子,抬下了黑木崖。   东方白换了一身女装,飘然的下了黑木崖。    第二十一章 花之恒山十里亭 更新时间2013-7-8 8:46:20 字数:2857  北岳恒山,太行一支山脉,高耸入云,就像一块巨大的翡翠飘在蓝色的梦中。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恒山派就位于恒山众多群峰中的见性峰。正值初春,积雪消融,峰上峻崖峭壁,兀突石骨,长青的松柏依着枯藤老枝,萧瑟一片。由于见性峰与通元谷相处不远,依恒山而住的乡民如今都不敢上山烧香拜佛,原本香火鼎盛的恒山派,已是没有了香客。   令狐冲现在还在忙碌就认掌门一事,坐在桌前翻着一大本账册,出生草莽的他,突然管理一个众多人口的门派,这让他很是烦恼,心中更烦躁是,明明盈盈就在恒山下的山谷中,却无暇去见见她。   “叮”一根绑着纸条的飞箭狠狠地扎在令狐冲的桌前,令狐冲大惊失色,立马跑到门外查看,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带着狐疑的表情回到了桌前。   令狐冲大力的拔出插在桌上的飞箭,打开纸条,却掉出了一个银色的耳环。他记得,这是盈盈时常戴着耳环,纸上只写了一句话:速来十里亭。   令狐冲暗想,“估计是自己好几天没有去见盈盈,盈盈肯定生自己的气了。”想着要去见心上人,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梳了头梳发就扛起长剑,趁着仪清不注意溜下了见性峰。   ………………………………………………………………………………………………………   “启禀教主,信已送到。”蒙面男子朝着坐在亭子中背对这自己的紫衣女子躬身道。   “你先下去吧。”紫衣女子抬手挥了挥示意。   “属下告退。”蒙面男子说完,一个轻功闪身离开。   “看样子,等下人就来了,我就先回避了。”花满楼已经摘了蒙着眼睛的白布,一双眼睛虽然无神,却是温柔的望向东方白。   东方白有些无助,她有些害怕见到令狐冲,自己至从遇到令狐冲以后,这一颗心就不受自己控制,仿佛中了邪一般。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的清澈的眼睛中倒影着自己现在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知不觉的从花满楼的身上感到一股关切感:“你先去林子里看着任盈盈吧。”   花满楼淡笑着点点头,挪着脚步走进了亭子外的树林中,昏迷不醒的任盈盈被花满楼安排在这里。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后悔,遇见花满楼这个人才不久,花满楼的不经意的转身离去,就感觉生活中少了些什么,想了半天,只能归结于这个人有股神奇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唉!”东方白起身,眉头颦蹙仰望天空,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似碧玉一样澄澈,可她此刻的心却是七上八下,早知道就叫花满楼躲在一边,至少现在心情如此慌乱。   东方白还在神往的时候令狐冲已到了十里亭,抬起明亮的双眸就瞧见了他,“令狐冲!”   “怎么会是你!盈盈呢?”令狐冲看着眼前的紫衣女子有些措手不及,顿时大惊失色。   “约你来的,可不就是我。”东方白看着令狐冲大惊失色的表情,心里感觉十分难受。   “你把盈盈怎么了?小心我杀了你!”令狐冲紧握手中的耳环,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同时也重重的打在了东方白的心房上。   “我约你来只不过想和你说一句话,说完了自然会让你看到盈盈的。”东方白努力保持着面不改色。   “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说。”令狐冲抱剑侧转身子,刻意不去理睬东方白。   “既然你不听,那你就别想见到任盈盈。”东方白语气变得有些生硬。   “有屁快放!”令狐冲不耐烦道。   “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我是魔教妖女怎么办?”东方白看着令狐冲,婉转道:“你还记得你的回答吗?”   “……”令狐冲陷入了沉默,他好像是说过什么,但是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现在没什么一点印象。   东方白看着不语的令狐冲,以为他还是记得,只是不好开口而已,急切的说道:“你说过,无论我是不是魔教妖女,你都会不杀我的!”   “我说过又怎么样,你现在根本不是什么妖女,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令狐冲狠狠说道,暗想:“盈盈就算也是妖女,但东方不败你却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   “难道你就没有杀过人吗?难道身为神教的圣姑的任盈盈就没有杀过人吗?”东方白眼眶微红,她有些伤心,明明之前说的不是这样,现在又变了另一个样。   “我杀的都是大奸大恶之辈,是正义的,而盈盈那么纯真善良,才不会像你一样随意杀人。”令狐冲正眼都没有瞧一下东方白。   “难道,你就不记得我们在山洞里……”东方白激动道。   “你不要再说了,那是我令狐冲有眼无珠。”令狐冲打断了东方白的话,现在想起在山洞的事,浑身就起疙瘩,自己居然和一个不男不女……   东方白现在仍抱有一丝希望,解释道:“是不是盈盈说我是一个男人?我东方白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仪琳的亲姐姐。”   “不管你是谁的姐姐,现在我爱的只有盈盈一个人,之前就当我年少无知吧。”令狐冲没有听进东方白的任何一句话,他现在只想快点的见到任盈盈。   “难道,我之前做的事你就连一点感动都没有吗?”东方白做着最后的补救,即使现在的她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了,心中着流血“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变得这么快,这么不留情面。”   “你之前做的事,我感动不假,可是你伤害了我最敬重的师母,就不可原谅。”令狐冲面目表情的望着东方白。   “呵呵!既然你都无法原谅我了,那你就杀了我呀!为你师母报仇呀!”东方白那深锁的眉毛和被利刃似的寒风辙过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她彻底失望了,她一直以为只要和令狐冲说清楚这些事,就可以获取他的谅解,可是现在却毫无意义,现在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你把盈盈交出来!不然我真的杀了你!”令狐冲拔剑指向东方白,恶狠狠的说道。   “我死了,你更找不到她!”东方白冷眉一挑,背着双手,藐视着令狐冲。   “即使找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去找。我之前说过再见面就是不死不休,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令狐冲说完持着利剑就向东方白狠狠刺去。   东方白没想到令狐冲真的动了杀心,一个失神导致反应缓慢,令狐冲的利剑狠狠的划开了东方白的右臂,流出汨汨鲜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面。   “你怎么不躲!”令狐冲长剑染血,本以为以东方白的身手,这一剑根本无法伤的了她。   “哼哼,吃你一剑,买个教训,我东方白还不会死。”东方白没有理会流血的伤口,她的心已经麻木了,都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令狐冲这一剑只不过伤了一只胳膊,却唤醒了自己:“为什么自己为了这个人卑躬屈膝,我东方白要做王者,要做一切的主宰!”   令狐冲警戒的看了东方白,看她没有动静,正欲了结了她。   东方白藐视着蠢蠢欲动的令狐冲,隔空随意的拍出一掌,将正欲上前的令狐冲,拍倒在地,冷冽傲然道:“我答应过别人不乱杀人,看在你教会我什么叫爱的痛苦,我今天不杀你,下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东方白说完使出轻功离去。   “你把盈盈藏在哪了?咳!”令狐冲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嘴角鲜血不停流出,俊目狰狞的朝着天空大吼道。   “树林里。”东方白的声音好似从天外传来,空荡而又没有感情。   花满楼虽然一直躲在树林里,却关注亭子中东方白的消息,耳朵灵敏的他,令狐冲与东方白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都听见了,一向清淡如水的他,心中一直在为东方白不平,他在神教侧面到,任盈盈看似柔弱大方,可手里的邪魔歪道可是不少,他是不相信,这个倒在地上的女子是个纯真的人。经过他自己的亲身体会,看似越简单的人,一定不简单,就像当初的上官飞燕一样。   花满楼听到东方白的声音,连忙使出一道指气,点住倒地的任盈盈的某个穴道,而后随着几个蒙面的教众匆匆离去。    第二十二章 仪琳归处黑木崖 更新时间2013-7-9 8:56:16 字数:2705  恒山境内,令狐冲拖着受伤的身体在树林中寻找着任盈盈,而东方白一行人并没有离开恒山。   “你又受伤了。”花满楼闻见东方白身上传来的血腥味,尤其是她的右手。   “一点小伤,不碍事。”东方白没有理会身上的伤口,现在她心中的痛处远远的大于肉体的伤痛。   “快点疗伤吧。”花满楼口气有些不容置疑。   “不用你管!”东方白有些不耐烦道。   “你忘记我们的赌约了吗?你输了。”花满楼认真说道。   东方白差点忘记这回事,有些勉强道,“我没有输!我只过不小心受伤了。”   “不,你已经输了,他已经动了杀心,他只不过没有杀死你而已,难道你真的想死吗?你舍得你好不容易找到亲妹妹吗?”花满楼一针见血道。   “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很烦。”东方白语气很冲。仪琳还在恒山上,这成了她心中的一个梗。   “三个条件,第一个就是好好的治你的伤吧。”花满楼语气淡淡的说道,花满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很在意东方白身上的伤口。   东方白有些惊异看着花满楼,她没有想过花满楼轻易就用出了一个条件,失神的看着花满楼良久,轻声说道:“我知道了。”   花满楼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之前给你的白玉生肌膏你有带着吗?”   “嗯。”东方白从怀中摸出药瓶,这个白玉生肌膏的疗效很好,之前的伤口的涂抹了以后便一直带在身上。东方白看着这里就只有花满楼这个盲人,没有什么顾忌的掀开了袖子,小心的将白玉生肌膏抹在了伤口上。   “这个给你。”花满楼从怀里摸出一条干净的白布,这本来是要上药敷眼睛的,现在还没到时间,也就递给了东方白。   东方白本来不想拿取白布,可是看着花满楼真诚的面容又无法拒绝,只好伸出左手拿取了白布。   “你右手受伤了不好包扎吧,我来帮你吧。”花满楼拽着白布没有松手。   “没事,我自己可以。”东方白窘迫的一把夺过了白布,虽然花满楼看不见,但她有些不好意思,东方白用着一只左手慢慢将白布缠绕住手臂,变扭绑着伤口,她很少受伤,只不过绑一处伤口,结果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太麻烦了!很是不要绑住了。”   “说了我来帮你。”花满楼唇角轻笑,虽然看不见东方白的现在的模样,他可以想象的出现在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花满楼没有等到东方白的回答,就伸出摁住了东方白的右手上的白布,熟练的缠绕起东方白的伤口。   “你……”东方白还没反应过来,花满楼已经把伤口包扎好了。花满楼速度很快,都完全没有碰触自己,也就不好说什么拒绝了:“多谢了。”   “不打紧的,绑着浮尘就不会进去,伤口也会快些愈合。”花满楼淡淡说道,他很小心的不去碰触东方白的伤口。   “你这个瞎子包扎速度可真快。”东方白觉得有点尴尬,只好没话找话说。   “以前看到有人受伤,我都会出手帮助他们,慢慢的就熟练了。”花满楼笑道,“虽然我包扎好你的伤口,可我包扎不了你已经受伤的心。”花满楼语气语气有些遗憾。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东方白倔强道,虽然现在她有些黯然神伤,但是绝对不显示在人前。   “都说什么痴男怨女,你现在就是个典型的怨女。”花满楼话有些风凉,但是这都是事实。   “你……这个臭瞎子!”东方白怒视着花满楼,本来就有些不愉快,现在这个瞎子还来讥讽自己。   “呵呵,虽然我是瞎子,可我一点也不臭。”花满楼笑道。   东方白不知道说些什么,瞪着花满楼一眼,可是一想花满楼是个瞎子,自己这样看他,他也不知道,暗想:“白和这个瞎子生气了,差点正事给忘了。”   “你安排几个人等下秘密接应一下本教主,我得上见性峰一趟,把我妹妹带下来。”东方白回复了冰冷面孔,对着一直保持微笑的花满楼说道。   “是。”花满楼没有多话。   见性峰,恒山派之中,仪琳正常房内念经,祈祷着佛祖保佑令狐冲能过得快快乐乐,还有自己的姐姐身体安康。   “妹妹!”东方白轻功极高,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进入了仪琳的房间。   “姐姐,你怎么来了!”仪琳从诵佛中清醒,发现自己思念姐姐就出现在自己眼前,极是高兴。   “姐姐来看看你最近过得好不好。”东方白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小妹妹,心中的烦恼也慢慢平息。   “我很好呢,姐姐你好不好呢?”仪琳没有发现东方白的异常,妙语连珠道,“自从令狐师兄来了恒山以后,都没有人来找恒山派的麻烦了。”   “好了,不要再和我提起他!”东方白微怒。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喜欢令狐师兄的吗?”仪琳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是极其希望姐姐能和令狐师兄在一起的,即使自己有些小难过。   “喜欢!你的令狐师兄可是恨不得杀了我,我怎么可能还傻傻的去喜欢他呢!”东方白冷笑背过身子。   “不可能,令狐师兄不是那样的人,他为人很仗义的。”仪琳连忙解释,“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别说那么多,我今天来是带你离开恒山。”东方白切入话题道。   “姐姐我不能离开恒山派,恒山派养育我多年,我舍不得离开这里。”仪琳摇头拒绝道。   “舍不得,我看你是舍不得令狐冲!”东方白看着这个妹妹有些头疼,“你必须和我离开!”   仪琳含着热泪摇头道:“姐姐,我已出家,我是不会离开恒山的。”   “出家,我看你是念经念糊涂了,当初你失踪的时候只有三岁,你只不过是找不到家人而一直留在恒山,现在我要你和我离开,和你唯一的亲人在一起,你居然不愿意!你太让人寒心了!”东方白看着仪琳有些伤心。   “姐姐!我不是想让你寒心,我只是割舍不了恒山派的一草一木,姐姐你就让我留在恒山好了。”仪琳苦苦哀求道,她真的不愿意离开恒山,离开令狐冲。   “我看你是割舍不了令狐冲!既然这样,我和令狐冲之间,你选择一个。”东方白心痛的说出这句话。   “我……”仪琳纠结了,折中道,“以后姐姐可以时常来看我呀。”   “以后我是不会再来恒山了,我可是人人都喊打的东方不败呀,我到这里来看你,你认为正道的人会怎么看你呢?”东方白嘲笑道。   “姐姐你居然是东方不败!”仪琳大惊失色,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女子,居然就是江湖上的大魔头。   “令狐冲已经知道你是我妹妹,我怕他利用你威胁我,所以我必须带你会黑木崖。”东方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道。   “令狐师兄,他不是那样的人。”仪琳不敢相信。   “知人知面不知心!”东方白怅然若失道。   “我……”仪琳张口还想说什么,就被东方白点住了昏穴,晕倒在地。   “师父,你看到令狐冲没有!”田伯光大大咧咧的进了仪琳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仪琳倒在地上,大惊失色。   “想死,你就大声看看!”东方白斜眼威胁着。   “不敢!不敢!不知东方施主大驾光临,怎么欺负起自己的妹妹呢?”田伯光虽然成了和尚,吃了那心花怒放虽然心态摆正,可是嘴巴依旧有些油腔滑调。   “还不过来,背着仪琳,我们一起上黑木崖。”东方白命令道。   “啊!”田伯光有些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看着东方白。   “啊什么!叫你保护仪琳,仪琳要上黑木崖,自然你也要上黑木崖。”东方白一副理所当然道,在她看了田伯光虽然油腔滑调,但是为人还算风趣,有他陪伴,仪琳应该不会太寂寞。   “遵旨!”田伯光暗自流泪,黑木崖呀!那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第二十三章 花之恒山田伯光 更新时间2013-7-11 8:55:10 字数:2086  田伯光身着灰色僧衣,背着仪琳,使出绝妙的轻功一直缀着东方白的身后。他倒是想逃,可是东方白的一个眼神就吓破了胆,虽然他心里很清楚仪琳小师傅一定会不开心,但是他依旧不敢反抗东方教主,他还想留着命来保护仪琳小师傅,心里不停的说服着自己:“亲姐姐应该不会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的,这样做一定有理由的!小田田我也是迫于无奈的,到时候仪琳小师傅不开心,那我就想办法逗她开心,仪琳师父最爱吃蘑菇,黑木崖上有没有蘑菇呀……”   东方白捡着下山的小路,一路避开恒山派的尼姑,一边督促田伯光速度快一点,飘飘然然的下山去了。   “东方施主你慢一点呀!”田伯光虽然号称万里独行,可现在背了一个几十斤的大姑娘与与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比脚力,那叫一个望尘莫及呀。   “少废话!”东方白停下脚步,怒瞪田伯光一眼。要不是等着田伯光,她早就下了山,那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田伯光冷汗如雨,短发已然湿透,至从来了恒山,一直讨好仪琳小师傅,练功就有些懒惰,拼命的咬紧牙关催动着内力,尽量的追上东方白的脚步。   “辛苦你了,有人来接应了。”东方白老远就看见花满楼和几名心腹教众,正守着轿子边等待着来人。指挥着田伯光:“你快把仪琳放进轿子中。”   “哈!”田伯光将仪琳放入轿子里后,不停的喘着粗气,刚才一直为了追上东方白,他的内力大大消耗了很多,现在胸肺感到火辣辣的痛。   “这才多远,你就累着了,这和万里独行这个称号不符呀。”东方白有些看不起田伯光道。   “小僧号称万里独行,我个人没有问题,但背一个人就不行呀。”田伯光一屁股坐着地上擦着额头的冷汗说道。   “就你这样的孬货,你以后怎么保护仪琳呀!”东方白虽然有些看不惯田伯光四处采花的行为,但田伯光说话算话的行为,她倒是有些欣赏的。   “是你……”田伯光才发现轿子一边的花满楼就像见了鬼一样。   “这位高僧有礼了。”花满楼记得田伯光被东方白剃了度,有些打趣的说道。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田伯光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来的力量。   “哎!本教主准你走了吗?”东方白眼明手快,一只手拉住了田伯光后颈的衣衫,衣服的质量很好,田伯光根本无法逃脱。   “我说爷爷奶奶呀,就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已经很听话了。”田伯光可怜兮兮的看着花满楼和东方白道。   “呵呵,我可是知道你和令狐冲是好兄弟,我放你走,等着你给他通风报信吗?”东方白冷笑道。   “东方教主呀,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令狐冲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我田伯光还是很讲信誉的,我不会说出去的……”田伯光带着奉承的笑讨好道,眼角不停的瞄向花满楼的方向,他可是极怕了那个男人。   东方白看着田伯光的小动作,知道他是怕了花满楼,忍不住笑道:“黑木崖又不吃人,你老老实实的听话就行,既然你还站得起来,现在立刻就上黑木崖。”   田伯光无奈的挠了挠头,看了看花满楼,又望了望东方白,迫于压力只好点了点头。   东方白点了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随后也坐进入了轿中,“楼长老,你看着田伯光,我先走一步了,出发!”东方白下令道。   “是!”几名教众得令,抬起轿子使出轻功,向黑木崖的方向飞去。   田伯光叽歪着眼看着花满楼道:“你不是花账房吗?”   花满楼淡笑说道:“你的外号是万里独行,就不许我的外号叫花账房吗!”   田伯光气不打一出来,极力的控制自己波动的情绪道:“这都拜你所赐,我现在法号不可不戒!”田伯光内心哭泣道:“唉!要不是你,我现在还逍遥自在呢!”   “呵呵,这个名字起的真好,那不可不戒大师,咱们上路吧。”花满楼面带微笑,不停的用折扇敲着手掌道。   “你就不能放了我吗?”田伯光死皮赖脸道。   “可以!”花满楼言笑自若道。   “真的呀!”田伯光顿时喜笑颜开。   “自然是真的,只不过到时候你的仪琳小师在黑木崖过的不开心,而东方教主又忙于政事没时间陪她,这个时候你最适合安慰安慰你的小师傅了。”花满楼分析道。   “说的也是喔!”田伯光摸着脑袋,只要仪琳小师傅开心,他到哪里都无所谓了,反正中了毒,万一太过于思念小师傅,那个毒发作的话……   “快走吧。”花满楼三言两语就把田伯光说服了。   “刚才太累了,现在有些走不动。”田伯光扶着腰看着地面说道。   “这个给你。”花满楼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递向田伯光。   田伯光抬起头,看着花满楼手中的黑色药丸,有些发怵:“你又拿什么东西,我已经被你坑的够苦了。”   “呵呵,就是一颗补气的药丸,吃了你会好受些,如果太晚回黑木崖,你的仪琳小师傅没看见你这大徒弟,一定会感到很孤独的。”花满楼牢牢的抓住田伯光的命脉。   “……”田伯光想着自己也没什么可以被利用了,干脆的接过药丸吞了下去。顿时感到一丝清凉透顶,本来还有些火辣辣的胸肺被这股凉意平息,“这药真有效。”田伯光诧异道。   “那是自然,神医平一指的药怎么会不好呢!”花满楼微微笑道。   “那神医应该解的了那心花怒放这毒吧,那我上一趟黑木崖是刻不容缓呀。”田伯光暗自想道。“我好多了,我们快走吧,等下慢了,我怕东方教主把我给活剥了。”田伯光恢复了身体的不适,连忙说道。   “嗯,上了黑木崖管好你的嘴巴,水很深,小心没到岸就淹死了。”花满楼好意提醒道。   “嗯嗯,你这人看起不坏,但有时候招特损。”田伯光笑道,他别的本事不大,保命的本事可是一等一。   “走吧!”    第二十四章 采花来到黑木崖 更新时间2013-7-12 9:03:12 字数:2523  花满楼带着田伯光向黑木崖的方向走去,花满楼来的时候在沿途撒了一种淡淡的花粉,这种味道也只有他的鼻子能够闻的到。   “我们这样走到黑木崖要多久呀?”田伯光看了看要落山的太阳问道。   “快的话一两个时辰,慢的话三四个时辰总要是要的。”花满楼没有停歇脚步,依旧保持着悠闲的脚步。   “到时候天都黑了,乌起麻黑的怎么赶路呀。”田伯光有些不情愿的说。   “你跟着我绝对不会迷路的,快些,你的师傅还在等你呢。”花满楼不紧不慢道。   “哎,不对呀,东方教主叫你楼长老,我好像记得你叫花什么的呀!”田伯光闲着赶路无趣,找着闲话扯谈道。   “名字么,就是一个称呼,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叫什么都无所谓。”花满楼没有回答田伯光的话,“你以后就叫我楼先生就行。”   “我说老楼呀!我看东方教主是和令狐冲闹翻了,要不然她不会把仪琳小师傅带上黑木崖,你知道其中原因么?”田伯光有些大条,也懒得管名字不名字的问题,转移话题打听到了东方白的八卦上。   “……”花满楼有些无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令狐冲就是个好命,为什么大美女都喜欢他呢,想我不可不戒没剃度之前,那就一个帅的流油,不过我剃了度也比令狐冲帅,可是仪琳小师傅就不愿意看我一眼,一心只有她的令狐师兄。”田伯光有些自嘲道。   “我想是仪琳小师傅生活的太单纯了,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花满楼听着田伯光这个活宝的话有些想起了陆小凤。   “我只不过表达的太直接了。”田伯光挠着脑袋道,“想我英俊帅气的小田田,居然拜倒在了小尼姑的裙下……”   “呵呵。”花满楼笑了,虽然这个田伯光曾经是个采花贼,不过到和陆小凤一样,是个风趣的人物。   “你笑什么笑,你还没告诉我东方教主和令狐冲之间的事呢?”田伯光一直念念不忘,他可是最爱听这些事了。   “他们之间的事,我怎么清楚。”花满楼有些不愿提及这件事。   “嘿嘿!”田伯光贱笑道。“这男人和女人的事,我最清楚了,我看令狐冲是移情别恋上了任盈盈,东方教主生气了,不过我说令狐冲的眼睛肯定有毛病,东方教主比任盈盈漂亮了不知多少倍,就连我的仪琳小师傅也是绝顶的美人,他居然喜欢上任盈盈,我感觉他脑子进了水呀!真是莫名其妙!哎哟!我现在都不敢和他称兄道弟了,这真是丢死人了……”田伯光说着说着无奈的摇着头。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花满楼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应和道。   “我现在呢就只想好好的守在仪琳小师傅身旁,陪她开心,陪她难过,直到毒发的那一天。”田伯光说着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花满楼有些不忍心骗他,可是又怕他死性不改,依然做出那些危害良家妇女的事,于是问道:“你有没有后悔过自己曾经是个采花大盗呢?”   “以前没有,到后来遇到仪琳小师傅的时候……”田伯光陷入了回忆,第一次遇到仪琳的时候,她为了清理佛像上的泥土爬到很高的岩壁上,他就觉得她很可爱很天真,还好当时自己路过,要不然她一定会摔得很疼的,哎,后面发生的事都怪自己太直接,那时候可把她给吓坏了。   花满楼听着田伯光说了一半欲言又止,感觉到他依旧还在身边,想来田伯光是在回忆当初,也就没有说话打断他,默默的向前走去。   “如果给我一个机会重新来过的话,我一定好好做人。”田伯光突然说道。   花满楼微微笑道:“上了黑木崖,到你师傅面前好好反省吧。”   田伯光连连点头,揪着自己的一寸长的头发道:“那是自然,我现在正在重头开始呀。”   “楼长老!”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喊声。   “我安排的人来了,我们坐马车上路吧。”花满楼听见童堂主安排的心腹的叫喊声说道。   “你早说安排了人吗?我还真以为要走过去呢。”田伯光带着抱怨的口气道。   “……”花满楼默然无语。   “启禀教主,楼长老他们上崖,正在殿外。”一名教众在文武承德殿东方白的内殿外禀报道。   “叫他们进入外殿等候。”东方白看了看睡在着自己软塌上还昏迷不醒仪琳,朝外面吩咐道,其实不顾将仪琳的意愿带上黑木崖,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她只有这么一个亲人,她不愿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可是伤害往往不经意就造成了,心中有些黯然道:“仪琳,你太单纯了,我害怕有人利用你的单纯伤害我,请原谅我的自私。”   东方白默默的踱出内殿,向外殿走去。   “属下见过教主。”花满楼朝东方白的方向作揖道,东方白因为心花怒放的原因,身上的香味渐渐的散发出来,花满楼闻的清清楚楚,心道:“嗯,是梅花香。”   “小僧见过东方教主。”田伯光看这花满楼作揖,自己连忙鞠了一个躬,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的注意一下礼貌,要不然会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楼长老,既然田伯光来了,就安排他和你住一个院子,你给我好好看着他。”东方白交待道,言下之意是她并不相信田伯光。   “那个东方教主呀,我可以每天去看看仪琳小师傅么?”田伯光弱弱的看着东方白道。   东方白一挑眉,冷笑道,“可以见。”待田伯光喜形于面的时候接着说道:“不过要见她必必须有我的同意,他可不是你想见到就可以随便见的,黑木崖是有黑木崖的规矩的,你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田伯光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来人呀,带这个和尚去楼长老的别院休息。”东方白招人进了大殿。   “请!”田伯光看了看东方白的脸色,有些不甘愿的跟着蒙面的教众退出的了大殿。   “就麻烦你看着他了。”东方白朝着花满楼说道。   “嗯,其实我觉得,田伯光这人倒不是什么坏人,有时候也蛮有趣的。到是和我的好朋友陆小凤有点相似,都是那么不着调。”花满楼笑道。   “你那朋友和着这采花贼相似!”东方白有些惊讶,她实在想不出花满楼口中的陆小凤会是那样的人。   “他没有去采花,只不过他的魅力倒是吸引着很多女人的眼光。”花满楼连忙说道,他可不希望东方白误会什么。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东方白忿忿的道。   花满楼差点忘记这个女人刚刚才受的情伤,暗自想到“陆小凤可是在六十年后呀……”有些尴尬自圆其说道,“他倒是洁身自好。”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东方白语气颇怒,说着离开大殿,留下摸着鼻子有些难堪的花满楼,孤零零的站在大殿上。   花满楼感觉着东方白身上的梅花香消逝,自己独自在大殿中,有些无奈,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东方白如果这样就能把怒气释放出来,而没有乱杀无辜的话,他被骂一顿就很欣慰了,如果不够被打一顿也好。   花满楼依旧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踱着步子,慢慢的离开了静悄悄的大殿,转向自己的院子。    第二十五章 水凝花洗白玉臂 更新时间2013-7-14 19:31:18 字数:2593  暗夜,不知什么时候,黑木崖之上落起了细雨,轻轻的发出淅沥的响声,花园里的梨花被轻柔的雨珠打落在地,随着流水流向低处,整个黑木崖笼罩在了一片水雾朦朦胧胧之中,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这时的巍峨华丽的文武承德殿也笼罩迷茫的水雾中,寂静,安宁,没了以往的凝重与孤寂。东方白的内殿之中,一个粉衣女子恬静的睡卧在软榻之上,在空荡的大殿中,女子细微的呼吸声格外明显,但却不见东方白的美丽的身影。   宫殿深处,红烛红烛灼灼,闪烁在一片雾气氤氲中,宛如仙境一般,没想到在黑木崖之上,竟然有一处天然的温泉。在水雾中影影绰绰中,只见一美人缓缓的解开衣裳,褪去亵衣,露出香肌玉体。妖娆的女子将玉足伸入了满是花瓣的温泉之中,温热的泉水没过她细削光滑的小腿,这感觉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快意,女子小心翼翼将的身子浸在洒满花瓣的温水中,墨色的青丝倾洒在水面上形成一张妖异的网。女子挑眉淡扫如远山,凤眉更是明眸,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玲珑腻鼻,冰肌玉骨,朱唇一点更似雪中一点红梅孤傲妖冶,这就是一幅活脱脱画中仙子沐浴之景,在女子红唇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胸前的一束梅花开得娇鲜欲滴,衬托着女子妖娆的身段更显魅惑,女子的肌肤更是细腻柔滑,娇嫩玉润,只可惜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上有处伤口破坏了那极致的美感。   东方白闭着眼睛,卧在温暖的泉水中,今日,她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除了身体的伤害还有的就是精神的疲惫,现在也只有在这一片舒适的温泉中,她才会感到一丝缓解。   “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说。”令狐冲抱剑侧转身子,刻意不去理睬东方白。   “既然你不听,那你就别想见到任盈盈。”东方白语气变得有些生硬。   “有屁快放!”令狐冲不耐烦道。   “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我是魔教妖女怎么办?”东方白看着令狐冲,婉转道:“你还记得你的回答吗?”   东方白摇了摇头,她又想起了令狐冲,一丝苦笑溢出她的红唇,看着胸前开的红艳的梅花,想来是自己太过激动,心花怒放已经起了药效。突然她感觉自己好傻,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令狐冲念念不忘,明明他已经伤的自己很深,很深了,现在她就感觉自己是溺在水中无法呼吸一般,十分的痛苦,当初就不应该爱上他,要不然现在也不会那么痛,可是感情什么的,往往是最不能控制了。“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要我做一个男人了。不仅是要做个强者,更是在提醒我不要陷入感情的泥潭,高手是寂寞的,强者是孤独的,感情这东西是寂寞的杀手,让人伤的体无完肤,肝肠寸断……”东方白喃喃自语,眼角流下晶莹的泪珠,默默的划入了温泉中,荡起的微微的涟漪,消失不见。   “这是我为他流的最后一滴泪。”东方白暗暗发誓道。   晨光微曦,黑木崖之上有些淡淡的薄雾尚未散去,远远看去若有若无,像是仙女舞动的轻纱。柔柔的阳光洒在山林间,郁郁葱葱的叶子便有了深深浅浅的绿,梨花上缀着昨夜的雨露,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七彩光芒。   “啊!”软榻上的的粉衣女子已经醒来,美目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发出轻微的的声音。   “妹妹,你醒了!”东方白一身红色鎏金宫装,盘坐在软塌前打坐,时不时的看看自己的妹妹,她的声音立即引起了东方白的注意。   仪琳一时还没有清醒,睡了太久让她现在有些迷迷糊糊,微微的的转动着眼珠,打量着满是红妆装扮的卧室,大有疑问,恒山派哪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呀?想着想着才记起自己好像自家的姐姐要带自己去黑木崖,自己当然不愿意,结果被点晕了过去,“这里就是黑木崖吗?”   “是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东方白看着还有迷糊的小妹,轻声说道。   “家?”仪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眼前红色宫装美女,有些晃神,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姐姐打扮的这么漂亮,冷艳而又高贵。   “对,就是家,有你血脉至亲的地方,才是你真正的家。”东方白凝视着仪琳,认真的说。   “可是恒山……”仪琳撑这身体坐了起来,连忙说道。   “你以后还是可以回恒山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东方白打断了仪琳的话,“你先在黑木崖住段时间,时间一到我定送你回去。”   “可是令狐师兄……”仪琳开口说道。   ‘“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忘恩负义之人,你知不知道,他想杀了我。”东方白说着露出光滑的右臂,一道狰狞的伤痕印人眼帘。   仪琳看着自家姐姐白玉肌肤上有一道丑陋的伤痕,突然一股小小的罪恶感不由而生,她不敢相信令狐师兄真的对姐姐下手了,姐姐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以这样呢?单纯的仪琳感到很烦恼。“姐姐,对不起,我没想到……”仪琳潸然泪下。   东方白上前将仪琳抱入怀中,说道:“小妹别哭,我受伤不要紧,过几天就好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这种单纯的性格,被人家利用了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他总在我危难之际搭救我,我一直认为他是好人……”仪琳哭泣道。   “人心总是会变的。”东方白怅然若失,苦笑道:“以后凡是都留个心眼,别轻易地相信别人。”   “姐姐,我听他们说,我师父……真的是你杀的吗……”仪琳抬起头,红肿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   东方白知道自家妹妹所想,也不生气,温柔的说道:“定逸师太是你的师父,我怎么会杀她,我感谢她还来不及,再说我能从灵鹫寺出来,还要谢谢她,她的死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我一定会找出真凶!”   “我就相信你不会杀她,她对仪琳那么好,姐姐没理由杀我师父。”仪琳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姐姐红色宫装胸前露出几朵梅花,大惊失色道:“姐姐,你难道也中了田伯光所说的心花怒放吗?你没事吧?”   东方白看了看胸前露出的梅花,不禁想起花满楼的作弄,抿嘴一笑,道:“没事,其实这心花怒放不是什么毒药,田伯光只不过被戏弄了而已,不过你不可以告诉他。”   “啊!”仪琳小口微张,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十分可爱。   “对了,田伯光被我也带上黑木崖。”东方白一副才想起的模样。   “姐姐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我躲他都来不赢。”仪琳带着抱怨的口气道。   “我就是怕你在黑木崖无趣吗,田伯光这人不是挺让人乐呵的吗!”东方白笑道。   “可是他是采花大盗!”仪琳有些小变扭道。   “我最讨厌这种花心的人,所以我要治治他,仪琳,管好你的嘴巴,心花怒放的事一定不能说出去。”东方白赫然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知道了。”仪琳看着突然强势的姐姐有点为田伯光担心,其实田伯光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如果他不是采花贼就好了。   “你才来黑木崖,用了早膳,我带你逛逛黑木崖,黑木崖的风景可是如画。不过姐姐先帮你梳头发吧,你还记得小时候都是姐姐为你梳理呢,那时候你可调皮了,老把头发弄的稀乱,费了我老大的功夫……”东方白温柔地摸着仪琳的脑袋说道。   仪琳看着东方白,深深的陷入模糊的回忆中。    第二十六章 采花丛中花中贼 更新时间2013-7-15 8:30:07 字数:3040  “咚!咚!咚!”花满楼一大早就敲响了田伯光的房门,“不可不戒大师!楼某有事找你!”   “哈!这么早干嘛!扰人清梦呀!”田伯光衣衫不整,睡梦惺忪的打开房门。   “自然有事找你。”花满楼带着不变的微笑道。   “你进来说。”田伯光回了房间,又趴上了床,黑木崖的待遇可比恒山要好多了,床都是上好的软塌,松松软软的感觉让他舍不得离开呀。要是可以和小师傅躺在一起……   “阿弥陀佛!”田伯光知道自己邪恶了,想来不该想的事,连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可不想变成老太监。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我昨天不仅吓到还累到了,我的再睡个回笼觉。”田伯光的声音有些迷糊。   “我想拜托大师帮我去采花。”花满楼徐徐说道。   “噗咚!”田伯光从床上摔了下来:“你说什么呢?”   “我是要你帮我去采花呀。”花满楼发觉自己话中有些歧义,但是依旧还是这样说道。   “不行,不行,这样是要我的小命呀。”田伯光连忙从地上爬起,拼命摇头道,“要采你自己去,不过你不可以采我师傅这朵清纯的茉莉花,至于东方教主那朵娇艳夺命的牡丹,你有本事就随意呀……”田伯光有些惊讶眼前男子的话,明知道自己现在中毒了,还来故意挑拨自己,吃饱了撑着呀!就算没中毒,在这黑木崖日月神教的地盘,他也这个没胆。   “不可不戒大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花满楼苦笑着摇着头,他没想到田伯光这人会这样说,让他有些尴尬。不过那朵娇艳的夺命牡丹会是什么样的呢?花满楼突然有些好奇东方白的模样。   “那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呀!”田伯光揉了揉脑袋,头上的短发,挠起来的感觉真爽。   “是这样的……”花满楼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样的哟……”田伯光终于弄懂花满楼的意思,问道:“那我说,我这样做你不给我点好处呀!”田伯光完全忘记眼前的这个人给自己下过毒,居然还敢问他要好处。   “到时候送你一些,可好。”花满楼知道田伯光就是一个假和尚,也就不在意那些佛门清规。   田伯光对此很感兴趣道:“那一言为定了。”田伯光拽着自己不多的成语说道。   花满楼笑着点头道:“没有问题,我还有些事要做,晚些时候再去找你,估摸着一个时辰,你先去吧。”   “那我再让睡一个时辰。”田伯光说着要往床上躺,却被花满楼一把拉住衣角,无法动弹。   “昨晚下了一场雨,这个时辰的最好了,我东西都准备好了,到时候我多分些给你就是。”花满楼利诱道。   “唉!唉!唉!我这就去。”田伯光认命的出了门,去采他的花了。   花满楼听着田伯光离去的脚步,不觉得俨然一笑。抬起脚步也出了房门,转道向平一指所在的冰湖走去,去做那两天一次的针灸,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成效,却贵在坚持。   “田伯光你在做什么?”东方白带着用过早膳的仪琳来到花园中散步,介绍黑木崖的美景,就看到田伯光不停地在摇着一颗梨树,梨花梭梭的飘落,虽然落英缤纷看起来很美,但是这个做法让东方白很生气,这里的梨树可是她十年前种下的,每一颗树开花结果的时候是她最快乐的回忆。   “那个……我在采花……”田伯光看着东方白与仪琳过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放过了那棵只剩下稀拉拉的几朵花的梨树。田伯光说话的时候还一直偷瞄着仪琳,虽然东方教主打扮的特别漂亮,但是他的心里只有仪琳小师傅一个人。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树会死吗?”东方白严厉道,这些树陪伴她这么多年,被田伯光这样的摇法,不知道有没有事。   田伯光看了看垫在树下的白布上散落的花瓣,唯唯诺诺道:“那个东方教主,一朵一朵的摘,速度太慢了,所以……”   “你没事采什么花,老毛病犯了?要我给你松松筋骨?”东方白怒视着田伯光道。   仪琳见自家姐姐如此生气,连忙拉着东方白道,“姐姐,你别生气,他这么做可能是有什么缘由吧。”   田伯光见仪琳给自己说话,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想着自己中了毒,又连忙控制住:“还是师傅您老人家了解徒儿。”   仪琳觉得话有些恶心,转过头去不再搭理田伯光。   “究竟什么回事,你快些说来。”东方白一甩红色长袖,冷声道。   “那个是楼长老叫我做的。”田伯光低声说道。   “你不可以血口喷人呀,我可记得我叫你帮我采花,没叫你摇树。”东方白踱着步子慢慢走来,花满楼一个爱惜花草树木之人,田伯光如此摇树他也很是心疼。   “可是你……”田伯光看着过来的男子有些瞠目结舌。   “既然你可以用摇的,难道我不会吗?那我自己摇就可以了,就不会找你帮忙。哎呀,这也怪我没和你说清楚,教主您就原谅他吧。”花满楼走近说道。   “我看你也是太闲了。”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有些无奈道,脸上的气愤也逐渐消退。   “我之前有说过要酿酒的,你不是答应了吗?”花满楼摇着他的扇子道。   “我有答应过吗?”东方白挑眉道。   “你那天不是默许了吗?”花满楼笑道,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   “……”东方白看着一脸无辜的花满楼有些说不出话,只好摆了摆手,“不可以摇,树上的花也不能摘光,我还等着秋天吃梨子呢。”   仪琳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又望了望田伯光嘴里说道的楼长老,她还是头一次看见姐姐一脸无奈的表情。心中暗道:“不过话说,这位楼长老好年轻,一点也不老,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有一点江湖味道,完全就是一名白面书生。”   “这个我知道的,不会摘太多的。”花满楼收起了扇子道。   “那要摘到什么时候去呀?”田伯光一脸苦相,看向花满楼的方向道:“老楼,我就不要酒了,你让我回去睡觉好了。”   “你去把我给你的酒坛子拿回来,把已经散落的花收集起来放入酒坛,那也是你的辛苦得来的,可不能浪费。”花满楼指挥着田伯光道。   “你不可以自己来吗?”田伯光叽歪着脸道。   “你认为我这个瞎子可以做的到,还会找你帮忙吗?”花满楼说着好像无关紧要的话。   “瞎子!”田伯光像猴子一样跳到花满楼身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东方白看着猴子一样田伯光有些忍俊不禁。仪琳一脸疑惑,也不停的上下打量着花满楼。   “好了,你们别把楼先生当猴看,虽然楼先生看不见,但是感官极其敏锐,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呢。”东方白看着田伯光围着花满楼转圈,花满楼一脸的苦笑,连忙解围道。   “既然如此,我也来帮这位楼先生摘花好了。”善良的仪琳道。   “算了,还是我来吧。”东方白可舍不得自家妹妹顶着太阳去摘花。说完双掌催动内力,向梨花树吸去。   梨花像飞舞的蝴蝶,纷纷的从树上飞了过来,为了避免将一棵树上的花全部采掉,东方白不停的转变方向。东方白连续吸取其他几棵梨树的花,无数的梨花被东方白用内力控制,飞舞的花瓣不停的转变形状,最后变成一条白色的花龙,在空中飞腾着。仪琳和田伯光看的目瞪口呆。   “还愣着做什么,田伯光快拿酒坛。”东方白朝田伯光叫道。   “是!”田伯光跑向树下,搬了个酒坛,还没有赶到东方白面前,梨花就像长了眼睛,如流水般纷纷的飞进了酒坛,近距离目睹这梨花的田伯光,被震惊了,没想到,东方白的武功已到了御气的地步,难怪被称为天下第一,真是当之无愧。   “姐姐武功可真好。”仪琳看着花如流水般的景象,羡慕万分,这实在太漂亮了。   “想学吗?”东方白微笑的转向仪琳,有些骄傲的问道。   仪琳带着崇拜的目光看向东方白,道:“想,可是我太笨了,可能学不会。”   “用心学总会的,我东方不败的妹妹资质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东方白一副信心满满道。   “好,我会努力的。”仪琳下定决心要学到这漂亮的一手。   “我也要学。”田伯光恬不知耻道。   “哪凉快哪呆着去!”东方白一个正眼也没给田伯光。   “……”田伯光抱着酒坛走到了花满楼的身边。   “剩下的交给我吧。”花满楼一脸笑容,看他们的反应,刚才东方白应该露了一手,可惜,他只闻到香风阵阵。   “这个就交给你了,我的那一份你可不能食言哟!我就等着喝酒了。”田伯光将怀中的酒坛塞到了花满楼手中。   “不过话说,东方教主,你胸前的梅花可真漂亮。”田伯光不知死活的说出此话。    第二十七章 田伯光之双抉择 更新时间2013-7-16 9:17:12 字数:2044  东方白微咪双眼带着威胁的口气道:“看样子是活的腻味了,依旧是一个死性不改采花贼,我说,你是想尝尝我在你身上绣花吗……”说着摸出一根闪着寒光的绣花针。   “诶!诶!你也看到了呀……”田伯光推攘着花满楼,口不择言道。   “田伯光难道你忘记楼长老是个盲人吗?”东方白有些无语的看着田伯光说道,刚不是告诉这货楼长老看不见了吗,一定是做贼心虚。   “这个……没事我先走了。”花满楼抱着酒坛,有些无辜的说道,心中暗想,东方白所吃的心花怒放,梅花正是其中的一种,他特意从不同种类花中,提炼出来各种不一样的心花怒放,昨天就闻到她身上的梅花香浓郁起来,想必昨日心情太过于跌宕起伏了吧。虽然看不见,心口出现梅花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不过田伯光这人毛病又犯了吧!居然一直盯着女子的胸部看,想着想着花满楼心里居然有些不舒服。   “哎呀,我头昏了,老楼你可不能走。你不是说心花怒放没有解药的吗?”田伯光一把拉住花满楼,不让他离去。   “我是真的没解药的,你去问问教主,看她怎么说。”花满楼一脸苦笑道,估计等下东方白又要整治田伯光了,等着看好戏。   “东方教主,不是这样的,我是想说那个心花怒放的毒您是不是发作了……”田伯光手忙脚乱的解释道。这个时候他恨不得挖个坑躲起来,自己为什么嘴贱要提到这件事,真是傻到极点了。   东方白九转心肠自然懂得田伯光的意思,一笑倾城道:“自然是把毒给解了呀,这梅花开的这么漂亮,我留着欣赏不行吗?”   田伯光滴流着冷汗,一副狗腿的表情说道:“留下欣赏好,欣赏好……那个不知道这个毒……”   东方白风情的瞥了田伯光一眼:“你想解这个毒也不难,这对我们日月神教的神医平一指,轻而易举,不过呢……”   田伯光腆着脸连忙问道:“东方教主你只要帮我解了毒,你要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我不帮你解毒,我要你往东,你也敢往西吗?”东方白一副笑盈盈的表情,看的田伯光胆颤惊心。   田伯光有些郁结,连忙说道:“小的自然也会听教主的吩咐,只不过……只不过我命挂在线上,很是危险,我怕我以后没有机会为您办事呀!”   “你是想说命悬一线吧。”东方白看着田伯光翻了个白眼,没文化真可怕。   “教主您真是有文才,小的就是这个意思,您看……”田伯光拍着马屁道。   东方白自然不会轻易的就告诉田伯光这事,走到梨花树下,把玩着一朵梨花,邪笑道“要我帮你解毒也不难,不过吗我们这个黑木崖上还是有很多妇孺存在,你这个不安分的人让我很不放心。这样吧,给你两个选择,不过呢,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现在还想留在黑木崖吗?”   “自然是要留在黑木崖的。”田伯光说着看了旁边的仪琳。   “既然这样,那我给你的第一条路就是老老实实听话,等到哪天我高兴,兴许就帮你解了。第二吗,就是现在给你解了毒……”东方白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田伯光。   “那我选第二条。”田伯光想也没想,急忙说道,生怕东方白改变主意。   “我话还没有说完,解了毒以后,我会阉了你。”东方白一句话把田伯光打入了谷底。   “东方教主,你这也太……”田伯光本想说恶毒,结果被东方白射来的冷眼吓到,结巴道:“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东方白横眼藐视田伯光,冷笑道“既然你想要第三条路,那我破例再就给你开一条路,打断你的双腿,直接从黑木崖上丢下去,你说好不好呢?”   “不好不好,我还是老老实实听话。”田伯光说道。暗想:“这不是要我死吗?难怪令狐冲怎么喜欢任盈盈了,东方教主的真是诡异莫测。”田伯光其实很想顶东方白一句,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小命,硬生生是憋了回去,他还想呆着仪琳小师傅身边,得罪的东方白没有好下场的。   “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和你的师父,我的好妹妹学学佛经,平静一下心情,以你这样的性子,估计过两天毒药就发作了,到时候……”东方白一副的说道。   花满楼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忍不住笑道:“这田伯光真是活宝,这有些压抑的黑木崖,看来有一场欢乐了。”   仪琳看着被耍的田伯光居然有些不忍心,好想告诉他真相,可是又碍于之前答应过姐姐,不告诉田伯光心花怒放无毒的事,看着可怜兮兮的田伯光道,“你以后好好和我学佛经,那样至少你才不会毒发。”对不起佛祖,我说谎了,求佛祖看在我教导他人有颗向善的心,请原谅我吧,阿弥陀佛。   “仪琳,我们走,我再带你去别处转转,黑木崖的风景可不止这里。”东方白看了一眼花满楼,牵着仪琳转身就要离去。   “那我去酿我的酒了,教主告辞。”花满楼微微颔首,抱着酒坛也要离去。   “那我怎么办?”田伯光看着向不同方向的离开的三人,连忙追问道。黑木崖虽然景致秀丽,可是高手如云,随便来个高手就可以把他打的惨不忍睹,他可不敢乱跑呀。   东方白当作没有听到田伯光的追问,虽然田伯光有趣,但是她可不想老听到田伯光这人在耳边叽叽喳喳,烦得很,扯着仪琳加快了脚步。   “你跟我来酿酒吧。”花满楼说道,他可不想田伯光在黑木崖出来什么岔子,到时候东方白找他的麻烦就不得了。   “我只会喝,不会酿,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我跟着你去看看好了。”田伯光几步追上花满楼。   “……”花满楼无语,他感觉告诉自己,田伯光会可能是个来捣蛋的,叫他一起去酿酒,不知道自己的决定会不会有错呢!到时候还是叫他一边呆着吧。    第二十八章 黑木崖之向问天 更新时间2013-7-19 9:00:27 字数:3197  青色的微光在东方弥漫开,昨夜的雨,迷茫的晨雾挂在空中像是千条待染的白纱,仍有清风抚动。千红万紫的鲜花簇簇开放在东方白的花园内,“满圆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用了形容这花园之景,有点过分,但并不是没有道理。   “仪琳,既然来了黑木崖就暂时放下心中的念头吧。”东方白一直讲解着黑木崖的景色,可是看仪琳一直神色不定,想必心中还是有些不习惯吧。   “姐姐,我没事,只是有些想念恒山了,一般这个时候我们都在做早课了。”仪琳低垂着眼睛道。   “其实姐姐不希望你出家当尼姑,我还想看着你结婚生子,我也想到你要念经的事,我早已安排人为你准备了一间静室,就在我的寝殿不远,没什么事,我就会来看你。”东方白诚挚的看着仪琳说道。   “我才不要嫁人呢。”仪琳红着脸摇头道。   “那也行,只要你高兴。”东方白微笑道。   “不过还是要谢姐姐想的周道。”仪琳一脸孺慕的看着东方白说道。   “我就你一个妹妹自然要周道一些,等下带你去看看,有什么缺了少了,我叫人给你添,对了,得安排人给你做几套新衣裳。唉,这些年还真是苦了你。”东方白摸着妹妹的手,有些伤心道。   “不苦不苦,师父和师姐们对我都是极好,倒是姐姐在黑木崖这种豺狼虎豹的地方一定很是辛苦。”仪琳说着双眼微红,和姐姐相比之下,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那些苦日子早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姐妹俩能好好团聚,珍惜眼前就是了。”东方白抓紧仪琳的手,安慰道。   “嗯嗯。”仪琳连忙擦去眼角流下的泪珠,带着些许欣喜看着自己的姐姐。   “我先带你去冰湖看看吧,虽然那里有点冷,但是那里可以称为人间仙境。”东方白拉着仪琳继续转悠黑木崖。   晚间,灯火通明的大殿内,一男子盘坐众多灵位前,此人正是向问天。   向问天很无奈,他心里十分清楚,东方不败说是要他为众多逝去的教主念经,其实就是变相的囚禁自己,现在每天都在呆在千秋殿中,看着这些的教主的灵位,虽然觉得有些压抑,但他心里是十分敬重这些为神教开疆拓土的铮铮铁骨的好汉。向问天把目光转向一灵牌,第十代教主独孤求败之灵位,自己当年崇拜强者,加入神教不就是因为剑魔独孤求败,打心里的佩服独孤教主的神功盖世,只可惜每次只能远远的瞻仰,可惜英雄也有末路的一天。任教主豪气云天,让人好生十分敬仰,只可惜被东方不败这小人谋害,篡夺了教主之位。向问天越想越不平静,在神教十多年,他已经将神教当做自己的家。   东方白一身女子红装踏着千秋殿,细小的步子引起了向问天的警觉。   “属下参见教主。”向问天抬头一看是一身女装的东方不败,连忙行礼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见东方不败女装,每次见到他女装的时候,他的心就悸动不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他实在太过妖娆,如果不知道他练了《葵花宝典》变成这样,他一定会把他当作女子,他有幸看过《葵花宝典》,开篇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寒毛直竖,东方不败实在太强大,居然……居然真的自宫了,他打心里佩服这个枭雄,但是他的篡位是不可原谅的。   东方白无视向问天,走到案前,在独孤求败的灵位前上了一炷香。   “不知教主深夜到此有何事吩咐。”向问天屏息凝神说道,东方不败进来后没有说话,一室冷清的让他有些局促不安。   “不知向左使,这几日在各位教主前有何感悟呀。”东方白看着自己师傅的灵位,语气冷冷道。   “各位教主们都是英雄豪杰,为神教开疆辟土创下万世之基业,属下有幸能在这里为各位逝去的教主们念经是何等荣幸啊。”向问天看着东方白的纤细的背影道。   “向左使你可知我叫你道千秋殿的真正目的吗?”东方白转身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向问天道。   “属下……不知。”向问天看着东方不败带着玩味的眼神有些害怕道。   “哦,对了昨日圣姑回了黑木崖呢,她私自将任教主带离西湖,你说我要怎么处理她呢”东方白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   向问天大惊,他很害怕东方不败伤害任盈盈,自从进了千秋殿,外界的一切消息被阻隔起来,“教主,圣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念父亲了而已,为了尽孝道呀。看在圣姑一直把你当做亲叔叔的份上,您就放圣姑一条生路吧。”向问天没有沉住气,他没有想到任盈盈已经被东方不败抓住,以任教主的性格,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女儿在东方不败的手中,有所顾忌。   “哼,我把她当做亲侄女,她可没有把我当亲叔叔,自从她把《葵花宝典》给我的时候就断了。”东方白狠狠说。   “教主《葵花宝典》乃是武林绝学,圣姑天真无邪,她将此等秘籍交予给您,是对您的尊敬喜爱呀,这也是为您实现天下第一的愿望呀。”向问天连忙解释道。   “哼,圣姑和你感情比我可深厚多了,怎么没有交给你呢?还是说你看了,不敢练而已。”东方白带着威胁的目光看向向问天。   “属下……属下没有天赋,练不成神功。”向问天感觉后背已经汗湿,他是看了,只不过下不了这个狠心。   “我看你是不敢呢。任盈盈不愧是他爹的女儿,自小就恶毒的可以,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秘籍你认为我会练吗?你们安得什么心,我会不知道吗?”东方白一脸骄傲道,“我可是第十代教主独孤求败的关门弟子,才不稀罕什么那所谓的《葵花宝典》。”   向问天看了看东方不败,又望了望的独孤求败的灵位,心中无比诧异,他是第一次听说神通广大的独孤教主居然还有徒弟。可是为什么教主之位没有传给东方不败呢?难道他是骗我的?   “感到十分诧异是吗!我猜你在想为什么独孤求败没有将教主之位传给我,为什么任我行当了教主。呵呵,你说独孤求败直接将教主之位传给弱冠的我,长老们教众们会同意吗?任我行他只不过是我师傅设置的一道关卡,赢了便可以继承他的衣钵,守护日月神教。我可是从十六岁就开始谋划了,呵呵呵呵,任我行所学的那残破吸星大法,正是我从我师父要过去,偷偷的吐露给他的,我就等着他走火入魔的那一天,看在他只不过是师父留下的一道难题,我才没有杀他,要不然他早死了千遍了。”东方白冷笑的看着向问天。   向问天没有说话,他现在心里充满疑惑,他有些相信,但也有些不相信。他分不清什么是真是假,只觉得东方不败太恐怖了。东方不败说得很有道理,他一直以为任教主遭到了毒害,最后花了好多时间才找到任教主的下落,东方不败没有杀死任我行他一直觉得很奇怪。向问天看着一身女装的东方不败最后忍不住问道:“既然你没有自宫,为何要打扮成女人。”   “呵呵呵呵。”东方白捂嘴一笑,妖艳动人。“我本身就是女子,我这样打扮有什么不对呢。不过我倒要感谢任盈盈,给我机会换回女装,装男人实在太累了。”   向问天目瞪口呆的看着东方不败,以前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她是女子,可是独孤求败居然会收女子做徒弟这让他有些意想不到,看样子她绝对是独孤教主的培养出来的,一个女子都有厉害,到不负是独孤求败名声。   向问天自己都不得不相信东方不败的确是独孤求败的弟子,也只有神话般的独孤教主才能教出如此厉害的弟子,那任我行就是独孤教主留给东方不败垫脚石了,任我行输在独孤教主的徒弟手下,也不足为齿了。向问天想着想着有些自惭形秽。   “你说我有资格坐教主这个位子吗?”东方白神色自若说道。   向问天吸了一口冷气,尽量保持自己冷静:“教主之位自然是有能者担当,东方教主武功高强,能力卓越,在您的带领下神教兴盛不衰,繁荣昌盛。”   “那和任我行比呢?”东方白捋着长发,尽显女儿姿态道。   “他……输了,输在了谋略,输在了武功。”向问天想起了任我行执政的那几年,他的暴掠凶残,可是对比起东方不败执政,这十年来日月神教可谓过上了好日子,正道都惧怕了东方不败的威名。“教主,我想知道今日为何与我说这些话?”向问天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颤声道。   “我不屑与不相信我的人说话,可是向问天你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你忠心耿耿为神教这么多年,可惜你跟错了人,现在神教处于危难之际,据嵩山内的细作透露消息,这次五岳联盟结束后,就会攻上黑木崖,我想任我行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不想我师傅留下的基业毁于我手。”东方白看着众多灵位说道。    第二十九章 点点心动花不眠 更新时间2013-7-30 9:41:09 字数:2013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难道田伯光吵到你了?”东方白带着好心情出了千秋殿,回去文武承德殿途经花园,却见花满楼一个人在花园中散步,不免有些好奇,便歇下脚步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闲来无事,出来随意转转,你告诉我今晚有没有月亮呀?”花满楼听闻身后传来的声音,发现是东方白的,便停下了脚步。   东方白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夜空,星星满天都是,不圆的月亮时不时被飘了云给遮住了,故弄玄虚道:“时可有,时可无,反正你也看不见,不是吗!”东方白笑着走到了花满楼的身旁。   花满楼露出无奈一笑:“看样子,你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居然都会来打趣我了。”花满楼嗅着空气中散发出一丝丝甜甜的梅花香说道。   东方白暗想:“难道我高兴的连瞎子都知道了吗?有这么明显吗?”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心情不错呀?”东方白带着质问的口气道,老被他看穿,这感觉让她有点不爽。   “呵呵,你还记得心花怒放吧,你开心的时候你身上的梅花香会比较特别。”花满楼带着淡淡的微笑解释道:“不同的心情,散发出来的香味都有细小的不同,不过这不是平常人能轻易分别出来的。”   “你这是让我有种想掐死你的冲动。”东方白一个凑近花满楼的脸颊,柔声威胁道,两人的距离只差几寸而已,她有些气愤,感觉自己心里的秘密全部都在他的面前暴露无遗。东方白现在完全不知道她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   花满楼感觉迎面一股香风靠近,东方白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一阵心在乱跳,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花满楼不自然的退了两步,如果不是天黑,他耳朵上的红晕一定逃不了眼睛敏锐的东方白,花满楼努力克制住害羞的心情,故作淡定道:“那个别人是分不出来,你就当做用了一些香料就是。再说我嘴巴很严实,不会告诉别人的。”   东方白借着朦胧的月光还是看到花满楼一脸的不自然,想着自己只不过太过于靠近,这人就紧张成这样,本来还有些愤怒表情变成的玩味,忍不住轻笑道:“呵呵,楼长老,以往淡定的你到哪去了呀?”   “我……你这样欺负我这个瞎子很好玩吗?”花满楼有些语结,一脸的无奈道,明明知道东方白在戏弄自己,却有些无可奈何。   “我看你平时淡定的很,原来这么禁不起逗呀。”东方白一脸娇笑道,花满楼的表情取悦了她,看着他有些吃瘪,感觉以前被花满楼作弄的怨气全部给发泄出来,比打上他几掌还要舒服。不禁暗想道:“这人之前总让我万般无奈,当时的他心中一定觉得很爽快的,原来看着人吃亏是一件如此很有趣的事,以后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花满楼现在觉得有些焦头烂额,以前也有一些女子故意对他投怀送抱,他都镇定自若,他完全都没有现在这种羞涩感,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暗中有些纳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喜欢上她了吗?花满楼想起了石秀云,那个死在怀中的女子,暗自摇了摇头,甩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硬生生的憋出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你太靠近了。”   东方白美目一转突想起当初和花满楼挤在马车里时,他缩在角落的情景,现在还历历在目,心想:“原来,这家伙命门是害羞呀,哈哈,总算要我抓到你的命门,看你以后你还怎么作弄我。”东方白心里很是愉悦。   “这个给你。”花满楼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直接递给东方白,“你回去看看,我先回去敷药了,有什么不清楚,明天再说吧。”花满楼打算逃离这令他不自在的局面。   东方白接过信件,看着花满楼快速离去的背影,有些幸灾乐祸,这个是她与花满楼对弈间完胜的一次,能打破花满楼一成不变的笑容,看到他的一丝窘迫,她感觉很开心。   东方白无声的咧开嘴笑着,收起信,背手信步地向自己的寝殿走去。   东方白连夜将信读完,她不的不佩服花满楼,信中提的建议实在是太中肯,虽然有些地方她并不太明白,但是她感到很庆幸,还好花满楼这人不是敌人。要不然一定要勾心斗角一翻。花满楼就是在黑木崖的危急时刻,天降的良才,有了花满楼这人,日月神教统一江湖一定指日可待了。   次日清晨,东方白和仪琳用完早膳,便立马急召花满楼前来议事,一直到了晚上才放花满楼离去,连续几日都是如此,一时间黑木崖流传出东方不败与楼长老不得不说的故事多个版本,只不过当事的两人一直处于积极地讨论黑木崖的复兴计划中,对于流言倒是充耳不闻。不过两人到是整理出详细的计划,只欠东风了。   最近田伯光很开心,自从来了黑木崖好吃好喝,还能和仪琳小师傅做伴,虽然有时要学些他完全不懂的佛经,但是只要有仪琳小师傅的存在的地方就是仙境。田伯光完全忘记当初不想上黑木崖的事情,每天乐滋滋的跑到仪琳的静室学佛念经,虽然他都不懂,但乐此不疲,看着仪琳小师傅他的心情就大好。   “唉,也不知道能陪伴她多久。”田伯光一想起心花怒放就有些无奈,他可是等着东方教主心情好赏赐他解药呢。   仪琳虽然有些想恒山派的师姐们,但是为了亲姐姐,还是决定留在了黑木崖,现在除了每天和姐姐一起吃饭外,还有的就是在静室念佛诵经,和以往倒是没有什么差别,除了还要教田伯光经文,虽然有时候被他气的说不出话,倒也不觉得他很坏,虽然用心花怒放骗人是不好行为,但是如果能将一个坏人转变成好人的话,她愿意保守这个秘密,阿弥陀佛。    第三十章 黑木崖上琴笛和 更新时间2013-7-30 9:43:17 字数:2281  “启禀教主,童堂主求见。”文武承德殿外传来一恭敬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东方白正与花满楼商量着那个计划,这个计划两人花了几日时间不断完善,她不的不佩服花满楼这人的才华与计谋。算算时间,她下达的命令才过去七天,童百熊的办事效率是越来越好了。   “参加教主。”童百熊进入大殿便看到东方白一身红衣女装,正与花满楼围坐在茶桌前,也不惊讶的请示道,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看见东方白这女装了。   “童大哥,过来坐,我正与楼长老商量些事呢。”东方白心情甚好。   童百熊到没有矫情,在东方白的对面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道:“东方兄弟,这是我调查出来的,您请过目。”   东方白接过童百熊递来的东西,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快速的阅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几年这些人背着她做出这么多的事,东方白面不改色道,“这些天倒是辛苦童大哥了。”   “不辛苦,不辛苦,现在我是不是带人将他们一网打尽呢?”童百熊最恨这种吃里爬外的人。   “不急,以这个东西还不够定他们的罪,毕竟他们在神教的根基也不是一天两天。”东方白看着手中的册子道。   “那如何是好呀!”童百熊是个急性子,“鲍大楚已经和任我行有了信件来往。”   东方白轻笑着看向花满楼道,“楼长老依你看如何是好呢?”   “现在自然是拿到证据。”花满楼端起茶杯道,暗有所指道:“如果是贪污的还好办,但如果是暗自与任我行勾结的话,这个是不能明目张胆的说,毕竟他没有疯不是吗?”   “楼长老说的有道理,太过于张扬的确有损东方兄弟的威名,但是该如何是好呀?”童百熊是个粗人,实在不懂这些勾心斗角。   “明天是二月十五,今天就通知下去,明日召开对抗五月联盟大会,叫他们提早就到文武承德殿来,然后你再暗自这样安排……到时候你就……其他的我会安排的。”东方白转念想出一计。   “东方兄弟好计谋,我这就下去办。”童百熊听了东方白的话连连点头,真不愧是独孤教主的关门弟子,不论武功还是才情都是一等一的。   “童大哥,一切不可大意,明日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东方白叮嘱道。   “那我先告退了。”童百熊起身抱拳道。   “嗯。”东方白点了点头。   “童堂主好走。”花满楼面带微笑示意道。   “告辞。”童百熊朝花满楼说了声,退出大殿。   “哼!”东方白看着童百熊出来大殿,心中不由得想将怨气发出来,“你说说,十大长老就有六个有问题,还有三个旗主,一个堂主,还有些小头目,特别是那个贾布,居然背地里和左冷禅有勾结,要不是答应你不随意杀人,现在他们早就是一具具尸体了!”   “为了这些人你又何必动怒呢,你不杀他们可能还会有意想不到后果,你想他们犯了如此大罪,你不杀他们,在其他教众面前是不是树立了你的另一形象呢。”花满楼带着淡淡的微笑道。   东方白看着眼前说的轻松的男子,挑了挑眉,她自然懂的这些,只不过她觉得不爽。   “不过你想,那些贪污的人,不是变相的为我们的大计提供了帮助吗?”花满楼说道。   “说的倒也是,既然不能杀他们,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东方白眯着眼喝下杯中的茶水。   “对了,这个是在任盈盈身上掉下一本书,我看不见里面的内容,就交给你吧。”花满楼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书。   “你怎么现在才给我?”东方白接过书来,随意的翻了翻:“原来是曲阳所作的《笑傲江湖》上面还写着广陵散所改编,这曲阳真是的,好好的广陵散被他弄的失传了。”   “笑傲江湖!”花满楼有些沉不住气,爱好音律的他自然听说过这个大名,只不过继令狐冲以后就失传了,现在能有幸接触到这天人合一的乐曲,叫他好生激动,只可惜自己眼盲,不能一睹真传,花满楼有些黯然。   东方白白督了一眼有些激动的花满楼,暗道,“没想到一本乐曲,竟然能引起淡然的花满楼失态。”   “可惜我眼睛看不到,要不然就可以好好看看这曲广陵散改编的笑傲江湖,实在太可惜了,太可惜了。”花满楼惋惜的摇着头道。   “呵呵,你的意思是叫我演奏给你听吗?”东方白看着不停摇着头的花满楼,瞬间明白他的言中之意。   “可有琴,我好久都没有抚琴了。”花满楼听着东方白的口气就知她不会拒绝。   “好吧,随我来,这几日也辛苦你了,就当给你谢礼了。”东方白起身笑道,这几日来天天找着花满楼讨论那事,的确辛苦了,放松放松也好,省的到时候他又说什么闲话。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花满楼一脸喜悦之色,他可是极爱了音乐。   黑木崖之上,忽传来一阵优美笛声,清远悠扬,仿佛置身于美丽的梦境,让人陶醉。那笛声时而高亢激昂,时而欢快有趣,那音节就如潺潺流水般绵绵不绝,如淳淳溪水般清脆欢快,引人入胜。   花满楼完全沉浸在了这一片笛声中,他好像看到记忆中的那片桃花林,是那么鲜艳,那么美丽,忍不住红了眼眶……   东方白吹着玉笛,她没想到这《笑傲江湖》这首曲子尽然如此奇妙,自己都感觉被这吸引住,一遍过后她居然忍不住再吹一遍。东方白抬眼看向坐在琴边的花满楼,居然发现淡泊如水的男子,眼角居然渗出晶莹的泪珠,难道自己这一曲有如此动人吗?东方白带着疑惑的停了下来。   乐声戛然而止,惊醒了回忆中的花满楼,感觉到自己的眼眶的湿润,连忙揩去,感叹道:“没想到我竟然你在你的演奏中看到了小时候见到的桃花,正所谓:‘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佩服,佩服呀。”   “过奖了。”东方白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羞涩,这还是她第一次演奏乐曲给别人听,自己以前也不过自娱自乐而已。   “我记下了乐谱了,我们一起合奏一翻吧。”花满楼说着拨动了面前的古琴。   东方白笑了笑,跟上了花满楼的节奏,难得如此轻松,何不潇洒一回呢。   正所谓:   琅然,清圜,谁弹?   响空山,无言,惟翁醉中知其天。   月明风露娟娟,人未眠。   荷蒉过山前,曰有心也哉此贤!   醉翁啸咏,声和流泉。   醉翁去后,空有朝吟夜怨。   山有时而童巅,水有时而回川,思翁无岁年。   翁今为飞仙,此意在人间,拭听徽外三两弦。    第三十一章 文武承德殿之变(上) 更新时间2013-7-31 8:37:15 字数:2677  二月十五,清晨,黑木崖,文武承德殿中。   各个教众昨日收到消息,今日要开对抗五月联盟的大会,都早早的来到文武承德殿,安安静静的等着东方教主上殿了。   “我吩咐的事情可安排好了。”东方白还在后殿整理着自己的衣袖。   “东方兄弟安排的事情,全部都准备好了,东西也全部拿来了,就等您一声令下。”童百熊恭敬道。   “嗯,走吧。”东方白一甩自己鎏金铠甲红袍,踏上了正殿。   “教主驾到!”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霸业,一统江湖。”教众整齐划一道。   “你们可知今日我召集你们可有何事呀!”东方白冷眼一一扫过教众的面孔,心虚的胆战心惊。   “回教主,五岳联盟不自量力,想攻上我日月神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上官云自告奋勇道,心里巴不得东方不败和五月联盟打得你死我活。   “这倒是一事,不过先不着急,向左使,请你带本教主宣读。”东方白看向一旁的向问天道。   “遵命!”向问天说着身后拿出一本锦帛:“启天地日月,神教之威名。神教圣姑,任盈盈,私自离开黑木崖,暗中勾结五岳之人,经确实,其欲损神教百年基业,今日革除其神教圣姑之名,逐出神教。恐其泄露神教之谜,尔等听命,速将其捉拿回黑木崖,钦此。”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教众们听完旨意,纷纷小声议论。   “肃静,成何体统。”向问天宣完旨意,看着议论纷纷的之人,大声制止道。   “向左使,圣姑不会做这样的事吧。”上官云上前道,他有些奇怪,以往最维护圣姑利益的向问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似得。   “我倒是希望不是真的,但这的确是事实,任盈盈与前华山大弟子现在的恒山派的掌门令狐冲行事暧昧,已经带着五霸岗之人都投靠了恒山。”向问天说道。   东方白坐在大殿之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下面疑惑不解的人群,道:“任盈盈曾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姑,如今她的叛逃,让我很是心痛,你们好好的把她带回来,如果她要伤害你们,你们自己就看着办吧。”   “教主,我听闻任老教主重出江湖了,我们是不是要迎接任教主呢,圣姑的事就交于任教主自行处理呢。”鲍大楚上前说道。   “正是,正是。”和鲍大楚一同的几位长老纷纷附和道。   “唉,各位其实有所不知呀,任教主的病并没有痊愈,时不时的会犯病,东方教主安排他在西湖休养,也完全是为了任教主的身体着想,可是如今出了西湖,要是再犯病,可是了不得事。”童百熊站出了说话。   “童堂主说的有理,当年的事情,我现在还历历在目,为了神教,还有神教的弟兄们,东方教主这事可要三思。”向问天接口道。   “唉,任教主其实是被五月联盟所救,疯癫的任老教主被他们利用会做什么样的事呀!”东方白一脸的无奈道。   “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任教主带着五岳联盟的人攻上黑木崖就不得了,估计会是死路一条。”台下部分教主纷纷议论,他们可是记得很清楚,当年任我行六亲不认的一顿乱杀。   鲍大楚见此情景暗道不好,他与任我行通信的时候,可是将以前的事了解了一清二楚,明明是东方不败篡夺教主之位,现在自己碍于东方不败的毒药才听命于他,如果在这里直说,估计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安静。”东方白用内力扩大自己的音量,“任教主好歹曾是我日月神教的教主,如果他真的带了五岳联盟上了黑木崖,有我东方不败在,我可不会让他伤害我们日月神教的一兵一卒。”   “教主威武。”教众纷纷说道,虽然有时候觉得东方教主的性格不好揣测,但是比起任我行的暴戾,他们觉得已经很幸福了。   东方白满意的看着下面的教众们,虽然知道这里面有些人不服,但是马上就会处理他们,“啪!”东方白甩开折扇,扇了扇。   童百熊注意到东方白的动作,暗中对角落里的教主使了个眼色。   “鲍长老,我们既然要对抗五岳联盟,你又是掌管神教财务的一把手,你说说我们神教的现状呀!”东方白盯着鲍大楚说道。   “启禀教主,我教除去去年下发到四大堂和十二旗众的开销,以及整个黑木崖的维护,总共一百七十三万八千又三百两白银,还有些零零碎碎的,现在账上还余十三万两白银。”鲍大楚面不改色道,他就不信东方不败能找出什么麻烦。   “也就是说现在我教还可以动用十三万两白银咯。”东方白微皱眉头,没想到只有这么点钱,虽然去年她不在教中,但以往也会余下几十万两,看样子这里面的猫腻越来越大。   “鲍长老,我看你是睁眼说瞎话,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吗?”东方白大声喝道,“来人呀!”   几名蒙面教主端着一叠厚厚的书册进入大殿,鲍大楚及其他几名长老目瞪口呆,那些书册都是真的账本,他们明明藏的很隐蔽,居然被发现了。   东方白随意的翻了翻两本账本,冷笑道:“这是去年的账本,上面写着去年的收入可是总共二百八十万两,这本是你交给我的账本,哦,上面收入可写着一百八十万两,请问还有的一百万两到那里去了?你以为本教主不在神教,你就可以胡来吗?”   “属下……”鲍大楚哪里知道东方白找到了真账本,早知道就烧了账本。   “杜长老、莫长老、葛长老去年的兵器用了二十万两呀?可是这个账本上怎么只记着三万两呢?还有桑三娘、胡长老,衣服有花到十八万两吗,这个账本上面怎么只写了五万两?其余的钱都到哪里去了?你们当我东方不败是个傻子吗?”东方白阴恻恻的声音让这些人不寒而栗。   “教主这一定是圈套,有人要陷害我们,教主您可不能受到小人挑拨,我鲍大楚虽然没什么能耐,但是为神教可是忠心耿耿。”鲍大楚一口否认,他打算死也不承认。其他几位长老见为首的鲍长老如此坚定,也纷纷也附和道。   东方白没有理会这长老几人“刘、李、杨、黄,你们四位旗主也是相当不错,每年拨给你们八万两,你们自己就要吞了四万呀!”   “教主这肯定是有人从中作鬼。”四人异口同声道。   “哼,您们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了吗?可笑至极!如果你们痛痛快快的承认了,我兴许会给你们一次机会,可惜你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呀,抬上来!”东方白冷笑道。   众人只见数名教众抬着几个大箱子从大殿外进来,教众们纷纷猜测箱中之物。   “打开吧!”东方白抬手示意到。   黄白之物亮瞎了教徒的眼睛,这箱子里全部都是金银财宝,“这些都是从你们的住处搜出来的,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东方白起身怒道。   “东方不败,我忍你这个不男不女很久了,别以为我中了你的三尸脑神丹就会听命与你,任教主自然会助我们解毒,你就等着任教主归来之日,你的亡命之时吧。”鲍大楚知道无法抵赖,只好鱼死网破,拼个你死我活,说着拔出随身的大刀,其他几人也纷纷拔出武器围在一团。   “你以为你们这几个能拿我怎么样,太不自量力了。”东方白轻笑着回到宝坐之上,一副披靡天下的样子看着台下的众人,她倒是想看看,他们这帮人是怎么样个自不量力。   “各位,只要打败东方不败,任教主回归之时会为我们解除三尸脑神丹之毒,这些钱到时候都会分发给兄弟们!”鲍大楚呼喊道。   霎时大殿之上人群分成两派,一时间怒拔弩张。    第三十二章 文武承德殿之变(下) 更新时间2013-8-1 15:34:50 字数:2117  霎时大殿之上人群分成两派,一时间怒拔弩张。   东方白扫视鲍大楚一群人,云淡风轻道:“本座不知你们何来的勇气,竟然敢直接想本座挑战,你们信不信,我不动手就可以把你们一网打尽。”   “哼,东方狗贼,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日月神教不复存在而已。”鲍大楚叫嚣道,却不敢轻举妄动。   “你的意思就是让五岳联盟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黑木崖咯,你就没想过你的家人的死活呀。”东方白挑眉看向鲍大楚,对于这样的人,她不屑出手。   “我既然敢公然反你,自然做了万全之策。”鲍大楚一早就把自己的家人送下黑木崖。   “你以为你的万全之策教主就不知晓吗?告诉你鲍大楚,你的妻儿早就秘密的押回黑木崖。”向问天一副疾言厉色道。   鲍大楚狐疑不决,他不知道是真是假,怒不可遏道:“向问天你这叛徒,你真是一条不要皮的走狗,你以为你投靠东方狗贼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吗?任教主不会放过你的!”   “我至始至终只效忠于神教,而不像你们这些,以权谋私,哼,任我行也只不过是一个失败者,我自然向着光大神教的东方教主。那个时候的神教风雨飘摇,人人自危,你们说说任我行做了教主后,死了多少弟兄!有多少家庭破灭呢!难道我说的不是吗?”向问天冷声道。   “对这些人,还说什么废话,兄弟们上,活捉鲍大楚等!”上官云暗想挑起争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东方白斜眼看了上官云一眼,没有说话,看着下面蠢蠢欲动的众人,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怎么回事,我的内力提不起来!”大殿中人惊呼,包括反叛者与守卫者。   “我也是!”大殿中顿时闹成了一锅粥,鲍大楚一行人,面面相觑,现在他们感觉手脚发软,一点力都使不出来,“东方不败,你耍诈!”   “哪里!哪里!”东方白笑着一收折扇,“鲍长老,我说过不用出手就可以把你们这些叛徒一网打尽,不知道你们脑袋是不是进了水,在我的地盘竟敢与我作对,百花散功香的味道不错吧!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找出这么多叛徒,省了本座的大麻烦。”暗想起了昨日与花满楼的对话。   “这个给你。”一曲笑傲江湖后,花满楼与东方白都意犹未尽,花满楼从袖子中掏出两个油纸包。   “什么东西。”东方白放下玉笛接过油纸包,疑惑道:“百花散功香!听都没听说过。”   “呵呵,这是我自己配置的,只要一指甲盖,就可以暂时让众多高手失去内力,如果一个半个时辰内,没有解药的话,那就永久失去内力了,另一包是解药,只要嗅一点就没事了。”花满楼笑道,“明天兵不血刃的把他们拿下吧。”   东方白有些迟疑不决:“用这个东西也太损我东方不败的威名了。”   花满楼摇头一笑:“那怎么会呢,你不杀他们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何必再计较什么威名不威名的。”   “话说,你身上的药被我收得一干二净,怎么还剩下这个,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东方白拿着药有些不解,看向花满楼道。   “这个,被我收到袖子里了。”花满楼回忆起东方白在自己身上乱摸的那一次,突然有些尴尬的,极力的保持自己的淡定,他不知道的自己的耳根现在已经红透了。   “好吧,到时候我会让心腹暗中行事,我先走了。”东方白收起药,起身离开,她发现花满楼发红的耳朵,突然想起当初搜了这一个男人的身体,现在想想似乎有些不妥当,东方白自己有些局促不安,找了借口匆匆的离开。   “没想到花满楼的这就家伙的药还蛮有效,还好当初花满楼辛亏没有对我使出来,要知道我可是百毒不侵,要不然他就死定了。”东方白淡定的看着下面乱哄哄人想道。   “教主,饶命呀!”一些一时被鬼迷心窍而又极其胆小的教众哭天喊地道。   “哼,大不了一死而已。”鲍大楚一刀插入了胆小教众的胸口,顿时大殿之上血溅三尺。“我鲍大楚,就算死也不会向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求饶。”说着抽刀欲自尽。   “鲍大楚,你以为你想死就能如愿以偿吗?”童百熊一声怒吼,一个快步上前,打掉了鲍大楚手中的刀,为了防止鲍大楚自尽,童百熊定住了鲍大楚的死穴,让他完全不得动弹。   童百熊的手下一直在门外守候,听到童百熊的声音,迅速的纷涌而入,立马控制住乱成一团的叛乱者,叛乱者全部绑着跪在地上,无力挣扎。   向问天看着失去内力一干人等,自己暗中也试试的动用内力,发现也毫无反应,暗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中毒了,看着角落徐徐燃起的轻烟的的熏炉,恍然大悟,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了,想必那就是东方教主口中的“百花散功香”。   东方白看着童百熊控制住鲍大楚一行人,说道:“童堂主,赶快帮向左使、秦长老他们解毒,药效久了会真的散失内力。”东方白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说道,唯独漏了上官云。   “是!”童百熊回答道,连忙上前给向问天解毒。   “向左使,你去那些被绑着的人都统计下,人太多了,我看着烦。”东方白见向问天嗅了解药,吩咐道。   “是。”向问天连忙下了高台,朝跪着的人群走去,大致数了数,连忙禀告东方白道:“回禀教主,共有四十三人,还有一人一死。其中除了长老六人,旗主五人,还有各地坛主十一人,其余的都是教中的中阶高手。这些人不知教主如何处置,如果按教规处置,鲍大楚与其几位长老还有几位旗主犯了贪污以及煽动叛教之罪,应处于极刑,割肉喂鹰。”   东方白藐视了跪在地上的人群一眼,杀了他们实在太便宜了,她倒是还记得答应花满楼不乱杀人,“极刑,算了吧,念在这些老人在教中多年,没有辛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本座网开一面,把他们终生监禁在黑木崖吧。”东方白说道。反正这些人武功尽失,谅他们也翻不出大浪。    第三十三章 日月神教神教之秘 更新时间2013-8-1 15:35:23 字数:2319  “教主,不可,这些人背叛神教,应处于极刑。”上官云见东方白没有下狠手也不顾自己的身体不适,连忙上前劝阻,说实在的这些人都死了更好。   “上官堂主,这又何以见得呢!本座念在这些长老在神教多年的份上,放他们一条生路,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东方白斜眼看向上官云,语中带怒道。这人实在太不识趣了。明明这就是一次收拢人心的好机会,可不能让上官云搅局了。   “教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呀!你要做出决断呀!”上官云巴不得教众对东方不败失去人心,不断鼓动着,“向左使,您说是不是呢!”   “上官堂主,教主念在这些长老曾为神教做出贡献的份上,饶他们一命也是正常。”向问天自然知道上官云打得主意,不就是想让东方白失去人心么,向问天带着质疑口气道:“你如此强调杀死长老们,难道你想成为十大长老吗?”   “向左使,你这话说的有些过分,我上官云一心为神教着想,只是担心教主因此失去威信。”上官云抱拳道。   东方白坐着台上一面看着这两人斗嘴,另一面看着童百熊将教众精英解毒完毕,唯独漏了上官云,“你们二人不要再吵了,本座决定原谅这些长老犯得糊涂,上了年纪的就为他们安排一处地方,让他们颐养天年。至于年轻力壮的就留着黑木崖做苦力吧,也不关他们一辈子,做满十年就放他们离开。”   “教主仁慈。”教众纷纷跪下大呼道。   “既然让我们养老去,可把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赐予我们!”桑三娘被束缚着道。   “三尸脑神丹没有解药,就算是神医平一指,也无药可解,你们放心,每年的端午节我会让人送药给你们,直到老死那天。”东方白弹了一下指甲,嘲讽道:“也不知道任我行是怎么骗你们的,三尸脑神丹的配方是一代又一代的教主们口述传下来的,他那个冒牌货怎么会有解药呢?”   “教主,这是何意!”长老秦伟邦上前不解道。   “秦长老,任我行是如何成为教主的你还记得吗?”向问天上前反问道。   “当年好像是独孤教主带着还是左使的任我行离开黑木崖,后来只有任我行一人带着着黑木令回了黑木崖,其中事情我们也不太了解,听任我行说独孤教主被五岳剑派暗算,中了剧毒,最后远走天山寻求灵药,至今生死不明,于是我们十长老便在黑木崖为独孤教主设立衣冠冢,在千秋殿供奉起独孤教主的灵位。”秦伟邦回忆道。   “你认为,独孤教主武功天下第一,能被那些五岳剑派的人打伤吗?”向问天一脸的疑色道。   “当年任我行早已经笼络神教大多数人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们也恐于他的武力。”秦伟邦一脸苦色道:“我们何尝没有怀疑过他呢,只是不敢明说而已,我们可是看见过,他将成老长老活活的吸成了人干。”   “任我行大逆不道,一定是他杀害独孤教主,夺取神教教主之位!”一位老姓石长老开口了。   “独孤教主他的下落我们无法得知,但是东方教主乃是独孤教主的亲传弟子,继承日月神教,天经地义。”童百熊将解药收好上前说到。   “什么!东方教主是独孤教主的亲传弟子!”霎时教众纷纷交头接耳,“东方教主如此厉害,一定是独孤教主的徒弟。”   “说的是!”   “任我行该杀!”说话的人是极度崇拜独孤求败。   东方白看着这些人在台下议论纷纷,也没有制止,心里十分惆怅,这些年来,她不知道派出多少人寻找独孤求败的下落,在她心里一直不相信师傅死了,定是隐居在哪个地方,只是她找不到而已。   东方白她哪里知道,独孤求败与花满楼遭遇一般,穿越到了北宋时期,此乃后话了。   “童堂主,你忘记给我解药了!”上官云突然想起,惊呼道。   童百熊瞄了一眼一旁的水漏,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大叫道:“上官兄弟咋不早说呀,都过时辰,再用解药也没有效果了。真是对不住你呀!”   “什么,童百熊……你……你是公报私仇!噗!”上官云感到胸闷的很,自己苦苦修炼三十年的内力,一朝之间化为乌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来人呀,送上官堂主下去吧,他这个状态不好,以后就好好的留在黑木崖养老吧,免得下来黑木崖被五岳联盟杀害,至于白虎堂就交予钟正高好了。这些叛徒先带下去关好,对了今日不可泄露出去,违令者,杀!”东方白回过神来,暗中示意了童百熊一眼,挥挥手道。   “是!”蒙面教徒将地上跪着人全部拖了出去,将死了的教众也收拾干净,拖了出去。   “向左使!”东方白看向向问天。   “属下在!”向问天上前到。   “如今十大长老只剩下四大长老,你看还有谁能胜任呢?”东方白说道。   “童堂主是风雷堂的长老,他的资格与衷心定能胜任,还有青龙堂的叶笛长老,秋素长老以及朱雀堂的天涯二老都有资格。”向问天一一举出。   “嗯,很不错,这几位都忠心耿耿为神教多年,那就这样安排吧,还有一个大长老之位就让楼长老来胜任,楼长老武功高强,才智无双,今天也多亏了楼长老提供的妙药,这内斗才没有打起来,你们说是不是。”东方白点头道。   “教主说的是,我秦伟邦第一个服了他。”秦伟邦第一个站出来说话。   “教主不妥,楼长老才来神教没多久,我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能委以他重任呢?”说话的正是青龙堂堂主“黄面尊者”贾布,他很不甘,为什么选大长老没有他的份,好歹他也是神教的老人。   东方白看了贾布一眼,暗想:“哼,你倒是主动跳了出来!”东方白冷笑道:“贾长老最近可忙的很,三催四请的你才回了黑木崖,你以为本座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属下不知,还请教主明示。”贾布冷汗之下,极力的保持冷静,他可不想死。   “你与左冷禅沆瀣一气,四处损坏神教威名,你当我就不知道!”东方白一拍座椅扶手,怒道。   “属下……属下没有破坏……属下只是想灭掉那些正派的时候顺道想赚点钱而已。”贾布唯唯诺诺道,他可是看到了鲍大楚的下场。   “你以为本座要感谢你吗?你这是直接挑起神教与五岳联盟之间的战争,虽然我日月神教不怕他们,可是我可不想为左冷禅那老贼做嫁衣,你可知道你该当何罪!”东方白怒瞪贾布道。   “属下该死,求教主网开一面!”贾布跪下求饶道。   “教主,他就交给我吧。”花满楼笑着走进了大殿。    第三十四章 黑木崖的计中计 更新时间2013-8-2 10:31:43 字数:2326  “教主,他就交给我吧。”花满楼笑着走进了大殿。花满楼闻到空气中还残留了血腥味,看样子和刚才教众拖出去人有关系。   “长老们和几位旗主都留下,其他人等先行退下吧。”东方白依旧有些担心教中还有任我行的探子。   “属下告退。”一干人等退出大殿,一时间大殿上只剩下核心教众。   东方白等着其他教众出来大殿才开口说话:“楼长老,你想怎么处理贾布这厮呢?”   “回教主,现在神教正值用人之际,贾长老好歹也是三教元老,虽然这次犯了些糊涂,但好歹对神教还是立下过汗马功劳。”花满楼上前道,这几日他可是将日月神教这里里外外弄了个清楚。   “哼,贾布他今日勾结左冷禅确实是事实,哪知道明天是否就出卖神教。”东方白自然知道花满楼的用意,故意怒道。   “教主息怒!属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教主饶恕呀!”贾布连声求饶道,早知道就不跳出来说楼长老的闲话了。   “那我问问你,左冷禅给了你多少好处呀!”东方白头也不抬地问道。   “左冷禅给了我们一万两,暗中找我们去骚扰其他的门派,他要我们明天去阻止令狐冲登上恒山掌门。我想着令狐冲得罪了教主,我抓了他一举两得就答应了下来。”贾布一脸苦色道,“教主,我想着抓了令狐冲既可以向你邀功领赏,又可以得到一笔钱财,一时糊涂就答应下来,我会将全部的钱财如数上交,求教主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东方白挑眉,没想过她和令狐冲不和之事这么快就人尽皆知,这其中不知道是不是任盈盈功劳,看样子这个丫头心计极深呀。   “教主,不如我们将计就计,一举灭了正派就是。”十大长老之一的王诚道。   “王长老所言极是。”贾布连忙点头道。   “哼,我东方不败要想灭他们轻而易举,但本座不屑于,正派都死了,即使本座一统江湖又有何成就感,我要的是他们彻底的臣服于我!”东方白不屑道。   “教主说的是,左冷禅为了权利,滥杀无辜,他的行为真是极其卑贱,算什么正道人士。”向问天怒道。   “向左使,所谓的正道与魔道只不过是一些人口中一种说词,呵呵,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个是好人还有一个就是坏人,如果我们神教与那些所谓的正派比起来,上下都是好人的话,那还有谁会认为我们是魔教,如果那些正派人士知道了左冷禅的所作所为,你们想到时候会是怎么样呢?”花满楼握着纸扇说道。   “楼长老的意思本座明白了,贾布,本座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明天依旧上恒山,不过不可伤及无辜,你得要想方设法的让人知道左冷禅的阴谋,你要记住,今年的端午还没有到。”东方白语气中带着威胁,一甩红色长袖下命令道。   “多谢教主,属下一定珍惜这次将功抵过机会,视死完成使命。”贾布叩首道,一边谋划着明日的计策,摸着胸前的一层薄薄的异物,心里有些庆幸,还好左冷禅写给他的密信,他没有来的急毁掉,到没想到这密信成了的救命的稻草。   “你先退下!”东方白看着贾布道,说实在她真的不信任贾布。   “属下告退。”贾布战战兢兢地退出了大殿,出了大殿,不禁大舒一口气,这条命暂时是保住了,要不是养了那个花钱如流水的小娘们,一直在耳边煽风点火,他至于去答应狡诈的左冷禅这件事吗?不行,得回去剥了那贱人的皮。   “童长老,叶长老,秋长老,楼长老还有天涯二老,从今日起你们就是神教的新一任大长老,旗主的话就从优秀的教众中选出,一定要忠于神教,至于坛主我会暗中指派。”东方白看着台下的众人说道。   “叶长老,秋长老你们身为女子,就负责教众们衣物,童长老与天涯二老负责教中武器,至于楼长老我有安排,其他的就不变动了,有了前面几位的前车之鉴,你们可要各司其职呀!”东方白翻了翻那本真账本道。   “属下遵命!”   “对了,从前几位长老那里搜出了的贪污已经计算出来,总共六百五十万两,你们说说这笔钱怎么用!”东方白按着自己的计划故意说道。   “这么多!”教众惊呼,唯独花满楼脸上一副淡然。   “咳咳!这几天本座倒是与楼长老商量了一个计划,不过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现在倒是感谢鲍大楚,让神教有了一大笔资金,楼长老你给大伙说说那个计划。”东方白看着下面惊讶得还没有回过神的教众说道。   “遵命。”花满楼做了个揖,“各位,在下不才,有什么建议不妨向我提出来,我们一同商讨一番,日月神教已有几百年的历史,在所有的门派中,人数也是最多,发布也是最广的,所以在钱财方面需求也最多。”花满楼折扇敲着左手慢慢分析道。   “楼长老说的有道理。”秦伟邦点头道。   “所以,要提高人心的集聚,也要提高他们的月俸,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钱不断的生钱,才能供给教中人员的开销,也就不会发生像贾长老的事情。”花满楼正色危言道。   “那应该怎么做呢?”童百熊是个粗人,对于钱生钱他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童长老,你可知道我们神教有多少产业,多少顷田地吗?”花满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童百熊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童百熊摇头道。   “一共有酒楼、赌坊、妓院共八十余所,田地大约三千顷。”做为老长老的王诚回答道。   “这些加起来一年也只有二百八十万两,对于我们有着上万教众的神教来说,这些钱并不多。”东方白抚额道。   花满楼直言正色道:“的确如此,特别现在神教处于危机之时,如果不提高教众们的月俸,还有谁会为神教卖命,而且我们神教现在要做的是统一江湖,不但要统一江湖,还要扩大神教在百姓心中的威信力,摘掉魔教的名头,这一切都建立在金银之上,所以我们现在急需增加神教的收入。”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还请楼长老不要卖关子。”新任长老叶笛清冷声音传入各个人的耳中。身为女子的叶笛入教十三年,她靠着一手暗器功夫成了东方白的心腹,现在成了大长老,她可是极力的想做出成绩。   “现在我们有三条计策,这也是在下与教主这几日商讨结果,各位长老有什么补充是最好不过了。”花满楼言笑自若道。   此刻大殿中,没有一个人觉得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是个盲人,完全被他脸上的自信给震慑到,纷纷地专心的听起这位年轻大长老言简意赅计划。    第三十五章 教定计之心中明 更新时间2013-8-3 12:11:18 字数:2721  “咳!”花满楼清了下嗓子道:“柴米油盐酱醋茶,这都是普通老百姓必不可少的生活用品,对于真正赚钱的就只有盐和茶,我们神教有根基有人手,如果从这一处生意下手……”   “嗯,楼长老说的有道理,我听闻江南的盐帮可是富得流油。那我们从他们下手,将他们纳入神教,教主,到时候几颗三尸脑神丹就可以控制住他们。”童百熊连连点头道。   “童长老,如果他们不想入,难道灭了他们吗?”花满楼对于童百熊有些无语,连忙说道:“盐帮一直在江南活动,北方这一块,碍于嵩山派,他们是不敢踏入进来,如果让盐帮借着日月神教的名头,我想即使是嵩山派,也不敢轻举妄动吧,我们也可以从中获利不少。”   “嗯,这个可行,到时候安排人和他们接触一下。”东方白点了点头,其实这几天她已经找人和盐帮搭上了线,但是还是要在教众前做做样子。   “这是第一条计策,其实还可以让他们将江南的丝绸运到北方,想必那些达官贵人是十分稀罕的。”花满楼补充道。   “这倒也是。”身为女子的秋素深知那些爱美的贵族夫人一定会出手阔绰。   “那些所谓的赌庄、妓院虽然日进斗金,但是极其的不稳定,而且那些地方只有男子出入,其实我们忽略那些达官贵人的女眷,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还有胭脂水粉都是她们互相攀比的东西。”花满楼娓娓道来,“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商机。”   “做女人的生意!这是不是不妥。”长老王诚道。   “各位可不要小看女人,你们知道为什么贾长老会接受左冷禅的一万两银子吗?那就多亏他养的那个小妾,花钱可如流水呀。”东方白在台上冷笑道。   殿中有妻有室的暗中点头,的确有时候过不了美人关,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的事情不是没有做过。   “那这些该如何入手呢?”叶笛朝着花满楼问道,的确胭脂水粉这些东西,是她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   “在下不才,手中正巧有一套胭脂水粉的制作秘方,倒是可以交给神教。”花满楼淡淡的说道。“至于制作人手,我听闻有很多牺牲教众兄弟留下了孤儿寡母,他们日子过得并不好,正好神教可以找他们来制作这些东西。”   “嗯,楼长老考虑的很周到,不仅可以增加神教的收入,还可以解决那些孤儿寡母的生活,为神教又节省一大笔开支,属下认为可行。”秋素赞同道。   “那好,秋长老你就和叶长老一起负责这一块,务必要做的尽善尽美。需要什么记下来,到时候禀告本座便是,还有楼长老你也快点将那些秘方整理出来。”东方白吩咐道。   “属下遵命!”   “教主,除了做水粉的生意以外,我们还必须重新整顿酒楼,改变服务的态度,增加新的菜肴,才能留住食客。这本菜谱上面有三十六个新菜式,以后我还会想出更多。”花满楼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册道,这可是他花了一天的时间,将六十年后的一部分的菜式默写出来。   “秦长老,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怎么做你自己应该知道。”东方白安排道。   “遵命!”秦长老接过花满楼手中的菜谱,好好的收进衣襟里。   “楼长老这就是你的第二条计策吗?这些感觉成效极慢。”王诚说道。   “的确,这两条计策是有些慢,但是很稳定,所谓收获越大风险也越高,我的第三条计策各位且听一听,大家可知道郑和下西洋。”花满楼不动声色道。   “楼长老的意思是海运!”向问天惊讶道。   “正是,虽然有风险,但是外域有丰富的资源,而我们只要将瓷器,茶叶还有丝绸运过去,换取大量的金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那些地方可是对我们天朝之物垂涎若渴。现在我们急需的是有经验人才。”花满楼说道,他的父亲可是靠海运起的家,可惜因为倭寇横行,在嘉靖二年的时候明朝实行了海禁。   “听闻海上倭寇海盗横行,这样做是不是太危险了。”向问天忧虑道。   “海盗也不抵不过火药。”童长老哼哼道。   “童长老你先安排福州还有广州的教众们打探打探消息,找一些有经验水手,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弄清楚以后再做不迟。正好那些年轻力壮犯了错的教众,也押送过去,到时候什么搬运货物就要他们来做。”东方白看着童百熊说道。   “遵命。”童百熊很开心,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东方兄弟能交给他办,这证明了自己是如此受到神教重视,一定要办的仔仔细细,童百熊不断的提醒自己。   “童长老你叫人把这些东西收入秘库,今天就到这里了,各位要好好为神教做事,退下吧。”东方白起身离开了宝座。   “恭送教主。”   “你怎么来了。”东方白回了后殿,换了身衣服打算去找仪琳,只见花满楼伫立在殿外,东方白有些疑惑不解道,“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给你。”花满楼伸出手,只见一个圆形青花小瓷盒,“这是我那天采的梨花秘制而成梨花霜,有养颜的作用,你先拿去试试吧。”花满楼还是第一次送东西给女子,又怕东方白反感,有些局促道:“看看效果怎么样,到时候在找人多做一些。”   东方白倒是不怀疑,接过青花小瓷盒,打开看了看,这梨花霜晶莹剔透,仔细闻了闻味道,一股淡淡的梨花的香味沁人心脾,看样子还是不错,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女人用的东西,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故意笑道:“你这梨花霜别人都没用过,找我做替死鬼呀,这我不干。”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自己擦了擦手,感觉挺不错的,所以才拿给你的。”花满楼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知道东方白话里玩意,可是没有忍住就连忙解释。   东方白没有说话,直接抹了点,均匀的涂在自己白玉般的纤手上,看着梨花霜渐渐的渗入肌肤,本身白玉的纤手更显滋润,肌肤光滑细嫩,要是涂抹在脸上效果更是极佳,东方白抿嘴一笑道:“的确很不错,我就收下了,这样吧,我允许你摘我花园的花,再多做些养颜美肤东西,我还要给我妹妹一些。你赶快去把秘方写好,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   花满楼嘴角微微抽笑,连忙答应,暗想,东方白再怎么厉害也改不了女子爱美的习性。   “对了,你眼睛有感觉了没有。”东方白收了好东西,心情很是大好,想起花满楼的眼睛,连忙问道。   “最近平大夫为连续我施针几次,倒是眼睛有些痒痒的,比起以往没有感觉,倒是好的多了。”花满楼点头道,看样子平一指的医术的确是真才实学。   “那就好,我先去找我妹妹了,回见。”东方白点点头,她倒是希望花满楼的眼睛快些好起来,好帮助她一统江湖。   花满楼听着东方白轻快的脚步消失在空寂的走廊中,独自一人留在长廊摇了摇之上,略显寂寥的摇了摇头,暗想,自己最近怎么了,明知道东方白心里念念不忘令狐冲,而自己就是想对她好,安慰她,让她不再伤心,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感觉,为什么控制不了呢?第一次遇见时的视死如归,还是在路上点点滴滴的朝夕相处,还是合奏笑傲江湖快意畅然,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和第一次遇见上官飞燕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只想让东方白快乐而已。至于秀云的话,第一次花满楼觉得很矛盾,秀云死了很久了,可为什么他的心,却因为喜欢上东方白感到阵阵的内疚呢?秀云,我该怎么才好呢?   “我不想让她死在令狐冲的手上,我要改变她的命运,即使手上沾上了献血。”花满楼暗自咬牙狠狠发誓道,即使内疚,他也不想那大好年华的生命就此终结。    第三十六章 盈失内力琳失踪 更新时间2013-8-4 20:56:57 字数:2510  话说,令狐冲带着内伤在树林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任盈盈,只好把她背回来恒山派。   “令狐师兄,仪琳小师妹不见了!”仪清看着令狐冲背着任盈盈从山下上来,连忙上前道。   “你等下再说,先帮我把盈盈送到房里去。”令狐冲有些吃力道。   仪清连忙叫来几名女弟子,扶着任盈盈进了厢房。   “盈盈应该没事吧!为什么还没醒来?”令狐冲看着为任盈盈把脉的仪清心切道。   “令狐师兄不要着急,任施主没有事,她现在没有醒来应该是吃了什么昏迷的药物,一时半会药效还没有过。”仪清放下任盈盈的手,“我给她吃了醒脑的药丸,晚些就会醒来了。”   “对了,你刚才说仪琳不见了?”令狐冲放下心又想起仪琳的事情。   “正是,守门的弟子们也没看到她出去。”仪清有些心焦,仪琳可是她最亲的小师妹,突然不见了很是着急。   “田伯光呢?”令狐冲这才想起田伯光这人。   “没有看见,难道是他绑走小师妹!”仪清大呼道,“那该怎么办,我就知道那个采花贼剃个光头没安好心。”   “可派人去找了?”令狐冲捂着胸口问道。   “仪和还有仪敏已经去找了。”仪清回答道。   “等她们回来再说吧。我有些不舒服,拿些白云熊胆丸给我。”令狐冲这时感觉胸口隐隐作痛,刚才太过于着急,没想着痛,现在一放松痛处就上来了。   “令狐师兄你受伤!快些服下吧。”仪清看着令狐冲没有血色的脸,连忙掏出药瓶。   “你先下去再派弟子们搜寻一下他们的下落,看看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我先休息一下。”令狐冲接过药瓶对仪清说道。   仪清看了看令狐冲发白的脸也不好再说些什么,道了声,便出了厢房。   “嗯……我这是在那呀?”任盈盈从昏迷中醒来,有些迷糊的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盈盈,你醒来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令狐冲一直坐在旁边运功疗伤,听见任盈盈的声音,连忙上前询问道。   “冲哥,冲哥是你,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记得当时我在黑木崖呀,吃了东方不败给我药丸我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了……”任盈盈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回忆道。   “你没事了,我把你从她手里救了出来,你有那里不舒服吗?”令狐冲听了任盈盈说吃了什么药丸,连忙关切的看着任盈盈道。   “有点头痛,我昏迷多久了呀?”任盈盈看着令狐冲一脸着急的样子很是欣慰。   “一天一夜了。”令狐冲摸着任盈盈的脸蛋道:“你可知道我有多着急呀,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冲哥!”任盈盈感动的投入令狐冲的怀抱,哼,东方不败冲哥永远都是我的。   “哎呀!”任盈盈突然惊呼。   “怎么了?”令狐冲看向怀中的女子急切问道:“你快告诉你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感觉,丹田之内空空荡荡的,我的内力哪去了?”任盈盈发觉自己丝毫内力都无法运转,“难道是东方不败给我吃的那药?”   任盈盈哪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花满楼离去时的那一指,毁去了她十来年的内力。   “冲哥,怎么办?呜呜……”任盈盈哭喊道。   “盈盈没事,以后冲哥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令狐冲安慰着任盈盈,心里不停的咒骂着东方不败。   “冲哥,你说有没有解药呀,一定有解药的对吧!”任盈盈泪光垂垂的看着令狐冲,可怜兮兮道。   “有的有的,冲哥一定会帮你找到解药的。”令狐冲用力的抱紧任盈盈,轻声安慰道,看样子还是要去找一找东方不败。   “我要回去找我爹,这就回去。”任盈盈埋在令狐冲的怀里道,没想到上一次黑木崖竟然武功全失,东方不败果然阴险狡诈,得赶快回去找爹爹才是。   “那好,我送你回去。”   “不了,你还要就任掌门,叫蓝凤凰陪我一起回去吧。”任盈盈从令狐冲的怀中抬起头,看向令狐冲摇了摇头道。   “那先吃点东西,我再送你下山好吗?”令狐冲有些痴迷的看着任盈盈,只有和任盈盈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有种被依赖的幸福感。   “嗯。”任盈盈很享受令狐冲的关心,虽然内力已失,但令狐冲的心会更加厌恶东方不败,哼,东方不败等着冲哥亲手杀了你吧。   二月十五,仪琳已经失踪了好几天,恒山派的尼姑们四处打听都没有她的下落,田伯光的下落也没有摸到一丝线索,明天就是令狐冲的掌门就任之日,请帖早已发了出,有些小门派已经到了恒山。   恒山派大殿之内。   “令狐师兄,这都好几日了,都没有仪琳小师妹的下落,这该怎么办才好?”仪清一副着急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平时内敛的模样。   “实在找不到也没办法,我看田伯光也是真心喜欢仪琳的,应该会好好对仪琳的。”找了好几日都没找到,令狐冲有些不耐烦道,明天就是他就任掌门之位,也不可能为了仪琳这个小尼姑而怠慢了其他江湖之人,虽然答应了定逸师太要好好照顾恒山弟子,可是他现在有些分身乏术,唉,也不知道盈盈最近好不好。   “令狐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仪琳再怎么说是个尼姑,而且田伯光再怎么喜欢仪琳他还是个采花大盗呀,仪琳会不幸福的。”一旁的仪敏看不过去,上前说道。   “你要我怎么办,现在找又找不到人,而且那么多宾客已经上了恒山,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呀!”令狐冲有些烦躁,早知道不答应定逸师太做这劳什子的掌门人,逍遥自在该多好呀。   “可是……”仪敏还想说什么。   “别再说了,仪琳是东方不败的妹妹,东方不败都不着急,我们着什么急。”令狐冲有些粗声道。   “什么,仪琳是东方不败的妹妹!那上次来探亲的人就是东方不败!”仪敏惊讶道,她实在没想到那个秀气的男子就是仪琳的哥哥,东方不败,更没想到是自己居然和东方不败说了话,她可是一直以为东方不败是个魔鬼什么的,看来传言不可信。   “我记得仪琳好像是姓东方,单名一个红字,后来被师父救了,赐予法号为仪琳。”仪清回忆道。   “仪琳走了也好,免得别人说我们恒山派勾结魔教。”一旁的仪和冷声道。   “仪和二师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们可是和仪琳一起长大的,她心地善良,天真无邪,就算有一个东方不败的亲人,也不是她能决定的。我看是从小就嫉妒师父对仪琳好!”仪敏怒道。   “你……”仪和怒瞪仪敏。   仪敏也不示弱的回瞪仪和,仪清见势不对,连忙拉住想要动手的仪和。   “好了,不要再闹了,是这么多,还不赶快去弄明天的就任大典,可不能丢了恒山的脸。”令狐冲不耐烦的打断了她们的争吵。   “是!”仪清等人悻悻的退出了大殿。    第三十七章 二月十五黑木崖 更新时间2013-8-5 20:44:08 字数:2502  傍晚,黑木崖之上,太阳已经收敛起刺眼的光芒,慢慢地钻进薄薄的云层,变成了一个红红的圆球。天边的云彩像被火焚烧一样,灿烂鲜红。   文武承德殿内室中。   “妹妹,今天的素菜可和你口味呀?”东方白看着有些心事重重的仪琳问道。   “哦,还可以,其实姐姐不用陪我一起吃素的。”仪琳听到东方白的话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都是素菜说道。   “没事。”东方白干干的笑道,其实她的确不喜欢吃素的,她也规定仪琳平时也要食用一些肉类,可是仪琳说什么要为师父斋戒三年的借口,她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姐姐,今天是十五了,明天就是恒山掌门的就任典礼了。”仪琳弱弱的看向东方白道,即使姐姐再怎么讨厌某人,可是作为恒山派弟子不去观礼,她心里有些过不得。   “令狐冲都已经知道你是东方不败的妹妹,你说那些正道人士把你捉走怎么办?”东方白有些不愉,但是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我可以悄悄的去的。”仪琳小声道。   “以你的武功,我想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东方白喝下一口茶,打趣道。   “可以找田伯光和我一起去,他的轻功还是顶好的。”仪琳想也没想说道。   “看样子田伯光一直在你面前吹嘘自己的武功哟,那天他只不过下个山就累得气喘吁吁,再说最近在黑木崖上好吃好喝的,他武功不倒退?”东方白轻笑道,她到是觉得田伯光这段时间日子过得太好了,以至于胖了许多。   “我……”仪琳还想说什么。   “别我什么我了,我之前和你说的很明白了,要你安安心心的在黑木崖呆上一段时间,过来这段时间我送你回去。”东方白打断了仪琳的话,暗想,就算我送你回去,她们留不留你还是个问题呢……   “那好吧。”仪琳低落的回应,这不是她第一次和自家姐姐说这件事了,每次都无功而返,有一个强势的姐姐,到底好不好呢?仪琳暗自问自己。   “我看你以后别一天到晚的念经了,姐姐教你的功夫你可要练好!这样你下山我也不会太担心。”东方白看着仪琳有些低落有些不忍道。   “我没有一天到晚念经,我还和那位楼先生学古琴,昨天听见姐姐你和楼先生在演奏乐曲,今天我就求着楼先生来教我,他都答应了。”仪琳连忙辩解道,她觉得东方白有些冤枉自己。   “哦!”东方白有些惊讶,她居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暗道:“花满楼怎么没有告诉我呢?”想着花满楼教自己妹妹学琴的画面,东方白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不舒服,想没想脱口而出,“楼长老晋升为大长老,以后每天事物多如牛毛,哪有什么时间来教你弹古琴呀!明天姐姐就给你安排黑木崖上最好的琴师来教你,到时候你要认真学就是了。”   “哦。”仪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于她来说和谁学都一样,但是总感觉那位楼先生看样子很高超。   “不过,武功也不能落下,你不是很喜欢花雨纷纷吗?我教给你的那一手可要给我我好好练熟。”东方白严肃道。   “嗯。”仪琳看着自己姐姐严肃的样子,就想起自己的师父督促自己好好练武的样子,可惜人已经不在了,到底是谁杀害了师父呢?   “你先吃吧,吃完就叫丫鬟收拾,我出去转转。”东方白捋着袖子站起了身,打算去庭院中走走,现在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仪琳也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懵懂的看着东方白踏出了门。   东方白踏着碎步,欣赏着夕阳下的花园,朵朵鲜花开的鲜艳,这几天倒是忙的焦头烂额,没有空闲来看看这些花,没想到角落一片的山茶花开了,一朵朵白花,一簇簇在绿叶中,看得让人很是欣喜。东方白慢慢的渡着步子,一路走走停停赏着各色姿态的娇花,只不过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就发现不远处的八角亭中竟然有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花满楼,还会是谁呢?   “哎!花满楼怎么在那里?”东方白有些疑惑的走近八角亭。   “你来了,要不要一同用餐。”花满楼在百花中闻见东方白身上独特的幽香,朝东方白过来的方向说道。   东方白之前倒是没有吃什么东西,听着花满楼的话,理所应当的坐在了石凳上,“这么好心情的出来喝酒呀?这是等着谁呢?”东方白看着桌上的佳肴以及多出来的一对碗筷不解道。   花满楼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他自然不会告诉她其实是在等她,等不等的到也就看运气了,下午他倒是想清楚了,他会好好的陪在东方白的身边,端起白玉酒壶道:“我为你斟一杯吧。”   “不用了,你看不见怎么倒,我自己来就可以。”东方白的玉手划过花满楼的手背接过了酒壶,自己为自己添满了酒。   花满楼有些愣神,任由东方白取过了酒壶,有些尴尬的笑道:“倒茶我能做的到,倒酒也是可以的。”   “呵呵,不是不想麻烦你吗!”东方白喝了口酒,“对了,你还没回答我,怎么今天才这里喝酒呢?”   花满楼干笑两声,掩饰自己有些不自然道:“田伯光太吵了,所以我出来吃饭。”他是不会告诉东方白他心里有些郁闷的,转移话题道,“这些菜都是用新菜谱的方法做的,趁热尝尝吧。”   “他的确很聒噪。”东方白说着夹了一筷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这条鱼的味道很好呀!”   “那你多吃些就是,你整天和你妹妹一起吃素也是不行的。”花满楼抿了口酒道。   “对了,我问你,你答应教仪琳弹古琴了?”东方白想起刚才有些不开心的事情,冷声问道。   花满楼听着东方白突然变冷的声音,有些暗暗发笑,没想到她会因为这件事情不高兴,笑着颔首道:“她是有来找过我,我看她是你的亲妹妹,不好拒绝的答应了,以后有时间就去教她。”   “你以后就好好为我办事就行了,我再找别人教她就是。”东方白带着愉快的口气命令道,原来是看在我的面上才教仪琳的哦,东方白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可是已经答应了人家,反悔可不好呀。”花满楼听到东方白的口气,故意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我又没有要你去杀人,再说你这样的人就教琴,太浪费人才了,我都和仪琳说了,我找别人教。”东方白美目瞪着花满楼说,想着瞪着他也看不见,便吃起菜。   “那我不教就是了。”花满楼淡淡的笑道,和东方白独处的时候还真是很有趣。   “花满楼,我敬你一杯,这几天辛苦你了。”东方白到了杯酒说道。   “不客气,你以后叫我七童吧。”花满楼端起酒杯说道,怕东方白误会什么,又加了一句,“别人听到了也不会误会,就让别人以为我名叫楼七童好了。”   “因为你排行老七,所以叫七童吗?”东方白有些好奇,她好像记得花满楼说过他家有六个哥哥。   “你这么以为也没没问题。”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他现在不敢告诉东方白,这是他的亲人所唤的爱称。   “那七童兄干一杯。”东方白举杯道。   “干了。”花满楼心情很好,难得豪爽一回,饮净了杯中的美酒。    第三十八章 两人谈心就掌门 更新时间2013-8-6 10:59:20 字数:2806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花满楼与东方白两人聊天聊地,好不开心。   东方白倒是觉得交了一个可以吐吐心事的好朋友,虽然有时候吃点闷亏,但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博学多才倒是让她心悦诚服。   “我很好奇你当时怎么想着把那个酒楼买下来呀?”东方白带着三分醉意看着花满楼道。   “本来是想在那里有个落脚地,后来答应帮助你,就改变了想法。”花满楼想着当时准备扎根在那个地方,就把随身的唐代羊脂玉佩给典当,换了十万两银票,便花了八百两买了间客栈,打算改成自己的栖身之所。“我已经找了当地的教众去接管那家客栈了。”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花满楼好心情道。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呀。”东方白看着一脸笑容的花满楼,带着疑惑的语气道。   “我把任盈盈的武功给废了。”花满楼轻描淡写道。   “啊!”东方白一脸奇怪看着花满楼。   “我用灵犀一指的指气点了她的丹田,将她的内力尽毁去。”花满楼淡笑道。   “啊,你为什么这么做?”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有些不解,花满楼开始又说让她不要伤害任盈盈,怎么又废了任盈盈的武功呢?更没想到看似云淡风轻的男子居然会下黑手,看样子花满楼这个人太多面了。   花满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任盈盈这个人,看似无害,但我感觉心机极深,我废她武功也是为了警告任我行。”花满楼觉得任盈盈这女子和上官飞燕有的一比,从她把令狐冲玩得团团是转,利用他不停的伤害的东方白的时候,就不是个好人,虽然不杀过女人,但毁去她武功应该会让她少一些造孽。   “现在任我行的爪牙大数被抓,神教中一番大变动他都不得而知,再加上他的女儿武功尽失,他不敢轻易的上黑木崖。”东方白放下酒杯分析道,的确任盈盈实在是继承了他爹任我行的阴险狡诈,毁去她武功也好,至少不敢上黑木崖了。   “希望如此,守卫机关还是要做到严密一些,不可让他们有机可乘。”花满楼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这几天我命教众里里外外的在黑木崖的暗处都设下陷阱,就等他们送上门来。”东方白娇笑道,对于送上门的,他可不会手下留情,“那个七童兄呀,任我行要杀我,我还手总是可以的吧,不小心杀了他,你不会说我上门吧。”她倒是没有忘记答应过花满楼得话。   “我只叫你不要乱杀无辜,那个任我行是无辜吗?”花满楼轻笑道,自从明了自己的心意后,也不再那么强调杀不杀人的问题了。   “他可是作恶多端呀,不说他了,喝酒喝酒。”东方白说着又敬了花满楼一杯。   “那个,如果令狐冲也上了黑木崖呢?”花满楼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对令狐冲念念不忘,之前的那一剑清醒了吗?   “哼,只要他敢来,就别想轻易离开。”东方白有些愣神,这个名字好多天都没听到了,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个人,东方白但是立马正色道,“在恒山下,我和他真正的恩断义绝了。”   花满楼不知道东方白说的是不是心里话,对于感情他也拿捏不准,也不能太明目张胆的点出来,轻声笑道:“你说任盈盈会不会以为你给她吃的药是散去她武功的毒药呀?”   “以她的个性八成会告诉令狐冲和他爹。”东方白想也没想的回答道。   “我估么这令狐冲会来找你要解药。”花满楼刻意说道,花满楼知道自己在撕扯东方白心里的还没愈合伤口,可是他这么做就是希望东方白看认事实,不要再轻易的动摇,虽然这样做显得自己很是小人,但是如果能避免东方白死在令狐冲手下的事实,这个小人他会做的甘之如饴。   “拿颗三尸脑神丹给她做解药,你说好不好。”东方白半开玩笑道,一开始给她迷药的时候还真的想给她吃上一颗三尸脑神丹,要不是答应了花满楼,她才不会让任盈盈只是失去武功那么简单。   “随你吧。”花满楼笑了。   二月十六,令狐冲就任恒山派掌门大典,东方白除了安排贾布将计就计,还安排了另一队精英弟子,去到恒山中送礼,一方面她不信任贾布,再来是因为仪琳说不能回恒山也要带个口信给恒山派的师姐们,为了仪琳高兴,东方白只好答应了她。   贾布之前本是计划夺取令狐冲的性命,就连毒水已经准备好了,可是被东方白戳穿了阴谋,只好换了一个方法,明目张胆的去攻击令狐冲,虽然危险了些,但是为了不被发现是故意留下的破绽,只好采用这一险招,带着几十个教众围堵了令狐冲与方正和方生。   “令狐冲,令狐掌门,在下奉东方教主之命,请令狐掌门和二位大师到黑木崖做客。”贾布拦住了观赏风景的三人。   “东方施主有请,老衲自然不会推拒。”方正大师点了点头,之前东方白在灵鹫寺里静修,方正倒是觉得东方白很有慧根。   令狐冲见方正大师与方生大师没有拒绝,想着有这两位武功高强的大师在,自然没有危险,正好他想去黑木崖找东方白要解药。   “那好,麻烦三位各断一臂。”贾布按着之前的想法说道。   “你……”方生很是生气,对着方正道,“师兄,我看那魔教教主邀我们上黑木崖没有好事,你看居然要断我们一臂。”   “既然如此,那你也要看看我手中的剑了。”令狐冲沉不住气,拔出了佩剑,向贾布攻去。   贾布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拔出刀开始抵挡,其他教众向方正和方生攻去。方正和方生两个和尚倒是念着慈悲为怀,只是将冲上来的教众拍飞,并没有下杀手。   贾布成名多年,好歹也是一个一流武者,要知道做为青龙堂堂主没几把刷子怎么行,不下一会两人斗上了几十招,令狐冲毕竟年轻,没有贾布内力深厚,只好使出独孤九剑,连挑几剑,贾布故意露出一丝的破绽,引诱令狐冲挑破了自己的衣裳,一封信落在了地上。   贾布看见信掉落在地上,弯腰要捡,令狐冲飞速上前一剑刺到了贾布面前,封锁了贾布前进的路线,贾布一个大刀横少,抵住令狐冲的一剑,哪知令狐冲剑尖连刺挑飞了贾布的大刀,贾布见势不妙一个急闪,躲过了令狐冲刺向要害的一剑,不过令狐冲的长剑割伤了贾布的右手。   贾布摁着流血不止的手臂,逃到一边大呼:“撤!”便使出了绝妙的轻功逃离了恒山。众教徒听到讯号,也纷纷扶起倒地的教徒,迅速的逃之夭夭,留下令狐冲三人在原地。   “方正大师方生大师你们可没事。”令狐冲收好长剑,连忙问道。   “阿弥陀佛,老衲安然无事。”方正说道,对付那就个小喽喽只不过是活动了一下手脚而已,他只是想不通东方不败怎么回来对付他们,难道东方不败又变的嗜杀了不成,可是最近江湖上没有什么东方不败的传闻呀。   “大师,这里有份信,是刚才那个魔教之人身上掉下来的。”令狐冲拾起了贾布掉落的信件。   “这是左冷禅的笔记。”方正一眼就认出左冷禅的笔记,他曾与左冷禅多次书信来往,他的字迹他可是一眼就认得出来了。   “师兄,这不会是魔教做假吧!”方生提出疑问。   “不可能做假,这里还有左冷禅的私章,他一般不会用自己的私章,不过当年我和他通信的时候,就是这个印章。”方正指着信纸上的红泥印记道。   “魔教和左冷禅有勾结!”令狐冲在一边惊讶道。   方正仔细的看完信中内容,一脸危色道“左冷禅迫不及待想统一武林,用钱买通了刚才的人,欲杀你一除后患。”   “我屡次阻挠他,他恼羞成怒很是自然。”令狐冲倒是知道,之前陆柏来捣乱就是怕自己威胁到左冷禅五岳掌门的地位。   “左冷禅他这么做已经陷入魔道,八月十五的封禅大会你一定要打败左冷禅,要不然江湖又会一片血雨腥风,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方正感叹道。    第三十九章 账本乱葵花之密 更新时间2013-8-7 14:49:05 字数:3179  暗夜,通火通明的文武承德殿,东方白还没有休息,不停的在案上伏写,时不时的翻着鲍大楚留下的账薄。   “启禀教主,向左使求见。”   “让他进来吧。”东方白从账簿里抬起来头,说实在的这东西她还真的看不大明白,鲍大楚记得太混乱了。   “参见教主。”向左使一进来,就见绝色的红衣佳人伏案书写着什么。   “有什么事吗?”东方白抬头看了看向问天问道,又低下了头,翻了一页。   “启禀教主,贾布事已办成,连夜赶了回黑木崖,还有您派出去的人都回来。”向问天说道。   “哦,我知道了。”东方白一边听着向问天的话,一边朱砂勾出账簿上的问题。“我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可不能亏待了哪些老元老。”   “回教主,已将那些人秘密的安排好住处,除了没有自由以外,其他的都没有克扣他们。”向问天看着东方白侧面有些失神。   “那些坛主谋反的坛都重新安排人手接任,也别找黑木崖的人去了,直接就在让他们在坛里自行推选,不过必须要为神教做了贡献的人才能担当,一旦发现贿赂的事件,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就这样吧,没事就退下。”东方白点了点头。   “教主属下还有一事,刚才那个任盈盈飞鸽传书给属下了,请教主过目。”向问天说着上前将一张薄薄的笺纸恭敬的放在了东方白书案上。   东方白没有去触碰纸张,瞄了两眼将纸笺上的内容看了个大概,轻笑道:“真是不安分,以为黑木崖想来就能来吗?解药,想的还真的很天真。”   “属下应该如何回信呢?”向问天小心翼翼的看着东方白问道。   “你就说你被我囚禁了,很多事情无法插手,但还是会替她想方设法的弄到解药,叫她不要着急。”东方白说着顿了顿,暗想,任我行现在是急切的想夺回教主之位,可能会做出什么疯狂事情,又记起花满楼所说过的利益问题,连忙补充道:“明天一早你就去找童长老,一起去库房取十万两银子,替我去安抚一下教众。这段时间辛苦他们了。”   “遵命!”向问天抱拳道,心里还是很高兴,至少安抚人心的事情能找自己去办,看样子教主是真的信任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办成此事。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东方白看着半天没有走的向问天,一旁发愣的向问天有些不满道。   “教主夜已深,请保重身体,属下告退了。”向问天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的不妥,连忙告退。   东方白没有理会他,但是望着眼前的这一堆的账簿还真的焦头烂额,看样子还是得找一个账房先生来算这堆烂帐,不过别人她又信不过,“对了,花满楼,花账房。”东方白美目闪过金光,虽然是个盲人,但他弹琴弹得不错,想必打算盘应该也行的吧。   东方白想好注意,也不再熬夜看账簿,收起几本账簿带回了内室。   话说花满楼今夜卧床未眠,他一直在想百晓生说的六十年前的江湖轶事,除了令狐冲的笑傲江湖以外,他好像忽略了百晓生曾说的最大的反派,新一任的五岳盟主,伪君子岳不群,据记载岳不群,封禅大会的时候,是他用针刺透了左冷禅的眼睛,才当上五岳盟主,变得不男不女,听说是练成了辟邪剑谱。最后为了独霸武林,在江湖散播谣言,说是华山的思过崖石洞中有失传已久的五岳剑派的武功,打的注意暗算各派弟子。将他们困于崖洞,最后自相残杀而死。没了很多高手,就连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也是在了华山。最后岳不群阴谋破裂,死在了仪琳的手里。那段江湖史可谓是折煞了多少高手。   花满楼感到有些头大,好像因为他的介入,仪琳上了黑木崖,上华山,估计她姐姐根本不会让她去,要怎么样才能提醒东方白呢?   他记得一些日月神教的长老暗地了说什么东方不败是练了葵花宝典变得不男不女,而辟邪剑谱让岳不群也变得不男不女。对了《辟邪剑谱》,那不是百晓生所说林家先祖林远图。他曾经是个和尚,法号渡元,是莆田少林寺红叶禅师的爱徒,在华山窥看《葵花宝典》的残本,不久后就还俗。用一手《辟邪剑法》在江湖上打下名气,自他之后林家就静寂下去,直到林平之一剑杀了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想必林平之定是练了《辟邪剑谱》。   花满楼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还有一件事事他差一点忘记了,花满楼起身在漆黑的房中踱着步,《葵花宝典》他倒是听司空摘星提起过,他偷入大内的藏金阁的时候里看到过这本秘籍,说什么是太监练的功夫,觉得很是恶心,就没有偷出来。这么说,林家先祖练了这功夫成了太监,那林氏一脉应该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   花满楼想着既然来了这个地方,能阻止的就一定要阻止,不能然岳不群的奸计得逞,最好的方法就是毁掉思过崖里的武功。不过可惜自己眼盲不能上华山,看样子,这件事还得找东方白商量一番。   花满楼在房中转悠着,想着明天和东方白说辞,有时候隐瞒一件事,就得想出无数个理由来掩盖这事,这让一向淡然的花满楼有些烦心,如果告诉东方白他是六十年后的人,不把他当妖怪看才怪呢。   清晨,花满楼正用着早膳,他一夜没睡,倒是想出了一个说辞,只不过东方白信不信是个问题。   “楼长老,教主请你到文武承德殿一叙。”一教众在门外禀报   “哦,就来。”花满楼没想到这么早就来找他,有些疑惑的跟着带路的教众到了文武承德殿。   “楼长老,这边请。”教众领着花满楼来到了东方白的书房外,恭敬的打开大门。   花满楼微笑颔首示意,踏了进去,一股幽香与书墨的味道进入他的鼻腔,让人有种各位舒适的感觉。   “七童兄,请过来坐,椅子就在你前方十步的地方。”东方白一大早就埋在了书堆里,看到花满楼来了,连忙招呼道。   花满楼听了东方白的提示,踱到了东方白书案前坐下,开口道:“正巧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说。”   “什么事?”东方白放下手中的笔,看这眼前的男子。   “你可知道辟邪剑谱吗?”花满楼一副高深莫测道。   “有所听闻,林远图所创七十二路剑法打败很多江湖高手,你问这个做什么?”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有些不解。   “我倒是听过一个秘闻,说林远图练得《辟邪剑谱》是葵花宝典残本。他曾经是莆田少林寺红叶禅师的爱徒,法号渡元。”花满楼说着敲着折扇,“你可知华山为什么分为气剑两宗?”   “分为两宗,这又何林远图有什么关系。”东方白觉得今天的花满楼很是奇怪,说的有的没的。   “大有关系。华山派气剑两宗的祖师岳肃和蔡子峰偷阅了莆田少林寺红叶禅师收藏《葵花宝典》。二人来不及同时阅遍全书,便一人读一半,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不料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华山的剑气二宗之分由此而起。”花满楼娓娓道来。“后来红叶禅师发现此事,就派渡元,也就是林远图去劝解二人不要习得上面的功夫,这就有了后面事了。”   花满楼顿了顿,“后来神教的长老上华山抢夺《葵花宝典》,我想消息应该是林远图放出去了。”   “不对呀,林远图有后人呀。”东方白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林远图创出名声,如果没有后人,红叶禅师会怎么想呢?后人只不过是他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花满楼解释道,但是说完此话就有些后悔。   “你看过《葵花宝典》!”东方白突然感到不对劲,凶狠道。   花满楼连连摆手道,“怎么可能,我也是推算出了的。”   “哦,那你说说这么个算法呀?”东方白到是想听听花满楼的解释。   “《葵花宝典》是皇宫中一位宦官所著武功秘籍,我就想林远图都不能人道了,所以……”花满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在一个女子面前说这么露骨的话还真的不好意思。   “哼……”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的窘样有些好笑。   “岳不群是华山派的掌门,《葵花宝典》应该知道一招半式,他一看林家后人的剑法,一定知道《辟邪剑谱》就是《葵花宝典》。他收留林家后人的目的不单纯。”花满楼终于将话题扯到了岳不群的身上,“说不定,他已经得了《辟邪剑谱》。”   东方白陷入了思考,当日在灵鹫寺,岳不群也是在场的,如果岳不群练了《葵花宝典》,那么定逸师太的死在一根针下,到也说的通了。当年抢夺到《葵花宝典》以后,曾被自己师傅独孤求败所改良,比原本的威力更大,而男子女子都可以修炼,呵呵,任我行是不会知道,那本《葵花宝典》只不过是一本没用的东西。不过可惜,这几年来修改版的《葵花宝典》她练到第四层,却无法突破第五层,看样子一定少了什么。“我倒是要看看这《辟邪剑谱》有什么不同么。”东方白暗暗想道。    第四十章 东方白华山之行 更新时间2013-8-8 16:27:09 字数:3385  “岳不群老奸巨猾,看样子我得亲自上一趟华山,打探打探。”东方白想了想道。   “听神教的老人说前十大长老是去了华山的思过崖而失踪的。你看是不是要把故去的十大长老的骸骨收集回来。”花满楼听着东方白要华山,故意说道。   “他们都死了七十多年,估计已经化为尘烟了。再说我之前去过思过崖,也没发现什么。”东方白翻了白眼。   “这就奇怪了,十大长老与五岳派的各个高手在华山思过崖上火拼,不可能不留尸体,正道得到尸体的话一定会到处宣扬,听一些神教的老人说,当年根本就没有一点消息,而且那些五岳派的高手也莫名消失了,那些还活着的人也都没有找到自己门派里的高手的尸身,如果是华山派收敛这些人的尸首,定会告知各个门派,可是也没有任何消息,这里面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要不是我眼睛开不见,我一定要亲自上一趟华山。”花满楼明明知道一切,不能直说,只能旁敲侧击。   东方白何等聪明,一下就听明白了花满楼话的意思,看样子思过崖上内有乾坤,倒是要去好好瞧瞧,眨眨眼道:“我这就去华山一趟,神教现在百废待兴还就有劳七童兄的帮助了,我离开这几天,神教一切事宜就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   “自然没有问题。”花满楼点了点头道。   “本来事找你来和我一起算账簿,看样子还是放到我回来再看好了。”东方白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既然要去华山就要立马启程。   “我先走了,你叫童长老盯住任我行的东向,账簿你先收起来,我回来再找你。”东方白说着起身,将一大叠的账簿塞入花满楼怀里。这几天会不在黑木崖,担心有人暗中捣乱,还是放在一个武功高强,为人正直的人可靠。   “那个,注意安全。”花满楼叮嘱道,他倒不是担心东方白遇到危险,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嗯。”东方白带着笑意回眸看了花满楼一眼,微笑着离开了书房,打算换一身便装就出发。   …………………………………………   东方白轻功绝顶,去华山的也不是一两次,熟门熟路的也只不过花了三天时间就到达了华山脚上,在华阴镇上休整了半天,换了夜行衣就上了华山。   东方白小心翼翼的进入华山派的后院,虽然到华山派几次,后院还是第一次来,岳不群的房间在哪呢?东方白躲在隐蔽之处四处张望着。   这时,一个穿着华山派衣服的男子偷偷摸摸的进入了东方白的视线内,东方白定睛一看,竟然是林平之,心中暗道:“这么晚偷偷摸摸做些什么?跟着他看看!”   东方白用着诡异的身法悄声无息的跟着林平之身后,只见林平之摸着黑进了一处别院,暗想:“看样子林平之这样偷偷摸摸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和《辟邪剑谱》有关?”   林平之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岳不群房间外,看着房内灯火还未熄灭,本想这趁他们熟睡进去看看看来今天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想着离开,便听见房内传来岳不群与宁中则夫妻二人的争吵声,好奇的林平之摸到了窗户外下面。   “这里应该就是岳不群夫妇的院子了,没想到林平之还有听墙角的嗜好呀!”东方白躲在不远处看着林平之的一举一动,耳朵灵敏的东方白隐约听见岳不群的声音提到了《辟邪剑谱》,随后又瞧见一个东西从窗内抛出,正巧掉到了林平之的面前。   林平之哪知道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立马拾起东西塞入怀里就要逃离现场,趴在地上,爬到了阴暗处,不巧的是,东方白就隐藏在这个地方。   正所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平之急着逃跑,根本没注意周围,东方白如鬼魅一般,出手速如风雷的封住了趴在地上的林平之的大穴,使他完全无法动弹。   林平之一怔,冷汗直下,很是害怕,不过还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岳不群发现,极力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林平之趴在地上感到很挫败,他好不容易找到家传绝学,竟又要落入他人手,到底是谁在暗中偷袭?   “师兄,我去看看珊儿,和她商量商量婚事,你先睡吧。”这时宁中则的声音传来。   东方白来不及搜林平之的身,来不及多想,抓起林平之飞了出去。   东方白一手拎着林平之往思过崖飞去,林平之一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倒让飞在半空中的东方白高看了一些,暗道:“这家伙还挺识相。”   不差一会,东方白拎着林平之就到达了思过崖,对于思过崖这个地方,东方白曾留下许多美好回忆,可惜早已物是人非。山洞里漆黑一片,二月的夜晚,华山更是冷得出奇,东方白将林平之丢到一边,找了些干草枯木准备烧起起了一堆篝火,不仅驱寒,还可以照明。   “你是谁?”林平之打量了不远处的黑衣人,洞里太黑,什么也看不清。   东方白没有理他,继续烧着她的火,只到篝火彻底的燃起来,照亮了漆黑的山洞。东方白拎起一根燃烧的木棍,起身走向林平之。   “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怎么样?”林平之看着走近的蒙面的黑衣人,他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抓他来不就是为了他的家传绝学吗!   东方白也不屑隐瞒身份,摘下了蒙面的面巾。   “是你!”林平之借这火光看清出眼前黑衣人,这个女子不就是当初上山找令狐冲的女子吗?武功高强一招就杀死了上华山捣乱的成不忧,最后在断桥的时候,自己还坑了她一把,可如今却落在她手上……   东方白举着火把冷冷笑道:“你的记性可还真不错,当初你火上浇油的时候可会想到今天呢!”说着用火把逼近林平之的面门。   “我只不过听命行事而已,我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你当我愿意吗?如果你要杀我,就动手吧,只可惜我父母的仇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报了……”林平之看着逼近的火把面不改色道,他知道一旦自己面露怯色,眼前的女子一定会杀了自己,求她,还不如死掉,只可惜大仇还未报,他死的不甘心。   “呵呵,谁说要杀你呀!”东方白上前几步,伸手在林平之的怀里,掏出一堆布料,“我来可是为了你的《辟邪剑谱》呀,没想到得来全部费功夫,还多谢你为我引路呀。不过岳不群还真是个伪君子,他收你为徒不就是贪图这《辟邪剑谱》吗?哈哈哈……”   “你……”林平之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将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家传绝学搜了出来,想着家传绝学又要痛失他手,林平之很是绝望,看样子家仇难报呀!   东方白借这火光一目十行的将内容全部记了下来,暗想道:“我以为《辟邪剑谱》有多厉害,原来比《葵花宝典》还要残缺,但是还别说林远图还是有点能耐的,居然编出一套剑法,不过可惜,要突破《葵花宝典》第五层还要尝试别的办法,难道是我内力还差一点?”   “原来你的家传绝学不怎么样呀!”东方白对着林平之冷嘲道。   “不可能,余沧海和岳不群可都是费尽心机要得到它,它怎么可能会不厉害!”林平之可深信家传武功的厉害,他还等着练成以后杀了余沧海,报那血海深仇,还有岳不群,贪图他家传功夫之仇。   “余沧海!岳不群!这两个人都很讨厌,看样子岳不群已经练成上面的武功了,要不然也不会轻易将这东西乱丢。”东方白说道。就算练成了又怎么样,一本残缺的武功不可能逆天,没有特别深厚的内力基础,即使是会什么《葵花宝典》也是白搭,东方白倒是很感谢自己的师父独孤求败,世人都以为东方不败是练成了《葵花宝典》多的天下第一,可要是没有灵药洗髓,没有师傅用深厚的内力打通自己任督二脉,没有师傅传《九阴真经》,那她东方不败也算什么。真正的《葵花宝典》可是注重内功休养,而不是在剑法上的一味求快,师父之所以没有传《独孤九剑》给自己,不就是为了让她在内功上大下功夫吗?剑法再快,也抵不过内力的瞬息万变。   “岳不群就是一个伪君子!”林平之咬牙切齿道,要不是走头无路,他也不会去抱岳不群的大腿。他一直记得父亲说教过的话,小人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那些伪君子。   “君子!呵,你应该叫他岳公公,你这《辟邪剑谱》的开篇,就是教人怎样变成一个太监!”东方白将剑谱展开,对着林平之嘲笑道。   林平之在火光下看着那破旧的袈裟上的几行小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顿时傻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一直说着成婚以后才能目睹家传绝学,原来修炼这门功夫会断子绝孙!   “家传绝学,断子绝孙的,你还练不练?”东方白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面色突变的男子问道,据她所知,这个林平之可是跟令狐冲的小师妹岳灵珊是一对呀,好像听刚才宁中则说要成婚了呀。   “练!就算断子绝孙,我也要报仇血恨。”林平之没有犹豫,就算断子绝孙,父母的血海深仇不可不报。他渴望强大,他嫉妒令狐冲,他不想再忍受寄人篱下小心翼翼讨好人的生活。   “哈哈哈!听说你要成亲了,你舍得让美娇娘守活寡吗?还是说你想让她重投令狐冲的怀抱?”东方白笑道,说道令狐冲虽然有些黯然,但是早已没了以前的痛心。   “我没有办法,我只有这一条路走。”林平之喜欢岳灵珊不是一两天,之前就对她一见钟情,虽然后来有利用到她,但是喜欢她没有改变,即使他父亲贪图了《辟邪剑谱》,不过想想也是,巨大的诱惑面前,谁没有那种自私的想法。    第四十一章 华山诱拐林平之 更新时间2013-8-9 17:30:32 字数:3272  “这个世上只有强者才能活下来,就算断子绝孙,也阻挡不了我变强的渴望!”林平之下定决心说道。   “强者!要成为强者不是有了绝世武功,还是要看你资质,资质不行,练成了也是白搭。”东方白记起师傅曾说的话,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林平之全身僵硬看着东方白道。刚才被她拎着飞了很久,看样子这个女的功夫不在岳不群之下。   东方白想着作弄林平之一番,笑道:“你不知道也对,世人都知道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在下不才正是东方不败本人。”   “你不可能是东方不败,你个是女人!从所周知东方不败是个男人!”林平之大惊道,他根本不相信眼前的女子是东方不败。   “你可知道为什么是个女人吗?我告诉你吧,我修炼的可是《葵花宝典》那《辟邪剑谱》也只不过是它的残本!来吧,一起练练吧,说不定你变成女人也很漂亮的。咱们倒是可以做个姐妹什么的!”东方白恶趣味道。   “不可能!你不要骗我。”林平之打死也不相信东方白所说的话。   “那你说我拿《辟邪剑谱》做什么,我不就想看看它与《葵花宝典》有什么不同吗!不过看上去,少了很多精髓,你看我练成《葵花宝典》就和其他女子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如果你练《辟邪剑谱》的话,以后可能变得不男不女哟,听说你爹曾是锦衣卫,不如我送你入宫去,继承你爹的工作,正好当今的正德皇上男女不忌,瞧你摸样也不赖,应该很受宠。你说是不是林公公!”东方白笑着说道,反正世人都以为东方不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别人敢这么说,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说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林平之脸逼得通红,变成太监已经是奇耻大辱,可是没想到东方不败还要火上浇油。   “怎么了!不敢!要不要我帮忙呀!保证你没有一点痛苦!”东方白嘲笑道。   “不……不……不要!”林平之脑补自己不男不女的模样,他实在下不了决心。   “你太客气了,姐姐我来帮你忙不好吗!实在不行,我抓着你的手,让你自己动手可好!”东方白娇声道,说着出手摁着了林平之的手腕,“哎呀!你可是一个习武好筋骨,可惜没有好好开发,不如你拜我为师,我教你可以完全变成女人的《葵花宝典》,你要不要学呀!”东方白美目闪过精光,没想到林平之竟然是个习武奇才,大好的珍珠居然蒙了尘,顿时起来猎才之心。   “不要不要,我不要变成女人呀!”林平之大呼道。原来这门武功这么可怕,这以后还叫他怎么见人呀!一想起以后自己一身女装,林平之就浑身发抖,看样子报仇无门了。   “哎呀,你刚才不还说断子绝孙都要为父母报仇血恨呀,怎么又变卦了,你看岳公公都狠心下手了。”东方白继续作弄道。   “我……不知道怎么办呀!”二月的天,林平之急的都出冷汗了,他现在很茫然,到底怎么做才好了。   “好了,不做弄你了!”东方白解开了林平之的穴道,正色道,“这本残缺的《辟邪剑谱》练成以后会性情大变,这点我没有骗你,如果你真的要成为强者也不是不能,只要你拜我为师。”   “我……”林平之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借着火光不停打量着东方白,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传说中做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如果能成为他的弟子他会很高兴,可是现在他真的打消了练《辟邪剑谱》的想法,如果为了报仇,变成了女子,那他死了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见父亲母亲,特别是他知道眼前的东方不败喜欢过令狐冲以后更是鸡皮直竖,怕练成武功以后也喜欢上什么男人,想着就恶心。   “逗你玩的你也相信,我可是正儿八经女子。”东方白笑道,“世人都以为东方不败是男子,可我却是货真价实女子。”东方白看着林平之说道。“这《辟邪剑谱》说是威力大,也只不过是一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功夫,要报仇,厉害的武功多的是,只要你拜我为师,我传你一套绝世剑法。”   “你为何要我拜你为师,明明之前我有伤害过你!”林平之犹豫不决道,他实在有些不信。   东方白看着有些犹豫林平之道:“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再说了这一切都是岳不群做的鬼,他会付出代价的。”   “你真的是女子,不是男人变的……”林平之没有立刻答应,说实在的,他还怀疑这个东方不败的真实性。   “废话!”东方白一甩手将林平之拍到在地,微怒道:“要不要拜师,不要就滚!”   “师傅在上,收徒儿三拜。”林平之叩拜道,刚才东方白的一掌让他没有躲开的余地,将他拍到在地却没有受伤,可见功夫极深。   “好!”东方白很是欣喜。   “那个师傅,你可以把我家的绝学还给我吗?”林平之看着东方白手上剑谱道,虽然不敢练,可是他很想看看里面的内容。   “不行,你拿了跑了怎么办,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明天这个时候过来,随我回日月神教。要是明天你没来,或者是带着谁来了,你这一辈子也不想拿到这个东西。”东方白笑着将剑谱揉成一团。   “是!”林平之无可奈何点了点头,“徒儿先回去了。”   “嗯!”东方白点了点头。   林平之看了看东方白,便出了山洞,去日月神教不就意味着要离开华山,离开师姐,可是留在华山,他又不想看岳不群的脸色,不行,他一定要变强!去日月神教就是了,只要能报的了血海深仇……   东方白看着林平之离开了思过崖,暗想要交这个便宜徒弟什么功夫呢?《九阴真经》不行,这可是她保命的功夫,独孤九剑她又不会。   “独孤九剑,对了,风清扬会呀!”东方白灵机一闪,看样子明天要去找找他学学这独孤九剑。   “哎呀,差点忘记正事了!”东方白想起花满楼的话,她得找找思过崖山洞里的秘密才行。东方白抄起火把,寻了一根结实的木棒,进入了山洞深处,黑漆漆的山洞被火把找的通亮,东方白不停的用木棍敲着岩壁,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咚!咚!哒!哒!”回荡在石洞中,显得阴森恐怖。   “咦!这一处岩壁有问题!”东方白找了许久,终于发现一处岩壁有问题,听声音,里面应该是空的,仔细一看,有块岩石被人曾挪动过。   东方白想也没想,“嘭!”的一掌将岩石击得粉碎,豁然一片宽敞的洞穴出现在东方白眼前,一股怪味也迎面扑来,东方白捂住鼻子退了几步,看样子里面一直处于密封状态,空气不流通,现在还进不了人。   东方白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附近找了些柴火,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木柴带了进去。东方白又点了一堆篝火,没想到这个洞比外面冷的多,那堆火这只不过起了照明作用,根本不能驱寒,东方白只好运起内力取暖。   东方白直到暖和些才开始打量起洞内环境没想到洞里有乾坤,地下全部都是破旧的武器,还有一堆白骨,“没有错,这里就是当年五岳剑派与神教长老们火拼的地方,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东方白举着火把在洞内四处转悠,“咦!这里有字!”东方白瞧见一旁的石壁上居然刻了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这一定是当年十大长老所留,没想到居然被暗算而死,五岳剑派当真是下流无耻,和我们魔教有什么区别!”东方白很是生气,环顾四周,石壁上刻满东西,仔细一看全部是武功招式。   “范松赵鹤破恒山剑法如此,这边是张乘云,张乘风,这里全部都是十长老破解五岳剑派招式,没想到他们还留下如此宝贵的东西!”东方白十分感叹,还好她上了华山,要不然这些功夫会白白的便宜华山派。   “既然是长老们留下的,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东方白大声笑道,回去以后教给各个教众,神教又可大大提升战斗力。   东方白立刻的记起了石壁上的招式,每记住一门就演练一遍,然后用地上的兵刃毁去一门,这些东西可不能传出去,这可是十长老死后留给神教的宝贵财产。   洞外天空渐渐的放亮了,洞里的篝火渐渐的熄灭,东方白看着全部被毁去了招式,无声的发笑,只留下那一句“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   “天亮了呀!”东方白出了洞口伸了个懒腰,虽然一夜没睡,但有神功护体,熬个夜对于她来说不值一提。   “咦!东方小友,好久不见呐!穿着夜行衣做什么呢?华山可没什么好偷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洞外不远处传来,原来是风清扬一大早就到山顶上练气,正好碰见了东方白。   “真是别来无恙呀。”东方白背手出来,本来就是要去找他,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笑道:“正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   “令狐冲不在华山,你要找他就去恒山,我听说他当了恒山的掌门。”风清扬掠着被北风吹乱的白须道。   东方白脸色微微一变,但依然保持淡定道,“我一个魔教妖女,怎么高攀的上令狐掌门呢,我可是特来找您的呀。”   “找我!找我一个老头子干什么呀?”风清扬不解道。   “自然是来学独孤九剑的。”东方白撇嘴一笑。    第四十二章 习的九剑喜突破 更新时间2013-8-10 19:46:21 字数:2334  “自然是来学独孤九剑的。”东方白撇嘴一笑,看着风清扬道。   “这……”风清扬低头想了想,他倒是没有怀疑东方白怎么知道有独孤九剑这一回事,不用想一定是令狐冲那小子告诉她的,虽然这个女娃的功夫有点面熟,可是这门功夫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的。“这我不能教你,你要想学你就去找令狐冲,以你和他的关系,他一定会教你的。”风清扬可是看出这两人之前在思过崖的暧昧。   东方白有些无语,风清扬老提到令狐冲让她有些恼火,为什么老和他扯在一起,冷声道,“哼,我已经说了,我和他恩断义绝了,我可没有一个忘恩负义,背后捅人一刀的朋友。”   “这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风清扬有些激动,他一直觉得令狐冲是一颗侠肝义胆之心,这才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他,活了这么多年,风清扬可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人。   “误会,那我喜欢上他就是一个大大的误会,不多说了,将独孤九剑教给我。”东方白冷冷笑道,声音里没有一点感情。   “这剑法是我是不会教你的。”风清扬摇了摇头,他可是答应过独孤求败,这剑法不会到处教人,之前教给令狐冲,也是因为害怕剑法失传的原因。他有些奇怪,明明东方白功夫那么厉害,自己与她一战,拼了全力也顶多是个平手,这么年轻的高手,到底是谁教出来怪才呀?   “做为独孤求败的弟子,我有资格学得我师传剑法。”东方白骄傲的看着风清扬,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竟然独孤求败的弟子!”风清扬震惊的看着东方白,手指有点发颤,五十多年前他仗着一身剑法,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直到败在了剑魔独孤求败的手上,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井底之蛙,虽然独孤求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可是他的武功造诣实在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爱剑如痴的两人惺惺相惜,独孤求败便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了自己。后来华山剑气之争,自己受到蒙骗,无颜再见江湖朋友,便一直隐居在华山。风清扬有些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独孤求败还在人世吗?他可是精才艳艳之人呀,难怪总觉得东方白的武功招式那么面熟。不过风清扬还是有些疑惑,问道:“既然你的师父是独孤求败,那他怎么没有将独孤九剑传给你呢?”   “十二年前,恩师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曾讲过,在我没有任何功夫的基础的情况下,剑法在精妙,也顶多是一个一流高手,但要突破一流高手,成为超一流的高手的话,这剑法会局限到自己,限制自己功力的提升,恩师曾经创造了的独孤九剑时是为了打败天下的高手,醉心剑法的他后来发现自己内力的不足,使他陷入武学的瓶颈,只到年岁的增加,内力也慢慢深厚了起来才打破了桎梏,达到了天人合一的状态,真正的做到了无招。为了不让我重蹈他的覆辙,便暂时没有教给我。”东方白背着双手道。   东方白她是不会告诉风清扬自己练得功夫是独孤求败改编的《葵花宝典》其与独孤九剑而比,这门功夫不仅注重内功休养,而且招式也极其厉害,对于初学者来说有很大的帮助,练到极致的时候可以化水为针,草木飞石都是武器,其与《九阴真经》的威力更是相辅相成,她只过用了两年就达到了超一流的境界,这些年来她也没有松怠,离天人合一还差一步之遥。   “原来如此,那后来怎么样?你还没说完呢?”风清扬追问道。   “后来,后来师父就失踪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找也找不着,有人说是被任我行给害死了,但是我不相信,师父武功那么高强……”东方白有些伤感,虽然和独孤求败相处只有两年,可是她已经将他当作亲生父亲一般看待。虽然他看起来那么年轻,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有三十多岁,后来无意中看到了就任教主时的记录,上面时间是六十年前,忍不住好奇问了师傅,才知道他已经九十多岁,那时候她下定努力练功的决心,容颜不老,任何爱美的女子是抵抗不了的。   风清扬有些黯然,没想到一代剑魔竟然失去了音讯,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好吧,我便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你,我先将这九式演练一遍,学不学的会就看你的悟性了。”风清扬说着以双指为剑,在崖顶施展开来。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风清扬年中国总决,一招一招的将招式打开,看的东方白是惊讶不已,这独孤九剑的确是一套繁琐的剑法,光是总决式就共有三百六十种变化。   风清扬似乎有些低估了东方白,东方白只不过看了一遍就将招式就在心中,做为独孤求败唯一的弟子,这点本领都没有的话,那还真不好意思了。   “正所谓无招胜有招,做为独孤求败的弟子你应该很是明白,这点我就不多说了。”风清扬整理一下刚才演示时乱掉的胡须,面光红润丝毫没有七十多岁老人的运动后虚弱状态。   “嗯!多谢风老了,我大致明了。”东方白若有所思道,刚才她似乎看着这套剑法摸到一丝明路,看样子要突破武学桎梏还得从这独孤九剑下手。暗想到:“这所谓的独孤九剑根本不只是一套剑法,而是师父对武学境界的一套武学理论,看样子师父之前没有教自己,不就是怕自己无法理解,而陷入歧途吗?”东方白想的明了,以指为剑无意的演示起独孤九剑。   风清扬在一旁看着陷入顿悟状态的东方白,大感不妙,连忙躲到远处,这个时候靠近她就是死路一条,他没想到这女娃的悟性如此强大,只不过看了一遍就能随心所遇的将招式使出来,真不愧是独孤求败的徒弟,真是世间少有奇才。   “嘭!”一块大石被东方白的剑气划过,霎时成了粉末。东方白没有受到任何干扰,继续耍着剑招,不多时思过崖上一遍狼藉,亭子,花草,岩壁不是断了就是碎了,风清扬见识不妙,也不敢多待,飞身下了思过崖,他的事情已经完成,顿悟是一件不可多的事,打扰到她是一件罪过。   东方白只感到一股真气从丹田汹涌的在体内翻腾,只有不停的使出剑招才感到畅快,东方白忘记了时间,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是一刻。   “啵!”就像针尖扎气泡一般的声音,东方白的内力如同大江涌入无边的海洋一般,浩瀚无垠,“终于突破了!哈哈哈……”    第四十三章 神功大成洒脱归 更新时间2013-8-11 15:35:20 字数:3071  “终于突破了!哈哈哈……”东方白放声大笑,暗道:“这困扰多久的境界总算突破了,就算十个任我行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   东方白打破了境界以后才真正明白,原来师傅改编的《葵花宝典》是根据独孤九剑的武学理论而成,独孤九剑完善了残缺的《葵花宝典》两者之间起到了相辅相成的作用。东方白暗道:“以后《葵花宝典》不如就叫《独孤神决》”   “恭喜小友突破天人合一境界呀,老夫可是佩服佩服,这只野鸡算老夫的礼物了。”风清扬从崖低飞了上来看着一旁的东方白道,风清扬刚刚一直在山崖下面,听见崖上动静消失后,提着一直烤熟了野鸡飞了上来,风清扬说完故意将串着烤鸡木棍朝东方白旁边扔去。   “多谢了,正好我饿了。”东方白用内力摄住烤鸡,本来轨道偏离的烤鸡飞到了自己手中。   “天色不早了,老夫先走了,以后你有机会到华山来可别空手,好歹带些美酒呀。”风清扬捋着胡须笑道。   “太阳不刚刚升出来吗?”东方白看了看远方的云里的太阳道。   “太阳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那是落日……”风清扬眯着眼看着有些尴尬的东方白道。   “那个,您的手艺还真不错呀!要是有美酒就更好了,不如你和我下山痛饮一回呀,我黑木崖可是有上好的百年佳酿……”东方白看了看手中油亮光泽的烤鸡转移话题道,以消解自己的尴尬感,她只过一时间忘了时辰,又不是分不清日出和日落。   “那是当然,算了算了,我还是喝我的山泉去,后会有期吧……”风清扬说完飞身下崖。   “这老不修居然忘记放盐了!”东方白咬了一口烤鸡,有些无奈道,要不是刚才运动过量,肚子现在也不会一直在唱空城计,没得办法只好嚼了嚼咽了下去,她敢肯定风清扬是故意不放盐的,要不然跑那么快干嘛!东方白摇了摇头安慰自己道:“有得吃就不错了。”可是现在好想吃花满楼发明的佳肴呀……   ………………………………………………………………………………   “弟子见过师父。”林平之背着包裹趁天黑前就赶到了思过崖。   “这么早,吃过饭没有。”东方白一直崖上调息内气,听见林平之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抬眼看了看已经变黑的天空道。   “弟子没有吃,我是趁着华山的弟子们用晚膳的空隙跑了出来。”林平之摇了摇头,他昨日一夜没睡,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但是为了报仇,林平之下定决心要变强,要为父母报仇,就算入了魔教又能怎么样,岳不群号称君子剑,做的却是小人行径,还有余沧海比小人还小人,他就是畜生,什么正道人士,都是狗屁!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他无情,林平之想清楚以后便留下书信谴责岳不群假惺惺,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日江湖再见吧,至于岳灵珊,有缘再见吧。   “没吃,最好。”东方白人影晃动就到了林平之面前,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点住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更是口不能言。“委屈一下,等下就为你解开。”东方白说完抓起林平之的腰带飞下山崖。   “恶……”林平之下了山崖面色发青,在一旁干呕不止,虽然一点东西都没吃,可是他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新拜师傅这么利害,居然敢从万丈悬崖跳下,实在太疯狂了,林平之带着崇拜的目光看向东方白,父母的大仇一定能报。   东方白很庆幸,看了一眼林平之煞白的脸,还好刚才点住了他的穴道,要不耳朵不聋了才怪,笑道:“以后好好练武,你也可以做到的。”   “是!”林平之擦了擦嘴角。   “赶快赶路,今晚先到华阴镇休息一夜。”东方白对着身后的林平之说道。   “是,师傅。”林平之加快了脚步跟上东方白。   “你以后别叫我师傅,叫我师尊,这样听起来才有我东方不败的感觉,有几点你要记住,做为我东方不败的弟子第一不可以乱杀无辜之人……”东方白背手边走边说。   “那我杀了坏人,比如说余沧海。”林平之插嘴道。   东方白板着脸瞪了林平之一眼道:“第二我讲话的时候作为弟子不可以插嘴。至于杀坏人,余沧海是人吗?”   林平之兢兢战战的点了点头,原来余沧海不是人,看样子可以杀咯。   “第三,既然是我东方不败的弟子那你也就是日月神教之人,那么你不可背叛神教,违背神教的命令,凡是神教的命令必死完成,还有就是不能勾结正道损坏神教的利益。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你是我的徒弟所以我叫你往东就不能往西。你明白吗?”东方白一一数来道。   “知道了,弟子有问题要问!”林平之怯怯道,他第一次感觉有种误入歧途的感觉。   “你说。”东方白严肃道。   “师尊应该知道我和岳灵珊的事吧,我和她之间……”林平之犹犹豫豫的说。   “如果她能为了你离开华山,我倒是可以同意你和她在一起,不过他爹可是昧了你的家传绝学,你能忍受吗?再说了你作为我东方不败的弟子,我自然会昭告天下,到时候她接不接受你还是个问题,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东方白冷笑看着有些纠结不已的林平之。   林平之蹙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师尊是答应了,可岳灵珊会是怎么想呢,还有让他心烦不已的岳不群挡在中间。   “你就别想了,如果岳灵珊因为你的身份而疏远你,那你根本就不需要为了她烦心,你要记住日久见人心,现在好好练武吧。”东方白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安慰道,打一巴掌给颗糖吃的道理她可是很懂得了。   “是。”林平之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要成为一名强者。   “我先叫你一套剑法,你先把口诀背熟,到了黑木崖我在传招式,记住口诀和招式不可外传,我既然可以教你,自然也可以废了你。”东方白训完话就将独孤九剑的口诀背诵出来。   “你好好记熟,回到了黑木崖有三天路程,到了黑木崖我可要考你,要是你记不住的话,也就没必要做我徒弟了。”东方白在黑暗中微咪双眼道,虽然林平之的筋骨好,但是悟性就不得而知了。   林平之在心里默记,不停地背诵,虽然他不是最聪明的,但他相信勤能补拙,“我知道了,请问师尊这是什么剑法,口诀好深奥呀。”   “独孤九剑,这是你师祖剑魔独孤求败传下来的,当今天下只有三个人会,你学会以后就是第四人了。”东方白倒是好心情的解释。   “那除了师尊您会以外,还有哪两个人呀?”林平之好奇问道,他还真没听说过有谁会独孤九剑,有些怀疑这剑法的厉害。   “有个人你也认得,就是曾经华山大弟子,你师妹的大师哥令狐冲。”东方白轻描淡写道。   “是他。”林平之大惊,原来在破庙他刺瞎那群刺客的眼睛的剑法就是独孤九剑,当真是绝妙呀!林平之没想到独孤九剑真的这么厉害呀。   “你好好学,你的资质比他强上百倍,过不了多久他就不会是你的对手。同样的剑法就看你们之间谁更努力了。”东方白鼓励道,林平之和令狐冲之间的矛盾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就想看到自己的徒弟学会独孤九剑将令狐冲打败,到时候那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呀。   “等回来黑木崖我要传你一套绝世的内功心法,你要知道,剑法再高,遇见内功高手你也难得一胜,所以你也不能太过于依靠剑法,如果你没有学好内功,即使精通独孤九剑你也不会是令狐冲的对手?”东方白又趁机敲了一记警钟。   “弟子一定好好练剑,好好修习内功。”林平之打起精神道,突然感觉通往黑木崖的道路是如此光明。   “到了,这里就是我们神教在华山脚下的一处分坛,休息一夜,明儿就上路,对了明天上路你必须乔装打扮一翻,这离华山不远,想来华山弟子发现你不见了就会下山找你。”东方白说话间领着林平之进了一家客栈后门。   “查青参加教主。”一名黑衣男子一直守在后面里。   “免礼,这我收的大弟子,林平之,你先找人安排他下去休息,给他准备一套衣服,让他换下华山派的衣服,随便给他易个容。”东方白指着一旁有些发愣的林平之,交待道。   “遵命教主。”查青说着招人带着林平之离开。   “查青,过几日你就把岳不群昧了自己徒弟《辟邪剑谱》而且还练成了的事传出去,我就不信左冷禅那个老狐狸能忍得住,我倒要看看五岳派到时候怎么乱成一锅粥,哈哈哈……”东方白冷笑着吩咐道,虽然答应花满楼不随意杀人,但没说过不能散播谣言,再说这是事实,不禁暗笑道:“哼,君子剑,我看就是太监剑……”    第四十四章 林右使与田执事 更新时间2013-8-12 21:09:43 字数:2458  “岳不群到时候一定会把一切推到林平之头上,说什么贪图自家女儿的美貌,他们作父母的怎能将女儿嫁给无名小辈等等的说辞……”东方白心中算计道,她要彻底断了林平之的后路,只能一心一意的呆在日月神教。   一夜无话,次日,东方白女扮男装与乔装打扮后的林平之踏上了黑木崖的道路的,一路上还是偶遇到了一些华山外门弟子,拿着林平之的画像四处找人,看样子昨天晚上他们就发现林平之不见了,今天就拿着画像找人,办事倒是很勤奋。   “你放心,他们是认不出你的。”东方白一身浅灰色男装颇为潇洒,嘴角带着不羁的玩意看着女扮女装的林平之道,林平之一身紫衣女装打扮倒是一副倾国倾城姿貌,路过的男子都忍不住停下脚步。   “师尊……”林平之有些委屈,带着抱怨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个新拜的师傅,再怎么易容打扮,也不能把他弄成女子呀,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想我还是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呀……”林平之心中无限感慨,可惜不敢反抗呀。   “你不要说话,一说话就破功了。”东方白带着好心情嘲弄道,“你还别说你这打扮倒真是漂亮,要不要考虑一下那个呀……”   林平之连忙摇头,林平之他知道东方白说的那个,就是所谓的《辟邪剑谱》他自然是不会同意的,有了这么强的一个师傅还学那断子绝孙剑做什么呢。   东方白瞄了林平之一眼,笑道:“快点赶路吧,出了陕西,你在恢复正常打扮吧,教中的马匹就等在镇子外面,我们快点吧。”   林平之点了点头,默默的跟紧了东方白。   东方白与林平之日夜兼程的赶回了黑木崖,这一路上倒是教了林平之功夫技巧,使得林平之功夫与日俱增,想一想东方白好歹是一个武学宗师,虽然没有教过徒弟,但功夫技巧,打斗经验可没少的,这些就够林平之好学了。   林平之感到十分骄傲,能遇到这样的好师傅还真是他修来的福气,自己的筋骨天赋明明就很好,可是岳不群不想教他功夫也不能说他没有天赋呀,收他做徒弟就是贪了《辟邪剑谱》,林平之暗暗发誓练好功夫以后一定要羞辱岳不群一番,就算是岳灵珊的爹又怎么样呢!凡是欺负过我的人都要小心呢……   东方白自然是不会告诉林平之身具九阴玄脉,这中筋脉是极其稀少,普通人也难以发现,很不巧东方白也是九阴玄脉之身,当初她师父独孤求败也是难得九阴玄脉之体,只有身具九阴玄脉之人才能发现其他的具有九阴玄脉的人,这也就是这个原因独孤求败才会收她为徒。   林平之之前一直都是宝珠蒙尘,要是不她的慧眼,要不然这天下可要大失良才呀。东方白很庆幸上了一趟华山,不仅收获了十长老留下的剑招,还有《辟邪剑谱》,最重要的就是收获了一个良徒。   东方白看得出林平之的野心,暗道:“以后的江湖估计又是一片血雨腥风。”   “恭迎教主归教,教主圣安!”黑木崖崖下,神教的弟子已经恭候了多时,终于将东方白给盼来。   “神教最近又发生什么事吗?”东方白与林平之坐着吊篮上黑木崖,东方白看了看守崖的教徒问道。   “启禀教主,这几日五毒教的弟子在崖下有出没,属下们已经将他们给抓了起来投入大牢,但是他们都服毒自尽了。”守崖的精英道。   “嗯,继续严密巡查,切记不可大意。”东方白眯着眼道,任我行可一点也不安份呀,“你传下去,以后五毒教不在是日月神教的分支,还有五霸岗的那群人通通革除。”东方白下令道。   “遵命!”   “这位是新来的林右使,你先带林右使下去休息,右使的院子可要好好打扫。明天通知各大长老集聚文武承德殿,见证林右使正是加入我们神教。”东方白看了看不早的天色,用扇子指了指林平之道。   “是,林右使,请这边来。”教徒低眉顺眼道,心中却不停八卦道:“之前来了个温如良玉的楼长老,现在又来了一个妖孽般的林右使,教主一天比一天的……”   东方白现在要做的事好好的洗一个澡,然后美美的吃上一顿饭,然后再去找仪琳,几天不见她还是挺挂记她的,如果东方白没有推断错误,定逸师太应该就是岳不群杀死的,除了他再也找不到第三个会用针杀人的功夫。   话说花满楼这几天倒是不轻松,一直忙着胭脂的事,一到那些人不清楚的地方就来找他,弄的他再好的性格有些烦恼,也不知道是不是几日没有听见东方白的声音,感觉总少了些什么,总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老楼!东方教主她回来。”田伯光冲进屋,熟练的点着屋内的蜡烛。   “是吗,辛苦她了。”花满楼微微笑道,听到她回来的消息,不觉得松了口气。   “我听说她带回来一个美少年,好像还封了他做神教的右使呢!名字我不清楚,好像是姓林,林什么我就不清楚了。”田伯光倒了一杯茶道,有些嫉妒的语气道:“你说我小田田也好歹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虽然现在头发少了点,但是我来黑木崖怎么多天了,啥事都没有,好无趣呀,整天念念经。”   花满楼有些沉思,姓林,那应该就是林平之了,没想到他居然会上黑木崖来,看样子一切真的变了。她带林平之到黑木崖的意义何在呢?   “我说话你又在听吗?”田伯光一脸不满的看向花满楼。   “你想加入神教吗?”花满楼有些心虚的转移话题,他刚才还真没有听田伯光的话。   “这个,如果给我一个高点的职位我不介意加入神教的啦。”田伯光笑嘻嘻道。   “那好吧,做为大长老的我,还是有点权力,从今天起你就正是成为日月神教的一名执事,专门负责替我管理一些事情。晚些时候我会找教主说说这件事。”花满楼笑道。   “执事大不大呀?”田伯光好奇道。   “只听命与东方教主和我,你说大不大?”花满楼一本正经道。   “启禀楼长老,明日巳时,教主在文武承德殿有事商议。”一教众脚步匆匆的赶到花满楼门外道。   “知道了,有劳了。”花满楼笑着朝门口的方向点头示意,看样子明天大概就是要说说林平之的事了。   “属下告退。”教众默默退下。   “我有点困了,你也先回房吧。”花满楼朝着田伯光所在的方向道,“对了,过几天我有事找你办,田执事你的用武之处就要到了。”花满楼之前已经安排人去打探程二兴的消息,大概过几天就会有消息。   “得令,有事您就吩咐,我就先回去了。”田伯光好心情的出了花满楼的房间,顺手将房门给带上,在黑木崖混吃混喝实在太无趣。   花满楼盯着眼前的蜡烛,模模糊糊的光亮,让他有点晃神,最近眼睛一天比一天好,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些光亮,这让他有些高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花满楼甩甩头,一口气吹灭了蜡烛,一时间房间陷入一边静寂的黑暗。    第四十五章 林右使上任心花酸 更新时间2013-8-13 20:35:04 字数:2495  “各位,自神教右使曲阳去世以后,这神教右使之位以空悬依旧,这些日子本教主下崖遇见了一良将之才,林平之,特别是林少侠亲手献上了《辟邪剑谱》这让我大感欣慰呀,所以特别引他入教,赐予他右使之位,来人,有请林右使。”东方白威严的坐在高台之上,看着台下嗡嗡的议论的人们,嘴角微扬道。   林平之身着右使的黑紫色的新衣,他并没有将头发竖起,而是整齐的披撒在背后,显得人格外妖异,林平之跟着一名引路的教众,气宇轩昂的大步的踏入了文武承德殿。   “林平之参见教主。”林平之朝着台上的东方白抱拳道,他其实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有些胆怯,可是想想自己的师傅就是神教的教主,也就放松下来,按照之前师傅教导的从容应对,看着台上一身红袍金甲男装的东方白,却画着浓妆,变得有些不男不女,林平之莫名其妙的有些发毛,明明之前见到东方白的女装是多么的清丽脱俗。   “教主,林右使可就是华山的那个林平之?属下听说这个林平之被华山派除了名呀……”童百熊按照之前东方白的交待,站了出来道。   “哦,有这事?你详细说来。”东方白面带惊讶道。   “回教主,前天属下收到江湖传言,说是岳不群已经练成林家的家传绝学《辟邪剑谱》可是很多江湖人士逼上了华山追问可是华山掌门岳不群却说是林平之造谣,就是为了报复他不不愿将女儿嫁给他之仇,已经将林平之除名,而且岳不群还说,林平之身上的《辟邪剑谱》他才不会贪墨。”童百熊说道。   “哼,岳不群还真是伪君子真小人,他的确练了我家传剑谱不承认也就罢了,还说些这莫须有之事污蔑于我,哼,真是卑鄙无耻。”林平之十分愤怒,暗暗的捏紧拳头,心中发誓要狠狠的羞辱岳不群一番。   “林右使息怒,岳不群说这一番话不就是想让江湖之人将目光对准你,他这一招声东击西可是玩的巧妙,看样子这段时间江湖之上又有大波动了。”一旁的向问天开口道。   “向左使说的对,林右使既然你入了我们神教,神教自然会站在你这边,我早就说过那些正道人士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童百熊接腔道。   “多谢童长老。”林平之倒是对这个大大咧咧的童百熊很有好感。   东方白一直没有说话观察着下面的一举一动,瞧见花满楼一直安静的立于台下,没有任何反应,有些不高兴道,“楼长老,你怎么看待此事?”   “属下觉得神教正需要人才的加入,向林右使这年轻的血脉的加入一定会给神教带来新的生机,至于岳不群,想来他的野心是极大的,倒是要想方设法的提防,他极有可能在八月十五,嵩山的五岳剑派封禅大典之日下手。”花满楼听见东方白点了他名,连忙从发愣中醒来,看了看台上很是模糊的红色身影,也只好侃侃而谈道。   林平之好奇的看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没想到这个白衣男子这么受东方白重视,特别是说到岳不群野心的时候。“楼长老说的有道理。岳不群的既然练成了《辟邪剑谱》那他的野心一点会膨胀。”林平之接口道。   “那我们要想方设法的阻止封禅大典,趁现在灭了他们。”童百熊想也没想说道。   “童长老不可莽撞行事,虽然我们日月神教被人成为本被正道认为是魔教,但至少办事还算是光明磊落,被人看到了就说我们是魔教,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做一次真正的魔教,背地了算他们一次。不像他们背地里暗算了人,还充好人,一副假惺惺的面孔。”东方白轻蔑的说道,她之前对付任我行还算是光明正大,她可是当着众人面夺的教主之位,“楼长老你说说什么有什么办法?”   “想方设法别让他们没时间参加封禅大典便是,我们可以从衣食住行下手,虽然有点不雅,但至少还不伤及人命。”花满楼又想了想道,补了一句:“其实朝廷对江湖门派还是很抵触的。”   东方白听了暗自点头,不费一兵一卒,将他们一网打尽,是个不错的办法。既然如此,朝廷里的探子也该起到作用了。   “启禀教主,属下还有要是禀报。”一紫衣女子站了出来道,说话正是大长老之一的叶笛。   “叶长老请说。”东方白点了点头。   “回教主,这几日经过无数次失败,楼长老提供的秘方我们全部已经做了出来,教中的妇孺用过之后都说很好,而且属下已经安排京城、金陵还有长安的教众找好了店铺,听楼长老言,要树立起好招牌,所以属下们就等教主您来为这些铺子题名,开遍全天下。”叶笛恭敬的说道,她没有想到楼长老对胭脂花粉的研究实在太厉害了,那些东西一定会成为天下女人的追求。   “既然是神教的产业,自然要冠上日月神教的招牌,嗯,就叫晔月凝芷阁吧。”东方白想了想道,“到时候本座写出来,去做个匾吧。”   “多谢教主赐字。”叶笛连忙作揖拜谢道。   “好了,谁还有什么事要说吗?没有就散了吧。”东方白玩着扇子道,看了看下面的教众道,“那就散了。”   “恭送教主。”   “腰要下沉,肩要摆正,好的就是这样。”东方白的声音传进了远处花满楼的耳中。花满楼很是好奇,东方白是在教谁武功,不禁加快了脚步到了东方白所住的院子中。   “林平之,我在练最后一次给你看,这一式还没记住你就不要吃饭。”东方白威胁道。   “林平之!她是在教林平之武功!为什么呀?”花满楼心中纳闷,眉头微皱看着远处   不清晰的两个人影。心中微微的发酸,“明明教中还有那么多事要做,身为教主的她还有时间在这里教人武功,真是太过分了。”花满楼想道,抬起脚匆匆离开了东方白的院子。   东方白一开始就瞧见花满楼的身影,看样子是有什么事来找她,可又不知道怎么突然离去,满怀心思的耍完了总决式,看着林平之道,“你先回好好练,明明我来审查,你师尊还有一大堆事要忙,可不能偷懒,要不然你的仇一辈子也报不了。”   “是!师尊。”林平之提剑告退。   “来人!”东方白看着林平之离去后,叫道。   “属下在,教主有何吩咐。”嗖的一声,一名蒙面教众出现在院子中。   “去请楼长老到我书房一叙。”东方白玩着一缕长发吩咐道。   “遵命。”蒙面教众的嗖一声消失在原地。   花满楼还没走到自己的院子就被飞身赶来的教众所拦住了脚步,“楼长老,教主吩咐您去他书房一趟。”   花满楼微愣,想了半饷道:“我去取些东西,立马就去。”   不多时,花满楼抱着几本账簿向东方白所在的书房行去。   东方白在书房等着花满楼,见他进来就问道:“刚才你不是来了吗?怎么又打道回去了?”   花满楼干干的笑了笑,掩饰内心的烦躁道:“我忘记拿账簿,这不,我回去拿来了。”花满楼将手中的账簿交还了东方白。   “唉,我差点忘记了这件重要的事了。”东方白看着眼前这一堆要命的账簿,拍着脑门道。    第四十六章 原是误会把醋喝 更新时间2013-8-14 20:40:06 字数:2574  “这是算盘,你应该会吧,我来报,你来算,这是算盘。”东方白将一把精致的算盘推到花满楼的面前道。   “好。”花满楼伸手摸了一把面前的算盘,没有拒绝,可声音没有平时的温润,这让东方白很是纳闷,只不过几日不见而已,花满楼这人怎么感觉变得这么冷清,没有平时的温暖如春的感觉。   “七童兄最近可是辛苦你了,现在又找你帮忙实在不好意思,神教里的人我还真不放心。童长老也只会打打杀杀,很多事也帮不到我,还好有你呀。”东方白看了看面目表情的花满楼说道,暗想花满楼可能是这些日子太累,没有休息好吧。   “不打紧,现在神教百废待兴,又有新的血液注入,想来以后会有好的发展,到时候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花满楼摇了摇头,内心有些发酸,却故作潇洒道。   东方白听这话不太对,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说到功成身退了呢?花满楼今天是在闹什么矛盾呀?明明这话里有话呀,难道是因为林平之?难道这位喜欢上了自己?东方白暗自摇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花满楼,带着调侃的语气道,“怎么七童兄就这么快想着离开黑木崖呀?”   “神教到时候强盛起来,我留在这里我怕你不待见,我还是自己走比较好。”花满楼口是心非道,说道离开还真有些不舍。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黑木崖一步。”东方白威胁道,不知道听着花满楼要离开,她的心很是不爽快,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要不翼而飞一样,“再说我东方白又不是那种卸磨杀驴之人,七童兄的才能可是有目共睹,有你在神教我也感到很安心。”   “是吗,呵呵,瞧你这番话说的。”花满楼轻轻笑道,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虽然看不清东方白面容,但是能近距离的看到他,他很是高兴,他真的很希望复明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东方白,花满楼的笑化解有些尴尬的气氛,其实他很想问东方白她带林平之的目的,可是又不好开口,万一听到了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那该怎么办。一向淡然的花满楼不知道怎么就钻起了牛角尖。   “好了,你喝茶吧,我特地让人准备的珍品西湖龙井。”东方白亲手斟了一杯茶,放到了花满楼的手边。   花满楼拨着算盘,说道:“我看田伯光在黑木崖挺闲的,我给他安排了一份差事,以后他就是田执事了。”花满楼觉得有必要和东方白打个招呼。   “哦,那好,田伯光的确很闲,你这样安排也没问题。”东方白翻着账簿道。   “嗯。”花满楼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东方白见花满楼没有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报起账簿上的记录,花满楼随后飞速的打起了算珠,手法流利如行云流水没有任何阻碍,东方白没想到花满楼打起算盘这么快,看样子还真没有找错人。   “算出了,这个月共收入……”花满楼报着数,东方白一边记着,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流走。   “哎呀,终于全部弄完了。”东方白看着一堆整理出来的账簿喜悦道。   “嗯,应该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花满楼准备起身道。   “不急不急,我安排了酒席,用了膳再回去吧。”东方白阻止道,这几日没有和花满楼聊聊天真是无趣得很呀。   “那好。”花满楼想着东方白难得留他用膳,便点头答应。   “来人,好酒好菜伺候,对了将林右使也请来。”东方白叫来门外的教徒吩咐道。   花满楼一听虽然脸色微变,心里却极其不舒服,怎么又把他给找来!   晚宴上,东方白与花满楼还有林平之围坐在圆桌前,美酒佳肴尽在面前。   林平之很好奇为什么师傅会找他来喝酒,特别是今天大殿之上的楼长老也在,就不见其他的人,难道这位楼长老很特别?听一些教众们说楼长老来黑木崖一个月还没到,他到底和师傅什么关系,不到几天就成了大长老呀?难道是自己的师兄,不对呀,如果是的话,师傅不可能不提呀,要不是师傅规定上了黑木崖不能透露师徒关系,他早就回去问了这位楼长老了。   “平之,这位就是文武出众的楼长老,以后就叫他楼先生,这样也显得亲切些,以后武功有什么不懂,也可以找楼先生讨教一番。”东方白将花满楼介绍给自己的徒弟道。   “楼先生,平之在这里敬你一杯,请。”林平之端起酒杯朝花满楼示意。   花满楼虽然不想喝这一杯酒,可是碍于东方白的面子,还是端起了桌面的酒杯,“客气。”随后一饮而尽。   “七童兄啊,这几天我上了一趟华山不仅收获了《辟邪剑谱》还找到了前十大长老留下的宝贵财产,这一杯我应当敬你。”东方白替花满楼斟满了酒杯说道。   林平之有些诧异,没想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居然会为一个看似普通的人倒酒,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林平之暗暗打量这位楼长老,看样子令狐冲与他相比还真是云泥之别,难道他是师傅的那个吗……   “找到就好,免得被某些人给利用了。”花满楼端起酒杯说道。花满楼有些奇怪,按理说就算她得了《辟邪剑谱》也不可能将林平之带上黑木崖呀?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的确,不过还是要谢你,来来来,喝了这杯。”东方白豪迈道。今天气氛有些压抑,东方白努力想改变气氛。   “干。”花满楼一个仰头将酒饮净。   “其实我最开心就是遇见平之这件事。”东方白的话让花满楼的心咯噔一下跳乱了节奏,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遇到他最开心,难道东方白喜欢上他呢?花满楼暗中的左手紧握拳头。   “来来来,庆祝平之加入神教我们一起干一杯。”东方白举杯道,“七童呀,以后要好好照顾我徒弟呀,这徒弟来之不易,来之不易呀。”   “那就承蒙楼先生照顾了。”林平之笑着对花满楼举杯道,看样子这位楼先生是师傅的心腹,居然告诉了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   “哦,干杯。”花满楼感觉耳边炸雷,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有些想放声大笑,原来他们是师徒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真是好险好险,差点就失了风度,淡然的笑道:“那恭喜你收了个好徒弟。”   东方白发现直到刚才,花满楼脸上以往淡然的笑又浮现脸上,话语间又多了些温度,心中想到,原来花满楼是吃林平之的醋了,东方白被自己想法惊住,难道他真的是喜欢自己,可是感情这东西,她真的不敢再触碰了,但是她还是真的非常感谢花满楼在那段她失意的日子的关怀,她很欣慰,可是以后还是要和他保持一些距离,只做普通朋友吧,她无法再承受一次伤害了。   “林右使,在下敬你一杯,学好武功,神教等着你的出色作为,干杯。”花满楼打开了心结倒也不在郁闷,主动敬酒道。   “楼先生,平之先干为敬。”林平之端起酒杯礼貌道,虽然楼长老称呼自己为林右使,但是现在他和师傅两人关系匪浅,还是注意一下为妙。   “酒就喝到这里打止,平之你明天早些起来练武,你先下去,我有些事情和楼先生交待一下。”东方白打算和花满楼摊牌,于是就将林平之支开。   “是,徒儿告退。”林平之有些纳闷,菜还没吃上几口就撵人离开,这师傅的性子还真难摸透,还是回去吃些东西吧。    第四十七章 话出口来惹是非 更新时间2013-8-15 20:34:07 字数:2060  东方白静静的看着花满楼半晌,道:“我说花满楼你不可以喜欢……”   ‘“你不要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的确对你有好感,虽然我是个瞎子配不上你,但我依然有喜欢你的权利。”花满楼打断了东方白的话,他猜的出东方白想说什么,他不想听到拒绝,便抢先一步表白道,“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不能控制我的思想,我不要求你接受我,至少你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你身边就可以了。”   花满楼没想过要占有东方白,他只是想帮助她而已,不让她死去是第一重要的事,第二就是让她快乐,第三就是希望她得到想要的幸福。自己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过,难道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允许吗?花满楼在心中呼喊道。   “我言过了,以后我们还能做朋友吗?”花满楼黯然笑道,不等东方白回话就打算起身离去,他不想听到东方白的拒绝。花满楼十分理智,如果一开始从东方白口中说出拒绝,他可能会一笑了之,说些不在意的漂亮话,可他夺过话,就是想告诉东方白他的单方面的感觉,不希望她有任何压力。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很感谢你,我并不是因为你看不见怎么了,而是我东方白没有那个命,以后你也依旧是我的好朋友。还有就是刚才的这话我当没听说过,以后你也不要再说了,谢谢你。”东方白怅然说道,她已经被爱狠狠伤透了心,之前的伤疤还没愈合,她害怕再一次的遍体鳞伤。虽然花满楼是个好人,可是她感到好累,不想再做感情的傀儡。   “就算你不接受,我也会在你身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至少你不能拒绝我对你的好。”花满楼心中暗想道,却没有说出口,再说,估计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事明日再说吧。”花满楼慢慢的踱出了房间,留下一桌子的佳肴和孤身的东方白。   东方白看着满座佳肴也没胃口,不知怎么的的,心里莫名有些伤感,明明知道花满楼眼睛看不见,却有一颗七巧玲珑之心,比明眼人还要看的清楚,自己还没说什么他就懂了,看样子,自己好像伤了这份友谊,这等知心的好友,世上还有几个呢?东方白有些烦恼的饮了一杯酒。眼前回忆起初遇花满楼的一幕幕,不知不觉中,花满楼已经渗透了她的生活,只是当事人一直还在云雾中。   “花满楼是个好人,不如将仪琳嫁给他好了。”东方白灵光一闪,突发奇想道,她可以不幸福,但是小妹还有大好年华的青春,把她交给花满楼,倒是可以放心,看样子要想办法撮合,撮合他们俩,东方白这样想着,如果仪琳要进入花满楼生活,才能慢慢的进入他的心,向妹妹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花满楼一定会喜欢的,要不然上次也不会答应教她弹古琴,他们两人之间一定会有机会的。   东方白看了看杯中的酒,轻轻笑道:“得找个理由才行,不如还是找花满楼去教她弹琴吧。”   “妹妹,休息没?”东方白敲着仪琳的房门。   “是姐姐呀!”仪琳听见东方白的敲门声音,连忙跑去开门。   “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啊?”东方白进了房间,看了看仪琳道。   “还睡不着,看看书。”仪琳关了房门,将东方白引到了燃着灯烛的桌案前。   “琴谱,这么晚了你还在看这个,可别伤了眼睛。”东方白翻了翻桌上的书道。   “是教琴的夫子叫我好好看看,学习基础,这几天我倒是学了很多弹琴的技巧,可能是我太愚笨了,怎么样都不能融会贯通,我只好好好看看书,如果不费点力,又怎么可能学的好呢。”仪琳笑着抱着姐姐的手臂道。   “既然这样,还是找楼长老来教你,你也不会那么辛苦。”东方白看着妹妹单纯的笑容,不禁有些失神,也只有单纯的女子才配的上淡然如水的那个男子,像她这个沾满鲜血的恶人,是得不到幸福的。之前的惨痛教训,已经让她苟延残喘。   “那真是太好了,可是……姐姐之前说楼长老很忙吗?”仪琳还记得那一曲的荡气回肠,比起现在他的师傅,那真是天壤之别。仪琳很憧憬,暗想到时候学好了古琴就可以和姐姐合奏一曲,那一定会很美好。   东方白看着仪琳一副憧憬的样子,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暗想:“花满楼的魅力还真大,看样子仪琳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东方白一个晃神,清醒过来,道:“楼长老前一段时间是很忙,最近还是有空闲的,你有什么不懂就去问他便是。”   “那就最好了。”仪琳拍了拍手道。   “嗯。”东方白略有深色的看了仪琳一眼。   …………………………………………………………   花满楼迈着沉重的脚步回了自己卧室,他知道自己今天说得太多了,可是不说出来,憋在心里有些难受,花满楼感觉自从到了这里,自己的性格倒是感觉变了很多,变得更有血有肉,他会嫉妒,会伤心。花满楼叹了口气道:“唉!如果陆小凤在这里就好了,至少有一个交心的好朋友。关于感情事情,他最拿手了。”   “算了,即使她不理我,我好好的为她发展神教,默默守护她。”花满楼自言自语道。   “老楼,你在说什么呢?”田伯光跳着进了花满楼的房间。   “没什么。”花满楼因为心神恍惚,没有注意到田伯光的靠近的脚步,花满楼连忙转移话题道,“你的事我已经和教主通过气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下属,田执事了。”   “那太好了。”田伯光揉了揉短发,尽量克制自己的喜悦,看样子要多做好事,才能要到解药才行。“那楼长老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来,我田伯光能办到的绝对没问题。”   “你先出去,再把门关好就行。”花满楼抽了一下嘴角道,现在还真没有事做。   “那好,我走了,有事就叫我啊!”田伯光笑道。    第四十八章 任盈盈与任我行 更新时间2013-8-17 20:41:36 字数:2369  话说任盈盈和蓝凤凰回了通元谷,才发现任我行已经离开,去了一些地方寻找以前的亲信,任盈盈一时担心,也不顾自己的身子,拖着蓝凤凰踏上了任我行离去的道路,内力全失可不是一件小事,得赶快让任我行知晓这件事,看看他有没有没有办法。   说是很巧,任我行寻人未果,一直到了河南的分坛也没有找到可靠人,听说东方不败都将各地的坛主调回了黑木崖,失望的任我行便打算回恒山等女儿归来,却没想到在河南的境界的时候就遇见了自家女儿。   “盈盈,你怎么来了?”任我行惊讶道,他实在没想到女儿会出来找自己,自己也做错什么事,而且自己并没有一时犯冲劲,冲上黑木崖和东方不败拼个你死我活。   “爹爹!”任盈盈投入父亲的怀抱哭泣道,“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怎么了,我的心肝女儿,难道十令狐冲欺负你了?”任盈盈看着自家女儿道。   “冲哥对我很好,可是……”任盈盈抹着眼泪啜泣着,道:“女儿上了黑木崖一趟,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反而着了东方不败的道,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就在恒山了,才发现自己内力净失去……”   “什么,内力大失!”任我行大吃一惊,连忙抓住任盈盈的脉搏,仔细一探,果真如此,体内没有一点内力远行的轨迹。   “我只记得当时东方不败逼我吞了一颗药丸,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药。”任盈盈摇着头道。   “这里有点冷,我们找个安全又温暖的的地方,为父再为你仔细看看。”任我行看了看荒郊野外,如今二月的天气,盈盈失了内力,看样子受不了冻,得赶快找个地方取暖。   “盈盈抓紧我,我们现在就赶快找一家客栈,蓝凤凰你也真是,明明知道盈盈失了内力,很是怕冷,怎么就穿了这么一点呢?”任我行不满的看向一边的蓝凤凰道。   “任教主,我……”蓝凤凰有些哑口无言。   “爹爹,你就别怪她了,是我急着出来找您,她也一时没有顾及而已。”任盈盈擦了擦脸上的泪珠道。   “走吧……”任我行说完,就使出轻功,带着任盈盈向远处掠去,蓝凤凰有些跟不上任我行早就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丹田已空,没有一丝内力。”客栈里面,任我行用内力探知了一遍任盈盈的丹田然后说道,“一时半会儿,你是练不出内力了。”   “那我该怎么办?爹爹的神教之位怎么办?”任盈盈有些急躁道。   “盈盈不着急,你还好的只是内力虽然没了,但是丹田并没有损坏,还是有练武的机会的。”任我行看着自家女儿,心里也很是难受。   “对了解药,一定有解药的。我要写信给向叔叔,看看他有没有办法。”任盈盈有些激动道。   “唉,可惜吸星大法太过于霸道,要不然就传给盈盈了。”任我行心中有些感叹。   “盈盈真是有负爹爹的期望……”任盈盈很是伤心。   “如今还是等你恢复再说吧,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夺取神教之位便是,看样子,我得寄希望于令狐冲了,只希望他别让我失望。”任我行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明天就回恒山吧。”任盈盈看着任我行道,其实她心里是很想参加令狐冲的就任掌门的大典。   “还是不要了,我们回绿竹巷吧,想必他的就任典礼回来很多正道人士,你没有武功很危险,等过了”任我行不容置疑道。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想的什么事,他可不能让盈盈有任何危险,要不是隐疾发作,他也不会怕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   洛阳城东城绿竹巷,任盈盈与任我行住在这里已近几日了。这几日任盈盈一直用鸽子与外界联系,与令狐冲一诉衷肠。   “爹爹,向叔叔回信了。信里说他被东方不败给变相软禁,他好不容易疏通了看守,回了这封信,解药的事他会想办法。”任盈盈一把将鸽子身上带着的小竹筒抽出,一口气看完了信笺。   “等解药也不是办法。我这几天也打听过了,东方不败将各地的神教分坛的坛主召集上了黑木崖,不过他会怎么也想不到,我找和鲍大楚他们同了信,他们会负责在神教中替我打点一切。”任我行抱着背手看着自己的女儿道。   可惜,任我行并不知道,鲍大楚一行人早就被东方不败拿下,那一切只不过是一场空谈。   “那是最好不过了,爹爹我刚收到冲哥信,他说恒山有个叫仪琳的小女尼失踪了。”任盈盈想了想道。   “那又怎样。”任我行不知道女儿怎么又扯到恒山的尼姑身上。   “听冲哥说是东方不败和仪琳他们亲姊妹。”任盈盈一直有些怀疑东方不败的性别,令狐冲的话她还是十分相信的。   “亲姊妹!不可能,东方不败明明是个男人!”任我行一口否决,但是内心充满了怀疑,在神教的时候,一群男人也经常一起去山下瀑布共浴,可东方不败一次也没去过,开始也没有在意,可是现在想来也很奇怪,难道她真是女人?人的心理一旦产生疑惑就会越发的不确定。   “可这些年来也没看到东方不败有子嗣。”任盈盈提出怀疑道。   “那是他练了《葵花宝典》断子绝孙了。”任我行有些烦恼的坐在了竹椅上。   “可是他没练的时候怎么不留下孩子呢?即使神功再怎么诱人,像东方不败如此有城府的人,也不可能为了神功而绝了子嗣!那他夺了神教不留给他的子嗣不就没有意义了。”任盈盈实打实的相信东方不败是个女人。   “可《葵花宝典》是太监练得,而且你也说他神功大成了。”任我行有些松动。   “太监练的,说不定女人也可以练。”任盈盈推测道,“爹爹,当年我将《葵花宝典》交给东方不败的时候,我暗暗的背了下来。本来想培养一批杀手,可是东方不败盯得太紧,我只好作罢。”任盈盈想着反正内力全失,不如试试《葵花宝典》。   “你是想练《葵花宝典》,这太凶险了……”任我行有些犹豫,毕竟这门功夫有些邪门,当年从独孤求败的房间里翻出来的时候,自己就被吓了一跳,自己成婚才没多久,他是狠不心练这门功夫的。再说天下第一,莫过于《吸星大法》,他才不屑自残身体去练一门太监的功夫。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女儿先回房去默写秘籍了。”任盈盈一直有可好强的心,连东方不败的男人她都敢抢,既然东方不败能练成,她也不能示弱,说不定到时候比东方不败还要厉害。   天真的任盈盈可不知道,东方不败所练的此葵花非比葵花,两者之间有天壤的区别。   任盈盈费尽心思将《葵花宝典》默写下来,也没有告诉任我行就开始修炼起《葵花宝典》,一时间没有时间去关注令狐冲就任掌门的事情。    第四十九章 练葵花巧出新招 更新时间2013-8-18 14:22:43 字数:2631  任盈盈打实在的相信东方不败就是女人,并且真的练成了《葵花宝典》,于是绞尽脑汁的回忆起秘籍中的内容。   任盈盈花了三天时间才勉强的将残缺的的《葵花宝典》拼凑出来,时间有点久,她只记得前三层的心法,但这并没有阻挡任盈盈修炼神功的步伐,开始废寝忘食的修炼其中心法。说的也巧,任盈盈除去前面自宫的步骤,进展倒是十分快速,不到十日就练成了《葵花宝典》的第一层。   任盈盈没有想到自己尽然是一个武学天才,只不过十日就练成了第一层,内心大有满足感。笑吟吟的跑去找自己的父亲,任我行,在几间竹屋里找了一会也不见任我行的踪影,任盈盈只好跑到竹林中寻找,原来任我行正在竹林中练掌。   “咳!爹爹,《葵花宝典》第一层我已经练成了,没想到这么容易!”任盈盈喂喂咳嗽道,任盈盈也不知道怎么,最近时不时觉得喉咙痒的厉害。   “是吗?”任我行有些怀疑,这功夫那有这么快就突破了第一层,而且还是那么诡异的神功。   “您看好!”任盈盈催动身体中的葵花真气,拾竹为剑,在竹林里舞起了《葵花宝典》中记录的剑法,身影飘渺,剑如闪电。   咻咻咻,任盈盈一套奇妙的剑法在林中施展开来,剑气四溢,竹林中的竹叶如雨一般纷纷飘落而下,收功后,任盈盈希冀的看着自己父亲,想要得到他的赞美。   “剑法和身法倒是极快。”任我行见了自家女儿绝妙的剑法后,心中倒是解决了东方不败是女人的问题,不禁有些佩服一个女人居然能把日月神教的那些人玩的团团转,实在不能小看,女儿如果练成了《葵花宝典》倒是添了一个极大的助力,他倒是想看看,东方不败怎么来对付自己。   “第一层,我已经掌握了,我打算立刻冲击的第二层。实在没想到《葵花宝典》这么容易。而且我感觉重新修炼的内力,比之前要厉害多了。”任盈盈时刻保持着内力在体内不停的运转,想要有朝一日,与东方不败大战一翻。   “你可不要操之过急,练武讲究的循序渐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的,为父担心你身体受不了呀!”任我行关心道,他知道盈盈是为了帮他夺回日月神教才如此拼命练武,可是做为父亲那有不担心自己女儿的健康呢?虽然神教很重要,但是比起唯一的骨肉来说……   “多谢爹爹关心,女儿有分寸的,你就放心吧!”任盈盈至从练了《葵花宝典》信心一天比一天壮大,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这江湖她便可以凌驾而上。   “对了,我已经吩咐蓝凤凰去打听黑木崖的消息了,她有没有回来呀?”任盈盈问道。   “回来了,不过她安排的人都没有传来消息,看样子不是被杀就是被抓了。而且五毒教和五霸岗的人都被逐出日月神教了。”任我行面目表情道,看来东方不败到是没有放松一点,要突破黑木崖的防线有点难呀。   “嗯,待我们夺回神教,在将他们纳入进来便是。我先去练武去了。”任盈盈粗声道,听起来有些不男不女。   “盈盈,你的声音怎么了?”任我行发觉自家女儿声音不对,连忙问道。   “咳!咳!咳!”任盈盈醒了醒嗓子,刚才嗓子突然好痒,声音正常道,“没事,可能是没有喝水的缘故。”   “这天气还是很冷的,我怕是你前几天伤风了,还是要多注意一些,先别练功了,回去歇息。”任我行嘱咐道。   “嗯。”任盈盈不自觉的摸了摸发痒的喉咙,刚才突然粗声说话,自己也吓了一跳,”难道真的伤风了?看样子还是多喝些水为妙,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任盈盈想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不可以教仪琳小师傅弹琴!”一大早,田伯光就来找花满楼兴师问罪,昨天到仪琳那里去背诵佛经,无意听到仪琳的喃喃自语,看样子仪琳很期待找花满楼学琴。   “原来是这件事,你先坐下平静平静。”花满楼知道了田伯光的来意,淡淡的说道。   田伯光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道:“之前东方教主找个老头教仪琳小师傅弹琴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就你不许!不许,绝对的不许!”   “哦,你怎么没去找你师傅说说,让她打消学琴的念头呢?”花满楼到不在意田伯光有些粗俗的言语。   “我说了呀,可是仪琳小师傅说什么想和姐姐一起演奏一曲,所以要好好学琴,我说叫她和那老头学也一样,可是她说你什么什么很厉害的。”田伯光情绪有些激动,他知道心花怒放会毒发,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眼前的男子虽然看不见,但是脾气,品味长相都是一流的,他担心仪琳小师傅会看上楼长老,田伯光很是烦恼。   “原来如此,既然她想学作为徒弟的你也不能阻止师傅呀,你放心我会好好教教她的。”花满楼一开始接到东方白的命令,要他去教仪琳弹琴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之前说好不让的教的,现在又变卦,难道东方白是想转移他注意力,把自己妹妹介绍给自己,这躲避的举动真是可笑,既然如此,便也就不拒绝好了,反正现在要见东方白也难,不如从她妹妹这里突破。   “可是……”田伯光欲言又止。   “你担心什么?要不你也来上课就是了。”花满楼提议道。   “不行,东方教主不允许我去。”田伯光委屈道。其实他和东方白说了担心楼长老欺负仪琳,可是东方白的却说什么,楼长老善良正直,被妹妹交个他很放心的话。这话让他有些琢磨不透,难道是要把仪琳小师傅许配给楼长老!田伯光不敢多说什么,他可是怕极了东方白,他也不想因为为了陪仪琳小师傅学琴,被赶出黑木崖,以后想看仪琳小师傅一眼都难。田伯光被自己这种想法吓坏了,想也没想跑来找花满楼兴师问罪。   “这样啊,看样子你很喜欢仪琳吗!你放心,我不会欺负她。”花满楼微微一笑,看来东方白是真的想拉郎配,花满楼明明感觉东方白对他有好感,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躲着他,看样子要下一计猛药,花满楼笑道:“既然如此,那我给你布置一个任务吧,俯耳过来。”花满楼将想法徐徐道来。   “这样骗她可以吗?东方教主不会不生气呀!”田伯光一脸怀疑,虽然花满楼看不见,但也不难想象。   “没事,只不过要你过些日子带句话而已,这都做不到,你以后别想和仪琳在一起。”花满楼使出激将法,他就不信一直以仪琳为中心的田伯光就不会中招。   “那好,就这么定了。”田伯光打算为了自己幸福拼一拼。   “田兄,如果你真的想和仪琳在一起,就拿出你的诚意吧,好好做人,你是有机会的。”花满楼鼓励道,到时候还要找仪琳谈谈,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怎么让她喜欢我呢?”田伯光一想到东方白的话就有些垂头丧气道。很是后悔年少时做错的事情。   “仪琳这小姑娘,很单纯,可你之前的事起吓到她了,现在你虽有补救,但非一夕之功,而且她姐姐就是一座大山堵了你的去路,你和她的可能也小了很多,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就和我一样。”花满楼说道,不过最后五个字没有说出口。   “唉,我也不会再强求了,只要她没有嫁人,我就会坚持下去,不,就算她嫁人了,我也会一直保护她。”田伯光紧握双拳道。   花满楼淡笑不语,希望可不就是人前进的动力吗?他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东方白吗!    第五十章 真真假假难自控 更新时间2013-8-19 22:09:32 字数:3228  东方白有一个月没有去见花满楼了,这些日子不是忙于教导林平之功夫,就是忙于神教大大小小事情。林平之还算聪明,交给他神教内功密学之一《烈火决》已经练到了第二层,刚烈威猛,将内力附着在剑上,凌厉的剑法中带着滚烫的热浪,让人无法抵挡。   神教在各地的胭脂铺极速发展,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名门望族的贵妇人都津津乐道。下西洋的船队也装好货物,带足了抵抗倭寇和海盗的火药炮弹,向西航行而去。   人间四月天,花满黑木崖。东方白无心观赏,仪琳已经在花满楼那里学琴一个多月,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生动,这一切东方白看在眼里,却莫名其妙的有些酸涩,东方白不停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努力的不在乎,却又一边在仪琳的口中打探着,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在乎,可往往事与愿违,她甚至不敢去见花满楼一眼。   “东方教主,大事不好了!”田伯光大大咧咧的跑进东方白发呆的庭院中。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东方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脸不满的看向打扰她的田伯光道。   “那个……那个楼长老欺负仪琳小师傅!”田伯光喘了口气说。   “啊!”东方白有些不相信,花满楼会欺负仪琳?难道以前的一切都是花满楼伪装的吗?东方白大感疑问,耐不住性子准备去看看。   田伯光看着东方白离去的背影大吸了一口气,冷汗直下,想他万里独行田伯光居然也骗了东方大教主一把,嘿嘿。   东方白来到了花满楼一般教仪琳的院子中,大老远就看到花满楼捉着仪琳的手在抚琴,本想上前制止的花满楼的举动,可是却看见仪琳满脸的笑靥,便在假山后停住了脚步,东方白不由的咬咬牙暗想,“这哪是欺负,明明就是郎有情,妹有意。”   东方白有些怅然若失的转身离开,男人都是这样,见异思迁。东方白很是矛盾,明明希望花满楼对仪琳有好感,却又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花满楼一边教着仪琳弹琴,一边关注着四周的动向,他明明感觉到东方白在靠近,却没有出来制止,看样子这把火烧的不够旺。   “仪琳呀,今天就教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这些日子你进步很大,以后你就好好自己练习。”花满楼坐到一边说道。   “嗯,谢谢楼先生了。”仪琳恭敬的起身道。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花满楼起身向东方白的文武承德殿走去。   “启禀教主,楼长老求见。”一教徒在大殿外禀报道,花满楼恭候在一旁。   “不见。”凌厉而没有感情的声音传大殿深处传来。   “楼长老,教主不愿见您,您还是请回吧。”教徒示意花满楼离开。   “没事,我这次来只是为了告辞的。”花满楼淡淡的说道,他相信以东方白的功力,他说的话一定能听的见。   “进来吧。”不出花满楼所料,东方白的确听见花满楼的声音。   “好久不见,东方教主,最近可好。”花满楼带着微笑说道,最近眼睛看的越来越清晰,虽然看不清东方白的脸,但是那双眼睛,让他记忆深刻,这是一个多月来,那双眼睛就是他看到最美的景色了。“这些日子,我除了教仪琳弹琴以外,没有什么事,在黑木崖待着无趣,不如去江湖上看看。”花满楼没待东方白说话,说出了来意。   “你要离开黑木崖,我不允许。”东方白冷冰冰的声音传到了花满楼的耳中,显得十分寒冷。   “为何,反正你现在又用不上我帮忙。”花满楼收回脸上的笑容。   “你占了仪琳的便宜,你没娶她就不许离开!”东方白没好脾气道,难道就想占了便宜就离开吗?   “占便宜?我何时占了呀?”花满楼明知故问。   “还说没有,你在花园的亭子里,你抓着她的手……”东方白有些激动道。完全忽略了自己就像在质问偷情的丈夫一般。   “哦,有这回事呀?”花满楼语气淡定。他明显感觉到东方白话语中的酸意,看样子他还是有些希望。   “我亲眼看到了难道有假!”东方白一口咬定,想起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有些抽搐,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在意,不在意。   “原来日月神教的教主还有偷窥的爱好。”花满楼笑道,内心有些窃喜。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路过,对,路过而已。”东方白有些理不直气不壮道,她没想到花满楼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一时慌了手脚。   “你在意?”花满楼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东方白说道。   东方白明明知道花满楼是盲人,但此时却有了一种被看穿的感觉,有些口是心非道:“才没有,我只是不希望我妹妹受到你的欺骗。”   “我不会喜欢她呢。”花满楼摇头说道。   “凭什么,仪琳那么可爱,那么善良,你都摸她的手了,还说不喜欢她,我看你其实就是一个欺骗人感情的骗子。”东方白怒道。   “姐姐,你不要误会楼先生!”仪琳这时进了大殿。她正好到了文武承德殿外就听到两人在争吵,也不顾教徒的阻拦,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妹妹,你来的正好,你说说,他有没有欺负你,别怕,姐姐给你做主。”东方白瞧见仪琳进来,立马拉过仪琳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欺负我,是我自愿的。”仪琳摇头道,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语句中的错误。   “你看仪琳对你可是一厢情愿,你必须娶她。”东方白听到仪琳话语中的自愿二字,感觉如雷霆一般,震得让她有些微微失神,看样子妹妹还真喜欢上花满楼了,苦涩从心底泛了出来,为何,自己突然有种后悔的感觉。   花满楼眉头微蹙,暗想这小姑娘怎么突然出现,这说话也太不负责了,完全打乱了原定的计划,看样子东方白要发飙了。   “姐姐,不是这样的,我说的自愿意思是说楼先生说要来试探试探你的,我想着你能够得到幸福就答应了,田伯光可以作证哦!我一点也不喜欢楼先生。”仪琳发现自己话语中的误会,连忙解释道,一时间揭开了花满楼的计划。   “花满楼!”东方白感到自己受了大大的欺骗,一时间面红耳赤,东方白恼羞成怒,挥掌向花满楼劈去。   花满楼感觉到凌厉的掌风迎面而来,自知理亏没有躲闪,东方白的实打实的一掌拍着花满楼的心口。   “嘭!”花满楼飞了出去,将木桌撞的四分五裂,花满楼有些痛苦的摸着心口,忍不住大口吐血,晕倒前还有些惊讶,这才多久,东方白的内力就有大大的提升了。   东方白的那一掌含怒而发,没有控制,十层的功力喷涌而出,直到打了出去才有些后悔。   “姐姐,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仪琳看了看倒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花满楼惊呼道。   东方白怔了怔神,想起之前花满楼一样使出过这招,带着嘲讽的语气笑道,“楼长老内力深厚,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你先回去吧。”东方白有些忽略自己前段时间内力的突破,她这一掌就算是武林高手,也难逃一死。   “那我就先走了,姐姐再见。”仪琳感觉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花满楼一眼,有些愧疚了离开了文武承德殿。   “喂!起来,不要装死!”东方白走向花满楼,用脚轻轻踢了踢倒地不起花满楼,可是没有一点反应。   “花满楼!花满楼!”东方白连叫几声都没有反应,不禁有些慌乱起来,用手靠近了花满楼的鼻子,只感觉气若游丝,暗道糟糕,自己出手太重了,花满楼离死就差不远了。   “来人呀!快把冰湖的平一指找来。”东方白急忙呼叫暗卫。   “花满楼你可不能死呀!”东方白带着哭腔道,她看着花满楼惨白脸色,小心翼翼的擦着他嘴角的鲜血,她现在好后悔,好后悔,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了。“难道我注定一辈子孤身一人吗?”东方白看着眼前给过她温暖关心的男子心中很是自责。如果没有遇到她,花满楼现在应该过的很逍遥自在吧,即使看不见,也会过的很快乐吧。   东方白小心翼翼的将花满楼从报废的木桌的残骸中搬到了一旁的软榻上,摆好花满楼的姿势,准备为他运功疗伤。   “教主不可!”平一指被暗卫用极快的速度带到了大殿,还没有喘口气就连忙打断运气的东方白。   东方白美目有些不解,但也顾不上追问,连忙说道:“那你还不赶快过来为楼长老治伤!”   “是。”平一指连忙上前为花满楼把脉,这段时间他和花满楼算是交往颇深,他的为人处事平一指是大大欣赏,只不过伴君如伴虎,他不禁为花满楼感到惋惜。   “楼长老可没有事?”东方白关切的问道。   “楼长老武功还算深厚,不过心脉受损严重,肋骨也断了三根,看样子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才行。”平一指诊断了一番,喂花满楼吞下一颗药丸,道。   “无论如何,你要用最好的药把他治好。”东方白听闻花满楼伤情有些后悔。   “遵命。”平一指看了看东方白,抱拳道。   ===================================================================   小小的虐一下哦。谢谢其实我只是个路人的打赏哟。    第五十一章 东方照顾花满楼 更新时间2013-8-21 22:13:27 字数:2460  花满楼醒了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这几日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迷迷糊糊的他只记得梦到了小时候的桃花,还有在悬崖边打斗的场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被打下悬崖,他想去救她却又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女子掉落悬崖。   “你醒啦,赶快把药喝了。”东方白端着药看到花满楼睁开了眼睛,细声细语的连忙招呼着,要了一勺,轻轻吹冷,小心翼翼的喂到花满楼的唇边。   花满楼有些愣神,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东方白这么温柔说话,不自觉的张嘴将苦涩的药咽下。   东方白一勺一勺的喂,花满楼一勺一勺的吞,房间里面安静的只有花满楼的吞咽声。“喝了药就休息一下,等下在喝点粥吧。”东方白这些天别的事都没有顾,一心一意的照顾花满楼,说实在她还真有点在意的花满楼。在以为花满楼要死的那一刻,她好生后悔,其实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感到真的很轻松,也不会在想让自己烦恼感情,可是她没有想到花满楼对自己动了情,自己也对他很有好感,可是一次的失败感情经历,让她感到很害怕,所以逃避自己,逃避他,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没有血色的面容,不禁有些伤感,不过现在还好,花满楼总算醒了。   “我要不要给他一次机会呢?”东方白在心里问着自,自己还真的很没有信心,没有勇气。   “那个,我要起来。”花满楼感觉腹中有点难受,有点憋得慌,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你伤还没好,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东方白看着争扎着起身的花满楼,抬手将他按在了床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起来做什么?东方白很不理解花满楼的举动。   “我就是想起来一下。”花满楼脸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难道直接说他要出恭,多不好意思呀。   “不行,你给我躺好,伤还没好前,不准下地,小心我翻脸呀!”东方白没有发觉花满楼的难堪自顾自的道。   “你出去一下,我想要自己待一下。”花满楼脸红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不想理我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没错,打伤你的是我,可是现在不是在弥补吗?你还想怎么样!”东方白不耐烦的看着花满楼道,要不是有点内疚,她才不要照顾他呢。   “我说这是人有三急……”花满楼有些无可奈何,为什么非要他说出口。   “呃……你自己解决,我去看看粥好了没有……”花满楼看不见此时的东方白耳根通红,只听见她零碎的脚步远去,房门被打开接着被关上的声音。   “这个家伙……”东方白看了一眼房门,嘴角上扬,花满楼还好醒来了,这几天可是累坏了,等下在过来看看他好了。“哎呀,他脸刚才好红,我竟然没发现他的难堪,等下一定要嘲弄他一番。”东方白笑着离开,“还是算了,那样做显得我没点淑女气质了,当作发生过好了。”   花满楼知道东方白离去才慢慢的爬下床,受伤的地方很痛,可是没有办法,抓住了床柱站了起来,慢慢的靠着记忆摸到了后房。   东方白端着粥回到花满楼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要不是还有呼吸声,东方白还以为死掉了。   “花满楼!花满楼!醒来喝粥啦!”东方白看着脸有些消瘦而又苍白的很的花满楼叫道,要不是他有伤,她早就动手摇醒他了。   “啊?”花满楼迷迷糊糊的醒来,刚才实在太痛了,好不容易坚持回到了床边,竟然没想到晕了过去,这是他除了眼瞎,受过最重的伤了。   “吃些东西吧,这可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亲手熬得粥,我有十多年没做饭了,不知道还喝的么……”东方白扶起花满楼靠住床柱,便端过了床头上的白粥打算喂花满楼。   “我自己来就是。”花满楼向东方白伸手道,虽然受了伤,但手还是可以用的,东方白这样喂他,也怪不好意思的,刚才没清醒时候的喂药他很感动呢。   “你不要动,扯到伤口就不好了,刚才喂你喝药还好好的,现在害羞什么呢!”东方白笑道。   花满楼低头没有说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堂堂的日月神教教主喂自己吃东西,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啊,张嘴!”东方白像哄小孩逗弄着花满楼,看着花满楼的耳根通红,心情很是大好。   花满楼被东方白强行塞下一口粥,一股浓浓的焦糊味从舌尖泛到舌根,想吐又不能吐,拼命的咽了下去,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独特的粥了。   “好吃吧。”东方白看着花满楼吞下了粥,带着愉悦的口气道。   花满楼点了点头,虽然味道有点不好,但是难得她有心,就算再不好吃他也要吃的干干净净。   “呵呵,我就说味道不错吧,我煮了快两个时辰呢!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粥都是我来煮的,手艺没退步。”东方白呵呵的笑道,其实她知道火候有点过,底下那层都焦了,又怕花满楼等久了,就装了上面那层赶了过来。   “快点吃吧,冷了就不好了。”东方白将粥一勺一勺的全部喂给了花满楼,看着花满楼来不及吞咽,鼓鼓的腮帮,东方白无声的笑了。   “饱了吗?还要不要再来点?”东方白看着花满楼鼓鼓的腮帮消失后问道,喂花满楼吃东西还真是一件有趣事。   “不用了,吃的很饱了,谢谢你照顾我,之前有些对不住你了,不该骗你。”花满楼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些感叹道。   东方白看着手中的空碗。想了想道,“算了,虽然你每次骗我都被我打了一掌,扯平了吧,不过现在我这么照顾你,算是你欠我的,所以你没有我的同意,就不可以离开黑木崖。”东方白时时刻刻的挂记花满楼要离开黑木崖之事。   “你不让我走,我就永远不离开。”花满楼肯定语气道。   东方白听了这话心中的石头才放下,想之前自己刻意避着他,他想离开也是正常,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还能像以前一样淡如君子吗?东方白有点纠结。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东方白又恢复之前冷淡的口气,刻意疏远两人的距离。   “我没事,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花满楼听出了东方白语气中突然出现的冷淡,于是刻意要打破这种僵局,也树立了自己不畏艰难的信心,只要东方白还有心,花满楼就相信自己能焐热她。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久久未能言语,她听得出花满楼玩笑话语中的决心,感情这东西真不能勉强,顺其自然吧。   第五十二章 养伤中忽听笑闻 更新时间2013-8-23 23:30:29 字数:2795  花满楼已经躺在床上休养了好些天,东方白每日都会过来探望,一边讨论神教近日的发展,两人的倒是恢复了以往一样,有话便说,直来直去的关系。   花满楼卧在床榻之上,听见老远传来的脚步声,不用说,又是东方白来了,花满楼思索着,他听出东方白今天的脚步声,十分轻盈,有种雀跃的声音,暗想东方白今天心里一定很开心,似乎有什么好事发生。   “七童,今天可有好些?”东方白推门进来,问道,声音的愉悦尽收花满楼的耳里。   “好些了,今天我都可以勉强能坐起了,平大夫的医术很高呢!”花满楼笑着要坐起。   “你还是好好躺着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东方白把手中的食盒放到桌上,便迅速制止要起身的花满楼道。   “我内力还算深厚的,没有什么大碍的,过些日子就会好的。”花满楼倒是很感动东方白这些日子的照顾,受点伤也值了。花满楼还是坚持坐了起来。   “我按平一指的方子给你做了药膳,赶快趁热吃了吧。”东方白拗不过花满楼,看着花满楼坐起身子,也不好强硬去推他,便取出食盒里的一盅药膳,盛大半碗抵到花满楼的手中道,“既然你说你好多了,我也轻松些,我也就不喂你,你自己慢慢享用。”   “好。”花满楼端着碗回应道,老让东方白喂他怪不好意思的。说实在的就是一股药味,也尝不出其他的味道,不过还好有放盐。   “你今天好像很高兴呀,发生什么好事了吗?”花满楼喝下一碗药膳问道。   东方白取过碗又盛了些塞到了花满楼手中道:“的确有好事发生,这一个多月各地晔月凝芷阁胭脂水粉收入都算出来了,除去日常开销,每家都有八千两的收入,还有那些酒楼客栈收入也大大的提高了。”   “这倒是有了些成效,回头在做些服用的凝香丸,碎月露、保颜水推出去,不过我有些担心……”花满楼端着碗思索道。   “担心什么,怕有些人暗中使诡计,哼,他们可不敢,各地的分坛都盯得紧紧,有钱赚,他们谁也不想有人作梗,那些人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和日月神教做对。”东方白凛然一笑。   “那倒很好。”花满楼点点头,做生意的就是怕有人暗中作梗,以前他父亲在江南一手遮天,各地的人都不敢惹怒花家,花家黑白两道都有人脉,可以说所以人,就连皇亲国戚对花家都是客客气气。   “还有个好消息,就是蓝凤凰带着五毒教回神教了。”东方白忍不住笑意道。   “五毒教回神教值得这么高兴吗?”花满楼有些疑问,倒是没有问出来,他等着东方白解释。   “蓝凤凰回不回神教也无所谓,只是她带回的消息倒是让人捧腹大笑。”东方白笑道。   “什么好消息,让我们的东方教主忍俊不禁呀?”花满楼说着喝了口药膳。   “任盈盈变成不男不女了。”东方白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话。   “咳咳咳!”花满楼一口汤不小心呛着着,这个消息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你没事吧!”东方白接过花满楼手中的碗,搁在床头,连忙替花满楼轻轻的拍拍了背,顺气,她哪里知道花满楼会有怎么大的反应,看着花满楼嘴角的还有汤水,便取出随身的帕子擦道:“你没事吧,赶快躺下。”   “没事,没事。”花满楼知道自己一时失态,肯定模样很是难堪,还好东方白及时给他顺气,要不然他的还未愈合的肋骨又要崩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她会变成不男不女呢?”花满楼忍不住好奇问道。   “这是还要从你废她武功说起。”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有些苍白的脸色,回忆起蓝凤凰说的话。   今日清晨,东方白身着青衣男装在大殿批改教务,昨天下厨给花满楼做粥的时候把自己大红女装给弄脏了,一边想着是不是在做几套新衣服。   “报,启禀教主,蓝凤凰带着五毒教在黑木崖下,说是回神教请罪。”一教徒在门口禀告道。   “哦,蓝凤凰想回神教?不靠谱,以她的头脑会神教做内奸也太小看我东方不败了吧。”东方白暗想。   “你带她上来吧,五毒教其他人先不用理会。”东方白放下手中的情报道。   “蓝凤凰参见教主。”不一会东方白只见蓝凤凰背着一把荆条进了大殿,直挺挺的跪在了东方白面前。   东方白没有说话,斜眼看着蓝凤凰,这蓝凤凰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东方教主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风华正茂,风流倜傥,丰神隽秀,风姿绰约……”蓝凤凰见东方白没有说话,只好打哈哈道,把她知道的好成语都说了一遍。   东方白不禁翻了个白眼,没有好气道,“别说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还知道有我这教主呀!你一心不只有那个姓任的吗?还有,我记得我已经将五毒教在日月神教除名,你还有脸会神教!你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蓝凤凰知罪,这不上黑木崖负荆请罪来了,就算被教主打死了,也是我的荣幸。”蓝凤凰说着将背后的荆条抽出,双手捧上,“求教主给五毒教重归神教一次机会吧。”   “负荆请罪!这么高深的东西你都懂呀!看样子你和任盈盈学了不少东西呀,你就直说,你回神教是为了帮他们暗渡陈仓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的相信你吗!”东方白嘲讽道,她倒是清楚蓝凤凰的几斤几两,和她玩手段还嫩了点。   “其实是属下得罪了圣姑,哦,不是,是任盈盈,我才逃回来的。”蓝凤凰战战兢兢道。   “哼,回神教有什么用,你不知道回苗疆呀,那里比黑木崖还要安全。”东方白才不会轻易相信蓝凤凰的三言两语。   “属下不敢,属下虽然是五毒教主,可是大权还在五毒教的何长老手中,她听说五毒教被神教除名很是生气,再说我来到中原就只带着亲信,回去估计会死的更惨。”蓝凤凰小脸吓的惨白。   “那你说说你怎么得罪任盈盈的呀?”东方白倒是想看看蓝凤凰怎么编下去。   “任盈盈居然说喜欢我,她明明是个女的居然说喜欢我,我可是喜欢像教主这样帅气的男子汉呀!”蓝凤凰说道男子汉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东方白,“我当时就吓坏了,连忙拒绝,可是她对我紧追不放,后来偷偷的我听见她说练了《葵花宝典》,才变得不男不女,如果她要是像教主您这样丰神隽秀,我也就忍了,可是如今她声音如牛,一天不刮脸就胡须满脸,我觉着恶心,又有些害怕,就称打听消息的机会偷偷逃离了,如今他们还住在洛阳的绿竹巷。”蓝凤凰带着委屈道。   东方白听这话有些震惊,不禁在脑海中恶补任盈盈如今的样子,顿时汗毛直立,《葵花宝典》可不是能乱练的,还好有个好师傅的改编,要不然自己也会变成那样,东方白倒是记得师傅说过女人强练原版的《葵花宝典》的后果,一开始是变声,然后是长胡子,功力越深男性特征就越明显,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事发生,心里顿时有些庆幸,又有些幸灾乐祸。   “你还是回苗疆吧,我会修书给何长老,让你们重回神教。”东方白思索一番道,让蓝凤凰留着黑木崖实在不是上策。   蓝凤凰连忙摇头道:“教主,属下不想回苗疆,我还没找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来中原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找个夫婿回去的。”   “蓝凤凰你可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要么滚到任盈盈那里去,要么就滚回苗疆。”东方白不耐烦道。   “……”蓝凤凰一时没有说话,内心很是纠结,到底到哪里才能找到自己的好夫婿呢?   -----------------------------------------------------------------------------   最近工作有点多,更新有点慢,第一本书,我会努力写完,看的人虽少,但还是要谢谢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读者,我会加油的。    第五十三章 蓝凤凰回黑木崖 更新时间2013-8-25 20:38:14 字数:3321  东方白说到这里笑了开来,花满楼也忍俊不禁,苍白的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东方白不觉得多看了一眼。   “那她最后离开黑木崖没有?”花满楼好奇问道,说实在的五毒教主蓝凤凰最出名的就是追夫了,百晓生和他说起的的时候大笑了一场。   “没有找到她的命中注定,她怎么会走,不过她已经将那些黑木崖下的教徒们撵回苗疆了。”东方白摇了摇头道。   “哦,那你打算怎么安置她?”花满楼还是有些担心蓝凤凰真正的意图。   “她呀,非要我介绍一个青年才俊才肯离开,要不把你介绍给她。”东方白见花满楼一直再说蓝凤凰的事,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口不由心道。   “呵呵,我怕她还看不上我呢!人家要的可是青年才俊,我二十又九了,我爹在我这个岁数大儿子都有十四了。再说我这个又瞎又老的人,还算不上青年才俊呀。”花满楼听出了东方白的言外之意,苦笑道。   “岁数是大了些,可你看着可年轻,外表看着也不差,为人有很好,再说你的眼睛又不是治不好,平一指都会说你用不了就能重见光明,蓝凤凰那一花痴见了你一定走不动道。”东方白笑道,听到花满楼的拒绝她还是很高兴的。   花满楼听这话很是想笑,毕竟东方白称赞了自己,故意露出一副苦笑道,“你还是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伤还没好……”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还得想过办法找个青年才俊给她,要不是答应了你不随意杀人,这蓝凤凰现在说不定到阴曹地府去见她未出生的好相公了。”东方白嘟囔道。   “你不是还有一个好徒弟吗,介绍给她认识就是。”花满楼笑道,林平之老和东方白在一起,他还是很在意的。   “不行,林平之一心只有他的师姐岳灵珊,虽然我讨厌岳不群这个伪君子,但是我更讨厌三心二意的人了,林平之喜欢岳灵珊我也不想干扰,能不能和岳灵珊在一起,也就看他的本事了。”东方白说道。   “田伯光怎么样?一个花痴和一个采花大盗,绝配呀!”东方白灵机一闪,拍了拍手道。   “还是算了吧,之前都告诉他他中了毒,现在要他和蓝凤凰在一起,轻易的告诉他其实那药没毒,这就起不到督促他的作用了。”花满楼知道田伯光喜欢仪琳,他和田伯光倒也说的来,也不能轻易的让他掉下火坑。   “你也别再多想,你就在黑木崖上的教众里面找一个吧。”花满楼想了想道。   “烦死了,还是把她扔下黑木崖,我懒得理这事了。”东方白抱手道。   “呵呵。”花满楼听了东方白任性的口气不禁笑了。   “七童兄呀,现在我真的好期待看见一件事。”东方白突然说道。   “什么事?”花满楼不解道。   “我很期待任盈盈现在那副模样被令狐冲看到。”东方白幸灾乐祸道。   “估计会被吓到吧。”花满楼干干的回答,“如果是这样,你还会回到令狐冲的身边吗?”花满楼想到,却没有说出口。   “真想看到他一脸惊恐的样子,哈哈哈……”东方白笑道。   “然后令狐冲会后悔错怪了你,求你再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你会同意吗?”花满楼最终问出了口。   “后悔是他的事,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我可以错过,但我绝对不会回头,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他只是别人啃过的烂草,任盈盈那样都不要他了,我干嘛去拾人牙慧。”东方白这些日子倒是想的透彻,她不比任盈盈差,甚至还要好,这只能证明是那个人的眼睛有问题。花满楼虽然看不见,可他的心却是看穿世间琐事的利器,和他认识不久,可感觉却好似多年的朋友。   “最近境界倒是提升了不少。”花满楼听到这一番话,倒是觉得东方白从那段感情的阴影走了出来。   “那是自然,我可是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呀。”东方白笑道。   “那不败教主,再给我装点吃的。”花满楼会然一笑。   “对了,这几天怎么没看到田伯光?”东方白又盛了一些递给花满楼。   “他呀,我让他去帮我办些事,应该早就下了黑木崖。”花满楼说道,其实是田伯光帮他传递假消息的时候他就给田伯光安排好退路,以免东方白到时候惩罚他。   “办事?有什么事可办?”东方白挑眉道。   “就是之前程二兴的事情,过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的车马行的生意就做起来了,我认田伯光去看看有什么要打点的。”花满楼说道。   “车马行?”东方白有些疑问。   “我见他们不是铁匠就是木匠的,就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开个马车行,专门制造马车。”花满楼笑道。   “马车又不难,何必大费功夫。”东方白不解道。   花满楼摇了摇头道:“那可不是普通马车,马车泉鸣宝车,内部有九孔十八窍,外有纯钢的轮钉,马车跑起来的幽谷叮咚之声,而且防刀防箭,舒适没有颠簸感。”   “呵呵,我看你是那天坐马车觉得不舒服,才想到的吧。”东方白一语中的,的确花满楼习惯乘坐鸣泉马车,对普通的马车还真是很不习惯。   “还真是这样,我特地叫田伯光去定制一台马车,在过些天就回来了。到时候,逍遥天下就靠它了。”花满楼笑道。   “你快吃吧,都要冷了。”东方白泯然一笑,她很期待泉鸣马车,之前的那辆马车,加了很多软垫,可坐起来依旧不舒服。   花满楼听了这话,三两口将碗里的东西吃完。   “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东方白收拾好餐具,对卧在床榻上的花满楼道。   “慢走。”花满楼感到很满足,谁能知道堂堂的东方教主能给一个看不见的男人每天送饭送水呢。   -------------------------------------------------------------------------------------------------------------------   “蓝凤凰,这有一封信你给我去送给恒山令狐冲。也别说谁给的,看了他就会明白。”东方白回到文武承德殿里突然想到一计,于是立马召见蓝凤凰前来。   “遵命。”蓝凤凰低头接过信件,连忙收入衣服中,虽然不知道东方白的目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做事比较安全。   “对了,任盈盈之事不可宣扬出去,特别是不能让令狐冲知道,要是我在听到的任何有关她练了什么的消息走露出去,你就小心一点。还有送完信之后你就立马离开恒山,爱上哪去就去哪里。”东方白特意叮嘱道,那封信可是关键呀。   “是,不过教主呀,那个你不是要介绍青年才俊给我的吗?”蓝凤凰问道,她虽然有点疯癫,做事还是很有条理,只不过现在她很是惦记她未来的夫婿呀,她可是听说神教来了几位长得极好的男子。   “介绍给你你也不见得喜欢,你还是自己费点神去外面转转吧。”东方白对蓝凤凰此人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不会不会,只要是教主介绍的一定就是最好的,属下听教中的兄弟说,新来的那位楼长老,可是才貌出众,武功高强,还请教主拉个红线呀。”蓝凤凰故意做扭捏的模样。   “楼长老身体不好,正在静养中,你这个急性子还是不要去祸害楼长老了。”东方白有些不爽道。   “我只是想去看一眼,说不定就对上眼了呀。”蓝凤凰穷追不舍道。   “你教中的兄弟难道没和你说,楼长老是为盲人吗?”东方白故意波冷水道,以花满楼的性子一不会断然的拒绝蓝凤凰,自己还是出手阻止,免得到时候花满楼又要离开黑木崖。   “啊,我没有听说呀,那算了,不是还有一位林右使吗,听说长得很是俊美。”蓝凤凰转移目标。   “少说废话,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东方白有些不可耐烦,她深深的感觉,蓝凤凰在黑木崖一日,黑木崖就一日不可安宁。   “教主我再说一句话,那我听说田伯光在黑木崖,怎么我找了老半天都没看见他?”蓝凤凰苦艾艾道。   “早离开了,你赶快给我送信去,田伯光在河南,如果你不怕遇到任盈盈,那你就去找他吧。”东方白邪魅一笑。   “那我还是自己去找命中注定好了。”蓝凤凰撇撇嘴,暗想道:“看样子教中兄弟说的不假,那位楼长老和林右使肯定是教主的禁腐,要不然这么不肯介绍一下,就算看一眼都行,又不会掉一块肉,教主的占有欲好强呀!为什么长得好看的男子都不喜欢女人呀……”   东方白看着蓝凤凰离开,嘴角的邪笑一收,拍了拍手,召唤出黑衣服暗卫。东方白看着立马出现的暗卫道:“你去河南洛阳的绿竹巷,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给我汇报回来。”东方白很放心暗卫的隐匿之术,就算是任我行也不一定能发现暗卫的存在,这批暗卫可是她费尽心机培养出来的。   “遵命。”一阵黑影闪过,原本还在大殿里的黑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令狐冲,你就等着惊喜吧,哦,不,是惊吓!”东方白冷冷一笑。    第五十四章 牡丹花开黑木崖 更新时间2013-8-31 20:22:22 字数:3043  文武承德殿内,灯火通明,东方白静静的听着一蒙面男子的禀告。   “启禀教主,恒山的探子传来消息,蓝凤凰已经将信交给令狐冲了。”一蒙面男子道。   “很好。”东方白点了点头,似乎又想起什么,问道:“蓝凤凰她现在可还在恒山?”   “回教主,蓝凤凰在恒山下遇到了计无施,两人打打闹闹的离开了恒山,属下已经派了密探跟随。”蒙面男子道。   “没必要浪费人手跟着她,随她去吧。对了,那令狐冲哪里可有什么动静?”东方白玩着纸扇,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已经开始做出行的准备,现在还在安排恒山的琐事,用不了几日就会出行。”   “你安排人手盯紧一点,切不可打草惊蛇。”东方白收了纸扇,“任我行他们这几日可有什么动作?”   “回教主,任我行和任盈盈前几日闹了一场矛盾,两人似乎是因为练什么功夫产生了争执,具体是什么,探子们离得太远,也没听清楚内容,只知道任我行在极力的反对。”   “嗯,你下去吧。”东方白有所沉吟。看样子任我行在极力反对任盈盈练《葵花宝典》,不过可惜一旦练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遵命。”蒙面男子恭敬的退出大殿。   “任盈盈,本教主很期待你现在的模样!”东方白眼光灼灼的看向火烛。   次日,神教没有什么大事,东方白也乐的清闲,而花满楼也恢复的极快,已经可以下地转悠。   “平一指人虽然有点木讷,但是医术还是极高明的,这才几天,你重伤就可以下地了。”东方白今日无事,便又来看看花满楼,没想到花满楼坐在他的小院子的石椅上了晒太阳。   “那也多亏了你这些天的精心照顾。”花满楼招呼着东方白坐下,随便倒了杯茶提给东方白。   东方白倒是习惯花满楼添茶,关心道:“你伤还没有好,可不能喝茶。”   “我喝的是白水。”花满楼端起茶壶说道,“这个壶可是内有乾坤,只要我按着这里出来的就是水,松开这里就是茶了。”   “鸳鸯壶?这我知道,可是一般不都是银子打造的吗?这壶可是瓷的呀?”东方白有些不解的看着花满楼手中的茶壶道。   “这世道能人巧匠多得是,田伯光昨天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的。”花满楼笑道。   “他回来,怎么不见人影?”东方白问道。   “估计是去找你妹妹了。”花满楼放下茶壶道,“田伯光带了不少的吃的回来,说要给你妹妹的。”   “其实田伯光也算不上坏人,可惜是个采花贼,要不然我真的会把仪琳交给他。”东方白喝了口茶,叹息道。   “正所谓,日久见人心,你就让时间的流逝来证明吧。”花满楼不仅是为田伯光所言,更是为自己表明态度。   “呵呵。”东方白摇头笑笑,道:“还是不说这些,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吧。”东方白心里很清楚花满楼话里的意思,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对了,这几天我做了一件大事。”东方白话语一转,兴奋道。   “什么事让你怎么开心?”花满楼听出东方白话里的兴奋。   “我让蓝凤凰去给令狐冲送了一封信。”东方白眨着眼睛狡黠道。   “送信?”花满楼语气不由得高了一些,但还是努力装作一副乐于倾听的模样,难道东方白对令狐冲还余情未了吗?东方白之前不是说不可能了吗?花满楼只感觉内心突然有股难以言表的酸痛。   东方白没有发觉花满楼的不自在,笑道:“任盈盈的自小就是我教她习文断字,模仿她的字也是轻而易举,我用她的笔迹写了一封信给令狐冲,约他到洛阳的绿竹巷一见,七童兄你说说,他们如果见面了会是什么一个场景,我想象一定会很精彩。”   “呵呵,真是很有趣。”花满楼以微笑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原来只是为了作弄令狐冲。   “一个男人如果面对一个不男不女的恋人,会不会受到打击呀?”东方白笑道,哼,令狐冲你自以为我是不男不女,但你更不会想到如今的任盈盈,变成不男不女吧。   “不敢想象。”花满楼笑着摇头,可想到任盈盈练了《葵花宝典》不禁为东方白有所担心,连忙问道:“任盈盈练了《葵花宝典》会不会对你产生威胁?”   “对我自然没有威胁,她那种功夫练久了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男人,时间久了她的身体会撑不住,到时候血脉逆行,全身筋脉爆裂而死。”东方白倒是很清楚原版《葵花宝典》的弊端,男人也只不过变得娘娘腔,可女人变得像男人之外,严重的有丧命的危险。   花满楼听东方白受不到任盈盈的威胁,可是还有一个任我行的存在让他很是担心东方白的安危。   东方白倒是看出花满楼脸上的担心,很是欣慰,对着花满楼柔声道,“我武功大涨,单打独斗来说,任我行还不是我的对手,到时候如果人多的话,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可好。”   “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人伤到你。”花满楼一脸的坚定道。   这句话很朴实,却让东方白感到很温馨,花满楼是个好人。   “对了,我刚路过花园,花园里的牡丹开了,要不要一同去欣赏一番?”东方白突然觉得两人之间有点冷场,说完欣赏以后有些后悔,明明花满楼看不见,立马说道:“闻闻花香也不错。”   花满楼含笑道:“一起去就是,我可以想象那些花儿的美丽。”其实这段时间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一大半,虽然有些看不清,但至少颜色什么的分得很清楚,久违的蓝天,久违的绿草,还有东方白如火般的红衣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看清东方白的样子呀?   “走吧。”东方白甩了甩红衣长袖,看向还没起身的花满楼问道,“你的伤是不是还痛?要不然还是去休息吧。”   花满楼回过神来,摆摆的手示意道,“没有大碍了。”说着扶着石桌想要站起。   东方白见势上前扶住了花满楼,有些微怒道:“明明身体不好,干嘛硬撑呢?我看我还是扶你回去休息好了。”   “我还不用去休息,我都躺了好些天,有些烦闷,我想去透透气。”花满楼拒绝道,他感觉东方白扶着自己的右手温暖而又舒适,她身上的淡淡的梅花冷香沁人心脾,虽然感觉自己像在占便宜,但是却有些不舍得她松开。   “那我扶着你好了,如果你不适,就立马告诉我。”东方白觉着花满楼可怜,也就没有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细节。   “嗯。”花满楼颔首,任由东方白扶着他前行,不多会两人来到种植牡丹的花园里。   东方白看着姹紫千红的牡丹,很是喜悦,有些人说牡丹俗气,但是她觉着那种花开富贵,而又娇贵的花朵很是讨人喜欢,看着不知不觉心情大好。她房里绣着的牡丹花的屏风可是她看着这里的花儿绣出来的。   “七童兄,你猜猜这里有多少种牡丹花?”东方白看着身边的花满楼故意问道。她知道花满楼的鼻子很是灵敏,可是能不能分辨出牡丹的种类,她很想知道花满楼有没有这个能耐。   花满楼宛然一笑,“这倒难不倒我,牡丹花我种过不下百种,这里一共有三十二种牡丹。其中有姚黄、欧家碧、军容紫、左花还有添色红对不对?”   “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东方白看着不远处的一株黄色牡丹,那株姚黄可是好不容易活下来的。   花满楼笑道,“习惯了,就懂了,我自幼与花木打交道,像牡丹花它们的味道虽然差别不大,但是总有不同,仔细的一点总会发现它们的差别。”   “好吧,算你的鼻子厉害。”东方白感叹道。三十二,的确是三十二种。   “没想到你这里还有月月金!”花满楼小心的走近花丛,牡丹的刺可是很锋利的。   “那是自然,我偌大的神教找株牡丹还不容易。我这里的凌雪仙子可也是极美的。”东方白看着不远处盛开的白色的花蕊,骄傲道。   “唉,天气再热一点,凌雪仙子就会凋谢,它可是寒牡丹。”花满楼感叹道,黑木崖气候事宜,可对于喜寒的凌雪仙子来说,总是少了一种刺激。   “我就说花期好短,原来是这个原因,等下找花奴把它移栽到冰湖附近。”东方白点点头道。   “花满楼你喜欢牡丹吗?”东方白看着花丛中不停摆弄着牡丹的花满楼问道。   “春来谁作韶华主,总领群芳是牡丹。”花满楼笑道,“她的雍容华贵,冰雪寒冬,娇嫩动人都别有一番风味,虽然我看不见她们的动人之姿,可每当的我家人用我所种的牡丹点缀房间的时候,我心里很是开心。”   东方白看着花丛中的白衣男子不禁有些出神,娇贵的牡丹衬出花满楼非凡的气质,不似富贵却似仙,他果然是花中仙。    第五十五章 任忽悠将计就计 更新时间2013-9-1 22:23:16 字数:3296  “七童兄。”东方白沉吟了一会道。   “嗯,什么事?”检查着牡丹花的花满楼抬起头不解问道。   “我不打算等下去了,我准备主动出击。”东方白看着花满楼道。   “啊?”花满楼不知道东方白为何说出此话,让他一头雾水。   “我想了几天,发现我在黑木崖一直处于被动,所以我打算将任我行引上黑木崖,来一个瓮中捉鳖。”东方白背手道,这段时间她已经着手开始计划,上官云倒是值得利用。   “只可惜我伤还没好。”花满楼听了东方白的话倒是没有什么惊讶,他早就知道以东方白强势的性格,不会轻易的等待,不过他已经拖延东方白这么久,她应该面对令狐冲的时候清醒了吧。   “你放心,他们一时半会还不会妄动。”东方白笑了,花满楼的支持让她很开心。   “对了,你的那徒弟功夫有进展吗?”花满楼突然想起了林平之。   “黑木崖灵药甚多,而且我已助他打通任督二脉,武功与日渐增,我想他现在应该算是一流好手了。”东方白对于这个徒弟很是满意。   “这就好。”花满楼点了点头。   “参见教主,楼长老。”一名蒙面教徒,闯入牡丹园。   “有何事!”东方白有些讨厌被人打扰。   “启禀教主,是平大夫让属下来寻找楼长老,他正在等楼长老回去接受疗伤。”蒙面教徒将头埋低,他可是感到教主深深的不满。   “那你先去疗伤吧。”东方白望向花满楼道。   “那我先告辞了。”花满楼点了点头,差点忘记平一指今天要过来为自己的眼睛进行最后一次施针。   花满楼随着蒙面教徒离开了牡丹园。东方白看了看盛开的牡丹,变得索然无味,想起有好几天没有蹂躏林平之,便朝林平之所住的地方行去,要好好检验一番的他的功夫。   东方白还未走多远,一蒙面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在东方白的面前,“启禀教主,任我行有所行动。”   东方白嘴角微翘,“任我行果真是等不及了。”东方白笑道,“你快说说怎么回事。”   “是,事情是这样的……”蒙面男子用嘶哑的声音复述着事实。   “什么!令狐冲没有见到任盈盈!”东方白有些惊讶,可转念一想,没见到任盈盈也是正常,任我行这个老东西实在太狡诈了。   话说,令狐冲花了几日就赶到了洛阳绿竹巷,只不过他并没有看见任盈盈,迎接他的居然是任我行。   “任老前辈,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令狐冲没有见到任盈盈,但是对待未来的老丈人,他还是很有礼貌的。   “无恙,无恙,不知令狐少侠前来所谓何事?”任我行见到令狐冲有些惊讶,任盈盈现在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如果他见到会怎么样呢?不过还好盈盈现在被他打晕锁在了地窖里。   “盈盈写信给我邀我一聚,这不我就急急的赶来了吗!”令狐冲笑道。   任我行一听就知道坏事,对此感到十分头痛,至从任盈盈练了《葵花宝典》以后变得喜怒无常,他没想到任盈盈居然会写信叫令狐冲来这里,难道是想告诉令狐冲她变成男的了吗?不行,令狐冲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不能让他知道。   “令狐贤侄你又所不知呀,任盈盈回来以后没多久就患上重病,后来我一查她根本就是中了毒,现在变得……”任我行看似伤心道。   “变得怎么样?让我去看看盈盈!”令狐冲紧张道。   “前几天还好,可是现在……你还是别去看了,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你去看她,她也不会见你。”任我行哭丧着脸阻止道。   “怎么会这样,一个多月前还是很正常呀?”令狐冲抓狂道,他实在想不出来盈盈变成的了什么样子。   “你也不要太担心,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只要找到解药,盈盈就会没事,老夫已经用内力将盈盈的血脉封住,暂时没有没有生命危险。”任我行说谎心不慌脸不红。   “一定是东方不败,我这就去找她要解药。”令狐冲眼睛发红道,没想到东方不败这么恶毒。   “不可轻举妄动。”任我行拦着令狐冲道,夺回教主之位还要借助令狐冲,怎么能让他轻易地去送死呢。   “任老前辈!”令狐冲焦急道,他实在担心任盈盈的安危。   “你这就去黑木崖不是送死吗?你知道黑木崖有多少人吗?东方不败的他住在哪里吗?难道你不知道三思而行吗?”任我行拦住令狐冲一顿反问。   令狐冲哑口无言,挠着凌乱的头发问道,“那该怎么办?”   “等。”任我行转过身露出令狐冲没有察觉到了阴笑。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令狐冲追问道。   “五月初五。”任我行一直和“上官云”保持联系,在和“上官云”通信中,他听闻这次端午节东方不败会宴请各地的香主以上的教众,明着是庆祝端午,暗里却是发放三尸脑神丹,到时候混入在教众里面煽动他们情绪,挑拨挑拨,趁混乱的时候,一举击杀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   “五月初五,那还有大半个月,如果没有抢到解药怎么办?”令狐冲思索一番问道。   “这你就放心,还有神医平一指,只要找到他,盈盈就有救了。”   “那现在就去找他。”令狐冲是个急性子一刻都不能等待。   “我找了他好久都不见人影,想必是被东方不败囚禁在了黑木崖。”任我行捋着胡子道,他身体一直不太好,想找平一指调理,却不见人影,除了东方不败没有人能使得动平一指。   “那只能等到五月初五了。”令狐冲不死心道,带着恳求的语气道“任老前辈,我不见盈盈,但我可不可以在门外和盈盈说说话?”   “还是不要了,等下子盈盈太伤心就不好了。”任我行拒绝道,开玩笑,现在盈盈声音比他还粗,说话不就暴露了。   “任老前辈,我只是想告诉盈盈,就算她的变不好看,我令狐冲一直都把她放在心里。”令狐冲激动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就算盈盈恢复不过来,你也愿意娶她?”任我行问道,说实在的令狐冲这个人除了是正道人士以外,其他的他都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他的《吸星大法》的传人。   “我令狐冲发誓非任盈盈不娶。”令狐冲保证道,丝毫不知道掉入了任我行挖好的陷阱中。   “好好好,从今天起,你令狐冲就是我的好女婿,等灭了东方不败,夺回解药,我就为你和盈盈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任我行大笑道。   “多谢任老前辈。”令狐冲很高兴,任我行终于将盈盈许配给他了。   “还叫什么前辈?”任我行用力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道。   “岳父大人。”   “哈哈哈,走,一起上酒楼喝酒去。”任我行带着令狐冲朝竹林外走去,任我行实在不敢让令狐冲一直待着绿竹巷这里,万一盈盈突然在地窖里大叫,一定会引起令狐冲的怀疑。   任我行和令狐冲都没发觉到,竹林里的一棵竹子有些怪异。   东方白大致的了解了密探传来的消息,果然不出她所料,上官云的密信,让任我行上钩了,就等着五月初五的到来,既然如此,她就恭候他们的大驾光临。   “传令下去,让向左使和林右使到文武承德殿。”东方白说完朝文武承德殿走去。   “属下参加教主。”东方白刚回到文武承德殿,林平之和向问天就急忙赶到。   “向左使,端午节就要到呀。”东方白坐在高位上道。   “回教主,端午节的事宜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五月初五了那天了,不知教主是想有所改变吗?”向问天恭敬道。   “那到不是改变什么,不过今年的端午节会很特别,我打算提前将三尸脑神丹发下去,向左使就有劳你辛苦一下,替本座将药在五月初五之前发下去。至于林右使你就替本座发放银两,最近黑木崖倒是有些存银,普通教众每人二十两,香主每人一百两白银,坛主每人三百两,堂主每人各六百两,普通长老和旗主各八百两,你们俩和其他几位大长老每人都一千两,林右使你务必在五月初四的时候都发下去。”东方白手上现在很是富余,不介意给黑木崖上的教众一些甜头,再过一段时间。   东方白说完将一个瓶子抛向向问天,“里面共有一百颗,记得发到他们的手里。”   “遵命。”向问天将药连忙收好,他没想过东方教主竟然会将发药之事交给自己来做。   “林右使我已经和童长老打好招呼,到时候你去统计人数,将人数报给童长老,他自然会将钱给你。”东方白朝林平之交待道。   “属下必定完成任务。”林平之很高兴能为师傅做到一些事。   “向左使你先下去吧。”东方白朝向问天一挥袖子道。   “属下告退。”向问天低眉退出大殿,忙着召集服了药的教众齐来取药。   林平之瞧见没有外人,便上前道:“不知师傅留下徒儿有何事?”   “平之呀,最近功夫见长呀。”东方白看着林平之走路的姿势,平稳有力,看样子内功是大成。   “这还多亏了师傅的栽培,平之誓死不忘师傅的大恩大德。”林平之啪的一声跪下。   “你起来!”东方白看着林平之道,“为师留你下了,除了要指点指点你的功夫,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为师得到消息,令狐冲五月初五就会偷上黑木崖。”   “师傅,请让徒儿与其一战。”林平之站起身道。   “你自然要和他斗一场,我留你下了就是告诉你怎么样克制令狐冲的《吸星大法》。”东方白笑着走下高台。   “徒儿洗耳恭听。”    第五十六章 仪琳阻止东方计 更新时间2013-9-3 0:09:41 字数:3002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练《烈火决》吗?”东方白看向林平之问道。   “徒儿不知。”林平之摇头道。   “因为克制《吸星大法》最好办法就是将自己的内力转换成极寒或者极热,就算他吸取你的内力,却无法化解你的内力中的火热,从而会遭到反噬。”东方白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令狐冲就交给我了。”林平之信心满满道。   东方白笑了笑,“你也别大意了,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可练的比你久,就算他内力受损,你也不可轻敌。”   “那怎么处理令狐冲,杀了他吗?”林平之小心翼翼的问道,他记得东方白之前可是和令狐冲关系极好,就算闹翻了,也不一定会痛下杀手。   “这个吗……”东方白有些犹豫,杀了令狐冲?杀还是不杀,这是一个问题,到时候问问花满楼好了。   “姐姐,你不能杀令狐师兄。”这时仪琳从门外跑了进了。   东方白顿时煞白,道,“林平之你先回去。”   林平之看了一眼进来的仪琳,知趣的退下。   东方白看着林平之离开后才开口说话,严厉道:“仪琳,你怎么又偷听!”这个妹妹真是屡教不改。   “我,没有偷听,我是特来找姐姐的,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谈话。”仪琳有些小委屈道。   “有什么事?”东方白还是有些生气。   “田伯光带了吃的,我特地来和姐姐一起分享的。”仪琳说着,示意手中提着的竹篮道。   东方白瞟了一眼竹篮,气焰倒是消了一些,“以后没我允许,不许到文武承德殿来,就算来,也必须通报。”   “是,姐姐,仪琳下次不敢了。”仪琳知道自己有些莽撞,连忙道歉,“对了,姐姐,你不能杀令狐师兄。”   “为何?难道你还想着他?”东方白倒没想着杀了令狐冲,只不过看着自家妹妹怎么紧张一个外人,让她很不高兴。   “没有,没有,仪琳是为了恒山的师姐们才恳求姐姐放过令狐师兄的,如果他死了,那恒山就再没有高手坐镇,而恒山都是女流之辈,到时候师姐们一定会被别的门派给欺负的,我不愿我师父一手留下的基业给毁掉呀。”仪琳眼眶湿了。   “那好,我留他一命。”东方白想起了定逸师太,那个嫉恶如仇的女子,既然如此那就还她一个人情。   “多谢姐姐。”仪琳擦了擦眼睛。   “你别高兴太早,一旦令狐冲触及我的底线,我不介意杀了他。”东方白瞪了一眼仪琳道。   仪琳看了看东方白,也不好再说什么。令狐冲如果伤害了姐姐,那她也没理由再原谅他。   “你还有事吗?”东方白心情有些不好。   “还有一件事,我把恒山失传的几套剑法,让人送给了我的仪玉大师姐。”仪琳弱弱的说。   东方白到没有生气,“以后给我安分些,她们那些人根本不会相信你的好意。”东方白根本不在乎恒山那几套三流的剑法。   “那我就下去了,这些姐姐拿去吃。”仪琳有些黯然的将手中的竹篮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默默的退出了大殿。她知道自己惹怒了姐姐,也不好多说什么,还是去找田伯光说说话好了,整个黑木崖除了姐姐就只有他和自己说的上话了,要不是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害了楼长老,也不至于找田伯光那个大淫贼了。唉,还是等姐姐气消了再出现她的面前好了。   “唉。”东方白看着这个唯一的傻妹妹,不禁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就是要强者才能生存,她如此单纯该如何是好。估计就算抓了令狐冲,她都会偷偷的将他放出来。“也不知道花满楼治疗的怎么样了,去看看好了。”东方白说着朝花满楼的院落走去。   “你的眼睛再过段时间应该就看得清,以前只要你晚上敷,现在我给你的药必须时时刻刻的敷好,要不然就没有效果了。”平一指一边说话,一边在花满楼的头上缠绕白布。   “多谢平大夫了。”花满楼任由平一指为自己缠绕眼睛,淡淡道。   “说实在你这个人太淡定了,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了,你的眼睛就要复明了,可我见你一点也不兴奋。”平一指缠好白布,便开始收拾起药箱来。   “呵呵,能看到固然是很好,如果看不到那也是我的命,我不喜欢大起大落的感觉。”花满楼笑着道。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的境界还真高,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还真的很难做到。”平一指略带嘲讽道。   花满楼自然听得出平一指的嘲讽,淡然一笑道,“我又不是神,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远的很,倒是平大夫你可号称神医呀。”花满楼暗想,如果没有遇到东方白,那么自己这颗心早就不被任何事情所波动了吧。   “神医之名,还多谢江湖中人的抬举,我平一指并不是万能的,我害死的人和救得人一样多,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为你施针。”平一指自嘲着收好药箱,打算离开。   “好的,慢走,我就不送了。”花满楼敢肯定平一指一定是有一段痛苦的过往,要不然也不会定下杀一人救一人这个看似无理的要求。   花满楼听着平一指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却又听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脚步有些沉重,说明这个人现在心情并不好,一般来找自己的出来田伯光以外,就只有东方白了,为什么她的脚步怎么沉重,遇到了什么烦恼,能让东方白烦恼了除了令狐冲就只剩下令狐冲了。花满楼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   “咚咚,花满楼你在吧?”东方白敲着花满楼的房门,本来想直接推门进来,可是想想刚才自己说仪琳不守规矩,还是敲门显得文雅些。   “门没锁,你进来便是。”花满楼收拾好心情,说道。   “咦,你怎么又蒙上眼睛了?一般你不只有在晚上才敷药吗?”东方白看着蒙眼的花满楼问道。   “平大夫说这几天是关键时间,不能让眼睛见到光。”花满楼言简意赅道。   “这么说,在过几天你就可以重见光明了吗?”东方白随意的坐下道。   “不出意料是这样的。”花满楼淡淡说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来看看你吗?”东方白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花满楼说话突然有些冷淡。   “不会是因为令狐冲的事吧。”花满楼不自觉的嘴角微翘,为什么每次都要和令狐冲扯上关系呀。   东方白倒是没有察觉花满楼微变的表情,“五月初五任我行和令狐冲他们会偷入黑木崖,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   “嗯。”花满楼点点头,看样子他们中了东方白的圈套,“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杀了他们以除后患?”花满楼觉着令狐冲存在一天,东方白就存在风险。   “咦!花满楼你好奇怪,你居然问我怎么处理他们,你不是一向以慈悲为怀吗?”东方白打趣着蒙眼男子,一时弄不清他的想法。难道是因为她之前和令狐冲的关系,让他不高兴吗?看似不食人间烟火花满楼花仙子也有这一面呀,东方白暗想,倒是把之前仪琳给的不痛快给忘了。   “咳,我只是不希望你处于威胁状态。”花满楼不禁双霞飞红,他实在不会说一些动听的话。   东方白微微一笑,风情夺目,可惜花满楼却看不见,故意道“我不打算杀令狐冲。”   花满楼虽然不愿杀人,可是这个令狐冲变成他心中的一根刺,不拔不痛快,只要东方白一心软,便有可能丧生在令狐冲的剑下,可是他并不会去左右东方白的思想,既然东方白不杀他,一定是有道理的,花满楼想了想倒是豁达许多。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不杀他吗?”东方白见花满楼没有提问,有些小不满道,她可是等着花满楼追问呢。   “你不杀他自有你的道理,我何必过问呢。”花满楼倒是想通了许多,只不过那根刺,他会让东方白亲手帮他拔出来。   “仪琳求我为了恒山饶他一命,为了还定逸师太一个人情,我同意了。”东方白有些无味说道,有时候看花满楼吃味,倒是很好玩,只不过他今天有些不配合,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识破了?   “仪琳。”花满楼有所沉吟,这个小姑娘,单纯的可怜,令狐冲的命还真好。   “我感觉你有些不开心,难道是仪琳惹你生气了。”花满楼分析道。   “算了,我已经教育过她。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东方白不愿在想仪琳的事,转移话题道。   “你平时脚步都很轻盈,今天有所沉重。”花满楼说道。   “我知道你耳朵很灵,鼻子也不错,要是以后我走路不发出声音,用其他的香薰遮盖体香,你还能分辨的出我吗?”东方白故意刁难道。   “这……”    第五十七章 花触心之旋又玄 更新时间2013-9-4 23:28:13 字数:1675  “这……”花满楼没想到东方白居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这是除了石秀云第二个问这个问题的人了。虽然只和她碰过两次面,但可惜芳华已逝,花满楼不禁有些惋惜,不过这段时间,回忆石秀云的次数越来越少,倒是对东方白的感情越来越强烈。   其实花满楼自己也分不清对石秀云的感觉,见她第一面的时候,自己喜欢的是上官飞燕,在遇到她的时候,被自己喜欢的人杀害,她的死让他感到惋惜,但那种情感并不是爱,这段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怎么,没辙了吧!我原以为你还有什么独特好办法呢!”东方白笑了笑便停下来,看着有些发愣花满楼道,“咦!你在发什么呆呢?”   “嗯,在想一些过往的旧事,以前也有人问过我。”花满楼有点黯然的回答。   “那你怎么回答的?”东方白撑着下巴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但她教了我一个办法,但是我宁愿不知道。”花满楼低下头道。   “什么办法?难道是盲人摸象?”东方白问道,不知道怎么的她感到花满楼身上散发出的悲伤,难道那个她就是之前他说的那个女子吗?东方白看着花满楼黯然的模样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舒服。   “嗯。”花满楼点点头。   “没想到看似温文尔雅的花满楼花仙子居然占一个女子的便宜。”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点头承认,虽然有点酸,但是还是故意嘲讽道。   “不是我主动的。”花满楼听东方白这样说,连忙解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抓我的手摸她的脸了。”花满楼说话就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告诉东方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抓手,你不知道拒绝吗?”东方白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口气多么像在质问偷情的丈夫一般。   “我也没想到会那样吗?”花满楼完全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我和她见第一面,她竟然那样做,我有呆住了。”   “然后呢?你喜欢上她了?”东方白问道。   “是有好感,可是她被我曾经喜欢过的人害死了。”花满楼陈述道。   “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人?”东方白记起花满楼之前说过的过往,不知道自己怎么和一个死去人较起了真,“那你还记得她的模样吗?漂亮吗?”东方白说完看向花满楼修长的双手。   “手上似乎还留下了一些印象,应该是个漂亮的姑娘。”花满楼说着摊开了白玉般的双手。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白玉般的手掌,鬼使神差的捉住花满楼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娇笑道,“有我漂亮吗?”东方白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是每次看见花满楼怀念那个逝去女子,她就想和这个死人比个高低,她知道花满楼喜欢自己,但她想知道她在花满楼的心里占了几分,好强的她不想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你……”花满楼倒吸一口冷气,脸颊变得通红,他没想到东方白会如此的举动,入手的肌肤如江南最好的冰丝一般,细腻光滑。   今天东方白的举动让他出乎意料,有些欣喜也有些惊吓,可他不敢动,要不是东方白捉住了自己的手,他早就收回来了。一直以来,东方白在他心里就是神祇的存在,不敢有一丝亵渎。   “花满楼,你害羞的脸都红了。”东方白打趣道,东方白有些疑惑,自己可是豁出去了,按理来说一般男子这个时候一定会大占人便宜,为何花满楼现在羞涩成一个小姑娘似的,不由得玩心大起。   “你放开我吧。”花满楼低声道。   “不放,你说说到底是谁漂亮?”东方白不放开,执着的她硬要得到一个答案。虽然自己有点被占便宜,但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东方不败,不仅武功天下第一,美貌也是天下第一。   “你不松开我怎么知道你长得什么样……”花满楼小声道。   东方白给了花满楼一个白眼,可惜花满楼看不见,“那我松开,你要告诉我结果。”   “嗯。”花满楼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除,倒是看得东方白很是想笑。   花满楼修长的而又冰凉的手指拂轻轻的过东方白光滑的额头,触及着她美丽的娥眉。东方白不知为何这一刻觉得有些动心,花满楼的手带着魔力划过她的眼眶,有些微痒,不觉有些想逃避。   “你的眼睛真大,一定闪闪发亮吧。”花满楼的手指停留在东方白的眼眶,在他看不清的时候,东方白的眼睛一直是指引他的一盏明灯。   “我又不是星星。”东方白不自觉的嘟嘴道。   花满楼笑着收回手,气氛太暧昧了,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怎么,分出来了吗?”东方白问道,花满楼的手的离去让她居然有些不舍,难道自己在发情吗?东方白在心里有些唾骂自己。   “你最漂亮了。”花满楼淡淡笑道,点到为止便可。    第五十八章 欲明不明开始情 更新时间2013-9-8 19:27:25 字数:2161  花满楼的话让东方白心中感到莫名欣喜,听到任何人说自己漂亮也没有花满楼的一句话好听,可转念一想,东方白就觉着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轻浮,竟然让花满楼摸自己的脸,不自觉的脸变得羞红,不过还好,花满楼还算是正人君子,没有占自己过多的便宜,“咦!难道我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吗?”东方白心中暗想,自己和令狐冲分手才不过两个多月而已,怎么刚才一冲动就做出逾举的事呢?这让她很是纳闷。   东方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花满楼慢慢的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影响自己,改变自己,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东方白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两人之间瞬时陷入尴尬的冷场,东方白有些不自在于是没事找事道:“那个虽然打听这件事不太好,但是我还是想知道那个女子去世多久了?”   花满楼顿时哑然,他惊讶于东方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虽然石秀云去世已经有三年有余,每年她的忌日,他都会带上鲜花为她扫墓,可是自己来到六十年前的大明,石秀云还没出生呀,“已经三年多了。”   东方白有些黯然又有些嫉妒,原来那个女子死了有三年多了,花满楼现在一直记着那个只遇到过两次的女孩,这个女孩真幸福,东方白很羡慕她,居然能让花满楼一直记得她,死的也其所了,如果自己那天被一个男子这样永远的放在心里面,那该有多好呀。大东方白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虽然知道花满楼喜欢自己,但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是个问题,接受的话显得自己太轻浮,才失恋多久呀,可不接受又害怕失去这个机会,花满楼这么好的人,一定很招人喜欢的,“如果她还活着,你还会喜欢我吗?”东方白看着花满楼,忍不住问道。   “我不知道。”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人生充满各种际遇,但是我能遇见到你,这就是上天的注定,她的离世,是上天给与的不幸,我和她的缘分也只能终止。上天注定她没有你和我的缘分深厚。”花满楼原本并不相信命运,可是能来到六十年前,这让他不得不相信,命运是存在的,缘分存在的,上天也是存在的。   “缘分天注定。”东方白喃喃自语,这么说来她和令狐冲之间是有缘无份了,东方白缓过神问道“你为何老在说缘分,缘分这东西真的存在吗?”   “也许你现在不相信缘分的存在,但我相信你有一天会明白的。”花满楼没有多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将一切告诉东方白。   “你又在卖弄玄虚。”东方白碎碎念道,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在撒娇。   花满楼淡笑不语,他希望再过不久,自己的秘密能完全袒露在东方白的面前,没有丝毫的欺骗与隐瞒。   东方白朝窗外看了看,时候不早了,天已入黄昏色,便要起身告辞,“天色不早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对了,我来的时候就安排厨房给你做了药膳,等下送来了,记得都要吃完。”可别辜负了我的好意呀,东方白说完就要离开房间,刚打开房门,花满楼的声音就传来。   “你等一下。”   “嗯,你还有什么事呢?”东方白转过身看向花满楼道。   “过几天,我要和你并肩作战!”花满楼郑重其事道,他要阻止那些要伤害东方白的坏人。   “好,我等着你。”东方白说完潇洒的离去,东方白她是个很细心女子,她听得出花满楼话里的含义,一向平和的花满楼话里带着一股杀气,却给与了她一种努力的保护感,这是她从来都没有在令狐冲身上感受到的体贴和尊重,不知不觉中,东方白内心筑起的城墙,逐渐的失去了防守。   花满楼独坐在房中,听着东方白带着节奏的脚步离去,嘴角露出会心一笑,暗中抓紧了自己的右手,回味着手中残留着东方白肌肤的细腻,虽然他不是好色之人,但是刚才触摸着东方白的肌理,让他瞬时心跳加速,要不是自己控制力超强,说不定会闹出什么糗事。刚才的感觉是和那次触及到石秀云脸颊完全不一样的体会,他的手指只不过轻轻的划过东方白的脸蛋儿,那一刻,让他有种置身在大海的沙滩上,心情就像海潮一般的汹涌澎湃,让他幸福的无法呼吸。花满楼暗自希望,在梦里能描绘出东方白的模样,这一刻的花满楼再也不是那个看似无欲无求的人了。   东方白的举动,让花满楼感到默默的付出终于有了回应,东方白褪去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后,是如此娇艳动人,不过可惜花满楼现在却无法欣赏到美人的动人之貌。   花满楼期待复明的那一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东方白。   东方白根本就没有事要办,只是刚才突然就的有点喘不过气,便着急的的想逃离花满楼的房间,找个地方好好的透气。   东方白想着花满楼刚才说的话就有点脸红,不觉得幻想起和花满楼并肩作战的场景,将任我行那行人打的落花流水,到时候令狐冲也只是手下败将而已。   说起令狐冲,东方白就感到头大,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何喜欢上他了,东方白不知不觉中用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对比起令狐冲和花满楼,说实在的花满楼除了眼睛暂时看不见以外,其他的每一项都比令狐冲强。   令狐冲满身破烂爱冲动,花满楼锦衣白裳人淡然;令狐冲打闹惹事武功差,花满楼风度翩翩有才华;令狐冲有眼无珠信谗言,花满楼通达明心慧天下;令狐冲用情不专心意假,花满楼为爱执着真性情。   东方白想了半天,令狐冲好像没啥优点,为啥自己会喜欢他呢?东方白敲着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只能归结到自己太寂寞了,但是那一段感情,让她身心疲惫,现在断了,反而却是轻松了许多,地位和立场的差距,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就当自己买了苦头吧。   东方白来的悬崖边,欣赏着落日,只到太阳完全下山,月亮初露。“既然如此,这个东西留着也没用了。”东方白掏出一条蓝色发带,用内力一震,变得粉碎,随手抛弃在风中,任由被风吹的零落,从此以后,她和令狐冲有也没有半点瓜葛。    第五十九章 七童又出新计谋 更新时间2013-9-9 22:04:59 字数:3330  “爹,你快放我出去!”地窖中一个长满胡须看不清脸的人,不停的发出难听的嘶吼。   “盈盈,你安静一点!”任我行送走令狐冲,立马就赶来回来,刚到绿竹巷就听到任盈盈恐怖的叫声,连忙找到暗门,下到了地窖中。   任我行看着自家以前乖巧可人的女儿,现在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很是无奈,心中对东方不败的恨意更是加深,本来只是想一掌拍死他,此刻的他想着要狠狠折磨一番,让东方不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放我出去。”任盈盈被任我行封了筋脉,完全使不上内力,要不然这小小的一个地窖完全困不着她。   “盈盈你安分点,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令狐冲就发现了。”任我行看着关在地窖中的任盈盈斥责道。   “发现就发现了,反正我现在不喜欢他了。”任盈盈上前几步,却被铁链拉住了腿,无法前进,挣扎道。   “不喜欢,也不能让他知道,他可是我们成功的利器。”任我行看着性情大变的女儿很是头痛。   “这……我倒忘记了,可是现在我变成这样,根本不可能去见他。”任盈盈这时才想起之前的计划。   “我说你卧病在床,不能见他,这话倒是把令狐冲骗走,我约他五月初五一起上黑木崖,到时候你和我扮成教徒混进神教,你蒙着面令狐冲是不会发现你的身份。”任我行说道,现在任盈盈的声音与以前完全不同,身形也壮了很多,要不是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别人很难发现这个人是个女人,《葵花宝典》真是邪门的功夫,等夺回教主之位,他一定要散了任盈盈的功力,一定是葵花真气让自家女儿变得不正常,只要散了功夫一定会恢复原貌。   “对了,我记得上官云在信中提到一个姓楼的男子,是个瞎子,但是东方不败很信任他,我想他一定是东方不败的男宠,要是我们抓到他,威胁东方不败,趁东方不败失神,杀了他!”任盈盈突然想起在恒山脚下收到的信件。   “瞎子?看样子东方不败很是饥渴。”任我行沉吟道。   “一个瞎子估计也没多厉害,到时候杀了他也轻而易举。”任盈盈冷笑道。   任盈盈完全不知道那封信是一个诱饵。   “那到时候我在大殿参加端午宴会,你就负责下手,以东方不败对那个瞎子的喜爱,他一定会出现。”任我行安排道。   “那只能这样了。”任盈盈只能同意自己父亲的安排,可是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个黑漆漆,脏兮兮的地窖,“爹,你就解开我的筋脉吧!”   “唉,你不能在练《葵花宝典》了,越练你的神志就越不清醒。”任我行叹了口气。   “没有呀,我很好呀,好的不得了……”任盈盈完全不觉得自己那里不正常,脸上的胡须挺好看的呀。   “你是女子!不是男人!”任我行朝任盈盈吼道。   “哼,男人又怎么样,女人又怎么样,只要我开心不就好了。”任盈盈很是随意。   “你……”任我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都怪自己太着急,要不然唯一的女儿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你快放我出去呀,我还要练功,要不然上了黑木崖也打不过那些人。”任盈盈用劲拉扯着铁链道。   任我行没有办法,如今帮手就只有几个,少了她也不见的办得成功,只能将任盈盈放了出来,“你每天都把胡须给我剃干净,要身份穿帮了,被令狐冲看见了一定会被吓跑的,到时候没有他,我们两人根本就没办法杀了东方不败。”任我行之前从任盈盈口中得之,东方不败喜欢令狐冲,就算那个瞎子起不到作用,令狐冲到也可以干扰干扰东方不败的心神。   “好。”任盈盈为了出地窖,只能答应任我行的要求。   黑木崖此时已经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向问天办事效率极高,才两天就已经将三尸脑神丹发了下去,今年提前收到解药的教众们很是开心,至少不会因为没有解药而痛苦了,特别还被告知还有银两发的时候,教众更是欢天喜地,对东方不败更是歌功颂德,心里原有的害怕和排斥大大降低,对于他们来说东方不败可是比任我行大方多了,一众认为跟着东方教主有钱途。   东方白倒是有几天不见花满楼的人影,到他房间来找他也没找到他人,这让东方白很是火大,可是转念一想,没她同意,花满楼不可能离得了黑木崖,特别是他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大野,你说楼长老这几天都不知道忙些什么,每天都那么晚回房,难道……”一名教徒在东方白途经的花园中和另一名教徒扯着闲话。   “傅谷你注意点,要是被人听见你乱说,小命就难保了。楼长老这几天一直守在后山的一所院子里,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倒是我闻见浓浓的酒香,很是醉人,我猜楼长老应该督促人在酿酒。”另一名叫大野的教徒阻止名叫傅谷教徒说出什么浑话,最近童长老抓的很严,要是被人听见什么,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我就说楼长老找了那么多酿酒工呀,原来是去酿酒呀。”傅谷点了点头焕然大悟道。   “看样子,我们有口福了。”大野砸吧砸吧嘴,很是期待楼长老的好酒。   “那就好了……”两人有说有笑,完全没有发现东方白的存在。   东方白倒是将两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酿酒?花满楼没事酿什么酒?黑木崖的美酒多得是!我倒要去探个究竟。”这个花满楼也真是,伤还没有好,就到处乱跑。   东方白向后山行去,果不其然,刚到后山就闻见浓烈的酒味,也不知道是什么酒,闻起来就醉人,东方白步入院子就看见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一群光着膀子的大汉,浑身是汗,正搬着大酒坛,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对于他们这些身份卑微的长工,自然是没见过东方不败的真容,看东方白打扮靓丽,只当东方白是一个黑木崖的身份高贵的人,谁也不敢上前打探。   “谁是管事?”东方白看了看,没有瞧见花满楼的身影。   “小的便是,请问有什么吩咐?”一个中年男子,擦了擦汉上前道。   “楼长老在哪呢?”东方白没有看眼前的男子,而是四处打量着。   “楼长老就在后厢房休息,小人带您去。”中年男子敲着眼前的女子气度非凡,想必应该也是在神教中很有地位的,小心翼翼为妙。   “不用。”东方白说完转身向厢房走去。还好院子不大,不一会东方白就找到花满楼所在的厢房,知道花满楼可以分辨自己的脚步声,便放慢步伐,不发出任何声音靠近了花满楼休息的房间,东方白还没进去就听见田伯光和花满楼说话的声音。   “好酒,好狗……”田伯光大着舌头说道,提着酒壶还要再倒一杯。   “这酒极其凶猛,田兄切莫贪杯。”花满楼出言提醒道,这酒可是他根据花家酿酒百方中,在普通水酒中蒸出来精华,自然是醉人的。   “不打紧,我田伯光喝了这么多年的酒,第一次有这么过瘾的酒,比我喝的任何酒都要凶猛,真是爽快,我一直以为我上次带给令狐冲的酒是当世极品,没想到老楼你的酒是极品中的极品,哎呀,不行,我头有些晕,让我睡一会。”田伯光刚说完一头砸在了桌子上,昏睡过去。   “呵呵,这可是酒中精华,才三杯就倒下了。”花满楼笑道,看样子这酒很成功,令狐冲,不知道这个酒鬼能喝几杯呢?花满楼心生一计。   “咚咚。”东方白听见田伯光倒下的声音,便敲了敲门。   “请进吧。”花满楼听着门响说道。   “七童兄,你可要我好找呀。”东方白推门进来,就瞧见花满楼坐在桌前,而田伯光一头砸在桌子上没有动静。   “呵呵,倒是这几天忙得糊涂,忘了和你说一声。”花满楼敲了敲自己蒙着眼的脑袋道。   “黑木崖又不是没有酒,你干嘛还要大费周章的来酿酒?”东方白瞧见桌上的酒壶,有些不满道,“你伤还没好,可不能喝酒。”   “没喝,没喝,这不我请田兄来帮我试试。”花满楼连忙摇手道。   “什么酒居然让游走花丛采花大盗田伯光醉成这样?”东方白推了推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田伯光道。   “家传秘方。”花满楼笑了笑道。   “干嘛要做怎么烈的酒?”东方白拿起酒壶,闻了闻,酒很香,闻着就感觉醉了。   “这还不是负责酒楼的秦长老在我这抱怨,北方的酒楼的烈酒不烈,那些游牧民族常常闹事,我正知道一种烈酒的制作方法,便试试能不能成功,你瞧田伯光三杯就醉成这样,我想这酒是成功了。”花满楼打开折扇道。   “除了好酒之人,我估计这酒没什么人喝的了。”东方白放下酒壶道。   “北方天寒地冻,这酒真好适合北方那些游牧民族,而且这酒是酒中的精华,一坛十斤的可以兑水成五十斤,成为普通水酒,倒是也不怕中原之人喝不了。”花满楼说道,“最重要的是,我听平大夫说,烈酒可以阻止伤口溃烂,这酒做好后,我得送上百斤给他。”   “阻止伤口溃烂!”东方白大惊,神教有多少人是死在伤口溃烂上的呀,这一烈酒的出现,倒是神教的一件大事。   “不过这个酒不能多饮,毕竟喝酒伤身,特别是这种烈酒,凡是多饮者,宿醉难退,手脚发软,行动缓慢……”花满楼提醒道。   “看样子,这酒还真太凶猛了。”东方白有些诧异,这酒是个好东西,却又是害人的东西。   “听说令狐冲是个爱酒之人,我们请他试试如何?”花满楼嘴角斜翘,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    第六十章 忠义水浒上江湖 更新时间2013-9-11 22:56:56 字数:2137  “你的意思是……”东方白侧眼看向花满楼,不知花满楼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想下毒?花满楼的手段不可能这么下作,还是听听花满楼怎么说。   “我没醉,再来一杯……呼……呼……”田伯光爬在桌上乱动着。   “我们出去走走。”花满楼说着起身。   “嗯。”东方白瞧了一眼胡言乱语的田伯光,摇了摇头,起身为花满楼打开房门。   东方白领着花满楼来到了后山的山崖边,凛冽的西风将两人的衣服吹的泠泠作响,长发也随风飘扬,东方白随意的将西风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这里风好大呀。”花满楼感受这迎面扑来的西风。   “这处山崖是观看日落的最佳景点,等你眼睛好了,不如我们一起来观赏日落。”东方白看了看将要西沉的太阳,好似血染云层,那红的娇鲜欲滴,让东方白很是喜爱。   “听你这么说,我真是很期待黑木崖的日落了。”花满楼背手道。   “会有机会的。”东方白点了点头,转念又想起刚才的话题连忙追问道,“你刚才在房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想让令狐冲试试我这酒呀,这么烈的酒,自然要找一个懂他的人。”花满楼打着谜语说。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你也不要绕弯子了,快说。”东方白翻了一个白眼,她才不相信花满楼无缘无故的会提到令狐冲,一定有什么玄机在里面。   “我前两天特地去找林右使,他正在努力的练习剑法,听他说,他要对付令狐冲,不过我看他不是令狐冲的对手,毕竟令狐冲的功夫比他要深厚些。”花满楼朝东方白的方向说道,令狐冲可以伤到东方白,林平之的剑法才学几个月,怎么可能是令狐冲的对手。   “所以你要在酒中下毒?”东方白带着不安的目光注视着花满楼道,花满楼不是那样的人,她不希望从花满楼的口中听到下毒这一答案。   “你认为我是那种看似君子确是小人的人吗?”花满楼反问道,他听出东方白的话里的意思,但并不生气。   “你自然不是那种人。”东方白笑着摇了摇头,打消了之前的念头,暗想:“花满楼怎么可能会下毒呢,一定是我多想了。”   “虽然不是下毒,但也不是什么好事。”花满楼淡淡的笑了笑。   “怎么说?”东方白不解道。   “酒喝多了总会误事,这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如果令狐冲晚些时间出现,你认为任我行父女的诡计能得逞吗?”花满楼没有说明。说到这里,东方白应该明白了。   “原来如此,那怎么让令狐冲喝酒呢?”东方白觉得花满楼说的有道理,连忙追问道。   “《忠义水浒传》你应该看过吧。”花满楼笑问。   “你说的是……”东方白恍然大悟,原来花满楼是这样打算的,她到是小看了花满楼这个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个绝佳的好办法。   “既然如此,你就马上安排人去着手吧,离他们到来的时间不久了。”花满楼打断了东方白的话。   “好,天快黑了,我们走吧。”东方白看着已经夕阳西落,夜幕降临,便上前扶住花满楼说道。   “嗯。”花满楼其实可以分辨道路,既然东方白要扶他,也就不拒绝了。   文武承德殿中,东方白身穿白色男装,坐于高位之上,专心致志的翻着手中的书册,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看的竟然是《忠义水浒传》这本传奇的白话小说,“这武大郎真没用,没那能耐就别娶风骚的潘金莲呀,死了也怪自己无能。”东方白不屑道。   “出来吧。”东方白感觉到暗卫已经暗自潜入大殿,合上书召唤道。   “属下参见教主。”一个黑衣蒙面的暗卫出现在东方白的下首。   “要你查的事,可有消息了?”东方白看着暗卫问道,为了配合花满楼的计划,她可是派人去寻找令狐冲的踪迹。   “回教主,令狐冲离了洛阳并没有马上赶回恒山,而是在河南境内逗留了几日,一直到处游荡,按照令狐冲行走的速度,明日就进入了开封府的地界了。”黑衣人声音有些嘶哑道。   “嗯。”东方白一点也不惊讶,以她对令狐冲的了解,令狐冲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束缚,他好不容易脱离恒山派的清规戒律的管束,不在江湖上好好的玩玩,就太对不起他那沾染是非的名头了。   “他这些天主要做些什么?”东方白明知故问道,令狐冲除了喝酒闹事,好像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令狐冲下了酒楼共有一十九家,在每家都点了美酒佳肴,共花费了一百七十八两二钱银子,向当地的乡绅富豪共“借”银子五百两,打伤了四批强盗,三批土匪,还错将过改过自新的山贼娶亲队伍给打倒,最后赔了二百两……”黑衣人细数着这几日令狐冲所做的大事。   “呵呵,恒山掌门穷的要向人“借钱”啦,看样子恒山破败。”东方白嘲讽道,令狐冲这个大酒鬼。   “你立刻安排人手将后山的酒一天之内运到洛阳的神教所有的酒楼里,然后这样安排……”东方白狡黠一笑,诱饵很肥,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就坐等着鱼儿上钩。   “属下遵命。”黑衣人黔首,却没有马上离开。   “你留在着还有什么事吗?”东方白瞧着没有离开的暗卫有些奇怪,要是按照平时可是消失的干净利落。   “回教主,暗卫八号传来消息,任盈盈这几天被任我行放了出来,她的武功大有长进,而暗卫八号偷听到,他们打算要向楼长老下手,用他来威胁教主您,所以属下请您一定要小心提防。”黑衣暗卫跟了东方白十年,对他可是忠心耿耿。   “哼,一群不自量力的蝼蚁。”东方白冷哼道,以任盈盈强行练得《葵花宝典》怎么可能是花满楼的对手呢。“让八号继续盯着,有事迅速回报,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辞。”黑衣人黔首后迅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殿内,只留下东方白一人。   “我真是期待任盈盈的出现,五月初五,这天我等了好久了,哈哈哈……”东方白放肆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令狐冲,你就尝尝我送上的大礼吧。”    第六十一章 令狐仙人醉三碗 更新时间2013-9-14 21:47:59 字数:2832  话说令狐冲一路走走停停,他好不容易离开恒山,离开那群吃斋念佛每天还在他耳边聒噪尼姑们,不四处玩玩,喝喝美酒,还真是亏待了自己,令狐冲扛着长剑,潇潇洒洒的进了开封城。   开封可是好地方,闻名的清汤东坡肉、黄焖鱼还有五香风干兔肉可是让令狐冲垂涎三尺,令狐冲向来往的路人打听了一番,便冲着开封最有名的最大最好的酒楼,位于潘杨湖边的晴湖酒楼。   令狐冲刚到晴湖酒楼就看到大门前人声鼎沸,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他找了个空隙,便挤了进去。   “各位父老乡亲,过往的英雄好汉,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听老朽说几句话。”这时从店里走出一位老者,看打扮应该是这家酒楼的掌柜,“各位,今日召集大家们赏光我晴湖酒楼,只因为我晴湖酒楼得到一批好酒,名叫仙人醉。”   “仙人醉?”聚集的百姓对此很感兴趣,他们只知道仙人跳,这仙人醉就名字大气,不知道有什么与众不同。   “正是仙人醉,连仙人都可以醉倒的美酒。”晴湖酒楼的掌柜说道。   “吹什么牛,俺喝过各种酒,一听名字就知道,仙人醉这么花俏,就是个噱头,有啥了不起。”一个人群中一个黑面大汉不屑道。   “呵呵,这位英雄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我们这仙人醉,只要有哪位好汉一口气饮尽三碗,而不倒下,那我晴湖酒楼就免费为这位英雄提供五日的美酒佳肴,不知道那位好汉勇敢一试!”晴湖酒楼的掌柜笑眯眯的让小二将酒坛和座椅搬了出来,在桌上摆了三只饭碗。   “这有什么大不了,看俺不把你们吃垮。”黑面大汉看着坐上的饭碗很是不屑,将袖子一挽,挤了进来。   “这位好汉,我还要多说一句,酒就可不是普通的水酒,要是您醉倒了,或者醉死了,我们可是一概不负责,在场的各位做个证,请您签了这份生死状就可以开始了。”晴湖酒楼的掌柜让小二将生死契约摆了出来。   “哎呀,你当我怕了。”黑面大汉洋洋洒洒的将名字一签,吼道:“小二,还不倒酒。”   “好咧。”小二提起二十斤的酒壶,将三个饭碗给斟满,顿时大街上酒香四溢,好酒之人垂涎欲滴,令狐冲更是垂涎三尺,恨不得马上上前抢过来,痛饮一番。   “就三个小碗,看我不一口气喝光。”大汉对着面前的三碗酒很是随意,酒虽然很香,但醉不醉人是另一回事了。   令狐冲眼馋的看着那人端起酒碗,豪饮起来,“啪”的一声,酒碗落地,变得纷纷碎骨。   “好酒……”大汉说完,就醉倒在地。   “来人,快将这位扶到一边。”晴湖酒楼的掌柜立马要小二,将醉倒的黑面大汉扶到了一边。   “各位,这为大汉连一碗仙人醉都没有喝完,不知道有那位还敢试试?”晴湖酒楼的掌柜上前一步道。   人群顿时一片骚动,令狐冲没有马上上前,而是不停的观察这四周,那人只不过喝一碗而已,怎么立马就倒了,说不定有什么猫腻,说不定下了药。   “我来!”   “我也来!”   “我也来一个!”   好酒之人纷纷上前签名尝试,其中有一人喝了一口就将酒全部吐出,大着被酒辣到的舌头道:“太烈了,我喝不了……”   令狐冲看着一群人连一碗酒都没有喝完就放弃了,更有人喝了两口就醉倒在地,好奇心更是增长,这么烈的酒,真想尝一尝。   “真是可惜,试酒的人共有十八人,没有一人喝到第二碗,不知道还有人敢挑战吗?只要有人喝下三碗而不倒的,我再加五日赠送美酒佳肴!”晴湖酒楼的掌柜见没人成功,立马加大筹码。   “我来试试吧,我倒要看看这酒有多烈。”令狐冲终于沉不出气。   “欢迎至极。”晴湖酒楼的掌柜上前作了个揖,转身让小二上酒,暗自对取酒的小二使了个眼色。   小二瞧见掌柜的眼色,暗中按住了酒坛的机关,提到了令狐冲的面前道,“这位英雄,您将桌子上的生死契签了,就可以开始了。”   令狐冲大笔一挥写上自己的大名道,“好了,赶快开始吧!”令狐冲闻着酒香很是发馋,已经迫不及待尝尝这仙人醉了。   小二瞧着令狐冲将契约签完,便为令狐冲倒满了酒,“酒碗被打的差不多了,您先喝完这一碗,喝完这一碗,小的在为您斟酒。”   小二的话中的含义在令狐冲听的很明确,他就是不相信自己能喝第二碗,令狐冲嘲讽的笑了笑,便端起酒碗深吸一口气,浓郁的芳香,实在太诱人了,令狐冲还没喝就感觉淡淡的醉意,“咕咚,咕咚。”只听见令狐冲一碗酒下肚。   “嗝!”令狐冲打了个酒嗝,大喜道:“真是好酒,爽快!”令狐冲感觉全身上下的毛孔打开,精神一振,他喝过很多种酒,却第一次喝到如此甘冽爽快的美酒,看来以前的酒比起来,那些酒都是水。   “这位英雄真是好酒量。”晴湖酒楼的掌柜满脸的敬佩之情。   “这仙人醉真不错,嗝。”令狐冲又打了个酒嗝,脸颊变得有些红。   “那英雄是否还能饮上两碗。”晴湖酒楼的掌柜捋着胡须笑眯眯的道。心中暗想,“刚才那些人喝的是兑了三层泉水的酒,只有他喝的是兑了五层水的酒,自然喝得下一碗。”   “还不为这位英雄倒酒。”晴湖酒楼掌柜的朝着一旁的小二吩咐道。   “是。”小二上前将酒碗添满。   “这个人好厉害,我喝了一口就受不了,他居然喝完一碗了。”人群中传来惊讶声。   “是呀,要不是酒坛没有换,我还以为他是托呢。”一个人附和道。   “快看,他喝第二碗了!”   令狐冲端起碗丝毫没有犹豫,三两口吞下肚,站的近的人都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下来。“倒酒!”令狐冲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英雄您还能坚持吗?”一旁的小二问道。   “来个十碗八碗没问题。”令狐冲笑了笑,暗中感到有些头晕,看样子自己喝的太急了。   小二看了一眼令狐冲,便将酒碗添满,“您喝完这一碗就赢了,您请。”   令狐冲扶着桌子端起酒,砸吧砸吧嘴,一抬头,将酒饮尽。   “好!”周围围观的人群不由得爆发出喝彩声,“真是好酒量!”   令狐冲感觉有些晕乎,这三碗酒下肚,立马就上头,用了些内力扶住桌子不让自己倒下,按理来说一般高手都会用内力逼出酒力,但是这酒醉来的汹涌,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各位,这位英雄喝完了三碗仙人醉,晴湖酒楼信守承诺,为这位英雄提供十日的美味佳肴,来来来,英雄请进。”晴湖酒楼的掌柜示意令狐冲进入酒楼。   “我……赢了。”令狐冲说完一头倒在了桌子上。   “来人,将这位英雄扶进后面厢房,好生招待。”晴湖酒楼的掌柜看着酩酊大醉的令狐冲吩咐道,掌柜的暗自有些鄙夷令狐冲,一个有名的江湖剑客,一副大醉的样子,要杀他真是轻而易举。   “各位乡亲父老,过往的英雄好汉,今日出来试酒以外,我晴湖酒楼大酬宾,凡是消费三两以上,送价值三两的一年的仙人醉一壶。”晴湖酒楼的掌柜抓住时机大声说道。   “你这不是想醉死我们吗?”一个衣着华盛的公子摇着扇子道。   “这位公子,我们用了试酒的是十年的陈酿,自然是有些醉人,一般人是很难接受而且数量也稀少,所以小店中还为好酒的客官们提供一年,三年,五年的仙人醉。”晴湖酒楼的掌柜睁眼说瞎话道。“当然如果客官酒量好的,也可以选择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陈酿,但是出于为客官身体考虑,我们不推荐,要是死了人,我们小店也只能关门了。”晴湖酒楼的笑道。   花满楼订了一套兑水的方法,十斤酒兑水五十斤的的是一年酒,兑水四十斤的是三年,兑水三十斤的是五年,兑水二十斤是十年,兑水十斤的是二十年酒,不对水的是三十年酒。刚刚那些人喝的是对了二十斤水的,而令狐冲喝的只是兑了二十五斤水。   “那道要试试这五年的美酒了。”衣着华盛的公子兴致勃勃道。   “客官里面起。”    第六十二章 花满楼终复光明 更新时间2013-9-16 22:38:56 字数:2798  黑木崖,湖心亭中,东方白与花满楼正在烹茶听雨。   东方白端起茶杯,轻啄了口茶,功夫茶有些微苦,侧脸看向看亭外的雨珠漫不经心道:“令狐冲现在在开封的分坛晴湖酒楼八天了。”   花满楼微微一笑,放下茶杯,食指轻敲着桌面道:“离五月初五还有七天。”   “你说过几天就把令狐冲绑到黑木崖可好。”东方白娇笑着看向花满楼。   “有那个必要吗?”花满楼不动声色道。喝多了烈酒可是会损坏身体,就算令狐冲剑法高明,手抖是一时半会好不了的,绑他上黑木崖完全没有必要。   “我本来就是打算趁令狐冲烂醉,抓上黑木崖来让我徒弟好好练练手的。”东方白右手撑着下巴道。   “呵呵,他早晚都是要来的,干嘛大费功夫抓他。”花满楼淡然笑道,“再说令狐冲又不是武松,你干嘛这么紧张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老虎吗?”东方白声音有些哀怨,可脸上玩味的笑容花满楼是看不见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花满楼连忙摆手,他只不过说了武松而已,没想到东方白这么敏感。   “我知道,我就是黑木崖的母老虎,我不伤人,却每个人要置我于死地,唉,这是我的命呀……”东方白自哀自怜的绞着一缕长发道,脸上笑容更显。   花满楼听出东方白在打趣自己,便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东方白见花满楼不上当,嗔道。   “如果你是母老虎,那我就是瞎了眼的公狐狸。”花满楼忍俊不禁道。   “为什么这样说?”东方白有些不解。   “狐假虎威不是吗?哈哈哈……”花满楼白布下的眼睛笑的眯了起来。   “你……你真的把我当成母老虎,气死我了!”东方白怒瞪花满楼。虽然她是说着玩,可是花满楼怎么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还没有过瘾呢。   “你不一直都在说自己是母老虎吗?”花满楼装糊涂道。   “你太过分了!”东方白有些生气,伸手去抓花满楼的衣领。   花满楼听见东方白的衣袖飘动,一股力风迎面扑来,花满楼知道东方白她出手没有轻重,便想也没想便往后一仰,想要躲过了东方白的攻击。   “啊!我的眼睛!”花满楼感觉一股光亮刺得眼睛难受,连忙捂住眼睛,可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的,你干嘛躲开,我又不打你。”东方白看着右手中的白布,本来是要抓花满楼衣襟,可没想到花满楼今天居然躲开了,“你没事吧?我带你去找平一指!”东方白有些惊慌,只瞧见花满楼的眼泪从手捂住的地方溢出来,看样子自己好像又做错了什么事。   “来,用这个。”东方白迅速起身,来到花满楼的身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块绣着牡丹的手帕捂在了花满楼的手背上,轻声道,“你闭好眼睛。”   “嗯。”花满楼感觉东方白离自己好近,好近,她身上的梅花香闻着让人沉醉。   东方白听到花满楼的回答,便小心翼翼拿开花满楼覆在眼上的手,用手帕替花满楼遮住了光。   花满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东方白软软的手拿开了自己的手,一块带着东方白体香的帕子覆住了自己眼睛。眼睛很痛,但是心里很甜,刚才好像看见一袭红衣飘过,看样子自己的眼睛这几天就要复明了,他真是迫不及待的见到东方白的真容了。   “你捂好,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东方白轻声细语。东方白找到了放在亭子中的一边油纸伞,扶起花满楼的左臂,两人共着一把油纸伞,朝花满楼的院子走去。   东方白扶着花满楼回了他的小院子,刚进屋便道:“你先坐一下,我先去把窗户关好。”东方白扶着花满楼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上,马上动手将开启的窗户关好,想着花满楼现在眼睛很是敏感,特地将红色的窗帷拉上。   花满楼用手帕捂着眼睛听着东方白弄出的动静,偷偷一笑,眼睛已经没有刚才的刺痛感,趁着东方白关窗户的空隙,微微的挪开了手帕,露出了一只眼睛,应该东方白将窗户已经关上,房间里的光暗下来,花满楼的眼睛也慢慢适应了微微的亮光。   花满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不远处的红衣女子,只见东方白她头盘峨髻,一缕长发飘逸而下,摇缀的金步摇别于发髻之上,更凸显出她高贵的气质,眉如弯月,眼若明星,顾盼之间端的是娇艳动人,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花满楼有些沉醉在东方白的绝美的英姿中,不禁感叹,原来女人是可以这么美!不知道为何,他现在不想告诉东方白自己的眼睛已经复明了。   “花满楼你怎么把手帕拿下来?”东方白拉好窗帷,朝花满楼的方向看去。   “哦,我在试试光刺不刺眼。”花满楼回过神来,垂下眼眸回答,好险,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我已经把窗户关好了,还把窗帷拉好了,你不用担心光刺眼了。”东方白没有发觉花满楼的异常,走到了花满楼的面前。   “还痛吗?”东方白低头看向花满楼的眼睛。   “还是有点流眼泪。”花满楼说着用帕子擦着眼睛,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去找平一指给你看看吧。”东方白有些不放心道。   “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这下雨天也别麻烦平大夫了。”花满楼阻止道,平一指一来,什么都要穿帮。   “那怎么行,要是你的眼睛出了什么毛病那可怎么办?”东方白有些着急。   “我真的没事,流点眼泪而已,我应该庆幸今天不是大晴天,要不然现在会更难受。”花满楼说道。   “那你拿下手帕,让我看看你的眼睛。”东方白有些不放心,花满楼对于她来说不仅是好帮手,还是好朋友。   “这该怎么办?”花满楼顿时心中有些慌乱,“镇静!镇静!”花满楼不停的鼓舞着自己,心中暗想道:“一定不能让她发自己复明了。”花满楼慢慢的拿开了覆在眼睛上的手帕,看着眼前清清楚楚的东方白,她不断在靠近精致的俏脸,暗中拧着自己大大腿,在心里不停的默念着:“我是瞎子,我看不见……”   “你看的见我吗?”东方白盯着花满楼的眼睛打量着,她是有多久没有看见花满楼这双透彻的双眼了呢?那双无辜而又淡然的双眼,让人很是怜惜。   “模模糊糊的不清楚。”花满楼摇着头道,请允许他有些贪婪的目光,享受这一刻,东方白的眼中只有自己。   “只要还看得见就好。”东方白欣慰的点了点头,她恨担心因为自己害的花满楼失去复明的机会。   “如果我无法复明怎么办?”花满楼很想知道东方白的想法,带着无辜的眼神看向东方白。   东方白有些诧然以前听花满楼说这种话倒是很无所谓,可为何今天听到这话感到好心酸。   花满楼瞅着东方白变化多端的表情,她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会无措,一会惋惜,原来号称大魔头的东方不败也有这样动人的一面。   “你放心,你要是看不见,我就当你的眼睛,替你看山看水看夕阳,你说好不好?”东方白抓起花满楼的手,极其认真的看着花满楼眼中的自己说道。这话是对花满楼说,也是对自己说。   “那以后就辛苦你做我的眼睛了。”花满楼感觉着东方白微凉的手掌,他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好像是要跳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好想哭,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你怎么又流眼泪了?”东方白瞧着花满楼的眼角渗出的眼泪,想也没想,伸手揩去花满楼眼角的泪珠,一副大惊小怪的看着花满楼:“原来男人流泪是这样的。”   “我这是光线刺得。”花满楼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喜极而泣了。刚才看着东方白为自己拭泪,紧张极了,大气都不敢喘,可现在被东方白一句话,打下了十八层地狱,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哭了。   “是吗?”东方白挑眉看了看屋内一片昏暗,暗想:“还说没哭。”东方白巧笑颜兮的,没有戳穿花满楼的谎话。。她感觉此刻的花满楼脱了仙骨,完完全全是一个不成熟的男孩。    第六十三章 恰是出水青芙蓉 更新时间2013-9-19 22:53:59 字数:3536  花满楼这几天与东方白相处很愉快,两人经常弹琴奏曲,而花满楼过得也特别小心,生怕被东方白发现自己复明,时常趁东方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量着东方白,对于他来说能看着她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至于什么告诉她,还是等到任我行上了黑木崖以后再说吧。花满楼想了想反正只有几天,也就不急着立马告诉东方白了。   花满楼虽然恢复了视力,但是在有强烈阳光下,眼睛很是有些难受,便自己配了一副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花满楼会一些医术,但是对于自己的眼睛他是有些无可奈何,还是去冰湖找平一指看看比较放心。   路上阳光炽烈,为了自己的眼睛快些好,花满楼还是用白布蒙住,还没到平一指的住处,花满楼老远就听见惨烈的叫声,也不知道是谁发出的,花满楼加快了脚步朝平一指的住处行去。   “平大夫?”花满楼本来想敲门,可是想想现在进去一定会影响到平一指施展医术,还是在门外等候好了。   “我受不了,太恐怖了,呕……”这时门里跑出来一男子,花满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吐了一身污物。   “楼长老,我不是有意的……属下该死……”男子定睛一看,被自己吐了一身的人居然是楼长老,吓得腿软,连忙跪下求饶。   花满楼只感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此刻他很恨自己的鼻子为什么那么灵敏,这味道熏得他不敢出气,不用说他现在衣服一定很脏,实在太狼狈。   “不就是伤口溃烂了流脓而已,又不会死,用烈酒洗洗不就好了。”平一指擦着手出了屋子,“楼长老,来了呀,眼睛怎么样?”平一指看着花满楼一身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对于什么呕吐,腐烂,恶臭,做为杀人神医的他,见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正有事来找你。”花满楼实在觉得太臭了,有些难以忍受,便脱了外衣,丢弃在一旁,今天一定是他最狼狈的一天了。   “我说郝大山你也不长长眼睛,居然冲撞了楼长老,你要吐也不吐远点。”这时门里又传来了一个有些虚弱的男人声音慢慢的靠近,一个绑着纱布的面无血色的男子慢慢的走了出来。   “楼长老为人谦和,应该不会因为这个小事而怪罪你的。”平一指倒是知道花满楼的性格,看向跪在地上的郝大山说道。   “陈傅你的伤还没好,就先回去休息吧。”平一指看着右手绑着纱布面色惨白的男子道。   “郝大山是吗?”花满楼有些无奈的问道。   “小人就是,小人该死。”郝大山听到花满楼叫自己的名字,感觉心要从嗓子眼跳出了了,楼长老虽然为人谦和,但是也没说楼长老不会生气呀。   “你去帮我衣服烧了吧。”花满楼忍着恶臭道,他现在想立马回去沐浴。   “是,不知道楼长老还有什么要吩咐的?”郝大山看了一眼花满楼,小心翼翼的问道。因为花满楼蒙住了双眼,他也没看出花满楼的表情。   “以后要吐,麻烦你吐远一点,幸好你遇到的是我,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任何以为长老都可以轻易的要了你的命。”花满楼面无表情道,就算他再怎么淡然,也不能当作没有这回事发生,看样子回去要制定一条教规,禁止随地呕吐。   “是,小的告退。”郝大山松了一口气,好歹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那小的也告辞了。”绑着纱布的男子朝花满楼和平一指鞠了一躬,便被郝大山扶着离开了。   “这个陈傅是个聪明人。”花满楼听着他们离开的脚步朝平一指说道,刚才郝大山吐了他一身,陈傅只不过说了两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花满楼的身上,如果自己不原谅他,倒是自己显得小气了。   “是啊,虽然是个小香主,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呀。”平一指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点点头,要知道花满楼可是东方白的心腹,陈傅这人居然敢得罪,要不是花满楼脾气甚好,哪能放他离开。   “不畏权势,是个人才。”花满楼暗自点头,这样的人有好也有不好。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平一指这才想起来。   “这个帮我看看。”花满楼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最近蒙在眼睛上的布不小心掉落,眼睛见到光感到十分刺痛,所以给自己开了一个方子,你给我看看有没有问题。”   平一指接过花满楼手中的方子,打字的浏览一遍道:“是个好方子,喝上三天应该就有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花满楼不解的问。   “我给你的药你还是在晚上敷好,不要因为看得到了就不敷了。”平一指看了方子就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复明了。   “神医不愧是神医,我的眼睛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以随时离开黑木崖了。”花满楼也知道瞒不过平一指,还不如放他自由。   “不急不急,最近我在研究烈酒的作用。”平一指笑道,花满楼送给他的烈酒都被他折腾的七七八八了,离开了黑木崖,到哪去弄烈酒呢?再说神教时不时有些伤员,用来做例子最好不过了。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花满楼急着回去除去身上的味道。   “那慢走,我等下要人煎好药,给你送去。”平一指目送花满楼离开。   “多谢了。”花满楼微微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花满楼没有穿外裳,也不敢慢慢的走回去,使着绝妙的轻功迅速的向自己院子奔去,如果被人看到他衣裳不整,又不知道会有什么谣言,虽然他不在乎,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好来往的路线他记得很清楚,不至于飞到别的地方去。   刚回到院子,花满楼立马要人打来了热水。前段时间因为他受伤,东方白安排了两个侍从打点,花满楼倒没怎么用他们,除了让他们帮忙打洗澡水就没怎么使过。   两名侍从也很是奇怪,天还到晌午,楼长老怎么就要洗澡了呢?看着花满楼只穿了内裳,两人不自觉的想歪了,两人相视一眼,暗笑着下去提水。   花满楼也懒得理他俩,误会就误会了,这两个人的嘴巴还算严实,不至于大肆宣扬,也就无所谓,快点打水来就好了。   “嘿嘿,你说楼长老的外衣怎么不见了?”侍从甲说道。   “我怎么知道,难道遗忘在哪里了?”侍从乙说道。   “难道遗忘在他的小情人那里了?”侍从甲猜测道。   “你别瞎说,楼长老可是教主的人。”侍从乙小声道。   “这倒也是,谁敢打楼长老的主意。”侍从甲点点头道。   “等下打完了热水,还是去给教主反应一下楼长老的异常。”侍从乙觉得还是让教主知道比较好。   “有道理,快些去吧。”侍从甲催促道。   侍从两人没过多久,提来了热水全部倒入了浴桶中,侍从甲道,“楼长老你慢用,晚些时候我们再来收拾。”   “麻烦你们了。”花满楼朝他们点了点头。   “应该的,小的们告退。”侍从二人,告了退,立马向东方白所在的文武承德殿走去。   花满楼摸了摸热水,温度适中,身上的问道实在太重了,别人闻不到,但是他敏锐的鼻子一直在受罪,花满楼脱了衣服,丢到老远,赤身露体的坐进水中。   因为没有外人在。花满楼解开了绑在眼睛上的白布,这几天房间了窗帷一直放下,房间里的光线倒是温和,他的眼睛慢慢的能适应这样的光线。   文武承德殿中,高位上便衣的东方白听完两个侍从的话,很是诧异,花满楼是个很注重礼仪的人,没有传外裳到处乱跑,有点不像他呀,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东方白挥退了众人,轻点脚步的朝花满楼的院子飞去,她可是记得花满楼听得出她的脚步声。   还没到花满楼所住的院子就遇到了她安排在平一指身边的侍从。   “参见教主。”侍从见了东方白立马行礼道。   “你这是做什么去?”东方白看着侍从手中提着的食盒问道。   “回教主话,小的这是给楼长老送药去。”侍从恭敬的回答道。   “正好本教主顺路,就为楼长老带过去好了。”东方白奇怪,花满楼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怎么用开始喝药了?难道复发了吗?心里不由的为花满楼担心。   “那小的就告退了。”侍从不敢违背东方白的命令,将手中的食盒恭恭敬敬的交给东方白,便缓缓退到一旁,看着东方白离开。   东方白稳稳的提着食盒来到了花满楼的门前,“花满楼,你在吗?”东方白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花满楼的回答。   “人到哪去呢?”东方白等了一小会也没听见花满楼回应,“难道晕倒了吗?”东方白有些着急,直接推门而入。   “人呢?”东方白把药放在桌上,便开始找起花满楼的踪影,“难道不在?花满楼!花满楼?”东方白从屋前找到屋后,都没见到花满楼的身影。   “难道还在洗澡?”东方白慢慢的走近浴间的屏风前,她只不过想知道花满楼在不在,悄悄的朝屏风后瞧了一眼,浴桶还在面前,可是并没有人影。   “这人到哪去呢?”东方白嘟着嘴走出屏风,花满楼的衣服就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可是人却不见了。   突然东方白只听见水声,“哗!”一响,花满楼就在她眼前赤身裸体的从浴桶中站了起来,东方白眼睛瞪得老大,谁能告诉她,花满楼怎么突然就出来了,还是一丝不挂的?   花满楼从水中出来一直觉得闷闷的,没有清醒,知道看清楚面前的东方白,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这才发现不妥,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啊!”的大叫。   东方白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看的,立马捂着眼睛转过身子,“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满脸通红的跑出了花满楼的院子。   花满楼被吓到了,迅速的抓起屏风上的布巾将自己包裹起来,刚刚他一直觉得鼻腔里一直有股怪味,便潜入水中憋气,怎么一出来就见到东方白了,为什么东方白会突然闯过来,老天呀,他好像被看光了……   ------------------------------------------------------------------------------中秋快乐。。。。。    第六十四章 夜已春梦了无痕 更新时间2013-9-21 0:40:56 字数:3024  东方白捂着羞红的脸逃出了花满楼的院子,就连开始想问的话全部都忘记了,一心想着要逃离。   “诶!东方教主你跑这么快是要做什么去呀?”田伯光刚睡醒,刚才听到尖叫声,才起来查看,有些烦闷的摸着脑袋走出房门,正巧碰到东方白,他可是瞧着东方白从花满楼的房里跑出来,她现在双脸羞红的模样让他不禁侧目,不禁暗自悱恻,“老楼调戏她了?看着美人教主的模样应该是老楼得逞了,老楼可真厉害,不愧是我田伯光认识的兄弟。”   “田伯光!你还管不着本教主的事。”东方白努力的定住心神,怒目的朝田伯光看去,只不过她不知道羞脸粉生红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   田伯光嘻嘻一笑:“天气真好呀,我去念经了,教主你慢走。”田伯光笃定老楼一定和东方白有一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老楼的喜酒。   “慢着!”东方白冷声道。   “教主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呀?”田伯光点头哈腰道。   “这几天可能会有人杀上黑木崖,你给我保护好仪琳,别让她离开自己的院子,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的小命也不保。”东方白瞄了一眼田伯光。   “我田伯光拼了小命也会保住仪琳小师傅的安全。”田伯光眼光灼灼看着东方白,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膛道,他这一辈子就栽倒在仪琳的尼姑服下了,谁要是动她一根汗毛,他非得剁了他不可。   “那就好,过了这事,我就给你解药,放你离开。”东方白说完也没理田伯光,大步的就要离开花满楼的院子。   “离开黑木崖?”田伯光嘟囔着,拼命的摇着头,叫道:“我不要离开黑木崖呀!”黑木崖好吃好喝的,还能陪在仪琳小师傅的身边多么幸福呀。   “你不是渴望自由吗?让你离开你不高兴吗?”东方白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一脸悲哀样子的田伯光问道。   “教主大人,我求求你,你就让我留在仪琳小师傅身边吧。”田伯光跪倒东方白脚下乞求了。   “你是个采花贼,你留在她身边始终是个祸害,要不是看你这段时间劳苦功高的样子,你以为我会轻易饶过你吗?”东方白微咪眼睛威胁道。   “那我……那我阉了自己留在仪琳小师傅身边总可以吧。”田伯光不知道自己这话怎么吐口而出,这些日子能看到仪琳小师傅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就算变成太监,也在所不惜。   东方白有些诧异,很难想像采花贼田伯光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不后悔?”   “不后悔。”田伯光下了死决心,为了仪琳小师傅在所不惜。   “那我就成全你。”东方白冷冷道。   “东方白,你何必逼田伯光呢?他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采花大盗了。”花满楼这时穿好的整洁的衣服,头绑白布走出了自己房门。   东方白听见花满楼的声音,一开始制止乱跳的心,又开始活跃起来,耳根不知不觉的羞红起来,花满楼没穿衣服的样子又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精壮的身子上那朵妖异的莲花,不停地冲击着她的眼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东方白“哼”的一声背过身子,不去看花满楼道,冷声道:“田伯光我暂且放你一马,过段时间你送仪琳回恒山吧。”东方白本身只是想吓吓田伯光,可没想到田伯光会说出那样的话,看样子田伯光这家伙是真的舍不得仪琳呀,虽然这家伙以前做了很多混事,但只要他一心对仪琳好,仪琳接不接受他,东方白借着花满楼给的台阶下了,她对于那位单纯的要死的妹妹也懒得管了。   “田伯光誓死保护仪琳小师傅。”田伯光跪着地上听到这话,顿时从地狱到了天庭,偷偷的抬眼打量了一眼东方白的背影,发现东方白的耳根全红,一颗刚悬着的心,不由得八卦起来,暗中想道:“看样子老楼和教主大人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嗯。”东方白倒是满意田伯光的态度,点点头,大步的离开这个让她无法呼吸的院子。   “老楼呀!多谢你及时出现。”田伯光看着东方白离开,连忙爬起,三两步跳到了花满楼的身边,拍着花满楼的肩膀笑道。   “收敛一下你的行为。”花满楼实在觉着田伯光让人很头大。   “是是是。”田伯光立马点点头,可是一向大大咧咧的他,实在难改八卦的性格,“老楼向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花满楼不解道。   “你占了教主大人的便宜吗?”田伯光看了看四周,小声在花满楼的耳边道。   “没有。”花满楼摇摇头否认,他才没有占东方白的便宜,他全身上下可是被东方白看光了,明明是东方白占了自己的便宜,自己可是洁身如玉快三十年了。   “那怎么你一出现教主大人脸就红的可以点燃了呀?”田伯光一副不相信。   “这你要问她,我什么都不知道。”花满楼拒绝回答,说完他就退回了房间,插上了房门,不理田伯光在外面叫嚷。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定有赤裸裸的奸情。”田伯光见花满楼不回答,便在门外嚷嚷,喊了半天花满楼也不出来,只好悻悻而归。   暗夜,红烛流泪,静谧流动,红纱在清风的吹动中飘舞着,暗影斑驳的洒地面上。红纱后的床榻之上,一对赤裸的年轻男女,一双光滑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不停的在床上翻动着。   “东方白。”男子低沉的嗓音在空荡的寝殿中响起,性感而又深情。   “我在。”暗哑的女声回答道,女子忍不住不停的与男子耳鬓厮磨,感受着男子温暖的体温。   “东方。”男子不停的抚摸着女子光滑的背脊,亲吻她的香肩。   “嗯。”女子摸着男子的脸,感受着男子的热情。   “你爱我吗?”男子轻咬着女子的耳朵。   “爱,好爱。”女子觉得好痒,忍不住想要逃避。   “别躲,让我好好疼爱你。”男子亲吻着女子光滑的额头,脸颊,慢慢游移了女子的樱桃小嘴,两人唇舌交缠,极尽缠绵,男子亲吻着女子的光滑如水的肌肤,一寸一寸的烙下他的痕迹,她的漂亮的蝴蝶骨,胸前绽开的红梅花,那盈盈可握的坚挺,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光滑平坦小腹,无一遗漏。   “啊……”女子实在忍不住发出娇吟声,她感觉浑身火辣辣的,不发泄出来,很是难受。   男子不停的亲吻着女子坚挺,邪邪一笑,“真大,真软,真好吃呀。”   “你真坏……呀。”女子娇喘吁吁的抱住男子精壮的身躯,她受不了,放过她吧。   “那你喜欢吗?”男子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中。   “喜欢。”女子怯怯道。   “哈哈哈哈,那还要吗?”男子笑着吻着女子的香颈道,又香又滑,让人爱不释口。   “嗯……让我也亲亲你。”女子用力推开身上的男子,反身坐到男子的腹部上,“你的眼睛好漂亮,让我亲亲吧。”女子说完,美唇轻啄男子的眉目,逐渐而下的亲吻这男子每一寸紧致的皮肤。   “你胸前的纹身好漂亮呀!”女子不停的亲吻男子的胸部上的纹身。   “是吗?”男子低压着嗓子,抚摸着女子秀丽的长发,感受着女子的柔情。   “这是莲花吗?”女子带着惊讶道。   “有什么不对吗?”男子疑惑问道。   “你是……”女子看清了男子黑暗中脸大叫道。   “花满楼!”东方白大叫着从床上跳起,花满楼怎么会在这里?东方白甩了甩没睡醒的脑袋,打量了一番床榻周围,根本没有任何人的踪影,而自己的亵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原来是在做梦呀。”东方白擦了擦被吓出来的冷汗,回忆起刚才的梦境,实在是太真实了,好像就是真的,东方白拍了拍有些晕乎的脑袋,不禁的问自己,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自己是一个荡妇?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当年和那些教众称兄道弟的时候,有时候看到他们打着赤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东方白刻意的忽略一些事实,她看到可是花满楼的全身,甚至包括某样男人的东西。   “一定是白天看到了花满楼的身子,要不然我才不会做这样的梦,我才不是淫荡的女人。”东方白第一次做这样的春梦,很是慌乱,现在她感觉下身有些湿,刚才火辣辣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中,东方白红着脸默数自己的不是,她以后是没脸再见花满楼了。   东方白闭着眼睛躲到了锦被中,不知为何,闭上眼睛就看见花满楼的身体,那朵红莲花一直在深深扎在了东方白心里,想忘是越发的难以忘记。   “天啦!难道是岁数太大,想男人呢?我不是淫荡的女人。”东方白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那个炙热的春梦一直影响着她的大脑,让她狠狠的失眠了。    第六十五章 任我行终上黑木崖 更新时间2013-9-21 19:07:23 字数:3165  东方白一夜未眠,一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就大骂自己荒唐。她实在不敢在去回忆那个梦,可是却历历在目,东方白没有办法,一大早就开始拼命的整理教务,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属下参见教主。”向问天一大早就赶到文武承德殿。   “免礼。”东方白抬眼看了向问天一眼,继续批阅着奏章。烈酒卖到北方才半个月,就已经赚得流油,这让东方白很高兴,多亏了花满楼,哎呀,怎么又想他了!东方白老是不知不觉的想起花满楼,而花满楼早已经渗透了她生活的每一角落。   向问天小心翼翼打量了一下东方白的表情道:“端阳节的一切事宜已经办妥,这是名单,请教主过目。”向问天上前恭恭敬敬的将名单交于东方白手中,仔细看了东方白的脸有些吃惊,一向风姿绰约的东方白眼眶暗黑,一看就知道没有休息好,一定是最近忙于教务又要抵抗外敌,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不由得多说了一句:“教主身体可是万金之躯,请您珍惜身体,好好休息。”   东方白一听很是尴尬,这几天她一直闲得很,只不过一夜没睡而已,难道自己老了吗?要不是看向问天还在这里,她现在一定回去照照镜子。   “嗯,本教主好的很。”东方白翻着名单浏览着,突然发现花满楼就在名单之上,冷声道:“楼长老就不用出席今年的端阳大会。”   “属下不解,楼长老是十大长老之一,不参加端阳大会,是不是不妥呀,再说神教如今在楼长老的指引下蒸蒸日上,很多教众都想瞻仰楼长老的风采。”向问天不解道。   “楼长老最近身体不好,正在休养中,这等繁琐的事就不要找他了。”东方白摆摆手道,今年的端阳节也就只有几天了,这几天里她不想见到花满楼。   “遵命。”向问天只好听命行事。   “对了吗,上官云那里可安排好了吗?”东方白放下名单看向一旁恭敬的向问天道。   “已经安排好了,不过教主,属下有些疑惑。”   “说。”东方白简单明了回答。   “上官云现在武功尽失,迫不得已才投靠我们,要是他在暗中使诈那该如何?”向问天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现在他只不过是个废物,看着他在神教这十几年,我饶他一条狗命,再说杀了他不免让人寒心不是。”东方白冷冷一笑,上官云肯定没有好下场,只不过不是她下手而已。如今神教任派人员大部分铲除,但还是存在有些个别不安定的分子,上官云正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现在就等着杀鸡者出现了。   “原来如此,教主仁义。”向问天抱拳道。   “没事就下去吧。”东方白挥手示意向问天离开,说实在的向问天办事能力还是有的,就是人不怎么聪明。也就是没有野心,任我行当年才那么器重他吧。   “属下告退。”向问天弯腰退出了大殿。   东方白双眼无神的不知看向何处,手中的名单不知不觉地揉捻成一团废纸。   “唉,还是去看看林平之功夫练成什么样了吧。”东方白没了看奏章的心情,抬起脚就向林平之所住的院子走去。   东方白路过花园的时候很是不巧的遇到了不想见到的人,花满楼,吓得一震,连忙垂下眼睛不去理会花满楼,迅速的朝林平之的院子走去。   花满楼正在花园里收集花瓣上的露水,老远就听到东方白的脚步声,笑着准备打招呼的时候,又听见东方白脚步声离开,比来的时候脚步慌乱了很多。“你这是不打算见我了吗?吃亏的明明是我,你躲什么呀?”花满楼自言自语摇着头。   “那是害羞呗!”田伯光突然跳了出来。   “你怎么到花园来了?”花满楼对于田伯光的突然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来摘一朵花,送给仪琳小师傅吗!不说了,我先走了,仪琳小师傅等着我做早课呢!”田伯光说完拔了一朵红月季,就快步离开了花园。   “这家伙。”花满楼笑了笑,继续采他的露水去,暗想,“我想等过段时间东方白就会恢复正常了,唉,她真是个害羞姑娘。”   东方白这几日做什么事都有些漫不经心,时不时的发呆,或者写字的时候写歪,吹笛子的时候走音。   “不行,不行,不能因为某些人影响到自己。明天就是端阳节了,我不能再走神了。”东方白暗中提醒自己。   五月初五,端阳节,黑木崖上热闹非凡,可以说这是这些教众最快乐的一个端阳节,因为三尸脑神丹提前发下来,他们今年不用担心毒发的问题了。   话说任我行和任盈盈化装成普通教众在黑木崖下与令狐冲汇合。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令狐冲在开封舒舒服服的待了十日,要不是和任我行有约,他还要在晴湖酒楼喝个痛苦,哎呀,晴湖酒楼的掌柜真是大方,送了一大壶三十年的仙人醉,每天喝一口,够他喝很久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任我行见到姗姗来迟的令狐冲有些生气。   “不好意思,咦,这位兄台是谁呢?”令狐冲看向任我行身旁的蒙面人问道。   “我是任……教主忠心耿耿的手下。”任盈盈回答道。   “有礼,有礼。”任盈盈的声音变了一个样,令狐冲完全没有分辨出来。   “快些换上衣服,等下就有人接我们上崖了。”任我行将一个包袱丢到了令狐冲怀中。   “哦,不知道盈盈最近怎么样呢?”令狐冲接过衣服,便换便问道。   “还不错,等下我们拿了解药就可以救她了。”任我行看了一眼蒙面的任盈盈,敷衍道。   “那就好。”令狐冲穿好了衣服,看了看那壶喝了一半的的仙人醉,很是不舍,趁现在再多喝两口吧。   “任教主!”这时山崖悬下了一个吊筐,上官云从吊筐中下了。   “上官云参见教主,教主受苦了。”上官云见到任我行立马跪下。   “免礼免礼。”任我行上前扶起了上官云。   “等会端阳宴就要在文武承德殿开始了,我们快些上去吧。”上官云牵引任我行和任盈盈上了吊筐。   “令狐冲,还不快上了来。”任我行瞧着一边喝酒的令狐冲很是不满,这才多久,他怎么感觉令狐冲靠不住了,还好他暗中还藏了一手,就算不能一举杀死东方不败,也得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教主等会你要小心呀,可惜上官无法帮您了。”上官云叹了口道,上官云并没有把黑木崖全部的事情告诉任我行,他的家人还在东方不败的手中,他可以轻易的要了他的小命,留他只不过是利用他引诱任我行上黑木崖,他的一腔怒火无法宣泄,只能利用任我行向那个姓楼的瞎子动手。   “怎么说?”任我行大感疑惑。   “上官的的功夫被费了,都是那个东方不败宠信的姓楼的瞎子所害。”上官哀叹道,他就不信新楼的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敌过任我行。   “姓楼?那正好,等下拿他威胁东方不败。”一旁的任盈盈答腔道。   “东方不败可宝贝他了,今日的端阳宴他不会参加。”上官云说道。   任我行安排道:“等下令狐冲你和我去文武承德殿。”任我行看了一眼任盈盈。   任盈盈会意,没有作声,点了点头。   “好。”令狐冲回味着最后一口美酒的滋味。   “你还不把脸蒙起。”任我行提醒道。   “是是是。”令狐冲连忙蒙起面。   吊筐缓缓上升,到达了崖顶。上官云领着几人向文武承德殿赶去。   “唉,刚才那位兄弟怎么不见了,刚刚还在我后面呀?”令狐冲对于突然失踪的任盈盈很是奇怪。   “我吩咐她去做别的事了,等下进了大殿不要乱说话,懂吗?”任我行看向令狐冲道。   “我晓得了。”令狐冲点点头。   任我行和令狐冲在上官云的安排下,混入了教众的队伍中,只不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举动早就被发现。   不多时,东方白身着红衣大袍,黄金铠甲,出现在大殿之上,左右二使身着新衣,站立两旁。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霸业,一统江湖。”   “端阳佳节,普天同庆,日月神教,教主圣恩,启端阳之宴,赐予雄黄酒,五彩粽。”向问天上前一步宣读道。   “多谢教主圣恩,我等感恩戴德。”任我行和令狐冲在人群中滥竽充。   任我行此刻恨不得立马上前杀了东方白,却被一旁的上官云拖住了,小声道:“再等会,东方不败会下来,到时候再下手不迟。”   任我行怒瞪高坐上的东方白一眼,捏紧了拳头,等下一定要灭了他。   “咦,林师弟,他怎么投靠了东方不败?”令狐冲发现一身紫衣的妖异的男子,正站在东方白身边,不是林平之,那还会是谁。   “借端阳佳节之日,本座说几件事。”东方白看着台下的教众开口说道。    第六十六章 上官卒令狐冲败 更新时间2013-9-24 0:13:54 字数:3324  “借端阳佳节之日,本座说几件事。”东方白看着台下的教众开口说道。   “上官云上前听封。”东方白瞄了一下台下的上官云,如果她没有看错,他身后的两人就应该是令狐冲和任盈盈,“奇怪,任盈盈到哪去了?难道没来吗?”东方白信中大感奇怪。   “属下在。”上官云有些犹疑的站了出来,东方白此举到底有什么目的,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任我行。   “上官云,你原是白虎堂堂主,因为某些原因撤了你,如今你立下大功,本座便恢复你白虎堂堂主一职。”东方白暗中看向台下的现任白虎堂堂主钟万高。   “启禀教主,属下很是好奇上官云立了什么大功。”钟万高上前打断了正要说话的上官云道。   “哈哈哈,上官堂主可是做了一件天大的事,摆阵!”东方白一声号令,紫衣教众四散开来,将令狐冲,任我行还有上官云团团围住,东方白笑呵呵道:“多谢上官堂主将叛徒任我行带上黑木崖,任我行你可让我好等呀。”   “上官云你这叛徒!”任我行狰狞的看向上官云。   “任教主,你别听东方不败胡说,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呀!”上官云暗道不妙,“东方不败这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呀!”   “上官云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谁到底是你的主子?”林平之手持长剑上前吼道。   “我……我的主子……当然是东方教主!”上官云闪烁的看向任我行,暗中拔出匕首朝任我行刺去,他知道自己最终难逃一死,但是自己的家人还在东方不败的手中。   任我行没有注意到上官云的突然袭击,他还在怀疑上官云到底是不是背叛了自己。   “小心。”令狐冲见到自己准丈人面临危机,上前一步狠狠地将上官云踹飞出去。   “噗!”上官云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到石墩上,吐血而亡。   “上官长老为教捐躯,厚葬,善其家眷。”东方白看了一眼蒙面的令狐冲,他的身形,她可是很难忘记。   “任我行,今天我要和你算个总账,诛灭你这犯上作乱之人。”东方白高傲的看向蒙面的任我行。   “哼。”任我行卸下伪装,狰狞笑道,“到底谁是犯上作乱之人,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   “任我行,你这叛徒,杀害我教前任教主独孤求败,篡夺神教教主之位,你该当何罪!”童百熊手持兵器,怒视任我行。   “哈哈哈,不错,当年就是我将独孤求败推下山崖。独孤那老贼一日不死,我便永无翻身之日。”任我行大笑道,对于害死武功天下第一的独孤求败,他很是自豪。“哼,废话少说,试试我的吸星大法!”任我行说完使出吸星大法。   “啊!救命!”   “啊!”   大殿上的教众,只见两个蒙面教徒被任我行用内力吸了过去,活活的吸成了人干。众人见势不妙,纷纷退缩开来。   “任我行,这是我们两之间的恩怨,有本事你跟我来!”东方白不愿见教众没有所损失,使出绝妙轻功,瞬间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东方不败,你休想逃走!”任我行想也没想,使出轻功追了出去。对于他来说,杀了东方白才是头等大事。   令狐冲见两人离开,使出轻功跟了上去,他可是答应了要帮助任我行的。   “贼子休想逃脱,吃我一剑。”林平之大吼道,他可是一大早就认出令狐冲的身影,盼着打败令狐冲不是一天两天了,见着令狐冲离开,迅速的跟了上去,半路截住了令狐冲。   “林师弟是我呀。”令狐冲扯下蒙面,热情的呼唤道。虽然不知道林平之为什么到了魔教,但是他相信林平之不是个坏人,要不然小师妹也不会喜欢他。   “令狐师兄,怎么是你?”林平之放下长剑,一副大惊失色样子道。林平之感觉和令狐冲称兄道弟很是恶心。   “林师弟你怎么跑到魔教来了,难道是东方不败给你吃了什么毒药威胁你吗?”令狐冲问道,“你知不知道师傅将你逐出了华山派?”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林平之冷冷一笑,要不是看在同门师兄弟一场,他真不想和令狐冲废话。   “我是问你怎么到了魔教?”令狐冲瞧着冷笑林平之觉察不妙,连忙道:“小师妹之前捎信,要我找你呢!”   “被岳不群逐出华山没去处,天下人都知道我身上可是有《辟邪剑谱》我还不想死呢?”林平之捋着被风吹乱的的长发,背过身去,看都不看了令狐冲一眼,对于他来说,看令狐冲一眼就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岳灵珊,你我之间还有一个令人作呕的岳不群呢。   令狐冲看着林平之消瘦略显寂寞的背影,暗道自己误会林平之了,“你可以来投靠我呀,何必自甘下贱,堕入魔教呀!”   “到恒山去,你别说笑了,恒山都是一群吃斋念佛的尼姑,我去了你不怕被人追杀!”林平之冷冷笑道。   “好像的确不行,不说了,我们赶快去追东方不败,为你拿回解药,到时候你回华山,求师傅原谅,看在你是小师妹的心上人的份上,会原谅你的。”令狐冲自顾自地说。   “你说和一个无法明白是非的蠢人用的了废话吗?”林平之说完拔剑向令狐冲刺去。   令狐冲哪知道林平之会突然出手,躲闪不及被划到左臂,“林师弟,你……”   林平之凛然的看向令狐冲,连出十八剑,剑光闪闪咄咄逼人,直刺令狐冲要害。   令狐冲急忙躲闪,也顾不得手的的伤口,拔出随身的长剑回击。   只见两人剑光闪烁,打的难舍难分,令狐冲越打惊心,为什么林平之会独孤九剑?难道是风太师叔教的吗?   “令狐冲就让我看看,谁的独孤九剑更厉害吧!”林平之冷笑着,凛冽的剑锋夹杂着火热的内力向令狐冲刺去。   令狐冲想也没想,挺剑而上,两人的兵刃相接,火花四溅,令狐冲只感觉虎口发麻,整个右手握剑不稳。   林平之一眼就发觉令狐冲拿剑不住,加大力量,向令狐冲压去,他的这把剑可是他师傅宝库中的武器,天下数一数二的利剑,哪是令狐冲手上破铜烂铁能比的。   “铮”一声,令狐冲的长剑脱手而飞,落到了不远处。   “令狐冲,你是怎么了,连剑都拿不稳了吗?真是没用。”林平之冷眼笑道。   令狐冲看了看依旧发颤的右手,大感奇怪,这才多久,林平之的功夫就进步神速,居然能击飞自己的长剑,嘴中却说道袍:“林平之,你偷袭于我,有本事再来呀!”   “那你捡起长剑,我们才来比过!”林平之原有些不自信,但是击飞令狐冲的长剑以后,信心大增,这些日子,每每败在东方白手中,让他大感受挫。   “来就来。”令狐冲翻身挑起长剑朝林平之攻去,“破剑式!”   林平之微微一笑,“破剑式!”他倒要看看谁更厉害。   林平之说着也使出破剑式,两人双剑纷飞,斗了不下百招,令狐冲只感觉手越来越不听使唤,不由的慢了一拍,正所谓:乘虚而入,后发先至,林平之看准时机,如暴风般连刺百剑,令狐冲来不及抵挡,身中数剑,长剑也在林平之的猛烈攻击中折断,一个不稳跪倒在地。   林平之记起东方白所交待,不能杀了令狐冲,上前一步,长剑顶住令狐冲的咽喉,道:“投降吧,令狐冲。”   “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令狐冲咬牙切齿,败在自己成名的剑法下,很是不甘,要不是今天状态不佳,他才不会输。   “呵呵,杀你,我怕脏了我的宝剑,这可是我师傅赐予我的辟邪宝剑。”林平之横目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令狐冲,冷冷笑道。   “我问你,你怎么会独孤九剑?”令狐冲暗想要转移林平之的注意力,到时候反败为胜。   “自然是我师傅教的。”林平之抬起高傲头,对于自己有个天下第一的师傅很是骄傲。   “是谁?”令狐冲暗中运起吸星大法。   “我师傅是谁,我师傅就是创造独孤九剑的独孤求败的唯一弟子,东方不败。”林平之笑道,“你的独孤九剑是风清扬所传,他顶多是我独孤师祖的记名弟子,你是他徒孙,按理来说,你应该就我一声师叔祖。”   “叫你妹呀!”令狐冲趁着林平之长话连篇之时,弹开宝剑,一掌向林平之拍去。   林平之哪能让令狐冲得逞,运起《烈火决》抵抗令狐冲突如其来的攻击,如果不出所料,令狐冲一定会使出《吸星大法》他要看看,令狐冲到底有多大本事。   两人双掌相抵,令狐冲使出《吸星大法》拼命的吸去林平之的的内力,才半年没见,林平之的成长出乎他所料,一定是内力的缘故。   林平之任由令狐冲吸去自己的内力,自己的功夫可是《吸星大法》的克星,就算不能杀了令狐冲,也要他尝尝内力暴走的滋味。   令狐冲感觉一股炙热内力涌入筋脉,一阵一阵的撕裂的疼痛让他苦不敢言,脖子青筋,脸上的汗水如雨珠般滚落,湿透了发梢,停下了吸取林平之的功力。   林平之见令狐冲到了极限,迅速收回内力,一脚踹倒了还在痛苦的令狐冲,上前一步脚踩在令狐冲檀中穴,嘲笑道:“不是什么内力你都可以吸取的,你要知道什么叫做生生相克。”   “你!噗!”令狐冲感到林平之的内力在体类乱撞,他一时半会还无法控制,一口血喷了出来,晕了过去。   “真是没有。”林平之嘟哝的,上前封住令狐冲的穴道。“来人!”   “属下在。”四面八方,突然出现几名蒙面教徒。   “为他带好玄铁锁链,关入地牢。”林平之说完离开,他还要去看看他师傅和任我行决战。    第六十七章 盈盈出现仪田吻 更新时间2013-9-25 23:39:50 字数:3519  话说任盈盈乔装打扮畅通无阻的进入日月神教的腹地,听上官云说过那个姓楼的瞎子极其受东方不败的信赖,一定住在东方不败的寝殿附近。   “你!”田伯光正好出来吃的,今天端阳节,找些粽子回去给仪琳小师傅吃。“就你,除了你,还有谁!”   “田伯光!”任盈盈认出来了田伯光,原来他到了日月神教,难怪找不到他人影,这样说来东方不败的妹妹仪琳就在这里咯,找不到楼瞎子也没关系。拿仪琳威胁东方不败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你是谁?”田伯光大惊失色,退出好远,他到黑木崖这么久除了东方白仪琳老楼以外,别人都叫他不可不戒大师。   “哈哈哈,别管我是谁,拿命来吧!”任盈盈突然动手,长剑直刺田伯光。   “救命呀!”田伯光见剑飞来,连忙使出轻功逃开,还好之前躲得较远,等到那人剑刺过来的时候,人找飞得老远。   “休想逃!”任盈盈冷笑一声,飞身追去。   田伯光一直以轻功为傲,可是没想到追击他的蒙面人的功夫如此之高,不到一息之间就被追上。   “我没得罪你,你干嘛紧追我不放?”田伯光拼命的躲闪着叫道。   “哼,废话少说!看剑。”任盈盈长剑自挑田伯光眉心。   “锵!”田伯光见躲闪不赢,掏出自己的快刀,阔刀抵住了长剑剑间,堪堪的抵住来人的进攻。   任盈盈有些恼怒,至从她练了《葵花宝典》以后自负许多,眼看自己绝妙剑法被抵抗,她能不生气吗?   “田伯光!你在做什么?出家人不可以打打杀杀!”仪琳等田伯光半天,不见人影,便出来寻找,见田伯光和神教的教徒打斗,以为田伯光在欺负人,连忙出声制止。   “快逃!”田伯光勉强接住蒙面的人一剑,转头大吼道。   “什么!”仪琳大惊,谁能告诉她到底怎么一回事?   “晚了!”任盈盈趁着田伯光分心一刻,一脚踹飞了田伯光,随后挺剑朝仪琳攻去。   “你快走,快去找楼长老!”田伯光不顾伤痛,爬了起来,甩出锁链,快刀朝蒙面人飞砍去。   任盈盈只感觉身后来风,一个转身躲开刀刃,快刀擦着她的脸颊,飞了出去,蒙面的面罩,飞了出去。   “任盈盈!”仪琳没想到居然是任盈盈,为什么她的声音变成那样,她还以为是个男人。   “管他盈什么,你快跑!”田伯光收回快刀,连连向任盈盈攻去。   “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说行吗?”仪琳想着令狐冲喜欢任盈盈,她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撕!”田伯光一个躲闪不及,被任盈盈的长剑割伤了胸口,随后任盈盈一脚将田伯光踹出老远。   “仪琳呀,你快去找救兵呀!”田伯光吐着血,他现在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胸口就像要裂开一样,他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任盈盈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仪琳看着田伯光口吐鲜血,很是害怕,也不再多想,朝着花满楼所住的院子奔去。   “哼,哪里逃!”任盈盈才不会让仪琳逃走,一个绣花针直射仪琳的脚腕。   “啊!”仪琳脚下不稳,扑倒在地,傻愣愣看着任盈盈奸笑的向她走来。   “呵呵呵呵,要怪就怪你是东方不败的妹妹。”任盈盈沙哑的声音,让仪琳像小兔子一样手足无措。   “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不能伤害仪琳小师傅……”田伯光坚持着爬了起来,有些手软的提起自己的快刀,朝任盈盈攻去。   任盈盈看着田伯光一副狼狈的模样,就知道他是强弩之末,不堪一击,方正仪琳也逃不了,她到要看看田伯光还挨得她几剑。   任盈盈寒剑飞梭,她也没数自己到底刺了几剑。   “啊!”田伯光浑身是血的倒在了任盈盈的脚下,眼睛去一直看着不远倒在地上的仪琳,“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了……”随后失去了知觉,倒在了血泊中。   “田伯光!”仪琳泪光盈盈的看向不知生死田伯光,她又做错事了,任盈盈就是一个大魔头,可怜的田伯光为了救她,遭到毒手。   “任盈盈,就算我死,不会让你得逞的!田伯光,”仪琳下了必死的决心,一头朝一边的石头砸去。她知道一旦落入任盈盈的手中,自己的姐姐一定会屈服与他们,她不能连累自己的姐姐,暗道:“田伯光,我下了陪你了。”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任盈盈怎么会让仪琳轻易死去,她还得用她做人资,煮熟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走。飞身上前抓住了仪琳的秀发。   “啊!”仪琳一声惨叫,头发拉扯着她的头皮,很是疼痛,眼泪哗哗直流。   “哼,别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没有人来救你!”任盈盈狞笑着,掐着仪琳的脸蛋,“哟哟,生了一副好皮相,如果你不是东方不败的妹妹,说不定还放你一条生路。”   仪琳怒瞪着任盈盈,到底怎么回事,任盈盈变成这样子,好恐怖呀!谁来救救我呀!   哒!哒!哒!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是谁?”任盈盈抛下仪琳朝身后看去。   “你是谁?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声音?”花满楼好不容易适应了光亮,虽然不能参加端阳宴,但也没有影响自己的好心情,但听到这边有打斗声,还是有些担心的赶了过来,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她的声音为什么是男音,“难道她就是练了《葵花宝典》的任盈盈吗?”花满楼猜测道。   “楼先生,你快去救田伯光,他好像不行了!”仪琳见花满楼赶来,也不顾自己的生死,争扎叫道。   “你就是楼瞎子!”任盈盈若有所思看向花满楼,看样子,东方不败的眼光不错,找了个美男。   “你认为呢?”花满楼避而不答,现在他可不是瞎子了,原来任盈盈长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令狐冲怎么看上这样的女人,眼光还比不过他这个瞎子。   “你怎么知道我的?”任盈盈警惕道,看样子这个楼瞎子,不是一般人物。   “瞎子的耳朵,可是最灵了。”花满楼乐呵呵的笑道,任盈盈变成这样令狐冲看到了会这样呢?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吗?他可是记得令狐冲答应要娶任盈盈的。   “呵呵,看样子你还是有些本事的,如果你投靠我父亲的话,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保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任盈盈打起了花满楼的注意,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看着东方不败众叛亲离。   “呵呵,我们还是不要废话了,叫我背叛东方教主,怎么可能呢?”花满楼不愿再废话,甩着扇子向任盈盈攻去。   “自不量力!”任盈盈持剑朝花满楼刺去,长剑吟吟作响,寒气逼人的长剑直刺花满楼。   “哼!”花满楼微笑着一手用折扇挡住任盈盈的长剑,另一只手甩出流云飞袖的朝任盈盈的脸上抽去。   任盈盈见花满楼的长袖扑鼻盖脸的的抽了过来,收回长剑,急忙躲开,“想死!”   咻!咻!咻!任盈盈洒出一把绣花针朝花满楼飞去。   花满楼,冷冷一笑,和东方白比起来,这针的速度也太慢了。长袖一卷,施展内力,将绣花针全部还给任盈盈。   “啊!”任盈盈哪知道花满楼会来这一手,一个掉以轻心,发出的绣花针全部回到了自己身上。   “找死!”任盈盈不顾身上的疼痛,挺剑攻去,剑法更是凌厉,招招攻向花满楼的要害。   花满楼怎能让任盈盈得逞,使出灵犀一指,两指轻易地夹住了任盈盈的长剑,微微用力,便折断了任盈盈的长剑,可以说任盈盈的剑法虽快,但是在他的眼里,慢的不行。趁任盈盈惊讶之间,手指微微一弹,指气打中任盈盈的檀中穴,彻彻底底的毁了任盈盈的丹田。   “呃!你竟然暗算我!卑鄙无耻!”任盈盈感觉腹部一阵绞痛,浑身的内力一泻千里,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花满楼懒得理会任盈盈,对于这种工于心计,利用别人女子,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不过还是交给东方白来处理吧。花满楼上前一掌,将任盈盈打晕过去。   “仪琳,你没事吧。”花满楼上前一步,扶起了仪琳。   “我没事,快去看看田伯光!”仪琳谢过花满楼,刚刚趁他们打斗的时候,将腿上的绣花针拔了出来,虽然没流什么血,但是伤了肌肉,一时半会还好不了。“田伯光!你不能有事!”仪琳瘸着腿,艰难的走到了田伯光身边。   “田伯光!田伯光!你快醒醒!你不能死呢!”仪琳用手擦拭着满脸泥土的田伯光,轻声叫道。   “他还没死!”花满楼试试了田伯光的鼻息,虽然微弱,但一息尚存。“我先为他止血。”说着花满楼封住了田伯光流血的伤口的穴道。“这是平大夫开的治内伤的灵药,先让他服下吧。”花满楼说着塞给仪琳一药瓶。   “喂不进呀!他嘴张不开。”仪琳拿着药丸着急道,再过一时半会田伯光肯定支撑不住的。   “用嘴含化了喂给他。”花满楼顾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提醒着仪琳。暗想:“如果田伯光知道了这件事,该有多么高兴呀!”   “这……那我试试吧。”仪琳犹豫半刻,可看着田伯光一直铁青着毫无血色的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花满楼的方法。   “等下你送田伯光去冰湖找平一指,我得去看看你姐姐那边有没有事!”花满楼说完抓起任盈盈朝前面跑去。   “嗯。”仪琳朝花满楼用了的点了点头,看着花满楼离开的身影,仪琳含住了药丸,看了看田伯光,心道:“请佛祖原谅,仪琳做此事只为救人,绝无情欲!阿弥陀佛!”俯身吻住了田伯光的唇,有些傻傻的将药用舌头推入了田伯光的口中。   仪琳满脸通红的抬起了头,唇上还残留着了田伯光的气息,一股腥甜的血味,回味在她的唇齿上。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为什么她觉得感觉很好呢?“阿弥陀佛!请佛祖原谅,仪琳不该有一丝遐想!”   “咳!”田伯光咳出一口淤血,可是人没有清醒过来。   “田伯光!你没事吧!”仪琳有些手足无措,“对了,去冰湖,找平大夫!”仪琳说完,艰难的扶起田伯光,朝平一指所在的冰湖小屋走去。    第六十八章 任之死东方中计 更新时间2013-9-27 21:32:41 字数:2130  花满楼提着任盈盈,仔细的寻着东方白身上留下的残香,试图找到东方白的去向,虽然眼睛复明了,但是他还是比较习惯用鼻子和耳朵找人,这不,前方三百丈的地方,就有打斗声传来。   “楼长老!”林平之一直都在老远看着悬崖上打的难舍难分的东方白和任我行,却看见花满楼提着一人飞到了身边,连忙道,“这人是谁?”   花满楼听着声音耳熟,此人应该就是东方白收的徒弟,林平之,长的还真是俊俏,“此人就是任我行的女儿。”说着将人抛在地上。   “任盈盈!”林平之大惊。   “正是,她已经被我废了武功,你找人把她关起来吧。”花满楼看向东方白与任我行打斗的方向,“你也跟着下去吧,任盈盈在神教笼络了很多人心,别人看着我不放心。”   “是!我这就去亲自关押她。”林平之点了点头,说实在的东方白和任我行动手极快,他也没看到什么招数,呆着这里很不安全,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对了,楼长老,令狐冲已经被我关到地牢中了。”林平之拖着任盈盈刚要离开,突然想起这件事。   “是吗?你武功越来越好了,那就这样吧,把这两人关在一起,也便于看守。”花满楼灵机一动。   “嗯,那我就先下去了,对了,打斗不长眼,楼长老也要小心点。”林平之说完带着任盈盈离开。   花满楼有些担心的关注着东方白的一举一动,虽然一直占上风,可是任我行每每都在出阴招,两人互拆了几百招也没分出胜负。   花满楼的出现东方白早就知道,只是无暇分神去想些有的没得,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灭了任我行,任我行老贼老奸巨猾,每当要得手之际,就被他逃脱,不过,任我行越是逃脱,她越是高兴,任我行这十年在湖底耗尽了精力,现在硬拼着和自己动手,也不过是吸了别人的内力而已,一旦耗尽,就是他死亡之时。   任我行不停的躲着东方白的攻击,暗骂令狐冲怎么还没有来帮忙,自己的吸星大法对东方白根本没有作用,现在只能和她干耗着。   东方白见任我行有些吃力,使出内力推出一掌直击任我行面门。   “不妙!”任我行见势不妙,想要逃脱,可身后就是万丈悬崖,根本没有后路,吼道:“东方不败,就算要死,我也要让你生不如死。”说着洒出一包红色粉末。   东方白见任我行突然洒出一把神秘药粉,想着连忙躲闪,可不巧的是山崖上的风带着药粉,就算躲开了,可是东方白还是吸入了少许红色粉末,“你卑鄙无耻!可你不知道我可是百毒不侵呀!”   “哈哈哈哈……东方不败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普通毒药毒不死你,这可是我为你找到的独家秘药呀!你也别想用内力逼出来,动用内力只会更快就发作而已,你跟我斗还嫩着,哈哈哈哈……”任我行冷笑看着到东方白,他就等着东方白药发以后一举擒住她。   “你……”东方白突然觉得浑身发热,一个不稳,跌落在地。   “哈哈哈,东方不败你这个不男不女,好好的尝尝情欲之苦吧!”任我行慢慢的走道东方白面前。   “东方白有危险!”花满楼见东方白停住了攻击,在原地瑟瑟发抖,他刚才好像看见任我行好像撒了什么东西出来,一定是他使诈。花满楼想也没想,朝任我行攻去。   任我行正在得意忘形的时候,花满楼用尽全力一掌拍向任我行背心,虽然偷袭有些卑鄙,可他看不得东方白受到伤害。   “噗!”任我行感觉五脏六腑一阵绞痛,一口血中带着破碎的内脏,支撑着转过身,目瞪口呆的看向花满楼。   “你……”任我行话未说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   花满楼不愿去看任我行死前狰狞的脸,连忙跑到东方白面前,紧张道:“东方你没事吧?”   东方白看了花满楼一眼,只见他明亮的眼睛里闪着担忧,欣慰的笑了笑,“没事,你的眼睛看的见了?”   “看得见了,我看得见你了。”花满楼想要扶起东方白。   “别碰我!”东方白甩开花满楼温暖的手,现在她感觉身体很不对劲,花满楼只不过碰了她一下,她就痒到了心里面。   花满楼以为自己太过于唐突,一时有些尴尬看着东方白。   “我自己可以走!”东方白感觉浑身火烫,口中饥渴,暗道不妙,想着赶快离开这里,可是刚一站起身就觉得双腿无力,直挺挺的向前倒去。   “东方小心!”花满楼上前一步,东方白稳稳地倒在他的怀中。“好烫!”花满楼没有时间多想,只觉得怀里的人浑身滚烫。   “花满楼!”东方白闻着花满楼身上淡淡的荷花香,忍不住贪婪的嗅着。   “我送你回去。”花满楼觉得现在的东方白很是异常。   “我好渴!我要喝水!”东方白有些神志不清的趴在花满楼的怀里。   “我这就带你去喝水,你坚持一下!”花满楼实在觉得东方白不对劲,想着赶快去找平一指看看。   “不吗!我现在就要喝。”东方白媚眼如丝的看着花满楼饱满的性感嘴唇,忍不住亲了上去。   “忍忍……唔……”花满楼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东方白吻住,这一吻就如晴天霹雳一般,让他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好喝,好喝,我还要!”东方白不满足的舔着花满楼的唇,“天啦,我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呀!”东方白心中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很是荒唐,就像那个梦一样,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是就是不能停下来。   “东方白!”花满楼侧过头,躲过东方白的亲吻。“糟糕!中的是媚药!”   “叫人家白儿呀!”东方白满脸红潮的追着花满楼的双唇,可是花满楼一直在躲闪。   “啊!”花满楼有些吃痛,东方白居然咬上了自己的喉结。   “这个鼓来鼓去的东西真可爱。”东方白挑逗的舔着花满楼的喉结,暗地里骂自己淫荡。   “得罪了!”花满楼实在忍不住东方白的挑逗,一指封住了东方白的昏穴,抱着已经昏迷的东方白,朝着冰湖小屋飞去。    第六十九章 观音情之冰湖吻 更新时间2013-9-28 23:12:13 字数:3163  “平大夫!”花满楼抱着已经昏迷却依旧浑身滚烫的东方白,急匆匆的朝平一指的小屋赶去,还没到小屋,花满楼就开始叫道。   “怎么呢?”平一指满手鲜血的从屋里出来,田伯光浑身二十多道伤痕,一道一道的缝合,还真够累人的,不过他第一次听到花满楼这么着急,到底有什么事呀?   “你快看看,她怎么了?”花满楼抱着东方白来到了平一指的面前。   “东方教主!这是怎么回事?”平一指惊讶的看着花满楼怀里的人。   “我姐姐怎么呢?”仪琳听见平一指惊讶的声音,瘸着受伤的腿,一跳一跳的跳出门外。   “受人暗算,你赶快给她看看!”花满楼没有过多解释,催促平一指道。   “好。”平一指连忙将手上的血擦了干净,上前为东方白把脉。“这是中了……”平一指有些大惊失色,可是看着仪琳还在旁边,有些顾忌,没有将媚药说出口。   “是中了这药,可有什么解除的方法?”花满楼着急的问道。   “这……”平一指看了一眼仪琳,有些说不出口,毕竟一个黄花大闺女,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仪琳,你去看看田伯光怎么样了,你姐姐就交给平大夫治疗了。”花满楼看出平一指的顾忌,连忙将仪琳支走。   “可是……”仪琳看着满脸通红的东方白很是不放心。   “你快进去吧,别在这里干扰平大夫。”花满楼有些烦躁,东方白在耽搁一下,媚药对她就更多一分伤害。   “好吧。”仪琳留恋的看了一眼东方白,慢腾腾的走进了小屋内。   花满楼见仪琳离开,连忙追问:“平大夫,到底有什么方法?”   “这种媚药有一种好听的名字,叫做‘欲观音’,意思就是连观音也会因为此药唤出身体的渴望,变得放浪形骸。”平一指摇了摇头,道“可惜没有解药。”   “什么?那该怎么办?”花满楼很是紧张,怀里昏过去的东方白,又开始躁动起来。   “现在只有两种方法可以排除她体内的‘欲观音’。”平一指说着伸出两个手指道,“第一就是阴阳结合,我不用多说,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   “那第二个办法呢?”花满楼看了眼东方白绝美的脸,问道。虽然很喜欢东方白,但是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不愿做。   “第二个办法就是先让她的体内的欲火平息下来,我在开一点平心静气的方子,坚持服用一段时间应该可以剔除这个药。”平一指看了眼花满楼道。   “什么方法可以让她体内的火平息下来?”花满楼问道。   “你看,这一片冰湖正好是除去她体内之火的好地方,只不过冰湖太过于冰冷,东方教主现在这样……”平一指还没说完就见花满楼转身离开。   “楼长老,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平一指看着他要离开,阻止道。   “你去准备药方吧,我去去就回。”花满楼没有回头,抱着东方白使出轻功,向远方飞去。   “嗯……”东方白虽然在昏迷中,但不胜药力的在花满楼的怀里乱动,这让使着轻功的花满楼有些慌乱。   “东方白,你再忍忍。”花满楼看了看怀里的人,轻声抚慰道,连忙向冰湖飞去。   “热……好热……”东方白不安的扭动着,“我好难受……”   “就到了,乖!”花满楼摸着东方白的脸道,实在是太烫了。   花满楼赶到了冰湖,找了一个隐蔽之处,将东方白轻轻的放在地上,脱去自己的外裳,丢在一边,穿着白色的中衣,便走到了躺在一边乱动的东方白身边。   东方白还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身躯,束发的金冠掉落在一旁,青丝洒落在地,红唇还发出腻腻的嘟囔声,显得无比诱惑。   “得罪了。”花满楼伸有些发颤的手,慢慢的解开了东方白的衣裳,为她褪去了铠甲,红色的外裳,露出了白色的中衣。   “花满楼!”   花满楼抬眼对上满眼欲望的双眼,暗道不妙,东方白怎么突然醒了!   “花满楼!”东方白无意识的喊着花满楼的名字,扑倒在花满楼的身上,像一只猫一样,不停地蹭着花满楼的胸膛。   花满楼一个稳被东方白压倒在地,很是不自然的推着身上的东方白,哪知道东方白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时落了下风。   “嗯……”东方白不停的亲吻着花满楼的脸颊,颈脖,撕扯着花满楼的中衣,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花满楼哪能任由东方白乱了,支撑着身体躲避东方白的袭击。   东方白紧紧的抱着花满楼,就是不放开,嘴里还嘟囔着,“不准躲,在躲我就生气了!”   “我不躲,不躲,你让我起来!”花满楼顺着东方白说道,他一直被东方白压在地上,很是无奈,虽然艳福不浅,自己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但东方白清醒过来一定会后悔的,此刻的花满楼多希望东方白的投怀送抱是出于自愿呢。   “你不要骗我,骗我就咬断你的喉咙。”东方白咬着花满楼的喉结,不断允吸着,弄的花满楼身上留下红红的印记。   “嗯嗯。”花满楼呼吸有些粗重,好痒,他实在受不了了,可是为了东方白,拼命的克制心里的邪火。   “那你抱我起来!”东方白脸贴着花满楼胸口,听着他快速的心跳,磨蹭着花满楼精壮的身体,想要狠狠的钻进花满楼的身体里。“好羞,可是我就是不想停下来!”   “你不要动!”花满楼终于站了起来,可是怀里的东方白不停的摸着他的身体,让他很是慌乱。   “不,就要!”东方白满脸欲望的亲着花满楼的眼睛,双手还不停的撩拨着花满楼的背脊。   “唉!”花满楼袒露着上身,抱着东方白朝冰湖里走去。   “我难受……”东方白抱着花满楼脑袋,胡乱的亲吻,玉唇饥渴的吮吸着花满楼的嘴唇,软滑的香舌不断的敲着花满楼紧闭的双唇。   花满楼感觉自己有些无法呼吸,想要逃离,可是东方白紧紧的抱着他的头,想躲开也无法躲开。   “好甜,我还要。”东方白完全失去了理智,赖在花满楼身上,此刻的她想要的更多。   花满楼任由东方白亲着,脚步没有慢下来,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冰湖,“好冰!”花满楼一个惊呼,让东方白有机可乘,灵活的小舌,闯进了花满楼的禁门。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花满楼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感受着东方白的小舌在他口腔中乱舞,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我不可以这样!”花满楼趁着东方白陶醉在深吻里的时候猛的抬起头。可是看到东方白的眼里还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的心为之一颤。   “就让我贪婪一次吧。”花满楼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享受这一次激情的互动。   东方白闭着双眼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心里很是害羞自己的举动,可是吻得感觉真好,让她忍不住想在进一步。   两人贪婪的接吻着,唇舌交缠的难舍难分,花满楼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但是没有停下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向冰冷的水中,只到被冰冷的湖水没过了精壮的身躯,才抬起头,深情的看着被自己亲吻的红唇微肿的东方白,他暗想,能得到的东方白的吻就算死而无憾了。   冰冷的湖水渐渐的将两人淹没,花满楼闭着双眼,紧紧的抱着东方白,湖水刺痛了他的筋脉,随即运起了内力护住自己的心脉,同时又不断的为东方白传输内力。   一盏茶过去。   东方白感觉自己从火山中来到了冰湖中,浑身湿冷而又刺骨的寒意渐渐的唤回了自己理智,脸上的红潮也渐渐的褪去,一股精湛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到在自己的体内。   东方白看着满脸寒霜的花满楼,很是感动,刚才的她虽然失控,但是自己一举一动,历历在目,刚才那个火辣辣的吻就像在梦里一样,可是做为血气方刚的男人,花满楼没有趁机占自己便宜,倒不是她自己没有魅力,刚才花满楼失控的那个吻,可是很火热呀!   “花满楼!”东方白将脸贴在了花满楼的冰冷的脸上,轻轻的唤着花满楼的名字。   “东方!”花满楼感觉东方白的脸没有之前的滚烫,“你再忍忍,等下我们就上去。”   “嗯!”东方白感受着花满楼的温柔,很是欣慰,这就是所谓的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吧,这样的好男人可是不能错过的。   “花满楼!”   “我在!”   “我好冷,我们上去吧。”东方白看着花满楼乌紫的唇,很是不忍心。   “嗯。”花满楼抱起东方白,双脚一蹬,快速的上了岸。    第七十章 冰湖之温情一刻 更新时间2013-9-30 23:28:14 字数:3309  “我先为你把衣服蒸干吧,别冻着了!”花满楼抱着湿漉漉东方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自己一个男子汉都这么冷,更不用说东方白这个女人了。   “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能行。”东方白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掩住了胸前的春光。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动用内力,我就为你运功。”花满楼看着全身湿透的东方白,中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遇水后的中衣变得透明,东方白绝美的身姿接近全裸,不由的冷吸一口气,定定心神,默念起清心咒。   花满楼小心翼翼的将东方白放在草地上,迅速的走到她的身后,运起功为东方白蒸干衣服。   东方白见花满楼如此坚决,也只好任由花满楼为自己运功,只是心中多了些柔软,原来被一个人真心呵护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   一股飘渺的云烟从两人的头顶升起,两人的衣物也干的差不多,花满楼收功后,立马取来东方白的外衣,为她裹上,“你好些了吗?还冷不冷?”   东方白见花满楼自己衣裳都没哟穿戴整齐,裸露着上身,就为她张罗,心里更是感动万分,看着嘴唇还有些乌紫的花满楼轻声回答道:“好多了,你也别冻着了。”   “我没事,身体好着呢?咳咳。”花满楼笑着回答,咳嗽出卖了他自己的现状。   “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这么不注意呢?”东方白说着要起身为花满楼拿衣服过来,一个脚软,向前倒去。   “小心……”花满楼还没说完,东方白就摔倒在他的怀里。   东方白紧紧的贴着花满楼赤裸的胸膛,霎时脸红道耳根,想起刚刚自己不停的摸着花满楼的胸膛,就觉得无脸见人,可又转念一想,摸也摸了,亲也亲了,都已经发生,也就不差这一会了。“花满楼的胸膛真舒服。”倒在花满楼怀里的东方白如是想着。   “药力有可能消得不彻底,你手脚发软也是正常,我这就带你去找平大夫。”花满楼看着东方白担忧道。   “嗯,你先穿好衣服吧,你的脸冰凉的。”东方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花满楼冰凉的脸,爱一个人不是嘴上说些什么,而是用行动来表示,这一点,花满楼无疑是做到了,成功的打破了东方白的防卫,走近了她的心里。   花满楼感受着东方白微凉的而又柔软的手掌,笑逐颜开,贴近东方白的脸,轻声道:“好,你先等我一下。”   “嗯!”东方白感受着花满楼略带暧昧的呼吸,看着花满楼明媚的笑容点了点头,由着花满楼将她放在草地上,看着花满楼穿衣的背影,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暗道:“我是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待我,你待我的好,让我深深的离不开你。花满楼,以后你是我的了……”   “走吧,平一指应该弄好药了。”花满楼穿好衣裳,小心抱起东方白说道。   “等下叫他来见我吧,我这个样子被他看见多不好。”东方白抱着花满楼的脖子,撒娇道。   “那好,我送你回去。”花满楼抱紧了东方白道,真希望这一刻能够天长地久。   “不要,我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东方白将头埋在花满楼的怀里道。   “那好,你指路。”花满楼看着怀里的东方白点了点头回答,花满楼想想也是,东方白现在衣裳凌乱,青丝散乱,被人看见又不知道传出什么话。   “你瞧见没有,冰湖那边有棵百年的大树?”东方白抬起头,伸手指向远方,“那棵树后面有个隐秘的山洞。”   “嗯,抓紧我。”花满楼眺望一会,果然那里有棵参天大树。   东方白闻言双手紧紧的勾住花满楼的脖子暗道,“做个小女人,被人保护的感觉真不赖!”   “就是这里吗?”花满楼抱着东方白使出轻功,不一会儿就飞到了百年大树旁,小心的朝树后看去,只见藤蔓横生,杂草丛生,里面更是黑漆漆的一片。   “这些藤蔓只是用来掩饰山洞的,我们穿过去就行了。”东方白看了看有些凝重的花满楼,解释道。   “嗯。”花满楼抱紧了东方白,将她的脸贴在自己怀中道,“别抬头,小心割伤。”   东方白暗暗笑着贴紧了花满楼的怀抱,感动着他的体贴。   花满楼小心的将东方白护在怀中,生怕藤蔓伤到她,一步一步的朝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走去。   “花满楼!”东方白突然出声,洞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了?”花满楼不解问道。   “我们忘记带火把进来了,太暗了什么看不见。”东方白琉璃般的眼珠子紧紧的看着花满楼,可是什么也看不清。   “你忘了,我以前是个瞎子。”花满楼在黑暗中笑道。   东方白只感觉花满楼胸膛微微起伏,自己与他紧紧贴着的身体,轻轻的摩擦着,觉得心里有些异样,有些腼腆道,“这我差点忘了,我说你好好听,现在你向前走三步,然后在向左走五步,然后就到了岩壁旁。”   “好。”花满楼照着东方白的说法行动,向前走三步,然后在向左走五步,“就是这里了。”   “你放我下来吧。”东方白道。   花满楼小心的放下东方白,担心东方白双腿无力,便伸手扶住东方白的纤腰。   东方白没有拒绝花满楼搀扶,她现在勉强着站起来的确很费力。东方白伸出玉手,在岩壁上慢慢的摸着,直到摸到一个坚硬的山石,用劲一拧。   “轰!”一道暗门突然从山洞一边打开,花满楼没有诧异,机关暗门见得多了,只是不知道这到暗门通往何处。   “走吧!”东方白抓着花满楼的手示意。   “嗯。”花满楼拦腰将东方白抱在怀里,朝着暗门走去。   花满楼留意着周围,这一条很长很长的甬道,无数盏长明灯照亮的前方的路。   “你就不问问我,这到暗门通到哪吗?”东方白看着微弱的火光下花满楼那张坚毅的脸问道。   “按这个方向来说应该是你文武承德殿的方向。”花满楼低头看了东方白一眼。   东方白有些不满,花满楼实在太聪明了,怎么一下就猜出来了,不过这个聪明的男子是自己的了,东方白又感到很是高兴,故意娇嗔道:“你一点都不好玩,你应该说不知道!”   “那好,小的一点都猜不出来,还麻烦东方教主明示呀!”花满楼呵呵笑道。   “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就是历代教主修建的地宫甬道,只有亲传的教主才知道这个地方,地宫四通八达,一般人进来也只有死路一条,而现在我们去的方向,正是我的文武承德殿。”东方白装作很是正经道。   “真是好厉害!”花满楼附和道。   “听你这口气,一点也不真心。”东方白故作生气道。   “哪有!我这个心可是很真的很真的。”花满楼来的好心情,和东方白打情骂俏起来,和陆小凤呆的时间长了,不由得说话也变得有些油腔滑调。   “我不信,让我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东方白哪知道花满楼会说这么油腔滑调的话,有些较真的她说着伸手向花满楼的怀里探去。   花满楼笑着任由东方白在他怀里乱摸,笑道:“你掏出来了我的真心,你拿什么补偿给我,没有了心,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那暂且把心留在你那,不过你要记得,你的这颗心,是我的了。”你的人也是我的了。东方白眼光灼灼看着花满楼道。   “不。”花满楼摇了摇头,他想给的可不是这些。   “你敢违抗我!”东方白生气的想要挣脱花满楼的怀抱,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向前踏出一步,难道花满楼想要后退,放弃吗?   “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我的人也是你的,你可是把我看光了,不负责可是不行的。”花满楼紧紧的抱住东方白不放开,咬着东方白的耳朵暧昧道。   “你……”东方白顿时满脸羞红,花满楼露骨的表白和他平时的模样天差地别,东方白也不甘示弱,伸手挑起花满楼的下巴,邪魅一笑,“那要看你好好的伺候我才行,伺候的舒服了,我就好好考虑要不要你咯。”   “遵命。”花满楼眉开眼笑回答,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花满楼!”东方白突然灵机一动。   “在!”花满楼有些不解,东方白还有什么事呢?   “伺候我的时候到了,你来亲亲我呀!”东方白语出惊人。   “啊!”花满楼闻言诧异。   “呵呵,就知道你不敢!”东方白得逞的笑道,就是知道花满楼就是趁口舌之快,不过之前的吻的感觉真好,让她有些回味。   花满楼闻言一笑,看着东方白光洁如玉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笑的一张一合,也不知道怎么的,低头吻住了东方白的红唇,谁说他不敢的!其实他已经渴望很久了。   东方白有些惊讶,可是她没有逃避这个吻,这个吻与之前不一样,花满楼的唇冰冷而又温柔,没有梦中的销魂,也没有之前的刺激,淡淡的温馨在两人的唇间蔓延开来。   花满楼浅尝而止便离开了东方白的唇,欣赏着东方白有些迷离的模样,暧昧的笑道:“教主大人,您对我还满意不?”   东方白没有清醒过来,也听清花满楼问了什么,愣愣的点了点头。   “傻瓜!”花满楼看着被自己占了便宜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东方白,呵呵的笑了起来,甬道了的回声,唤醒了痴迷中的东方白。   “哼,还不把本教主送回去,小心要你好看。”东方白觉得有失颜面,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她喜欢上了花满楼的吻。   “抱紧了,我们得赶快出去。”花满楼搂紧了东方白,运力到双腿上,朝出口奔去。    第七十一章 令狐冲被困地牢 更新时间2013-10-2 0:10:14 字数:2254  花满楼和东方白一路调笑着出了地宫,出口正是神教的文武承德殿的内殿,东方白闺房的床榻之下。   “你把我放下吧。”东方白还是第一次让男人进入自己闺房,很是害羞,“对了,任我行!”   “你就先歇着吧,我这就去看看。”花满楼也是第一次见到女子的闺房,也不好在东方白的闺房里东张西望,那样显得自己很是轻浮,连忙说道,“等我一下,我去平一指那里取药过来。”   “好。”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欣慰的点点头。   “我差点忘记说了,令狐冲和任盈盈已经被抓到了,就关在地牢中,怎么处理他们?”花满楼问出最不想问的问题。   “先关着吧。”花满楼看到东方白的眼光一暗,也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喜。   “嗯,我先走了。”花满楼说着要离开。   “等下!”东方白出言阻止道。   “怎么呢?还有什么事吗?”花满楼有些不解的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东方白。   “你还是去换一件衣裳吧?记得换一件掩住脖子的衣裳。”东方白这才注意到她在花满楼的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喔!”花满楼似笑非笑的摸着被东方白特别照顾过的喉结。   “不准笑!”东方白局促的抓起枕头砸向花满楼。   “不笑不笑!”花满楼一把接住东方白投掷过来带有她独特体香的枕头。   “那你还不走!”东方白见花满楼接住枕头,拍着床榻道。   “我这就回去换衣服了。”花满楼上前将枕头摆好,朝着东方白眨眨眼,便出了房间。   “坏蛋!”东方白觉得花满楼是刻意捉弄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想起自己之前失控的的样子,就羞死人了。   花满楼笑着出了文武承德殿,还没来得及回自己院子,大老远就看见向问天和林平之,也来不及躲避,从背后掏出别在腰上的纸扇,有些刻意的扇着,企图遮掩脖子上的痕迹。   “参加楼长老。”向林二人行礼道。   “向左使,林右使这么急匆匆的,是所谓何事?”花满楼明明知道他们是来找东方白的,但是以东方白现在一脸的媚态,实在不适合见这两个大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花满楼可是十分在乎。   “是有要事请教东方教主。”向问天对花满楼的印象很好,一脸的恭敬道。   “东方教主与任我行一场大战,自然要调息片刻,有什么事就和我说便是。”花满楼说道。   “东方教主一切可好?”向林二人不由紧张问道。   “没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东方教主很注意在教众面前的形象,决斗时的尘埃总要洗去的吧。”花满楼可不想让他们误会东方白身受重伤。   “原来如此。”二人听东方白没有受伤,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有什么事要找东方教主的?”花满楼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令狐冲和任盈盈已经关好了,任我行的尸身也抬回来了,属下们怎么处理这些人,所以特来请教教主。”林平之说道。   “任我行就先好好收敛吧,任我行虽然成为教主的手段有些肮脏,但也还算是一代枭雄,我们也不能随意的埋葬了,向左使你就为任我行找一处风水宝地,选个吉日入土为安吧。”花满楼看着向问天说道。   “遵命。”向问天感激的抱手作揖道,虽然任我行作恶多端,但当年也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开始自己还想求东方教主保留任我行的全尸,如此一来,楼长老倒是帮了自己大忙。   “林右使,教主之前吩咐,先关他们几日,到时候她亲自去处理。”花满楼倒不是一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虽然讨厌这两人,但也不会下死手。   “遵命。”林平之抱拳,怎么样处理他们他是无所谓,既然关着就关着,咸菜馒头什么的将就着吃吧。   “那好,我先去回去了。”花满楼还想着换好衣裳去找平一。   “恭送楼长老。”向林二人拱手道。   花满楼也没多待,擦过林平之身边,迅速朝自己的院子赶去。   林平之发现花满楼走的如此之快,不由的转头看向花满楼,却发现花满楼脖子上有几处的红色的痕迹心中不由惊道:“师傅和楼长老果然有私情,看来过不了多久自己就有师丈了。”林平之之前和岳灵珊情到浓处也会互相在脖子上留下红色的痕迹,之前还被陆猴子问过好几次,都被他敷衍过去,发现花满楼身上的痕迹也不用多说,一定是他师傅留下的。林平之不由的想念岳灵珊了,可是岳不群一日不死,他们之间就永远跨不过那条横沟。不由的叹息着离去。   向问天见林平之离开,想着自己的事也匆匆离开了。   地牢中,暗无天日,令狐冲从昏死中醒来,看着自己浑身手镣脚镣,随便一动就是哗啦啦的响,想要催动内力挣断铁链,可是发现自己筋脉受损,根本无法动用内力,很是颓废的坐在的稻草中。   “哗啦!”突然外面传来声音。   “放我出去!”令狐冲像看到希望一样的吼叫道,疯狂的用手中的铁链砸着牢房。   “不费劲了,这门可是用百年的铁木做成,就算你敲一辈子也敲不开。”一个蒙面的教徒提着竹篮走到了牢房前。   “这位大哥现在什么时候了?五月初五吗?”令狐冲抓着牢房的柱子急切的问道,也不知道任我行怎么样了。   “现在,你小子进来两天了,你说什么时候了。”教徒冷笑着将篮子里的两个粽子丢进牢房里,“我说你真是胆儿肥,居然敢混入神教作乱。”都是这几个人害的,弄的一个好好的端阳节过的一点也不好,吃剩下的粽子也别浪费了。   令狐冲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胸了,拿起地上的粽子狼吞虎咽起来。   “喂,那个粽子给你同伙的!”教徒见令狐冲将手伸向另一只粽子,制止道。   “同伙?哪呢?我怎么没看见?”令狐冲剥着粽叶,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嚼着没有吞下去了粽子。   “就在那个墙角上。”教徒示意道。   令狐冲朝墙角看去,的确似乎有个人,一动不动的没有反应,令狐冲满脸不在乎的说:“我看他不饿,我先吃了再说,要是有酒就好了。”三两口将粽子吃下肚子。   “痴人说梦。”教徒提起篮子,也懒得理会令狐冲,便要离开地牢。   “别走呀!这是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呀?叫你们教主来见我!”令狐冲叫道,暗想东方白不会那么绝情吧,看在以前的份上应该会绕过他的。   “好好呆着吧。”教徒说着消失在地牢中。   “喂!”令狐冲喊道,可是没有人理会他了。    第七十二章 东方欲逼令狐婚 更新时间2013-10-2 22:47:39 字数:3348  “令狐冲!”没过多久,一行蒙面的神教教徒来到地牢中。   “干嘛?”令狐冲没好气道,两个粽子还不够他塞牙缝,懒洋洋的躺在稻草堆里。   “东方教主要见你,走一趟吧。”为首的蒙面教徒示意教徒打开牢门,将令狐冲押出来。   “我就说我和你们东方教主是朋友,还不给我解开铁链。”令狐冲坐起身摇着手上的铁链,发出“哗哗”的响声。   “废话少说,带走!”蒙面教徒也不理会令狐冲,两名蒙面大汉,各拎起令狐冲的胳膊,将他架出了牢房。   “别这么粗鲁好吗?我自己能走!”令狐冲被两人驾着十分不舒服,不停的嚷嚷着,但两名蒙面大汉没有理会,出了地牢。   “你们两个把里面那个人也弄出来,教主另有安排。”为首的教徒示意剩下了两人道。   “遵命!”   文武承德殿大殿中。   “启禀教主,令狐冲带到。”   “押他上来。”向问天见高座上的东方白专心的玩着手中的小蛇,并没有什么回应,便上前宣道。   令狐冲被两人押了进来,有些直愣愣的看着高处的东方白,今天的东方白换上了一套女子的,只见她身着窈窕的红色宫装,侧卧在高处的宝座上,像只高贵慵懒的猫。如墨般的黑发直泻腰际,眼眸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黛眉横翠,朱唇不染而殷红,似笑非笑,专注的逗弄着吐着信子的金色小蛇,一个眼神也没有投向自己。   向问天见令狐冲肆无忌惮的看着东方白,很是恼怒,厉声道:“见到教主还不跪下!”   “我……”令狐冲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踢了腘窝,一个不稳,重重的跪在地上,疼的他龇牙咧嘴,“东方……”令狐冲有些委屈的看着高位上的东方白,他似乎忘记了当初自己决绝的与东方白恩断义绝。   “你们先下去候着吧!”东方白玩着小蛇,也不看众人,淡淡的说道,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打断了令狐冲的申冤。   “属下告退。”向问天等人只好退出大殿,等在殿外静候东方白的吩咐。   令狐冲见他人离开,便连忙站起身揉起了自己的膝盖,脸上还嬉皮笑脸道,“东方姑娘真是好久不见呐!”令狐冲知道自己的性命还在东方白手中拽着,只要她动一根手指,自己就会魂归西天,说着上前几步。   “令狐冲,你不想死就好好的站在原地,不要逼我动手。”东方白收起小蛇,遮掩着口鼻,令狐冲身上的味道真臭,还好花满楼没有来,以他鼻子的灵敏,一定受不了这种味道。   “呃。”令狐冲尴尬的停住脚步,在黑暗的地牢呆久了,身上的味道到已经习惯了,哪知道会有这么臭,“不知道东方姑娘找我有何事?”   “别叫得那么熟稔,记住叫我东方教主。”东方白玩着昨天花满楼帮她用花汁染红的指甲,看也不看令狐冲。   令狐冲苦笑一声:“那东方教主找我来有何事?”   “我也不废话了,看在我妹妹仪琳的面上,饶你一条小命。”东方白弹着指甲道。   令狐冲喜出望外,没想到东方白会饶过自己,难道还对自己念念不忘,刚刚的冷眼相待只是有些生气而已,不由得豪气大生,得寸进尺道:“那道多谢东方教主了,你能不能告诉我盈盈到底中了什么毒?”   东方白就知道令狐冲会这样问,她早就等着了,她可要给令狐冲送上一份大礼,“我说她没有中毒,你信不信?”   “那……”令狐冲还要问什么,却被东方白打断了。   “任盈盈已经被抓回了神教,你可要见她吗?”东方白冷冷的笑道,不得不说之前听到看守地牢的教徒说令狐冲还没有认出地牢里的任盈盈,她就觉得想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认出来,不愧是翻脸不认人的令狐冲,还好现在自己脱离了这个苦海。   “什么,你抓了盈盈!”令狐冲大惊失色,按理来说东方白是任盈盈的情敌,她会怎么处理盈盈呢?令狐冲不敢多想,连忙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东方白冷冷笑道,“来人呀,把任盈盈带上来!”   “遵命!”门外的教徒,驾着梳洗打扮好但依旧昏迷的任盈盈进来。   “盈盈!你把盈盈怎么样呢?东方不败你有本事就朝我来,放了盈盈!”令狐冲激动跑到任盈盈面前,可是脚上的脚镣扯着,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就你这样还口放狂言!”东方白嘲笑的看着令狐冲,“你也不要多想,盈盈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看在她年幼丧母,如今丧父,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不仅不会伤害她,我还要替他父亲做主,将她嫁给你。”   “你打的什么注意?”令狐冲很怀疑东方白的动机,这个女子是不是任盈盈?令狐冲伸手捏了一把任盈盈的脸,发现是货真价实,很是奇怪,东方白那有这么好呀?   “信不信在于你,三天后就举行婚礼,然后滚下黑木崖,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东方白拍板定下。   “这太仓促了,再说盈盈的父亲才死没多久。”令狐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又不是娶任我行,说那多做什么,任我行可是将盈盈托付给你了,如今他死了你定当完成他的遗愿。”东方白看着令狐冲。   “这……”令狐冲看了看东方白,在看了看昏迷的任盈盈,他实在不知道东方白打的什么算盘,难道东方白对他就没有一点感情,还主动要帮他和别的女人操办婚礼,这到底安得什么心,想了想道,“这不劳东方教主操心了,我带盈盈回恒山,为她办个盛大的婚礼。”   “既然这样,你回恒山以后操办婚礼,三天后再来黑木崖迎娶盈盈吧。”东方白不容令狐冲拒绝。   “这太急了吧。”令狐冲身上的伤还没好,哪经得起来回奔波,“半个月吧,半个月我来黑木崖迎娶盈盈。”   “半个月后你就要具尸体回去做新娘吧。”东方白懒得和他讨价还价,“赶他下黑木崖,三天以后他没来,就把任盈盈从黑木崖上面丢下去!向右使盈盈的婚礼事宜就交给你了。”说完东方白拖着红色的长摆,看也不看令狐冲进了后殿。   “还不动手。”向问天可是听的一清二楚,指挥着教徒将令狐冲带下黑木崖,“将任盈盈带下去看守好,等着令狐冲来迎娶。”向问天看着任盈盈长大,虽然不知道东方白做的什么打算,但是能看着任盈盈出嫁他很开心,至从楼长老来了神教以后,教主变了很多,变得更有人情味了,这和楼长老有什么关系吗?   “你们几个和我一起去为办婚礼用品。”向问天看着身后的几名教徒说道。   “右使大人,这该怎么办?”教徒不解道。   “越热闹越好,最好让江湖人士都知道恒山掌门人要迎娶任我行之女,任盈盈。”林平之这时候走了进来,“向右使,教主让我来协助你办这个婚礼。”   “那有劳了。”向问天拱拱手示意。   “为了防止任盈盈胡闹,这是安定散,给她服下后,就会做乖乖的新娘。”林平之将药塞给了一边负责看守任盈盈的教徒。   “有这个必要吗?”向问天不解道,任盈盈应该会很愿意嫁给令狐冲的吧。   “自然有的,毕竟她和教主有过节,教主要做的事,她一定会拒绝不是吗?”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师傅这样交待一定是有道理的。   “那好,我们一起去看看,要准备什么吧。”向问天示意,林平之点点头,跟着向问天出了文武承德殿。   花满楼知道东方白今天要见令狐冲,虽然和东方白有了亲近的一步,但是还是有些担心东方白,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但是陷入爱恋里的人,难免会钻牛角尖,心情烦闷的弹着古琴。   “七童呀,听你的琴声可乱得很呐。”东方白离了大殿就来找花满楼,刚到花园就听见花满楼凌乱的琴声,暗暗笑道,看来她今天去见令狐冲,让他变得很不镇定,不由得心情大好,突生一计。   “没事,胡乱的弹一弹。”花满楼尴尬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心很乱。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再过几天黑木崖就要办喜事了。”东方白看着花满楼,乐呵呵的笑道。   “什么好事?”花满楼很想分享东方白的喜悦。   “令狐冲要来黑木崖提亲!”东方白笑着说道,不知道花满楼听了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失控?还是什么样……   “砰!”花满楼放在琴上的手不自觉抓紧,琴弦受不住花满楼的力量,硬生生的碰断了,手出血了也不知,极力的控制自己澎湃的心,嘴角有些抽搐道,“那恭喜了。”   “你手出血了!”东方白惊呼,连忙抓住花满楼的手,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纠结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花满楼在乎自己这个她是确定的,她不该这样试探他。原以为花满楼会暴跳如雷,可是这样安静的他,让她有些后悔。   “没事。”花满楼想要挣开东方白抓住的手,可是东方白抓的很牢,让他无法挣脱。   “别动。”东方白抓住花满楼的出血的手指,玉唇亲亲的含住,吮吸着花满楼手上的血珠,直到花满楼的手不在流血,东方白才停止,似笑非笑的看着呆住的花满楼道:“你真傻,我说什么你也信,我又没有瞎眼,怎么会嫁给他呢?”    第七十三章 两人秘密地宫谈 更新时间2013-10-8 23:42:34 字数:3540  花满楼沉默的看着东方白,半饷没有说话。对!他就是一个傻瓜,要不然怎么会不可救药的爱上一个六十年的人呢?为了守护这份执着的爱情,他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希望能够守候在她身边,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幸福快乐。   “你别这样一直看着我,我脸上又没有花。”东方白别具风情的瞥了花满楼一眼,这个呆子看得她心好乱。   过了小片刻,东方白发现花满楼还是一直注视着自己,一动也不动,感觉这个人的生气都要消失一般,心中不由一急,暗道不妙,“难道花满楼真的以为我要嫁个令狐冲,明明告诉他不是了呀?为什么还不理我呢?”   东方白见花满楼半天没有回自己的话,场面很是冷清,不由的急了,学着撒娇的语气,嘟着红唇,讨好的扯着花满楼的袖子道:“七童我以后不逗你了,你别不理我呀!我给你炖汤喝好不好?”   东方白见花满楼不应自己,又连忙说道,“实在不行再给你按摩一会好!要不然……”东方白努力的想着有什么事情可以取悦花满楼,难不成再让他占自己便宜,想起花满楼的温,东方白的脸不由的红了。   “呵呵。”花满楼瞧着对自己撒娇的东方白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这样可爱的东方白可不多见呀。没想到东方白还是会紧张自己,心底很是愉悦。想着以后是不是多发几次呆,让东方白多为他紧张几次。   “不要笑啦!”东方白第一次向人这样撒娇,她可是很认真的在讨好花满楼,见到花满楼的笑容,她心里很是高兴,想着花满楼之前呆呆的样子,不禁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我呀?给你开个玩笑而已,明明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他,你还不信我吗?”   “就算你要嫁给他,我也会在你周围保护你一辈子。”花满楼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深情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颤,花满楼干嘛说这么肉麻的话呀?感动地她都想哭了,能被这样的男子守护一生,不知道是她什么时候修来的福分,也不知道花满楼有没有对那个女孩说过。东方白回过神对花满楼面上甜甜一笑道:“你嘴巴摸了蜜吗?怎么说这么肉麻的话。”   花满楼刚要说什么,东方白突然变了语气,冷冷道:“也不知道你用这些甜言蜜语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花满楼坚定的看着东方白回答,“我对你说的都可是肺腑之言。”   “那你以后不会再欺骗我,隐瞒我了吗?”东方白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满楼的眼睛。   “隐瞒……”花满楼有些犹豫,他来自六十年后的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可以和东方白说呢?   “不敢回答了是吧,哼!就知道男人都是同一种货色,嘴上说的好听。”东方白见花满楼有所犹豫,暗想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不,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只不过希望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花满楼带着苦笑道。   “秘密?”东方白重复着花满楼的话,有些好奇,花满楼这个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东方白专注精神,注意的听着花满楼的秘密。   “我刚才一直看着你,是在故意捉弄你。”花满楼实在觉得气氛有些紧张,故意开了玩笑。   “你好坏呀!”东方白说着挥着双拳朝花满楼的胸膛锤去,想着自己刚才那要讨好花满楼,只不过是中了花满楼的一个圈套,她可是费劲心机讨好他,就差献吻了。   花满楼迅速的出手,擒住东方白的手腕,轻轻一拉,将东方白拉到自己的怀中,贴着东方白的耳朵道,“把我打坏了,可就没有了,你舍不舍得呢?”   东方白被花满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双手,一个反身,坐到了花满楼的怀里,虽然之前和花满楼很贴近,可是现在自己就坐在花满楼结实的大腿上,温暖的怀里,不由的羞红了脸,花满楼在她耳边暧昧的话语更是让她鸾心乱跳,挣扎着想要从花满楼的身上下来,“别这样,被人看见可不好了……”   “别动!”花满楼搂着东方白的纤腰,低声说道,他虽然是个柳下惠,但是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他不敢肯定自己毅力能不能坚持下去。   “你……”东方白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之前在似水年华呆过一会,自然知道男女之间的事,紧张问道:“你到底要干嘛?还不放开我?”   “我要和你说一件真秘密,这件事你不可以告诉第三个人知道。”花满楼见东方白没有再动,克制住内心的悸动,贴着东方白的耳朵细声道。   “什么事?”东方白侧过脸,看着花满楼深邃的眼睛,不解问道。   “你先答应我吧。”花满楼凝视着满脸疑问的东方白,他之前有过犹豫,但是他不想再隐瞒下去了。即使现在他和东方白多么暧昧的坐在一起,但因为要坦白自己身份之事,没有一丝旖旎之情。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清澈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争扎,感受着花满楼清冽的呼吸有些微乱,大感不解,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呢?还是看看他到底要说什么吧。东方白颔首道:“好,我不告诉别人。”   花满楼见东方白答应自己,“这个秘密是关于我的来历。”   “你的来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东方白目不转睛的看着花满楼,轻声问道。   “你相信鬼神之说吗?”花满楼不知道如何说起,直说的话还不知道东方白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还是循循渐进,诱导比较好。   “呵。”东方白娇笑一声,满眼的趣味道,“你不会说你是神仙下凡吧?”东方白伸手挑着花满楼的鬓角的长发。   “我哪是神仙下凡。”花满楼听着东方白的话不由的轻松许多,接着道:“不过神仙的存在我是相信的,要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   “你的意思是命中注定咯!”东方白乐道,“你这个秘密真是花言巧语。”   “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这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因为我不是这个……这个年代的人!”花满楼没有理会东方白的嘲笑,说出了压抑在他心中已久的秘密。   “不是这个时代?”东方白对于花满楼的话一是没有反应过来,难道花满楼和她师傅一样吗?   “我是来自六十年后的人,一觉醒来就到了那边树林,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人。”花满楼见东方白并没有多么诧异,想必是不相信自己,刚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东方白捂住了嘴。   东方白轻捂花满楼正要说话的嘴,低声道:“你和我来一个地方。”说着拉起花满楼向自己的寝殿走去。   不多会,两人来到了东方白的闺房中,花满楼还来不及打量,就被东方白拉入了床榻下的地宫中。   “跟我来。”东方白握着花满楼温暖的手掌,向地宫的深处走去。花满楼说他来自六十年后这件事她是相信了,虽然花满楼有时候会作弄她,但是这件事这么诡异,花满楼不可能骗她,既然如此,那他一定是和师傅一样,穿破了空虚,来到这里。   花满楼安静的跟着东方白在地宫中左转右转,前几天来这里的时候走的根本不是这条路,东方白这是要带他去哪里?难道要杀了他灭口吗?“不可能!”花满楼在心里否定着,东方白才不会那样对他。   “你很紧张吗?手都出汗了。”东方白感觉着花满楼的手变得湿润,不由得问出声,难道花满楼害怕了?   “我不紧张,只不过不知道你带我到地宫来做什么?”花满楼干笑的想抽回手。   “自然带你来有事呀,你别担心,我又不把你给吃了。”东方白理所当然道。   “难道你不相信我是六十年后来的人吗?”花满楼想着刚才东方白阻止自己再说下去,感到很是好奇。   “你说的我自然相信,我带你来这里就是想给你看一个东西。”东方白停住脚步,借着地宫中的幽幽的长明灯,环视着花满楼好奇的模样。   “嗯。”花满楼看着东方白点点头,不再接着问了,等下就能见分晓不是吗?   “就是这里了。”东方白牵着花满楼到了一处暗门般,触动机关,大门慢慢的打开,一个神秘的大殿,呈现眼前。   “这是……”花满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是一个极大的宫殿,殿顶之上镶满了夜明珠,照的大殿透亮,可以说是穷尽奢侈,更别说大殿里的装饰无比华丽了。   “这是地宫的主殿,我师傅修炼的地方。”东方白带着花满楼走近大殿,介绍着大殿的历史。   “七童,你看了那个柱子上写了什么,就知道我带你到这里来的原因了。”东方白指着不远处的汉白玉的柱子道。   花满楼听了东方白话,上前几步走到了汉白玉的柱子前,不由得冷吸一口气,柱子上的字铁画银钩,充满了冰冷的剑意,但却是用手写成的,不由佩服此人的功力十分了得。   “余乃北宋之人剑魔独孤者行,打遍天下之人,终其一生,但求一败,不料一日梦醒,时空转换,历来明朝,大感怪矣,然!吾感天之道,破日月,成其主,杀片天下,只求一败,后遇佳徒,改期名,成就不败之人,但求其超之。”   “这是剑魔独孤求败留下的!”花满楼有些震惊,北宋离现在可是有几百年了,难道独孤求败和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吗?   “没错,这就是我师傅留下的。”东方白看着柱子上的字,幽幽的回答道。   “他是北宋之人,来到了明朝,原来有和我一样的人,只不过他是来到未来,我来的却是回到从前。”花满楼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你也别叹气了,说不定可以找到回去方法呀。”东方白看着叹气的花满楼,有些言不由衷道,在她看来花满楼一定很想回到自己以前的地方,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花满楼为她付出那么多,她不希望他不高兴。   “我不想回去,我舍不得你。”花满楼上前一步,将东方白拥入怀中,嗅着她长发的清香。   “那你的家人怎么办?”东方白可是听到他常常提起他的家人,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她真的很羡慕。    第七十四章 两人情谊诉衷肠 更新时间2013-10-11 22:25:38 字数:3363  花满楼抬起头,深情的注视着东方白眼睛:“说不想他们那是假的,但是我相信上天让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你,如果没有你那我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呢?”   “为了我?”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眼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难道花满楼真的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吗?“如果你能回去和我在一起,两者之间你会怎么选择呢?”东方白定了定心神问道,她急切的想知道花满楼的想法。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是吗?”花满楼目光柔和道,“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了要在这里保护你,守候你一生,我家中兄弟很多,父母有他们照料我也不是很担心,如果他们知道我在这里找到了心上人的话也是会为我开心的,毕竟我的终身大事让他们伤透了脑筋。”   “呸,我才没说要和你在一起。”东方白说着挣开花满楼的怀抱,害羞的背过身去。“终身大事!”花满楼这是向她求婚吗?东方白乱想着。   花满楼看着东方白背过身,知道她就是害羞,上前环住东方白腰,贴着她的耳朵,细语道:“我人都是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了。”   “你这个大男人不要说这么肉麻的话好吗?”东方白红着耳朵,扭捏道,至从和花满楼有过肌肤之亲后,她对花满楼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其实我现在很担心。”花满楼有些怅然若失,不仅因为东方白,还有其他的原因。   “你在担心什么?”东方白不解问道,虽然有时候觉得和花满楼发展太快,显的自己太不够矜持,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靠近花满楼,“你在担心我会重回令狐冲的怀抱吗?我才会做那样的蠢事,一次伤就够了。”   “如果哪天我突然不见了怎么办?”花满楼说出了一直烦恼的事,突然到了六十年前,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消失。   “这个……我不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知道我师傅在这里呆了三十多年,也没找到离开的方法……”东方白听着花满楼说突然消失,很是紧张,可是想起师傅独孤求败在这里待了那么多年也没看到离开,想来找到回六十年后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   “我希望永远都不离开你。”花满楼用力揽住东方白纤腰,埋在她的肩胛中低声道。他不想离开,他要在她身边一辈子。   “从现在起,你要时刻呆在我身边。”东方白握着花满楼放在她腰间大手,坚定说道,她不会放走拽在手中的幸福。   “我晚上要睡觉怎么办呢?”花满楼听着东方白带着矛盾的话,痴痴的笑了起来,不是他想占东方白便宜,只是她这样说很让人遐想。   “你又占我便宜!”东方白转过身,嘟着红唇嗔道。花满楼这家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故意曲解她的话。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逗你玩都不成吗?以后我每天都去向你请安好么?”花满楼笑着哄着眼前嘟着红唇的绝美女子,东方白嘟起的红唇就像酸酸甜甜的朱桃,他真是想要人咬上一口。   东方白感觉花满楼炙热的眼神有些怯意,花满楼的目光好像要吃了她一样,故作镇定的退了一步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唔……”东方白哪知道花满楼会突然吻住自己,睁着大眼诧异的看着贴近自己的花满楼,脑海中就像盛开烟火一般灿烂,原来花满楼也有如此失控的一面。   东方白的唇很甜蜜,让花满楼流连忘返,东方白诧异的眼睛慢慢的闭紧,感受着花满楼火热的气息,这个吻不同于上次地宫中的轻描淡写,花满楼的热情让东方白浑身颤抖。她感觉他是无比温柔的吻住她娇嫩的双唇,轻轻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这让她不由得生涩的回应起来。   这一吻,吻过了千山万水,这一吻,吻过了似水流年,这一吻,吻过了沧海桑田。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气息变得紊乱,花满楼克制着自己再想进一步的举动,从热吻中抬起头来,一线银丝暧昧的连接着两人微肿的双唇。   “你真美!”花满楼满面的红潮的贴着东方白的额头,眼光灼灼的看向东方白红透的双唇。   东方白从甜蜜的亲吻晃过神来,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害羞的不敢抬眼看花满楼,听着花满楼呼吸有些急促,偷偷的看了花满楼一眼,现在满面红潮的花满楼的样子没了以前的不食人间烟火,变得更有人气,听着花满楼的情话,心里更是甜蜜的不行。现在就让她好好的享受生活吧,那些讨厌的问题滚到一边去吧。东方白将头埋在花满楼的怀中,闻着花满楼独有的气息,心中很是满足。   花满楼紧紧的搂着东方白,亲吻着她的长发,“我爱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嗯!”东方白轻声回答,虽然和花满楼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经无法离开花满楼的身边,他的声音,他的温柔,让她痴迷,她甚至感到自己当初对令狐冲的喜欢是完全是因为无聊,只有花满楼才是真正懂她,在乎她的人。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黑木崖之上紧锣密鼓为着任盈盈筹办婚礼,就等着令狐冲抬着花轿来迎接了。   一大早花满楼就踏着喜悦的步子赶去向东方白报道,这几天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同吃同乐,聊天聊地的好不快乐。   “启禀教主,楼长老来了,正在殿前等候。”侍女等在东方白的闺房外道。   此时的东方白早已经醒来,正为自己梳洗打扮,虽然有侍女伺候,可经过玉娘之事后,东方白对身边的更是警惕,自己能做绝对不让他人过手。   东方白听到花满楼来了,心中一喜,没想到他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前两天可没有这么早呀!不过正好,有件事要找他帮忙。“你去把楼长老请来吧。”   “是!”门外的侍女听到东方白的吩咐,小步跑到前殿,“楼长老,教主请您进去,请随奴婢这边来。”   “嗯。”花满楼点点头,跟着侍女进了内殿。   东方白听见门开的声音,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花满楼来了,埋在铜镜中头抬起道:“七童,你快来给我看看,我的眉毛画歪没有?”   花满楼听着东方白的声音乐呵呵的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身子,仔细的打量着东方白那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今天的东方白一身红衣飘扬,丰肌弱骨,顾盼多姿,冰肌雪肤让人心神震荡,可平时打扮就很美丽的东方白今日格外不同,让他眼前一亮,花满楼可一想起令狐冲今日要到黑木崖来,脸上的笑容不禁的消散了。   “怎么苦着一副脸,难道我不好看吗?”东方白看着花满楼变化莫测的脸大感奇怪。   “我现在很生气。”花满楼带着醋意起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东方白听着花满楼略带不满的话语,转念一想就知道花满楼再吃令狐冲的老醋,乐呵呵的走到了花满楼面前椅子坐下,娇笑着捂着鼻子道:“哟,一夜不见你,你是到山西去了,浑身都是酸味。”   花满楼微愣,闻了闻双臂,连忙反驳道,“哪来的酸味,我昨天明明有洗澡。”话刚说完花满楼才发现自己被东方白打趣了,也不否认自己吃令狐冲的醋,蹙着眉看着东方白道,“你打扮这么漂亮,我可不想让人看见。”   “你这个呆子,就算别人看见也只当我是个不男不女妖怪,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东方白上前玉手指尖轻抚花满楼的眉间自嘲的安慰道。   “你这般艳美绝俗,寻常人是不懂的。”花满楼笑着握住东方白的滑润如脂的玉手。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永远的牵住这个人。   “你也真是的,把我看成什么人呢?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要乱想,知道吗?”东方白回握着花满楼的大手,感受着他掌心里的温暖,羞涩道。她早就脱离了令狐冲的苦海,现在她只想和能带个她幸福的人平平淡淡的生活,而花满楼正好就是这个人。   “你快看看,我还少了什么吗?”东方白回归正题,又问道花满楼自己的妆容。   花满楼看着东方白朱唇眼神微暗,“还差了一点什么,让我好好看看。”花满楼说着拉着东方白坐进自己的怀里。   东方白见他又使出这一招,也懒得躲,靠在了花满楼怀中,目若秋水看着花满楼,等着他下一步的举动。   花满楼笑着看着东方白盈盈秋水的目光,从袖子中掏出一根精致的玉簪,插在了东方白秀丽乌黑的长发上,“其实你的素颜比浓妆艳抹更漂亮。”这根玉簪可是花满楼前些日子让山下的玉匠所制,昨日才派教徒帮他取了回来。   东方白本以为花满楼会亲吻自己,可是哪想到花满楼只是为自己插上一根簪子,暗中着自己的闷气,自己的思想太不纯洁了,瘪瘪嘴道,掩饰道:“哼,我喜欢怎样就怎么。”   花满楼看着东方白掩饰,忍不住笑开了花,怀中的女人真可爱。不由的吻住了东方白喋喋不休的双唇,“朱唇动,先觉口脂香。”这就是花满楼的现在的感受。   东方白享受着花满楼甜蜜之吻,将羞涩抛在了脑后。   一吻过后,花满楼抬起头对中怀中,眯着双眼的像一只慵懒的猫般的女子道“今天不要穿红色的衣裳可好。”   东方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睁开秋水含睛的眼睛,嫣然一笑,“好,我听你的。”   --------------------------------------------------------------------------   ps:小夜打字很慢,工作很忙,所以两天才一章,实在不好意思……    第七十五章 黑木崖迎娶风波 更新时间2013-10-12 23:23:50 字数:3067  话说令狐冲急匆匆的赶回恒山,立马召集五霸岗众人筹办婚礼,五霸岗的众人听闻令狐冲要迎娶任盈盈,十分开心,大力的张罗起令狐冲的婚事,令狐冲要娶任我行之女任盈盈之事江湖上也闹得沸沸扬扬。   三天时间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够,特别是最近恒山的香火不旺盛,也没有多少银两办一个大气的婚礼,恒山还有很多张嘴要吃饭,只能将就的布置了新房,也没有邀请任何人来参加,一时间江湖上传起令狐冲的流言蜚语,说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师傅。岳不群也趁机打压令狐冲的名气,就连对令狐冲疼爱有加了宁中则也很生气,就算不参加他的婚礼也要通知她一声,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令狐冲为他的婚礼忙得焦头烂额,没有一刻休息,本来伤还没有好,人很是憔悴,也无暇顾忌江湖传言,雇了镇上的花轿,带着五霸岗的人,吹吹打打的向黑木崖赶去。生怕去迟了,任盈盈就变成肉饼了。   令狐冲风尘仆仆的赶到黑木崖已经是正午时分,黑木崖附近的探子早就闻讯等在了崖下。   “令狐大侠,还好你及时赶到,崖上请吧,新娘正在等着你呢!”为首的蒙面教徒让人放下吊筐,示意令狐冲上去。   “你们这些人在下面等一会吧,那边备了些酒菜,吃不吃随你们。”教徒说完跟着令狐冲一起上了吊筐。   教徒领着令狐冲到了文武承德殿,“到了,你直接进去便是。”教徒说完便匆匆退下,对于他们来说任盈盈结婚和他们神教没什么关系,事情还有一堆是要做的,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一身红衣的令狐冲左顾右盼心中很是不安的进了大殿,至今他都没有弄明白东方白为什么逼着自己娶任盈盈,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哟!新郎官终于来了。”一声戏谑的声音,从大殿不远处传来。   令狐冲抬头一看,一女子身穿是淡白色宫装,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上金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逶迤在宝座四周,优雅而又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用一根白玉簪子浅浅倌起,虽然简单,但别具慵懒风情,其额间轻挑金色梅花钿,衬着细腻的肌肤,更显娇媚,白玉的肌肤散出淡淡光芒,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此人不是东方白还会是谁呢?   令狐冲看着东方白愣了神,眼前的东方白让他想起在似水流年中的惊鸿一睹,甚是心动。只不过东方白身边坐着的白衣金冠的男子很是碍眼。   “既然来了,就赶快把新娘子带上来吧。”花满楼见令狐冲一直盯着东方白看,心中很是不爽,出声示意道。   东方白瞟了一眼令狐冲,这才几天呀,明明一个新郎官,咋变的一副沧桑模样,真是难看。东方白别具风情的看了身边的花满楼一眼,暗中笑道花满楼又吃起了飞醋,不过对于今天这一身打扮,她还是很满意的,不得不说,花满楼的品味真不错,看到令狐冲一副呆像,东方白笑的更是妩媚,愉悦的拍了拍坐在身边的花满楼的手,示意花满楼放心自己。   “你是……”令狐冲看向出声的花满楼,总觉得好像见过这个穿着白衣金冠的男子,可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见到东方白与这男子亲密互动,大男子心理作祟,很是不爽。   “令狐掌门,恭喜你大婚。”仪琳扶着浑身是伤的田伯光从门外进来,见到满脸沧桑的令狐冲,冷冷说了句。对于任盈盈仪琳本来就很是不满,再听到令狐冲要娶任盈盈,心里原本对令狐冲的憧憬也全部消失,要不是田伯光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现在估计她已经是一具死尸。仪琳小心翼翼的扶着田伯光,将他安置在了一边的座椅中。   “谢谢。”令狐冲见着仪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可看到田伯光一身的伤很是生气,想也没想就骂道:“东方不败,你怎么可以打伤我兄弟!”   东方白眼波暗敛,没想到令狐冲还是那么昏庸,也懒得解释,转头和花满楼亲密的说起了悄悄话。   “你……”令狐冲看着东方白目中无我,和那个白衣男子亲亲密密的样子天生一对的样子,很是气愤,要不是伤还没有好,他一定上前拍死那个白衣男子。暗中悱恻东方白不甘寂寞,才和自己断交多少天,就找了一个小白脸。   “令狐冲谁是你兄弟,少在这里胡说。”田伯光有气无力道,要不是他和任盈盈打上黑木崖,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特别是又冤枉仪琳小师傅的姐姐,做人也好歹讲个道理好吧。   “田伯光你真是,我好心好意的为你打抱不平,你怎么黑白不分,魔教没有一个好东西。”令狐冲说话完全没有思考过。   “田伯光你别和他废话,他的那个‘好东西’来了。”仪琳这几天一直都在平一指的茅庐里,饱受平一指的冷言冷语,倒也磨练出嘴皮子了,瞧着门外进了的人冷笑道。   “新娘到!”林平之和向问天跟着一身红妆被喜娘的任盈盈牵着的后面,也入了大殿。   “向右使,林左使,还有妹妹你,快些过来,这下面的一排座位就是为你们留的。”东方白示意她下首的三张太师椅。   “属下不敢。”林平之和向问天连连推脱,教主面前他们怎么敢坐呢?他们可不是楼长老呀!   “别客气,今天盈盈成婚,我们也好歹算是她的长辈们,他们磕个头什么的也是应该。”东方白语出惊人。   “你们凭什么要我磕头!我不磕头。”令狐冲拒绝道,开什么玩笑,叫他给林平之和仪琳磕头。   “怎么不服气,林平之好歹是你师叔,算是你高堂,向右使也尽心尽力照顾盈盈十多年,也应该拜谢他养育之恩,盈盈叫我一声叔叔,也算的上是我侄女,再说你以为来一趟黑木崖轻易的就把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姑娘娶走,那太没有礼数了,我没要你聘礼已经算是便宜你了,看样子你是不想娶盈盈咯。”东方白玩着花满楼手掌,一个眼神也没给下面的令狐冲。   “好,我磕,可是这和仪琳小师妹有什么关系。”令狐冲刻意的加重小师妹几个字。   “仪琳是我妹妹,那盈盈不也算是她的侄女吗?磕三个头也理所应当。”东方白狡黠一笑。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故意找令狐冲的茬,要怪就怪令狐冲他自己咯。   “你真是强词夺理!”令狐冲咬牙切齿的看着东方白,恨不得上前咬死她。他就知道东方白是想要羞辱他。心中权衡道:“要是不磕,盈盈肯定会被东方不败害死,还是忍一时,等回了恒山在做打算。”   “磕不磕,在乎你,反正我是无所谓,时辰一过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东方白一脸无辜道。   “我磕还不成。”令狐冲一副被人求得摸样。   “各位还不就坐,人家磕完头,还赶着回去洞房花烛夜呢。”东方白扫视了林平之他们一眼。这三人也不推脱,道了谢,连忙坐下,就等着令狐冲和任盈盈来磕头谢礼。   “来来来,令狐师侄儿,这个红包可是我特意准备的,磕了头,叫声师叔,就给你。”林平之可是等着令狐冲出丑呢,这比击败令狐冲,更让他高兴。   令狐冲怒视了一眼林平之,牵着披着红布盖头的任盈盈无奈的磕了三个头。总有一天他要林平之还回来。   令狐冲分别给仪琳和向问天各磕了三个头,再给仪琳磕头的时候可是很希望听到仪琳说一句不用了,可是仪琳一句话也没说,果然东方不败的妹妹也不是好东西。   “你的“好东西”可要好好保管。”仪琳可是很在乎令狐冲之前说过的话,明明任盈盈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对于令狐冲仪琳很失望,暗中发誓,恒山有令狐冲一天,她就不会回去。   向问天毕竟照顾了任盈盈十来年,,虽然背叛了任我行,可是看着任盈盈长大,还是很有感情的,暖声道:“你要好生对待她,要不然神教不会放过你。”   令狐冲知道向问天是对任盈盈好,连连点了头。这三个人磕完头,令狐冲知道自己还要给东方白磕头,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迫于无奈,只好向东方白低头。   东方白冷冷的看着令狐冲给自己磕头,顿时兴致大失,以前桀骜不驯的令狐冲,现在一副丧家犬的样子,让她很是厌恶。   “好了,令狐冲带着你的新娘,离开黑木崖吧!我就不留你们吃中饭了。”东方白打了个哈欠,慵懒地靠在花满楼的肩上,兴致缺缺道。   “后会有期!”令狐冲咬咬牙,瞪了一眼靠在白衣男子肩上的东方白,这耻辱他总有一天要她百倍偿还,说着牵着任盈盈离开了文武承德殿,迟早有一天由着门外的教徒带路,下了黑木崖。    第七十六章 恒山洞房花烛夜 更新时间2013-10-15 0:03:24 字数:3196  令狐冲牵着花绳,领着蒙着大红盖头的任盈盈下了黑木崖,一路上令狐冲一直诉着相思之苦,可是任盈盈没有回答,只是时不时的点点头,这让令狐冲自讨没趣。抱怨道:“我说那么多,你也回答我呀。”   “令狐大侠,你可别生气,按照习俗来说,新娘今天是不能说话,一说话福气就跑了。”一边的喜婆扶着任盈盈道,暗中操控着被迷了心窍的任盈盈道。   “原来如此。”令狐冲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到了,花轿就在前面。”等着吊筐停稳,令狐冲便将任盈盈扶了出来。送到了花椒之上,招呼了众人,便向恒山赶去。   恒山此时早已经打点好一切,就等着令狐冲带着花轿回来。   “大师姐,令狐掌门这样公开迎娶魔教女子,这让我们如何在江湖中抬头做人呀?”仪敏悄悄的说道。虽然令狐冲做了恒山掌门,但是也没见到恒山派变得强大,反而那群五霸岗之人把恒山搞的乌烟瘴气,都没有上山拜佛,本来恒山还算好的素斋也变得寡然无味。如今娶了任盈盈回来,又不知道要添什么乱子。   “噤声!掌门的事不是我们可以讨论的。”仪清看了看四周无人,悄声道:“在我们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仪琳小师妹不是让田伯光带了恒山失传已久的剑谱回来了吗?我们练好也就不怕坏人了。”仪敏天真道。   “时机还不到,在等等吧,我们一定会重振恒山派的威名。”仪清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师傅的遗愿。   “哦,我知道了,我会督促师妹们练武的。”仪敏点点头道。   “看时辰迎亲的队伍应该快回来了,叫齐师妹们,去山门等候。”仪清见太阳将要落山,连忙催促道。   “我这就去。”仪敏说完飞快得离去。   “唉,佛门之地,原应清静,如今奈何混杂呀!阿弥陀佛……”仪清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活计。   令狐冲有些开心,也有些挫败,娶了任盈盈应该算是开心,这挫败吗?应该是没看到东方白痛失他的表情,这让他很是不爽。   因为恒山是佛门清静之地,成亲不可能大张旗鼓,而且恒山派现在也不富裕,简单的喜堂,摆了几桌简单的喜宴。在拜个天地的时候,令狐冲才想起来没有给师娘写信,三天准备婚礼,很是草率,看来以后要去陪个罪,也不知道会不会接受。   “入洞房咯!”五霸岗的草莽们起哄道,对于他们来说闹洞房比吃饭更有吸引力,再说中午吃的好的,那简单的喜宴他们也看不上,还是留给山上的尼姑吃吧,“我们要闹洞房!闹洞房!”   令狐冲饿的前胸贴后背,他到现在可是没有吃一点东西,那里有劲去管这些人,任盈盈已经被喜婆送进新房,他赶紧狼吞虎咽一番,等下他还要洞房呢。   仪清看着乱哄哄的人群,铁青着脸带着众师妹离开布置好的喜堂,回了大殿诵经念佛。   “我们要看新娘!看新娘!”五霸岗的草莽不拘小节,放开嗓门叫道。   “好了,好了,不要闹,我们这就进去看新娘。”令狐冲被众人打断进食,无奈的看着这群人,看样子他们今天不折腾一番是不会收手的。   “哈!看新娘咯!”众人簇拥着令狐冲,向新房涌去,途中祖千秋和老头子一直打趣令狐冲。   “令狐兄弟可惜没有酒,要不然今天你要爬着进洞房,哈哈哈。”老头子笑道。   “老头子,你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要是今晚新郎官醉倒了,你就不怕圣姑秋后算账。”祖千秋附和道。   “哈哈哈,还好没有酒。”老头子和祖千秋一唱一和,弄的令狐冲变成了大红脸,虽然他没开过荤,但是他们话语里的含义他还是听的懂的。   “令狐兄弟,来来来,老夫和你讲讲夫妻之事。”祖千秋一脸神秘的看着令狐冲。   “啊?”令狐冲看着祖千秋神秘的样子,很是好奇,“不知道祖大哥有何见教?”对于婚姻令狐冲是一知半解,有着憧憬,也有着恐惧。   “令狐兄弟,祖大哥可是过来人,你‘好好学学’呀!”五霸岗的众人笑道。   “夫妻是什么你懂不懂呀?”祖千秋一脸玩味的看着令狐冲道。   “应该是相互搀扶,相敬如宾吧!就像我师傅师娘那样吧。”令狐冲思考道。   “非也,非也,夫妻除了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祖千秋卖了个关子。   “祖大哥你别卖关子,快点说呀!”令狐冲对婚姻一知半解,这就要到新房了,心里更是紧张。   “嘿嘿,祖大哥教你一诀窍,保证让你生活的快快乐乐,就是亲,啃,摸,咬,床上见分晓,哈哈哈!”祖千秋无所顾忌的笑道。其他的人也暧昧的嘿嘿直笑。   “祖千秋你这个老不修,教的什么!”老头子笑骂道,转过脸有笑着对令狐冲道,“令狐老弟,你可别听这个人乱说,我告诉你呀,应该男上女下,压她,弄她,作死插。”   “哈哈哈。”众人听了老头子粗俗的话语,哄堂大笑。   “你们……”令狐冲羞红了脸,心里却期待着实践一番,等下子,嘿嘿……   众人熙熙攘攘,说着荤段子到了令狐冲的新房,幸好恒山的尼姑住在另一边,要是听到这群人粗俗的话语,说不定羞愧而死。   新房内,吃了药的任盈盈一切行为老老实实的受着喜婆的控制,黑木崖的喜婆自然不会是普通人,在神教用毒是排的上名次的,教主安排的任务,她可是一丝不苟。喜婆听到门外老远传来的吵闹声,就知道一群人来闹洞房,冷声对大红盖头中任盈盈吩咐道,“等下不准说话,记住我教你的。”   任盈盈点点头,傻愣愣的坐在喜床上,等着喜婆的命令。   不多会,令狐冲带着众人进了新房,喜婆见势迎了上去,“老身见过各位英雄好汉。”   “老婆子你让开,我们要看新娘!”   “对,我们要看!”   “哎呀!各位英雄好汉,这闹洞房也不是这样闹得,新娘的第一眼可是只能让新郎官才能看到的。”   “哪来的规矩,我们可没听说过!”众人有些不满。   “这不就是为了一个吉利吗!”喜婆笑道,“让新郎掀了新娘的盖头,你们再闹便是了。”   “喜婆说的有道理,你们先到外面等等吧。”令狐冲看着喜榻上任盈盈,恨不得立马见到她的娇媚的模样。要不是他们老起哄,他才不会带他们进来。   “那好吧,我们先出去,你们快一点。”众人说着退出了房间,在门外等候。   “令狐大侠,这是老身带来的交杯酒,等会记得把门插好,老身替你在外面守着。”喜婆暧昧的笑了笑,退出了房间。暗中笑道:“这壶合欢酒可是教主的一番心意呢,呵呵……”   令狐冲听了喜婆的暗示,连忙把门插好,便急急忙忙的掀开了任盈盈的大红盖头。   一身红衣喜服的任盈盈,在烛光下低眉垂眼,淡淡扫蛾眉,浅浅抹胭红,肌肤似白雪,这个女子以后就是他妻子了,让令狐冲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个晃神,令狐冲突然脑海浮现出东方白一身白衣,慵懒妩媚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惋惜,暗中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珍惜眼前人吧。”   令狐冲见任盈盈一直低着头,想她可能是害羞,便起身倒了两杯酒:“盈盈,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任盈盈接过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好酒!”令狐冲不自觉赞道,绵软醇香,回味悠长,提起酒壶一饮而尽。   “好了吧,我们可以进去了吧。”五霸岗的众人一直等在门外,很是没趣道,还有几人贴在窗前听着里面的动静。   “令狐冲我们要闹洞房!快开门呀!”几个年轻的汉子吵吵道。   “各位稍安勿躁,实在不行,在窗户上戳个洞偷偷地看一看呀。”喜婆偷偷说道。   五霸岗之人对视一眼,纷纷在窗前找了个空位,可还没来得及戳洞,就被人突然点中穴道,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想呼救也无法出声,就连祖千秋与老头子暗中也中招。   “令狐大侠,他们都被老身我劝走了,你们就安置吧,老身告退了。”喜婆高声道。   “你们就在这里听墙角吧,穴道明早就会自行解开,我就先行一步了。”喜婆暗中奸笑的离开令狐冲的新房,看来事情是越来越好玩了。   不多会,屋里传来男女的喘息声,肉体的拍击声,这可苦了门外这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某个地方可耻的充起血来,让人苦不堪言,纷纷心中咒骂起那个喜婆,无缘无故点他们的穴做什么呢?   一次,两次,三次……令狐冲红着眼,喘着粗气,疯了一般的不停的在任盈盈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完全不顾身下人已经昏死过去,一直到了下半叶,屋里才平静下来,门外的众人唏嘘了一口气,没想到,令狐冲这个初哥这么厉害,活活的折腾了两个时辰,让他们自叹不如,可是他们现在一身火该怎么办呢?   晨光曦微,令狐冲迷迷糊糊的醒来,怀了一具背对着自己的光滑女体,让他欲望苏醒,正准备翻身上马,怀中的女子扭动着身子,转过脸来。   “啊!”令狐冲大惊失色,赤裸着身子一屁股坐到地上,这个满脸胡渣的人是谁?    第七十七章 嬉笑怒骂真意外 更新时间2013-10-16 22:21:55 字数:2836  黑木崖之上,文武承德殿的偏殿中,两名女子围坐在一起,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当时令狐冲惨叫一声,五霸岗那些人穴道也到了时辰自行解开,听到了令狐冲的惨叫,想也没想,直接破门而入,结果,哈哈哈……”一个三十多岁的风韵犹存的女子说着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苗柒柒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呀!”东方白有些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后面怎么样了呀?实在太吊人味口了。   “诶,教主你别急呀,听属下慢慢道来。”这位名叫苗柒柒的女子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   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随任盈盈上恒山的喜婆,只不过她的易容术,蒙骗了众人。苗柒柒在神教中,是为数不多知道是东方白女子身份还活着的人,也是东方白暗卫中的首席暗杀,平时一直呆在黑木崖不远的镇子中,做着收集情报的工作,只有在有任务的时候东方白才会联系她,说实在的,派她去做这个任务有些大材小用。   “说实在的,我也是突发奇想,居然还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苗柒柒笑弯了眼,在东方白面前没大没小起来,其实在她心里,只不过将东方白当成了自家的妹妹,令狐冲得罪了她,就别想好过。   “那群人冲进去就看到任盈盈满脸胡渣,劈头散发的光着身子追着令狐冲满屋乱窜,而令狐冲也很是没用,三两下就被任盈盈扑倒在地,这个不用说就是那壶合欢酒功效,以令狐冲好酒的性子,一定一个人喝光了,那东西可是很厉害的,一夜放纵就能耗尽了男人的元气,手脚发软,四肢无力是正常,嘿嘿,那群人听了一夜墙角,本来是欲火焚身,可看到了任盈盈的样子全部恶心的逃跑离恒山。”苗柒柒笑着眼泪都出来了。“任盈盈可豪放了,压在令狐冲身上一顿撕咬,令狐冲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肤,后来令狐冲看到那群人冲了进来,颜面大失,也对任盈盈动了真格,拼了命的反抗,反手一掌将任盈盈击昏过去了,估计令狐冲这一辈子都难逃出任盈盈满脸胡子这个魔障。终身不举了。”   “就这样?”东方白挑了挑眉毛,好像也不怎么有趣呀。   “这还没完呢!我弄了点毒药逼迫了五霸岗的几个人,让他将他们看到事情传了出去,其实就算喂毒药给他们,这事也会闹得天下皆知,要不了几天江湖上就会有着令狐冲是断袖之癖,任盈盈其实是男人的流言蜚语,我倒要看看令狐冲还有什么颜面在这个江湖上混下去!”苗柒柒冷笑道。   “你也太狠了,不过我喜欢。”东方白捧腹大笑,完全没了平时的威严。   “根据恒山的探子汇报,现在任盈盈被令狐冲关了起来,对外宣称身体不好,需要静养。”苗柒柒笑道,“我估计任盈盈现在糊里糊涂,怎么就嫁给令狐冲了,那个安神药真有效,不过我也很奇怪,任盈盈怎么满脸胡渣了?”   “自不量力练了不该练的功夫,自然也就不会有好下场。”东方白回答道。   “原来如此。”苗柒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也别闲着了,立马派人暗中‘保护’好她,可别让人给灭口了。”东方白玩着手中的茶杯,“我可是还没有玩够呢。”心中暗想道:“盈盈呀,你可要谢谢叔叔我呀,既然喜欢他,那我就成全你,这日子还长的很呢。”东方白估计这事还没完。   “是。”苗柒柒眨眨眼道,“那属下告退了。”   “嗯。”东方白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趣事和花满楼分享,现在天色不早了,正好一起用膳。   东方白眉开眼笑跑到了花满楼的住处,“七童,我有个笑话要讲个你听……你这是在做什么?”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收拾着包裹,一副要远行的模样,心中咯噔一声,“难道你要离开我!”   “收拾东西呢。”花满楼坐在床前,头也不抬一下,忙碌着手中的活,将衣物一件一件的包入行囊。   “我不准你走!”东方白的心如刀绞,想也想冲上前紧紧的抱住花满楼的虎腰,毫无缝隙的贴在花满楼的背脊上,带着哭腔道:“你是我的人,我不要你离开。”东方白有些手足无措,明明答应和花满楼在一起,为什么他又要突然离开。   “你的投怀送抱让我很开心呢,可是……”花满楼挣脱了东方白的怀抱,转过身一言难尽的看向东方白道。   “没有可是!你难道忘记了你曾说过你是我的了,为什么还想着离开我!”东方白红着眼眶,带着疯狂问着花满楼,为什么每次她都感到要获得幸福快乐的时候,就会突然失去,老天呀!这到底是为什么?   “东方,你冷静点,我不是在这里吗?”花满楼看着疯狂的东方白,有些无措,只能轻声安慰道。   “花满楼,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你不是那份感情的救命的稻草,我是真真切切的想和你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呀!”东方白终于说出了口,承认了这份感情。如果不是他,她可能在也不相信爱情了。   “呵呵,你和我一样,是个傻瓜,你记住,我死也不会离开你。”花满楼听着东方白的告白,心花怒放,这句话他可是等待已久了,心中的无比的喜悦让他无法克制自己,搂紧东方白,用力的吻上了东方白性感的红唇。   东方白听着花满楼不会离开自己,本还想追问,可是花满楼突然亲吻,打断了她的思绪,感受着花满楼火热的亲吻,放下了心中的桎梏,伸出双手紧紧的环住了花满楼颈项,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她不要再逃避,她不要花满楼离开,她要他永远,永远的爱着她,不弃不离,生死相依。   一吻过后,花满楼与东方白两人抵额喘着粗气,嘴角的湿润,暧昧的呼吸,让东方白羞红了脸,虽然和花满楼亲吻过多次,她依旧有些害羞的不敢看花满楼。   “看着我的眼睛。”花满楼抬起头,目光轻柔的看着垂眼害羞的东方白,轻声说道。   “嗯。”东方白目光朦胧,眼波带着秋水,一副让人采撷的模样,让花满楼喉头一紧。   花满楼摸着东方白微肿的红唇,嘴里还回味着她香津玉液的味道,努力的定了定心神道:“我打算会故乡看看。”   “你……”东方白想要说话,却被花满楼点住了双唇,示意她耐心的听他说完。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我想你陪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家乡。”花满楼说着有些黯然,“我能来到六十年前,遇见你是缘分,但我重见光明以后,很是想去花家堡看看,所以……”   “是我不对,一心想要留住你,不准你离开,却忽略了你的追求,你的眼睛已经好了,自然是想去看看家乡的美景,我要陪你一起去。”东方白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花满楼眼睛,重见光明的人,自然会想去看看家乡的山山水水。   “其实我也很烦恼呢,有一点害怕,也有些兴奋。”花满楼抚额道。   “都说近乡心怯,你还没有出发,怎么就烦恼起来。”东方白看着花满楼,忍不住轻笑出来。   “我爹现在还是一个孩童,我有些期待看到他小的时候。可是看到他以后我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叫他一声爹。”花满楼打趣着自己道。   “呵呵,我很好奇你爹小时候长得什么样子呢!”东方白笑道,“得让他叫几声姨来听。”   “哪有人像你一样占我便宜。”花满楼故意带着不满的口气嗔道“你是我爹的姨,那我是不是要叫你奶奶呢?我说东方奶奶对不对!”   “你讨打!”东方白说着向花满楼发出乱拳攻击。她没想到一直淡然处事的花满楼会说出这样俏皮的话,也不顾矜持,嬉闹着向花满楼攻去   “救命呀!”床上本来就小,花满楼坐着被东方白扑倒在床上。   “让你叫我奶奶,看我不修理你!”东方白不顾男女之别,坐在花满楼身上,开始掐着花满楼的俊脸。   “尼哞啥轻浮呀!”花满楼被东方白掐着脸,口齿不清的挣扎着。   “哼哼,让你欺负我!”东方白笑着捏着花满楼的脸,没想到花满楼这个男人皮肤怎么保养的这么好,让她大感羡慕,不由的大力捏了几把。    第七十八章 过渡再下黑木崖 更新时间2013-10-20 23:34:27 字数:3260  两人嬉闹一会,花满楼趁着东方白歇了的口气的时候,抢了主动权,将东方白紧紧地搂到了怀中,压到身下,东方白挣脱不开花满楼的铁臂,只好趴在花满楼的心口上,胡乱的动着,想要起身。   “你再动我就不保证做些什么了。”花满楼有些口干,感受着东方白丰满柔软的身躯贴在他的胸前,不断的磨蹭着,体内一股热火迅速蔓延,“不能这样!”花满楼在心中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拼命的压制着体内喷张的欲火,生怕自己吓到东方白。   东方白感觉这花满楼的身体变得火热,连忙安静的趴在花满楼身上,不再乱动,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了那个热辣的梦境,暗中吸了一口气道:“你让我起来吧。”   “嗯。”花满楼虽然很享受东方白的软玉盈香,但是又害怕自己做出什么事伤害了她。花满楼抱着东方白侧过身,让东方白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安静的看着东方白,她的明眸皓齿让他无限着迷,同时努力的调整自己微乱的呼吸。虽然东方白很美好,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她,但是就这样占有她,实在很草率,那灵肉合一的一刻必须等到大婚,只有那一时刻,才是人生璀璨的辉煌。花满楼开始计划着他和她的婚礼,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东方白枕着花满楼的右手,美目闪闪的注视着花满楼,他光洁白皙的脸庞,被自己捏得通红,但完全不影响他棱角分明的俊朗;乌黑深邃星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唯一,东方白伸出指如削葱根的食指,轻轻的划过花满楼那锋利的剑眉,高挺的鼻,最后落在他厚薄适中的唇形上,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子让她如此着迷,就这样看着他就觉得很幸福,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东方白抚着他的唇,思绪渐渐飘远,她想起以前在似水年华的经历,那里的男人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但在花满楼的眼中她看到了温柔还有疼惜,这让她很是感动。   “呵呵。”花满楼忍不住笑出了声,张嘴轻轻的含住了她如玉般的食指,轻轻的咬了一口。   东方白感觉浑身酥麻,迅速的收回手指,心里的小鹿很是乱撞,小脸也变得粉红,她没想到只不过是被花满楼轻咬一口,内心的触动比亲吻还要大,为了防止自己在作出什么不矜持的事,她只好老老实实的躺在花满楼臂弯中,一动也不敢动。   花满楼见东方白老实下来,不再做什么,低着头静静的呼吸着东方白的体香,这一刻的温馨让他很是沉醉,看样子要和东方白提一提他们的婚礼了,他好想要一直拥着她,不放开。   东方白这几日有些疲劳,在这静溢而又温馨时刻,困意来袭,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花满楼宠溺的看着睡着了的东方白,脸上的笑容更是深刻,亲亲的吻过她的额头,嘴角不自觉露出满意的笑容,此刻的东方白不再是叱咤风云的东方不败,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小女人,她甜美睡容,没有防备的一面,正无私的展露在他面前,让他忍不住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一辈子。   次日,东方白将神教之事交于向问天与林平之,打点好一切,和花满楼一起乘着泉鸣马车向花满楼的家乡杭州驶去。   大道之上,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一架看似装饰简单马车奔驰在官道上,发出如泉水般叮咚的响声,留下过往的阵阵尘烟。   “怎么看你一点也不高兴?”马车中花满楼靠着车壁看着一脸不高兴的东方白,不知道为什么她下了黑木崖后脸色就铁青,今早的她可不是这样呀?花满楼想着今早很是慌乱,满面通红的东方白,娇鲜欲滴的模样,让自己把持不住一顿亲吻了,不过那时候她也没有生气呀?花满楼现在一头雾水,女人的心就是三月的天,说变就变呀。   “便宜田伯光那小子了。”东方白一想起今早和仪琳的谈话就心情不爽。   “田伯光惹你生气了吗?”花满楼不解道。暗中猜测道:“难道田伯光占了东方白便宜!不可能呀,给他十个豹子胆也不可能去占东方白的便宜,难道是仪琳吗?”   “还不是仪琳,我要她和我一起下黑木崖去玩玩,结果她居然说她要照顾田伯光,就不离开黑木崖了。”东方白烦闷道,这个妹妹实在让她头大,一开始想要离开,现在让她离开,又不愿意走了,最让她生气的事她居然要照顾田伯光这个大淫贼,好吧,她能和男人相处她很开心,但是田伯光这个人让她很不放心。东方白完全忘记是她自己将田伯光放在仪琳的身边的。   “田伯光救她一命,受了重伤,仪琳又是单纯善良的人,照顾田伯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何必生这个闷气呢?”花满楼将东方白搂在怀中道。   “可是,我担心……”东方白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担心,不过田伯光已经占过仪琳的便宜了。”花满楼笑道。   “什么!”东方白惊得从花满楼的怀里抬起头,一双水亮的眸子里写满了诧异,对于花满楼的话她倒是没有怀疑,“郑渝,调转马头,我们立刻回去。”   “遵命,吁!”驾车的车夫正是东方白暗卫之一,名叫郑渝。   “慢着,慢着……”花满楼急忙掀开车帘道,制止郑渝要调转车头的动作。   “这……”郑渝犹豫道,对于楼长老和教主的关系,他们暗卫也是知晓一些,现在到底听谁的话,这让他拿不准主意。   “我来和教主说,你继续赶路吧。”花满楼说完放下车帘,劝起东方白。   郑渝摇了摇头,继续赶起了马车。   东方白没有制止花满楼的举动,她到要看看花满楼要说些什么。   “你听我慢慢说,其实说是田伯光占了仪琳的便宜,倒不如说是仪琳主动的。”花满楼组织语言道。   “啊?仪琳主动的!”东方白开始还在心里想着怎么折磨田伯光,听到花满楼的话不由诧异,“你也别说半句了,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是田伯光身受重伤,仪琳亲口喂药……”花满楼挠了挠头小声道,他才不会告诉东方白是他要仪琳喂的,再说仪琳也是自愿的。   “亲口喂药……”东方白咀嚼着这几个字,半天没有回应。看样子仪琳对田伯光是有了感情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个举动,虽然田伯光让人不喜,仪琳既然喜欢他,那她这个做姐姐的棒打鸳鸯,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怨恨自己。   “东方你有什么不开心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花满楼看着发呆的东方白关心道。   “你说我杀了田伯光,仪琳会恨我吗?”东方白挑着眉问道。   “这个,我想她应该会很伤心吧。”花满楼没想到东方白会这样问,原以为她看在田伯光拼死救下仪琳的份上,对他改观,自己说仪琳亲了田伯光,也只不过告诉她,仪琳对田伯光有好感,希望东方白能够给田伯光一次机会,哪知道东方白语出惊人,让他有些后悔告诉了她这件事。   “算了,我难得理他们了,只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田伯光别想欺负仪琳。”东方白淡淡道。仪琳只要幸福快乐了,她也就由她的性子吧,再说令狐冲来黑木崖提亲的那天她做的很好,田伯光受了伤倒是改了她以往唯唯诺诺的性子,看样子她是真的喜欢上田伯光了。   “你就放心吧,我看田伯光是真的喜欢仪琳,要不是我那天听到打斗声,田伯光现在已经为仪琳牺牲了,他可是拼了命呀!”花满楼倒是感谢田伯光受伤了,要不然仪琳跟着一起下了黑木崖,这一路上他还怎么和东方白单独相处呀!不过田伯光看似风流其实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和陆小凤一般,玩世不恭,只不过田伯光踏上了一条错路,现在悔改,也不算太晚吧。花满楼有些感慨。   “你倒是和田伯光做起了好朋友,不过你可不能学他,小心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东方白狠狠的瞪了花满楼一眼。   “那怎么可能,除非你要抛弃我,我也要死皮赖脸的缠着你。”花满楼笑着化解车内尴尬的气氛。   “知道就好,还不过来帮我捶背,你的床睡的我腰酸背痛。”东方白娇嗔的督了花满楼一眼。   “遵命,我的教主大人。”花满楼笑着为东方白捏起了肩膀,嘿!找个媳妇不就是要疼的吗?   “左边一点,不对,再右边一点,对就是这里,哇,好舒服……”东方白完全没有顾及车外还有一人,舒服的叫出了声。   车外的郑渝听着车内的人打情骂俏,不由得汗毛竖起,做为东方白的暗卫队的一员,不由感叹楼长老的厉害,也只有在楼长老面前,他们的大教主才会有这样一面。郑渝定了定心神,教主那是他能编排的,还是好好赶路才是正理。   “郑渝,我们到哪了?”花满楼一边替东方白捏着背,一边注意窗外的景色,话说至从重见光明以后,他求知若渴的想知道一起没见过的事物。   “回楼长老,我们已经快出了河北地界,再不过不久前面就是黄河了。”郑渝回答道。   “东方,你还记得黄河上的渡河老翁吗?”花满楼知晓现处位置,想起了渡河老翁的话。   “记得,怎么了呢?”东方白感觉花满楼停了了拿捏,回过头问道。   “他说我媳妇,也就是你真漂亮。”花满楼莞尔一笑,注视着东方白脸上娇羞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    第七十九章 客栈巧遇嵩山派 更新时间2013-10-23 23:48:37 字数:3276  东方白面上虽羞,但心中多半是欢喜的,也不知道花满楼什么时候向她求婚,双手抱胸别过头不去看花满楼,嗔道:“谁是你媳妇,我还没答应你呢……”   “那我做你相公就是,你可别忘了你看过……”花满楼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东方白突然捂住了嘴。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说的全天下人都听到了。”东方白示意车外还有人。   “你知道就好。”花满楼笑着伸手捏了捏东方白的手,“过段时间,我们就办了吧。”   “会不会太快了?”东方白有些紧张,她和他相识不过才几个月而已,“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听你的。”花满楼担心自己操之过急,反而让她太过于紧张,等时机成熟再说吧。   “嗯。”东方白拍了拍花满楼的手,欣慰的笑了,也只有花满楼才会如此迁就她,念着她。   “你累不累?”花满楼关切对东方白说,马车走了这么久了,估计天色也不早了吧。   “我还好呢,你呢?”东方白感受着花满楼的关怀,嫣然一笑。   “天色不早了,我叫郑毅去找个住宿的地方吧,长途跋涉本来就辛苦你了,可不能再让你住在荒山野岭。”花满楼说着招呼郑毅找地方住宿。   “教主,楼长老,前面就是一个城镇,天黑之前一定可以赶到。”郑毅挥鞭说着加快了马车的速度,务必要在天黑前赶到。   花满楼和东方白没有再说话,坐在马车里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郑毅的声音,“教主,楼长老我们到了。”   郑毅说着将马车停在了一家小镇中最好的一家客栈前。   “到了。”花满楼叫醒睡在他怀中的女子,细心的为她整了整微乱的发梢。   “嗯?”东方白带着困意醒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贪恋花满楼的怀抱。一副不愿意出来的模样让花满楼好一阵怜惜,花满楼只好背着行囊,一把将东方白抱下了马车。东方白虽然有些害羞,但是还是很享受花满楼的贴心侍候。   “客官里面请……”小二殷勤的出来,替郑毅将马车牵到后院。   “掌柜,三间上房。”花满楼牵着东方白进了客栈,登对的二人立马吸引了客栈中食客的目光,众人心中不由得发出感叹,“好一对璧人!”   “这位客官,最近就要科考,这客人也增多了不少,小店现在只剩下两间客房,不知……”柜台里的掌柜有些踌躇,上门的生意他可不想错过。   “这样呀!两间就两间。”东方白出声道。   花满楼听她这样说了,也没多想掏出来银子,付下了定金。   “好嘞,小二带二位客官去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房。”掌柜笑呵呵的收了钱,立马招呼道。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可不是一般人住的起的,要不然现在也不会空在那里,这可是有钱人,可要好好的招待。   “郑毅呀,你等下就和楼公子挤一挤吧。”东方白眼尖的看见郑毅进来,立马吩咐道。   “不敢,不敢,属下今晚就睡马车里就是。”郑毅拒绝道,虽然楼长老平易近人,但是做为属下的他没有这个资格让大长老和自己挤在一间房里。   “既然你主子都吩咐了,你也别拒绝了。”花满楼淡淡道,说完就跟着小二上楼。   “是。”郑毅无法拒绝,立马跟上了花满楼的脚步。   “小二,等下送些吃食上来。”花满楼几人分别进了房间,立马吩咐道,“对了,天字一号也要送。”   “得了客官。”小二掸掸手上了白巾,点头哈腰的出了房间。   “我去看看教主。”花满楼朝郑毅点点头,出了房间。   “楼长老你这是去哪?”郑毅不解道,不是要吃饭吗?怎么又突然跑出去。   “在外面就不要叫我楼长老了,叫我楼先生就是。”花满楼顿了顿,“下去转转,等会就上来。”   “遵命。”郑毅抱拳道。   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出了房门,向楼下走去,他刚才进客栈的时候就听到了一群红衣男子在低声谈论,说什么恒山令狐冲,魔教什么的,对于这些花满楼敏感的很,也不知道那群人是什么来头,想了想还是决定下去一探究竟。   “哟,客官你这是有什么吩咐。”眼尖的小二见到花满楼下来,连忙上前招呼道。   “下面挺热闹的,所以下来坐坐。”花满楼不着痕迹的坐在里那群男子不远处,仔细的听着那群红衣男子们的谈话,可是过来半饷,他们也只是在吃吃喝喝,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想来是结束讨论了,花满楼暗想,“看来只能在想其他的办法了。”   “那你是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小二擦了擦桌子问道。   “来壶好茶,几样点心就是。”花满楼说着塞给小二一两银子。   “多谢客官。”小二欣喜的接过银子,这个小地方很难得见到如此大方的,这一两银子顶的上他一个月的月钱。小二连忙下去端上了热茶和几样最好的点心,殷勤的为花满楼倒上茶水,“客官您慢用。”   “小哥你等一下。”花满楼道。   “客官你还有何吩咐?”小二俯身等着花满楼的差遣。   “那些穿红衣的侠客看起来很威风呀!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花满楼故作好奇的向小二打探道。   “这位公子,你看你就是读书人,没有见过江湖,那些穿红衣的大侠们可是赫赫有名的嵩山派弟子,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到河北地境,呵,不过这也不是我这跑堂小二能管的不是?”小二笑着摸着鼻子道。   “是吗?他们就是嵩山派的武林高手呀!真是有幸能和他们同住一家客栈。”花满楼惊讶道,“我平生最羡慕武林英雄,我听说嵩山的左掌门可是力挫那个魔教的任我行呀!”花满楼刻意大声道。   “这位公子你小声点,这里可离黑木崖不远,要是被魔教的耳目听到了,会引来杀身之祸的,小的可是听说魔教的人杀人不眨眼。”小儿好心提醒道。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一个读书人,杀了我,天下还有千千万万个我,魔教我可不放在眼里。”花满楼一拍桌子,引起众人的注意。   “这位兄弟说得好,只要我嵩山一出马,保证那群魔教的乌合之众死路一条!”一个身着红衣矮矮胖胖,面皮黄肿,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老者,用力的放下手中的酒碗喝道。   “这位前辈乃豪气也!”花满楼立马恭敬上前抱拳道。   “过奖过奖。”老者听着赞赏有些飘飘扬扬。   “晚辈姓楼,名满花,字七童,见过众位嵩山的大侠们。”花满楼一眼扫过在座的红衣男子们,总共有三桌,共计十二人,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我听闻嵩山有十三太保,个个都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这位前辈一定是其中的一人,还敢问前辈大名。”   “老夫就是大阴阳手乐厚。”老者倒是很骄傲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对于他来说眼前的男子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   “原来是乐厚乐大侠,久仰久仰!”花满楼连忙作揖道,“晚辈能这么近的瞻仰您的风采,真是万分荣幸,今天各位的酒钱就算在我账上,晚辈请大家喝个痛快。”花满楼招呼小二上酒菜。   “不用了,这钱我们还是付得起的。”一名红衣男子拒绝了道。   “这……我想众位是多心了,晚辈一心向往江湖,可身体不好,练不得武,现在只是想结交一些像你们一样锄强扶弱,为民除害的大侠们,唉,我这个小小的心愿看样子是无法实现了。”花满楼一脸可惜道。   “小友,你的好意我们就心领了,我们明天还有要事,就不用你客气了。”乐厚一副和蔼的模样,心里也渐渐的对花满楼放下了防备。   “唉,无碍无碍,我只是想结识大侠们。”花满楼摇了摇头道。“我听闻嵩山是五岳之首,所以一时想要与各位亲近亲近。”花满楼摸摸脑袋,略带尴尬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众人见酒菜轮番端上,也放下了矜持,开始畅饮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满楼倒是和其中几人聊了起来。   “这位小兄弟,你要是好奇,不如八月十五来嵩山看看我们的五岳剑派的武林大会。”红衣男子中的一中年男子道。   “是吗?那我倒要去凑个热闹。”花满楼一脸的难掩的兴奋道,那摸样让人觉得是十分期待。   “对了,到时候我们抓了任盈盈,一定要在封禅大会,用她来敬天。”一个红衣男子插嘴道。   “任盈盈是谁呀?”花满楼明知故问道。   “一个魔教圣女来着,听说其实是个男人,令狐冲还娶了她,现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等我们上恒山抓了她,一定要验明正身看看,哈哈哈……”一个酒醉的男子口无遮拦道。   “这样呀。”花满楼跟着笑了起来,看来这些人就是要上恒山去抓任盈盈的。花满楼想毕便想离开,“时辰也不早了,我的新婚娘子还在房间等我,我就先告辞了。”   “一个软绵绵的小媳妇,嗝……和我们这群又臭又脏的大老爷们比起来,嗝……当然是小媳妇重要些呀,快去,快去,我们懂得的。”一个大汉打着嗝道。   “那小弟就先走了,告辞告辞。”花满楼笑着付了酒钱,上了楼梯。折腾了一晚上,原以为这群人有什么阴谋诡计,搞半天是去捉任盈盈的,抓她!花满楼瞬间明白了这嵩山派的用意,敬天是要敬,这问路吗!一定会问!看来任盈盈是留不得呀!   花满楼上了楼,直接进了东方白的房间。    第八十章 假夫妻诱敌制胜 更新时间2013-10-24 22:57:33 字数:2215  这时的的东方白刚刚出浴,穿着贴身的白色中衣,用白色的方巾擦拭着鬓角的水珠,正从绣着牡丹花的屏风后面走出,瞧着花满楼突然闯入很是手足无措,有些结巴道,“你……你怎么……”   “娘子你可是等急了?”花满楼看着泡澡后还带着满脸红晕的东方白,有些意动,恨不得上前好好亲上几口,遂带着调笑的语气慢慢走近东方白,却在靠近的时候,别有用意看了门一眼,递了个眼色给东方白,刚才他上楼的时候就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紧紧的跟着自己,不用多说一定是那群人派出了的探子,为了不暴露,他只好进了东方白的房间,还好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沐浴完了,要不然可要挨一通好打。   东方白了然的看了门一眼,静心一听,果然有微软的呼吸声,有些生气的督了花满楼一眼,暗道花满楼这人也不安分,不知道那里惹来的麻烦,现在又来扮夫妻,真是奇怪,美目一转,故作生气道:“你怎么才上来,还一身酒味,你今晚不准上床睡觉!”   “娘子,你别生气,你听我说呀!”花满楼连忙讨好道,没想到东方白她入戏真快。   “不听,不听,你给我出去!”东方白在火烛下推着花满楼,门窗上倒影着两人推攘的影子,门外偷听的嵩山派弟子一惊,以为里面的人就要出来,连忙躲到一边。   “好了,你别生气,小心生皱纹,就会变得丑丑的了。”花满楼哄着东方白道。   “哼,你给我老实交待,怎么出去这么久!害得我自己去叫小二抬水沐浴。”东方白带着质问的口气道。   “娘子你坐下,听我慢慢说,刚刚在楼下我遇见几位嵩山派的英雄好汉们,就有心结交便喝上了几杯,所以就回来晚了,这还请娘子原谅。”花满楼扶着东方白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道。   “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和江湖上的人来往吗?那些人可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你不会武功,你要是出了事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呀?呜呜呜……”东方白佯装哭道。心中却暗想道,“嵩山派怎么突然出现了,难道是为了恒山吗?”东方白不仅武功绝顶,智商也不低一下   “什么?我要做爹了!要做爹了!我真是太高兴了,真是辛苦娘子你了……”花满楼话语中透着无比的喜悦道,他实在没想到东方白还演上瘾了,连孩子都出来了。   “那你为了我和孩子,以后就好好读书,考个功名,离那江湖中人远远的,好不好?”东方白脸上虽然在笑着,可语气凄凄惨惨的,让花满楼不由的汗毛竖起,这样的东方白他真的有些受不了。“咦!门外的人走了。”东方白听着门外一个脚步轻声离开。   “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和那些江湖人来往。”花满楼伸手将东方白揽入了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人都走了,我们也可以停了吧。”   “我觉得很好玩呀。”东方白故意娇声娇气的说话,“以后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你既然急着要孩子,那我就如你愿,看招!”花满楼笑着向东方白伸出狼爪。   “哼,让你抓不到我!”东方白灵敏一个闪身,娇笑的躲开了花满楼伸出狼爪。   “好了好了,不闹了。”花满楼挥手示意道。今晚的东方白倒是玩开了,没有平时的严肃,倒是可爱的很。   “那群嵩山的可是要上恒山?”东方白见花满楼正经起来,也停下了玩闹,靠着花满楼坐下,低声道,毕竟隔墙有耳,还是要提防。   “奇怪,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花满楼低声赞道。   “那是自然。”东方白骄傲的扬起小脸。   “啵”花满楼最喜欢东方白骄傲摸样,忍住在东方白红嘟嘟的唇上亲了一口,“我媳妇最厉害了!”   “你又偷袭!”东方白轻锤花满楼的胸膛,撒娇道。   “呵呵,我和他们喝酒的时候打探出来,他们带头的是大阴阳手乐厚,他们打算上恒山捉任盈盈。”花满楼恢复正经,低声道。   “抓任盈盈?”东方白略有所思。   “我看他们是想从任盈盈那里得到上黑木崖的方法,不过依我看,任盈盈应该很乐意帮助他们攻上黑木崖,毕竟她爹死在了我们手里。”花满楼分析道。   “的确极有可能。”东方白沉思的点点头,任盈盈是她看着长大的,毕竟也有十几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要她下手杀了她还真不忍心。之前把她嫁给令狐冲,也是赌了一口气而已。   “再说她还知道《葵花宝典》我担心她会外传,毕竟你的成名功夫,这天下那些人不想一睹为快。”花满楼顿了顿道,虽然杀人是一件残忍的事,但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东方白。   “我看乐厚除了去抓任盈盈,其实更是去奚落令狐冲的,而且恒山派现在也岌岌可危,我看还是要上一趟恒山。”东方白可还记得定逸师太的人情,能帮就要帮上一把。   “还是我去吧。”花满楼虽然知道东方白不会在挂记令狐冲,但是却不想再让令狐冲见一眼她。   “你担心我见了令狐冲伤心吗?”东方白眼中带着温柔道,“你大可放心,再说了,你又没有上恒山,怎么知道任盈盈被关在哪呢?”   “我不想让令狐冲看你一眼。”花满楼有些变扭道。   “那就不让他看呗。”东方白嫣然一笑,“你听听我的计划……”东方白示意花满楼探耳过来。   “……”   “这样可以吗?”花满楼略带犹疑道。   “放心,绝对没问题!”东方白打包票道,“到时候再叫郑毅……”   “好吧,就这样。”花满楼点点头,定下了这个计划。   “时候不早了,你也去睡吧,记得明天要找起呀!”东方白打开门,望了望,见没有人,便将花满楼推出了房门。   “你也早点睡吧。”花满楼点点头,进了天字二号房。   “楼长……楼公子你怎么这么晚?”郑毅一直不敢休息,坐在房内等着花满楼回来,见花满楼进了,连忙起身道。   “明天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一下。”花满楼插上门,走到了郑毅的身边。   “还请楼公子尽管吩咐。”郑毅抱拳道。   “嗯,明天你……”花满楼低声说道。   “这……遵命。”郑毅不知道为什么楼长老要这样安排,但是既然这样吩咐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执行吧。   “不早了,你去休息吧。”花满楼示意道。   “遵命。”    第八十一章 恒山遭遇大风险 更新时间2013-10-28 0:26:38 字数:2976  在迷雾的初晨,东边还是一边混沌,四周原野也散发着迷茫的气息,人迹罕至的大道上,一架马车奔驰着消失在尽头。   “还有一段路程,你再休息一下吧。”马车中花满楼看着精神不是太好的东方白说道。   “太阳还没出来呀!”东方白撩开了窗帘,看了一眼马车窗外。   “是呀,总要赶到他们前面。”花满楼细心的为东方白披上披风,“天还很早,有点凉了,可别冻着了。”   “马车里很温暖呢。”东方白靠在了花满楼的怀里道,“我再睡一会,到了以后叫我。”东方白说完闭眼小憩。天还不亮就被花满楼叫起赶路,要不是约好上恒山一趟,她可要把他暴打一通。   花满楼的看着怀里的可人,嘴角露出宠溺的笑。   郑毅赶车的技术很好,马车特别稳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敏感的东方白立即醒了过来。   “公子我们到见性峰了。”郑毅将马车停稳后道。   “你们找个隐蔽的地方等我。”东方白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道。   “注意安全。”花满楼关切道。   “你放心,没有哪个地方还是我去不了的。”东方白捋了捋头发,自信的笑道,她可是已经做好万全之策了。   “凡事不可掉以轻心,我们就在前面的林中等你。”花满楼一边细心叮嘱,一边将东方白扶下马车。   “好,我去去就回。”东方白点点头,使出轻功,一点地飞出好远。   花满楼看着东方白消失的身影,恋恋不舍的和郑毅进了小树林。花满楼想起早晨东方白只吃了一些点心,立马对郑毅吩咐道,“郑毅你立马去准备一些吃食,等下教主回来了要享用。”   “是。”郑毅将马车拴在树干上便立马去寻找猎物。   花满楼闲着无事找了一些干柴,燃起了一堆篝火。   话说东方白,利用田伯光告诉她的小路,不多会就轻易地上了恒山,巧妙地躲过巡逻的恒山弟子,进了恒山派的尼姑庵中。虽然恒山她来过几次,里里外外还算熟悉,但是这个尼姑庵不小,房间也多,任盈盈在哪里她怎么知道呢?不过还是先找到那个哑婆婆比较好,东方白想着,来到了恒山派的厨房,她记得仪琳说过,那个蒙面的哑婆婆每天都在厨房里做事,刚到厨房门口,东方白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瞬间藏匿身姿躲到一边柱子后。   “哑婆婆,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菜洗了,山门前有人在闹事,我得赶快去看看。”一个小尼姑将手中的装满青菜的竹篮,交给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女子,便匆匆离去。   东方白暗中嘲讽道,“没想到嵩山的人这么快就来了,看来他们是势在必得了,我偏让他们做无用功。”东方白躲在门边,瞧着黑衣蒙面女子洗菜的身影,嘴角微微翘起。   “不好了!不好了!嵩山派来袭!”   “令狐掌门!”   “令狐掌门……”   一向宁静的恒山,顿时热闹的揭开了锅子。   “令狐掌门别来无恙呀!”乐厚带着弟子气势汹汹的冲入恒山派,视恒山为无人之地,恒山派无一人敢上前应战,毕竟至从令狐冲成了掌门以后,大部分尼姑都下山还俗嫁人去,只留下恒山的核心弟子还在山上强撑,面对众多高手,身为恒山大弟子的仪清,不敢轻举妄动。   “乐厚!”令狐冲一身酒气的被几名女尼强行从床上拖到了山门前,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红衣男子们。   “看来最近令狐掌门过得不错,您的‘威名’可是在江湖上传遍了,不料想您怎么瘦成这样了?”乐厚嘲讽的问候道,眼前的这个男子瘦的脱了型,双眼无神,提剑的手在发抖,还有那浑身刺鼻的劣酒味道他到老远就闻到了,这个人哪还有以前的潇洒风度,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要死不活的酒鬼。   “你来恒山有何指教?”令狐冲听出了乐厚的讽刺,开门见山道。   “指教不敢,倒是还是麻烦令狐掌门几件事。”乐厚也懒得和令狐冲拐弯抹角。   “第一,麻烦令狐掌门把魔教之人任盈盈交出来。”乐厚了当道。   “可以!”令狐冲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恒山也不富裕,任盈盈在恒山也没有用处,留着她也心烦,不如交出去。   “什么?”乐厚哪知道令狐冲这么爽快的将任盈盈交出来。   众尼姑也大感诧异,虽然任盈盈变了个样子,但毕竟与令狐冲拜过堂,成了亲的,怎么就怎么轻易的交出去呢?   “我说交出来自然不会骗你,仪文你去把任盈盈带出来。”令狐冲转头向身后的女尼吩咐道。   “掌门,任盈盈可是您的结发妻子呀!你怎么能这样就交出去?”一边的仪敏忍不住阻止道。   “还不快去。”令狐冲没有理会仪敏。   “是。”仪文低声回应,转身向囚禁任盈盈的院子走去,令狐冲这个掌门真让人失望,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出卖,那她们这些女尼们会不会也会被他出卖呢?恒山的女尼不约而同的想到。   “十一,你跟着那个尼姑一起去,免得他们耍什么花样。”乐厚知道令狐冲的狡猾,立马吩咐自己的弟子跟上那个叫仪文的女弟子。   “第二吗!还麻烦令狐掌门同意恒山派并入五岳剑派。”乐厚见令狐冲这么好说话,不由的打起恒山派的主意。   “这恕难从命。”令狐冲他虽然可以不要任盈盈,但是这接手恒山派时他是答应了定逸师太是不会让左冷禅得手,再说以前他屡次破坏左冷禅的好事,左冷禅会放过他吗?反正横竖都是死,他还是有点血性,自然就不会答应这回事。   “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乐厚咬牙切齿道。   “难道你忘记了掌心那一剑吗?”令狐冲有些怯意,最近喝酒喝的太多,手握剑都感到发软,之前和林平之一战,经脉受损,还没好的完全,对抗大阴阳手乐厚他有些没底。   “哼,老夫就是要报这一剑之仇。”乐厚握紧拳头,手中的伤痕一直没有褪去,他可是靠着这双手才在江湖中排上名次,而令狐冲的那一剑刺穿了他的手掌,狠狠的打了他的脸,他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该死的小子,“受死吧!”乐厚大吼一声,使出十层功力,催动着凛冽掌风向令狐冲扑去。   众女尼见事不妙,纷纷拔剑向嵩山弟子攻去,而一干的嵩山弟子也不是吃素的,也纷纷拔出长剑,两伙人火拼成一团。恒山女尼至从得了仪琳让田伯光带回了恒山派的失传剑法,武力值大幅度提升,双方人马势均力敌。   令狐冲一个侧身躲过乐厚的火热的掌风,还没来的庆幸,只见乐厚冷冷一笑,随即又推出一掌,这一掌却是寒气逼人,虽然乐厚的两只手掌肥肥的又小又厚,可令狐冲不敢小看,向前一滚,拉开了与乐厚的距离,随即拔出长剑,使出破掌式朝乐厚连连刺去。   乐厚见令狐冲的剑朝自己刺来,有所顾忌的收回双掌,拔出自己的佩剑,暗运一口气,长剑当胸一挺,使出嵩山剑法朝令狐冲攻去。   令狐冲随即变了破剑式,连连的向乐厚进攻,几百招下来,渐渐的感觉听力不支,速度越来越慢,“糟糕,手没力气了。”令狐冲感觉握剑的手有些发颤。   乐厚见令狐冲的速度越来越慢,心中一喜,看来令狐冲现在只不过是强弓弩末,没有什么威胁,随即剑法加快速度,朝令狐冲的右手刺去。   令狐冲见势不妙,立马长剑脱手,收回右手,一个跟头,翻出了乐厚的攻击区。   乐厚怎么会发过击败令狐冲的机会,足尖点地,越到令狐冲面前,就是一剑,令狐冲躲闪不过,被乐厚刺穿了肩胛。   令狐冲忍着剧痛一脚踢了过去,乐厚怎么会轻易的让他踢到呢?只见乐厚欺身上前,一脚踢中令狐冲攻过来的腿窝。   令狐冲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再想起身时,乐厚的长剑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   “恒山的尼姑们听好了,你们的掌门现在落在我手上,还不赶快弃剑投降!”乐厚见那边不分胜负的两伙人道。   恒山的女尼见令狐冲被捉,原想反抗的心也便放弃了,掌门都被抓了,想必就算打败了这些嵩山弟子,她们也敌不过大阴阳掌乐厚,再说拼了这么久她们也是筋疲力尽。    第八十二章 形式扭转哑婆婆 更新时间2013-10-29 23:49:50 字数:3152  恒山的尼姑们纷纷缴了武器,被嵩山弟子控制起来。   “令狐冲,只要你答应并入我五岳派我就饶你一点小命。”乐厚剑尖直指倒在地上的令狐冲意味深长道,“我给了你活命的机会,可要好好珍惜呀……”   “你……啊!”令狐冲想要起身,可是又被乐厚一脚踩到了地上。   “我不介意把你们一个个杀光,反正以后恒山派也是名存实亡,哈哈。”乐厚用劲的踩着令狐冲冷冷笑道。   “你们嵩山派都是一群小人,我是不会答应的。”令狐冲艰难道。   “既然这样,我送你们一起去见你们的佛祖吧!”乐厚狰狞的举起长剑作势要刺下。他就不信令狐冲不会投降。   “乐师伯,我们愿意并入五岳派!”仪清瞧着处于险境中令狐冲,挺身而出道。   “大师姐……”仪字辈的弟子诧异不止,没想到以往刚烈的大师姐居然会妥协。   “仪清你说什么?难道你忘了定逸师太说过的话吗?”躺在地上的令狐冲,也感到不可思议。   仪清来不及和众人解释,她不想恒山的百年基业毁之一旦,妥协是最好的办法,只要还活着就不怕没有柴烧,再说恒山派都是一群弱女子,也没想在江湖争什么第一,一群尼姑在左冷禅眼里应该什么都不算。“乐师伯,我们恒山派只是一介女流,也没想在江湖上有所大的作为,既然左盟主在建立五岳派,我们自当会加入,只不过我恒山派弟子里里外外加起来不超过十个,您觉得我们加入五岳派有意义吗?”   从女尼一听,才知道仪清是在为大家找条活路,不由都带着感激,虽然恒山派是她们长大的地方,但是没有了生命,还拿什么保护她呢?   乐厚一听有些诧异,没想到恒山派现在只有这么几个人,就算收了恒山派也无人可用呀?转念一想道:“你这小尼姑可比令狐冲聪明,你们恒山人虽然少,但还是五岳一派,只要进了五岳派,左盟主自然会庇护你们。”   “师傅!”十一带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任盈盈,到了山门前,“弟子已经把魔教之人给捉来了。”   “好。”乐厚上下打量着任盈盈,带着嘲讽道“魔教妖女任我行之女,哼,就怎么轻易的被人出卖了,啧啧,你遇人不淑呀!”   任盈盈怨恨的注视着倒在地上令狐冲,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可是她不敢争扎,失去了武功的她也无力反抗,只能老老实实待着,虽然知道自己被令狐冲出卖给嵩山派,但她不蠢,一旦挣扎,她小命可能立马就丢了,用这沙哑声音道:“我可以给你们神教内部地图,只要你们放我一马。”   “哦!我怎么会相信你给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乐厚很感兴趣,但是有很怀疑。   “东方不败害死我父亲,又害得我武功尽失,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人都到齐了,也不用我去找了。”躲在树后面一直看着热闹的东方白,瞧着任盈盈出来,她也懒得再看下去,耽误太多时间了,抓了一把树叶,准备朝着嵩山之人飞射出去,她记得花满楼说过不要随意伤人性命,打拿剑的手吧!至于乐厚,杀了他估计嵩山要和恒山没完,也饶他一条性命吧。东方白想完没有犹豫的飞出手中的叶子。   “啊!我的手!”嵩山弟子大声惨叫,长剑掉落,拿剑的手血流不止,众女尼见势逆转,拾起掉落的长剑,控制住了嵩山弟子。   “有人偷袭!”乐厚捂着伤口大叫一声,眼看弟子都被擒住,大感不妙,不过想着任务要紧,忍着剧痛,抓起任盈盈就想逃跑。   令狐冲见乐厚受伤,连忙拖着受伤的身体滚到了一边。   “咻!”只见一个黑衣人诡异的飞了出来,挡住乐厚下山的道路。   “哑婆婆!”众女尼惊呼。她们认得这一身黑漆漆的蒙面女子,正是在恒山打杂多年的哑婆婆。   “哑婆婆,快跑,你不是他的对手!”仪清着急道,虽然不知道是谁救了她们,但是她知道哑婆婆绝对没有飞叶伤人的本事。   “闪开!”乐厚大吼一声,作势要上前踢开挡在前面的黑衣蒙面女子。   蒙面下的东方白轻蔑一笑,她倒想知道手受伤的大阴阳手乐厚有何能耐。   乐厚看着眼前的蒙面女子,有些紧张,不知为何那蒙面下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让他想立马逃脱这个压抑的地方,至于任盈盈吗?那就不好意思了。乐厚环顾四周,随即用劲一掌将任盈盈打倒在地。   “噗”没有内力的任盈盈根本无法承受乐厚的一掌,吐了口鲜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大叫道:“看招!”乐厚左手催动内力,毒辣的一掌向前方不远的东方白拍去,模样似乎要与蒙面人同归于尽。   “哑婆婆小心!”仪敏情不自禁的大叫出来。   东方白见乐厚来势汹汹的一掌,也不躲闪,右掌一抬,迎向乐厚,她到要看看大阴阳掌有何强悍之处。   “哼!”乐厚诡异一笑,一脚将倒地的任盈盈踢向东方白,一个侧身就使出轻功想要逃离,奸笑道:“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想跑!没那么容易!”东方白随手将被踢飞过来的任盈盈接住,挥手三根银针飞射而出。“让你飞!”   正在庆幸成功逃脱的乐厚哪知道身后三根银针紧追其后,俗话说的好,乐极生悲,三根银针瞬间扎入几处大穴,内力立刻被阻,飞跃在空中的乐厚身体一个趔趄,从几米高的地方,“嘭”的一声活活的摔在上山的石阶上,一阶一阶的滚落了下去,只留下长长的的血迹。   “师傅!你使用暗器!卑鄙!我们拼了!”嵩山弟子大怒,不顾脖子上的长剑,开始争扎起来,想要夺取长剑。   恒山的女尼一直沉浸在哑婆婆瞬间击败高手乐厚激动中,纷纷猜测,哑婆婆是世外高人一直隐居在恒山之中,哪知道被嵩山派的弟子反扑。一时间手忙脚乱。   东方白扶着昏厥的任盈盈,环视这混战的人群,瞧着畏缩在一边的令狐冲大感恶心,这才多久,人变得如此猥琐,见到门下弟子在拼尽全力的抵抗外敌,居然还无动于衷,真是一个绝情绝义的家伙。   “你们想死我就来成全你们!”东方白凌厉的声音响彻山崖,嵩山弟子杀红了眼,不顾性命的冲了上来,挥拳朝东方白击去。   “慢!”东方白随意的一个侧头,那弟子的拳就落空,东方白也不待他反应过来,顺势提膝,顶在此人的小腹,那人直接飞身摔了出去,倒在地上之时,出气大过于进气了。“看清楚没?不是用暗器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东方白轻蔑道,不屑的看向嵩山弟子。   令狐冲虽然躲在一边却时时刻刻关注着打斗,那黑衣蒙面女子,绝对不是哑婆婆,他刚才听见女子在说话,这个声音他永远也忘不了,除了东方白还会是谁呢?刚才只不过银光一闪,乐厚就倒在地上,要不是他突然出现,说不定现在就命丧黄泉了,令狐冲想道,“东方姑娘心里一定是有我的,要不然也不会救我,那个男人人只不过是她找来故意气我,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令狐冲想着想着不禁飘飘然然。   嵩山弟子瞧见蒙面的女子一招就将武功较好的师兄打飞,现在也不知生死,原本激动心平复下来却不料在次被恒山女尼制住,尼姑们也怕他们反抗,立刻点了他们的穴道。   “东方姑娘!你是东方姑娘对吗?”令狐冲撑着身子,面带着自以为吸引人的微笑,完全没看到东方白眼中的鄙视,只以为东方白还在生他的气,“每当我遇到危险你总会第一时间出来帮助我,我很感动……”   东方白有些无语,没想到令狐冲是一个这么自恋的人,她只不过是碰巧而已,唉!懒得理会。东方白扶着任盈盈转身就要离开。   “东方姑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重新开始!”令狐冲见东方白转身就走,连忙追上前去。却没注意倒在地上的那个嵩山弟子,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活该!”东方白冷冷一笑,扶着任盈盈飞身离去,留给令狐冲的只是渐渐消失的背影。   “东方姑娘!”令狐冲争扎的爬了起来,再找寻东方白的身影时,早已经不见其身影,只好暗暗叹息。   “掌门师兄你没事吧?”仪清现在虽然十分讨厌令狐冲,但是却不好表现出来,“那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到底是谁呀?”   “东方姑娘……”令狐冲黯然失神,不行,他不能放弃,他一定要追上她。令狐冲想着不顾身上的伤势,踉跄着追下山去。   “掌门师兄……”仪清见令狐冲离去,有些无可奈何,却也无能为力,既然要走,她也不好阻拦,恒山还有一堆事要处理,这些嵩山弟子该怎么办呢?    第八十三章 逐令狐恒山再遇 更新时间2013-11-1 23:29:15 字数:3567  “大师姐,我们该怎么办?”仪敏看了一眼被点住的嵩山弟子,束手无策道,“这些人我们该怎么处理?”   “掌门师兄撇下这一堆烂摊子,实在是令人头疼无比。现在恒山也就我们师姐们能挑起这个重担,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吧。”仪清有些无奈,得罪了嵩山派,她们以后的处境就艰难了,这该如何是好呢?仪清想了想道,“先把人全部押到别院看守起来,仪质、仪光你们去看看乐厚死了没有。其他人和我一起回大殿,我们一同商量一下。”   “是!”众女尼押着   “是!”仪质、仪光两人提着长剑下了石阶,小心翼翼的走到倒在路边的乐厚身旁,两人也不敢上前近看,用脚踢了踢也不见反应,便大胆的上前一试鼻息,乐厚却已经断了呼吸,两人不禁感叹这人死的憋屈,立马跑回去禀报乐厚一死的消息。   “死了……”仪清沉吟一刻,“晚些为他诵经超度一番吧,至于那些活着的人我们该怎么处理,不知道各位师妹有何看法?”   “放了是绝对不可以的,要是左冷禅知道乐厚在恒山丧命,一定会撕破脸皮,灭了我们的。”作为二师姐的仪和还是有着自己的思考。   “放了的确不行,要不然我们全部都难逃一死。”仪文接口道,她的话让众女尼深感恐惧,就算出了家,她们还是很珍惜生命。   “但我们也不能杀了他们呀!”仪质带着无奈说道。   “阿弥陀佛!”仪清道了声佛号,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仪敏道,“四师妹你在想什么?你也说说你的想法。”   “我在想刚才的蒙面人女子,我刚刚在厨房找到了昏迷的哑婆婆。”仪敏带着猜测的语气道,“我听到掌门一直在叫那个女子为东方姑娘,我听说师傅说过那个东方姑娘是魔教中人,在魔教中地位很高。”   “唉,这么说这倒是要感谢魔教中人救了我们一命。”仪清怅然如失道。   “其实魔教中也不是没有好人,魔教这个称呼也只不过是所谓正义人士的打着排除异己的称呼,就像嵩山派那些人面兽心的,想要独霸武林,实现自己的野心,到处去冤枉好人,迫害我们。”仪敏说着说着激动起来。   “左冷禅的野心太大了,我们现在很不安全,除非……”仪清想到了远在黑木崖的仪琳。   “除非什么?”众人追问。   “我们必须压住消息,不能让乐厚的死还有嵩山弟子被我们所囚禁传出去。”仪清郑重其事说道。   “可是掌门那边怎么办?”仪光问道。   “他现在武功大不如从前了,这话说出去,他自己也是找死,还有就是他抛下我们离开恒山,从今往后不在是我恒山的掌门。”仪清冷声道。   “这……”仪光有些犹豫,毕竟令狐冲是师傅安排的掌门人。   “大师姐说得对,他以后就不是我们恒山的掌门人。”仪和与其他弟子一致同意道。   “既然都没有异议,那我就去请出祖师的佩剑,革除令狐冲的掌门之位。”仪清环顾一周,见人没有反对说道,“仪和你明日就昭告武林吧。”   “是。”仪和点点头,性格古板的她早就无法忍受令狐冲这个酗酒胡闹的人。   “仪敏你去将任盈盈被魔教众人救回,嵩山弟子在混战中被魔教之人一一击杀的消息透露出去。”仪清虽然觉得做这事有些卑鄙,但她也出于下策,她现在只想骗过左冷禅,保住恒山派。   “是。”仪敏点点头,出家人打了诳语,真是罪过罪过,但是为了救恒山,她也就破一次戒。   “至于那些嵩山弟子,我们暂时不能放他们离开,废除他们武功,为他们剃了度,留着恒山做苦行僧吧。”仪清说着看向仪质道,“这些人就交给五师妹负责吧。”   “是,正巧我们还有荒废的田地无人种植。”仪质很高兴的接受这个任务。   “这些事就这样办吧,大家除了这些事,从明日起可别忘了加倍练习功夫,我们现在的实力太差了,在江湖上我们势必吃亏,为了恒山派,我们一定要变强!”仪清鼓舞道。   “阿弥陀佛!”众女尼道了声佛号,便纷纷散去,仪清叫了几人一同将乐厚火葬,念了几遍往生咒为其超度一番。   东方白地拎着任盈盈飞身下了恒山,直接朝着花满楼所在的小树林赶去,倒是有些担心花满楼等急了。   “有动静。”花满楼一边烤着手中的山鸡,一边耳听八方,刚刚在不远处有衣服摩擦树叶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靠近。   “啊?”郑毅满手油腻的啃着手中的鸡肉,听到了花满楼的话连忙抬起头四处张望,突然一个黑衣人飞身而出。   “你是何人!”郑毅丢下手中的鸡肉,连忙拔出腰刀,大喝一声。   “郑毅你怎么将刀拔出来了,还不收回去,这是教主!”花满楼见郑毅这么激动,连忙上前阻止。花满楼注意到这位黑衣蒙面人的身形很是眼熟,即使蒙着面也不能改变东方白她身上的散发着幽幽的梅花香。   “教主?”郑毅有些诧异。   “除了教主还会是谁呢?”花满楼笑着上前,亲手摘下了东方白的蒙面,露出了东方白娇笑的面容。   “跑一趟恒山,看了一场好戏,瞧,随便还带了礼物回来。”东方白很是满意花满楼的表现,一下子就猜出自己身份,东方白说着将任盈盈丢给郑毅。   “任盈盈?”郑毅油腻腻的手接着倒向他的任盈盈,心里还有些纳闷,这礼物就是任盈盈吗?不可能,他可是记得楼长老交代的任务,不就是把任盈盈带回黑木崖看管起来吗?   “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楼长老之前也应该交待过你,你速去吧。”东方白摆了摆手示意。   “属下遵命。”郑毅回应道。   “对了,她好像被乐厚打了一掌,回去找平一指看一看。”东方白虽然之前对任盈盈所作所为有些怨恨,可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死去,毕竟曾经她把任盈盈看作亲妹妹一般照顾,还有对雪心的死,她还带着一份歉疚。   “属下告退。”郑毅地拎着任盈盈,朝着黑木崖的方向飞去。   “这个给你烤的,就等你回来吃了。”花满楼示意着手中的烤鸡,朝东方白说道。   “你吃了没有?”东方白笑着走到花满楼的身边,花满楼手中的烤鸡她老早就看见了。   “等你一起吃,郑毅打了几只呢!”花满楼拉着东方白坐到火堆前,指着烤好放在荷叶上的鸡肉道。   “等我一下,我把这黑衣给换了,可不要偷看哦!”东方白娇笑着上了一边的马车。   “你快点,冷了就不好吃了。”花满楼笑道,对于东方白喜好美食的性子,他摸得一清二楚。   “就来了。”东方白连忙回答,加快了脱衣的速度。   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拿出小刀,将烤鸡的肉剃了下来,就等东方白下来吃。   “吃肉怎么能少了酒呢?”东方白想着从车厢了翻出来一个酒葫芦,笑眯眯的下了马车。   “什么酒让你笑的怎么开心?”花满楼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中的油腻,不解的问道。   “呵呵,不就是你酿的那个梨花酿吗!”东方白狡黠的笑道,梨花酿的味道可是好极了,她可是偷着喝了很多的。   “你偷偷的挖出来了?”花满楼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个馋猫。”   东方白才不管花满楼怎么说自己,拔开塞子,豪饮一口,“真是好酒!你要不要来一口?”   花满楼伸手接过酒壶,抿了一口,随即陶醉的回味一番,一语双关道“很香呢!”   东方白脸色微红,一把夺过酒壶,嘟嘴道:“哼,不给你喝了。”   “吃东西吧。”花满楼用小刀插一块肉小心翼翼地喂到东方白的嘴边。   “我可以自己来。”东方白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和花满楼已经很亲密了,但是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喂食过,颇有一些意外。   “我想喂你吃。”花满楼一脸的温柔道。   东方白见花满楼如此温柔,也难逃他的手掌,带着羞涩咬下了小刀上的鸡肉。   “好吃吗?”   花满楼目光如水,看的东方白心神荡漾,连连点头,好不容易吞下鸡肉,连忙回答道,“味道很好呢,我记得以前我们在赶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做给我吃?”东方白说着喝了一口梨花酿。   “那时候你时时刻刻刻的提防着我,我就算做好了,你也不会吃呀。”花满楼说着自己也吃下一块鸡肉。   “说的也是。”东方白点点头,一想起当初的自己,就觉得好笑,为了一个不值得男人伤心,唉!不想这些了,喝酒吃肉,想明白的东方白倒是豁达许多,故意带着刁难的口气道:“你以后还要给我做好吃的,酿美酒。”   “我之前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我在黑木崖上还酿了几坛桃花酿。”花满楼眨了眨道。   “啊!我就说桃花怎么一夜都不见了!”东方白惊讶道,突然变得一脸狡诈道:“回去以后挖出来,好好孝敬我!”   “不行!”花满楼看着东方白狡诈的模样故意拒绝道。   “为什么?你可是用的我的桃花!”东方白小脸皱成一团。   “那是等着我们成婚时用的喜酒,现在不可以喝。”花满楼说着注意着东方白红透的耳根。   “你真坏!”东方白转过身,刻意不去看花满楼的脸,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嫁人呢,可是桃花酿真的很诱人呢……   “沙沙”远处的草丛发出细想,引起听觉灵敏的花满楼的警惕心,仔细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而且一股强烈的酒臭味向这边飘来,这种味道应该是好酒之人身上才会带有的,暗中猜测道,“这里是恒山,恒山也只有令狐冲这个大酒鬼才会带有这种味道没想到他居然追过来了,既然这样……”花满楼想了想,一把抱住了东方白。   “你做什么?”东方白有些诧异花满楼今天特别主动,有些扭捏的想要挣脱花满楼突如其来的的拥抱,虽然是在荒郊野外,没人看见的地方,但是她很没有安全感。   “嘘!令狐冲来了。”花满楼贴着东方白的耳朵轻声道。   “他来做什么?”东方白安静下来,不解问道。   “有两种可能,第一是要回任盈盈,第二就是想找你再续前缘。”花满楼咬着东方白的耳坠道。   “别这样,好痒。”东方白心神分散,没空想去想令狐冲什么人的,来了又怎么样,她又不欠他的。   “东方姑娘!”    第八十四章 美佳肴与冷残羹 更新时间2013-11-3 23:24:43 字数:2646  “东方姑娘!”令狐冲拖着受伤而又疲惫的身体,努力的扒开茂密的野草,追着东方白的踪迹来到了小树林,可是当看到东方白依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有些震惊,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再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这是再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带着欣喜道:“你可让我好找呀!”   东方白瞄了令狐冲一眼,收回了目光,心里有些无语,难道令狐冲连洗澡都懒得洗吗?这么远的距离都熏得她吃不下东西。东方白靠着花满楼怀里,刚刚令狐冲一出来,就明显感觉到花满楼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一些,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她都感觉到花满楼全身肌肉紧绷,嘴角不自觉上翘,低声打俏道:“你怎么这么紧张,对自己没信心吗?”   花满楼低头苦笑,他总是有些患得患失,不自觉的用手遮挡住鼻子,令狐冲身上的味道实在太刺鼻,让他这个五感灵敏的人很是难受。   令狐冲一直盯着东方白看,瞧见东方白对着那男子亲密的互动,心里很是吃味,暗想一定要重新获得她的芳心。令狐冲四处打量着,“原来你们在吃饭呀,不建议我打搅你们吧。”令狐冲看见东方白手中的酒壶,还有烤好的鸡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东方白不自觉的白了一眼令狐冲,这美酒是花满楼酿的,烤鸡也是花满楼特地准备给她吃的,怎么可以给令狐冲这个不相干的人吃呢?“这里不欢迎你。”言下之意是拒绝令狐冲的打扰。   令狐冲只当东方白还在和他赌气,正要抬起脚想上前几步解释时,东方白亮出了自己的飞针,一排银针全部整齐的列在了令狐冲的脚前,东方白抿了一口酒道:“我不保证你还有下次。”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东方姑娘,我知道你是故意这样说的,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是有我的,瞧这里有美酒还有肥鸡,是不是和当初我们在华山把酒言欢的快乐时光一样吗?”令狐冲刻意忽略了花满楼的存在,一心提着当初两人要好的时光,只不过令狐冲忘了,在美丽的时光没有珍惜,那么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泡影。   东方白心里悱恻道:“真恶心,令狐冲这家伙怎么和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的掉,哼,别以为我不杀你就代表我是什么良善之辈。”   “这里既有有美酒美食,还有一个绝顶的美男,你说是不是。”东方白娇笑着,伸手挑着花满楼的下颌,瞧着花满楼面冠如玉,抬起头,忍不住亲了一口,味道真不错。   “东方你又调皮了。”花满楼宠溺笑道,心里却是暖暖一片,虽然感觉东方白的刻意,但是他很享受呢。回味一番,这梨花酿的味道还真是甘醇,甜到他的心里去了。   “东方姑娘,你……”令狐冲看着两人甜蜜的亲吻,心里爆出了怒火,没想到东方白竟然如此随便和男人亲吻,他只过抱过她几次而已。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提醒自己东方姑娘她是是在和那个男人逢场作戏,不是真的,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保持着自以为帅气的微笑道,“东方姑娘,你就别和我怄气了,之前都只是一场误会,我听信任我行的谎言误会了你,你还能原谅我一次吗?”   令狐冲一片深情道:“东方姑娘,你何必做戏来欺骗我呢?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放不下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三番两次的绕了我,还在我危机时候来救我。”   花满楼有些疑惑的看向东方白,而东方白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她才没有想要救令狐冲呢!她只过是为了还定逸师太的人情,而从嵩山派的手中救了恒山派,这个人情也算还清了,以后恒山派再有什么事她可没有闲情逸致去理会了。   东方白不想在理会令狐冲,自顾自的和花满楼说起了悄悄话,“你说令狐冲是不是脑子摔坏了,我都要恶心死了。”   “别理他,我们走吧。”花满楼说道。   “那我去把东西收拾好,等下路上吃好了。”东方白不待见令狐冲,也萌生去意。   “东方姑娘,你要走吗?我和你一起吧。”令狐冲见东方白起身收拾,连忙上前,完全忘记东方白之前说过的话。   “相公,这个人真讨厌。”东方白三分怒意七分娇气,朝花满楼撒娇道。   “你把吃的拿上马车,我去把他打发了。”花满楼听着东方白又叫起自己相公,自然要保护她。   “快去快回。”东方白点点头,拿起东西上了马车。   “嗯,你上去吃东西,可别饿坏了。”花满楼嘱咐道。   “东方姑娘!东方姑娘!”令狐冲想要追上前去,却被花满楼拦了去路,“令狐掌门,你又何必一直苦苦纠缠,东方白是在下的内人,请你不要再顽固纠缠。”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东方姑娘根本不会嫁给你!”令狐冲满脸不屑道。   “那在下想要请教一下令狐掌门,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娶他呢?”花满楼倒也不生气,一副虚心请教道。   “自然是武功高强,英俊倜傥,风流不羁之人。”令狐冲想也没想道,东方白贵为一代教主,也只有如此男儿才能配她。   “令狐掌门是在说自己吗?”花满楼好奇问道。   “那是自然。”令狐冲有些飘飘然,完全忘记自己现在一副邋遢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还请令狐掌门好好梳洗一番,你想在狼狈的样子我没有看出你那一点英俊倜傥,风流不羁。”花满楼眠嘴一笑,话语中带着嘲讽道。   令狐冲自然没有听出花满楼的嘲讽,上下打量自己一番,血迹泥土满身都是,不自觉脸色一变,难怪东方姑娘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那我去洗洗,换身衣服,不行,我走了你们又不知道到哪去呢?”   花满楼见令狐冲还没蠢到家,莞尔一笑,“那你跟着就是。”花满楼转身驾着马车离开,不去理会令狐冲。   “喂!等等我!”令狐冲追着马车跑去。可怜的令狐冲身上的伤口裂开,痛的龇牙咧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绝尘而去。   “你怎么不打他一顿?”东方白从车里探出头,一脸玩味的看着赶车的花满楼问道,“这家伙死皮赖脸的真是烦人。”   “驾!他都已经受了伤,在打他不显得的我趁人之危吗?”花满楼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回答道。   “你就是这么好心肠,你就不怕我原谅他啊?”东方白望着花满楼的侧脸,故意问道。   花满楼侧过头来,别有深意的看向东方白,“如果吃习惯了美味佳肴,那你还会咽得下残羹冷炙吗?”   “呵呵,没想到你隐藏的很深呀,竟然这样比喻。”东方白窃笑道,“不过你这盘美味佳肴还是很合口味的。”至于那残羹冷炙只能喂猪了。   “你觉得好吃,那就多吃点!我就满足了。”花满楼打趣道。   “好好赶车。”东方白害羞一笑拍了一把花满楼的肩膀,随即进了车厢,却又马上出来,“给我的美味佳肴送个大鸡腿,瘦了可就不好吃了。”东方白说着将鸡腿塞到了花满楼的嘴里,笑道:“慢慢吃,要喝水就叫我,我先进去了。”   花满楼嘴巴里塞得了东西无法应答,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这丫头倒是还记得他没有吃东西,特地将肥美的鸡腿留给自己,心里溢出一阵温暖。    第八十五章 车马行转道山东 更新时间2013-11-8 22:57:21 字数:2602  令狐冲自然没有追上飞驰而去的马车,只能跟着马车留下的压痕慢慢走。还好马车的压痕很特别,他不至于丢马车,迷失方向,不知为何这马车的方向并不是去黑木崖,这到底是要去哪呢?令狐冲猜不出所以然,完全忘记了任盈盈的行踪。   “七童,你说令狐冲真的会一直跟着我们吗?”东方白与花满楼肩并肩的坐在马车外,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一边和花满楼闲聊起来。   “我的泉鸣马车留下的痕迹,只要他看得见,自然会跟上我们。”花满楼挥动马鞭说道。   “那我们换台马车。”东方白提议道。   “没事,他一时追不上来。”花满楼不在意到。这马车用着黑木崖的快马,以令狐冲重伤的身体,一时追不上他们,就算再追上了也没关系。   “七童,我们能不能晚点去江南吗?”东方白有些犹豫的问道,对于武林大会他可是期盼已久了的,怎能轻易的错过呢!   “你是想去参加武林大会。”花满楼早就意料到东方白的想法,“你说我说的对了吗?”花满楼顿了顿道。   “原来你都猜到了!”东方白有些讶异,花满楼这人完全看透了她的心。   “既然这样我们就去凑个热闹,但是我们只是去凑个热闹而已。”花满楼若有其事看向东方白。   “你担心我受伤?”东方白别有风情的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梢,娇笑道,“那些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能伤到我的人,这世间罕有,我可是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   “那是自然,只不过,你是天下第一又何必和一群人计较呢?”花满楼笑道,以东方白功夫他自然是放心的,只不过他不想见到死亡与杀戮,一切还是以和平解决的方法最好。   “这倒也是,我没必要和他们计较什么,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就看看戏就是了。”东方白深以为然道,她也终于明白,师傅名叫独孤求败的含义,一个高手是孤独的,更何况是天下第一呢?   “那我们就……”东方白想说打道回黑木崖,想了想,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既然出来了,就出来玩玩吧,花满楼眼睛复明了,就趁这段时间,看看江湖里的山山水水好了。东方白的心里也是跃跃欲试,大好的江河湖山,还等着一饱眼福呢!“那我们就好好游玩一段时间,再去看武林大会,你说好不好?”东方白提议道。   “都听你的!”花满楼毫无疑义,只要能和东方白在一起,他哪里都愿意去。去江南也不急着这段时间,到处看看也好。   “你说到时候让我徒弟来做五岳盟主可好?”东方白狡黠笑道。   “这……”花满楼思索一番道,“虽然平之的武功提高了不少,但他毕竟很年轻,他的内力和那些成名已久前辈比起来,还是处于下风,这内力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提高的。”   “这个我知道,所以在之前,我已经将神教的灵药给他服用了一些,大大加快了他内力修炼的速度,不过我能保证他能顺利当上五岳盟主!”东方白自信道,她可是暗地里布置下了许多安排,就等他们的到来了。   花满楼见东方白这么有自信,也便猜出东方白暗中另有安排,既然她不告诉自己,肯定是有用意的,“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那就看好戏吧!”东方白宛然一笑。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昨天的客栈休息吧。”花满楼赶着车,驶进了昨日的镇子。   “嗯。”东方白打了个哈欠,一路奔波,骨头的要散架了,好好休息,明天赶路吧。   东方白二人回到了客栈,用了晚餐就各自进房休息。而花满楼却忙着明日的行程做着准备,他到是已经想好去的地方,只不过不知东方白有什么想法。花满楼透过窗,看着满天星辰,这才发现时辰不早,也不好去打搅东方白的休息,想了想便也睡下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清晨,花满楼便起了身,梳洗一番,便下楼拿了些吃食,这个时辰东方白也应该起来吧。花满楼提着食盒,敲响了东方白的房门。   “谁?”东方白正对着铜镜梳理长发,谁这么早就来找她呀!   “是我。”花满楼出声道。   “来了。”东方白放下木梳,连忙打开房门,“这么早就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特来送早膳。”花满楼示意手中的食盒。   “你叫我下去吃就是,干嘛还亲自送过来。”东方白说着话,接过了食盒,放在了圆桌上。   “我特地让客栈做了山药红枣粥,昨天赶了一天的路,你肯定吃了不少灰尘,这个正好润肺的功效,顺便补补血。”花满楼说着打开食盒为东方白盛了一碗。   “你也多喝些,你昨天也辛苦了。”东方白享受着花满楼的体贴,也关切道。   “嗯。”花满楼点点头,指着桌上了点心道:“这个是这个客栈的最拿手的糕点,桂花糯米糕,趁热吃吧。”   “好香呀!”东方白捻起一块软糯的白色糕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着桂花虽然是晒干的,但是味道依旧那么清新,与糯米的清香合二为一,真不错!”东方白吃了一口妙赞道,“好甜,好软!怎么这么甜呢?而且一点也不腻!”   “这里面应该加了蜂蜜。”花满楼鼻子极灵,浓郁的桂花香也不能遮盖蜂蜜的甜香。花满楼细心的为东方白将粥吹凉了些,小心翼翼的送到了东方白面前。   “我说呢。”东方白吞咽下糕点。“对了,你想好去哪里玩了吗?”东方白喝着美味的粥问道。   花满楼放下碗道,擦擦嘴道:“我们去济南看看,听说那里可是美不胜收之地,我听说趵突泉,千佛山都是好地方,最重要的是,我们也没太多时间去太远的地方,你不是还赶着去参加武林大会吗?”   “这倒也是,那我没有意见,就去济南。”东方白决定道,“吃了早饭后我们就出发吧!”   “那倒不急,晚些时候我们再出发,路线我已经决定好了,乘船顺黄河而下,转道京杭大运河,经徐州、兖州、东昌然后到达济南。”花满楼从怀里掏出一副锦帕,摊在了桌面上,细长的指尖指道,东方白仔细一看,原来这是一份详尽的明朝疆域图。   “会不会包了远路?”东方白看着地图问道。   “那倒没什么,反正也是四处走走。我们有时间看可以去看海。”花满楼笑道。   “看海!”东方白有些惊喜,她以前闯荡大江南北,却始终没有去看过海,这次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要去,要去,要去看海。”东方白一副兴奋。   “那我们吃完早膳,休息一会再上路,我昨晚已吩咐这里的教徒安排一艘船,我们晚些时间赶到黄河边就是了。”花满楼说道,“快些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正好我还有事要吩咐教徒。”东方白想着武林大会,一口一口的吃着糕点。昨晚她刚到客栈就收到分坛递送过来郑毅在黑木崖传来的消息,现在朝廷那边一切都打点好了,就只欠东风了,这个时辰,平之也应该在路上了。   花满楼见东方白喜爱这桂花糯米糕,便打算走时打包些,满足她的口腹之欲。“慢些吃,还多着呢?”   “嗯嗯。”东方白喝了口粥,点了点头,最近和花满楼一起吃早饭,都感觉比平时吃的更多了,会不会长胖了呢?东方白心里悱恻着。   “我先去房里收拾东西,晚些来了通知,我再来找你。”花满楼用完早膳,想着要买的东西道。   “我等你消息。”东方白放下碗,目送花满楼离开。    第八十六章 黄河远钓千帆客 更新时间2013-11-11 0:58:55 字数:2666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一艘二层楼的画舫行驶在茫然的黄河之上。   一名身着素色衣裙的女子立在船头,和煦的暖风吹乱了她的飘逸的长发,衣裙随风波动,如遗世而独立的仙子,让人移不开眼。而在船边,一名白衣男子头戴斗笠,稳坐不动,手中紧握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眼睛注视这在河面上漂泊的茅草,不一会,茅草沉入水中,有鱼上钩了,男子立马熟练的提起鱼竿,一条巴掌大的小鱼,破水而出。   “又一条小鱼。”女子听到动静,立马朝男子走来,瞧着还没男子手掌大的鱼,撇撇嘴道。   男子笑了笑,取出鱼嘴口中的鱼钩,将鱼抛向了滚滚河水中。   “我说七童你呀,你这是放走第三条鱼了,要知道这三条鱼可是能熬一锅汤了!我不管,我今天中午一定要喝到鱼汤。”说话的女子正是东方白,而端坐一旁的男子正是花满楼。二人昨日就登上了教徒们特地找来的雕梁画栋,精致的两层楼的大画舫,花满楼到没想到这些教徒办事如此迅速,不到一天就找来这舒适干净的大船,这一打听,原来是当地富豪准备下江南的定做的画舫,一听是日月神教,立马贡献出来。日月神教自然不会占他的便宜,要知道东方白改革以来,曾经的陋习大改,一旦强取豪夺,那等着他们的可不是一般的刑罚,特别是为大长老做事,更不能马虎,管事的教徒主动许了不少好处给那富豪,这才让花满楼安然接受。   “你放心,这时辰还早呢!不急,我保证让你正午喝上鲜美的鱼汤。”花满楼搓了一小团鱼饵挂在了鱼钩上道。   “何必这么麻烦,在这画舫上,找个船夫直接撒网捕鱼就是,他们可都是河边捕鱼的高手。”东方白颇为不解。   “今天天气如此之好,冷暖适中,是个垂钓的好日子。”花满楼看了看天空说道。   “天气好?”东方白抬头看看天,浓云密布,太阳也不知道躲在何处,天气显得阴沉沉的,这叫天气好吗?“明明就是一个阴天,怎么能说天气好呢?”   “这钓鱼吗,就是要看天气,正所谓:春钓一天,夏钓早晚,秋钓黄昏,冬钓午间。”花满楼抛下鱼钩接着道:“钓阴不钓阳,钓暗不钓明。”   “原来钓鱼还有怎么多学问呀!”东方白捋了捋被微风吹乱的头发,满脸好奇道。   “说起来风也有讲究,像现在起的是东南风,这鱼儿就钓得轻松。”花满楼瞧着河水里随波漂动的茅草说道。   “那要是起了西南风呢?”东方白坐到了花满楼身边。   “你学的很快吗!那我就教教你,就几句话你记住就可以了,东南风钓鱼好轻松,风起西南收竿回转。”花满楼顿了顿,又道:“微风好钓鱼,无风鱼难钓。还有就是,风大钓上层,无风靠底钓。”   “看似简单,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东方白不自觉的点点头,“虽然觉得很麻烦,我也来来试试吧!”   “正好这里还有一根,你知道用吗?”花满楼拾起放置在甲板上的另一根鱼竿,递给了东方白,道:“这钓鱼虽然有点腥,但是却也是风雅之事,自古就有很多诗歌。”   “数尺丝纶垂水中,银钩一甩荡无踪,凡鱼不敢朝天子,万岁君王只钓龙。”东方白不自觉的吟道。   “解缙,解首辅大人的无题,我可有说错?”花满楼笑着回答。   “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世上如侬有几人?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花满楼眺望远方,吟道。   “我知道你这是李后主的《题供奉卫坚春江钓叟图》”东方白学着花满楼之前搓饵,将鱼饵挂在了鱼钩上。“很有意境呀。”   “把这个斗笠戴上,那就更有意境了。”花满楼说着摘下头上的斗笠,为东方白戴上道。   “真的有吗?”东方白扶了扶斗笠将信将疑的问道。   “也不知道太阳什么时候出来,戴着遮阳吧,在这河上容易晒黑。”花满楼看了看天说道。   “那你呢?”东方白问道。   “我是男人,晒一晒更有阳刚之气不是吗?”花满楼言笑自若道。   “哈哈,我好像是有听过谁说你是小白脸来着……”东方白放声一笑。   “咳。”花满楼尴尬的咳嗽一声,他可是记得这话是田伯光说的。   “对了,这饵是什么做的,一股酒香。”东方白闻了闻道。   “就是面团加酒揉成的,鱼儿很喜欢这个饵。”花满楼转眼看向漂浮的茅草道。   “这鱼儿吃的可真不错。”东方白学着花满楼抛竿的姿势,潇洒地将鱼钩甩了出去。一脸傲气道:“我们比一比谁先钓上大鱼!”   “呵呵,像我们这样大声说话,这鱼儿早就吓跑了。”花满楼收回鱼杆,换掉被泡烂的鱼饵道。   “那你不早说!”东方白赌气的嘟嘟嘴,沉下心来盯着在河面上漂动的茅草。   花满楼瞧着东方白静下心来钓鱼,微微一笑也沉下心来垂钓。   “上钩了!”东方白大声惊呼,感觉着手中的竹竿被什么大力拉扯,一时间有些混乱,要怎么做呢?   “看样子是条大鱼。”花满楼见鱼竿弯曲的厉害,立马放下自己的鱼竿,起身走到东方白身后,握住东方白紧握鱼竿的手,道:“慢慢的提竿,让它游一游,等它筋疲力尽了再提上来。”   “可是我感觉鱼竿快要断了!”东方白见鱼竿弯的像拉满的弓,居然有种心惊胆跳的感觉,以前对战任我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刺激。   “你抓稳,我去拿网,把它捞上来。”花满楼说着要松手。   “等等,你别走,替我抓好鱼竿。”东方白见一条大鱼在水中翻着浪花,大声道。   “嗯。”花满楼虽然不知道东方白要做什么,但还是很有耐心紧紧的握着鱼竿。   “一条小鱼敢本教主面前放肆!”东方白纤手一挥,一把带着丝线的银针,直射水中不安的大鱼。“收!”东方白大斥一声,一条活蹦乱跳,极其鲜活的黄河鲤鱼摔到了甲板上。   “呼!”东方白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条鱼给弄上来了,只可惜这团丝线用不了了。   “真是一条大鱼。”花满楼收回鱼竿,也松了一口气。这才打量起甲板上乱跳的鱼,话说东方白的银针真厉害,直接从鱼腮帮穿过,没有损坏一点鱼肉。   “有两尺多长呀。”东方白定睛一看,大喜道,“本教主真厉害,第一次钓鱼就钓到这么大的鱼。”东方白一脸的喜色等着花满楼夸奖。   “那是那是,小生甘拜下风。”花满楼笑嘻嘻的回答。   “你快拿到厨房去,做了吃,死了就不新鲜了。”东方白催促道。   “你要吃什么样的呢?”花满楼弯腰提起鱼问道,“这么大的鱼,熬汤喝可惜了。”   “那还是吃龙井的那种吧。”东方白一时想不出做法,“记得你带了不少龙井茶呢!”   “那你就稍等片刻吧。”花满楼笑着回应,提着鱼向画舫后面的厨房走去。   “楼公子做饭呢!”摇橹的汉子打招呼道,“你可真疼你媳妇。”   “那是自然。”花满楼微微一笑。   “楼公子小的有女正二八年纪,您看您要再纳个小吗?”一个黑脸划船的汉子笑道。   “你好意我心领了,我有我家娘子就够了。”花满楼没有再多说什么,提着鱼进了厨房。   -------------------------------------------------------------------------------------------------------------   11.11光棍快乐。。。。    第八十七章 水中救女两心连 更新时间2013-11-13 23:00:50 字数:3531  愉快的用过午餐,东方白心满意足的跟着花满楼做在画舫最高处的亭子里上休息聊天,两人时不时的会开怀大笑,气氛倒是悠闲快乐。   东方白坐望而观着两岸翠绿的群山,悠闲自在道:“七童你说我们这是到哪呢?”   “我倒是刚刚问了船夫,已经转航进入大运河了。”花满楼回答道。   “还真快呀!”东方白有些惊讶,昨天到今天不到两天的时间而已。   “黄河是顺水,自然也就快了,只不过到时候走大运河的时候行程就会慢上许多。”花满楼笑着为东方白添了添茶。   “咦!”东方白瞧着远远水面上漂浮的不明物体很是奇怪,定睛一看竟是一人,连忙指着远处说道:“七童,你看河面上的那是什么?”   花满楼顺着东方白手指的方向望去,的确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漂了过来。“好像是一个人。”   东方白张望着道,“也不知道这人是否还活着,怎么就落水了呢?”   “还是先把人救上来吧。”花满楼说道。   “嗯。”东方白点点头。   两人立刻赶到甲板上,吩咐水性高超的船员,将河水中的人打捞上来。   “是个女人!”东方白半蹲在甲板上,打量着河里打捞上来没有血色的女子,虽然浑身湿漉漉,水草淤泥满身都是,衣服虽脏,却是好布料,虽然狼狈,但怎么样都掩盖不了女子娇贵的模样,东方白不由猜测这个女子一定是富贵人家。   “东方,你看看这个姑娘还活着吗?”花满楼本想为这人把脉,可是见其是个女子也就远离一些,东方白的醋瘾很大,在离开客栈登船的时候,一位女子和他说了两句话,东方白就一个时辰没有理他,这让他心有余悸,立马提醒东方白道。   “气息很微弱,但还是有一口气在。”东方白试了试女子的鼻息,又掰开女子的眼睛看了看道。“陷入了昏迷,一时半会还不会醒。”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这个姑娘交给你了。”花满楼说道。   “交给我?为什么?”东方白见周围还有几名船员,满脸不解道。   “毕竟这船上就只有你一个女子,为了这姑娘的清誉着想,我们这些男人也不好插手了。”花满楼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注意这些呢?”东方白嘟囔道,小声的碎碎念道:“以前你还不是占我便宜……”   耳尖的花满楼一笑置之,心中带着些委屈,暗想道:“明明是我被占了便宜。”   “那你的意思是我来照顾她吗?”花满楼注视着东方白的眼道,“我总不能为她换衣服吧!”   “你敢那样想,我让你重见黑暗!”东方白微怒,虽然知道花满楼说笑,但是心里已将这船上第二个女子视为的敌人,心中很是不爽,但是还是不能见死不救,一手拎起昏迷的女子道,“我去帮她洗个热水澡,换一身干衣服,你去熬些姜汤吧,我等下找你来取。”   “好。”花满楼听着东方白的吩咐点点头,朝后面的厨房走去,因为在船上吃鱼,所以带了很多生姜。   东方白见花满楼离开,见一竿子船员看热闹,冷声道:“都散了,还不去划船。”   船员见东方白生气,立马一哄而散,他们知道,这船上是眼前的女子做主,就连楼公子万事都听着这女子的吩咐,不由感叹,楼公子夫纲不振。   东方白看着昏迷的女子,有些感叹,她不是没事找事做吗?干嘛要看到这个女子,弄的她要像一个丫环似的伺候她,还要为她洗澡穿衣,她可是堂堂的一教之主呀!早知道要几个丫环上路了,干嘛这么辛苦呢?东方白叹着气,摇摇头认命的将女子带入船坞里。东方白完全忘记当初不要丫环的原因,就是不想见到其他女子围绕在花满楼身边吗?现在只能自作自受了。   “我这是在哪里?”床榻里的女子已然醒来,满脸的迷糊,她记得她好像是落水了,是谁把她救起来了呢?   “你醒了,身子好些了吗?”东方白见女子苍白的脸色,不由得心一软道。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女子躲在被子中怯怯的问道。   “这是我的画舫,见你在漂水中便把你救起来了,不得不说你的命真大。”东方白掩着自己的好奇说道,东方白在这个女子身上发现很多奇怪的事,但是贸然询问,实属不好。   “多谢姐姐救命之恩。”女子作势想要起身作揖,却被东方白连忙制止。   “你身子还不好,就躺好吧。”东方白阻止道。   “小女子姓官名璇菲,还没请教姐姐尊姓大名呢?”女子熟稔的笑道。   “你就叫我白姐姐吧。”东方白说道,她没想到这个女子这么快就放弃行礼了,她只不过是客气一说而已,看来这个女子并非想向她行礼,她一代教主照顾她大半天,现在天都黑透了还来照看她,难道就一句谢谢够了的吗?东方白看着女子对自己熟稔的笑容,心里很是奇怪。   “现在已经半夜了,我也就告辞了,明天再来看你。”东方白起身打算出门,“对了,床头有些吃食,饿了就填填肚子吧,还有不要随意出门,这船上有不少男子,你不要乱跑。”东方白说完便头也不回,关上了女子的房门。   官璇菲瞧了瞧床头放置的点心,摸摸饥饿难耐的肚子,爬起了来,“虽然味道一般,还是勉强能下咽。”   东方白离开女子的房间,直接敲响了花满楼的房门,“七童,你睡了吗?”   花满楼一直没有休息,听到东方白敲门,立马起身开门。   “我是不是打搅你了,我见你房间灯烛也没点亮,我以为你已经睡了。”东方白站在门口道,可是瞧着花满楼整齐的衣裳,才发现自己判断错误。   “还好我没有睡,要是睡了,也会被你叫醒。”花满楼笑着将东方白引进屋里,用着火折子将蜡烛点亮。   “既然没睡,怎么不点灯呢?”东方白不解问。   “你看。”花满楼指着桌上的东西道。   “你这是在雕刻?”东方白只见桌上一堆木屑,眼尖的发现桌上的一块木头道;“你这是雕什么?”说着要动手拿起。   花满楼一把夺过,藏到身后道:“这只不过是复习丢下的盲雕而已,练习之作,雕的不是很好。”花满楼有些变扭道,刚刚为了给东方白开门,这个木雕没时间藏好,他还打算给东方白一个惊喜的。   “拿出来,我数三下,一,二……”东方白带着诡异语调,拖着长音道。她可是最见不得别人瞒着她,不上不下的感觉特别难受。   花满楼也舍不得因为一个木雕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气,连忙见手中的木雕交到了东方白的手里。   东方白一把夺过花满楼手中的木雕,定睛一看,这个木雕不正是她自己吗?轮廓分明,栩栩如生,简直就是握在手心里的东方白。   东方白霎时一直暖流涌入心头,把玩着手中的木雕娃娃,羞涩一笑道,“这个是给我的吗?”   “自然是给你的。”花满楼挠挠头,想给大孩子似的,虽然两人告白许久,他就一直想为东方白做个礼物,看到水中漂浮的一段柳木,他才想起要做个木娃娃送给东方白。   “是定情信物呀!”东方白看着娃娃憨憨的笑道。“那再雕一个你吧,你一个,我一个不是很好吗?”东方白提议道。   “是个好主意。”花满楼眼前一亮。一个他和一个她,以后还会有孩子们。花满楼想着想着痴了。   “你别发呆了,快去呀。我今天一定要拿到你的那个娃娃。”东方白等不及要个木娃娃,催促道。   “好。”花满楼笑了笑,拿起小刀雕起另一段木头。   “七童,等我一下,我去房里拿点东西。”东方白若有所思的离开花满楼的房间。   东方白进了自己房间,拿起自己放在房里一个的包裹,便又赶回了花满楼的房间。   见花满楼正认认真真的雕着娃娃,便安静的坐在一边,拿起针线忙起了自己的事。   花满楼抬眼看了看正在飞针走线的东方白,暗想是自己是不是速度太慢,让东方白很无趣,这才绣起了花吗?花满楼想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满楼放下手中的小刀,弹了弹身上掉落的木屑道:“大功告成。”   “是吗?我这边也好了。”东方白咬断了丝线。   “看看,这个像我吗?”花满楼将娃娃递到东方白眼前,示意道。   “这个先不急,你看看我为你做的衣裳可满意吗?”东方白取过娃娃放置一边,将怀里的白色衣裳抖开来。   花满楼只见摊开而来的白色的衣裳上绣着青丝白莲,透着清雅之意。不由惊喜道:“你为我做了衣服!”花满楼很是惊讶,他没有想到东方白会亲自为他做衣服。   “快去试试合不合身。”东方白催道,要不是之前那个丫环和花满楼说话,她早就送给花满楼了,也不会拖到今天了。   “我这去试试。”花满楼转身走到一边,仔细的洗洗手,擦干以后,才接过东方白手中的衣裳,走到屏风后。   “合适吗?”花满楼迅速的换上衣裳来到了东方白面前。只见东方白不亦乐乎玩着两个娃娃,嘴角不易扬起宠溺的笑容。   “真不错。”东方白瞧着换上自己做的衣裳的花满楼,俊逸非凡,在青莲的衬托下更显非凡。   “怎么个不错呀。”花满楼走近东方白,他从来没有这么在乎一个人的评价过,除了眼前的她。   “我的手艺不错。”东方白娇笑道,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花满楼,华丽的词藻,太过俗媚,不适合用着如仙的花满楼身上。   “呵呵。”花满楼忍不住一笑,伸手将东方白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很喜欢你做的,以后你还能为我缝制衣物吗?”   “嗯。”东方白轻声答应。   花满楼看向东方白,在灼灼灯烛下,东方白格外动人,情到深处的两人拥吻在了一起,两心从此不分离。    第八十八章 晓秘辛且勿打草 更新时间2013-11-17 23:53:22 字数:2339  “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花满楼与东方白温存片刻道。   “我不想睡,我要听你说说你的故事。”东方白靠着花满楼厚实的胸膛,不想离开道,却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   “瞧你都困成这样了,这样吧,你躺着我给你说。”花满楼说着要将东方白扶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那个……”东方白有所犹豫,可是想想在黑木崖同床共枕过,也不担心花满楼对自己怎么样,放心的躺在了花满楼的床上。“你也累了一天,也躺下吧。”东方白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道。   花满楼也不推辞,躺在了东方白的身边。   “你快说故事给我听,上次你给我说了和陆小凤的不打不相识,那今天说说什么呢?”东方白催促道。   “那我就说说金鹏王朝的后事。”花满楼想了想道。   “金鹏王朝?”东方白有些惊讶,“我记得那是关外的一个富饶小国。”   “金鹏国的确很富饶,不过再过不到十年的时间它就会灭亡,我要说的也就是灭亡之后的事。”花满楼顿了顿道,“关于真假金鹏王寻找亡国的宝藏。”   “真假金鹏王!宝藏!”东方白顿时来了精神,打起十二分精神听起了花满楼的故事。   “这金鹏国灭亡后,留下了四位大臣,还有王子,留下了一笔敌国的宝藏……然后五十年后,其中一位大臣利用假的金鹏王发布消息找寻宝藏……”花满楼娓娓道来,听的东方白很是入迷。   “那假金鹏王也只不过是个旗子,我们只不过说出了金鹏国王室的秘辛他就承认他是假的,被火活活的烧死。”   “秘辛?是什么?”东方白好奇问道。   “金鹏国的王室后裔脚是六指。”花满楼不在意说道。却没发现东方白的表情变了。   “而上官飞燕她正是金鹏国公主的表妹,她杀了公主,冒充公主的身份,利用众人,不过却被我和陆小凤识出。”花满楼继续道。   “六指!”东方白没有继续听花满楼的故事,她想起今天为官璇菲脱去袜子时发现的异常,难道这个叫官璇菲的是金鹏国的吗?她在心里嘟囔着:“官璇菲,官璇菲,上官璇菲!”东方白越想越来越不对。   “最后上官飞燕死了……”花满楼说着说着停了下来,见东方白没有反应问道,“你在想什么?”   “啊!”东方白回过神来,道:“我想我们是遇到金鹏国的皇族了。”   “你是谁水里救起来的那个女子?”花满楼也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居然还能遇到金鹏国的皇族。   “是她,开始我给她脱袜子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她居然有六个脚趾,你没说我还没有怀疑,她说她叫官璇菲,官璇菲不就是上官璇菲吗?”   “奇怪?”花满楼有些失神。暗想这金鹏国的皇族到中原腹地来是要做什么呢?有对中原有什么阴谋吗?   “你不准去想别的女人。”东方白见花满楼失神的样子有些吃醋,她不希望花满楼通过上官璇菲去怀念那个叫上官飞燕的女人。   花满楼微微一笑,虽然东方白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但是他却舍不得让东方白难受,便耐心的解释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在想这金鹏皇族到中原的目的,我在想会不会与金鹏国十年后的灭亡有没有关系。”   “你不知道吗?”东方白还以为花满楼很清楚金鹏国灭亡的原因。   “无外乎是内乱、战争什么的。”花满楼说道,“我想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改明的你去打探打探他的口风,可不要打草惊蛇呀。”   “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东方白颇为不屑道。   “上官飞燕也只过是个一小姑娘,却玩的江湖一团乱,这皇室出来的人可不能小觑。”花满楼还是有些担心。   “那是你们太蠢了。”东方白嘴上不依不饶道,可心里却提高了警惕,任盈盈不正是玩弄是非之人吗?她已经给了自己一个教训,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这人心险恶还是多些防备为好。   “所以看上了你。”花满楼调笑道,他知道东方白听进了自己的话也不再过多强调,和东方白打情骂俏起来。   “你居然会这样说,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东方白说着向花满楼扑了过来,一口咬在花满楼脖子。   花满楼哀叹一声,为什么东方白怎么喜欢咬他呢?忍着痒连忙求饶道:“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两人闹腾一会,抑不住几日的疲惫,相拥而眠,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吧。   ------------------------------分割线-----------------------------   话说林平之下换了身劲装,连夜下了黑木崖,驾着宝马踏上了北上之路,一路上心情十分忐忑,打自从他记事起,便随父母到了京城,可惜此次回京,物是人非,父亲母亲都已过世,林平之暗暗发誓,一定要手刃仇人。   黑木崖离京城只不过一日左右的路程,林平之连夜赶路,第二日便进了京城。神教的教徒早就接到消息,等着林平之的到来。   “皙霄阁。”林平之牵着马找到了神教的酒楼。   “客官您请进,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热情的迎接道。   “两者都要。”林平之将缰绳递给小二道,想了想切口道:“这马给我好好喂,一斤粟,二斤麦,再加青草。”   “好咧,您往里面请。”小二大声张罗道,“青草许多,一斤粟,二斤麦。”林右使到了。   “掌柜你这里有房间坐北朝南吗?”林平之进了大门问道。   “坐北朝南的没有,只有坐南朝北的有一间。”柜台中打着算盘的掌柜听到林平之的话,放下了手中的活道。   “哪有什么差别,带路吧。”林平之抱剑道。   “客官您楼上请。”掌柜立刻安排人将林平之带入房间。   “属下参加右使,我等恭候右使多时。”一进房间,小二关紧房门,跪下说道。   “起来吧。”林平之随意的坐下道。   “谢右使。”小二立马站了起身。   “你叫什么?”林平之问道。   “属下黄朗。”小二毕恭毕敬道。   “哦。”林平之点点头,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右使,宫里面已经传来消息,请您过目。”小二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呈给了林平之。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找你的。”林平之接过信,没有立马看。   “属下告退。”名叫黄朗的小二迅速的告退道。   “晚些送水上了,我要梳洗。”林平之想起赶了一天路,一身的灰尘,很不舒服。   “是。”黄朗回应着出了门。   林平之见人离开,才小心的见信封打开,在灯烛下看了起来,不一会冷冷一笑道:“看来明天是有得忙了。”林平之随手将信焚烧,将要燃尽的信纸塞到了茶杯中,做事要彻底,毁尸要灭迹。    第八十九章 平之化作姜太公 更新时间2013-11-20 23:11:01 字数:3644  “公子爷,皙霄阁到了。”一个青袍小厮,领着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公子道。   “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新菜呀?”年少公子生的唇红齿白,倒是一个少美男。   “公子爷何必来这个地方,要是想吃就将这里的厨子带回皇……府里便是。”青袍小厮用着独特的青涩嗓音低声说道。   “三福,你就不懂了,再好吃的东西在家吃,从没有那种味道,我可是最喜欢在市井玩耍了。”年少公子笑着进了皙霄阁。   “朱公子您里面请。”小二立马堆着笑脸迎了上来,“您可是许久日子没来了,可把小的们想坏了。”   “呵呵,家里有许多烦心事,这不抽了个功夫就出来转转吗?”这位衣着华贵的年少公子,正是小二口中的朱公子,“这些日子好些没有出门,有什么好吃的立马端出来。”   “好嘞,您楼上雅间请。”小二大声唱道,准备着带路。   “来了。”坐在一旁角落喝着小酒的林平之听到了小二传来的切口,便也做好了准备。   “不用,不用,今日我就坐下面吧。”朱公子扇着折扇,环视楼里一圈,发现许多带着兵器的武林众人,顿时来了兴趣。   “公子爷,这些人手中都有家伙呀!”三福小心提醒道。   “这些江湖人士可是难得一见,你可别坏了爷的兴致。”朱公子微怒道,好不容易见到这些江湖之人,怎能错过呢?   “是。”三福低声回应。   “朱公子,这楼下已坐满了,只有楼上的雅间还空着,您看这该如何是好?”小二面露难色道:“虽说您是熟客,我们不感怠慢,可是这些江湖的大侠们我们也是不敢得罪的呀。您就给小的一个面子,楼上请吧。”   朱公子眼睛一眯,面露不愉。   “你这小二,可真不会做生意,我家公子……”三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公子用折扇敲了脑袋,满脸疑惑道:“公子爷,您这是为何打奴才呀?”   “打的就是你,罗嗦什么,还不去给我找张桌子。”朱公子喝道,他就不信他拿钱卖座,没人动心。   三福摸着脑袋,四处张望,这店里用饭的大多都是魁梧大汉,不是大汉的却也是一脸的猥琐而又十分凶残的模样,不禁汗毛直立,心中不停得咒骂着,今天实在不走运呀!三福不停在店里转着,忽的发现角落里有一人独坐,瞧其模样甚是年少,也是长的眉清目秀,看起来应该是很好说话的一人,于是鼓起勇气上前道,“这位少侠……”   “有事就说。”这位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到来的林平之,林平之瞥了一眼三福道。   “那个,我出十两银子,买你的坐。”三福见男子说话,也没多想立马说道。   林平之没有理会眼前的青袍男子,自饮起来。   “二十两!”三福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在吵闹的大堂里,却是独秀一枝,格外刺耳。   林平之掏了掏被刺痛的耳朵,心里有些不满,还没说话,另一桌的饮酒的大汉拍案大起道,“你这厮,好生吵闹,给老子滚远点。”   三福虽然有些愤怒,但他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也不敢与那壮汉争执,毕竟刚才声音大了些,于是畏畏缩缩的回到了自己主子身边。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朱公子瘪着嘴训着三福道。叫他去找座位,用的了哪么大声吗?这整个大堂里的人都注视过来,这让他甚是尴尬。   “奴才就要成功了,都是那个莽汉给搅和了。”三福有些委屈,平时除了自家的主子,别人可都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算了,我自己去。”朱公子想着好不容易出来,可不能吃一肚子闷气回去。   “这位公子有礼了。”朱公子学着江湖礼节朝林平之抱拳道。他本来也是想过来找麻烦,可是看着这桌上摆着一把长剑,心中猜测这男子肯定也是侠客,还是一个俊逸非凡的持剑侠客。顿时熄灭了心中的烦躁,里面上前想要结交。   林平之见那青袍小厮的主子出面,也知道自己是等到了人,说道,“客气了,如果公子不嫌弃,就请坐了。”林平之说着将摆在桌上的长剑收在了身侧。   “那就打扰了。”朱公子有心结交这位佩剑少侠,“这位少侠好是眼熟,在下朱寿,还请问少侠大名呀?”   “山野之人,这名字不提也罢。”林平之端起酒杯小酌一口道。   这名叫朱正的锦衣男子也不生气,这武林中人自然也是不同的,正欲开口,却被身边的小厮插了口。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公子……”三福不由插嘴道。   “闭嘴,给我到一边带着!”朱寿呵斥道,有些生气,暗想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带三福出来,真是影响他的好心情。   “这位少侠,家奴欠管教,可不要介意呀。”朱寿又换了一副笑脸道。   “无碍。”林平之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紧。   这时小二端来了新鲜酒菜,朱寿一看,都是桌上没有的菜色,连忙招呼道,“少侠不介意一同用些吧。”   林平之见一边的小厮为那叫朱正的男子添了酒,问道:“不知道朱公子的目的是什么?”   朱寿一听微愣片刻,随即笑了,“我自小就对江湖人士很是好奇,幻想着一天也能闯荡江湖一番罢了,所以想结交少侠而已,这可不算什么目的。”   林平之点点头,算是回应,他自小也是对江湖很是憧憬,本以为可以闯荡一番,有所美名,可是至从林家被灭,他的心里就只剩仇恨了,不由叹气道,“看来朱公子把江湖想的太简单了,这江湖太凶险了。”   “怎么这么说呢?”朱寿不解,满眼都是疑问道,“我可是听说这江湖中都是能人异士,想必他们的生活肯定也是多姿多彩吧!”朱寿暗想,要是这些江湖势力都能归属朝廷,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外敌来犯了。   “呵呵。”林平之听这话不自觉的笑了出声,只觉得这人天真无邪,也不知道他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没错这名叫朱寿的男子,正是当今圣上,小皇帝朱厚照。林平之可就是一直等着他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更何况是一些武功高强的人了,不都要争个你死我活!”林平之不屑笑道,明的不可怕,就是怕来阴的,一想起林家,林平之就有些悲伤。   “哦。”朱寿点了点头,虽然他年少,但是心里清楚的很,如今他的皇位在那些藩王眼里都是一块肥肉,这些日子让他很是压抑,也只有在宫里寻着乐子,没事偷跑出来玩了。   “你们有没有听说华山叛徒林平之呀?”邻座的大汉与同坐的黑衣男子喝酒聊天道。   “知道呀!听说岳掌门说,林平之身上带着绝世秘籍呢!”黑衣男子回答道。   “你说要死我们抢了秘籍,嘿嘿……”大汉猥琐的笑道。   “笨!他有了绝世秘籍自然是要练的,我们那会是他的对手!”黑衣男子泼着冷水道,脸上颇为不屑。   “哼,想想都不行吗?”大汉瘪瘪嘴道,心里很是不爽,随即岔开话题道:“你说林平之会不会参加五岳大会呀?”   “自然会参加,要不然他练得绝世武功不白费了,说不定到时候会和他师傅君子剑岳不群,来一场大战呢!”黑衣男子猜测道。   “到时候可要去凑凑热闹。”大汉摸了摸下巴,连连点头。   “我也想看看林平之这绝世武功到底如何。”黑衣男子一饮而尽,“我先走了,还有要事办呢。”   “一起吧。”大汉付了酒钱,和黑衣男子结伴而出。   朱寿吃着佳肴,却一字不落的将邻座的话尽收耳底,见二人一走,连忙看向林平之,好奇问道,“林平之的绝世武功?少侠你有听说过吗?”   林平之微微一愣,那两人的话他倒是听的一清二楚,可是这让他怎么回答呢?“看来朱公子对这绝世的秘籍很是好奇呀?”   “那是一定的,不过我一听这徒弟要对抗师傅我更是好奇。”朱寿眼睛好似放着金光。   “那你猜猜,谁能赢呢?”林平之笑问。   “猜不准,我之前听说过君子剑岳不群很厉害,不过林平之练了绝世武功……应该是不相上下。”朱寿猜测道。   “哼,君子剑岳不群,我看是卑鄙剑。”林平之冷冷道。   “这是何意?”朱寿不解问道。   “这君子剑岳不群,可是不折不扣的小人,在人背后可是捅人刀子的好手,什么林平之的绝世武功,他收这个徒弟就没安好心。”林平之很是鄙视。   朱寿很是聪慧,听这到林平之如此忿忿不满,暗想,人性都是贪婪的,除了林平之本人谁还会为林平之说话呀,也只有这当事人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朱寿顿时猜出了林平之的身份,想了想便朝一边的三福道:“三福呀,我想吃城东的烧饼,给公子我买去。”   “小的这就去。”三福听到主子的吩咐,立马就像脱缰的马飞奔出了门。这时也过了饭点,大堂的人也稀稀落落,三两桌,角落的二人也很是不起眼。   “想必少侠是姓林了。”朱寿听说林平之有高强的功夫,便起来拉拢之心。   “呵呵。”林平之笑了笑,默认了。   “真是闻名不如一见,林少侠果真少年英雄。”朱寿一抱拳,学着江湖人士道。   “不敢当,小小的剑客而已。”林平之回礼道。   “不知道林少侠怎么到了京城?按理来说,比武之前要闭关修炼呀?”朱寿好奇道。   “只是回京城看看而已,毕竟这里曾经是我和父母久居之地,只可惜物是人非呀!我已是孤家寡人一个。”林平之不由感叹,“我福建林家已是衰落了。”   “福建林家?可是前锦衣卫的指挥使林震南?”朱寿问道,   “正是先父。”林平之点点头。   “林兄节哀顺变。”朱寿难怪觉得林平之很是面熟,林震南他是认识的,他做太子的时候可是经常宫里见到,为人耿直,只不过去年告老还乡了,没想到去世了,不过既然是林震南的儿子,那倒是可堪大用,便道,“小弟在宫里有些关系,不知道林兄可有入朝为官的想法呢?”   “我现在身陷江湖中,那有什么功夫入朝为官呀。”林平之叹了口气。如果父母没死的话,说不定他早已经入朝为官了。    第九十章 一语不合长鞭向 更新时间2013-12-2 22:26:56 字数:3554  “那有什么啊!虽然是江湖人士,不也是我朝的子民吗?为国效力,一展自己才华,得到百姓爱戴,到时候江湖之人也会佩服于你,你说对不对?”朱寿笑道。   “这……”林平之故作犹豫。   朱寿见林平之有些犹豫,想来是不够吸引林平之,立马又道:“正所谓百行孝为先,我想林大人在天之灵,能见到林兄为国效力,一定是会非常欣慰的。”   林平之拿着筷子沉默不语,说实在的这个小皇帝的口才不错,要不是他本着目的而来,早就答应了他的提议,不过作为高手,自然要思考一番。   朱寿倒是不急,见林平之在思考些什么,估计他应该是动了心,也不再多说,拿起筷子朝桌上的美味佳肴而去。   这时门外走进三名红衣男子,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其腰间别着长鞭,其余几人都手提长剑,一看就是江湖人士,随即大步的踏入了大堂。   “客官,你这是住店……”小二连忙迎了上去,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名男子推开。   “我问你有什么见过这个人?”另一名男子拿着一副画像问道。   小二定睛一看,心里不由大惊,这不就是林右使,林平之的画像吗?怎么办呢?林平之就在大堂里,说没见过,这些人要是看见林平之,还不就拆穿了吗?   “不用再问了。”腰间别着长鞭的红衣男子道,这是因为,他已经发现坐在角落里的林平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二见势不妙,既然他们已经发现了林平之,自己还是竭尽所能的提醒一下才行。连忙道:“几位大侠,请坐,请坐。”说着叫道,“切一壶好茶勒……”声音高亢悠长,各外引人注意力,大堂的人纷纷侧目。   “滚开。”其中的红衣男子颇为不耐烦,挥手示意小二离开。   角落里看似发呆的林平之也发现了小二的异常,再一打量,那些红衣男子,不正是嵩山派吗?听小二的意思,这些人就应该是冲着他而来,“看来今天是由一场恶战了。”林平之暗暗道。   “朱公子,等会会有一场恶战,麻烦你躲远些。”林平之正色道。   “你是说这些人是冲你来的?”朱寿也听到小二的弄出的声响,就转头去打量,见到了一群一脸戾色的红衣男子,看样子是不好对付,听林平之这么一说,就想到这些人的目的,只怕就是眼前还满脸淡定的男子。也没多想,起身正要离开。   “林平之,你可让我好找呀。”腰间别着长鞭的男子,踱着步子走向林平之道。他的手下迅速的将林平之所坐的地方包围起来,三人呈品字型排开,堵住了朱寿要离开的脚步。   朱寿只好在几人的注视下,无奈的做回了原位,他还是第一次感到江湖真危险,觉得又刺激又害怕。见林平之一脸的镇定,也就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不安。   “嵩山派十二太保神鞭邓八公。”林平之满脸镇定的看着为首男子,瞄了一眼男子腰间的长鞭便猜出了红衣男子的身份。   “正是本人,林平之,识相的交出《辟邪剑谱》我可以饶你不死。”这腰间别着长鞭的正是十二太保邓八公,邓八公点了点头,又道;“只要你交出剑谱,我便要盟主给你一条生路,以后江湖上每人敢欺负你,如何?”这正是软硬兼施。   “我听说嵩山派很厉害呀!”朱寿惊讶的看着邓八公道,心里有些狐疑,也不知道林平之能不能拿下这个邓八公,心里有些担心,暗道:“早知道出门就带上暗卫了。”   “呵呵,《辟邪剑谱》乃是我家传武学,你们嵩山派再厉害也不能硬抢呀?难道你是想要江湖上都流传嵩山派仗势欺人不成?”林平之优雅的抿了抿杯中的美酒,轻笑道。   “你……”这话说的邓八公顿时面上一红,好不容易找到林平之,一时欣喜,忘了隐藏身份,定了定道,“这绝世武功在你身上放着,难免造成江湖的血雨腥风,盟主本着武林苍生的和谐共处,才命我来寻你。”   “正是如此。”嵩山弟子附议道。   朱寿听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什么本着武林苍生,全都是屁话,三岁的小孩都不信,贪图别人的秘籍还用如此冠冕堂皇的说辞,不怕人笑掉大牙吗?   “小子,再笑一声,我割了你舌头。”持剑拦着朱寿的嵩山弟子咬牙切齿道。   “你们做的,就不许人说的吗?”朱寿正色道,“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你拿着这家伙……”朱寿指了指面前的长剑冷笑道,“就算你功夫,你也逃不出天子之地。”   “你……”持剑的嵩山弟子有些胆怯,没错这里不是嵩山,再怎么横行无忌,这个地方的人还真不敢得罪,尤其见朱寿一身锦衣,想必是什么官宦人家,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他还是小心为妙,嵩山弟子不自觉的将剑收回三分,远离的朱寿。   “哼。”朱寿冷笑一声,不去看嵩山弟子。   “朱公子,真是好胆量!”林平之笑着称赞道。   “那里,那里。”朱寿挥手道。   “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林平之为朱寿斟了酒,举杯道。   “干杯。”朱寿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林平之!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邓八公额头青筋暴起,怒喝一声,踢翻了两人的桌子,抽出长鞭,直取林平之面门。   林平之见势,提起长剑,一个后空翻,利落的停在了一张木桌上,喊道,“快走。”   朱寿见状连忙后退,却被另一名嵩山弟子拦住去路,可是朱寿也不是吃白饭的,一个闪身,躲开了嵩山弟子的长剑攻击,朝大门跑去,他知道自己的功夫不怎么厉害,在这里也是给林平之添麻烦。   “想跑,没那么容易。”持剑的嵩山弟子大喝一声,向朱寿攻去,一边攻击还一边招呼之前剑指朱寿的嵩山弟子,“把他抓住,威胁林平之。”   “哦,注意点,这里是京城,你别把他给杀了!”那名男子才会过神来,朝朱寿堵去。也不敢用剑去刺,只能耐着心去追着朱寿,在这个满是座椅的大堂,轻功并不好施展。   却被朱寿麻利的躲开,朱寿别的功夫学的不是很精细,可是逃跑吗?可是在宫女太监的满皇宫的追击,倒是练出了一番功夫。那两人一时半会捉不到朱寿的衣角。   整个大堂乱成一片,只听见瓷器不停被打碎的声音,以及逃命的呼喊声,格外混乱。   林平之一个闪身躲过了邓八公的长鞭,一张木桌被打的粉身碎骨。林平之眼睛一眯,看样子不能和这个邓八公浪费时间,等下要是伤了小皇帝,那可就糟糕了。   “蹭”林平之长剑出窍,寒光凌厉,直直的朝邓八公刺去。   邓八公见林平之拔剑,舞着长鞭向林平之卷去,那长着倒刺的长鞭向长了眼睛一般,毫不留情的卷住了林平之的长剑,邓八公打算用鞭子将林平之的长剑卷走。   “哼,来的正好。”林平之脚尖一点,整个人好似陀螺般,在空中飞速旋转,那缠着长鞭的长剑也在飞速的旋转,随即林平之在空中定住,用力一抽,长鞭“呲”的一声裂成了几段,邓八公一个愣神,林平之已经擦过邓八公的身子,长剑已经回窍。   “好快的……”剑字还没有说出口,邓八公的印堂已然流出鲜血,到底而亡。   “师傅!”一直追着朱寿的二人,还是时刻留意这边的动静,一见自己的师傅倒下,眼睛都血红的盯住林平之,失去理智的抓住长剑朝林平之刺去。   “找死!”林平之也懒得拔剑对付这小喽喽,见到一边的桌上的还有散乱的几根筷子,想也没想,抓起就抄两人飞去。   “砰砰”两声,朱寿就见两人软倒在地,走近一瞧,两人眉心各中一根筷子,死的不能再死了。“林兄好功夫。”朱寿舔了舔嘴,有些诧异。这林平之这么年轻功夫就如此了得,难道这《辟邪剑谱》真有那么厉害吗?   “过奖。”林平之嘴角一扯露出一个邪笑。   “一定要把林平之拉到手下。”朱寿动了动念头,又道:“看样子林兄在江湖上被人追杀,实在危险,不如……”   “微臣五军营左都督胡旺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朱寿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身着锦衣武士官服的黑面男子,带着一行官兵包围了大堂,全部跪在了朱寿面前。   这时的大堂除了地上死了的三个人,一群后来的官兵,就只剩林平之和朱寿了。其余的人早就跑得一干二净,就连酒楼的掌柜都不见的人影。   “皇上……”这时朱寿身边的青衣小厮气喘吁吁的挤进了人群,跑到朱寿面前,抱住他的退就哭了起来,“小的救驾来迟,请皇上赎罪呀……”原来这五军营的人正是这个小太监跑去通知的,刚刚他买到了烧饼,准备进大堂,就见里面剑拔弩张,丢下手中的烧饼,就跑去找人救驾,虽然有时候有些坏脾气,但是他还是忠心耿耿的。   朱寿皱了皱眉,他这不是刚要和林平之说道正点上,就被这人打断,不由的怒火中烧。   “草民参见皇上。”林平之见势立马跪下。   “免礼,林少侠武功盖世,当之是少年英雄,你救驾有功,要重赏!”朱寿看似老成的摸摸了下巴道,笑道:“那就封你建威将军。”   “皇上万万不可,那可是一品武官,是用汗马功劳换来的呀!更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呀!”跪在地上的胡旺泉连忙劝诫道。胡旺泉瞄了一眼一边跪着的林平之,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出来的,抢了自己的功劳。   “那……”朱寿想了想。   “这位林少侠想必是武林人士,还是在在江湖里有所做为,不如挂职武德将军,不知皇上意下如何?”胡旺泉提议道,一个小小的武散阶已经是给这个小子面子了。   “不好不好,林少侠可是前指挥使林震南之子,最少也是一个从三品,这样把,就封你为锦衣卫指挥佥事,赐飞鱼服,特赐御前带刀行走,贴身保护朕。”朱寿笑道,“就这样了,随朕进宫吧。”   “谢皇上恩典。”林平之磕头谢恩。   ps:最近发了懒筋,一直没写,真是对不起各位看官了,到了年末工作也变得很重,更新变得不定,很是抱歉。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风晴雪~Min~的打赏和评票,不写对不起你了……    第九十一章 大内皇宫谈隐秘 更新时间2013-12-4 23:43:46 字数:3496  就这样,林平之随小皇帝进了皇宫,当然林平之的锦衣卫的指挥佥事也不是好当的,还是被一些刚刚升职的锦衣卫们挑衅,但各个都败在了林平之的剑下,也由心里的佩服这个叫林祁的男子。   对了,林祁就是林平之,这个平之一直都是他的字,林祁才是他的大名。别人平之平之的叫,都差点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大名,既然当了官,所幸用了大名,这也好混淆视听不是吗?谁会知道林祁就是林平之吗?   林平之除了名字以外,还是在锦衣卫当中混的很开,不到半个月就和这些人打成一片,锦衣卫的指挥使也很照顾他,毕竟他们都是林平之的父亲的手下,对待曾经的首领的儿子也相当的好,这倒是让林平之没有太多阻拦,一些小小的锦衣卫他也没放在心上。除了讨小皇帝的欢心,结交一些父亲以前的好友,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等待他去完成,他现在的目标可不是做什么大官,而是对付五岳联盟,除了时刻在小皇帝耳边说些江湖事,抹黑抹黑以外,更多的是为皇帝操心这些江湖人如果反叛的后果,那是相当的严重呀。   小皇帝也不笨,也考虑起江湖的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收为己用,实在不行就全部毁灭,不过这件事皇家不能直接出手,这要是失手就会引起更大的问题,说不定有心人利用这些江湖人士造反,那就得不偿失,还是要尽快出手。小皇帝想了想其中的缘由,便立马宣见林平之。   林平之一身华丽精美的身着飞鱼服,龙形盘踞胸肩,既有长袍之风雅,也有勇武之煞气,其腰间佩秀春刀,各位的英武神骏,这一身衣服林平之也只有在其父的身上见过,一时间心里格外想念过世的父母,压抑了心情就进了大殿觐见皇帝陛下。   “微臣参见陛下。”林平之进了殿就行了一礼。   “林爱卿免礼。”朱寿,哦,不是,是皇帝朱厚照笑着下了龙椅,起身扶起了林平之。   “谢陛下。”林平之恭敬的起了身子。   “不用多礼了,你这些天可还习惯锦衣卫吗?”朱厚照问道。   “微臣习惯了。”林平之不知道朱厚照今天要说些什么,也只好问什么答什么,这些天他倒是把这个小皇帝的性格摸清楚了,除了年幼贪玩以外,还是个很聪明的人。   “别那么拘谨,来来来,我们就像在客栈的时候说说话。”朱厚照扶了扶头上的黑冠,拉起林平之就坐在了龙椅下的塌子上。   “陛下……”林平之知道小皇帝玩闹的性子,但这样做还是有些不妥当,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小皇帝给打断了。   “之前听说那些五岳门派要开什么五岳大会,推选什么盟主,你说那位会赢呢?赢了以后会做些什么呢?”朱厚照好奇的问道。   “我想应该华山派的岳不群会夺得武林盟主的位置。”林平之沉吟一会回答道。   “他!你的那个师傅?我听说华山不怎么样啊?”朱厚照这些日子倒是找了很多江湖的密闻,这华山派早在十几年前就没落了,怎么可能会有胜算呢?   “如果是以前,他自然不可能赢得胜利,只不过……”林平之顿了顿。   “只不过什么?”小皇帝好奇问道。   “只不过他偷窃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林平之语气很是冷热,就算他不能练,他也不想让他人练成。   “什么?他练成了《辟邪剑谱》这是真的吗?”朱厚照有些诧异,这段时间他倒是听了很多传闻,只不过没想到华山派的掌门人已经练成了这门绝世功夫,连忙道,“这个功夫到底如何厉害?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抢夺?你练了吗?”朱厚照一连串的问题如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想必是厉害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抢。”林平之回答道。   “想必……”朱厚照默默的重复二字,心想,难道林平之没有练成这功夫吗?那为什么那么厉害呢?   “既然陛下问了,那我也不隐瞒陛下您了,事情是这样的……”林平之便将《辟邪剑谱》的秘密倒出,反正他也不会修炼,而且这功夫也不在他身上,这害人的功夫还在他师傅东方不败那里。   “太监?那林远图……”朱厚照没有说话了,他自然知道其中的问题,本来还对《辟邪剑谱》憧憬的心也沉了下来,他可是佳丽三千的皇帝,怎能练那种阴毒的功夫呢?   “没错,我父亲不是祖父的亲生儿子。”林平之默默的点了点头,“这功夫虽然厉害,却不是普通人练的。”   “那为何你的功夫如此高强?”朱厚照不解道。   “这自然多谢我师傅,以为绝世高人。”林平之宛然笑道。   “是谁呢?为我引荐引荐,如何?”朱厚照用了“我”字自称,极力的表示自己的诚意,他可是很佩服林平之的帅气的功夫。   “师傅她老人家云游四海,微臣也不知道她的行踪。”林平之自然不会傻傻的告诉小皇帝,我的师傅就是东方不败吧!他可没有蠢到那种程度。   “这样呀……”朱厚照有些失望,但还是抱着希望道,“如果有机会,一定替我向你的师傅问个好,我很仰慕世外高人的。”   “微臣遵命。”林平之立马低头作揖道。   “坐下。”朱厚照说着拉着林平之一把,“对了,这话差点扯远了,朕今天还有要紧的事要你去办。”   两人一阵低声耳语,只见林平之的脸变化莫测,随后立马起身跪在了小皇帝面前,“微臣誓死完成任务。”   “爱卿过几日就启程吧,待爱卿回来,朕必有重赏!哈哈哈……”朱厚照放声笑道,他可是很期待林平之的一番作为。   “谢陛下。”林平之恭敬的回答。   “现在时辰还早,朕带爱卿去豹房转转。”朱厚照好心情的说道。   “陛下,微臣不敢。”林平之红了脸,连忙推辞道,也不在乎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林平之进宫当差不是一两天,自然知道这豹房不是什么好地方,就如当年纣王的酒池肉林一般,**不堪,这也是那位大太监刘瑾搞的名堂,不用说就是想让小皇帝玩物丧志,变成他手中的傀儡。这东厂西厂都已经被他把持,他们这些锦衣卫见了他的面,都还要叫一声九千岁。他得到皇上圣恩之后的好几天,可是被刘瑾拉去训话好一会,狠狠的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要不是为了报仇雪恨,他一剑就要了那阉人的小命,他林平之可是很记仇的一个人,迟早有一天狠狠折磨他一番。   “你都比朕长了好几岁,害什么羞呀。”朱厚照倒不生气,一脸坏笑的打雀道,完全没有皇帝的威严。   “陛下不知,我们这些习武之人,讲究的是天人合一,也就是所谓的精力神旺盛,一旦耗费过多,这身体也就有了致命的缺点,这功夫也大打折扣,面对敌人的时候,自然也就不是对手了。”林平之顿了顿又道,“这还是说的武功高强之人,要是没有习武,特别是岁数小的,过多的行那事,身体不出五年便会垮掉,微臣还很年轻,功夫还没练到家,自然是不敢的。”   “爱卿可不要危言耸听。”朱厚照脸上一青,有些不愉。小皇帝正是气血方刚,日夜笙歌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听林平之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气血两虚的感觉,时常走路轻飘飘的,难道真的是他虚吗?   林平之看出小皇帝脸上的不愉之色,连忙说道,“其实微臣有一门壮身补气的功夫,正是我师傅传下来,我连了只不过小半年而已,但效果很是非凡,越是后面,身体越是厉害,飞檐走壁也不再话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朱厚照一听林平之有什么功夫,内心立马火热起来,问道,“难道还要问你师傅吗?”   “这倒不用告知,我只是担心陛下能不能坚持修炼,毕竟修炼功夫很是枯燥,不过成效很快,我之前只不过修炼了几个月而已。”林平之提醒道,心中暗暗笑道:“刘瑾,九千岁,我就是要和你作对。”   “能坚持!朕绝对的能坚持。”朱厚照信心满满的打着包票,他可是亲眼看见林平之敏捷的身手,宫里的那些武士的功夫都是花拳绣腿,哪有侠客们武功高强呢?就连那些武功高强的近卫军,他们的功夫也只不过在江湖上也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那绝世高人的功夫,一定是厉害非常,朱厚照很是憧憬。   “既然如此,微臣就花一个月的时间,教您这门内功。”林平之点点头说道,“微臣再次提醒陛下一句,要练成此功,要借一段时间女色,还有就是微臣教陛下功夫这事不能传出去。”   “借就借,我能坚持的住。”朱厚照答应道,为了一夜能御女无数,忍一时又有什么不能做到的,可是为什么不能传出去呢?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毕竟陛下是一国之君,朝政事务繁忙,要是别人知道我让陛下沉迷武功中,会弹劾微臣的。”林平之面带笑意道。   朱厚照一听这话就乐了,没了皇帝的架子“不传去便是了,你什么时候教我呢?”的确要是被一些老古板的御史知道,又不知道上多少折子,说自己玩物丧志了,之前建立了豹房也收到了很多觐见的折子,真是一群老古板,玩都玩不开心,这学武功的事情一定也不能传出去,自己练好武功,不仅可以出外游玩,也可以提防某些人,很有用处的。   林平之笑着点点头,小皇帝毕竟只有十七八,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性子还是不成熟,还没彻底的玩物丧志。   “那微臣先教陛下口诀,记下以后,微臣便带陛下运功。”林平之说着将东方白传给他的《烈火决》的前几层背诵下来。小皇帝很是聪明,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口诀记了下来。   于是小皇帝开始了艰辛的练武之路,每天都没有时间玩耍,一有时间就打坐练功,每当那股暖和的真气在体内流淌,不禁飘飘欲仙,身体好多了,力气也大了很多,对林平之也更是崇敬了,对那位绝世高人越发的好奇了,心里想着那天要拜他为师,学一身高超的本领,活个百八十岁呢!    第九十二章 船舶停留徐州岸 更新时间2013-12-8 0:00:48 字数:2786  徐州,又称为彭城,徐州历史上曾为蚩尤本据,黄帝初都,彭国国都、徐国国都、宋国国都,楚国国都。徐州是汉高祖刘邦、南唐烈祖李昪、南朝宋武帝刘裕、后梁太祖朱温的故里,有“九朝帝王徐州籍”美誉。徐州“东襟黄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素有“五省通衢”之称。而花满楼一行人的乘坐打的画舫,也已经慢慢的驶入了徐州的码头。   “终于到徐州了。”东方白与花满楼两人并肩的立于船头,这几日一直在船上,倒是让东方白无比的怀念脚踏实地的感觉,不禁伸长了脖子朝远处热闹的码头看去。   “这倒是到了彭祖的古国,汉高祖的家乡了。”花满楼也顺着东方白看的方向望去,那码头也真是热闹非凡,叫卖声不断,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耳朵灵敏的花满楼不觉得笑了笑。   “我看过古书,曾记载了彭祖是烹饪的鼻祖,曾用野鸡配麦糁制作的雉羹献给尧帝,得到尧的赏识,封邑于大彭氏国。”东方白点点头,笑道:“我倒是要尝尝这‘天下第一羹’味道。”   花满楼朝着东方白抿嘴一笑,“真是个小馋嘴。”   “楼公子,楼夫人,就要靠岸了,您看在徐州休整几天呀?”一个黑脸大汉憨笑着上前道。   花满楼一看,这个男子就是要把自己女儿嫁给他的划船的黑脸大汉,虽无好感,但还是温和地道,“那就休整三天,三天以后我们在北上。”   “好嘞。”黑脸汉子高兴的答应下来,虽然这个“楼公子”拒绝了他把女儿许配给他的提议,但“楼公子”这人十分和善,比起那位威严强大的“楼夫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船家,今天这码头好热闹呀,平时也是这样的吗?”东方白好奇的问道,也不在意这个黑脸汉子叫自己什么“楼夫人”。   “今天是初一,是赶集的日子,俺们倒是有幸遇到赶集,这赶集可是会连着三天,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俺们买起补给的种类也多些。”黑脸汉子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是吗!”东方白饶有兴趣的看向不远处的热闹的码头,拽了拽花满楼的衣袖,雀跃的道,“那我们等下去看看吧。”   黑脸汉子见他二人说起话来,也不好意思在呆在这里,自觉的走开,指挥起其他的汉子靠岸。   “对了,那个人怎么办?留在船上我不放心。”花满楼低声道,花满楼很不放心那个女人,担心她耍什么诡计。   “哼!你担心她就去叫她呀!”东方白有些不满的瘪瘪嘴,也不知道语气有多酸道,“她一口一个的楼大哥叫着,你心软了吗?心动了吗?去找她呀!”说完扭过身子背对花满楼,生起闷气来,心里很是不爽,早知道就不救那个女人,淹死她算了。   “咦!我怎么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花满楼揉了揉鼻子笑道。   “哼!”东方白还是变扭的不说话。想起昨天,那个官璇菲对花满楼的殷勤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了,好了,我是担心她把船开走,现在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花满楼在东方白身边好言劝慰道。   “那你不许看她,也不许和她说话。”东方白倒是想起了那官璇菲的身份。   “楼大哥,白姐姐,你们早上好。”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官璇菲娉娉袅袅的走到了两人面前,施了一礼。   花满楼可是答应了东方白不去看官璇菲,便立马道,“娘子,我过去看看。”花满楼指了指船夫所在的地方道。   “嗯。”东方白笑着点点头回应。   花满楼朝官璇菲的方向低低头,算是回应了她的问好,便立马转身离开。   东方白看着官璇菲随着花满楼离去目光,面不改色道,“我们的船已经到了徐州,正想下去转转,便想邀官姑娘一起去逛逛呢!”   “啊,到了徐州!”官璇菲俊俏了脸立马惨白,连忙推脱道,“我……我就不去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屋躺一会。”   “慢着。”东方白冷声道。   “白姐姐还有是什么事情吗?”官璇菲有些怯生生的道,她好不容易逃离了徐州,怎么又回到这里了呢?   “瞧你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我想不如到城里找个大夫给你看看。”东方白不怒自威道。   “我……我不用看大夫,躺躺就好了。”官璇菲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早知道换一个借口了。   “就是躺多了气血才不通畅,我们下去走走就好了,今天正好是赶集的日子,给你去买些衣服呀。”东方白说着走到了官璇菲的面前正色道。   “我……”官璇菲感觉面前的女子实在太强势,说得又在理,自己不好拒绝,也更不敢反抗她,语气很是畏惧道,“白姐姐,我去哪个城都好,就是不能回徐州。”   “回徐州?”东方白抓住官璇菲话语中的关键。   “白姐姐你不知道,我哥哥逼我嫁给一个比我大十岁的男子,我不愿意,就偷偷的逃了出来。”官璇菲像抓住一根稻草一样,满脸的委屈道。   “你是徐州人吗?”东方白有些奇怪的问道,难道花满楼分析错了,这个女子难道是金鹏王族吗?   “不是,小女子是关外人士,我和哥哥到徐州来玩,我哥为了权势要将我嫁给从未见过的男子,我听说那人有妻子,我不愿做小,毕竟我也是大家闺秀,家里也很富有,为什么要我做小呢!”官璇菲语气有些激动,以她的身份自然当的上正妻的,凭什么当别人的小老婆呀。虽然那个人是个王爷,但她哥哥也不能像卖东西一样,贱卖了呀!打死她也不想看见他们。   “这样呀,你偷偷跑出来,你的家人一定会很担心你的。”东方白心里打了主意,既然官璇菲这么害怕进徐州城,那非进去不可,最好是遇见她哥哥,别在这里一直碍人眼,打扰她和花满楼的美景之行。   “这个……可是我哥哥一直逼我,我不敢回去呀!”官璇菲心情复杂的扯着手中的帕子,不安道。   “这个吗……”东方白沉吟片刻,在心里合计起来。   “我其实很羡慕白姐姐你,有一个这么疼爱你的丈夫,可是我……唉,生不逢时呀。”官璇菲独自惆怅起来,如果早一点遇到楼大哥该多好呢?官璇菲虽然欣赏花满楼,却没有想过去抢夺,毕竟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幻想的是一段诚挚的感情,抢别人的丈夫,她是做不出来的。   东方白有些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官璇菲的话让她开心,却也有些不爽,毕竟自己喜欢的男子很优秀,也很抢手,可是被人惦记,这让她不好受。东方白尴尬的笑了笑说,“你哥哥逼你估计也是有苦衷的,但你离家出走总是不好,你看你之前就差点淹死,而且你一个女子,外面乱得很,小心吃亏呀。”   官璇菲有些庆幸的点了点头,之前她打算坐船南下,在那个鱼龙混杂的客船上,差点被人非礼,拼死的跳下船才逃过一劫,幸好被他们救起,自然是吃一堑长一智呀。“白姐姐说的是,白姐姐的救命之恩,璇菲无以回报,还请受璇菲一拜。”   “不用谢啦。”东方白请扶起官璇菲,虽然不喜欢这个官璇菲,但还是很有礼貌的扶起她。   “已经到岸了,你们俩去把木板放下。”一个精瘦的男子指挥两个男子道。就趁东方白和官璇菲说话的功夫,画舫已经靠岸,两名壮汉搬着一块巨大的厚木板,在码头与船之间打了一个木桥。   “好了,你们几个留守在船上。”花满楼这时也忙了起来,指挥起船上的工人道,“你们几个负责去采买食物,对了买些硝石回来。”花满楼说着指了指另外几人,掏了些银子递给为首的黑脸汉子道。   “好嘞,楼公子想的真周道,现在天气慢慢的热了起来,硝石是治伏暑泻痢必备呀,这船上正好没有。”黑脸汉子笑道。   “记得多买些。”花满楼笑着也不解释。“还要多买些肉食,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七童,我们也下去转转吧,正好送官姑娘回家。”东方白这时出声道。    第九十三章 怡康园中设佳宴 更新时间2013-12-10 23:38:12 字数:3768  “新鲜的鱼嘞!只要八文钱嘞……”   “上好的胭脂水粉……”   “葫芦,糖葫芦……”码头上的吆喝声不断,人挤人的很是热闹。   东方白拉着官璇菲走在前方,花满楼也紧紧的跟在两人身后,一行人穿梭在人群之中,东方白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各式货物,各色货物琳琅满目,看他的眼花缭乱,可心里却是很开心,她这些年来难得一次参加赶集。   相对于东方白的开心,此时的官璇菲心情就沉重许多,想要离开,却被东方白牢牢的抓住,一步一步深入城内,心情更是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她的哥哥会怎么责骂她,一颗心就像一个吊篮一般,七上八下。   “官姑娘你和你哥哥是住在哪呢?”东方白见官璇菲完全没有心思逛大街,也猜得出她的心情估计也不好,但是还是询问起她之前住的地址,毕竟一直盲目的溜达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记得好像是住在一个有山有水的园林里,具体位置我记不清了。”官璇菲装起傻来,她还是万分的想离开这里,不想回去。   “有山有水的园林……”东方白一愣,心中也猜出官璇菲不想回到她哥哥身边,也不生气道:“不打紧,你哥哥叫什么呀?我们去衙门报案,为你找哥哥就是。”   “这个……”官璇菲犹豫片刻,毕竟他们是私下里到徐州来的,找衙门,实在不妥,要是被当成奸细抓了起来,那可就遭殃了,便立马道,“我记得我哥哥说过,我们住的园林是徐州最大的苏州园林,我们去找找最大的苏州园林就是了,何必麻烦官府呢!”   “这样呀……”东方白若有所思的看向官璇菲,看官璇菲毛骨耸然,转头向花满楼看去,花满楼倒是听见两人的谈话,也明白东方白抵的眼神,便立马拦住了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老汉,问道:“大叔,您可知道这徐州城里最大的苏州园林在哪吗?”   “园林?”老汉佝偻着摸了摸花白胡须,愣了愣。   “对,园林,最大的园林。”花满楼点了点头道。   “城西有个怡康园,挺大的,里面住的都是达官贵人,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老汉说道。   “多谢大叔,这个你拿着去买酒。”花满楼说着塞给老汉一些碎银子,约么有一两左右。   老汉推辞一番,还是收下了,一两在普通人眼里不多,可在他们这些穷苦百姓手里,可是几个月的花销,只不过是问了个路就给他怎么多钱,实在是赚了,笑着告了谢,贴身将银两收好,便喜盈盈的走远了。   “走吧,城西去看看。”东方白说着拉住官璇菲大步的朝西边走去,官璇菲只能小跑的跟上东方白的脚步,而花满楼笑了笑,紧紧的跟上了两人的脚步。   一路上官璇菲沉默了,而东方白和花满楼两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就到了城西的怡康园,这怡康园从外看去,暗朱红的大门,显露着低调的奢华,也不知道这园子里面会是什么一个美景呢?   “小姐!”   “小姐回来了!”几个看门的奴仆见到来人,欣喜的奔了进去报喜,而花满楼一行人也被迎了进去。   果然,这怡康园是别外洞天,花满楼他们跟着家仆进入,不由得打量起这园子的格局来,整个园子简洁古朴,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胜,而是充满自然之美,一草一木,错落有致,毫没有矫揉造作,园门北向而开,前有一道九孔石桥,一座座形式逼真的小兽,位于小桥上,而桥下的一湾池水由西向东,几朵睡莲,点缀着池水中,几尾金色鲤鱼,肆意的游着,好不逍遥自在,烟水弥漫,极富山岛水乡诗意。园内布局以山为主,入门即见黄石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机勃勃,翠竹摇影于其间,藤蔓垂挂于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这里真是漂亮。”东方白不禁赞道,这美景看的东方白美眸应接不暇,这里和黑木崖的冷清的宫殿比起来,这里更有诗意,让人神清气爽。   “过段时间,我们便去江南制一所,比这更美的园子,你说好不好呢?”花满楼见东方白满目的欣赏之情,便有心想为她建一所更好的园子。   “好呀。”东方白欣喜道。   “小姐,两位客人,我家主子就在这里面,还请随小的进去吧。”家仆带着几人来到一处园子,园子里还是有一池荷花,临池而建一所亭榭,遂沿池筑一长廊,蜿蜒曲折,直通亭榭。   亭榭中,两名锦衣男子围坐圆桌前,瞧两人年龄约么都有二十七八岁,其中一位男子身着上好淡黄色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手中轻摇折扇,端的一副文人墨客之像。另一个男子身着冰蓝色的长袍,头发以竹簪束起,却没有那位摇扇男子的风流之资,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眉眼间略带厉色。   “哥哥,我回来了。”官璇菲踌躇了片刻,还是来到了两位男子面前,朝着身着冰蓝色衣袍的男子道。   “你还是知道回来,哼!”冰蓝色衣袍的男子冷哼一声,看了看官璇菲后面花满楼与东方白,缓了缓神色又道:“算了有客人在这里,我也不骂你,你给我好自为之吧。”   那位淡黄色的摇扇男子,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打量起花满楼和东方白来,花满楼见该男子的眼神探究过来,淡淡的回了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这两位是……”官璇菲的哥哥注意到花满楼和东方白问道,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这两位是我的几名恩人,这位是楼七童,楼先生,这位是白姐姐。”官璇菲立马介绍道。   “在下上官腾,多谢两位救了舍妹,真是感激不敬。”冰蓝色衣袍男子抱拳道。   “上官?官姑娘?”东方白故意带着寻思的目光看向一边玩着手指的官璇菲,心中已经明了,这对兄妹果然是金鹏王族。   “那个……出门在外不都是要起个化名吗?”官璇菲,不,是上官璇菲,有些唯唯诺诺道,面对东方白的质问时的气势,她都有些害怕。   “上官公子有礼,在下楼七童,这是拙荆。”花满楼做了一揖,又指了指东方白道。   “这怡康园,到是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上官兄恭喜找回令妹了。”摇扇男子这时开口说话。   “宁爷,这全都仰仗您的福祉,这不您前脚到了怡康园,我妹妹就回来了。”上官腾带着讨好之色道,看的东方白心里翻起了白眼,一个王族放下身段,向一个看似文人打扮的男子讨好,实在古怪,难道这个男子是什么达官贵族吗?   “上官兄,别捡着好听的话说,这那是在下的功劳,明明是这两位吗。”摇扇男子笑道,丹凤眼里颇具风流。   “咳咳,时候不早了,在下立马招人摆下宴席,款待众位。”上官腾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   “多谢上官公子了,这时候不早,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花满楼觉得有些压抑,便想离开。   “楼先生,何必急着走呢,你们陪我走过来,这么远的路程,想必也很累,不如在这里休息几天吧。”上官璇菲出言挽留道。   “楼先生,你们救了在下的妹子,这大恩只当要报,二位不如在怡康园休息几日,再离开不迟呀。”上官腾听到自家妹妹的话,还是客气道。   “这个实在扰了各位的好意,在下的船还停在码头等着我们夫妇回去。”东方白见人挽留,便接口道。   “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楼兄和嫂子一起吃过午膳在离开吧,我到时可以多个伴聊天,上官兄你说是吧。”被称呼宁爷的男子出声道,语气中透着友善。   “宁爷说的正是道理,我们一起去正厅吧。”上官腾附和着领着众人到了前厅,一路上还在暗想宁爷为什么对这对夫妻如此和善,他若有所思的看向所谓的楼氏夫妇,这二人气质倒是非凡,也不知道是哪个家族中人。   一场华丽的盛宴开启,一道道美味佳肴展现在众人眼前,而那位被称为宁爷的男子坐在首位,依次才是上官腾,这倒是让花满楼惊讶,这位神秘的宁爷到底是什么人呢?要比钱的话金鹏王族可是不缺的,那么这位男子是什么大官吗?看样子是个文人,可话语中有些轻佻,没有官员的假正经,心中虽然怀疑,却没有问出来,而一边的东方白见花满楼没说什么也就沉默下来。   “楼兄,楼夫人,这杯敬你们,多谢救回我妹妹。”圆桌上,上官腾喝了几杯酒,也放下了拘谨,纷纷敬酒,自然也不会冷落了首位的宁爷。   “多谢。”花满楼二人饮尽杯中的水酒道。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倒没看出嫂子真是好酒量。”那位宁爷见东方白面不改色的喝下好几杯酒,有些诧异,随之笑道。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倒是让宁爷笑话了。”东方白干干的笑道,有些后悔,早知道推脱了,要怪就怪这酒太好了,东方白不自觉的瞪了一眼酒壶。   花满楼发现了东方白小动作,笑了笑,暗中拍了拍东方白的手,东方白一愣,花满楼暗指东方白的绣花鞋。这时东方白才回过神来,想到了什么,她自幼在家里做事,并没有缠脚,她倒是忽略自己的脚,难怪刚才这个叫什么宁爷的人一直在打量自己,原来她是露了马脚。   “呵呵,嫂子真是豪爽之人。”那宁爷笑道,他见这楼夫人并不是三寸金莲,也才出了这女子不普通,不出意料他们果然是江湖人士。   东方白见男子笑道,尴尬的回了笑,不在言语,心里嘀咕道,“这个男子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楼兄夫妇二人是哪里人呀?”宁爷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随后话题又一转,“我听二位是乘船来徐州的,徐州的云龙湖可是一美景,有时间一定要去玩玩。”   花满楼听到男子漫不经心的问话,也毫不生气男子看似无礼的问话,道:“自然是从来处来,到去处去,对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呵呵,好一个来处来,去处去。”男子一拍手掌笑道,“宁高,上官兄客气,叫我一声宁爷,二位随意称呼就是。”   “宁高?”花满楼暗中想到了一个人,只不过很奇怪这个人怎么到了徐州,为了不让对方发现异常,花满楼立马接话道,“那我夫妇也就称呼你一声宁爷便是。”   “客气,客气。”男子笑道。   “宁爷,我夫妇敬你一杯。”花满楼举杯道。   东方白虽然不知道花满楼想到什么。也便随着花满楼的动作附和起来。这桌宴席倒是变得气氛高涨,相互劝酒,这个宁爷倒是交际好手,不一会众人没了一开始的拘谨,把酒言欢起来,一边的上官璇菲倒是看了那位叫宁高的男子好几眼,美目中带着探究,要不是在众人面,她一定仔细的要询问起自家哥哥,这个宁爷到底是谁呢?    第九十四章 莫名急急离徐州 更新时间2013-12-13 23:12:18 字数:2043  酒过五旬,菜过五味,花满楼与这几人倒是聊开了,花满楼敬着酒,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听宁爷您的口音好像是江西那边的人吧?是准备进京赶考吗?”   “在下正是江西南昌人,我倒不是进京赶考的,只是出门游玩,结交一些聊得来的朋友。”宁高一听,脸色虽然不变,但心里去咯噔一下,“这个人不会认出我的身份了吧!不可能,不可能!”宁高想着又提高了些警惕。   “我观宁爷天庭饱满,地阔方圆,眉间隐含贵气,不似普通人家。”花满楼作势打量着宁高的相貌。   花满楼的话倒是让东方白吃了惊,花满楼何时会这样直接奉承别人,端的是稀奇古怪。   “楼兄莫要说笑,我一个普通的文人骚客,好酒,好诗歌,哪来的贵气呀!”宁高挑眉笑道,他虽然不知道花满楼是在恭维,还是真的会看相,心里自然喜不甚收,毕竟说都喜欢听好话不是。   “呵呵。”花满楼也跟着笑了笑,看着宁高挑着的眉毛,高高在上,已经出卖了他心里的得意,看来他是没有猜错,这个人来历不小呀!   “听说楼夫人是江湖中人,在下很是有幸结交到一位女侠。”宁爷转移话题,看向一边的东方白道。   “哪里哪里,家里穷,很小就出来混江湖了。”东方白摆摆手,她能告诉这个陌生人她就是称霸江湖的东方不败吗?   “想必武功很不错吧。”宁高看似来了兴趣,便追问道。   “她也就是会点三脚猫功夫,还在这里称女侠,也就在家里欺负欺负我而已。”花满楼装作满脸凄苦道。   “我哪有?”东方白咬着牙,暗地狠狠的捏了花满楼一把。   花满楼脸色一变,连忙挥挥手投降,这倒是让上官璇菲忍俊不禁,在她心里,这楼氏夫妇很是恩爱,不由自主道,“白姐姐真幸福。”   上官腾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立马道,“吃鱼,吃鱼。”   吃吃喝喝,时间倒是过得飞快,不一会桌上就只剩下残羹冷炙,上官腾领着众人到了花厅,小憩喝茶。   花满楼见时间也不早了,拉着东方白便要起身告辞,上官腾和上官璇菲见二人要走,也不好阻难,上官腾吩咐一声,随后一家仆端着一盖着红绸的拖盘进来。   “还是要多谢二位救了舍妹,这些薄礼,还望二位收下。”上官腾说着揭开红绸,十个金色大元宝,整齐的摆在托盘上,约么每个都是十两左右,整整100两黄金。   花满楼看也不看,连忙推迟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怎能收下这钱呢?”   宁高没有出声,暗自的打量了花满楼一眼,100两黄金对他来,是九牛一毛,不过这二人居然看也不看一眼,真是奇怪,难道他们看不起吗?宁高暗自悱恻道,“这对夫妇不是普通人!”   “楼公子,这只不过是在下的一点点心意,还请二位收下吧。”上官腾心里有些烦闷,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欠人人情,说什么也要他们收下,心中不奈的暗骂:“啰啰嗦嗦的做什么呢?假清高!”   “白姐姐,这也是我哥哥的一点心意,你们就收下吧,你们要是不收,我哥哥心里会很不舒服的。”上官璇菲上前拉住了东方白的袖子,小声道。   东方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上官腾不舒服管她什么事呀!东方白也烦了,懒得在啰嗦什么,出声道,“夫君,既然上官公子如此说了,就收下吧。”   花满楼倒是听出东方白话里的意思,便道,“那我夫妇多谢上官公子的美意了。”   上官腾听见,楼氏夫妇终于收下自己的钱,里面包裹好,塞到了花满楼手中,随即将花满楼和东方白送出了怡康园大门。   花满楼和东方白带着上官璇菲的一丝不舍和向往自由的神色,上官腾如释负重的模样,还有宁高的诡异的注视,离开了怡康园。   一路上,花满楼走的飞快,这让东方白很是不解,追上花满楼,一把拉住花满楼的长袖问道,“走这么急干什么?太阳这么大好热呀!”东方白说着看了一眼天空,现在已经申时,这时的太阳毒辣的很,就算东方白武功高强,寒暑不侵,也是实在受不了太阳的爆晒。   “趁天还没有黑,去买东西呀,我们连夜离开徐州城。”花满楼没有停下脚步道。   “为什么?我还没有玩够呢?”东方白有些不满道。   “现在没时间解释什么,晚上回去说吧。”花满楼说着招呼了一辆马车,拉着东方白就坐了上去。   “去码头的集市。”花满楼对着车夫说了一声,边静坐在马车中不语。   东方白见花满楼不说话,也好再说什么,想来是有什么忌讳吧,自从见了那个叫什么宁高的男子就变的古怪,暗中感叹道:“算了,我还等着他解释吧。”这离码头有一段距离,东方白刚才吃的很舒服,不由的在马车的颠簸中昏昏欲睡,有花满楼在身边,她不担心有什么危险。   “相公,到码头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赶车的车夫叫了一声。   花满楼扶着睡眼迷离的东方白下了马车,付了车资,便朝自己的画舫走去。刚到码头,就遇见船上的水手,那个年长的黑脸汉子,花满楼立马问道,“补给买好没?”   “已经全部弄好了。”黑脸汉子憨憨的笑道。   “那好,等会我们就离开徐州。”花满楼下了决策。   “楼公子,不是打算在徐州多休息几天吗?”黑脸汉子很是遗憾。   “事情有变,徐州不能久留,天一黑我们就开船。”花满楼也不愿多解释道,“你把离开的船员全部招回到船上来,等我买好东西,就离开这里。”   花满楼说完就带着东方白去附近的商铺转悠起来,买了好些东西,什么上好的丝绸,鞋帽什么的,还有好些徐州的特产,纷纷的送回画舫。   初夏黄昏,残阳如血,晚霞似火,一艘画舫,悄然的离开徐州的港口,沿河北上而去。    第九十五章 璇菲被困宁王狠 更新时间2013-12-14 23:42:20 字数:2278  “妹妹,你没有泄露自己的身份吧?”怡康园中上官璇菲的闺房中,上官腾一脸的紧张问着上官璇菲。   “没有,我一开始都没有告诉他们真实名字,要不是你说你叫上官腾,他们会以为我真的叫官璇菲。”上官璇菲一脸的无奈道。   “那就好。”上官腾若有所思的低头沉思。   上官璇菲本以为兄长会训斥她一顿,一看无事,心底就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上官腾思索片刻又道,“从今天起,你就给我乖乖的呆着园里,哪里都不准去,直到你出嫁的那天!”说完顿了顿,“这次我不骂你,好自为之吧。”   “哥,我真的不想嫁个那个王爷。”上官璇菲一脸的痛苦之色,一把拉住上官腾的衣袖,带着哭腔道:“我见都没有见过那个王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能把你最疼爱的妹妹我,嫁个不认识的人呢!”   “谁说不认识,今天你见的那位宁爷,正是货真价实的王爷。”上官腾一甩袖子道,“嫁个他未必委屈你了吗?”   上官璇菲也不诧异,今天从她哥哥对待那位宁爷的态度上,她就觉得古怪,原来那个人就是要嫁的王爷,便问道,“他来徐州做什么?不在封底呆着,不怕的那个小皇帝找他麻烦?”   “他这次秘密来徐州便是要将你带回江西。”上官腾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宁爷来此的目的。   “亲自来接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架子,他直接派个人就是吗!”上官璇菲一脸的不相信道。   “你不可不要不知好歹,王爷英俊不凡,年纪轻轻掌管一片封土,更是正德小儿的叔公,娶你也是我们高攀了。”上官腾冷哼一声,他自然不会告诉上官璇菲他与那位王爷的暗中约定。   “你都没有想我的感受,我要回金鹏国,向堂兄去告状!”上官璇菲说着要冲出门去,还没出门就被家仆拦住的去路,逼回了房内。   “你哪也去不了,就算堂兄来了,他也会明白我的苦心的。”上官腾冷哼一声,心中暗道,“他来了正好,一不做二不休,哼!”   “好好的看着小姐,要是她出了房门一步,我就要你们小命!”上官腾背手出了门,朝门外的家仆吩咐一声,径直离开,留给上官璇菲的无情背影。   “明明是亲哥哥,为什么这么绝情,早知道呆在金鹏国,不来这里了。”上官璇菲怅然若失的进了房,木讷地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无声的哭了。“不行,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上官璇菲定定心神,打开了梳妆台上的木盒,从夹层里摸出一包东西,庆幸道,“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就等好时机了。”   这时天已见黑,上官腾离开上官璇菲的院子,便急匆匆的到了所谓的宁高休息的庭院,刚进院子就瞧着宁高坐在繁密的树下喝茶,立马上前行礼,“在下拜见宁王。”   “上官兄,不必多礼,坐吧。”宁高正是江西宁王朱辰濠的化名,朱辰濠指了指一边的石凳道。   “天气有些炎热,还请王爷注意身体。”上官腾为朱辰濠添了茶道,“也不知王爷住的舒适否?”   “这里比江西凉爽多了。”朱辰濠摇着纸扇道。   “难得王爷到了徐州,明日在下陪王爷您四处看看如何?”上官腾一脸的敬畏道。   “先不急,我倒是想问问,你对今日那对夫妻的看法?”朱辰濠故作高深的问道。   “我已经问过舍妹,那两人只不过是一对普通的夫妻,而且她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王爷不用担心。”上官腾摸了摸额角的汗珠道。   “非也,那对夫妻一定不是普通人,一百两黄金不是小数目,可那个姓楼的男子看也没看一眼。”朱辰濠一脸的怀疑之色道。这在他看来,这对夫妻气质出众,谈吐也非凡,不能掩盖他们的应该是名门贵气,特别是那个女人,那有什么混迹江湖的风尘气息,不能小觑。   “的确有些问题,一百两黄金,那个女子收的随意,应该是见过世面的。”上官腾想了想,发现了一丝可疑。   “算了,就当一个过路人吧,毕竟救你的妹妹不是,只要她没事,我们也就安心了不是吗?”朱辰濠微微一笑不再理会,心里却是萌生的一个念头。   “多谢王爷对舍妹的关心,在下替舍妹感激不尽。”上官腾面露惶恐又道,“不知王爷什么时候助我……”   “急不得,凡是要徐徐图之,你现在手上无权无兵,怎能和你堂兄抗争呢?”朱辰濠顿了顿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现在把兵掌握才是实际。”   “王爷说的是,我来徐州多日,已经打点好附近的强盗们,准备收他们为私军。”上官腾低声道。   “凡事小心为妙。”朱辰濠点了点头。   “对了,不知王爷您何时迎娶舍妹,我也好提前准备嫁妆,送到江西去。”上官腾小心翼翼的看着朱辰濠道。   “就三天以后就在这里成婚吧,到时候再回江西,时辰不早了,我去歇息一会。”朱辰濠对于娶上官璇菲只不过是为了拉拢上官腾而已,娶回去好好看着就是,可不能因为这个女人影响了家里的王妃的心情,心中有些感叹:“些许日子不见王妃还真是想念,办了这事快些回去才行。”   “那在下告退。”上官腾腆着脸离开了朱辰濠的院子,心里很是开心,以后他就是宁王的舅子,也算是和朱氏皇朝有了关系,心中狂傲道,“我倒要看看上官胥能拿我怎么样,我迟早夺回属于我的王位!夺回金鹏国的财富!”   至于上官璇菲并不知自己哥哥的计划,更不知道,上官腾她现在就是想立马逃离这个牢笼,逃回金鹏国,找堂兄上官胥为自己撑腰,她就不信上官腾不听金鹏王的号令。   话说朱辰濠看着上官腾离去后,立马拍了拍手掌,几道黑色身影立马从四面八方飞了出来,整齐的跪在了朱辰濠的面前。   “属下参见王爷。”   “你们今晚去码头杀了楼氏夫妇,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带回来。”朱辰濠摇着扇子背过身道。   “属下遵命。”   “要怪就怪在你们有钱,而本王正缺的很。”朱辰濠冷笑着回了房间。   只不过朱辰濠不知道,天还没黑,花满楼的画舫早已经匆匆的离开了码头,这些黑衣人找寻未果,只能杀了本地的一户富豪,放了把大火毁尸灭迹,盗取不少了钱财拿到了朱辰濠面前滥竽充数,朱辰濠看到金银珠宝后冷冷一笑,只觉得自己很是英明。黑衣人们见瞒过朱辰濠纷纷松了口气,又迅速的潜伏在院子里,融入在黑夜中。    第九十六章 船上释疑忧国民 更新时间2013-12-15 22:43:53 字数:2500  月明星稀,一艘船停在静谧的水上,众人笑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原来是众水手在甲板上喝酒吃肉,说着八卦和荤段子,时不时传来笑声一片,本来这些汉子对于花满楼突然离开徐州有些不满,但是随后花满楼丰厚的打赏,立马让他们眉开眼笑起来,也不在意在徐州停不停留的问题,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了。   相对起热闹的甲板,房内灯火灼灼,确实十分安静,花满楼与东方白对坐桌前,安静的吃着桌上的佳肴。   “我没什么胃口。”东方白吃了两口也就放下了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对于今天花满楼奇怪的行为,她深感疑惑,一时间连饭也难以下咽。   花满楼也是出奇的没有劝东方白多吃些,而是也放下了筷子,盯了东方白看了片刻道:“今天的那个人不简单。”   “谁?”东方白听花满楼要给自己说说他的异常,瞬间就来了精神。   “就是那位所谓的宁爷。”花满楼顿了顿又道,“你应该发现不妥了吧。”   “在怡康园的确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不过我一想这个上官腾是金鹏王族,也就当作普通的守卫了。”东方白不解回答,又道,“对了,你怎么突然对那个宁爷那么热情,我实在觉得他虚伪的很,居然盯着我的脚看!”   “我对他热情吗?明明他一直在套我话,我对他热情也只不过想从他口中套到消息而已。”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那个人奇怪,也用不着我们怀疑呀?我们和他八竿子就打不到一起,何必行色匆匆的离开徐州呢?”东方白对于离开徐州还是存在情绪,本来就是出来游玩的,何必如此心急。   “其实,我一听他的口音,以及他叫宁高我就怀疑了,更何况那个金鹏王族上官腾对他甚是恭敬,我便确定了他的身份。”花满楼说着抚额道。   “他到底是谁?”东方白有些紧张问。   “南昌宁王,朱辰濠,当今皇帝的叔公。”花满楼定了定神,慎重道。   “朱辰濠?听说过,那和我们离开徐州有什么关系?”东方白毫不在意道,这个小小的藩王,远离朝廷,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花满楼说完也没见东方白诧异,倒也在意料之中,又道,“这朱辰濠现在很是低调,可是他勾结金鹏国的人你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吗?”   “你是说他有意反叛?”东方白来了兴趣,可是想了想位于江西分坛传递消息,朱辰濠并没有兵权,就算有了金鹏国的帮助也不可能成功呀?   “现在他的心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他和金鹏国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共识,毕竟江西并不富裕,而金鹏国很是富饶,只不过我不知道这金鹏国为什么和他搭上关系,难道以后金鹏灭国,和他有什么关系吗?”花满楼猜测道。   “你快说说,他会造反,然后呢?”东方白一脸的好奇道,对于未来她可是好奇的很呐。   “书上说朱宸濠这人生性轻佻无威仪,却善于以文行自饰,从今天酒宴上和我们的言谈话语上来看,的确是这样。”花满楼顿了顿道,“朱宸濠更是志大才疏,蓄有异志,在听了一些人的谗言以后,认为自己是真命天子,便开始反叛的道路,在江西自己的封地里开始他在巧取豪夺,贪婪地聚敛钱财,很是不得民心,甚至暗中召集强盗土匪,劫杀有财之人。”花满楼停下看着东方白问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急急忙忙的离开徐州吗?”   “为了那一百两黄金吗?不多呀?”东方白一愣,回答道。   “一百两黄金的确不多,但对于我们一对看似平凡的人来说却是一笔巨款,而且我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花满楼苦涩一笑,“说不定宁王已经派出杀手来诛杀我们了。”   “你露出马脚呢?”东方白不解道。   “不仅是我,还有你,如果我们做出一些贪财的目光,也就不会惹出什么事来,可惜没有,反而很淡定,你说对于贪财的宁王会放过我们吗?他肯定猜得出我们见多了金银珠宝,不将那一百两黄金放在眼里,从而杀了我们获得更多的钱财,你说我说的对吗?”   “原来如此。”东方白顿时涣然大悟,原来这个宁王如此伪善,虽然不怕杀手,但是也不想印象到自己游玩的好心情不是。“那后来怎么样了呢?”东方白等着花满楼的下文。   “话说这朱辰濠的野心渐起,而我们的正德皇帝却是荒唐人,从而大权旁落于以太监刘瑾为首的宦官手中;朱宸濠用金银二万,贿通刘瑾,把南昌左卫改为宁王府的护卫。但是好景不长,刘瑾不久便下台,宁王府的护卫又被革去。不过这并没有使朱宸濠心灰意冷,他恢复护卫的心反而更加急切。他这次更是不惜巨金,收买好了当时的兵部尚书,并把抢夺到的财宝源源不断地运往京城,唉,正德不适合做皇帝,死了一个刘瑾,他身边依然还是有一群小人……”花满楼说着叹了口气。   “你就直接说结果吧。”东方白心痒难耐道,过程她才懒得关注。   “正德十四年六月十四日,朱宸濠带着自己蓄养的强盗响马们彻底叛乱。不过朝廷派出文臣王守仁平乱,此战历时四十三日,王守仁先以计滞迟叛军,继而集中兵力攻克南昌,终以四面合击全歼叛军,平息叛乱。”花满楼也懒得叙述过程,简而言之道。   “到真是一个志大才疏,才四十三天就被灭了。”东方白瘪瘪嘴,眼里带着不屑,毕竟她也是反叛坐上日月神教的教主,只不过用了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得了教主之位,一是实力、二是威慑力,三是怀柔得衷心,用一些强盗的造反朱辰濠怎么可能成功呢?   “唉,反正他是会失败,只不过可怜了那些江西的百姓了。”花满楼叹了口气。   “没事,我立马飞鸽传书给附近的分坛,立马捕杀……”东方白看了花满楼一眼,笑了笑,想起和花满楼的约定改口道:“逮捕江西境内的强盗响马们,反抗者杀,你看这样行吗?”   “只怕是治标不治本。”花满楼想了想道,“毕竟正德皇帝以后还是会宠信小人,朱辰濠反叛被我们阻止,不见得其他王爷回走他的老路。”花满楼眉头紧皱道。   “你何必自寻烦恼呢?现在救一个是一个吧。”东方白出言安慰道,突然有些心疼这个知晓未来的男人,她不是第一次在花满楼身边听到正德皇帝的荒唐了,突然灵机一动问道,“你和我说说正德皇帝是什么样的皇帝吧。”   “很多人认为他荒淫暴戾、怪诞无耻,不过我想这是被一些奸佞的小人带坏了,他天性聪颖,平易近人、心地善良的皇帝,可惜走错了路。”花满楼摇头感叹,“天性自由散漫,在先皇的溺爱中长大,没有当皇帝的觉悟呀,诸葛亮所说的,‘亲贤臣,远小人’在他这里却是反过来了,最后死在了花天酒地里,哼,该死的阉党!”花满楼面上不由一怒,心中很是怅然,如果正德皇帝能有所改变的话,那明朝会怎样呢?   “你也别生气,既然你知道以后的事,我们不如……”东方白诡异一笑,嘴角玩味的露出一丝高深莫测,这个时候林平之也该发挥作用了。    第九十七章 改道开封过渡章 更新时间2013-12-19 21:43:23 字数:3189  “那就先这样吧,我回房去写信了。”东方白说着要起身,却被花满楼拉住了手。   “还有什么事吗?”东方白一脸不解的问道。   “就在这里写吧,我来给你磨墨。”花满楼说着起身取来了笔墨。   东方白想了想,也没是好隐瞒花满楼的,便又坐了下了看着花满楼细细的磨着水墨,惹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声音是格外悦耳,这让花满楼不解的抬头看了东方白一眼。   东方白看出了花满楼眼中的不解,随手撑着下巴,美眸里透着笑意道:“自古有红袖添香,今天我倒是享受了一把美男磨墨呀!”   “好了,快写吧。”花满楼俊脸一红,虽然东方白时不时打趣自己,可是美男这一词让他有些局促。   “呵呵。”东方白笑着提笔,一行清秀的小字跃然纸上,东方白审视一会,盖上了自己的私印,道:“离徐州最近的分坛也是在开封府了,信鸽飞过去也要两天。”东方白说着又取了一张信纸,想了想又道,“我吩咐林平之去了京师,算算时间也应该入宫做官了。”   “好像除了林平之,的确没什么人适合去做官了。”花满楼倒不惊讶,利用朝廷对付五岳联盟的武林大会,也只有林平之比较适合。   东方白见花满楼并不惊讶,道:“好像你什么都胸有成竹一样。”   “林平之是在京城长大,见多了达官贵人,有一定的人脉,虽然他父亲死了,只要他去走一走,还是会有不少人愿意在背后撑他一把,他又是一个懂得趋利避害的人,你自然不会将他丢在黑木崖,我说我说得对吗?”   “知我者七童也,你说我们这么样才能让正德这个贪玩的小皇帝变好呢?”东方白摸着下巴,一时没有好主意。   “变好,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毕竟一个蜜罐里的孩子不是一两天能够拔出来的,首先必须还是从他的兴趣下手。”花满楼想了想道。   “他的兴趣?”东方白眼珠子转了转问道,“他有什么兴趣?”   “崇武,爱美,好刺激。”花满楼想了想,用比较内敛的话总结道。“我们能给他武功,和刺激。”   “那我叫林平之教他功夫就是,至于刺激……”东方白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满楼打断了。   “寻常功夫他是不会练得,要快捷而又有成效的,毕竟这个十五六的少年已经沉迷酒色,而他的寿命也就毁在酒色上,三十多岁就死了,连一个后代也没留下,最后他的堂弟继承了皇位,也是一个无能之辈。”花满楼不由的感叹。   “那就让林平之将《烈火决》传给他。”东方白无所谓道。   “这个会不会太高深了。”花满楼问道,他知道,这可是日月神教秘传的功夫之一。   “练这门功夫开始容易,到后面就非常困难了,只有林平之独特的体质,才能真正练成,普通人一身顶多练到第三层,起到一个强筋健骨,对付十几个二流高手也就差不多了,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门功夫已经很厉害了。”东方白解释道。   “原来如此。”花满楼点了点头道。   “至于刺激我有一个主意,不如让林平之带着小皇帝一起去参加武林大会吧,到时候我们……”东方白诡异一笑,低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想法不错,一箭双雕呀!”花满楼觉得东方白的主意不错,但是总觉得有些不放心,道:“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会,到时候我会安排的,只不过济南一行可能要搁浅了,我们必须要提前布置。”东方白有些犹豫道。   “这倒不是问题,我们以后时间多得是,只不过有些委屈你了。”花满楼欣慰的握住了东方白的手,心里有些愧疚,要不是他想掰正小皇帝,东方白也不用放下游玩的计划。   “没事,只有和你在一起,哪里我都不在乎。”东方白暖暖一笑,花满楼说去哪就去哪,只要高兴就好,对于拯救还未迷失的小皇帝的计划,她可是很久没有这样激动了,统筹大局,坐镇后方,玩弄一个皇帝,是多么刺激的事呀!东方白不由得激动起来。   “我们明天就改道去开封吧。”东方白说道。   “好,时间不早,写完信就休息吧。”花满楼轻声道。   “好。”东方白说着奋笔疾书,交待起林平之的琐事,计划只写了一半,等到了开封,在说吧。   “你先写,我去外面和他们说一声改道的事。”花满楼说着起身,离开了房间。来到甲板上,花满楼就见众人醉醺醺的,即使和他们说了要改道的事,估计也没人听的进去,透了透气,洗了一把脸,又回到了房间里,这时的房内已经的漆黑一片,花满楼想了想,东方白应该是写完信就回房休息,也没多想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准备睡觉,去感觉身旁有一具软绵绵的身子抱着了自己的胳膊,花满楼小小一惊,随即笑了笑,熟悉的问道告诉他,身边的这位正是东方白,没想到她没有离开,又和自己睡到了一起。花满楼也不好问什么,两人同床共枕都睡了好几天了,各自都熟悉了对方,江湖儿女也就没有顾忌什么,只要以礼相待便是。没过多久,两人便沉沉睡去,毕竟勾心斗角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天还蒙蒙亮,花满楼就醒来了,侧身见东方白还在熟睡,便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只往甲板上走,弄了写清水洗漱一番,就见为首的黑脸汉子,打着赤膊湿漉漉的从河里爬了上来,朝着花满楼打了招呼。   花满楼定睛一看,原来是他,便问道:“老哥起的可早了,怎么一大早就下水了?冷不冷呢?”   “楼公子,昨晚俺们喝多一身酒气,这不下来洗洗。”黑脸汉子捡起放在甲板上的布衫擦了一把脸道。   “对了,我差点忘了,昨天见你们在喝酒也就没说,我和我夫人商量了,不去济南府了,直接改道开封府。”花满楼说道。   “去开封?”黑脸汉子反问道。   “是的去开封。”花满楼点了点头肯定道。   “我们现在还在徐州境内,改道去开封也不远,那好,我这就去叫兄弟。”黑脸汉子想了想道,开封比济南要近得多,虽然开始饶了远路,也不能拒绝雇主呀。   “那麻烦老哥了。”花满楼笑道。   “对了,楼公子,俺们昨天听您的话采购了不少肉类,可是昨天还剩了好多,眼看着天越来越热,这肉也不经放,坏了就可惜了!”黑脸汉子想起储存的肉道。   “你忘了我昨天要你买回来的硝石吗?”花满楼微微一笑。   “原来楼公子你是想硝石制冰呀!我说怎么要我买那么多硝石呢!”黑脸汉子一脸的涣然大悟,搞了半天是自己误错了意。   “我说怎么没看见你呢?原来在这里。”这时东方白已经起来,梳洗一番后就出来找花满楼。   “那俺先去叫兄弟们改道去开封了。”黑脸汉子朝两人说了一句,就急匆匆的离开。   “正好,我们去厨房找些吃的。”花满楼说着拉着东方白去了厨房。   这是厨房里已经有伙计在忙和,蒸了一大笼的肉包子,见到雇主来了,连忙问好,花满楼应了一声,伙计的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也就让出地方给花满楼和东方白二人,自己出来厨房,坐到外面休息起来。花满楼转了一圈,就发现一些肉食被放置在一个木桶里,而木桶放在了一个装水的大木桶里,用着冷水为肉保鲜。花满楼打量着肉的血色,这肉也就放两天,再不吃也就坏了。   “你来看着肉做什么?饿得厉害?吃包子呀。”东方白指了指一旁还冒着白气的蒸笼道。   “白儿,你知道不到硝石制冰呢?”花满楼一脸笑意的问道。   “硝石制冰?听说过。”东方白点了点头,完全不在意花满楼话里的意思。   “我们吃鱼吃了好些天,现在好不容易买了肉,这天气也开始热了,这硝石制冰也就派上用处了。”   “原来如此。”东方白听到了关键问题又道,“那你快点制冰呀!我听说过却没有见过。”   “那你看好了。”花满楼在厨房里翻了一会,找到了油纸包好的硝石,取了一些碎末,洒在了一个空盆中,又在水缸里舀了水几瓢水,不多时,水就凝结成冰。   “真神奇!”东方白脸上一惊,就要伸手去摸,花满楼立马抓回东方白的手。   “等一等,还没好呢!”花满楼观察着盆里的变化道。   东方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晶莹剔透的冰,一直以来她都听说过,只不过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水变成冰,觉得很是有新鲜感。   “这样肉就不会坏了了。”花满楼说着一掌震碎了冰,将碎了冰块倒入装肉的桶子里。   “不错不错。”东方白上前拿起一块冰,童心大起,趁花满楼倒冰的的时候,贴在了花满楼的脸上。   “好凉!”花满楼被冰激的一颤,就见东方白一脸的坏笑,跑出了厨房,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真顽皮。”花满楼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做了一盆冰,才取了早饭,回房去找东方白。   船上的水手们也被黑脸汉子全部叫醒,吩咐一声改道开封,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没人多说,匆匆地排队去拿早饭,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新的一天在太阳升起的一刻,重新开始。    第九十八章 到开封又遇令狐 更新时间2013-12-23 22:58:17 字数:3444  一艘雕梁画栋的画舫,迎着暖风,在余晖的夕阳下缓缓地行驶进了开封热闹的码头。前几日东方白就已经飞信给了开封的神教分坛,分坛的坛主这几日亲自等候在码头,准备迎接教主的到来。   花满楼和东方白刚到开封的码头,眼尖的教众就发现涂在船头的标记,立马整齐的恭候着东方白的莅临。   这时的东方白已经换了一身青色男装,飘然的到了码头,花满楼交代了水手一番,也随着东方白下了船。   “参见……”分坛坛主立马迎上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文在开封的一家晴湖楼的掌柜。一身商贾模样恭敬的向东方白行礼,话还没说完便被东方白堵了回去。   “别这么大张旗鼓,这画舫停在开封的这段就先交给你们打理,最近我要在开封停留一些日子。”东方白摇着折扇道。   “属下遵命。”晴湖楼的掌柜立马躬身道,随后指挥身后的教徒接收画舫,在教主上开封的期间,一定要打点好,万万不能触怒教主。   “时间不早了,去分坛吧。”花满楼来到东方白身边,瞧了瞧天色道。   “教主,楼长老随属下这边来,马车已经恭候多时了。”晴湖楼的掌柜说着将东方白和花满楼引到了码头附近的一架精致的马车前道。   “你先回去,别弄的这么明目张胆,就当我们是路人。”东方白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分坛坛主别这么热情。   “是,那属下先回分坛了。”晴湖楼的掌柜面带惶恐道,随后上了一匹快马,在其余小厮打扮的模样教徒跟随下,朝城里奔去,晴湖楼的一切已经打点好了,就恭候教主及长老的大驾光临了。   东方白坐才马车里,撩开车窗窗帘,仔细的打量着开封府大街上来来往往热闹的人们,沿街摆摊的小贩吆喝,还有路边玩耍的儿童被母亲抓回去时的哭闹,以及路边可怜兮兮的乞丐要饭时的大爷大娘的可怜声,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花满楼喝了一口,教徒准备的酸梅汤不解问道。   “好些天没见到这么多人了,微微感叹一下而已。”东方白放下车窗帘,转过头看向花满楼说道。   “呵呵,明天我们一起上街看看,开封府可是历史悠久的古城,到这里来一定要四处看看。”花满楼提议道。   “好呀,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东方白点点头,“在船上这么多天,我很想念大地呢!”   “应该快到酒楼了吧!你饿不饿?”花满楼看着百无聊奈的东方白问道。   “说实在的,我一点也不饿。”东方白俏皮的笑了笑,在几天在船上除了吃就是说说话练练功,也没有很多用到体力,所以一时间也不觉得饿。   “那这样,我们下去走走吧,走到酒楼差不多就饿了。”花满楼笑道。   “停车。”东方白二话没说,让赶路的教徒停马。   “您有什么吩咐?”在闹市上一辆马车猛然停住,教徒虽有不解,但还是恭敬的问道。   “我们就在这里下车了。”东方白说着出了车门,也不看坐在马车外面的教徒一眼,利落的跳下了马车,花满楼也紧随其后跳下了马车。   “请问这里离酒楼还有多远?”花满楼问道。   教徒见教主和长老都下了马车,也急忙跳下马车,连忙道,“这里里酒楼还有三条大街,走过去要一个来时辰,二位还是坐车去吧。”教徒不敢说重话,只能紧张的提醒道。   “三条街是吗?怎么走呢?”东方白问道,也没在意距离。   “直走一段就看见一个岔口,走右边,然后路过一条烟柳街,左转就看到潘杨湖,过了桥就到了晴湖楼了。”教徒见教主没有坐车的意思,只能老老实实的交待起分坛的具体位置。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们自己回去的。”东方白说着向花满楼使了个眼色,背着手向前离去。   “你回去和你们坛主说,我们晚些会到。”花满楼微笑的点了点头,跟上了东方白的步伐。   这名教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教主及长老离开,摸了摸头上的帽子,爬上了马车,架马离去,毕竟长老给他下了命令,要他先回去报信不是吗?   花满楼与东方白并排走在大街上,东方白时不时停下脚步四处看看,还没撤摊的小贩练满张罗道,“小哥买个镯子给心上人吧,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   东方白一愣,瞄了一眼花满楼,咧嘴笑了笑,推辞着离开了摊位,躲开了热情的小贩。她不可能给花满楼买个这玉镯子,   花满楼不觉莞尔,连忙追上了东方白,打趣道,“好一翩翩公子,只不过可惜呀!”   “可惜什么?”东方白一脸探究道,对于花满楼话里的打趣,她可是听的一知半解,她倒想知道花满楼话里的意思。   “可惜没有哪位佳人能入你眼呐……”花满楼呵呵一笑道。   “那是自然,像吾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谁能懂吾孤独。”东方白一脸高深莫测的摸着下巴,话语中透着刻意的自满以及玩笑意味,看的花满楼忍俊不禁。   “那只好和我这男人一同为伴了,还真是怪可惜的。”花满楼边笑边说。   “你还笑,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穿男装。”东方白带着嗔意,瞪了花满楼一眼。   “呵呵。”花满楼摸了摸鼻子没有再说话,刻意的转移话题,一指前方吵闹的人群道,“你看前面是怎么了?怎么哪么多人围在前面”   “看热闹的吧,不稀奇。”东方白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这街上除了卖杂甩的还有什么热闹好看。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有买杂甩的,天都快黑了。”花满楼说着看向人群,“说不定是什么遇到苦难的人,我听见好像是有人在哭,是个男人。”花满楼灵敏的耳朵注意着前方的动静。   人群中传来众人嘲讽的声音,“疯子!”   “臭酒鬼!”   “我们把他抬到一边去,在这里怪挡道的,这个小伙真是的,每次喝醉了都倒在路上。”人群里的一名长者说着指挥着两个大汉,一人一头,将倒在地上不起的却一直争扎的男子抬到了墙角下,被抬男子,哭闹着,嘴里喊着“给我酒,还要喝……”随即众人散去,露出了空旷的道路。   “是个醉鬼。”花满楼转述道。   “还是个熟人,真是阴魂不散。”东方白瞧了一眼倒在墙角的男子撇撇嘴道。   那醉鬼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令狐冲,东方白没想到又碰见了令狐冲,浑身邋里邋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缩在了墙角。   “这次几天,令狐冲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花满楼微微有些吃惊,令狐冲是花满楼的情敌不错,可花满楼没想到令狐冲会活的如此狼狈,不觉心中不忍,也对令狐冲的不争气有些愤怒。   东方白皱了皱眉,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转过头看了看花满楼,想听听花满楼的意见。   花满楼没有回答,而是拦下了之前那位长者道,“这位大叔,我给你打听一件事。”   长者停下脚步,看了看花满楼的打扮,以及客气的语气,也和善的回答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要打听的,别的不说这开封府里,我陈老二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我看前面那个闹事的男子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花满楼明知故问道。   “喝醉了,那个年轻人来开封好几天了,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在大道上耍酒疯,还好没有伤到人,听说他有钱的时候还在晴湖楼喝了好些酒,晴湖楼里的东西可贵的很呀,我也估计他是没钱了,这不刚在前面的酒楼里吃霸王餐,被打了一顿,撵了出来。”长者娓娓道来,这倒让花满楼和东方白了解的事情的大概。   “这样呀,这人就没有清醒的时候吗?”花满楼问道。   “没有,每天都喝的醉醺醺,嘴里还叫着东方什么的,这附近的人都嫌他吵得厉害,既没有找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们也看他可怜,要不然早就把他赶出这条街了。”长者说着,摸了摸胡须。   “这样呀。”花满楼点了点头,“这些您拿着喝酒吧,多谢您了。”花满楼说着塞给长者一下碎银子。   “不用,不用。”长者有些吃惊,连忙推脱道。   “哪里,那个男子是我们朋友,既然遇到了也不能不帮助他,您看可以帮我找辆马车吗?”花满楼说着看了一眼东方白。   东方白有些奇怪,但总比看着令狐冲要死不活的模样要好,不禁感叹花满楼的宅心仁厚。   “这样呀,我就说怎么有人打探起他来了,你等我一会,我给你叫辆马车来。你那朋友该庆幸有个好朋友呀!”长者感叹着去叫马车。   花满楼听这话嘴角微微抽搐,虽然跟令狐冲只有几面之缘,也不能见死不救,心里有些懊恼当初出的馊主意,醉鬼什么的,是个难活。   “早知道,也就别出让令狐冲喝酒成狂的主意,现在害惨我们了。”东方白看了一眼在呕吐的令狐冲,懊恼的瞪了花满楼一眼,现在她感觉真是自讨苦吃了。   “凡事必有因,这结下苦果,我们不吃,也不能置之不理,你看报应不就来了,我们以后还是行善积德好。”花满楼说着双手和十道。   东方白看着长者带来了马车,瞥了一眼花满楼道,“那我们怎么做,我可不想他破坏了好心情。”东方白知道她说什么都已经放下了,不再在意了,可是看到令狐冲心里还是不舒服。   “找个远远的客栈将他放在那,不让他饿死就是,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他就不能控制自己呢?”花满楼想了想道。   “要不然他怎么会叫令狐冲呢?天生的呗!”东方白摊了摊手。   “那你叫东方白又是什么意思呢?”花满楼忍不住问道。   “听我重男轻女的父母说,生我时候天光放亮,东方即白,正好我家姓东方,所以叫东方白了。”东方白想起抛弃自己和妹妹的父母,不禁有些哀伤。   花满楼见东方白脸色黯然,也不再多说,看向了老者。    第九十九章 琐碎事初见端倪 更新时间2013-12-25 22:43:41 字数:3771  “公子,马车来了,老李的马车最稳了。”长者笑着介绍身边牵着马车的中年男子道。   “多谢大叔您了,忙活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这街坊邻居都叫我老安头,在后街开了一间旧书屋,打烊了没事就喜欢出来管管闲事。”长者笑了笑说。   “那真是辛苦安叔您呢。”花满楼作揖道谢道。   而一旁的东方白也没闲着,指挥着马车,把令狐冲搬上了马车,这个姓李的车夫边搬边感叹,他没有想到一个成年的男子居然这么轻,三两下就弄到了车上,就是味道不太好闻,要不是看着老安头的份上他才不会让这个醉鬼上他的马车。   “麻烦你把他送到远一点的客栈去,这些钱一般是车资,一半还麻烦你帮他交房租。”东方白说着塞给车夫老李两锭银子,每个都约么有十两左右。   “这也太多了。”车夫老李是个老实人,平时在城里拉一个客人也只不过几十文,那见过这么多银子,连忙推托道。   “呕……”车里又传出令狐冲的呕吐声。   “多了那去买辆新车。”东方白听到令狐冲的声音,给了个车夫‘明白吗’的眼神。   车夫老李涣然大悟,也就欣然接受了,看来自己的这个马车要换一辆新的,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这只有十两银子,大哥你就为他找一个能住久点的客栈,用不了多好,住久点就成。”东方白补充道,“和店家说清楚,不住也不能退。”   “那没问题,城西就有一家小客栈,这些钱他住三个月绰绰有余。”车夫老李收了钱,心里也乐呵呵的,见东方白身着锦衣,却帮一个酒鬼找客栈,也就当是日行一善的有钱人,和老安头到了声招呼,上了马车准备离去。   花满楼一边却和老安头打听着这车夫的可靠性,老安头打着包票说没问题,老李做生意可是童叟无欺,要不然他也不会带老李过来。   老安头见老李要走,却奇怪这两位相貌堂堂的两位公子没有一同去,便问道,“那个小伙子不是你们朋友吗?怎么你们不亲自去送呢?也好照顾一二呀!”   花满楼干干的笑了笑,没有想出理由,这时东方白也忙完,听到老安头说的话,便接口道,“马车太小,我们去了也坐不下。”东方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多事的老头说这些话。   “那我替你们去送送那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就这样不爱惜身体。”老安头说着招手示意老李不要离开。   花满楼和东方白互看一眼,觉得这老安头实在太过于热心,这让他们一头雾水。花满楼耸耸肩,示意自己不解。   “我们走吧!”东方白看了一眼马车,就见那老安头利索的爬上马车,那速度与他满头白发很是不符,可动作一点也不像是个老人的老态龙钟,可东方白是也看不出这个老安头练过功夫,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能他身体好吧。”花满楼看出东方白的疑虑,猜测道。   “老安叔,你家阿成从树上摔下来了!把腿给折了!”几个十来岁的少年,浑身脏兮兮的大喊着拦住了马车。   “什么?”老安头一听,连忙要车夫老李停下车,跳下车就赶到几个少年面前问道,“阿成怎么了,慢慢说!”   “阿成他上树摸鸟蛋。”一个灰衣少年怯怯的说道。   “结果有条蛇在树上,要咬阿成。”一个麻布衣服的男孩一脸后怕道。   “阿成闪躲不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个小个子的男孩一脸惊恐的道。   “然后他说腿痛起不来,阿旺已经把他背回家了。我们就来找大叔来了。”几个小孩三言两语交代了事情经过。   “老李,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老安头一脸急色,匆匆的就要朝街边的巷子里走去。   “大叔,我会医术,我帮你去看看吧。”花满楼见这老者这么好心,想着自己会些医术,也就跟了上去帮忙。   “那就多谢公子了,我家就在这边巷子里,随我来吧。”老安头听到其中一个面善的男子会医术,也不迟疑,立马就答应了,毕竟医馆离这里还有两条街,现在的老安头也属于病急乱投医了。   东方白虽然奇怪花满楼为什么提取要去为这个老安头的儿子治腿,反正闲着无聊,就跟着花满楼一起去了老安头的家。   一路上花满楼和东方白跟着老安头七拐八拐在窄巷子里穿行,不多时就到了一所贴着破旧的门神年画的老宅子的木门前。   “二位这就是寒舍,请进吧。”老安头推开门,示意花满楼和东方白进来。   花满楼点点头,首先进了门,这是一个不大的宅子,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还种着一颗枣树,一些散乱的木头散乱的堆在一边,三间旧瓦房成品字型楞楞的立在四周,屋檐上长着几个野草,看起来有些清冷,但在开封府有所小宅子已经很是难得了。   “老安叔,阿成在堂屋里呢?”一个灰裳少年听到声音从堂屋里探出身来,见到老安头连忙呼喊道,随即又对屋里的人道,“阿成,你爹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呀!”   “阿旺多谢你背阿成回来,留在这里吃个饭吧!”老安头听到了灰裳少年的话,立马挽留道。   “不了,不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呢!老安叔我明天再来看阿成,我先走了,再见!”阿旺说着离开了老安叔的家。   “慢些走。”老安头目送阿旺离开后,才招呼着花满楼和东方白进屋,花满楼和东方白刚进屋就见一个土黄色的短衫少年,年龄约么十来岁,有些散乱的头发用着一块蓝色方巾盘起,露出稚气的面旁,躺在了屋里的一张竹编躺椅上。   “爹……”老安头刚进屋子还没说话,少年就带着哭腔拉开了嗓子,可一见两个陌生男子立马收住了嘴,谨慎的打量起花满楼和东方白来。   “阿成,你怎么样啊?”老安头上前打量起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一脸的关切道,眼里露着非常的慈爱色。   “疼……”名叫阿成的少年一想起摔到的腿就龇牙咧嘴。   老安头看了看阿成已经脱了鞋的左脚肿的老高,很是心疼,嘴里却说,“你怎么又去爬树,你这是要我老命呀!你知不知道爬树是多么危险,你看你不听,结果怎么了,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你要我说多少次,我就只有你这一根独苗,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你老爹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爹,他们是谁呀?”阿成又听到自己老爹的长篇大论,转着眼珠子看向一边的花满楼二人。   “差点忘了,二位这是犬子。”老安头介绍道,“阿成,这两位,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二位呢?”   “先不急这介绍了,让我先看看贵公子的腿,再晚一点就不好医治了。”花满楼没有说什么,而是上前查看起少年的伤情。   “差点忘记正是了,那公子您先看,我给二位倒些水来。”老安头说着提起放在一边的桌上的茶壶,出来大堂。   东方白倒是觉得奇怪,这个老安头一大把岁数,怎么儿子才十来岁呀?见花满楼在为那个少年看脚,也闲着无事,打量起这个简陋的屋舍。   花满楼上前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阿成肿胀的左脚,就听见少年抽气声,看样子肿的太厉害了,不用点劲,怎么会知道这脚踝骨有没有断,可是一碰他的肿胀的踝骨这少年就缩的厉害,看样子不使点计策这少年不会老老实实的,花满楼想着便抬起头问道,“你叫阿成吗?”   “嗯。”阿成看着自己的左脚轻声应了声。   “你这左脚伤的好厉害,看样子要砍掉才行,要不然坏死以后会长蛆。”花满楼扶着阿成的左脚,看着阿成脸的正色道。   东方白一听这话,暗暗的笑了,没想到花满楼诓骗起小孩来,真是过分。   “啊!”阿成听这话面色一变,随即又装起面无其事道,“你莫要诓骗于我,我只不过小小的摔了一下。”其实阿成心里怕得很,但他却不蠢,马上平定下了打量起花满楼的面色来,希望能在他的脸上发现什么破绽。   “你小子有福气,遇到了公子我,我一出手啊……”花满楼笑眯眯的看向一脸期待的少年,扶着少年的左脚的手用力一按一揉,一声惨叫响彻天地。   “怎么呢?”老安头正在厨房烧水,听见儿子的惨叫,拔腿就赶到了堂屋,看着儿子一脸的痛苦之色很是担忧。   “没事,没事,令公子只不过伤了肌肉,休息一段日子就没事了,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先抓药吧,我先用秘药给他揉揉。”花满楼起身,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道。   “稍等。”老安头听到这位公子要开药方,立马从堂屋的一角的桌上找来纸张和笔墨,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纸,“快去抓药吧,晚些就熬给他喝,疏通血脉。”   “我这就去,还请二位坐一坐,我稍后就会来。”老安头很是感激,又转头对阿成道,“这位先生给你治病,你老实一点。”   “我会听话的。”阿成痛的眼泪都出来,也知道刚才这个给自己按脚的男子实在分散注意力而吓他,倒也看出了他的好意,也就老实下来。   “还劳防二位等候了。”老安头朝一边坐着的东方白点了点头,收好药方子急忙出门去。   花满楼掏出怀里的药瓶有些感叹,这些平一指秘制的踢打损伤的药油派上用场了。   “阿成呀,有些痛,你忍忍,要不然以后你还是要砍腿的。”花满楼说着将药油到了几滴在少年的脚踝骨上,嘴里话不停。   “我不怕疼,你揉就是。”阿成嘴硬道,面色变得有些土灰,看样子十分痛。   “你家就你和你爹吗?”花满楼一边轻轻的涂着药油,努力的说这话让少年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   “就我和我爹相依为命,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少年对花满楼有些好感,见这锦衣公子给自己揉脚也就说起自己的事来。   “我看你爹年龄起码有六十了吧,老来得子吗?”花满楼想起老安头一头白发,可儿子还怎么小就觉得奇怪,他父亲六十的时候,花满楼的几个兄长都已经成家立业,孙子都比眼前的少年要大上许多。   “才没有呢!我爹才四十多。”阿成立马反驳,虽然他爹看起来老而已。   东方白见花满楼和少年聊得起劲,她坐在一边很是无聊,便起身打量起这个简陋的屋子,房子不大,也就一个大厅,两个副厅,一边划做了书房,另一边却是摆着香炉的灵位。   东方白只不过探头看了一眼,就被深深的定格在了原地,眼眸中露出了不可置信,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分割线---------------------------------   祝大家圣诞快乐。。。。    第一百章 现端倪亲人血脉 更新时间2013-12-27 22:56:14 字数:3393  三座灵位立在窗户通过来的微光下,一座灵牌上的名字让东方白一怔,赫然写着爱女东方白之灵位,转而看向另一座,是爱女东方红之灵,瞳孔微缩,一切不是巧合,是事实。那个老安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东方泽安。   “没想到还能见到他们。”而左后一座灵位却是她那势利的母亲,赵氏,东方白有些激动的抓住了门框,留下了五个深凹的印记,这个让她嫉恨多年的女人死了,一时间所有的记忆涌上心头,只打她懂事起,就没有见过赵氏给过她好脸色,不是训斥就是打骂,什么赔钱货的,等她稍微年龄大点后,也懂事了,明白自己不是男人而父母别轻视,这让她很不服气,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每天就要洗衣做饭做着家事,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父母的束缚,特别是妹妹出生后,赵氏更本不理会,甚至要丢了妹妹,要不是自己一直坚持,妹妹的一切由自己这个做姐姐的照顾,要不然仪琳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赵氏生了弟弟以后,家里更没有她和妹妹的地位,父亲母亲将他视为珍宝,父亲对赵氏也是言听计从,不敢违背,要不是强盗来袭,她早就被赵氏嫁给同村地主家的傻儿子了。谁说女子不如男了,自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如今便是她东方不败脚踏武林,成为天下第一,她倒是要天下人看看,女人不亚于男人,更是要强过他们。   “你多大了呀?你爹就你一个儿子吗?”花满楼揉着阿成的脚道。   “我今年满十二了,我听我爹说过,我还有两个姐姐,不过都死了,好像是被强盗给杀了。”阿成想了想,虽然不知道面前的男子问这个干嘛,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这样呀,也说得通你爹四十多岁才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花满楼双手不停说道。“那你可要好好的注意自己身体,要是你有些损伤你爹可就痛苦了,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   花满楼说完,就看见阿成面露讪笑,也是很不好意思,他爹已经嘱咐过多次,不要做什么危险游戏,可是每每都让他操心,想着想着心里就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老父亲。   这时东方白眼睛一眯,不动声色的会到了大堂里,天已经黑透了,便拿出火折子,替花满楼点燃了一边的煤油灯,看着花满楼还在为阿成按脚,不由的默默的打量这这个少年,这个少年就是他的弟弟呀,她的父母也是为了这个儿子把她和妹妹抛弃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抱在手里的孩子就这么大了。东方白一想起当年被抛弃的情景,赵氏冷漠的话语,已经父亲驾车逃走的情景,内心就有一团火焰熊熊燃起,要不是师傅及时出现,她早就被那些禽兽侮辱了。东方白有些控制不住心中压抑多年的怒火,险些暴走。   这时的花满楼一边和少年说着话,花满楼突然觉得身后有一股杀气,转头一看,东方白紧握拳头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花满楼有些担心,便问,“东方你怎么呢?”   东方白沉默片刻,似乎有些出神,没有回应。   花满楼有些担心,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这个哥哥姓东方吗?真是好巧,我也姓东方呀,我大名叫东方成。”少年听到花满楼的声音,便兴奋道。   “还真是巧了。”东方白冷冷一笑,看了一眼少年,便收回来目光,捏紧的拳头的手,渗出了鲜血。   花满楼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知道东方白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一时间摸不清头脑。   “我饿了,先回去了。”东方白心情很不爽快,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再呆在这个压抑的地方,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花满楼见东方白要走,一时间也无法阻难,他正为少年疏通脚踝的血脉到关键时刻,不好走开,便道,“你先去,我随后就来。”随即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也不再和少年闲聊,专心致志的按摩着。   阿成本来注意力都集中在和花满楼聊天中,花满楼一停话头,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左脚的疼痛又回来了。   安叔已经拿了药回来,还买了一些食物,打算宴请花满楼二人,刚入巷子口就遇到出巷子口的东方白,两人对视一眼,东方白立马收回目光,打算离去。   “小哥怎么走了,留下吃些东西吧。”老安头见东方白要离开,挽留道。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东方白看了一眼老安头,没有多说,闪身离去。   “啊!”老安头见眼前的男子飞身离开,很是惊讶,原来这些人是江湖人士,个个都会绝顶的功夫,不免有些敬畏起来,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他们这么市井之民能够怠慢的,但愿这些人没有生气呀。老安头想着快速朝家里赶去,这个时候他的宝贝儿子肯定饿了。   老安头加快脚步赶到了家,刚进屋就见到花满楼在院子里洗手。   花满楼见了来人点点头,随着老安头进了屋子,道:“我已经为阿成推拿活血,把药熬了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早晚各一次,用不了七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多谢公子了。”老安头拱手道,“对了,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楼。”花满楼不愿吐露真实身份,以免造成一些麻烦。   “我刚在巷子口见的你的同伴,怎么那么急,嗖的一下不见人影了。”老安头回忆道。   “可能是有事吧。”花满楼也不知道东方白怎么,但是他不能停留太久,还要去追东方白的人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人去晴湖酒楼了。   “我买了些吃食,楼公子用些再走吧。”老安头客气道。   “爹,你说刚才那个哥哥会飞!是真的吗?是杂记里写的轻功吗?”阿成听到他父亲的话,坐起身,好奇的问道。   “大人说话你别插嘴,好好躺着。”老安头看了一眼躺在躺椅上的儿子,话语虽然有些严厉,但不乏宠溺之色。   “楼大哥你会功夫吗?能教教我吗?”阿成依旧兴致勃勃的问道,丝毫没有将父亲的话听在耳中。阿成自幼聪颖,在父亲的旧书屋里阅尽众书,最喜欢看一些江湖游记,对江湖很是向往,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代豪侠,打遍天下无敌手。   “楼公子你别理这小子胡话,我看他是饿昏头了,这功夫那是那么好学的。”老安头可不想自己唯一的儿子成天打打杀杀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成你爹说的对,功夫不是那么好学的,都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你也别想着什么成为大侠的,好好读书,以后考个功名才是。”花满楼觉察出老安头话里的意思,也就应和道,毕竟他也没想过教人功夫,再说东方白还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的心里也有些急切想要离开。   “我不怕苦……”阿成大声道,却被老安头狠狠地瞪了一眼。   花满楼见势道,“我还要去找我同伴,先走了,告辞。”花满楼说完就要离开。   “楼大哥,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阿成有些不舍,他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舍得放花满楼离开呢?   “这个……我住在晴湖酒楼,等你好了再来找我吧。”花满楼为了去找东方白,也就报了地址,匆匆离开了。   “晴湖酒楼。”阿成默默的记在心里,等他脚好了以后一定要去问个究竟。   “你不许去打扰楼公子。”老安头看出了儿子的想法,连忙出声道。   阿成小眼珠子一转溜找着借口道,“我只不过是等脚好了以后去登门拜谢。”   老安头不再说些什么,对于儿子的话他是半信半疑,如果儿子要去,他非得跟着不可,他可不能看着唯一的儿子卷入江湖纷争。   花满楼也急了,天都已经黑透,在黑漆漆的巷子里使出轻功,朝巷口飞去,刚出巷子口,就见一人靠着巷口的墙上,在街道上挂着灯笼下,这个人正是离去的东方白。   花满楼见到东方白的一刻便松了一口气,虽然分开时间没有多久,但他很是担心她,不知道怎么了,他发觉东方白有些奇怪,可又不知道哪里怪了。   “我们走吧。”东方白见到来人是花满楼,也不再多说什么话,向之前教众指引的方向前去。   花满楼点了点头,跟上了东方白,两人并肩的走在还有些喧哗的大街上,花满楼见东方白有些沉默,见到路边的面摊,关切道,“你不是饿了吗,要不要吃碗面?”   东方白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花满楼的话,摇了摇头,“现在不想吃了。”她现在还哪有什么胃口吃饭呢?说不定今天晚上她也睡不好了。   花满楼实在觉得异常,自己好像没有惹怒她呀?花满楼开始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在遇见令狐冲的时候,东方白的表现一切正常,一起去老安头的家也很正常,他为阿成推拿没多久,东方白就走了,然后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了。“难道她看到了什么伤情的东西吗?”花满楼暗暗揣测,“那时候我一直和阿成在说话,她好像在我身后走了几圈,然后就走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花满楼很是不解。   “你心情好像不太好。”花满楼借着路边的高高挂起的灯笼,看了看东方白的脸色道。   “有些累了而已。”东方白勉强露出微微的笑容,示意花满楼她很好,真的很好,只不过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真是对不住你。”花满楼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不带东方白去老安头家,也不会让她不开心了。   “你很好,何必自责呢?”东方白看了一眼花满楼,发现花满楼眼中流露出来的关切,一时间有些冰冷的心涌上了一丝暖意。也许是上天看不得她过好日子,故意来找她麻烦吧?她不怕,尽管放马过来吧!    第一百〇一章 东方心纠平之信 更新时间2014-1-2 23:26:16 字数:3075  远方的天空的峨眉月散发着微弱的白光,倒是被满天的星光夺去了光彩。刚入初夏的夜到是凉爽,出门散步的人也是不少,显得开封府的夜晚无比热闹,路边的商贩都支起了大大的灯笼,照亮一方,热情的做着来往行人的生意,一边的酒楼里更是人声鼎沸,劝酒声在老远的街道上就清晰可闻,教坊里也时不时传出男女的调笑,以及悦耳的丝竹和着婉转华丽的歌藻悠悠的飘荡在街上,吸引着风流才子流连忘返。   花满楼与东方白,漫步在这个古老的青石板路上,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虽然东方白不说,但花满楼感觉得出东方白现在肯定有很多烦恼,感觉她对自己的问话有所隐晦,花满楼静静的看着东方白的侧脸,也不好再问下去,他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人,还是等东方白心情好些的时候再问好了。   东方白见花满楼没有再追问也是知道花满楼在等待自己的倾诉,今天发生的事太多,让她有些力不从心,现在也静不下心来思考,也不知道把这件事告诉花满楼还怎么样呢?“花满楼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会要我认回我的亲人吧?”东方白默默的想道,“毕竟他们过的也不怎么好,可是……是他们抛弃我和妹妹的,我怎么能轻易的原谅他们呢?”东方白想着想着陷入了思考。   就这样,花满楼东方白两人沿着街道朝之前教徒指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到了晴湖酒楼,奇怪的事,酒楼虽然灯火辉煌,可是没有一个客人。   花满楼东方白都是一怔,明明交代不要大张旗鼓,怎么还是这样,实在是太张扬了。晴湖酒楼的掌柜一直在门口等候,一见到东方白和花满楼的到来立马迎了上来,躬身鞠了一躬,“您二位里面包厢请。”   花满楼见东方白没有发作这个坛主,也就随着东方白进了酒楼,七拐八拐了进了最里面雅苑中。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不是说了不要大张旗鼓吗?”东方白跟着掌柜进了厢房,刚坐下就厉问道,心情不好的东方白现在很不好惹。   “教主息怒,属下并没有大张旗鼓,这晴湖楼经常有达官贵人包下,属下只不过借了名头,周围人都以为有人包下了这里,怎么能让教主您千金之躯受到那些凡夫俗子的干扰呢。”晴湖酒楼的掌柜连忙解释,额头上留下了豆大的汗珠。   “你给我立马恢复正常,本座这是微服私访。”东方白虽然生气,但也知道这个开封坛主忠心耿耿,也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而打杀了他,要不然其他教众那还会好好为神教办事呢?   “属下明白,属下先行告退了,上菜!”晴湖酒楼的掌柜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恭敬的退出了包厢,不一会,一道道特色佳肴送入了包厢。   东方白看着一桌佳肴却没什么食欲,端起酒壶便自作自饮。花满楼觉得气氛有些凝重,简单方便一杯一杯的酒水下肚,可没有吃一些东西很是担心,便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了东方白碗里道,“吃些菜,空腹喝酒伤身体。”   东方白也不愿花满楼担心她,虽然很想醉一场,却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快而去迁怒一直关心她的人,毕竟这个世上也只有花满楼对她这么体贴入微,就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会无意识的伤害自己,更别提那个眼里只有儿子的父亲了,明明想着要把他们当做过客,这些年来以她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更是天下之大唯我独尊,教众全国遍地,找个人根本不是难事,明明可以去找到他们,但东方白选择遗忘,忽略。自打她被抛弃的一刻,那颗仇恨的种子就深深的埋了东方白的在心底,她不想认他们,更不想在见到他们。可是一想起花满楼时时刻刻的关切眼神,东方白又有些犹豫,不停的暗问自己,“我会不会是个坏人,花满楼如果知道他们是我的亲人,而我却对他们置之不理,会不会离我而去呢?”一时间东方白陷入了思绪里,听到花满楼的声音,回过神来,这时酒壶里的酒已经进了东方白的肚一大半,东方白也觉得头有些晕,空腹喝酒的确易醉。   “喝些汤吧。”花满楼见东方白小脸微红,连忙舀了一碗汤,吹冷送到了东方白面前。   东方白低着头看着面前桌上的汤,沉默了一刻,眼泪“噗通”一声落在了汤里,挡开了一层涟漪,随后东方白扑倒在花满楼的怀里,眼泪如雨一般,湿透了花满楼衣襟。   花满楼一开始有些错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东方白突然情绪崩溃了,但还是镇定的环着东方白肩膀,轻轻的安抚道,“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就算我是坏人吗?”东方白听到花满楼柔和的声音,心里更是惭愧,眼泪不止,低声啜泣道。   “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那只不过是世人的误解而已,你也没必要去解释什么,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无与伦比的。”花满楼扶起怀里的东方白,看着东方白有些湿润的眼睛道。   “可是我……”东方白泪眼婆娑看着眼前令她感动的男子,心里很是害怕,害怕失去他。   “别说了。”花满楼食指虚点东方白的红唇道,“吃完饭,洗个澡就去休息,你可是东方不败呀!什么也打不败你!”花满楼轻声安慰着,整了整东方白微乱的发梢,他虽然不知道东方白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脆弱,既然她不说,他只能给予她温暖,安抚她的心灵不是,这一切一定事出有因,还是等她平定下来再说。   “嗯。”东方白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提起了精神,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想依赖着花满楼。   “再吃一点东西,你可喝了不少酒。”花满楼又劝起东方白多吃一些。不多时,即使不想吃饭的东方白也被花满楼劝个七分饱,娇纵的放下筷子不再进食了。   “启禀教主,有林右使的密函。”这时门外传来了分坛坛主的声音。   东方白定了定心神,冷声道:“送进来吧。”   花满楼见东方白恢复以往的正色,端坐一边,看着分坛坛主进来。   东方白接过坛主递过来的信封,在灯烛下照了一下,上面的确有林平之留下了暗记,将坛主挥退出去,便拆开了信件,美目一眼就三两行阅完了林平之的密函,一时间沉默不语起来。   “怎么呢?”花满楼见东方白的表情没有波动,便出声问道。   “这小子倒是聪明。”东方白听到花满楼的话点头赞赏道。   “聪明也是你徒弟不是,可为什么我见你并不开心呀?”花满楼有些奇怪道。   “这小子写信给我在邀功呢!他已经将功夫传给小皇帝了,现在已经成了他身边的大红人。”东方白有些无奈道,“这小子还本来要计划杀了刘瑾,可是我们要他讨好刘瑾,他很不乐意呢!”   “还好我们提前支了信给他,要不然刘瑾死了,这计划就会变动,到时候变得难以琢磨。”花满楼有些庆幸道:“刘瑾这个阉人好财的很,拿钱倒是好贿赂,林平之是个聪明人,这个事交给是不错的,记得让林平之秘密行事,不少朝廷老臣一直再找刘瑾的把柄,时机还不到,别把他自己给暴露了,再过段时间,让林平之诱使刘瑾骗小皇帝出宫,到时候我们在运作一番便是。”   “说的也是,现在就等时机了。”东方白微咪左眼点了点头,模样很是古灵精怪,随即恢复正色招呼来门外的分坛坛主取来笔墨,取过纸张,就在花满楼帮忙腾开餐盘的饭桌上奋笔直书。   花满楼看着无比专注的的东方白,不由得发自内心一笑,自信而又专注的的东方白   分坛坛主老实的低头立在一边,时不时瞟了花满楼一眼,心里很是探究,暗想:“楼长老,完全不避讳教主传达密令真是奇怪,难道真如黑木崖上的流言,楼长老是教主的禁腐,要不然怎么会不避讳呢?”   东方白审视一番,便留下暗记,装入了信封,封好了火漆,递给了一边的分坛坛主,沉声道,“三日之内送到林右使手中。”   “属下遵命。”分坛坛主俯身双手接过密函,便恭敬地退到房门,准备离开。   “慢着。”东方白突然出声道。   “教主还有什么吩咐?”分坛坛主立马上前低声问道。   “我累了要休息了。”东方白捋了捋衣角道。   “厢房早已准备好了,教主长老还请随着小的这边请。”分坛坛主摆出了一和善的掌柜脸,便开门带起了路。   晴湖楼说是酒楼,但占地面积极大,出了前街的三层酒楼以外,还有好几进院子雅轩,这都是有钱人寻欢作乐,宴请友人的私密之处,不多时,花满楼和东方白就被引入了各自的厢房,丫环们早已经准备好梳洗浴具,等候两人的到来,不得不说,他们想的很周到,累了一天的东方白很需要泡个澡放松一下,和花满楼道了别,就进屋去了。    第一百〇二章 令狐似狗皮膏药 更新时间2014-1-5 23:08:47 字数:3136  花满楼二人已经到了开封多日,东方白却没有时间闲着,到了开封以后,黑木崖的向问天就已经收到了信,把神教各地发生以及他无权处理的事物一大包全部以百里加急的速度全部送到了东方白手中,这让东方白一阵无语,只能呆在房里,看着这些头疼的东西,她才离开神教没有多久,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要处理呢?什么有些地方的教徒贪污的问题,全部堆到了东方白面前。   这一堆信里,还有两封特别的书信,一份是仪琳寄来了的,另一份却是向问天为任盈盈求情的书信,说是希望放了任盈盈,给她自由,离开黑木崖,言语中更是一副呕心沥血,一副爱女情深的叔叔作态。   东方白暂且没有理会向问天的言词中的拳拳之心,对于任盈盈,她并没有想要伤害的地方,这一切都是任盈盈自讨苦吃,如果她不练那个功夫也不会有如此下场,再说离开了黑木崖,一个废了武功的魔教妖女,不被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给刮了才怪。她的苦心,难道他们还不理解吗?   东方白看了看手中仪琳寄来的信件,心里很是欣慰,自己出门在外能收到亲人的关怀,自然是无比的温暖的,只不过找到了父亲和弟弟这件事,要不要和仪琳说呢?东方白面露犹豫,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估计都没有印象了吧,毕竟那时候她才不过四五岁。东方白一直犹豫,没有下笔回信。   花满楼这几天也没有闲着,本来是打算和东方白四处走走,可东方白却被一些教务所缠,自己也被东方白分配了任务,巡视神教在开封的产业,严查贪污,还别说,神教在开封府的地下势力十分庞大,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地主乡绅都有教徒的存在,这几天花满楼倒是接见了开封府的大部分有脸面的教徒,至从花满楼到神教以后,这些人也因为花满楼出谋划策赚了不少钱,纷纷的来瞻仰教主和所谓的大长老,东方白自然没有时间去见这些人,所以就辛苦了花满楼了,花满楼虽然不喜交际,但既然东方白交给他的任务,他还是要完美的完成的。于是花满楼开始了他的应酬,也还真找出不少问题,于是用了一些温柔的手段,处理了那些贪污的教众。   在从教徒眼里,这位楼长老看似温和,更是有着深藏不露的雷霆手段,既能在教主身边说上话,还带给神教巨大的利益,不骄不躁实属难得,众人是不由的从心底佩服,对花满楼的态度也更是恭敬。   花满楼今天去了西城里一家茶楼,茶楼也是神教的收集情报的秘密暗点,四处转了转,也没什么事,喝了一些茶,花满楼就起身离开了。   “这是最后一家了。”花满楼出了茶楼一身轻松,想着前两天去视察神教的一家青楼,回来后东方白可是说了好一些醋话,他可是费了老些功夫才把她安抚下去,说实在的那些青楼的女人比不上东方白的一根头发,他才不会去看呢。   花满楼见时辰还早就没有立刻的回晴湖楼,挥退了跟在身边的教徒,一个人四处看看,看看有什么稀奇玩意买回去给东方白玩玩。花满楼边走边看,却被一男子迎面撞了一下,待花满楼定睛一看,这不是几天前遇到的醉倒在路边的令狐冲吗?   “你走路怎么不看路呀!”令狐冲被撞到在地,嘴里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瞬间脸变得诧异:“怎么是你!”   “令狐大侠好久不见,在下还有事,告辞了。”花满楼朝着令狐冲点了点头,转身借步绕过了令狐冲。   “喂!你别走!”令狐冲急忙追上,道:“东方姑娘呢?她没和你在一起吗?她在哪里呀?我好想见她一面!”令狐冲说着一把抓住花满楼的衣袖。   花满楼停下脚步看了令狐冲一眼,打掉了令狐冲抓着东方白给自己做的心爱衣服,道:“令狐大侠,你又何必紧追不放呢?有得必有失,你成就了你的大名,也失去了一下东西不是吗?”说完花满楼也不停留,大步的离去。   令狐冲一怔,心里有些后悔,但性格冲动,也不会轻易放弃,使出轻功追上了花满楼的脚步,激动的拦住了花满楼道:“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之前是我误会了她,我想在只不过想解释清楚。”   花满楼一时间沉默无语,心里却不觉的冷笑起来,他从来都没有想殴打过一个人,今天令狐冲让他有了这个想法,不过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严肃道,“如果我说你偷我东西,你被抓了以后,被打给半死,后来我发现我的东西不是你偷的,向你道歉,你会原谅我,不恨我吗?”   “我……”令狐冲摸了摸凌乱的头发,一时间语结,“不能这样比喻,我……”令狐冲实在找不出什么借口,有些着急的想道。   “看吧,你自己都不能理由来原谅我,那你还指望她会原谅你吗?”花满楼看着哑口无言的令狐冲,有些为东方白不值,不过还好,他已经带着她走出这个泥潭,“时间不早了,告辞。”花满楼不在说什么,留着还在纠结的令狐冲,快速离去。   令狐冲看见花满楼离去,也拼命的追上,就算东方白不原谅他,他也要见到她,缠着她,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他是最爱她的。   花满楼知道令狐冲在后面跟着他,也不多想,一个纵身飞过了一个又一个屋檐,令狐冲见花满楼如神龙摆尾的轻功有些诧异,他实在没想到这个看似读书人的功夫这么厉害,也不多想,凭着恢复不少的内力使出轻功追去,花满楼内力深厚自然不是令狐冲能追上的,见身后的令狐冲消失不见,也就飞到了一个小巷子里,暗想,“令狐冲应该甩开了吧!”   花满楼看了看周围的路,静下心的来寻找声音,巷子很深分叉很多,花满楼凭着听声辨位花了些功夫到了巷子出口,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令狐冲,花满楼感觉自己有点像做贼。   “被我给找到了!”令狐冲喘着粗气的拍了花满楼的肩膀,道:“我令狐冲追一个人就算天涯海角也不会放弃,带我去见东方姑娘!”   花满楼面露无奈,自己带情敌去见心上人?心中不由感叹:“这令狐冲还真是一块撕不掉的狗屁膏药呀!”   杀了令狐冲!不可能,花满楼才不是那种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人,既然令狐冲要见东方白那就坦坦荡荡的去吧。话是这样说,其实,花满楼的内心里还是有一丝害怕东方白会动摇。要不然一开始花满楼就会带着令狐冲去见东方白,而不是使出轻功兜圈子了。   “这不是楼公子吗?”一个清脆的少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花满楼一回头见到正是阿成和老安头两父子,“原来是大叔你呀!阿成你怎么样呀?脚还痛吗?”花满楼停下脚步,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不正是那天的老安头吗?   “还多谢楼公子的帮助,我已经好了,我和我爹正是准备去找楼公子你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阿成蹦蹦跳跳,看样子是好了。   “别跳,小心又痛了。”老安头立马阻止道。   “大叔,没事,这孩子正是活泼乱跳的年龄。”花满楼笑了笑道。   “咦,这不是那个醉鬼吗?”老安头注意到了花满楼身后的令狐冲,他对这个醉鬼是很有印象的。   “你认识我呀!”令狐冲见着老安头有些摸着头脑道。   “楼公子我特地请你去我家吃饭,以谢你那天的诊治我儿之情。”老安头没有理会令狐冲,对于这个醉鬼他是不感兴趣,前几日只不过看他可怜才出手帮助,他可不希望自己儿子学了坏习惯,整天无所事事,喝酒买醉。   “这个……”花满楼看着老安头父子有些犹豫,令狐冲还跟着他要见东方白呢!   “楼公子我爹可是买了好多吃的等着你去呢!”阿成眼睛里充满期待,不用说,他是眼馋的很。   花满楼想了想,点头答应了,转身对令狐冲说,“你去晴湖酒楼找她就是了,我这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不行,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令狐冲一口拒绝了,晴湖楼他去过好几次,只不过都是被赶了出来,没有眼前这个人带路,他根本就进不去。   花满楼也不再理会,既然不信那他也没办法,现在带着令狐冲去见东方白,以令狐冲的势头,估计会惹得东方白今天都吃不下饭,也不看令狐冲,对老安头道,“大叔,我们走吧。”   老安头点了点头,带着花满楼朝自己方向走去,阿成一路上倒是问了花满楼好些问题,至于令狐冲喝着酒慢腾腾的跟着花满楼身后走着。   “楼公子你这朋友也去吗?”老安头神色微变的小声问道,对于这个醉鬼他不看好。   “他要跟着我也没办法。”花满楼面露苦涩,老安头看的真切,知道这个好心的楼公子被缠住了,也不再多说什么,鄙夷的看了一眼,喝着酒葫芦的令狐冲,小声的教训着阿成道:“离那个酒鬼远一点。”   阿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和花满楼边走边聊了起来。    第一百〇三章 鲁莽令狐惹人厌 更新时间2014-1-6 23:47:20 字数:2491  “阿成,你负责招待楼公子,我到后面做饭去。”老安头把花满楼领进了自家的堂屋就吩咐儿子道,随即有何花满楼打了个招呼,“楼公子,失陪一会,先坐下喝茶吧。”老安头说完也没理最后进门的令狐冲,出了堂屋,到后面厨房去了。   “楼大哥,喝茶,这是我爹用草药熬得凉茶,这热天喝是最好解暑降温的。”阿成说着倒了两杯茶,分别递给了花满楼和令狐冲。这回家的一路上,他和花满楼聊的很是投机,花满楼也不让他左一句楼公子,右一句楼公子的叫,还是称他为楼大哥,这可把阿成高兴坏了。   花满楼笑着接过茶杯道:“多谢了,这天气还真是热了,你爹想的真周到,嗯,味道还真不错!”花满楼抿了抿唇,这凉茶有点苦涩,里面最少有十来种药草,细细的回味一番还能尝到甜味。   令狐冲刚刚路上喝了不少酒,也是口渴,一把接过了凉茶,也没听阿成的话,牛饮而下,可刚喝一口却全部吐了出来,“是药呀!真苦!”   阿成有些生气,虽然这凉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是他爹上山辛苦采的,哪里苦了,给这个人喝,真是糟蹋了。不安好气道,“院子后面有口井,你去那里喝水吧!”   花满楼见阿成有些生气,小脸有些微红,突然觉得这孩子很是眼熟,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连忙道,“阿成,别生气,他喝酒喝多了,味觉有些问题。”   令狐冲眉头一皱,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半大小子给讽刺了,想想这是这小子的家,自己不请自来,也就撇撇嘴,当作没听见,转身就坐在椅子上。   阿成见这人不理自己,也不再理这人,他可记得他爹说了离这个酒鬼远一点,便抓起花满楼的衣角,清脆的嗓子故意提高了些音量问:“楼大哥,你怎么有这样的一个朋友?”   “这个……”花满楼面带苦涩笑了笑,他瞬间知道阿成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挤兑令狐冲非要到他家来,很是无礼,阿成这孩子别看只有十三四岁,却机灵的很。   花满楼也不在说什么,而阿成也不理会令狐冲,又开始缠着花满楼说说江湖故事。   “我说有什么吃的吗?”这时候令狐冲插嘴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他可是一早就被客栈赶了出来,除了还剩一个酒葫芦,这葫芦的酒还是他偷拿的,现在他可是身无分文了,连中饭都没吃。   “令狐大侠,稍安勿躁,我爹正在做。”阿成冷冷的回答道,刚刚他在花满楼口中得知了令狐冲的大名,有些诧异,原来这个酒鬼就是茶馆里传得沸沸扬扬,华山的叛徒,被罢了的恒山掌门,原来是这幅德行,心里不由的鄙夷起来,在他们这些少年心中,什么威震江湖,名扬四海才是大大的梦想,对令狐冲这种声名狼藉的人自然很是看不起。   令狐冲瘪瘪嘴,打量周围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吃的垫垫底,这模样在阿成看来很是打探他家的钱财,心里不由很是恼火,他家不富裕,也轮不到这个人来评头论足,这个人真是给脸不要脸。阿成家中虽不贫穷却也不富裕,凭着一家旧书店勉勉强强的还能过日子,对于他这个有些迂腐的父亲老安头的教导下,他可是人穷志不短,可别小瞧了他,将来他一定会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花满楼拉着了要暴走的阿成,赶忙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就带着他离开好了,下次我在单独的来。”   “这不是吃的吗?何必藏起来呢?”令狐冲探子脑袋朝偏厅看去,就一个桌边摆着一叠饼子,说着起身走向了偏厅。   阿成看见令狐冲要去拿他今早供奉给母亲和姐姐们的葱油饼,连忙跳起身追上走进偏厅的令狐冲。花满楼见阿成那么激动,也跟着进了偏厅。   而令狐冲瞧见是供奉给先人的祭品便收回来了伸向葱油饼的手,和死人抢东西,他令狐冲不是那样的人。令狐冲收回了手而眼睛下意识的扫到眼灵位上的名字,赫然呆立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用说是看到了“爱女东方白之灵位”。   花满楼见令狐冲脸色不对劲,随着令狐冲的目光看去,“爱女东方白之灵位”突兀的出现在他眼里,身躯不由一震,原来前几日东方白的不对劲就出自在这里,暗想起以前东方白讲述的经历,花满楼不由感叹。   “你们怎么呢?”阿成看着花满楼和令狐冲问道,还好令狐冲的冒犯举动停了,看着花满楼的面子上,他可要赶他走。   花满楼还在沉思,缘分的巧妙,就听到令狐冲兴奋的叫道,“你是东方白弟弟?”   “管你什么事。”阿成看着这个令狐冲,別过头不去理会。   这时老安头端着两碟菜进来,“阿成,过来摆筷子,吃饭了。”   还没等阿成回应,令狐冲就冲到了老安头的身边,激动地叫道,“大叔,你女儿没死!”   老安头被突如其来冲过来的令狐冲下了一跳,手里的菜盘,摔了个粉碎,炒好了菜,可惜的洒落在地上。一向好脾气的老安头见到这人如此莽撞,很是恼怒,今天他为了宴请花满楼可是买了不少好东西,一下子就被眼前的人给糟蹋了,更有人和他说着一些荒唐的话,不由的看向令狐冲的眼里带着怒色,看在花满楼还在一边,老安头压抑着怒火道,“你这厮好是莽撞,快些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花满楼见势不妙,连忙上前赔罪道,“您老受惊了,在下实在对不住您,我这就带他离开。”   老安头知道话过重,朝花满楼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不欢而散了。   “大叔你女儿东方白还活着。”令狐冲也不在意老安头的愤怒,连声说道。   老安头一听这话却是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激动,或者是内疚,低头不语,对于令狐冲的话置之不理,但此刻的老安头好像又是老了好些岁。   一边的阿成连忙上前安慰老父亲,对着花满楼使着眼色,还恶狠狠地瞪了令狐冲一眼,都是眼前的坏家伙,让他爹想起离失的姐姐们又伤心了。   花满楼是知道其中缘由,对与一个抛弃女儿的父亲,知道自己女儿还活着,有欣喜,肯定也会很愧疚,灵犀一指一出点了令狐冲的哑穴,对老安头躬身说道,“大叔不好意思,他喝醉了,说胡话呢,我们先告辞了。”花满楼拉着指手画脚的一脸不情愿的令狐冲出了老安头的宅子。   出了老安头的宅子老远,花满楼一直紧紧的抓住一直争扎的令狐冲,令狐冲虽然练了功夫,可是酗酒伤身,再好的身体也不能这样折腾,他根本就争脱不了。花满楼有些懊恼自己一开始没有控制住令狐冲,也不会被老安头赶走,要不然可以旁敲侧击询问一番,看老安头的样子,应该是想起伤心事了。    第一百〇四章 夜中亭谈话东方 更新时间2014-1-9 22:39:52 字数:3511  两人拉拉扯扯走了老远,令狐冲停下了挣扎,他挣脱不了花满楼的铁手,他知道再挣扎下去也毫无意义,反倒是热了一身大汗,这才老实下来,花满楼见令狐冲停了挣扎,便道:“你安静些,我带你先去吃东西,至于东方的事你不要插手。”   令狐冲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瞪得十分大,看样子是十分不情愿,比划着让花满楼解开自己的哑穴,他很纳闷,不知道眼前这人功夫是什么来路,居然让他自己无法解开穴道。   花满楼淡然的看向令狐冲道:“解开可以,但请你不要胡闹,这街上的人可是看着呢!”   花满楼的话没有错,虽然天色渐晚,路上还是有不少行人,好热闹的还在不远处打量着这对拉拉扯扯的男子,眼里很是探究。   令狐冲闻言一窒,最近一段日子,他的名声就不是很好,被不少人嘲笑,现在要是在弄出一个断袖的传闻,到时候不知道东方姑娘会怎么看他,要知道现在是人言可畏,一切还是注意的较好,令狐冲想完立马点点头示意。   花满楼见到自己唬到令狐冲,随即就解开了令狐冲的哑穴。   令狐冲顿感轻松,舒了口气道,“憋死我了。”   花满楼见他没有一惊一乍也就放下了不愉快道,“就快到了,我们快些走吧。”说完也不理令狐冲,背手向前走去。   “为什么我就不能插手,我觉得东方姑娘知道自己还有亲人在世一定会很开心的。”令狐冲追上花满楼的脚步道,心里却想着找回了东方姑娘的亲人,东方姑娘一定会原谅自己,就算回不到从前,但可以重新开始呀!令狐冲一边说着话,一边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现在一切还不确定,暂不可打草惊蛇,说不定他们是东方的敌人,设着套让我们钻不是?”花满楼知道这一切并不是什么圈套,从东方白那天的奇怪的表情他就已经猜出了缘由,现在这话也只有骗骗令狐冲,免得他一冲动,趁自己不注意,闹到了老安头的家。   “可是知道东方姑娘身份的不多呀?”令狐冲虽然冲动但也不蠢,他可是知道东方白的身份,这天底下知道东方不败是女人的人很少很少。   “可任盈盈知道不是吗?”花满楼淡淡一笑没有再多说,再说他也不好再往下面编,随即不再理会令狐冲的话。   “盈盈!”令狐冲一想起任盈盈不由得一阵寒颤,任盈盈一脸胡渣的样子再一次浮现脑海。难道这一切是任盈盈的报复?令狐冲不敢相信,但是他还是往好的方向畅想,那对父子极有可能是东方白的亲人,虽然不确定,但是偷偷地叫东方白去看看不就成了吗?令狐冲开始盘算怎么和东方白说清这件事。   不多时二人就赶到了晴湖楼,花满楼吩咐一声小二招待令狐冲,“你先吃饭,梳洗一番。”   “我要先去见东方姑娘。”令狐冲拒绝道,他可是要告诉东方白她的亲人已经被他找到了,怎么能让这个男的抢了他的功劳呢?这样东方姑娘怎么还会对他另眼相看呢?   “我说带你来这里,可又没说马上让你见到她,至少你也要尊重她的意见不是。”花满楼不想和令狐冲多多废话,使了个眼色给站在柜台后的掌柜,一甩宽袖,头也不回的进了酒楼深处。   令狐冲刚想去追,却被突然出现的几名壮汉拦住,其中一人阴测的说道,“令狐大侠,可不要让我们为难,教主可不是你想见就见的,老老实实,才是上策。”   说话人声音不大,根本没人注意他们的谈话,可是听在令狐冲的耳里却是如雷贯耳,看来内家功夫极厚,掌柜的可是知道令狐冲吸星大法的厉害,找来的都是修炼极阳或是极阴的内劲的练家子,专门克制令狐冲。   令狐冲脸色一变,他可是感觉到了这几人内功散发出的炙热气息,颇为忌惮,他也知道自己一旦闹事,东方白肯定更不会见他,好不容易找到她,也就老实下来,跟着小二到了一边落座,胡乱的扒拉起桌上的饭菜,饭菜虽好,但他吃的却心不在焉,一向没心没肺的他,心里可是担心花满楼夺了他的功劳,错过了与东方白重修旧好的机会。   花满楼进了酒楼后院,直奔东方白所在的庭院,刚进院子就瞧见东方白坐在花园中的小亭中,看来是在纳凉。月明星稀,凉风习习,时不时从草丛里传来悠悠的虫鸣声,月下的荷塘里还时不时传来蛙声,和着虫鸣,倒是格外的悦耳。   东方白听见动静,转过身来,借着火烛看向远方,瞧见是花满楼走来,连忙招手,关切的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没?”   花满楼快步到了亭子中,低头一看,就瞧见东方白身前桌上还没怎么动过的酒菜,微微笑道:“你可是在等我?”   东方白凤眼白了一眼花满楼,虽身着男装,但这美人飞眼的模样在灯烛下依旧是格外俏丽,就算是来人是女子也会被迷倒,东方白亲启朱唇,却是一番口是心非,“才没等你呢!可不要自作多情呀。”说完动了筷子。   花满楼笑着摇摇头,坐在了东方白的对面,以前就听嫂嫂说女人喜欢口是心非,明明在等自己,却不愿承认,不由心中一暖,静静的凝视起东方白俏脸,不知道为何他发现今天的东方白特别高兴,不像前几日满怀心事,大感奇怪。   东方白吃着菜,却感受到花满楼注视,不免有些羞涩道,“你盯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今天格外开心,所以不免多看几眼。”花满楼回过神道。   “哈哈,这你都看出来了。”东方白抬头一乐,又道:“我的确有些开心,今天你不在的时候,收到了一个黑木崖的一个消息。”   “哦,怎么回事?”花满楼疑惑的问。   “任盈盈有喜了!”东方白放下筷子,一脸的幸灾乐祸之色。   “什么?”花满楼吃了一惊,有道:“奇怪,你不是说练了《葵花宝典》是极难有孕吗?怎么这就怀上了呢?”花满楼想起东方白以前说过的话,不免有些诧异。   “这也多亏你废了任盈盈的功夫,再加上她修炼也不够时间,在黑木崖的那几天平一指尽心为她调养了一番,还有他们合卺酒里加了容易怀孕的春药,这不就怀上了。”东方白说着倒了杯酒,又道,“平一指在信里还说,对于任盈盈不停长胡子的毛病很感兴趣,现在在折腾任盈盈呢!”   花满楼一阵沉默,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对了,听说你把令狐冲带回来了,你说他知道任盈盈有了孩子,会怎么折腾呢?我们要不要让天下都知道令狐冲抛妻弃子呀?”东方白夹着菜放在了花满楼的碗里道。   “被他给缠上了,迫不得已,至于任盈盈的事倒还不急。”花满楼叹了口气道。他知道令狐冲进了晴湖楼的一刻,就有人禀报给了东方白。   “哦,懒得理他。”东方白略带鄙夷的口气道。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被老安头邀请到他去做客。”花满楼说着注意着东方白的表情,果不其然的发现东方白眉毛不自然的挑了一下。   “我就说你怎么回来怎么晚?怎么那老安头没留你吃饭?太小气了。”东方白克制着不去多想道。   “留了,菜都要摆上桌了,结果被令狐冲闹了一番,我们就被赶了出来。”花满楼略带苦笑道,“令狐冲还真是喜欢惹事。”   “是吗?”东方白听着不自然笑了笑。   “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花满楼注视的东方白的眼睛问道,那目光让东方白有种无法遁形的感觉。   东方白假装淡定,其实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看来花满楼实在太了解自己,她什么心事都逃不过花满楼的眼睛,就算他以前看不见也能轻易了猜中自己的心思,但是伟大的东方不败大人才不会怎么轻易的承认,于是东方白嘴角一咧,带着无辜的表情道,“我没什么事要说的呀?倒是你怎么晚回来,让我好等,你必须罚酒三杯。”东方白说着为花满楼添了酒。   花满楼看着东方白抵过来的酒杯还是伸手接住,道,“其实我也不是逼你说些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为什么被赶了出来,令狐冲说了一句让那大叔愤怒的话。”   “什么话?”东方白看似平静的放下筷子,以免稍后花满楼语出惊人,给弄掉了。   “你女儿东方白没有死!”花满楼饮净了杯中酒,而目光却一直放在东方白的身上。   “看来你也是知道了。”东方白没有否认,担任的承认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花满楼干嘛把气氛弄的这么沉重呢?“那老头肯定会把你赶出了,他可是早就认定我死掉了?令狐冲说我活着,他怎么会相信一个陌生人呢?”东方白又为自己倒了杯酒。   “可令狐冲还可笑的认为帮你找到了家人,以为你会再给他一次机会呢?”花满楼嘴角一笑,夺过了东方白面前的酒,道:“天气热,喝多了上火。”   “你吃醋啦?”东方白呵呵一笑,“我前几天就已经知道了,哪还要他说,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的确要给令狐冲一个机会,狠狠整他的机会。”最后几个字里倒是让花满楼全身一冷,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要得罪东方白。   “那你父亲和你弟弟怎么办?”花满楼问道。   “没有打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现在不想理他们。”东方白无奈的摊摊手道。   花满楼他知道东方白的答案,但是还是问出了口。东方白可怜的身世,注定了她的性格,一时间肯定不会原谅抛弃她的父亲,也不再多说了。   “奇怪,你怎么不劝我呢?”东方白可是知道花满楼的慈悲心怀,这样的事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呀?对此东方白深感疑惑。   “我尊重你的想法,明白你的恨,知道你是一时想不通这事,你还是冷静冷静吧,我说多了也是起了反作用不是吗?”花满楼关切的道。   东方白陷入了沉默,花满楼这话说的不错,她现在很矛盾,她渴望亲情,却害怕再一次被伤害,还有这东方不败这名字的枷锁,让她很是顾虑,还是再等等吧。    第一百〇五章 令狐要夺五岳主 更新时间2014-1-13 23:11:27 字数:2274  时间一晃如逝,转眼就到了七月下旬,嵩山派的五岳大会已经开始操办,而各地的江湖人士已经往河南境内奔赴,来得越早,对他们更有利,毕竟长途跋涉水土不服,比起武对他们来说是很吃亏的,为了更好的状态,一早也就出发。   至于东方白一早就收到了各地分坛传来的情报,大笔一挥,“涨价”于是各个门派必经的城镇,日月神教的控制,所有行业统一口径,只要是江湖侠客,客栈酒楼就纷纷抬价,一部分大门派中人,有的是钱,在生活方面大手大脚,对于食物酒水也不吝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直到快到了河南境内才发现,钱财已经所剩不多,越到河南这附近的客栈和酒楼就越贵,实在钱不够,只能露宿郊野。这让一部分武功不济,又为了看热闹的人吃了苦头。   有些人自然也是不服气的,对于高价的酒楼一顿打杀,可第二天,保准这个城里就没有哪个店做他们的生意,就连卖包子的都不卖给他们,这让他们是有怒无处可发,强买还被赶来的官差一顿追捕,有些倒霉的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卸了关节,直接关上十天半个月,这倒让这些江湖人士老实不少。   开封府,晴湖酒楼,东方白的房中,一块巨大寒冰散发着凉意,让这间房在盛夏里,出奇的舒爽。而东方白一身轻快而又飘逸的白色女装,有些懒散的斜卧在美人榻上,满脸的笑意看着手中的账本,只不过短短的十几天,神教就赚了不少钱,欣喜的对着一边喝茶的花满楼道,“这还是一小半个月,再过几天,越到河南府,我们赚的钱越多。”   花满楼听闻呵呵一乐,放下茶杯,打趣道:“这才几天就乐的眼睛看不见了,到时候,出海的货船回来,你还不乐坏了。”   “你真讨厌,本座自然希望越多越好,怎么会乐坏了?”东方白娇笑着挥着账本要去拍花满楼。   花满楼假意闪躲,却没有躲过了东方白要打他账本,苦笑道:“把我打坏了可就没有了!”   “那我就去找令狐冲!”东方白笑嘻嘻道。   “你不是要不他送回给任盈盈吗?现在你只属于我。”花满楼笑着坐到了榻上,一把搂过了东方白软若无骨的娇躯。   “你不听我的话,我就一直留着他。”东方白伸手划过花满楼的眉宇,嘴上还露出玩笑之意,这让花满楼不由得眼神暗了暗。   “真想把你揉到身体了,不让任何人看到。”花满楼咬着东方白的耳垂道。   “什么时候,我们的花仙子变得这么变得那么……”东方白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满楼堵住了双唇,一时间被花满楼的热吻,失去了神志。   “还不是你惹得。”花满楼在东方白的耳边吐着热气道,“明明知道你是在作弄令狐冲,可我就是克制不了,他看向你那么炙热眼神,让我很是恼火。”   东方白搂着花满楼的脖子不由得美艳一笑,至从令狐冲来了以后,她和花满楼好久没有这样亲热了,即使她很讨厌令狐冲,可每天要面对着他,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话说,令狐冲到这里的第二天,东方白就换了女装迎接令狐冲,倒是把令狐冲迷得七荤八素。让花满楼心里很是不悦,他真的很想把东方白的美隐藏起来。   “东方姑娘,真是好久不见,我很想念你呀。”令狐冲见到东方白立马上前道。   “嗯。”东方白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我是来告诉东方姑娘,我遇到了你的家人。”令狐冲见东方白没有什么反应,立马说道,这可是他最后一次能够得到东方姑娘谅解的机会了,一定要好好把握。   “哦。”东方白还是不冷不淡。她现在还真不想和令狐冲谈论着话题。   “这个……东方姑娘你不想见他们吗?”令狐冲见东方白似乎没有什么表情,有些着急道。难道那个姓楼的已经把一切告诉东方姑娘了吗?令狐冲暗中想着,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做着背景的花满楼。   “不想。”东方白很老实说道,对于令狐冲的话她也不想理会,但这令狐冲还有利用价值,定了定道,“令狐冲你每天除了喝酒,就没有抱负吗?”   “我……”令狐冲被问得哑口无言,他除了混吃等死以外还真的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   “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励志要在十年之内成为武林第一人,我做到了。”东方白嘴角一翘,略带轻蔑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抱负是什么?”   “我还没想好。”令狐冲略带尴尬的低下了头,随即猛地一个抬头道,带着受伤的表情道:“东方姑娘你变了,你以前并不在乎这些的!我以前一无所有,你依旧对我无微不至,我知道我没有珍惜,但我知道错了,就不能再给我一个重新喜欢你的机会吗?”   “呵呵,我只是明白事理了,你既然一事无成,难道要我这个万人之上的神教教主来倒贴你吗?令狐冲你太自以为是了。”东方白玩着指甲不屑道。   东方白的话说的令狐冲脸一阵青一阵红,险些脸要埋到地里。可东方白的一句话又给他带了希望。   “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在三个月内坐在五岳盟主。”东方白挑眉笑道,心里是一刻也不想和令狐冲呆在一块。   “这……”令狐冲有些迟疑,他被逐出了恒山派,哪有什么名堂去参加五岳大会呀!   “我看你脚步轻浮,武功大大减退,哪有获得五岳盟主的机会。”花满楼在一边配合着东方白说起了风凉话,故意使出激将法。   “好!我一定会夺得五岳盟主之位。”令狐冲一听,眼睛一红,一口就答应下来。完全不知道东方白打的什么算盘,一心以为还有机会,只要做了五岳盟主才有了和东方白平起平坐的身份,到时候也不会有人说他的闲话。   “那好,只要你夺了五岳盟主之位,我就带你上黑木崖。”东方白笑着承诺,带令狐冲上黑木崖,再交给任盈盈,这不算食言。   “真的吗?”令狐冲一喜,能靠近东方白他可是十分欣喜。   “自然,离五岳大会还有一段时间,你好好修炼,别到时候失败了。”东方白点点头说道。   “东方姑娘,我一定会成为五岳盟主的。”令狐冲下定决心道。   “那好,回去练功吧。”东方白说着朝花满楼使了个眼色,便进了里屋。   令狐冲尽然有千言万语,正主不在,也只能在花满楼的引路下悻悻的离开。   “我就知道东方姑娘心里是有我的。”令狐冲故意当着花满楼面前自言自语道,完全没有看见花满楼眼里的嘲弄。    第一百〇六章 小皇帝英雄救美 更新时间2014-1-14 23:14:47 字数:2347  京城,紫禁城中的演武殿中,小皇帝使出了最后一剑,便收功调息。一边的林平之拍着手道,违心的恭敬道:“皇上这才几天就有如此好的身手,实在是练武奇才呀!这套破剑式练得已经有些水平,假以时日会更加厉害。”   “林爱卿的功夫实在是绝妙,朕修炼两月有余,这身体强健了不少,就是不知能抵挡多少好手。”朱厚照任由身边的的小宫女擦着额头的汗水道。   “前几日,皇上您不是轻易的打败了禁军的统领吗?”林平之恭敬的说道,“哼,他们躲躲闪闪,有什么趣味,朕要的是轰轰烈烈的一场厮杀。”朱厚照面带傲气道,“林爱卿,不如我们过上几招吧!”   “微臣练功十数年,和皇上比武,不是欺负皇上您吗?”林平之软言推辞。   这时一个身着太监服满面皱褶的老者,进了大殿,躬身说道:“皇上乃千金之躯,怎能和这些武夫比较呢?老奴听闻京城又开了一间不错的歌坊,皇上不如出宫散散心。”这时一个身着太监服满面皱褶的老者,走近了躬身说道。   “刘瑾,朕忙着呢?给朕滚出去。”朱厚照正在兴头上,那容得了他人插手干扰,不由得一声怒喝。   “老奴该死,还请皇上赎罪。”刘瑾立马低头告罪,眼里闪过一丝金茫,暗道:“这小皇帝越来越不听话,咱家的话居然不听了,看样子是不想活了,不行!得想个法子,看来是该和宁王合作一番了。”   “皇上,微臣觉得刘公公说的极是,皇上苦练功夫数日,也该放松放松,说不定在宫外还能行侠仗义,一展身手。”林平之笑道。   刘瑾一个激灵,看了林平之一眼,暗道,“这个小家伙带还是懂事。”随即笑道:“林大人说的正是老奴所想,皇上要是来一个英雄救美更是绝妙的。”   “那换衣服出宫!”朱厚照毕竟年轻,三言两语就动了心,一想着英雄救美,花前月下内心就是一边火热,换了衣服,带着林平之就出了皇宫。   “平之,哪里可以英雄救美呀?”朱厚照说着在街道上四处张望,一脸的期待道。   “公子,青天白日下,在城里自然是看不到的,不如我们去郊外看看。”林平之瞧着朱厚照一脸的兴致,提议道。   “那好!”朱厚照一把收了折扇,笑道。   “那小的去找两匹马来。”林平之说着找了个驿站,用着锦衣卫的身份,弄了两匹马。两人一前一后骑着马就去了京郊。   还别说,林平之和朱厚照就在京郊上来了个英雄救美,遇到了一群强抢民女的恶脸大汉,朱厚照几个月的功夫没有白学,三拳两脚就打倒了缠着一个姑娘的几名大汉,轻而易举的就下了女子。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女子伏了伏身子,一双水剪般的眸子泛着泪珠,楚楚可怜牵动人心,她本以为要被抓住,她的花拳绣腿根本敌不过上官腾派出的一堆高手,没想到会突然出来两名年轻男子救了自己,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好不容易迷昏了他们,逃了出来,她可不想回去嫁人。   “姑娘没事就好。”朱厚照瞧着女子美丽容颜,高挑的身姿,不由得心潮澎湃,傻傻笑道,“在下朱寿,这是我随从。”   “小女子官璇菲,多谢恩公。”没错这个妙龄女子,正是逃婚出来的上官璇菲,成亲那日,她暗中在酒水中下了迷药,迷翻了所有人,这次她学聪明,换了一身小厮打扮,卷了一笔巨款逃亡,一路上躲躲藏藏,本以为到了京城可以躲过去,他哥哥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敢在明朝天子脚下,于是放下了警惕,换了一身漂亮女装,还没有进城就被兄长上官腾的手下发现踪迹,差点就被捉了去,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感激的看向朱厚照。   “官姑娘真是好险,还好我及时赶到,不知道官姑娘住在何处,我们这就送你回去。”朱厚照好心道,“最近京城的怎么这么乱,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小心点。”本来朱厚照救人并没有安好心,可是一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不由起来怜花惜玉之情,特别发现这个女子会一些拳脚功夫,更是起来好奇之心,而且他**的女子虽多,也没有面前的女子动人姿色。   官璇菲有些尴尬,她只是出来逃婚的,还没进城,哪来的住处,灵机一动,娓娓道:“小女子是京城投奔亲戚的,还没进城就遇到了这群歹徒。”   “这样呀,那在下愿意为官姑娘效劳,帮你找到亲人。”朱厚照热情的道。   “多谢朱公子,小女子就不劳烦你了。”官璇菲笑了笑拒绝道。   朱厚照一阵郁闷,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拒绝他的,真是有趣,看着眼前的女子,朱厚照想了想,看来是自己太过于急切了,顿了顿道,“这里离进城还有一段路程,官姑娘不如骑我们的马进去吧。”朱厚照说着看了林平之一眼。林平之点了点头,牵过了马,抵到了女子面前,“这怎么好意思呢?”官璇菲看了看朱厚照,这才发现眼前的男子明显比自己小了几岁。   “我这随从功夫很好,他使出轻功说不定比我们还先到呢!”朱厚照本想和女子共骑一匹马,可又担心欲速则不达,难得遇到一个敢于拒绝自己的女人,他不由得起来心思,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朱厚照想了想又问道:“官姑娘可会骑马?”   “那……多谢了。”官璇菲看着眼前的男子,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翻身上了马。她身为金鹏王朝的郡主,骑马自然是会的。   朱厚照与官璇菲并驾齐驱,而林平之担心朱厚照的安全,一直使着轻功缀在其后,不敢有一丝差错。   官璇菲看了一眼追在身后的林平之,问道,“朱公子,你随从的功夫还真不错,追了这么久,还有力气,我见一般的江湖中人可没有这么厉害。”   “哦,官姑娘还遇到了不少江湖中人?”朱厚照打着马好奇的问道。   “那是自然,我这来京城的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江湖中人,听说是要去参加什么五岳大会。”官璇菲一脸的自豪的说道,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江湖中人。   “五岳大会!这个我知道,听说这些江湖中人会齐聚嵩山。”朱厚照点了点头,说实在他也很想去看看这难得一遇的盛事。之前他也听林平之说了这事就大感好奇。   “我以前在家的时候还有一对武功高强的夫妻到我家去做客,本来我还想和他们学点功夫,哪想到他们很快就离开了,现在想来很是可惜。”官璇菲对于眼前比自己小的男子还是合眼缘的,一想起他刚才打跑恶人们,心里更生好感,自然的说起遇到的那对壁人。   “这天下高人很多呀。”朱厚照不由感叹,对江湖更是向往。    第一百〇七章 皇宫琐事豹房起 更新时间2014-1-20 22:25:32 字数:2562  林平之在朱厚照的交代下,为官璇菲打点了住宿问题,安排在了神教分坛的客栈中,上官璇菲也看出这朱厚照对自己有意,瞧着他在京城有些本事,可以帮助到她,也就淡淡的同意了这样安排,又与二人一同用了个午饭。朱厚照这才恋恋不舍的告别,朝紫禁城而去。   一路上朱厚照颇为兴奋,讲个不停,俨然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这倒是让林平之想起了岳灵珊,有大半年没见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朱厚照见林平之一脸的心不在焉,也不在意,有些打趣道,“平之你在想谁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想心上人呢?”   林平之听闻,瞬间脸色羞红,半天没有说出话。   “呵呵。”朱厚照见林平之露了一个大红脸,不自觉露出少年习性嬉笑了起来,林平之也只过长了他几岁,却硬要装成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这倒是让他逮到机会好好嘲弄一番。   “公子,何必笑我。”林平之却然一笑,摸了摸鼻子。   “是哪家的姑娘?我给你赐婚!”朱厚照笑问,对于合胃口的人,他是没有皇帝架子的。   “是我以前的师姐。”林平之也不隐瞒,挠了挠头道,“可我和我以前的师傅闹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   “抢过来就是,何必有那么多顾忌!”朱厚照无所谓道。   “那公子看上那个官姑娘了,要不要属下把她送到皇宫去?”林平之也知道小皇帝的习性打趣道。   “不要,不要,泄了身份,有什么趣呢?我希望能找一个不看我身份,真心喜欢我的女人。”朱厚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当了皇帝要是没有什么,女人也会自己倒贴上来,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快乐,每天在紫禁城里胡作非为,却内心极度空虚,他很羡慕他的父皇和母后有一段深深的爱恋,他也很是期待,可就是没有遇到怎样的人,今天遇到的官姑娘,却让他内心大有触动,好像在千万人中,一眼就发现了她,是那么的独一无二,让他心像小鹿一般乱跳,这是他活了十六年里第一次的感受。   林平之看了看这个在做白日梦的小皇帝也不好扫兴便道,“看官姑娘气质非凡,应该非一般人家的女儿,而且我瞧着官姑娘的步伐,应该是有些粗浅功夫的,而且她没有裹脚。”   “有功夫!”朱厚照一愣,随即笑道:“那正好,和我志同道合,以后肯定很有趣。”   “我觉得有些奇怪。”林平之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些围堵上官璇菲的人,就觉得古怪。   “怎么个说法?”朱厚照边走边问。   “今天围堵她的都是一群三流级别的高手,试想为了一个女子有必要出动三流高手吗?几个普通的混混就足以威胁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三流级别的高手!”朱厚照一震,随即笑道:“看来这个女子不是普通人,这不证明我的眼光吗?不过三流高手是怎么区分的呢?我刚才一口气打倒了两个呢!那我不也是告诉了!”   “三流高手都是外家子,刚刚那几个人太阳穴突起,身体也比一般人结实,功夫也是实打实的硬气功,动作迅速而又刚烈,招招夺人要害之处,都是一群心狠手辣之辈,要不是我们练了内功,一时半会,绝对他们的对手。”林平之分析道,他在日月神教呆了一段时日他倒是认识了不少练习外家功夫的教徒,也大致的了解了一些江湖。   “官姑娘怎么惹了这样的人?”朱厚照听了很是不解,不由得怀疑起这官姑娘是不是被江湖追杀了,不由得大感刺激。   “我看有些问题,这些人围堵的时候,并没有下死手。”林平之摇了摇头   “算了,都到宫门了,明天下了朝,我们再出来,到时候问问官姑娘就是。”朱厚照挥了挥手。   “是。”林平之上前掏出怀里的令牌,领着朱厚照进了紫禁城。   次日紫禁城,慈宁宫中。   “儿臣见过母后。”朱厚照一身常服,朝着坐榻上的华贵美妇请安道。中华贵美妇不是别人,而是朱厚照的母亲,张太后。   “皇儿快些起身。”张太后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皇帝:“快些坐下。”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宫女太监离开。   “谢母后。”朱厚照乐呵呵的坐在张太后,“这两日有些事情,没来看望母后,还望母后原谅儿臣呀!”   “皇儿你已是一国之君,为江山百姓忙碌,也全了你父皇的忠告,哀家怎会埋怨你呢?”张皇后摸着朱厚照的的头发道,“忙碌也要注意身体,想你父皇也就是太过操劳,早早登天,你可不要……”说着有些哀伤的舀着手帕擦了擦眼角。   “母后切莫太过伤心,小心身子,儿臣一定注意身体。”朱厚照一见母亲流泪立马安慰道。   “朝堂上的事,哀家是个妇道人家也是不懂,皇儿你可一定要虚心听取辅臣们的谏言,你父皇的呕心沥血半辈子的大明朝,你可不能荒废呀!”张太后知道自己儿子的贪玩心思,免不了每每见到他就是一阵说道。   “儿臣知道了,母亲放心。”朱厚照保证道,他也不知道这是他母后第多少次和他说这些了,听的他耳朵都起茧了,心里虽然不耐,但面上还是一副听进去的模样,至于做不做那是他自己的事了。   “唉,一眨眼的时间哀家的皇儿就已经这么大了。”张太后满脸的慈爱看着自己的儿子,“最近也没见皇儿游走**,哀家还想抱孙子呢?”   “这个……”朱厚照有些汗颜,他还没有游戏够人间,生什么孩子,连忙道,“母后这可急不了呀,再说母后还这么年轻,抱了孙子不就显老了吗?”   “还是早些诞下皇子,为朱家传宗接代才是正统,这样把,明年就选秀。”张太后说道。   “母后万万不可,父皇先去不到三年,儿臣要为父皇守孝。”朱厚照不愿张太后插手自己的婚姻大事,他可不喜欢那种装模作样的大家闺秀,那样生活有何趣味,再说他心里还有一个心仪女子。   张太后一愣,没想到朱厚照会说出这样的话,冷哼一声道,“你还知道守孝三年,那哀家问问你,你那豹房怎么一回事!”   “那只是养了一些珍禽猛兽而已。”朱厚照自然不承认自己养了歌妓,朱厚照想了想,自己好像有几个多月没去豹房了,有时间去看看,之前抓的小老虎长的多大了。   “珍禽猛兽?那些都是危险的畜生,养这些你也不怕伤到自己身子吗?皇上你可是九五之尊!”张太后见到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就很是懊恼,“什么不多说了,要么选秀,要么你老老实实的守孝,别整那些玩意儿,你才登基多久,别让朝中大臣看轻你!”   “母后,儿臣……”朱厚照话还没有说完就把张太后打断。   “别说了,哀家累了,你退下吧。”张太后神色疲惫道。   “儿臣告退。”朱厚照脸色不愉的退出了慈宁宫。   大殿之外的刘瑾与林平之等多位侍从,瞧着朱厚照出来,立马迎了上去,恭敬的跟在了朱厚照身后出了慈宁宫。   一路上朱厚照心情有些郁闷,越想越是烦闷,脸上更是寒意逼人,让身后的一群小太监胆战心惊,生怕恼怒了皇上,立刻五马分尸。   刘瑾待在朱厚照身边时间最长,自然是察言观色,立马上前道,“陛下,最近豹房里的老虎已经长大,不如请陛下移驾豹房,看一场武松打虎?”    第一百〇八章 神教源平之异心 更新时间2014-1-22 23:03:29 字数:2455  “林平之这小子又写信来抱怨了!”东方白靠在凉亭里摆放美人椅上,摇了摇手中的信,对着坐在一边忙碌的花满楼说道。   “这次又怎么呢?是小皇帝又调皮呢?”花满楼说着话,手里却拿着一根青竹不停地摆弄着,看样子是在做什么东西,花满楼微微抬头看了靠椅上的东方白一眼,又道:“上次是说小皇帝作弄他,上上次是说小皇帝难调教,还有……”   “哎呀!”东方白一声惊呼,美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她没想到林平之给了她一个极大的惊喜,还真是一个野心不小的家伙。   “怎么了?”花满楼放下手中的竹子,一脸关切得看向东方白。   “这小子不愧是我东方不败的徒弟,野心真大。”东方白轻笑一声,将信纸递给了上前的花满楼,心里却想起了当年的秘史。   花满楼接过信,一目十行的扫过信纸,不由面色凝滞,喃喃道,“这是要反叛呀!”   这信子洋洋洒洒三页,述说着不甘。原来那天林平之跟着朱厚照去了豹房,朱厚照好心情的看着武松打虎,说是武松打虎,却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扮成武松的样子去逗虎,说是逗虎,却生生的被饿虎撕裂咬死,一边林平之看的鲜血直流,碎肉横飞的场面,要不是小皇帝这里,他差点就要吐了出来,咬着舌尖,不去看那血肉模湖场面,却不经意的看见了朱厚照眼里的无趣,乏味。心里顿时恼怒这小皇帝他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朱厚照更是在刘瑾的一句林大人武功高强,怎么看,明摆着是要他下去空手搏虎。林平之心里那叫一个愤恨,他可是给了刘瑾不少好处,可刘瑾却是要置他于死地,朱厚照却说了一头虎还不够,于是又加了一群豺狼。虽然这些对于林平之来说小菜一碟,但为了让小皇帝过瘾,他被命令不得使用内力和轻功,要不然冠上欺君之罪,小皇帝朱厚照是看的连连叫好,而他却得了一身的皮肉之伤,老虎是好打,可豺狼难缠。事后虽有赏赐,这让林平之的心寒了下来,本来他还是秉着忠君报国,一心侍奉的心,却被如此糟践,有一个视人命如草菅皇帝,这大明朝迟早的要衰败下去,于是林平之动了念头,随即寄了书信给了东方白,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东方白不同意,他就自己想办法。   “这小子不甘于屈人之下,多次被朱厚照戏弄,这次是玩赤手搏老虎,下次玩什么?特别还要一副孙子样子保持着笑脸,你说他适不适合做这个反贼?”东方白饶有兴趣道。   花满楼却摇了摇头道,“这大丈夫要有容人之量,他为一些折损面子的小事而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实属冲动呀!而且小皇帝不是在他的调教下收敛许多了吗?再给他些时间吧。”花满楼内心实在不愿看到这样的事发生,到时候受苦的都是老百姓。   东方白却对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嗅之以鼻,对于她来说,有力量,有野心,一切都可尝试,再说朱氏王朝已经走向衰败了。   “这小皇帝并就不是做皇帝的料,放眼望去,这朱家我也没看到一个好的。”东方白虽在江湖,可朝堂的事却瞒不过她的耳目,日月神教数百年的渗透,早就掌握了不少力量,当初朱元璋靠着神教起家,当了皇帝又背信弃义,大力打压,最后神教只能改了教名,蜷缩在黑木崖之上,一呆就是两百多年。每一代的教主都以监督朱氏王朝为己任,一旦出现昏庸皇帝,神教会借由这个契机,夺回天下。   花满楼皱眉不语,东方白说的是实在话,朱厚照是不轻易改变性格的,毕竟从小宠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一天两天还真不容易,特别是朱家后人他还真没找出几个出色的。   “七童你可知道我神教的来历?”东方白坐直身子,看向站立一边沉默无语的花满楼。   “大致了解一些。”花满楼点了点头。   “我日月神教,原名明教,又称摩尼教。唐代摩尼教传入中国,以后逐渐发展起来,后遭到打击,虽又改名明教。明教在宋元两朝,与本土的道佛一步步结合起来,成为贫苦百姓和江湖人士对抗暴虐无能的王朝的领头者,由于我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极为诡秘,更有宵小之辈打着我教的名头四处作恶,也就在江湖上被那些所谓的“白道”误解,被当作了魔教,而明朝的开国朱元璋也正是我们明教的一员,可他背信弃义,取得大权以后,因为深知我神教的厉害。等到他当上皇帝,便采了李善长的提议,下诏严禁了明教,还写进《明律》里。那时候的老教主带着一群忠心耿耿的教徒,改了神教名,蜷缩在了黑木崖,为了天下百姓,立下一道教主令,只要一天朱氏王朝没有衰败,神教就不反叛。”   “那为何你一开始不告诉我呢?”花满楼脸色复杂的问道,他知道明教出过很多反抗朝廷的人,东汉的张角,宋朝的方腊,虽然他们都没有好下场。   “我又没想过当皇帝,再说我之前听你计划要改造小皇帝,还对他有一丝希望,哪知道他死性不改呢?”东方白淡淡一笑,“我已经看到朱氏王朝衰落了,既然我徒弟有心争一争,我自然不会违背教主令。”   “你就不怕林平之背信弃义吗?”花满楼内心的枷锁也开始有所松懈,自古以来王朝更替是常理,没有那个王朝能永久的传承下去。   “他敢!”东方白眉毛一挑,脸上露出不屑,“至从朱元璋背信弃义以后,那时的教主痛定思痛,想出了一个法子,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定下了一条规矩,要将王朝与神教紧紧地捆绑在一起,教主即皇帝。”   “你要传位给林平之?”花满楼一愣,他没想到东方白会把神教的权利交给林平之。他可是知道东方白为日月神教付出的心血。   “现在还不行,他太嫩了。”东方白摇了摇头,否定了花满楼的话,“他来神教不过几个月,还没什么作为,就算他是我徒弟,也没人会支持他。”   “那要怎么做?”花满楼定了定神问道,“难道直接起义?”   “你不是说要为了天下百姓吗?这生灵涂炭的事,也不好得民心呀。”东方白狡黠一笑,脑海里生出来一个绝妙的计划,笑道,“不反叛,但我们可以窃国,不费一兵一卒,哈哈哈……”   “看来你是有好计划了。”花满楼挑眉,“既然如此,我也不去阻止。”说完坐到一边,忙起了手中活计。   “等他到了这里,我们在商议吧。”东方白用内力震碎了信纸,被风一吹,消散在了天地间。   “做好了。”花满楼装好了尾后的大红色流苏,“快试试声音怎么样?”   “好。”东方白笑着接过,这是一根青色长笛,今天无事两人打算抚琴奏乐,花满楼就特别削了院里的一根青竹,为东方白制作了一根竹笛。   东方白朱唇亲启,随即一阵悦耳的笛鸣悠然而起,如痴如醉,令人心神荡漾,花满楼颔首,随即弹起桌上的古筝,两人共奏笑傲江湖。    第一百〇九章 帝起玩心出宫去 更新时间2014-1-28 22:33:28 字数:2848  林平之等了三两天接到了东方白的密函,也不在意养了几日还没好透伤口,就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就进宫向朱厚照请旨,他知道以小皇帝的性子,一定不会老实的呆在皇宫里,也不知道被那几个死太监忽悠到哪里去玩了。   林平之一想起那几个死太监就心烦,特别是刘瑾那个阉人,他可是给了他三千两白银,结果和一个白眼狼一样,在小皇帝面前没说他的好话,处处针对他,林平之想起东方白的交代,要他拉好和刘瑾的关系,要他将小皇帝诱导出宫,不过事没成,但他还是有些庆幸,他还没有和刘瑾说些什么,要不然还不被他抓了把柄要挟了。林平之叹了一口气,暗道,“奸佞当道,国运衰,当诛!”   朱厚照这几日过的悠闲,没有林平之的督促,也不想练武,自己给自己放个假。一定也不担心朝堂上的是,毕竟这朝堂上有一群尽忠职守的老臣之外,还有心腹八虎等人传达他的旨意,乐的一个清闲,带着小太监出去就出宫看望上官旋菲。   上官旋菲却收拾了行李打算离去,她本来打算一路向北绕个圈子过了山海关回金鹏国去,可一想到他哥哥的手下已经探到她的行踪,这路上一定会提前在路上拦截,也就歇了心思,听客栈里的江湖人士谈论最近要召开的五岳大会,原本就爱看热闹的她就动了念头,毕竟好不容易出了远门,不去看看就对不起自己。好好的休息了好几天,便下楼朝掌柜那里去,打算退了房离开,却在客栈里遇见朱厚照一行人。   “朱公子有礼了。”上官旋菲背着包袱行了一礼,瞧了一眼朱厚照跟在身后的瘦弱的青衣小厮,很是面生,有些奇怪,却没有看见那天朱厚照的随从,那个武功高强的男子。这个随从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话虽然不多,但功夫极其厉害,面若星河,剑眉冷目极其凛冽,他只不过瞄了她一眼,就觉的自己被他看的通透,感觉她所有的秘密全部暴露在他眼前,可她内心却生出了探究,暗想:“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跟在这个纨绔的朱公子后面,真是屈才了。”   “官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呢?”朱厚照看到上官璇菲身上的行囊,内心不由一急,佳人要是走了,他还有什么意思呀!   “哦,我休息了几天也恢复了元气,听说江湖上有热闹看,这不凑热闹去。”上官璇菲莞尔一笑,看的朱厚照是如痴如醉。   “看热闹?去哪看?我也很喜欢看热闹。”朱厚照一听立马问道,“是不是五岳大会呢?”   “正是,朱公子要一起去吗?”上官璇菲转念一想,略带含羞说道。可她的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这朱公子看样子就是富贵人家,他要是去了,就一定会带武功高强的随从,到时候她的安全也多一份保障不是,而且还能再见到那人不是吗?   “官姑娘之邀我自当是百分的愿意,只不过我出来急忙,没有做什么准备,不如官姑娘等我一日,我回去做些准备?”朱厚照一听佳人邀约,什么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其实他早就想去了,如果在路上有佳人相伴,那最好不过了。   “那好,明日这个时候我就在此等候朱公子了。”上官璇菲一口答应,面对这种纨绔子弟她可是很有把握的,随便一个媚眼都可以把他们杀得七荤八素,何况这种毛还没长齐就想占她便宜的小孩呢!   “那好,我这就回去准备,官姑娘明日再会。”朱厚照学着江湖人士抱了抱拳,领着自己的小跟班便告辞离开。   “主子,我们这不是回宫的路呀?”三福跟在朱厚照的身后,小声问道。   “我要去林平之的府上,我记得他是住在这条街上吧。”朱厚照摇着折扇,今天还真是好热。   “主子要见林大人,直接回宫宣召便是,哪能委屈让您亲自去见呢?”三福憋憋嘴道,他对林平之很是厌恶,要不是林平之抢了皇上对他的宠爱,他也不至于这么久才能跟着皇上出来玩上一会,今天他能跟着皇上出来玩,这还多亏了他干爹刘公公给林平之下了绊子,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可惜,这林平之怎么就没有被老虎给咬死呢?三福心里忿忿想道,“回去我就要告诉干爹,再去皇上身边上上林平之的眼药,反正他是跟林平之杠上了,哼!有我就没他!”   朱厚照热得有些焦躁,将手中的扇子丢给了三福,“给爷好好扇,管那么多做什么?”朱厚照语气有些不耐道。   “小的只是心疼主子,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三福接过纸扇,狗腿的在朱厚照身边扇起了风,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朱厚照受不了炎热加快了脚步,三福利落的跟在身后,不多时二人来到了一门前立有两大石狮子的大红宅门的庭院前,门上还挂着鎏金大匾,书着“林府”二字,倒是十分庄严。   朱厚照不是第一次到林平之的府上,门房知道来人身份高贵,识趣的将朱厚照二人引了进来。   “微臣参见皇上。”林平之听到仆人报信,立马出来迎接,就算再不喜这小皇帝的做为,也不能当面让人抓到把柄,毕竟这宅子是小皇帝所赏赐的,里面可是遍布可不少人的耳目呢,他凡是都必须小心谨慎。   “平之你的伤可好些了?”朱厚照说着便进了大厅,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喘了口气,果不其然,逃离太阳,立马觉得凉爽许多。   “呵呵,那日平之你真是应用,一拳打死一匹狼,真是让我热血沸腾。真不愧是勇士呀!以后有机会封你为大将军!”朱厚照嘴上说着,手里却端着准备喝着下人送上,被三福验过毒的酸梅汤道。   “等林大人伤好了以后,再表演一次给主子您看就是。”三福奉承说着,斜眼看了林平之,心里暗暗得意,“这机会不就来了吗?什么老虎豺狼不够,再加上几头狮子,就不行他逃得了!”   林平之瞧见三福眼中的得意之色,心里暗恼,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伪君子见多了,害怕这真小人吗?这小皇帝也真是一个亲小人,远贤臣呀!也怪不得朝中的大臣哀声遍地,为大明朝的未来殚精竭虑。   “不急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我现在有要紧事要平之去办。”朱厚照笑道。“我听闻五岳大会要开始了吧?”   “正是,微臣正准备上书禀明,欲往嵩山一行。”林平之拱拱手道。   “正好,朕也想去凑凑热闹,你随朕一同上路吧。”朱厚照对林平之的功夫是非常的信任,一拳可打死了一匹豺狼,所以当上官璇菲邀他一同前往嵩山时,便想到了林平之。   “遵旨。”林平之立马低头作揖,小皇帝玩心极大,跟着去凑热闹也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林平之不知道朱厚照之前为什么没有提过这件事。   “主子,太后娘娘哪儿可怎么办呀?您出宫了,朝廷怎么办?”三福颇为担心道。   “没事,反正这朝中上下也不是我拿主意,明天我们就出发。”朱厚照随手一挥,颇为不在意。   “那好,微臣这就打点一切。”林平之道。   “对了,平之你替我去客栈接一下官姑娘,到时候我们在南门城口汇合。”朱厚照想了想道。   “遵命。”林平之施了一礼。   “三福,我们先回宫准备准备,朕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要带些什么呢?”朱厚照碎碎道。   “带上小的,小的会为主子捶背捏肩,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三福一脸苦涩道,他不跟着朱厚照,等着他的就是责罚,毕竟皇上出宫了,身边的小太监还留在皇宫里,不是等死吗?   朱厚照想了片刻,带上三福也好,就没人知道他到底去哪玩了,而且难道他还要自己洗衣做饭吗?“自然是会带你去的,等下回了宫,可不能泄露我们去哪的秘密,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小的知道。”三福心里那叫一个开心,他从小就在皇宫里长大,能出去见见世面,别提有多高兴了。至于泄露吗?又不是他一个人跟着皇上出行,不是还有一个顶缸的林平之吗?   “那好,回宫!”朱厚照定好计划,也不再耽搁,便要离开,林平之恭敬的将朱厚照送出了府,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十〇章 林上路阿成学武 更新时间2014-2-6 23:13:09 字数:3159  林平之第二天一早就去客栈找上官璇菲,上官璇菲也找找的坐在客栈里用着早饭,瞧着一俊朗男子踏入客栈,眼睛就是一亮,前些日子见到的朱公子的随从来了。   二人问了礼,上官璇菲问道,“还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呢?为何不见朱公子呢?”   “我姓林,单名一个祁字。我家公子在城门等候。”林平之简单的回答,对于这个官姑娘他还是有所戒备。   “我瞧林公子的气质非一般人,怎么就当了朱公子的随从了?”上官璇菲上下打量了林平之道,语气中有些可惜。   “我可不是随从,受雇于人罢了。”林平之淡淡的回答,声音里略带傲气,给朱厚照当随从,他心里可是十万个不愿意呀!   “原来如此。”上官璇菲不知到为什么听到眼前这个俊美男子不是随从以后,心情不自觉的好了起来,微微一笑,姣好的面容甚是桃花漫天开,“林公子,我瞧你功夫很是厉害,等你结束了朱公子的雇佣后,正好我需要一个帮手,不瞒你说,我来京的一路上都有人在追杀我。”说着上官璇菲本来还在笑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   “这个……”林平之一时间不好回答,对他来说这个官姑娘是个陌生人,她这么明目张胆的和自己说这些,很明显的她没有对小皇帝有一丝好感,可是又为什么答应他们一同前往五岳大会呢?   上官璇菲看出林平之面露难色,随即笑道,“看来我是让林公子为难了,时辰不早了,可不能让朱公子好等,我们这就出发吧。”   “官姑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请。”林平之脸上又恢复了冰冷之色,领着上官璇菲上了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停在客栈外的马车。林平之考虑到这个官姑娘莫名其妙的身份,以及可能追杀的人,特地准备了一辆马车,而他自己带上斗笠,伪装成了一个赶车人,驾着马车向城门去,毕竟他也是被某些人惦记着的,路上还是要小心一点。   ………………………………分割线………………………………   “启禀教主,令狐冲又在院外喧闹,说一定要见您一面。”一教徒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丝毫不敢抬头去看书房里的正在写字白衣女子   “令狐冲?”东方白顿了顿,又道:“交给楼长老处理就是,以后这样的事就不用禀报。”   “可楼长老并不在晴湖楼。”教徒面色颇为无奈道。   “哦,差点忘了,他出去办事了。”东方白不经意的拿着笔杆敲了敲头,一脸小女人的糊涂样,让下方的小教徒大感惊讶,本来看到女装的东方不败他就很是害怕,生怕变成教主的禁腐,可教主这番小女儿之像,实在是不敢置信。   “等楼长老回来你去和他说说吧。”东方白对令狐冲很是厌恶,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她也不会收留他。“你先去和令狐冲说我在闭关,过段时间自然会去见他了,让他好好的练功,不可懈怠。”   “属下遵命。”小教徒领了命,迅速的退出书房,朝令狐冲等候的院外赶去。   “唉……”东方白叹了一口气,摸着腰间的竹笛,黯然道,“七童啊,七童,背着我去见他们吗?我怎会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呢?只是我感到恐惧呀!”   没有错,这几天花满楼无事便去看望东方父子二人,那天以后,老安头就被鲁莽的令狐冲气得卧床养病,东方成手足无措的跑到了晴湖楼,花满楼也不知如何和东方白交代这件事,便直接为老安头把脉诊断,还好,老安头并不是很严重,气郁在胸,吃了几服药,卧在榻上休息了好些天。花满楼本就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性格,知道他们是东方白的亲人以后便在暗处为父子打点好一切,却没有和东方白提起这些事,免得又勾起东方白的伤心事,可他有见不得这些可怜事,明知道东方父子就在附近,却要忍受着分离的痛苦。花满楼很清楚东方白的难处,既然她不好出面,那他就为她打点好一切,解决她的所有烦恼。   “楼大哥,真是谢谢你。”东方成一脸感激之色。要不是他找到了花满楼,他爹现在肯定是非常痛苦,都怪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闯的祸,他的两个姐姐是父亲的心魔,每次他爹想起姐姐们就是非常痛苦,所以他在家里头都不敢提起这两个姐姐。   “那里的话,是我不该带令狐冲到你家来。”花满楼推辞道,在这件事里他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他真是太讨厌了。”东方成一想起那个鲁莽的男人,心里就气得要死,恨不得咬死他。   “好了,只要老安叔没事就好了。”花满楼安慰道,“对了,你又要看店,又要照顾你爹实在是分身乏术,我到是帮你找几个人手来打点书店,你就在家好好的照顾你爹就是。”   “这……实在不好意思。”东方成挠挠了头,他可没有什么钱去付薪酬的。   “没事没事,这些人都是我的手下,安心的指挥便是,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花满楼看出了东方成的窘态,连忙解释道,这些人除了来助他们以外,还是他安排在他们身边保护的人,暗里来不如明里做,藏藏掖掖的更惹人怀疑不是吗。   “那多谢楼大哥的好意了,阿成铭记在心,如有他日,定当回报。”东方成一脸严肃,深深的作了一个揖。   花满楼一听这话,心中一乐,这东方成年少老成,这一副装作大人严肃的模样,格外有趣,也不再推辞什么,受了这一礼,毕竟再谦让,就让人怀疑了他的用心了。   “楼大哥,您可不可以教我功夫?”东方成想了片刻问道。   “这个,你爹可是一直盼着你考个功名,怎么还想着练武呢?”花满楼听我闻并不惊讶,之前东方成表现出对江湖浓厚的兴趣还有东方不败弟弟的身份,就已经注定与江湖结下了难以断开的缘分,会些功夫,他也能多一些活下去的机会。   “读书自然是不可荒废的,我想练武也是想保护父亲不受有心人的伤害,楼大哥,求你成全我吧。”东方成说着就要跪下叩头,却被花满楼用内力托起。   “教你可以,但不可为非作歹,见死不救。”花满楼点头答应。   “多谢师父。”东方成听到花满楼要教他功夫,激动说完又要朝花满楼拜下。   花满楼哪能让未来的小舅子向自己叩首呢,连忙托起东方成,微笑道,“不用不用,你我有缘,又以兄弟相称,我怎么能做你师傅呢?再说我传你功夫也是让你强身健体。”   “多谢楼大哥。”东方成兴奋的点了头,他终于能练武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他们父子了。   “那我先教你一些入门的粗浅功夫,毕竟你岁数不小,先记下口诀吧。”花满楼说着将一篇内功心法传授给东方成,东方成记了一两遍,便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实属是个人才。   “记得早晚都顺着我教你运气方法,在体内远行三大周圈,等过几天,你有了内力,我再教你招式。”花满楼叮嘱道。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酒楼了,过几日再来找你,你可不能懈怠。”花满楼交待一句,瞧窗外的天色不早,便打算离开。   “谨遵教诲。”东方成难掩兴奋之色,学着江湖人士抱拳道,刚刚花满楼用内力梳理了他的筋脉,虽然有些麻痒难耐,可是别外了稀奇。见花满楼要离开连忙将其送出了院门。   “我安排的人明天就会到,我先告辞了。”花满楼想起之前的事,有交代了一句。   “楼大哥慢走。”东方成点点头,笑着将花满楼送了出门,他还赶着要做饭给他爹吃,也不好再挽留花满楼了。   花满楼回了晴湖楼,便同东方白一起用了晚饭。东方白知道花满楼是去找他们,也没有生气,和和气气的同花满楼把酒问明月。   “离五岳大会只有十来天不到了,我收到了黑木崖的来信,仪琳和田伯光不日就来了,到时候准备准备,我们一同去嵩山凑个热闹。”东方白说着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对面的花满楼。   “没有问题。”花满楼点点头,随后又想起什么,问道:“要不要告诉仪琳她……”   花满楼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白打断了,“暂时不要了,等这事情了结吧。”东方白淡淡道。   花满楼见东方白不想提起这个话题,便干干的笑了声,有找了个话题问道,“听教徒说令狐冲又在闹腾了?”   “懒得理会,到时候最好让他搅了五岳大会,我们看热闹就是。”东方白不在意道。她现在对于令狐冲除了利用,没有一丝的垂怜之心。“不过闹得太厉害,我也挺烦的,你去说道说道。”东方白狡黠的看了一眼花满楼,生活太无趣,就看看热闹吧。   “我明日就去探望,探望。”花满楼看着东方白点点头,嘴角不自觉露出宠溺之色。   “正好,你来瞧瞧,这是我今天的成果。”东方白起了身,从一边拿出准备好的卷轴,在烛火下,展开来,正是一副花满楼弹琴图,色彩合宜,画工细腻,看得出画者的用心。   “画的真不错。”花满楼不禁莞尔一笑,春暖花开,晃了东方白的眼。    第一百十一章 众人齐聚晴湖楼 更新时间2014-2-27 0:07:19 字数:3627  清晨,薄雾渐散,小院之中,一名灰衣男子舞动着寒光闪闪的长剑,就如白蛇吐信,发出嘶嘶破风声,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不料灰衣男子手掌微微颤抖,长剑脱手而出,狠狠的扎入了一旁的松树的树杆中,叮的一声,随后发出嗡嗡的剑鸣声。   这时松树后走出一人,拍了拍手笑道,“令狐大侠真是好剑法!”此人白衣飘飘,面色淡然如水,急射而出的利剑丝毫无损他温润如玉的气质,他就是花满楼。   令狐冲冷冷一哼,上前拔出了钉在树杆之中的长剑,道:“你到这来做什么?嘲笑我?”刚刚他使出最后一招,力度有些控制不住,长剑本来就要脱离他的手掌,他是看见了花满楼的衣角,才将剑朝花满楼所在的地方飞去。   “呵呵,几日不见,令狐大侠还是这么精神。”花满楼微微一笑踱到了令狐冲身边,“再过几天就准备动身去嵩山了,教主命我来看看你的近况,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   令狐冲一听,连忙道:“我要见东方姑娘!我到这里这么久也就见过她一面,她是刻意在避着我吗?”   “教主现在闭关,过几日就会见到的。”花满楼淡淡说道。   “你不用多说什么,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想见我。”令狐冲提着剑坚定的昂起头,“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会向她证明,我是有能力保护她的。”令狐冲这段时间他清醒了不少,也想了很多,东方白不见他一定是心里不舒服,那不证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自己在努力一些一定能赢回她的心。“东方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令狐冲心中暗暗道。   “这样呀。”花满楼看似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这种看不清现实的的人,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你……”令狐冲感觉自己的话被轻视,不满的吼道,“那我们来打一场!”说着提剑朝花满楼刺去。   花满楼看着令狐冲的剑刺向自己,也不躲避,心中却很是感叹,他记得陆小凤说过,如果西门吹雪认真起来,他也是接不到他的杀招,不过眼前的令狐冲的剑实在太慢了,对此花满楼也不愿用什么灵犀一指去接剑,长袖一卷,将令狐冲刺过来的剑卸了下来,一挥,长剑铮得一声定在远处的假山上。   令狐冲看着脱手而出的剑目瞪口呆,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功夫厉害,可没想到居然不到一招就将自己的兵器夺走,心里顿生颓败之意。   “本座乃神教十大长老之一,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花满楼本想学学东方白的口气这么说,可是想想还是不说的好,以免令狐冲一蹶不振了。“你还是好好练功,别起意气之争,我先走了,告辞。”花满楼拱了供手,转身离去。   “我怎么能输呢?我怎么会输呢?我才不会认输!我可是独孤求败的传人!”令狐冲眼里燃起熊熊烈火,心中燃起壮志凌云的气概,“他一定是东方姑娘派来激励我的,我不能气馁,她心里有我的,有我的。”令狐冲碎碎念着,又取来一把长剑,亡命的练了起来。   “启禀教主,林右使一行人已经进城,不是就到分坛。”   这时东方白正在亭中与花满楼对弈,听到来人的话,微微地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属下告退。”   “你说令狐冲看到林平之会怎么样?”东方白落下一枚黒籽在棋盘上。   “大惊失色?或者戟指怒目?”花满楼看着棋盘思考道。“晚些时候平之就到了,我去接应他,你就不用出面了。”花满楼又道。   “这是为何?”东方白面露疑惑有些不解道。   “这个……”花满楼有所犹豫,这话实在不好开口,朱厚照这个皇帝实在是胡作非为,荒唐至极,看见有姿色的女人就会想尽办法弄到手,就连怀孕的妇人也不放过如果让他看到了东方白,岂不是又多了麻烦。   “你在担心什么?”东方白莞尔笑道。   “这小皇帝是个难缠的人,让他看见你,不又多了一条尾巴。”花满楼斟酌一番说道。   “呵呵。”东方白笑得花枝招展,“你就担心这个呀!”东方白马上明白花满楼的意思,就算再温和的人,也有恼怒的,花满楼这是吃干醋了,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倒是不怕麻烦,就是讨厌麻烦。“不见不见,反正你都和令狐冲说我在闭关,出去碰见他,又是一阵唾沫横飞,脏死了。”东方白一脸厌恶道,心里倒是好奇,打算到时候偷偷地凑个热闹。   “不说这些,下棋。”花满楼说着落下白籽,瞬间灭了黑棋一片。   “喂!你就不能让着我!”东方白面色微怒,恶狠狠地瞪了花满楼一眼,她的棋艺在黑木崖可就没有输给谁过,可没想到碰到花满楼以后折煞一片,气的她咬牙切齿。   “诶,你一开始叫我手下留情吗?”花满楼笑着打趣道。   “哼,我东方不败才不屑呢!再来一盘!”东方白傲着脸,一副死鸭子嘴硬道。   “哈哈。”花满楼微微一笑,收起了棋盘上的棋子,“那好,再来一盘。”   ………………………………………………………………………………………   话说林平之一行人也赶到了开封府,不过原本四人的队伍少却了一人,小太监三福在一次追杀中以身护主被杀。这些人本来只不过是宁王派人擒拿官璇菲的打手,小太监却在一次与人口角之争中泄漏了朱厚照的身份,正巧被这些人听到,被一路追杀,林平之护着朱厚照,而朱厚照护着上官璇菲,小太监无人顾及,只能被乱刀砍死。   不过庆幸的是追杀他们的人只有一波,估计是为了抢占功劳,那群杀手没有禀报小皇帝朱厚照的行踪给宁王,自作主张的就追杀他们,最后却被林平之全部杀死,余下的路程,除了一些小强盗什么的,众人还是平安的抵达了开封。   “公子,我打听到开封府最好的酒楼就是晴湖楼,就在不远处了”林平之赶着马车,对这马车右边骑马的少年道。他可是暗中接到了东方白的密函   “哦,那就走吧。”朱厚照打量着四周热闹的街景淡淡的应了一声。这是朱厚照第一次出远门,虽然遇到了刺客追杀,但第一次闯江湖的他还是很新鲜,真是个热血的青年。   “官姑娘,我们就要到了。”林平之朝身后的车帘子说道,这段日子接触下来,他倒是很欣赏这个姑娘,很聪明,不着痕迹的兜着小皇帝,既不亲近,也不疏远,吊足了小皇帝的胃口,让朱厚照很是痴迷,却又没有占到她一丝便宜,这样的女人真是不简单,林平之不由得偷偷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知道了。”上官璇菲闻言,立马在马车里整理起妆容,女人对于形象很是在乎,特别实在心仪的男子面前,朱厚照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个贪花好色的小孩子,而这个叫林祁的男子让人颇深好感,武功好,长相也格外英俊。   自打林平之进了城往晴湖楼这边赶来,消息就已经传到了花满楼耳中,同东方白打了招呼,花满楼就到了酒楼大堂之中,不多时就等到了行色匆匆的三人。   林平之见到坐在大堂花满楼,假装惊讶道,“楼先生,真是好久不见呀!”   “林少侠别来无恙呀!”花满楼寒暄道。   “楼大哥,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上官璇菲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花满楼,心里不由一紧,深怕花满楼说出自己的名字,立马说道,“我是徐州的小官呀!楼大哥忘记了吗?”   “哦!”花满楼看似恍然大悟的想起什么,顺着上官璇菲的话道,“官姑娘近日可好?”   “还凑合。”上官璇菲见花满楼上道心里也轻松红不少,可一旁的朱厚照却有些不耐烦了,见有人和自己的心上人说话,心里很是恼怒,扯了扯林平之问道,“这人是谁呀?”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师父的‘好朋友’楼七童,楼先生,这位是朱寿。”林平之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没想到花满楼居然认识上官璇菲。   “漏气桶?”朱厚照怪异道,对于眼前这个温文尔雅,又让上官璇菲另眼青睐的男人他都没有好感。   “漏气桶,我还说你是猪手呢!”上官璇菲暗自嘲笑。对于救命恩人她可是十分尊敬的。   “哈哈,朱公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花满楼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别站着说了,大家都坐下聊聊吧,小二端些好酒好菜来!”花满楼招呼了一声小二。   “好嘞!”小二热络的张罗起来   四人各自坐下,朱厚照特意坐在上官璇菲的身边的位置,一直盯着花满楼上下打量,眼光有些不善。   “楼大哥,这么不见嫂子呢?”上官璇菲有意为花满楼解围道。   “她这几天有些不舒服,在后面院子休息。”花满楼说道,“到是你来了,可以去陪陪她说说话。”   “那实在太好了!”上官璇菲面露小女儿之色,让朱厚照看的痴迷,而林平之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毛。“那日我邀你们去我家做客,没想到你们那么快就走了,真是可惜,哎呀,不说以前的事了。”上官璇菲一想起那个那她做交易的哥哥心里就是一阵不快。   “对了,楼先生怎么在开封呀?”林平之明知故问的接过话题。   “听说这边有热闹看,便来瞧瞧。”花满楼打开扇子扇了扇道,“你们也是吗?”   “那是自然,楼先生也是江湖中人?”朱厚照听说面前的温文尔雅的男子有了妻子,稍稍的放下了些警惕道。   “楼某人哪算得上什么江湖中人,一闲人而已。”花满楼喝了口茶道。   “这样呀!”朱厚照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花满楼,而是和上官璇菲说起什么有趣的事。   “小二,给我弄点吃的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令狐冲!”   ----------------------------ps:好久没更新,偷懒了很久,真是对不起各位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小夜是不会太监的,虽然成绩不太好,(主要是我写的少)还希望大家不要抛弃这本书哦!    第一百十二章 邋遢令狐和尚到 更新时间2014-3-1 0:41:39 字数:2896  “令狐冲!”林平之的微微一怔,这个看似邋遢,浑身没有几两肉的居然是多日不见的令狐冲,这变化实在太大了,要不是他的声音,林平之还不敢确定。   还不待令狐冲反应过来,朱厚照就是一阵惊呼,他可是沿途听说了不少令狐冲的消息,原来传闻中的令狐冲就长这个样子,那么和魔教圣姑的风花雪月的故事都是骗人的吧?是个人也看不上这么邋遢的样呀!朱厚照暗中脑补着,朱厚照是一个皮相的人,身边的侍从,宫女都是俊美之物,今天见到如此不美好的事物,心里很是不舒服。   “林平之?”令狐冲听见有人叫他,立马转头去看,正瞧见林平之坐在花满楼身边,两人端的是风华绝代,和他们一对比,顿时自惭形秽。   “这人就是令狐冲?没认错人吧?”朱厚照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的传入了令狐冲的耳朵。   “这位的确是曾经有名的令狐大侠。”林平之语气平淡,可传到令狐冲的耳朵十分刺耳,特别是“曾经”这两个字,硬生生的在割在了他的心头上,他虽不曾在乎,可是现在变得如此狼狈,实在是让他难堪呀!心中不由一怒,指着林平之吼道,“姓林的!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是……”魔教的走狗。   “令狐大侠,这里可不是喊打喊杀的地方,有什么恩怨后面去解决!”花满楼出言打断了令狐冲怒言恶语,他可是知道令狐冲一冲动起来是不计后果,一定要治止。   “你……”令狐冲放下指着林平之的手,惺惺把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可眼睛里还是怒火滔天,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要是惹怒了这个姓楼的男人,说不定就将他赶出晴湖楼,这样他跟没办法见到东方姑娘,一想到这里令狐冲将这口气厌了下去,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真是窝囊!”上官璇菲将几人的冲突看在眼里,只不过花满楼一句话叫让这个邋遢男人闭了嘴,实在是个孬种,原来传说中的大侠是这个样子!上官璇菲突然对这次的五岳大会有些失望,这些中原人的正义人士,都是吹嘘自己,哪有什么大义凛然,豪杰气魄的人,横竖看都是的不自量力。   “是呀!哪有这样的大侠。”朱厚照听到上官璇菲的小声嘀咕附和道。   “你们别和他计较。”林平之看了一眼令狐冲收回眼,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令狐冲不配。   一边的令狐冲,脸憋得铁青,正好小二端来几盘菜上来,伸手就夺过了托盘,哼了一声就朝后院走去,说是走,还不如说是逃避现实。   “各位,吃菜,吃菜。”花满楼见令狐冲离开,菜也上的差不多,立马张罗起来。   “楼大哥,白姐姐住在哪呀?你们几个大男人聊吧,我好久没见到她,可有好多话要说呢?”上官璇菲想找个说话的人聊聊心事,这段时间呆在男人窝里,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话要找人倾述一番,除了东方白,她也别无选折。   “那好,小二,你领这位姑娘去后院吧。”花满楼朝着身边的一名小厮使了个眼色。   “诶,姑娘这边请。”小厮立马热情的张罗,为上官璇菲引起路。   “官姑娘!”朱厚照有些不舍的叫了声。   “回见。”上官璇菲微微颔首,心里松了口气,心中不由感叹终于可以甩掉这个狗皮膏药休息一会了。上官璇菲偷瞄了林平之一眼,转身离开。   林平之自然注意到了上官璇菲的眼神,心里却有种矛盾感,很是怪异,却也不知道如何描述,只能顺其自然了。   花满楼打量了一番脸色各异的人,抿嘴一笑,端起酒杯道,“时间长促,备以薄酒,为二位洗尘,还望二位莫要嫌弃。”   “干!”林平之与朱厚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林平之叫好。   “什么好酒?”这时一个男子笑嘻嘻的声音从酒楼门口传来,“怎么不请我喝一杯?”   “你是谁呀?和尚怎么喝酒?”朱厚照闻声朝门口看去,正是一名剃了发的男子,穿着灰白色的僧衣,身边还跟着一名妙龄少女,笑嘻嘻的朝这边走来。朱厚照看了男子身边的女子一眼,心中诧异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淫僧!真是可惜了这清秀佳人了呀!”想着朱厚照还看了仪琳几眼。   花满楼一直关注着朱厚照的一举动,一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不纯洁了。   “嘿嘿,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来人正是大和尚田伯光与小尼姑仪琳。田伯光一副嬉皮笑脸,真是十分喜感。   “不可不戒,你少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六根不净。”林平之嗤笑道。   “还是小林子清楚我呀!”田伯光嬉笑的坐在之前上官璇菲的位置上,自管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别这样叫我!”林平之有些反感的挥了挥手,以前岳灵珊这样叫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的奇怪地方,可是看过《辟邪剑谱》以后,他就背脊一凉,浑身不寒而栗,这句小林子,差点决定了他的后半生。   “不可不戒,你怎么能对佛祖有不敬之心,虽然你没用心学佛,可也不能在我面前喝酒吃肉!再说你伤还没好呢!”仪琳小尼姑不乐意了,出声喝斥田伯光,可这言语从她嘴里说出没有一点震慑力。   “那个……这不是一时高兴吗?”田伯光听言唯唯诺诺的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一脸诚恳认错的表情看着身旁的仪琳道。   朱厚照是越看越摸不着头脑,这那是这个和尚强迫这个小姑娘呀,分明是极怕这个小姑娘,只不过一句话这这样啦?   “仪琳,还真是久不见,最近可好?你姐姐就在后院,快去看看她吧。”花满楼说着指了指后院道。   “佛主保佑,我是极好的,多谢先生关心。”仪琳点头道,随即又对田伯光嘱咐道,“你可不准喝酒,楼先生劳您替我看着他。我这就去探望姐姐,就先失陪了。”   “慢走。”花满楼点头目送仪琳离开。   “老田,你越来越听话了呀。”林平之见仪琳离开继续打趣道,在黑木崖呆了一段时间,无事之时和田伯光小打小闹打过几场,关系也不自觉的拉近不少,说起话来自然也不客气。   “哪有!”田伯光嘴里不承认,脸上却喜笑颜开,看来和仪琳那个小尼姑有了些进展。   “你小心让她姐姐知道了,抽你一顿。”林平之笑道。   “哎,能呆在她身边有一天是一天,我也不强求了。”田伯光突然有些低落道。   “这位兄弟,你既然喜欢那位姑娘,就不要放弃,终有一天可以感动她的。”朱厚照感觉到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可是突然想到这个男人是个和尚,有些难以接受,忙问道,“既然喜欢她,你干嘛出家呀?”   “这个问题就要问她姐姐,是她逼我的,剃度和死任选一样,我想要是死了就再也看不到她了,还不如做了和尚,陪在的她身边,可以天天的看见她,也是一种幸福啊……”田伯光看似满面惆怅的喝干杯中的酒,这话说的他有多么多么痴情,却换来林平之不耻的笑声。   “喂,你什么意思!”田伯光怒瞪林平之,颇为不爽的吼道。   “老田你骗谁呢!明明你还没选,头发就被剃光了。”林平之才不顾田伯光的脸面,立马就揭了田伯光的老底,惹来田伯光一阵埋怨,看得朱厚照是目瞪口呆。   “好了,你们就别斗嘴了。”花满楼打断越演越烈的场面,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熟捻。果不其然,花满楼立马让林平之和田伯光安静下来。   “既然人都到齐了,过两日我们出发。对了这位是同行的朱寿,朱公子,这个是个和尚,我就不多介绍了。”花满楼简单的让两人认识了一下。   “小兄弟,哦不,施主有礼啦。”田伯光本身要抱拳,突然记得和尚的打招呼方式,立马合了个十道。   “有礼有礼。”朱厚照见多了和尚,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好笑的和尚,也笑着回礼了回礼。   “菜都快凉了,吃饭吃饭。”田伯光也懒得装斯文,他这一路风尘滚滚,可是饿得慌,立马开动道。   “来来来,在干一杯。”朱厚照本来就是一个不靠谱的人,遇到了一个不靠谱的田伯光,两人顿时臭味相投,聊起女人这个不变的话题。   花满楼和林平之看着二人好笑,也不多说话,共饮了起来,这一桌四人,是好不热闹呀!    第一百十三章 上官璇菲的心事 更新时间2014-3-3 0:32:46 字数:2732  东方白坐在榻子上绣着帕子,瞧着大门外来了一人,不知觉的放下手中的绣花针,“上官姑娘?快请进。”   “正是妹妹我,多日不见白姐姐可安好呀?听楼大哥说你身体不适,我特地来看看你。”上官璇菲笑容满面的进了屋子,瞧见东方白绣品有些诧异,她从小就见过识广,什么美妙绝乱的绣品见过不少,可也比不了上东方白手中的刺绣,活灵活现,只不过是一只猫咪扑蝶图,却是活灵活现,惊赞道,“白姐姐你可真是巧手呀!妹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逼真的绣品,这只小顽猫,就像要跳出来一般,真是可爱!”   “哪里哪里,我只是见到院子里有只小猫扑蝴蝶,随意绣了绣。”东方白谦虚的笑了笑,她可不想与上官璇菲有太多的交情,毕竟她的身份就是个不好对付的。不过这个世上东方白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说他是第一,毕竟比她绣的好,功夫没她好,比她功夫好的,抱歉,除了他师傅,谁还有这本事说,比东方不败厉害呢!东方白想了想取下绷子上的绣品道,“正好绣完了,这条帕子上官姑娘喜欢就收下吧。”   “那就谢谢白姐姐了。”上官璇菲欣喜的接过帕子,也不在意东方白话里透露出的疏离感,“对了,白姐姐,在徐州的时候怎么走的那么快,本来还想找你们去徐州逛逛的。”   “哦,有些急事就离开了。”东方白一语带过,随即转移话题反问道,“你怎么又跑到开封府来了?这世道这么乱,你一个姑娘家可实在太危险了。”   “哎,一言难尽呀!”上官璇菲娓娓道来。上官璇菲身边有一个贴身丫鬟,成亲之日将她用药迷了心智了,为她换好了新娘的嫁衣,而她自己换了一身小厮的衣服,女扮男装的混入的送亲的队伍,宁王迎亲的队伍准备南下会封地,而她趁机溜了出来,一路北上,也在过了今天药效消了,才发现新娘子早就远走高飞了。不过宁王的身份上官璇菲自然没有说出来,只说了自己逃婚的过程。   “你这次倒是学聪明了,还知道女扮男装。”东方白冁然一笑,对于那个宁高,哦不,是宁王爷,她可是恼怒的很,搅了她游玩的兴致,不过她东方白也不是好惹的,江西境内宁王的爪牙,大多数被神教教徒收拾了,送到岭南的地区做了神教的苦力,而神教不仅在民间留了好名声,虽然日月神教在江湖上正道中人口中名声不好,但在老百姓的眼里就是上天派下的救兵,纷纷在家供奉起东方不败牌位来,而收刮出强盗的财产,也是十分丰厚,充实了东方白的腰包,这让远在开封的东方白很是高兴,于是下令加大各个地区的清剿行动,山贼,强盗遇到了日月神教,都是闻风丧胆,同时神教分坛也纳入一些贤才,不少的都是受过神教的恩情,极其的衷心,消息不断的传到东方白的耳朵里,而这些都是东方白远远没有想到的,而这些也是后话了。   “那你这次到开封来又是做什么呢?”东方白调整了一下坐姿问道。   “听说嵩山要开五岳大会所以过来凑热闹,哎,一路可真是艰险呀!”上官璇菲感叹道。   “怎么被追亲的赶上了吗?”东方白若有所指道。   “我倒希望是追亲的,可不是,是追杀,本来我们有四个人,来的路上被杀了一个,不过庆幸林少侠的功夫厉害,杀出了一条血路,我们这才平安的达到开封。”上官璇菲一想起当时的画面,就是一阵后怕。   “没事就好。”东方白附和道,对于追杀她已经收到了林平之的飞鸽传书,大致过程也是了解,和花满楼一起分析了原因,无外乎就是刺杀小皇帝的结果。只是奇怪为什么只有一波杀手。至于原因他们自然无法得之,了了作罢了。   “对了,白姐姐你和楼大哥认识林祁林少侠?”上官璇菲突然问道。   “林祁?”东方白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这是林平之的大名,随即点点头道,“认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上官璇菲面带绯红的低下头,蹂躏起手中的帕子。   东方白一眼明了,原来这个丫头对林平之有了“非分之想”,只不过不知道林平之到底为人怎么样,所以到她这来探探虚实,东方白明了的点了点头道,“你这是看上他了?”   上官璇菲虽然害羞,但是毕竟她不是汉族,没有那种特别的矜持,喜欢就是会主动追求的人,点点头道,“是有些好感,但也不知道林少侠怎么想的,所以来问问白姐姐,你知道林少侠有心上人么?”   “心上人?”东方白挑了挑娥眉,她记得林平之之前和令狐冲的小师妹岳灵珊   有过婚约,结果林平之发现了《辟邪剑谱》知道了岳不群的假仁假义的一面,被她说服收入了门下,但他和岳灵珊的事并没有彻底了断,她也不知道林平之心里还有没有岳灵珊,毕竟他可是重来都没有提过她。东方白摇了摇头如实说道,“以前他是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只不过两人有半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们断了没。”   “这样呀。”上官璇菲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手中的帕子却用力拽的绷紧。   东方白一看上官璇菲这个模样,有些可笑,当初她对花满楼有些热络,让她好些吃醋,现在她发现上官璇菲转移了视线,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岁数不小,总是有些担心年轻姑娘抢了花满楼,毕竟恋爱中的女人总会想一下莫须有的事,平白多一份担心,不过花满楼会是那样的见异思迁的人吗?自然不是,显然东方白是想的多了。上官璇菲既然喜欢上来林平之,她就不介意为林平之拉郎配。毕竟岳灵珊在东方白的脑海里也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我告诉你,林祁他以前和那个姑娘有过婚约。”东方白看着上官璇菲听到此消息身形一怔,东方白对上官璇菲这种假装淡定的模样逗笑了,也不逗她了,“不过那个姑娘的父亲夺取了林祁的家传宝物,还假仁假义的为他寻找宝物,林祁后来知道了,也就断了往来了。”东方白说着喝了一口摆在桌上的凉茶道。   上官璇菲听到此处不由一喜,暗道自己有机会,却不料东方白后面的话又给了她一棒子。   “不过那姑娘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林祁,这次去五岳大会说不定你还会见到她。到时林祁有什么想法,我就不知道林祁了。”东方白颇有深意的看了上官璇菲一眼,看到上官璇菲一脸被霜打了的模样,小小的满足了内心的恶趣味。   “姐姐,仪琳来看你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粉衣女子出现在门口。   “妹妹,你终于来了。”东方白笑着迎上前,挽住了仪琳走了进来。   “姐姐你这有客人呀?”仪琳瞧着坐在一边,有些发愣的上官璇菲道。   “上官姑娘,这是我亲妹妹,仪琳。”东方白简单的引荐了一下,便喜悦的拉着仪琳坐在了榻子上。   “上官姑娘你好。”仪琳淡淡的笑着点了点头,本来她打算道个佛号,可双手被姐姐拉住,只好点头示意。   “幸会幸会。”上官璇菲回过神来,随后又对东方白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告辞了。”上官璇菲有些疲倦,打算离开。   “那慢走了,我这边有些事,就不送了。”东方白看了看仪琳,没有打算起身去送上官璇菲。   “再会。”上官璇菲淡淡的笑了笑,转身要离开,突然有转过身道,“我是不会却步的。”语气凿凿,看样子上官璇菲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那就祝你成功。”东方白含笑目送上官璇菲坚定的背影。   “姐姐,你们再说什么?”仪琳面带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没什么,大人的事,你不懂。”东方白笑着摸了摸仪琳的脑袋,这段时间不见还真是挺想她的。    第一百十四章 问道江湖强者胜 更新时间2014-3-3 23:22:04 字数:2827  “这几个月在黑木崖可还好吧。”东方白一脸关切的打量着自家妹妹,发现没有多大变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我在黑木崖挺好的。”仪琳笑了笑,“黑木崖上的教众对我也很是和善,向左使对我也很关切。”   “那是应该的,你可是我东方不败的妹妹!”东方白一脸傲气,理所应当的点着头,仪琳是她妹妹的事虽然没有太多人知道,但是她带上崖的人谁敢轻怠,那是不要命了。东方白想了想好像自己太过于严肃,马上又换上和蔼可亲的语气道,“这段时间你在黑木崖又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这段时间……”仪琳停顿下来想了想道,“倒是任姑娘来找过我几次。”   “她?”东方白面带沉吟,“她来找你做什么?”   “她找我借了了不少佛语揭谛,说是抄写祈福,我见她身怀六甲,应该是洗心革面,用心忏悔了,所以我就和她来往了几次。”仪琳说着看着自家姐姐面色阴沉下来,又连忙说道,“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骗我的,每次她来找我,我都带着田伯光,还有我认真的在练姐姐教的剑法,每次见她的时候都格外小心的。”仪琳小心翼翼的解释,自打任盈盈伤了她和田伯光,她虽然不会去记恨她,但心里不自觉的生出几分警惕,早就没了以前那种傻乎乎的单纯。   “以后还是离她远点,毕竟她和我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我杀她父母,她不可能轻易罢休的。”东方白有些黯然道。   “我相信姐姐心里一定是善良的。”仪琳用在一双小鹿般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东方白道。   “怎么说?”东方白瞧着自己妹妹这种满是希望的目光,心里有些触动。   “田伯光说,他以前杀人的时候是斩草除根,才不会留下任何的活口来威胁他。可姐姐你没有,现在姐姐还为任姑娘提供锦衣玉食,我来的一路上也听了不少传闻,任姑娘失去了功夫,在江湖上寸步难行,在黑木崖却衣食无忧,可也见得姐姐的心是极好的,至于死在姐姐手上的那些人,姐姐肯定是有苦衷的。”仪琳有感而道。   “傻姑娘。”东方白伸手揉了揉仪琳的脑袋,而语气变得坚定起来,“你想的太多了,江湖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强者才掌握着生死大权,不想死,就要强!强大到将敌人放在身边。”   “这就是姐姐将任姑娘留在黑木崖的原因吗?”仪琳对于江湖的纷争并不懂得。   “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你不需要懂。”东方白淡淡道,对于任盈盈来说完全构不成威胁的因素,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致命点,只要她老老实实呆着,她不介意费点米油养上几年。   “不说这些了,你在路上可有什么奇闻趣事发生呢?”东方白淡笑着转移了话语。   “有的,有的,田伯光他……”仪琳乐呵呵的说起途中趣闻,却没发现东方白眼中闪过的精光。   是夜,花满楼招待好几人便来到了东方白的房间,东方白已经安排好仪琳的住处,本来是打算同仪琳共寝,可是一想到花满楼晚上一定会来和她交待今天大堂中的事,也就没有留仪琳同住,同仪琳用了吃食,就让小厮安排好了洗漱,让仪琳洗去一身疲惫,早早的休息了。   “七童来了。”东方白将花满楼引进了内室,这间内室隔音极好,不用担心会有人听见二人的谈话。   花满楼见东方白穿的轻薄,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倒是东方白没有在意什么,拉着花满楼坐在了凉椅上,颇为俏丽的脸色露出一丝娇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装什么呢!”东方白记得当初在冰湖前的胡作非为,小脸在灯烛映照下不由得一阵绯红,虽然两人亲近的很,却也在也没有当初的胆大非为,整颗心都要跳出来的感觉了。   “咳咳。”花满楼尴尬的咳了出来,他以为东方白知道,他之前不小心看见东方白洗澡时的情景,内心不自然的有些慌乱,可面上却没有露出太多破障,只是微微一红,东方白倒是没有怀疑什么。一时间两人眉来眼去,完全忘记了来时目的,气氛慢慢变得焦躁起来,两人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起来,目光迷离,红晕流转,也不知是谁主动的,两人激动的拥吻在一起,东方白醉了,花满楼醉了,这一刻两人忘情相拥,交换着甜蜜,热度在上升,不知不觉两人有些气喘,东方白更是香汗淋漓,而花满楼更好不到哪去,额头也流下了汗珠,禁欲过久男人,忍得很辛苦。   “啊!”花满楼惊呼一声,猛地离开东方白的带着鲜血的朱唇,捂着嘴巴,有些哀怨道,“你为何咬我?”本来激起的热情骤然浇熄。   “你说呢!”东方白拉了拉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自然的舔了舔唇,鲜血与朱唇吐露着卓越风情,让花满楼看的一呆,忘了嘴唇的痛感。   东方白有些小埋怨的瞪了花满楼一眼,刚才花满楼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游走,一个不经意触动了她的敏感部位,她一个不自禁就咬破花满楼的嘴皮。   “呃,是我太激动了,真是对不住你。”花满楼这才清醒过来,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见东方白还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无辜模样,忙掏出折扇,为东方白扇了起来。只从令狐冲到了晴湖楼以后,他就没有同东方白这般亲热过,刚才他真是险些失控了,还好那即使一咬,要不然下一步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东方白捋了捋被汗打湿的刘海柔声道,“七童,我……”东方白刚想道歉,却被花满楼用食指点住了朱唇。   “是我失控了。”花满楼努力的为东方白扇了扇风,“还好你一咬我,我吃痛才停了下来。真是怪我自己意志力太过薄弱了,我们还没成亲呀!”   “其实你不用等的。”东方白小声的低下头,毕竟这样的事对一个姑娘家还是还害羞的。   “我怎能这样委屈了你,虽然没人说闲话,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婚礼。”花满楼放下折扇,将东方白拥进了怀里。   东方白静静的靠在花满楼胸前,听着有着节奏的心跳声,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真是好想时光在这一刻停留呀。   “哎呀,差点忘了正事。”时间过了许久,东方白本有些昏昏欲睡,却总感觉有事没有做,这才惊讶出声,忙问,“今天你见到小皇帝了?”   花满楼瞬间瞌睡全无,“见到了,挺任性的一孩子,和田伯光一个性子,听了田伯光不少‘光荣事迹’两人就称兄道弟,如果他不是皇帝,那一定就是一个采花贼了。”   东方白小嘴微张,面露吃惊之色:“皇帝与采花贼!”随即思考片刻道,“看来田伯光这小子是皮痒了,还在吹嘘他当初祸害了不少女人,真是欠揍!”   “你不要生气,让仪琳教训他就是。”花满楼笑着拍了拍东方白的玉手。   “唉,看来仪琳是不自觉喜欢上了田伯光,刚才在房里和我聊天,张口闭口都是田伯光,而这小妮子还没有察觉呢!”东方白哀叹一声,自家的亲妹妹喜欢一个采花贼,就算田伯光如何改变自己,这还是让她这个做姐姐不放心。   “你也不要操心了,田伯光过去虽然顽劣,但是从他拼死就仪琳的来看,他是真的爱惨了仪琳,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仪琳不被人伤害,至于别的也不急了。”花满楼抚着东方白的碎发安慰道。   “我和他们商量了一下,过几日五岳大会一同前去,不过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女扮男装与我们分开走。”花满楼说道。   “分开?既然这样我就男扮女装同令狐冲一起去好了。”东方白想了想,“毕竟要利用令狐冲,也要给个甜枣不是。”   “那好,就这样办。”花满楼肯定的点点头。   “我和令狐冲单独走你不吃醋?”东方白有些不高兴,嘟起小嘴道。   “哈哈,难道我就那样对自己没有信心吗?”花满楼笑了一声,突然霸气道“东方白,你记住你是我花满楼的女人。”   “不!”东方白摇摇头,看着一脸诧异的花满楼道,“你是我的男人,永远!”    第一百十五章 众人白衣嵩山行 更新时间2014-3-5 23:44:13 字数:3341  晴湖楼中的一个小别院中,花满楼一行人打扮的一致,除了朱厚照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其他人都一致身着白衣劲装,披着白色披风,头上都戴上了统一的白色垂纱斗笠,手上还统一的提着款式一样的剑,怎么看怎么古怪。   “这衣服可还合适吧!”花满楼看了穿戴整齐的众人问道。   “老楼,这打扮也太可疑了吧!”田伯光一边试着斗笠一边问道。   花满楼整了整斗笠笑道:“江湖中人稀奇古怪的多了,再说不止我们几人,我已经安排神教的几名教徒同我们一起去。”   “平之,你明天走在队伍最中间,而官姑娘和仪琳你们走在朱公子身边,我和田伯光走你们后面。”花满楼目光扫视众人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朱厚照身上   “朱公子!朱公子?”花满楼看着朱厚照叫了一声。   “什么?有什么事?”朱厚照回过神来,刚才他看见上官璇菲一身白衣劲装,勾勒出曼妙的身姿,不禁有些出神,被花满楼连叫两声才反应过来。   白纱后的上官璇菲面露鄙夷,不自然的抖了抖身后的披风。   “这样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珠光宝气阁的少当家,而我们都是你的侍从,这个给你。”花满楼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本金光灿灿的名帖,“这是嵩山派发布天下的英雄帖。”   “珠光宝气阁?”朱厚照接过一看,忙问,“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   “没有,但是我们可以建不是吗?”花满楼笑了笑,这珠光宝气阁有是有,只是现在不存在而已,“嵩山派在江湖上广发英雄帖,众多小门派都会纷纷前往,也不会有人注意我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珠光宝气阁了。”   “可是这样遮面也太过于显眼了吧。”朱厚照指着了指面纱道,对于见不到上官璇菲的俏脸,他可是很不开心的。   “上官姑娘毕竟不是江湖中人,而且云英未嫁,在那人多眼杂的地方,难始终是不好的。”花满楼解释道,不过他的本意并非如此。   “有理,楼先生说得有理。”朱厚照似乎才想到这点,连忙点头赞成。   “那好,大家准备准备,一个时辰后就上路吧,今晚一定要到达嵩山脚下的小镇。”花满楼说着拿着斗笠出了屋子,他必须去和东方白道个别。   “楼先生我同你一起去看看姐姐。”仪琳就喊了一声连忙跟上。   “我先告辞一步。”林平之向朱厚照拱了拱手,又朝众人点了点头,大步迈出屋子。   这是屋里还剩三人,两男一女,上官璇菲见林平之出去,说道:“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各位稍后见吧。”也不再多呆,朱厚照的眼神然他很不舒服。   “林少侠!”上官璇菲喊着小跑追走远的林平之。   “官姑娘,你有什么事吗?”林平之顿了顿,看向跑急停下来还喘着气脸色红润的上官璇菲问道。   “这个……”上官璇菲有点犹豫,话到嘴边也不知道怎么问“那个……”   “你这个那个半天了,有什么话就说呀。”林平之见这姑娘吞吞吐吐老半天就说了四个字,不觉有些好笑。   “哦,我其实是特地来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之前都没有单独的机会说。”上官璇菲实在开不了口,只好转移了话题。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你特地来说谢谢。”林平之淡淡一笑。   “还有就是我来向你道歉的。”上官璇菲紧张的看着林平之的眼睛,见到林平之一脸疑惑的样子,接着道,“我本名上官璇菲,之前没把名字全部告诉你们,是担心……”   “没关系的。”林平之打断了上官璇菲的话,“你一个姑娘家有点防备之心也是正常的。”   “那林少侠请不要把我全名告诉朱公子,虽然他是你的雇主,但还是不要告诉他,好吗?”上官璇菲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林平之有些发笑,不由暗叹,这姑娘还真是好看。话说回来,岳灵珊和上官璇菲比起来也就只能称得上可爱了。   “好,我不告诉他。”林平之说完又顿了顿,好奇问道,“不过,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他呢?”   “我觉得他看我的目光不单纯,我不想和他做朋友。”上官璇菲诚实的说道。   “那你怎么还邀他一起去五岳大会呢?”林平之略带不解问道。   “这个……”上官璇菲看了林平之一眼,略带害羞还是诚恳的说道,“那天你出现打跑了那些抓我的人,又见朱公子无事献殷勤,我看你的功夫很厉害,所以我觉得有你这样的高手在,应该会很安全的,所以就邀请他去五岳大会,我相信他一定会带武功高强的你来保护他的。”   “你还真是赌了一把。”林平之低声笑了笑,原来这个上官璇菲打得这么个主意,利用朱厚照为自己找个安全保障,还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想到的。林平之一想到朱厚照的一腔热血换了的只不过是“利用”二字,心情就是很好,他的心里可是乐的小皇帝吃亏。   “这几天我听说白姐姐说,林少侠要去找人报仇,这个玉佩是我小时候我母亲在庙里求来的,现在送给你,可以保佑你平安。”上官璇菲说着,也不顾林平之愿不愿意,将打着红色缨络的白皙细腻的羊脂玉硬生生的塞到了林平之手中,转身就跑远了。   林平之诧异,这个上官姑娘这是在向他表白吗?林平之一阵无语,感觉着手中还带着上官璇菲余温的玉佩就呆在了原地,目光里却是迷茫。此时的林平之内心充满了矛盾,他想起了一直不愿意去想的岳灵珊,那段他刻意可又魂牵梦绕的回忆,甩了甩头,林平之克制自己不去想她,摊开手掌看了看这块玉佩,圆润的玉佩上雕的是一只金鹏,活灵活现展翅高飞的模样,吐露出了这块玉佩的价值不菲,暗道,“上官璇菲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平之见时间不多,将玉佩收入怀里,匆匆离去,他还有事要办,不能久留。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晴湖楼的大门外,整齐待发着十—人,五男六女除了一个华丽富贵以外,其余人都是白衣飘飘,吸引了不少百姓的目光。   “老楼怎么你找来女人呀!就一个男人!”田伯光扫视一周,发现了四名和他们穿的一样的白衣,虽然带着斗笠,可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无疑透露着她们是女人的事实,只有一位瘦瘦的名叫胡沓的男子站在林平之身边,存在感极低。   “这不是混淆视听吗?”花满楼淡淡一笑。   “那为什么我们要花这么浓妆呢?”官璇菲撩开白纱问道。   “对呀!我还是第一次在脸上摸这些东西呢?还真是好香呢?”仪琳也撩起白纱附和道。   “真好看。”田伯光一瞧见仪琳打扮后的模样,眼睛睁得大大发直,嘴角可疑的湿润了。   而一旁的朱厚照的目光明目张胆的这些白衣女子身上扫荡,嘴角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事,上官璇菲发现了朱厚照的目光心里很是恼怒。   不得不说,没化妆时的上官璇菲就是一佳人,化了妆以后更是妩媚动人,以田伯光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这女子真是好皮相,要不是他改邪归正了,还真的想一亲芳泽。   仪琳瞧见田伯光那副傻样,身体一怔,面上一阵绯色,连忙又放下了白纱,同上官璇菲走到一边去了。   “咳!”花满楼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众人的互动,“我们上马吧。”   众人附议,都纷纷上马,朝嵩山反向疾驰而去,一路上白衣飘飘,引来众人热议。   “这些人看起来好飘逸呀!”   “那个领头,一身打扮好贵气呀!”   “他们是做什么的?”   “蒙着面做什么?难道长的见不了人?”   “江湖侠客?哪有这样打扮的?”花满楼一行人的打扮为开封府增加了不少饭后谈资。   夏日的天气很是炎热,大家顶着太阳赶路,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过来,这花满楼为什么每人都准备了一顶斗笠,原来是为了遮阳用的,一时间都纷纷称赞他考虑周道,却万万没想到花满楼这样做的目的。   天黑之时,众人带着疲惫赶到了嵩山脚下的小镇。这个小镇不一般,这里是花满楼来到六十年前踏足的第一个小镇,天虽然黑了,但这个小镇很是热闹,到处都是高深阔论的江湖中人。   “这么多人!我们住哪呀!”田伯光撩起白纱,大晚上的带着这斗笠要说不奇怪才怪。   “不要操心,这边来。”花满楼摘了斗笠领着众人来到了一家客栈前。   “东家!”小二立马认出花满楼,很是欣喜的将众人迎了进来。   “近日可好。”花满楼点点头。   “托东家的福,客栈一切都好。”小二笑着引路道。“东家这边请,后院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就等东家回来呢。”   众人跟着小二进了后院,这让客栈大堂了吃饭的江湖人士侧目,实在没办法,他们太醒目了。   众人进了院子就停了下来,纷纷看向花满楼,花满楼环视众人一圈,声音略大了说:“有六间屋子,朱公子你一人一间,我和林少侠一间,田伯光你胡沓一间,你可不许欺负他,仪琳你就和官姑娘一间,其余两间几位姑娘,你们自己分就是。”   “就这样了,各自去休息吧,明天早点在这碰面。”花满楼说完,看着众人散去,这才同着林平之进了一家空屋。    第一百十六章 嵩山之五岳大会(一) 更新时间2014-3-9 1:20:31 字数:3243  八月十五,中秋节。嵩山上下彩旗飘飘,其他的几个大门派昨日已经到达,而今日都是一些江湖有名的大侠,以及小门派来凑热闹。   “站住!”以两名为首的嵩山红衣弟子把守在嵩山山门,见到一行人白衣人,立马拦了下来,“你们是什么门派,青天白日遮遮掩掩的。”   “我们是珠光宝气阁,这是我们的少主。”花满楼说着撩开纱帘,拱了拱手站了出来。   “珠光宝气阁?没听说过。”嵩山弟子对视一望,又打量了一番花满楼等人,他们接待的小门派众虽多,但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珠光宝气阁”。   “这是嵩山派发的英雄帖,你们好好看看。”朱厚照等的有些不奈烦,掏出那本金光灿灿的英雄帖,递了过去。   “这是真的。”较瘦的红衣弟子,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帖子,对着身边较壮的红衣弟子说道。   较壮的红衣弟子瞄了一眼,也不多说,径直走到了朱厚照身边,打量起来,一瞧到这珠光宝气阁的少主身边站着两名身材凹凸有致的的女子,思索片刻又看向花满楼身边带着纱帽的田伯光,手一伸撩开了田伯光的斗笠,露出了田伯光傻笑的脸。   “田伯光!你怎么在这?”红衣弟子一愣,心里很是奇怪,田伯光这淫贼怎么来嵩山了呢?有什么目的呢?随即目光一扫,这田伯光的身后还有几名身材有致的女子,心里一时恍然大悟。   “哎呀,你认识我呀,我最近进了珠光宝气阁呀!这里的美女可多了。”田伯光猥琐的笑道,心里确是紧张的要死。   “哈!原来这珠光宝气阁是这样的呀!”较壮的红衣弟子面容暧昧,语气却又有些鄙夷的说道。   “曹师兄,怎么回事呀?”较瘦的男子走上前来问。   “呵呵,你看这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说着较壮的姓曹的男子,摸着下巴,眼光暧昧的在女子身上停留了一圈,“嘿嘿,看来这珠光宝气阁是个好地方,肉多狼少。”   “我说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时间可不早了,错过了大会就可惜了。”朱厚照有些着急。   “好了。”姓曹的嵩山弟子点了点头,准备放行,却看到队伍后面的两名男子,顿了顿,“慢着!这两个男的还没看呢!可不能放进去什么可疑人物,破坏大会。”说着就朝后面的林平之走去。   花满楼笑呵呵拦住了姓曹男子道,“这位师兄,我们只是一个小门派,这次来嵩山也是为了瞻仰左掌门,哪有什么可疑人物,师兄不用如此紧张。”   “这安全问题事关重大,可容不得马虎。”姓曹的男子一把打开花满楼拦他的手,朝最后面的林平之走去。   “好了,历师弟你去带路吧。”姓曹的男子撩开白纱,发现白纱后的男子都长着一张陌生的脸,便挥了挥手放他们进了山门。   林平之去哪呢?林平之根本就不在队伍中,毕竟嵩山派正在找他,他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呢?他昨晚已经偷偷的潜入了嵩山,躲在了上山路上的必经之地,将就得在树上过了一晚,不过他庆幸的是他离开前花满楼交给他的一直药膏,驱蚊驱虫,要不然他早就被咬的浑身痛痒了。   林平之一身黑衣蒙面,收敛气息的躲在树林里的大树上看着过往的各门各派,一瞧见以朱厚照为主的队伍,心里一喜,“终于来了。”   花满楼一路上都与这名姓历的嵩山弟子交谈着,问了问哪些门派到了,又说了一些好吃好玩的,等着队伍走了一半,后面的那个正好替代的男弟子说道,“哎呀,我要解手,等我一下。”说着冲进了林子里。   “那你快点,可不要让我们等急了。”花满楼喊了一声,随意的看了看,瞧见路边林平之留下的暗记,又转头看向姓历的嵩山弟子道,“这位师兄稍等一下。”   “快换衣服。”林平之见到带着斗笠的白衣男子低声说着,脱下了外面的黑衣,接过来男子递过来的衣物,迅速穿戴好,带上斗笠大步的走了出去。   “真是不好意思。”林平之含糊的说了一声又站回了队伍里。   “那走吧。”姓历的弟子又引起路来,丝毫没有发现,有人偷天换日。   嵩山弟子将众人引到了封禅台,这时的封禅台人稀稀拉拉,到的都是一些小门派,花满楼众人等了一会,五岳剑派的掌门才出现,一时间封禅台人头攒动。   在比武的高台四周坐着的都是当今武林中的,久负盛名的各派掌门及派中高手。作为本次大会的直接发起人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坐于上位,坐在左右两边上首的是,受邀前来观礼的武当掌门冲虚道长、灵鹫寺主持方证。其他四岳剑掌门、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依次排开。而花满楼他们算不上什么大门派,也就被分到了一边不起眼的地方,与几个杂门小派站在一起,就算一身白衣,也不引人注目。   “人好多呀!”朱厚照看着密密麻麻的武林高手心情很是澎湃。   “是大师姐!她怎么来了,不是说恒山派退出五月联盟了吗?”仪琳透过白纱看见了坐在五岳最末位的一身黄衣的恒山派现任掌门人仪清。   “想必是被逼迫来的,就算恒山派退出了五岳联盟,但没有高手坐镇的恒山派只能听从嵩山派的命令,她们为了保存恒山的传承也只能到这里来了。”花满楼看了看台上的几人,心里暗道,“东方应该和令狐冲进来了吧,也不知道在哪里?”   花满楼想着摘下斗笠朝四周看了,突然也不知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的后腰,刚想回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我。”这人声音放的极低,但花满楼也能猜出这人是谁。   花满楼向后退了两步,示意其他的几位白衣人上前,将他与那来人围在中间。   “东方你来了。”花满楼声音虽低,但语气很是喜悦,上下打量了东方白一身男子装扮,头戴一顶幞头黑帽,身着一套普通灰白劲装,看起来活脱脱的少年男,只不过她在嘴唇上面贴了两撇胡子,这让花满楼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你这是四条眉毛呀!”   东方白一脸坏笑的摸了摸胡子,“嘿嘿,你看我是不是很有男人味。”   “呵呵。”花满楼笑了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见身边的忽然安静下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左冷禅站起身来了。   待众人坐定之后,作为东道主及发起人的左冷禅,起身抱拳向四周行礼,向众人高声说道,说来也是为了炫耀自己内功深厚,他的声音使在场的每个人,“承蒙各位江湖同道,各位好朋友赏脸驾临嵩山,左某添为地主感激不尽!各位同道好友来此之前,相信各位必定已然知晓,大魔头任我行在前几月之前已经杀上黑木崖,欲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手中重夺教主之位。经过一阵激烈的厮杀,最后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击败,虽然东方不败赢了任我行,但任我行照成的黑木崖的破坏,使得魔教内部一片混乱,东方不败也大肆清除魔教之中任我行的人马,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正是我们一举歼灭魔教的最好时刻!”   “呵呵,只不过是一个假消息,他还真的当真了。”东方白冷冷一笑,黑木崖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任我行的死了对黑木崖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反而神教因为花满楼的加入更上了一城楼。   左冷禅稍微顿了一顿,目光扫视了中下面众人一遍,接着说道:“此乃天助我正道,所以左某认为,我五岳剑派为正道一份子,当趁此魔教自顾不暇之际,发起雷霆攻势,除魔卫道!”   左冷禅话一落地,封禅台霎时间热闹起来,下面的人纷纷交头接耳。   左冷禅干咳两声,热闹的人声立马安静下来,“自百年以来,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相互扶持,左某亦是五岳盟主。但是近些年来各派号令不能统一,各自为政。而此次除魔机会稍纵即逝,不容有失,所以左某提议合并五派为一派,如此一来,黑木崖之战当可一战定乾坤。”   “什么,合成一派!”泰山派的掌门人天门道人首先就不答应,他在泰山可是一人独大,怎能甘于臣服在别人之下,泰山派好歹也是一大派,也不能丢了这名号,以前加入五岳联盟也就算了,现在合成一派,那还会有他说话的地位。   “各位请听左某一言,虽然左某现在虽是五岳盟主,但这合并后五岳剑派的掌门人,可是必须有着真本事才能当之,带领正道,除魔卫道!”   天门道长冷哼一声起身直视左冷禅:“泰山派自从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经三百多年。贫道无德无才,未能将泰山派发扬光大。但是,泰山派这三百多年的基业,怎么说,也不能在贫道的手中白白断送掉。并派的提议,恕贫道万万不能从命。”   “既然这样投票做决定。”左冷禅冷冷一笑,看向了末尾的恒山派。   仪清很无奈的举起了手道,“恒山愿意合派。”为了恒山的姐妹她只能合派,此刻的她多么希望奇迹能出现。   岳不群一身精致的衣衫坐在莫大先生身边,嘴角挂着笑,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华山愿意合派!”   “师兄你说什么!你疯了吗!”站在身边的宁中则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自己丈夫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合派!丢去自己传承,这她做不到,她父亲会气的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第一百十七章 嵩山之五岳大会(二) 更新时间2014-3-11 22:59:39 字数:3586  岳不群淡笑着摸了摸了为数不多了的胡子,不予理会宁中则的惊呼,他可是卧薪尝胆,费尽心思,连最爱的徒弟都可以利用才得来的这次机会,他一点要重振华山之威名,为此他在所不惜。   左冷禅略有深意看向岳不群,他就知道岳不群有着野心,他倒要看看谁跟厉害!   衡山派掌门莫大突然的站起身:“左盟主,攻打是否魔教咱们稍后再议,在下有一点不明想先问一问左盟主。”   “莫大先生请讲。”左冷禅抬手示意莫大。莫大向前几步,看着台阶之上的左冷禅:“就算要进行五岳合并,事前左盟主你也应该找我等商量一下吧。你突然召开大会,事先并未言明,就要强行五岳并派,你嵩山派是否太过嚣张跋扈了!”   左冷禅负手说道:“莫师兄误会了,左某并非是嚣张跋扈,左某事先已经和各派的前辈们都已经聊过了,大家一致觉得,五派合为唯一,乃是大势所趋!而且华山和恒山已经同意,现在就只有莫掌门与天门道长了。”   莫大冷笑几声:“哼!左盟主如此专横跋扈,强势压人,衡山区区一小派,不值左盟主费心。”说着莫大不屑的看了左冷禅一眼,扭头看向别处。   “五岳剑派一定要合二为一!”左冷禅大喝一声,缓步走下台阶来到莫大身前:“近些时日来江湖中出现了不少大事,其中一件就是各派之中有人结交魔教妖邪。譬如现在被通缉的华山弟子令狐冲。他不仅娶了魔教妖女任盈盈,还勾结魔教众人杀害我的师弟。而你的师弟刘正风也勾结魔教右使曲洋,虽然人死了,但为了杜绝再有此事发生,我们五岳剑派必须合一。”   莫大一阵沉默,他故去的师弟刘正风和曲洋相交是事实,不容分辩,一向沉默寡言的他也找不到辩驳的话。   左冷禅一看莫大无话可说,当即说道:“莫兄不必太认真,须知人心最是难测。各派之中难免有一两个害群之马。今日商议的是五岳并派和而为一,咱们应该以大局为重,那些前尘往事咱们可以就此揭过,重新开始,须知并派之后你我也是师兄弟,莫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莫某无话可说。”莫大一拱手,回到座位之上,再不发言。莫大独木难支且又一向行事低调,虽对左冷禅之勃勃野心心知肚明却也无可奈何。   莫大的退让无疑让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压力众生,左冷禅也是时候的看向了天门道长身后一样坐着的玉玑子。   玉玑子自然会意,起身说道:“天门师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泰山一派三代共有四百多人,怎能因为你一人的私心,阻碍了五派的大业!”   “我怎么会有什么私心!”天门猛地回身看到是自己师叔先是不可置信,接着拧眉质问:“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有哪一件事不是为了本派的声誉还基业着想,我反对合并,无非是保存我们泰山一派,这怎么能叫有私心呢?”   左冷禅回到座位上,嘴角一丝冷笑隐现。玉玑子早就被他买通,此时正是他上场的好时候了。   玉玑子突然的拍碎椅子的扶手,张起身来:“五派合并,是我五岳剑派声誉壮大的日子,五岳剑派的弟子个个都跟着沾光,你!是在害怕!害怕泰山派的掌门恐怕轮不到你做了,我说的对不对!”   天门嘴角一撇,发出一声冷笑:“哼!这个掌门人我不做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泰山一派绝不能在我的手上被别人吞掉。   “你说的倒挺漂亮,可是在你的心里,你真的能舍弃掌门之位吗?”玉玑子继续使用激将法。   玉玑子不住的讥讽天门道长,天门脾气暴躁,受了激将后头脑一热将掌门令牌拿了出来,在场众人心知肚明,这玉玑子必是左冷禅唆使的,可是现在是泰山派自己门内之事,别派之人不好插手,所以只好静观其变。   “令狐冲怎么还没出来?”东方白看了看四周,找寻着令狐冲的身影。   “怕是不敢了吧,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娶了任盈盈,一出来不就会被围杀。”林平之靠近说道。   “我说一直在斗嘴,什么时候开始呀,太阳越来越大了,真是好热!”朱厚照大力的扇着扇子,“官姑娘,我也给你扇扇。”   众人正等着看好戏,却见那天门道长身躯一震,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看了看围观的人群,面色微沉,手执掌门令牌,这掌门令牌是一把古朴的短剑,厉声喝道,“玉玑子师叔虽然你是长辈,但你如此诋毁本掌门,那本掌门就下最后一道掌门令,泰山弟子听令,玉玑子以下犯上,不尊掌门之令,现逐出泰山派。”   众人见这柄短剑貌不惊人,但五岳剑派中年纪较长的,都知是泰山派创派祖师东灵道人的遗物,近三百年来代代相传,已成为泰山派掌门人的信物。   “弟子听令!”百余人的泰山弟子眼看天门道长连掌门信物都掏了出来,立马大声回应。毕竟祖师爷遗言:“见此铁剑,如见东灵”哪有反抗的意思。   场上众人一阵诧异,就连左冷禅也是一惊,玉玑子脸色铁青,看了看泰山弟子,又看了看其余的几名师兄弟,这天门怎么就开窍了,不按他预想的计划来,一时间呆立在原地。   “左盟主,各位英雄好汉,贫道天门道长治派不严,让大家看笑话了,左盟主合派之事,贫道不再反对了。”天门道长说完,瞄了以眼几名脸色难看的师叔,冷笑一声坐了下去。   左冷禅朗声道:“我五岳剑派已经全部通过并派之议,看来这是大势所趋。”左冷禅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面色也变得好看起来。   可此时的玉玑子面色凶狠,提剑的手抑不住的颤抖起来。左冷禅自然不能让玉玑子在这里久呆,“玉玑子道长!五岳剑派即将合并,你的心意我们都是明白的,还是请你坐下吧。”   玉玑子面色不郁,但还是在左冷禅给的台阶下,走向远处,既然离开了泰山派,也没必要和他们呆在一起,显得浑身不自在,他就是想不通,一向一点就炸的天门怎么今天反咬了他一口,按理来说天门性子暴躁,最受不起激,三言两语,便会坠入了彀中。可怎么突然就冷静下来,反咬他一口,还趁机将他逐出了泰山派呢?   东方白心下冷笑:“这件事全是你一人策划促成,嘴里却说得好不轻松漂亮,不过……这天门道长怎么突然变卦呢?”东方白对此表示不解,一脸疑惑的看向身边的花满楼。   “呵呵,你猜猜!”花满楼优雅的声音传入东方白的耳中。   “你……”东方白一脸惊讶,花满楼明明没有动嘴说话,可她为什么听见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传音入密,她倒是在书中翻阅到记载,可她没想到花满楼居然还会这一手,那么刚才天门道长是听到了花满楼的传音入密,道破了玉玑子的阴谋。   “我教你便是。”花满楼催着内力,这传音入密的功夫必须有着深厚的内力才能催动,以前他的师傅就讲过,只不过他的内力不足使不出来,现在他平白多了六十年功力,自然是不会有问题,刚刚看着天门道长身陷圈套,忍不住便出手说了几句话,让恼怒的天门道长冷静了下来。   东方白天资聪颖,功力深厚,这传音入密也不难学,片刻便已经能通花满楼畅通交流,这传音入密还真是神奇,她以后再不担心有人会偷听她说话了。正想和花满楼聊得痛快之时,一男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五岳要并派,这等大事我令狐冲怎么能不来凑热闹!”令狐冲扛着长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明目张胆出现在众人眼前。   “令狐冲!”左冷禅冷冷一笑,“你背叛师门,勾结魔教,迎娶妖女任盈盈,现在还敢出现在这,你这是找死!”   “我令狐冲既然刚出现在这,自然是不怕,以前年少无知犯下诸多错误,如今我早已和任盈盈一刀两断,改过自新,恒山派的弟子可以作证。”令狐冲厚着脸皮道。   “哼,那我怎知你的话是真是假,说不定你是魔教派来的探子。”左冷禅冷笑道。   “冲儿不是那样的人!”宁中则也好些日子没见到令狐冲,她知道是自家夫君陷害了令狐冲,可她却无法说出真相。   “师娘!只有你还相信我。”令狐冲看见一边的宁中则,心里就是一边酸苦。   “师妹!”岳不群不悦的看向一旁的宁中则。   “左盟主,令狐施主的确已经休了任盈盈,断了与魔教的来往。”仪清见到令狐冲也是一惊,虽然不喜令狐冲在恒山的不作为,但也本着出家人的心肠还是为他求情道。   “那你令狐冲来着做什么!我记得你现在可是无门无派,和五岳剑派没有干系。”   “师兄让冲儿重回华山吧,毕竟他知道自己错了。”宁中则拉着岳不群的衣角为令狐冲求着情。   “爹!让大师兄回来吧。”一直不说话的岳灵珊,看了看不远的令狐冲,也求起情来。   林平之在斗笠下的脸,不由有的一变,看来岳灵珊心里还是有令狐冲的。   岳不群没有说话,没有理会二人的求情,虽然令狐冲以前是他的爱徒,可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爱徒的岳不群,他现在只想夺得五岳剑派的掌门,重振华山之名。其实说到底,岳不群是在嫉妒令狐冲能误打误撞的练成高超武功,就连他都不是对手,在练了《辟邪剑谱》以后,岳不群残缺了身体,更是思想扭曲,怎么会同意令狐冲回华山呢!   “虽然我不在是华山的弟子,恒山的掌门人,可是我答应了恒山派的定逸师太,照顾恒山的众弟子,如今我来这里,自然是为恒山。”令狐冲语气坦然。   “好!好!好!”左冷禅连说三声好,如今的恒山派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倒要看看这令狐冲能玩出什么花样。   —————————————————————————————————————————————————————————————————————PS:解释一下传音入密,我是根据天龙八部里面,段延庆传音给虚竹,教他下棋而来。   就是中国武侠小说中描述的一种武功,一个人可以使用武功发音,使他的话仅使在场的特定某一个或几个人可以听到,其他人听不到。    第一百十八章 嵩山之五岳大会(三) 更新时间2014-3-14 0:04:42 字数:3530  “哇!这令狐冲胆还真肥,居然敢来这里!”朱厚照瞠目结舌,“这左冷禅也真是废话什么,一掌拍下去就是,罗哩罗嗦浪费时间呀!”   “令狐冲与灵鹫寺的方证大师有些关系,所以我想左冷禅不敢轻举妄动,再说令狐冲就一个人敢来嵩山,左冷禅不怕这令狐冲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林平之低声解释。   “原来这样。”朱厚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左冷禅待人声稍静,说道:“五岳剑派之中,东岳泰山,南岳衡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五派一致同意并派。那么自今而后,这五岳剑派的五个名字,便不再在武林出现了。我五派的门人弟子,都成为新的五岳派门下。”只见他左手一挥,只听得山左山右鞭炮声大作,跟着砰拍、砰拍之巨响不绝,许多大炮仗升入天空,庆祝‘五岳派’正式开山立派。   群雄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上都露出笑容,均想:“左冷禅预备得如此周到,五岳剑派合派之举,自是势在必行。倘时今日合派不成,这嵩山绝顶,只怕腥风血雨,非有一场大厮杀不可。”峰上硝烟弥漫,纸屑纷飞,鞭炮声越来越响,谁都无法说话,直过了良久良久,鞭炮声方歇。   便有若干江湖豪士纷纷向左冷禅道贺,看来这些或是嵩山派事先邀来助拳的,或是眼见五岳合派已成,左冷禅声势大张,当即抢先向他奉承讨好的。左冷禅口中不住谦逊,冷冰冰的脸上居然也露出一二丝笑容。   忽听得一女子声音传来说道:“既然五岳剑派并成了一个五岳派,那得选个掌门吧!”   “蓝凤凰怎么来了?”东方白瞧见身着苗衣的蓝凤凰从恒山派的弟子中走了出来,同着左冷禅插科打诨,不觉笑了出来。   花满楼见蓝凤凰将左冷禅气白了脸,而这时蓝凤凰提出来比剑夺帅的提议,恒山派也不知道是在有了令狐冲的原因,也大声高呼起来,“比剑夺帅!比剑夺帅!比剑夺帅!”   “好,明日左某准时在此恭候大驾!”左冷禅一脸冷笑,根本没把着比剑夺帅放在眼里,他到时要所有人见识见识他练成的“辟邪剑谱”。   不多时众人在嵩山派的安排下去了各自的休息区域,花满楼他们代表的珠光宝气阁以及一些小门派就在嵩山派的空地上安营扎寨,嵩山自然不会对这些杂门野派多客气,屋舍都是提供给那些武林名士等人的。   “我以为今天就能打起来的,搞的半天要露宿山野,这嵩山派也太小气了,连间屋子都不给。”朱厚照一脸没好气的坐在火堆在不耐烦的道,一阵凉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一激灵。就算是仲夏,夜晚的山里还是透着一股凉气,让身骄肉贵的朱厚照很不适应。   “别抱怨了,没把我们撵下山就算好的了。”田伯光手里一边烤着打来的野味,嘴里一边回话。“师傅,吃肉呀!”田伯光烤好肉,笑嘻嘻的递给身边的仪琳。   “不要,不要,我吃馒头就好。”仪琳看着肉就像看到妖怪一样,拿着嵩山派发的馒头连连摇头。   “哎呀,蚊子可真多!”不远处火堆的人发出抱怨,应该也是一个小门派。   “还好有楼大哥备的驱虫膏。”上官璇菲看着远处拍打着蚊子的几人,心里有些庆幸,瞧了瞧火堆前发呆不语的林平之,想说什么,可什么也没说出来。   几人心事重重,也没人注意花满楼早就离开了营地。花满楼拉着东方白两人紧紧的慢步在嵩山的山林小路上,估计是为了明日的比剑之事,早早的休息,养精蓄锐去了,这路上除了花满楼和东方白就没有什么别人。   “你冷不冷。”花满楼握着东方白的小手关切的问道。   “我不冷,嵩山派虽然没什么好人,但这嵩山还是很不错的地方。”东方白笑着回答。   “是呀,可惜左冷禅野心太大,让着嵩山派落入俗套了。”花满楼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你也别理他了,反正明天看大戏就是。”东方白拉着花满楼的手摇了摇道,“你饿不饿?我今天可是把嵩山派转了一个遍,我们去他们厨房吃点好东西。”东方白在月光照耀下,眼睛里发着亮光。   “你还真是艺高人胆大。”花满楼呵呵一笑,伸手捏了捏东方白的俏脸,没有拒绝东方白的提议,虽然他是第一次做这种算是偷鸡摸的狗事,但还是不由得生出趣味来。   两人在厨房找了好些吃的,又找了一间偷偷的摸进了一间嵩山弟子的房间,他们再不想天当被地当床在野外将就一晚,东方白动作极快,那名嵩山弟子还没叫出声来,一下就被放倒在地,虽然没死,但这几天估计都难的醒来。   次日,嵩山,封禅台之上,今日的气氛比昨日更加凝重,台下的众人都等着左冷禅上台宣布开始。   左冷禅立在高处,干咳两声,扫视群雄,“今日五岳合派,选出一名掌门人,左某人也不废话,开始吧!”   令狐冲心想:“今日的局面,必须先将左冷禅打倒,断了嵩山派众人的指望,他就能得到东方姑娘的另眼相待了。”当下仗剑而出,叫道:“左先生,天下英雄在此,众口一辞,要咱们比剑夺帅,在下和你二人抛砖引玉,先来过过招如何?”自从说了合派以后,众人便改了对左冷禅的称呼,现在他不是什么五岳盟主,令狐冲暗自思忖:“左冷禅的阴寒掌力十分厉害,我拳脚上功夫可跟他天差地远,但剑法决计不会输他。”他长剑虚劈两剑,说道:“左先生,咱们五岳剑派门下,人人都使剑,在剑上分胜败便了。”他这么说,那是先行封住在了左冷禅的口,免得他提也要比拳脚、比掌法。   群雄纷纷喝采:“令狐少侠快人快事,就在剑上比胜败。”   “胜者为掌门,收者听奉号令,公平交易,最妙不过。”   “左先生,下场去比剑啊。有什么顾忌,怕输么?”“说了这半天话,有什么屁用?早就该动手打啦。”一时嵩山绝顶之上,群雄叫嚷声越来越响,人数一多,人人跟着起哄,纵然平素极为老成持重之辈,也忍不住大叫大吵。这些人只是左冷禅邀来的宾客,五岳派由谁出任掌门,如何决定掌门席位,本来跟他们毫不相干,他们原也无由置喙,但比武夺帅,大有热闹可瞧,大家都盼能多看几场好戏。这股声势一成,竟然喧宾夺主,变得若不比武,这掌门人便无法决定了。   喧哗声中,一个清亮的声音拔众而起:“各位英雄众口一辞,都愿五岳派掌门人一席,以比剑决定,我们自也不能拂逆了众位的美意。”说话之人正是岳不群。   群雄叫道:“岳先生言之不差,比剑夺帅,只比剑法!岳不群道:“比剑夺帅,原也是一法,只不过我五岳派合而为一,本意是减少门户纷争,以求武林中同道和睦友爱,因此比武只可点到为止,一分胜败便须住手,切不可伤残xìng命。否则可大违我五派合并的本意了。”   众人听他说得头头是道,都静了下来。有一大汉说道:“点到为止固然好,但刀剑不生眼睛,真有死伤,那也是自己晦气,怪得谁来?”又有一人道:“倘若怕死怕伤,不如躲在家里抱娃娃,又何必来夺这五岳派的掌门?”群雄都轰笑起来。岳不群道:“话虽如此,总是以不伤和气为妙。在下有几点浅见,说出来请各位参详参详。”   有人叫道:“快动手打,又说些什么了?”另有人道:“别瞎捣乱,且听岳先生说什么话。”先前那人道:“谁捣乱了?你回家问你大妹子去!”那边跟着也对骂了起来。   岳不群道:“那一个有资格参与比武夺帅,可得有个规定……”他内力充沛,一出声说话,便将污言对骂之人的声音压了下来,只听他继续道:“比武夺帅,这帅是五岳派之帅,因此若不是五岳派门下,不论他有通天本领,可也不能见猎心喜,一时手痒,下场地角逐。否则的话,争的是‘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却不是为决定五岳派掌门了。”   东方白与花满楼不由得暗暗发笑,这岳不群的话是在针对令狐冲呀!看来还是很忌惮令狐冲呀!令狐冲现在是华山的弃徒,又被恒山派革去了掌门的称号,左右都不是五岳剑派的人,可是恒山派革除令狐冲的恒山掌门,却没有将他逐出恒山呀!所以他还是算是恒山派的弟子。   群雄都道:“对!不是五岳派门下,自然不能下场比武。”也有人道:“大伙儿乱打一起,争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可也不错啊。”这人显是胡闹,旁人也没加理会。   岳不群道:“至于如何比武,方不致伤残人命,不伤同门和气,请左先生一抒宏论。”   左冷禅冷冷的道:“既然动上了手,定要不可伤残人命,不得伤了同门和气,那可为难得紧。不知岳先生有何高见?”   岳不群道:“在下以为,最好是请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丐帮解帮主、青城派余观主等几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出作公证。谁胜谁败,由他们几位评定,免得比武之人缠斗不休,咱们只分高下,不决生死。””岳不群这话说的漂亮,一下就赢得了不少武林中人的好感。   方证道:“善哉,善哉!‘只分高下,不决生死’这八个字,便消弥了无数血光之灾,左先生意下如何?”   左冷禅道:“这是大师对敝派慈悲眷顾,自当遵从。原来的五岳剑派五派,每一派若都是掌门人出手,他本派中人决不会有人向他挑战。”只听得嵩山派中数百人大声附和,旁人也就没有异议。   泰山派的弟子首当其冲,估计是天门道长为了找回场子,就派了泰山的长老玉音子出场。   “终于开打了!”朱厚照忍不住的激动起来。    第一百十九章 嵩山之五岳大战(四) 更新时间2014-3-16 23:07:31 字数:4109  擂台上剑光闪闪,打了不亦乐乎,泰山派对抗衡山派。话说如果东方白没有毁掉思过崖秘洞中神教长老留有五岳各派剑法的话,华山派定会一鸣惊人。   泰山玉音子,是泰山功夫最高的一人,比天门道长功夫要深厚很多,他带天门比斗也说得过去。只见玉音子手持寒光凛凛的长剑,身随剑走,左边一拐,右边一弯,越转越急,赫然是泰山剑法中的“泰山十八盘”,此剑法乃是泰山派昔年一位名宿所创,他见泰山三门下十八盘处羊肠曲折,五步一转,十步一回,势甚险峻,因而将地势融入剑法之中,与八卦门的“八卦游身掌”有异曲同工之妙。泰山“十八盘”越盘越高,越行越险,这路剑招也是越转越加狠辣。玉音子每一剑似乎均要在衡山派弟子身上对穿而过,其实自始至终,并未出过一招真正的杀着。   衡山出场的正是莫大,莫大先生事事谋定而后动,‘比剑夺帅’之议既决,他便即筹思对策。他绝无半分要当五岳派掌门人之念,更知不是左冷禅的敌手,但身为衡山掌门,不能自始至终龟缩不出。莫大作为掌门可不能示弱,一上场就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紫盖剑法”四十八招。‘鹤翔紫盖’这招剑法,将紫盖剑法每一路数直招中的精奥之处,融会简化而入一招,一招之中有攻有守,威力之强,为衡山剑法之冠,乃是“衡山五神剑”之一的剑法。与泰山派的“泰山十八盘”不分上下,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众人只听得铮铮铮之声不绝,不知两人谁攻谁守,也不知在顷刻之间两人已拆了几招。   玉音子那泰山‘十八盘’,有‘缓十八、紧十八’之分,十八处盘旋较缓,另外十八处盘旋甚紧,一步高一步,所谓‘后人见前人履底,前人见后人发顶’。泰山派这路剑法,纯从泰山这条陡道的地势中化出,也是忽缓忽紧,回旋曲折。   莫大也不与的纠缠下去,瞬间使出“千剑纵横势”乃衡山五神剑绝招的精髓,千剑齐出,气势纵横。千剑纵横势招如其名,一经施展,便犹如千万柄利剑一齐攻出,剑招虽快却丝毫不减攻势的凌厉。玉音子一时眼花看不透其中的奥妙所在,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招所困。而手中持有长剑,也同时会被打飞出去,霎那就被莫大用短剑抵住了喉咙。   “好厉害!”朱厚照看着擂台上的争斗,不由得目眩,这两人的剑法太过于飘逸,对于他这种初窥门径的人来说,简直是无法形容的呀!   旁观群雄轰然叫好,对于谁输输赢他们没都无所谓,看了一场精彩的比斗,都是热血沸腾,也共同期待着下一场的精彩。   “这莫掌门的功夫还真是不错。”花满楼感叹道。   “不过可惜他的‘衡山五神剑’并不全,要不然他三招之内就可以把玉音子打下台去。”东方白打开纸扇低声道。东方白在华山思过崖已将所有的五岳剑派的剑法牢记脑海中,自然对这些清清楚楚。   泰山派惨败了,天门道长脸色有些难看,但对于玉音子师叔输在了莫大先生手下,他也是心服口服了,毕竟他如果上台,不用三招就会败在莫大先生的手里,如果他师傅不是掌门,以他的功夫这掌门之位绝对不是他能坐上的,这也是玉玑子不服他的原因。   “衡山派莫大先生胜!不知现在那位高手上场呢?”嵩山的一名弟子高喊一声,等着其他几派上台比剑。   “我来。”只见令狐冲手持长剑,飞身上了擂台。   “令狐冲现在就上来了,还真不知保留实力呀!”东方白面露古怪之色。   “非也,以令狐冲的武功对付莫大先生还是有必要的,作为东道主的嵩山必然是最后出场的,如果令狐冲赢了下一场应该就是直接面对他师傅岳不群了。”花满楼分析道。   “以令狐冲的剑法水平来看,不见得是岳不群的对手,毕竟烈酒已经伤了他的身体,还有优柔寡断的令狐冲面对他师傅必然会手下留情的。”东方白看着台上斗得正酣的两人说道。   “那你对令狐冲做的承诺?”花满楼低头看向东方白道。   “呵呵,那也要他做的到呀。”东方白耸了耸肩,对以令狐冲她是没有报以什么希望,就算令狐冲打赢了,成了五岳掌门,那还不是一条给点好处就会摇尾巴的狗。   令狐冲一上场就使出“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将莫大先生的所有攻击全部化解,化有形为无形,“破剑式”虽只一式,但其中于天下各门各派剑法要义兼收并蓄;以无招胜有招的利势,占据上风。   莫大自知不敌,本也没什么争斗之心,又一直落于下风,被令狐冲无形中化解了剑招,毕竟是比剑而不是生死搏斗,也不愿再斗,弃剑认输。   “令狐冲胜!”   莫大输了,接下来出场的除了岳不群还会有谁呢?   “师傅,徒儿得罪了。”令狐冲看着面前的岳不群,手中不自觉的湿润起来,昨晚岳不群来找过他,说了不少话,原谅了他,只要他讨伐日月神教,断了孽缘,甚至还打算将小师妹许配给他,他心里虽然放不下东方白,但是对于养育他十几年的师傅来说,也是难以割舍,还有青梅竹马的小师妹。不过小师妹岳灵珊想着心里一直挂记的是林平之。   岳不群一上来,并没有立马使出“辟邪剑谱”中的剑法,而是一套自创的“太岳三青峰”他料定令狐冲不敢下狠手,两人来来回回斗了十几招,令狐冲本就无心与岳不群争什么五岳剑派的掌门人,但是他知道东方白在台下看着,鱼和熊掌难以兼得,一时间的犹豫,出剑抵挡有些迟疑,被岳不群发现破绽刺中肩膀,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   “你看,我说了他会输的。”东方白一副应当如此的表情,暗中看了身前的林平之一眼,心中暗道,“还好我还有准备。”   “岳先生胜!”   岳不群胜了没有露出骄傲的神情,而是上前扶起了倒地的令狐冲,为他点穴止血,面露愠色道,“这段时间功夫怎么退步怎么多,真是令我很是失望。”   “师傅,徒儿……”令狐冲面露愧色低下了头。   “去休息吧。”岳不群打断了令狐冲的话,他可没有什么功夫和令狐冲废话,说这些话自不过为了显示自己大度而已。   “哈哈,接下来左某就会会岳先生的高招了。”左冷禅一脸笑意站起了身,也不知道他这笑是不是已经把这五岳剑派纳入口袋了。   岳不群摸了摸胡子,笑道:“‘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较量武功高低,自古贤者所难免,在下久存向左师兄讨教之心。只是今日五岳派新建,掌门人尚未推出,在下倘若和左师兄比剑,倒似是来争做这五岳派掌门一般,那不免惹人闭话了。”   左冷禅假笑大度道:“岳兄只消胜得在下手中长剑,五岳派掌门一席,自当由岳兄承当。”   岳不群摇手道:“武功高的,未必人品也高。在下就算胜得了左兄,也不见得能胜过五岳派中其余高手。”他口中说得谦逊,但每一句话扣得极紧,始终显得自己比左冷禅高上一筹。   “虚伪!”东方白听着两人的对话嗤之以鼻。   台下的千余人都看出来左冷禅的信心满满,野心勃勃,而岳不群的谦谦有礼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心里不由得抬高了岳不群好感,如果他做了掌门一定比左冷禅要更加有说服力。   左冷禅越听越怒,冷冷的道:“岳兄‘君子剑’三字,名震天下。‘君子’二字,人所共知。这个‘剑’字到底如何,却是耳闻者多,目睹者少。今日天下英雄毕集,便请岳兄露一手高明剑法,也好让大伙儿开开眼界!”   左冷禅在筹谋合并五岳剑派之时,于四派中高手的武功根底,早已了然于胸,自信四派中无一能胜得过自己,这才不遗余力的推动其事。否则若有人武功强过于他,那么五岳剑派合并之后,掌门人一席反为旁人夺去,岂不是徒然为人作嫁?岳不群剑法高明,修习“紫霞神功”造诣已颇不低,那是他所素知。他怂恿封不来、成不尤等剑宗好手上华山明争,又遣十余异派好手赴药王庙伏击,虽然所谋不成,却已摸清了岳不群武功的底细。待得在灵鹫寺中亲眼见到他与令狐冲相斗,更大为放心,他剑法虽精,毕竟非自己敌手,岳不群脚踢令狐冲,反而震断了右腿,则内功修为亦不过尔尔。只是令狐冲一个后生小子突然剑法大进,却始料所不及,然总不能为了顾忌这无行浪子,就此放弃这筹划了十数年的大计,何况令狐冲所长者只是剑术,拳脚功夫平庸之极,当真比武动手,剑招倘若不胜,大可同时再出拳掌,便立时能取他性命,待见令狐冲甘愿伤在岳不群的剑底,天下事便无足虑。   许多人都大叫起来:“到台上去打,到台上去打。”“光说不练,算什么英雄好汉?”   “上台比剑,分个强弱,自吹处擂有什么用?”   岳不群拱手道:“左兄,你我今日已份属同门,咱们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如何?”   左冷禅道:“兄弟自当小心,尽力不要伤到了岳兄。”   嵩山派众门人叫了起来:“还没打就先讨饶,不如不用打了。”“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谁保得了你不死不伤?”“若是害怕,趁早乖乖的服输下台,也还来得及。”   岳不群微微一笑,朗声道:“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难免死伤,这话不错。”转头向华山派群弟子道:“华山门下众人听着:我和左师兄是切磋武艺,绝无仇怨,倘若左师兄失手杀了我,或是打得我身受重伤,乃是激斗之际,不易拿捏分寸,大伙儿不可对左师伯怀恨,更不可与嵩山门下寻仇生事,坏了我五岳派同门的义气。”岳灵珊等都高声答应。   左冷禅听他如此说,倒颇出于意料之外,说道:“岳兄深明大义,以本派义气为重,那好得很啊。”   岳不群微笑道:“我五派合并为一,那是十分艰难的大事。倘若因我二人论剑较技,伤了和气,五岳派同门大起纷争,那可和并派的原意背道而驰了。”   左冷禅道:“不错!”心想:“此人已生怯意,我正可乘势一举而将其制服。”   高手比武,内劲外招固然重要,而胜败之分,往往只差在一时气势之盛衰,左冷禅见他示弱,心下暗暗欢喜,刷的一声响,抽出了长剑。这一下长剑出鞘,竟然声震山谷。原来他潜运内力,长剑出鞘之时,剑刃与剑鞘内壁不住相撞,震荡而发巨声,拔剑之时人已经飞身上了擂台。不明其理之人,无不骇异。嵩山门人又大声喝起采来。   “是不是武林众人打架前都要说一堆废话,这左冷禅想当掌门人世人都看得出来,直接上手就是呀!”朱厚照看得纳闷。   “左冷禅一想是显示他的功夫卓越,二则为了彰显他的豪迈气概,可是他已经在岳不群这位谦谦君子的面前输了风度。”上官璇菲是局外人自然看出了里面的玄机。   “官姑娘说的有道理。”朱厚照立马附和。   “哼。”林平之冷冷的哼了一声。引得了上官璇菲的侧目,这让朱厚照很是不爽。   “我说林祁,官姑娘说的那里不对了!”   “这两个人是半斤八两,区别在于一个是‘真小人’,另一个是‘伪君子’。”林平之冷冷说道。   正待朱厚照与上官璇菲满脸狐疑之时,台上的两人动手了。    第一百二十章 岳不群胜左冷禅 更新时间2014-3-17 22:09:25 字数:4856  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擂台上的二人。只见岳不群将长剑连剑鞘从腰间解下,放在封禅台一角,这才慢慢将剑抽了出来。单从二人拔剑的声势姿式看来,这场比剑可说高下已分,大可不必比了。   岳不群长剑指地,转过身来,脸露微笑,与左冷禅相距约有二丈。   其时群雄尽皆屏息凝气,一时嵩山绝顶之上,寂静无声。   左冷禅见岳不群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知道这招华山剑法的‘诗剑会友’,是华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不可性命相搏。   左冷禅嘴角边也现出一丝微笑,说道:“不必客气。”心想:“岳不群号称君子,我看还是伪君子的成份较重。他对我不露丝毫敌意,未必真是好心,一来是心中害怕,二来是叫我去了戒惧之意,漫不经心,他便可突下杀手,打我一个措手不及。”他左手向外一分,右手长剑向右掠出,使的是嵩山派剑法‘开门见山’。他使这一招,意思说要打便打,不用假惺惺的装腔作势,那也含有讽刺对方是伪君子之意。   岳不群吸一口气,长剑中宫直进,剑尖不住颤动,剑到中途,忽然转而向上,乃是华山剑法的一招‘青山隐隐’,端的是若有若无,变幻无方。   左冷禅一剑自上而下的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的气势。旁观群豪中不少人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本来嵩山剑法中并无这一招,左冷禅是借用了拳脚中的一个招式,以剑为掌,突然使出。这一招‘独劈华山’,招式虽平平无奇,但呼的一声响,从空中疾劈而下,确有开山裂石的声势,将嵩山剑法之所长发挥得淋漓尽致。   岳不群侧身闪过,斜刺一剑,还的是一招‘古柏森森’。左冷禅见他法度严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正是久战长斗之策,对自己‘开门见山’与‘独劈华山’这两招中的含意绝未显出愠怒,心想此人确是劲敌,我若再轻视于他,乱使新招,别让他占了先机,当下长剑自左而右急削过去,正是一招嵩山派正宗剑法‘天外玉龙’。   嵩山群弟子都学过这一招,可是有谁能使得这等奔腾矫夭,气势雄浑?但见他一柄长剑自半空中横过,剑身似曲似直,长剑便如一件活物一般,登时采声大作。   别派群雄来到嵩山之后,见嵩山派门人又打锣鼓,又放爆竹,左冷禅不论说什么话,都是鼓掌喝采,群相附和,人人心中都不免有厌恶之情。但此刻听到嵩山弟子大声喝采,却觉实是理所当然,将自己心意也喝了出来。左冷禅这一招‘天外玉龙’,将一柄死剑使得如灵蛇,如神龙,不论是使剑或是使别种兵刃的,无不赞叹。泰山、衡山等派中的名宿高手一见此招,都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此刻在封禅台上和他对敌的,是岳不群而不是我!”   只见左岳二人各使本派剑法,斗在一起。嵩山剑气象森严,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华山剑轻灵机巧,恰如chūnrì双燕飞舞柳间,高低左右,徊转如意。岳不群一时虽未露败象,但封禅台上剑气纵横,嵩山剑法占了八成攻势。岳不群的长剑尽量不与对方兵刃相交,只是闪避游斗,眼见他剑法虽然精奇,但单仗一个‘巧’字,终究非嵩山剑法堂堂之阵、正正之师的敌手。   似他二人这等武学宗师,比剑之时自无一定理路可循。左冷禅将一十七路嵩山剑法夹杂在一起使用。岳不群所用剑法较少,但华山剑法素以变化繁复见长,招数亦自层出不穷。再拆了二十余招,左冷禅忽地右手长剑一举,左掌猛然击出,这一掌笼罩了对方上盘三十六处要害处,岳不群若是闪避,立时便受剑伤。只见他脸上紫气大盛,也伸出左掌,与左冷禅击来的一掌相对,砰的一声响,双掌相交。岳不群身子飘开,左冷禅却端立不动。   岳不群叫道:“这掌法是嵩山派武功吗?”   令狐冲见他二人对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极是关切。他知左冷禅的阴寒内力厉害无比,不由得为岳不群担心起来。   左冷禅笑道:“这是在下自创的掌法,将来要在五岳派中选择弟子,量才传授。”   岳不群道:“原来如此,那可要向左兄多讨教几招。”   左冷禅道:“甚好。”心想:“他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倒也了得,接了我的‘寒冰神掌’之后,居然说话声音并不颤抖。”当下舞动长剑,向岳不群刺去。   岳不群仗剑封住,数招之后,砰的一声,又是双掌相交。岳不群长剑圈转,向左冷禅腰间削去。左冷禅竖挡开,左掌加运内劲,向他背心直击而下,这一掌居高临下,势道奇劲。岳不群反转左掌一托,拍的一声轻响,双掌第三次相交。岳不群矮着身子,向外飞了出去。   左冷禅左手掌心中但觉一阵疼痛,举手一看,只见掌心中已刺了一个小孔,隐隐有黑血渗出。他又惊又怒,骂道:“好奸贼,不要脸!”心想岳不群在掌中暗藏毒针,冷不防在自已掌心中刺了一针,渗出鲜血既现黑色,自是针上喂毒,想不到此人号称‘君子剑’,行事却如此卑鄙。他吸一口气,右手伸指在自己左肩上点了三点,不让毒血上行,心道:“这区区毒针,岂能奈何得了我?只是此刻须当速战,可不能让他拖延时刻了。”当下长剑如疾风骤雨般攻了过去。岳不群挥剑还击,剑招也变得极为狠辣猛恶。   这时候暮色苍茫,封禅台上二人斗剑不再是较量高下,竟是性命相搏,台下人人都瞧了出来。   方证大师说道:“善哉,善哉!怎地突然之间,戾气大作?”   数十招过去,左冷禅见对方封得严密,担心掌中毒质上行,剑力越运越劲。岳不群左支右绌,似是抵挡不住,突然间剑法一变,剑刃忽伸忽缩,招式诡奇绝伦。   台下群雄大感诧异,纷纷低声相询:“这是什么剑法?”问者尽管问,答者却是无言可对,只是摇头。   二人攻守趋避,配合得天衣无缝,便如同门师兄弟数十年来同习一套剑法,这时相互在拆招一般。二十余招过去,左冷禅着着进逼,岳不群不住倒退。令狐冲最善于查察旁人武功中的破绽,眼见师父剑招中的漏洞越来越大,情势越来越险,不由得大为焦急。   眼见左冷禅胜势已定,嵩山派群弟子大声呐喊助威。左冷禅一剑快似一剑,见对方剑法散乱,十招之内便可将他手中兵刃击飞,不禁心中暗喜,手上更是连连催劲。果然他一剑横削,岳不群举剑挡格,手上劲力颇为微弱,左冷禅回剑疾撩,岳不群把捏不住,长剑直飞上天。嵩山派弟子欢声雷动。   蓦地里岳不群空手猱身而上,双手擒拿点拍,攻势凌厉之极。他身形飘忽,有如鬼魅,转了几转,移步向西,出手之奇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左冷禅大骇,叫道:“这……这……这……”奋剑招架。岳不群的长剑落了下来,插在台上,谁都没加理会。   这时嵩山绝顶之上,数千对眼睛,只有一双眼睛才不瞧左岳二人相斗。   “好厉害!”朱厚照忍不住惊呼起来,比起前几场来,那都是小儿科。   猛听得左冷禅一声长叫,岳不群倒纵出去,站在封禅台的西南角,离台边不到一尺,身子摇幌,似乎便要摔下台去。左冷禅右手舞动长剑,越使越急,使的尽是嵩山剑法,一招接一招,护住了全身前后左右的要害处。但见他剑法精妙,劲力威猛,每一招都激得风声虎虎,许多人都喝起采来。   过了片刻,见左冷禅始终只是自行舞剑,并不向岳不群进攻,情形似乎有些不对。   他的剑招只是守御,绝非向岳不群攻击半招,如此使剑,倒似是独自练功一般,那里是应付劲敌的打法?突然之间,左冷禅一剑刺出,停在半空,不再收回,微微侧头,似在倾听什么奇怪的声音。只见他双眼中流下两道极细的血线,横过面颊,直挂到下颏。   人丛中有人说道:“他眼睛瞎了!”   这一声说得并不甚响,左冷禅却大怒起来,叫道:“我没有瞎,我没有瞎!那一个狗贼说我瞎了?岳不群,岳不群你这奸贼,有种的,就过来和你爷爷再战三百回合。”他越叫越响,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痛楚和绝望,便似是一头猛兽受了致命重伤,临死时全力嗥叫。   岳不群站在台角,只是微笑,心中满是得意,“和我斗,让你知道我‘辟邪剑谱’的厉害!”   人人都看了出来,左冷禅确是双眼给岳不群刺瞎了,自是尽皆惊异无比。   左冷禅又在叫喊:“岳不群,你这奸贼,有种的便过来决一死战,躲躲闪闪的真是无耻小人!你……你过来,过来再打!”   嵩山派中汤英鹗说道:“你们去扶师父下来。”   两名大弟子史登达和狄修应道:“是!”飞身上台,说道:“师父,咱们下去吧!”   左冷禅叫道:“岳不群,你不敢来吗?”   史登达伸手去扶,说道:“师……”   突然间寒光一闪,左冷禅长剑一剑从史登达左肩直劈到右腰,跟着剑光带过,狄修已齐胸而断。这两剑势道之凌厉,端的是匪夷所思,只是闪电般一亮,两名嵩山派大弟子已被斩成四截。   台下群雄齐声惊呼,尽皆骇然。   岳不群缓步走到台中,说道:“左兄,你已成残废,我也不会来跟你一般见识。到了此刻,你还想跟我争这五岳派掌门吗?”   左冷禅慢慢提起长剑,剑尖对准了他胸口。岳不群手中并无兵器,他那柄长剑从空中落下后,兀自插在台上,在风中微微幌动。岳不群双手拢在大袖之中,目不转瞬的盯住胸口三尺外的剑尖。剑尖上的鲜血一滴滴的掉在地下,发出轻轻的嗒嗒声响。左冷禅右手衣袖鼓了起来,犹似吃饱了风的帆篷一般,左手衣袖平垂,与寻常无异,足见他全身劲力都集中到右臂之上,内力鼓荡,连衣袖都欲胀裂,直是非同小可。这一剑之出,自是雷霆万钧之势。   突然之间,白影急幌,岳不群向后滑出丈余,立时又回到了原地,一退一进,竟如常人一眨眼那么迅捷。他站立片刻,又向左后方滑出丈余,跟着快速无伦的回到原处,以胸口对着左冷禅的剑尖。人人都看得清楚,左冷禅这乾坤一掷的猛击,不论如何厉害,终究不能及于岳不群之身。   左冷禅心中无数念头纷去沓来,这一剑倘若不能直刺入岳不群胸中,只要给他闪避了过去,自己双眼已盲,那便只有任其宰割的份儿,想到自己花了无数心血,筹划五派合并,料不到最后霸业为空,功败垂成,反中暗算,空然间心中一酸,热血上涌,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直喷出来。   岳不群微一侧身,早已避在一旁,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左冷禅右手一抖,长剑自中而断,随即抛下断剑,仰天哈哈大笑,笑声远远传了出去,山谷为之鸣响。长笑声中,他转过身来,大踏步下台,走到台边时左脚踏空,但心中早就有备,右足踢出,飞身下台。   嵩山派几名弟子抢过去,齐叫:“师父,咱们一齐动手,将华山派上下斩为肉泥。”   左冷禅朗声道:“大丈夫言而有信!既说是比剑夺帅,各凭本身武功争胜,岳先生武功远胜左某,大伙儿自当奉他为掌门,岂可更有异言?”   他双目初盲之时,惊怒交集,不由得破口大骂,但略一宁定,便即恢复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气派。群雄见他拿得起,放得下,的是一代豪雄,无不佩服。否则以嵩山派人数之众,所约帮手之盛,又占了地利,若与华山派群殴乱斗,岳不群武功再高,也难以抵敌。   五岳剑派和来到嵩山看热闹的人群之中,自有不少趋炎附势之徒,听左冷禅这么说,登时大声欢呼:“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华山派的一门弟子自是叫喊得更加起劲,只是这变故太过出于意料之外,华山门人实难相信眼前所见乃是事实。   岳不群走到台边,拱手说道:“在下与左师兄比武较艺,原盼点到为止。但左师兄武功太高,震去了在下手中长剑,危急之际,在下但求自保,下手失了分寸,以致左师兄双目受损,在下心中好生不安。咱们当寻访名医,为左师兄治疗。”   台下有人说道:“刀剑不生眼睛,那能保得绝无损伤。”另一人道:“阁下没有赶尽杀绝,足见仁义。”   岳不群道:“不敢!”他拱手不语,也无下台之意。台下有人叫道:“那一个想做五岳派掌门,上台去较量啊。”   另一人道:“那一个招子太亮,上台去请岳先生剜了出来,也无不可。”   数百人齐声叫喊:“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   岳不群待人声稍静,正要说话,突然凌空飞来以白色快如闪电的东西直射面门,长剑一挥,将其劈成了两半,定目一看,原来是一顶斗笠,而前方几丈的距离,依然立了一人影。   “别来无恙,岳奸贼!”林平之冷冷笑道。   一直看着擂台上的岳灵珊不由得惊呼出来,“小林子!”   ---------------------------------------------------------------------------------------------   感谢爱帕尼同学的打赏,真开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 辟邪剑谱引争端 更新时间2014-3-18 23:15:41 字数:3348  “是林平之!”群雄中爆喝一声。   “他怎么出现在这?”台下有不少人认出了这个白衣男子正是失踪多日的林平之。   岳不群面色不变,带着笑意道,“平之为师怎么教你的,怎么可以目无师长呢!”那他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俨然是一副好师傅的模样。   “不要惺惺作态了,我不是早就被你逐出师门了吗?”林平之说这话,但时刻防备着岳不群突然出手,“对了,我还要恭喜你,练成‘辟邪剑谱’还一举夺得五岳剑派的掌门人。”林平之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林平之他说岳不群练了‘辟邪剑谱’!”台下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平之你胡说什么!我用的是正宗的华山剑法!”岳不群自然不会承认,“如果你想学我自是会教你的。”   “哈哈哈,岳不群你以为我会想学吗?我可不想断子绝孙,变成太监呀!”林平之诡异一笑,朝一边坐着脸色发紫的余沧海大声道,“‘辟邪剑法’有七十二路,一直想夺我林家剑法的余观主你应该忍得吧!”   “岳不群,他用的的确是‘辟邪剑谱’。”余沧海面色不好,他可是曾想杀了岳不群,可要是岳不群要报复他,那是轻而易举的是呀,就算岳不群用的不是“辟邪剑谱”他也会一口承认。   “断子绝孙!”台下不少人开始议论,眼光不由的扫视岳不群的下身,至于谁的话是真是假他们都无所谓,只要有热闹看就好。   众人的话以及明目张胆扫视的目光无疑是戳了岳不群心里伤疤,握剑的手不由得拽的发白,却一直克制着,眼光扫过了一边的宁中则。   宁中则会意,她虽然知道自己的丈夫练了“辟邪剑谱”但是没有想到居然练这种功夫会断子绝孙,难怪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同房,自己还以为他是要闭关修行,可是事关自己丈夫的颜面问题,她只好违心道,“平之,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你师傅呢?还私自下山,弃我女儿于不顾呢!”宁中则想转移话题。   林平之哈哈笑道:“他收我做徒弟不就为了‘辟邪剑谱’吗?他如常所愿练成了功夫不就是我死期吗?我怎么能不逃离呢!你们在房里说的话,我可听得一清二楚,他将剑谱抛出窗外,被我拾到!当初他冤枉令狐冲拿了‘辟邪剑谱’将他逐出华山派,不都是为喊抓贼吗?只有令狐冲这个糊涂蛋做了替死鬼都不知……”   “小林子!”岳灵珊听不下去,出声打断。   “别这样叫我,我又不是太监。”林平之对着称呼很是厌恶。   “你说我们要不要相信林平之的话呢?”众人面面相觑。   “八成是真的,青城派的余观主可是杀了林平之一家,他不可能会为林平之做假证。”   “那‘辟邪剑谱’现在还在林平之身上咯!”不少人动起了歪脑筋。   “各位英雄好汉可不要听林平之的一面之词,当初察觉其心术不正,不欲将女儿许配给他,他是恼羞成怒离山而去,哪知今日如此折辱于在下,只怪我识人不清呀!”岳不群痛心疾首,好似苍老了好些岁,“今日在此我……”   林平之呵呵一笑,打断了岳不群的表演,从怀里掏出一件破旧袈裟道。   岳不群一惊,没想到真的是誊写“辟邪剑谱”的袈裟,暗道不好,他是不允许他人练成这功夫成为他的大患,正想偷袭林平之时,就听见林平之说话了。   “此乃‘辟邪剑谱’虽然厉害,但这等断子绝孙的功夫,我自是不会练,谁要就拿去吧!”林平之说着抛出袈裟,随手拔出长剑,“叮”的一声,直接剑谱钉在了高高的柱子上。   岳不群见到剑谱,便想飞身上去抢夺,但他知道自己出手,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众人面前,见他抢夺,一些贪婪之辈一定会加入了争夺的队伍,到时候免不了一场厮杀,于是定了定心神,大声吼道,“各位可不能中了林平之的诡计,这一定是假的,他这是在挑拨争斗。”   林平之也不说话,人性可是不简单,谁会奈得住诱惑呢?   “不说什么真的假的,岳掌门你脱了裤子给我们看看!”台下不少粗俗的汉子叫嚣着,‘辟邪剑谱’断子绝孙,只要他脱了裤子,一切不就知晓了吗?不少人听了这话,哄笑起来,在场的女子听了这粗秽的言语,不由得羞红了脸。   岳不群压抑着自己想杀人的冲动,但是他只能忍,冷冷地扫视台下,记下来那些笑的格外憎恶的脸,心道:“总有一天要你们不得好死。”   一边的余沧海已经按捺不住飞身去夺钉在高处的剑谱,就算是假的他也要看一看,“辟邪剑谱”已经成了他的执念,就算断子绝孙他也要一练。   余沧海的动作无疑是一个信号,不少贪心的人也纷纷掏出兵器,朝着剑谱所在一窝蜂的涌去,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刀光血影,断肢横飞,血流成河,一旦有人伸手去夺剑谱,保管被乱刀砍死,一时间嵩山封禅台变成血流之地,原本好好的五岳大会变得互相残杀。   岳不群自然不会让林平之的阴谋得逞,掏出一把绣花针,就要朝混乱的人群射去,只要阻止了这场厮杀,以仁义之名提高声望,他才能稳坐五岳掌门之位。   林平之自然不会让岳不群得逞,长剑一抖,所有的飞针全部被长剑吸走,他可是特地弄了一把磁铁剑,细小的铁质暗器都会被长剑化解,不过不作用于东方白的针,东方白的针可不是普通的铁针,磁铁奈她不何。   “哈哈,你就这点小技俩!女人的绣花针,看来你自宫以后爱上了绣花呀!”林平之大声嘲讽道。   “小贼纳命来!”岳不群怒火攻心提剑朝林平之刺去。   林平之练习“独孤九剑”半年有余,内力虽然弱与岳不群,但在东方白教导下也能和岳不群战的不分高下。   “这小贼武功怎么进步如此神速,竟然接得住我‘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岳不群越大越心惊。   现在场面越加混乱,武当的冲虚道长灵鹫寺的方证大师以及一些江湖好手也打的不可开交,武当的冲虚道长灵鹫寺的方证大师是为了阻止纷乱,出手控制场面,而其余人都是为了抢得剑谱,不过也有少数的明事之人,纷纷逃离了封禅台。   岳灵珊躲在一边看着封禅台剑花缭乱的两人,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爱的人,现在在台上殊死搏斗,剑剑不留情,很是焦急,可又没有什么办法,急的直跺脚。   “这也太血腥了。”花满楼不忍道,对于热爱生命的他来说,这些不要命的杀戮与争夺无疑是丑陋的一面,让他生了离开的心思。   “这就是贪婪的下场。”东方白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她又不是没有参加过这种杀戮,已经麻木了。   “田伯光,你和仪琳去将恒山派的弟子解救出来。”花满楼看了看一直在躲避的恒山弟子,对一边念起了往生咒的小尼姑仪琳还有田伯光说。   “是!”仪琳说着朝恒山派跑去,田伯光担心她的安全,紧紧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而东方白与花满楼一人拉一个,将上官璇菲和朱厚照拉出来封禅台,朱厚照同上官璇菲一是吓得魂飞播散,任由拉扯着朝山下赶去,而几名白衣女子也紧跟其后。   到了安全的地方,东方白和花满楼安排其余几名白衣女子照顾他俩,又折回了封禅台。   “吼!”一声狂吼震天响,霎那间封禅台上的刀剑拼杀声听了下来,原来是方证大师用在佛家“狮子吼”震晕了不少内功薄弱者,而其他内功深厚之人,也被吓了一跳,停下来打斗,原本千余人的封禅台,此时走的走,逃的逃,伤的伤,死的死,也就余下四五百人,除了恒山与恒山派其余门派都有死伤,而余沧海已经死在了乱刀之下。   林平之同岳不群听到吼声也停了手,林平之一个飞跃,落在了远方,离了岳不群的攻击范围。   方证大师飞身取了“辟邪剑谱”大声吼道,“众位听老衲一言,此等功夫害人不浅,有违天理应当毁去,还望各位莫中了有心之人的圈套,伤了和气呀!”   “这剑谱是真是假呀!”不少清醒过来,但是还是十分好奇打量起方证大师手中的剑谱道。   “真亦假时假亦真,何苦自寻烦恼呢!”方证说着要毁掉剑谱。   “且慢!”岳不群飞下了擂台,走到了方证面前道,“方证大师可不能轻易毁去,既然众人想知道这剑谱是真是假,而且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也让他们知道这剑谱的内容呀!”岳不群朗声道,看起来是十分正道。   “不可,这种害人功夫,不能留在世上!”方证大师说着一掌击碎了手中的袈裟,化作一阵粉末,抛向了天空。   岳不群见到“辟邪剑谱”被毁心里就是开心,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的秘密,他到时候只要说是林平之信口开河诬蔑他,一切又会回到原地。   林平之淡淡的看着这一切,这袈裟毁了就毁了,反正又不是真的,他不得不说黑木崖的高手造假的功力太深厚了,这假的袈裟的外表与真袈裟外表丝毫不差,里面记载了“辟邪剑谱”是不错,可除了第一句一样,后面的都是胡编乱造,就算抢了也练不成。   “林平之你挑起事端,用‘辟邪剑谱’害死这么多英雄好汉,实在罪无可恕!”岳不群见剑谱毁了,安下心来,用剑一指远处的林平之,大吼道,模样十分正气盎然。可这话意思明了,不就是告诉众人“辟邪剑谱”毁了,但是林平之还在,他说不定记下了剑谱内容……   顿时所以人的目光凝聚到了林平之的身上。   林平之也不畏惧,一指叫道,“你们看!”    第一百二十二章 岳不群大战群雄 更新时间2014-3-20 22:14:06 字数:3182  众人也不知道林平之搞什么名堂,想着人这么多他是插翅难飞,也就顺着林平之指着的方向看去,而林平之赫然指着的就是岳不群。   岳不群大感奇怪,为什么众人都盯着他看,难道就不怕林平之跑了吗!激动抬手剑指林平之大吼一声:“切莫中了他的奸计!他这是要逃!”   “嘶!”岳不群还没反应只听见衣布碎裂的身音,不觉身上一凉,衣裳片缕碎了一地,同时岳不群那副带着多年的谦谦君子的面具也碎了一地,脸瞬间变得扭曲起来,立马遮掩起下身。   众人看着岳不群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林平之是要他们看岳不群的笑话,不过不少细心的人已然发现,大笑起来,“岳掌门还真话说得好听,原来是‘无鸡之谈’呀!”   “他真的练了‘辟邪剑谱’变成太监了!”不少人议论纷纷:“太监怎么能当掌门人呢?一定要到宫里去当公公呀!”   “林平之我要杀了你!”岳不群满脸狼狈,可目含杀气,想遮掩着身体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原本斯文的面具摘下,是如此凶狠。今日他颜面扫地,他一定要挖出这些人的眼睛,绞断他们的舌头。   原来林平之刚刚与岳不群动手之时就动了手脚,在使剑的时候暗用“烈火诀”使火热的剑气侵蚀了岳不群衣衫,只要他用力拉扯,到时候准会碎成布片,纷纷落下,露出赤条条的身体来,他只一招可是练了好久呀。   一边的宁中则与岳灵珊也是一脸惊讶。岳灵珊心里就是绞痛,她喜欢的小林子竟然如此折辱她的父亲,而他的父亲居然真的偷拿了“辟邪剑谱”还冤枉了大师兄,这叫她怎么办呢?   宁中则虽然惊讶,但她从来都是听从岳不群,以夫为天,就算岳不群练了“辟邪剑谱”他们始终是夫妻,怎么能让她的丈夫在大庭广众下如此出丑呢!宁中则扫视一周,瞧见一边插着的还在飘扬的大旗,一把拔起朝岳不群掷去,大叫一声,“师兄接住!”   岳不群看见飞过来的旗子,一手捂住裆部,一个飞身用旗子包裹起下身,扯掉了旗杆。   “我们好像错过了什么好戏。”东方白与花满楼姗姗来迟,到达的时候,岳不群已经遮掩了身体。   “各位也看到了,岳不群真的偷练了我家传的‘辟邪剑谱’已经变得不男不女,这种人如何当得了五岳剑派的掌门人,传出去是大大的笑柄!”林平之朗声笑道,语气说不出的请示。   “不是!我才没有练什么‘辟邪剑谱’我练的是华山的绝世武功!”岳不群依旧狡辩道,“如果我练得的是‘辟邪剑谱’要断子绝孙,那么你曾祖父是如何传宗接代,有了你呢!”   “对呀!福建林家是怎么传出来的呢!”众人议论开来,对于江湖趣闻,即使他们流着鲜血,心里还是好奇的不得了。   林平之有些无言,他曾祖父是练了“辟邪剑谱”没错,那么只能说他的祖父是收养的了。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已经明白事情原委,道一声佛号震天响,镇煞住议论的人群。“岳施主,你着相了!你已经入了魔道,现在回头还为时不晚!废除功夫,退隐江湖为妙呀!”   “方证大师,到底怎么回事!”众人感到一阵疑惑。   “这‘辟邪剑谱’原本是‘葵花宝典’的残本,原本这门功夫是前朝的太监留下,因为太过伤天害理,才被莆田的红叶大师封存起来,而林家先祖原本是红叶大师的徒弟,私自抄录了‘辟邪剑谱’后就还俗了,随后几年便凭着一手诡异的剑法在江湖创出名声,而今功夫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正是练了‘葵花宝典’才称霸江湖……”方证大师话到此打住了,眼神警惕的看向岳不群,不用他点明,群雄已经知道此事的不简单,岳不群的狼子野心表露无遗。   “哎哎哎,我是女人,才不是什么太监!”东方白混在人群里有些气闷。   “你不懂!胡说什么!‘辟邪剑谱’本就是那林远图偷学我华山绝学‘葵花宝典’的功夫,我练了有何不可!”岳不群霎时脸变得狰狞起来,嘴里还疯狂的念叨起来:“我是掌门人,你们都要听我的,都要听我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疯了!”一个小矮个子的汉子惊讶道。   “我没疯!你给我去死!”岳不群快剑削去了,一切发生如电光火石般,就见那个小矮个子的汉子轰然倒地,已然是被削断了气管,鲜血如喷泉一般溅射到周围人身上,人群顿时惊住,不由的退后几步。   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对视一眼,看了岳不群是破罐子破摔,要大开杀戮了呀!于是两人联手朝岳不群攻去,先将他制服再说。   一边看热闹的林平之见到这没有他的事了,使出轻功闪身离开了是非之地。岳灵珊一直将全部的心神放在林平之身上,见他离开,想也没想的追了上去,她要林平之的一个交待!   方证大师手持金刚伏魔杖,舞动的虎虎生威,冲虚道长持剑从中辅助,可两人联手也奈何不了岳不群,金刚伏魔杖威力虽大,却不如岳不群长剑的轻灵,被压得死死的,冲虚道长的剑法虽然精妙,但也找不到岳不群的破绽,对此也没有一点办法。   群雄听闻“辟邪剑谱”是从“葵花宝典”中参悟出来,也知道他的厉害之处,不由的胆怯的退了好几步,生怕像刚才那矮个汉子一样,还没看清就死了,岳不群的那一剑还是起了震慑的作用。有些人觉察事情不妙,想要开溜,可是一旦逃开,岳不群就挑着地上的断剑飞射而出,直接给他们一个透心凉。   此时岳不群血气翻涌,双眼通红,浑身杀气凛然,赤露在外的上半身,已经是青筋暴起,他今天要血洗嵩山!以报这折辱之仇。   宁中则看着比斗的三人,内心是复杂的,目睹真相之时,如晴天霹雳。她没想到一直被她视为好丈夫好男人的岳不群,居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当初她就怀疑岳不群是诬蔑令狐冲,她与令狐冲情同母子,看着令狐冲长大,虽然有些顽劣,但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与她如出一辙,她一直坚信令狐冲不可能是私吞林家家传“辟邪剑谱”,一定有什么误会,没想到竟是自己的丈夫,她真是识人不清呀!气节刚烈的宁中则,心口有种要炸开的感觉,“我该怎么办呢?”宁中则看着手中的剑,在心中默默问着自己。随即坐下决定,拔出长剑,朝战成一团的三人飞去。   “岳夫……宁女侠这是要做什么?”不少人问了出来,本来要喊宁中则为岳夫人,可是一想她丈夫都变成公公了,再说宁中则本为人正派,慷慨大义,不为权势所逼,是武林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受到武林中人真正的尊重,叫她夫人好像有些侮辱的意思,于是立马改了口。   宁中则加入了战局,使出“玉女十三剑”朝岳不群攻去,所有的人都看出了她大义灭亲的决绝,不由暗赞起来,心里也不免有些可惜,如此大义凛然的竟然是一名女子,如果身为男儿身,定可成为武林中的领头人,如今嫁给岳不群这种伪君子,实在是可惜。   岳不群似乎料到宁中则会出手,现在他对付方证与冲虚并不吃力,再来一个他熟根知底的宁中则也不是问题。   宁中则虽然刚刚一直在查探岳不群的功夫,可是交起手来还真是无还手之力,不由的使出“无双无对,宁氏一剑”这招是对付田伯光的快刀所创,不知道对付岳不群的快剑有什么效果,对此她没什么信心,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华山也不能毁在岳不群手里!   “师妹,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岳不群冷冷笑道。   “岳不群,今日你我恩断义绝!华山也不需要你这个伪君子当掌门!”宁中则说着躲过岳不群刺来的一剑。   “哼!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岳不群满脸不屑,自从与宁中则因为令狐冲争吵过多次,自己练“辟邪剑谱”被她发现两人感情越来越差,现在断了又如何呢!   “宁女侠,小心!”方证大师爆喝一声,挥着伏魔杖为宁中则挡了一击,却没有挡住岳不群刺出一剑后诡异的出了一掌,正中方证大师的胸口,方证大师只觉胸口一痛,鲜血一口喷出,身子飞速的朝后退去。   “方证大师!”宁中则大叫一声,如今江湖的泰山北斗,也就方证大师值得人佩服,看到方证大师为救自己而受了重伤,心里越是对岳不群恨了起来。可惜就算岳不群没有练成“辟邪剑谱”宁中则也从来都不是岳不群的对手。   “令狐冲呢?怎么不来救她师娘?”东方白心里有些佩服这宁中则的大义灭亲的举动,敢爱敢恨的性子,让人很生好感。   “好像被蓝凤凰拉下山,恒山派的人都已经下山了吧。”花满楼扫视人群,没有发现恒山的弟子。   “宁女侠这种慷慨大义,真性情的人要是死在岳不群这个伪君子手中实在太可惜了。”东方白有些惋惜,“看了还是得让我出手了,哎,原本我只是想来看热闹而已。”   花满楼听了这话,倒是满心欢喜的看向身边的东方白,他很期待东方白的一鸣惊人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东方出手巧擒岳 更新时间2014-3-23 23:03:44 字数:3304  东方白要出手,花满楼很期待,他倒是从来也没有担心过东方白会不会受伤,在他看来,除非她自己想受伤,谁也伤不了她,以岳不群的身手,来十个也不过是一碗饭。不过花满楼似乎想到什么叮嘱了,“小心点,不要杀了他。”   东方白含笑的点来点头,有些时候死了反而没有痛苦了,而岳不群不值得痛快的一死,只见东方白一个闪身就如鬼魅一般出现人群前列,前排的人只觉眼前一花,就看到身前站了一消瘦人影。   “这位兄弟多危险呀,快到后面来!”一个手提弯刀的黑衣男子好心的提醒道。   东方白嘴角挂笑,显然是把这人的话当作了笑话,危险,她倒要看看有什么危险的。   此时,宁中则与冲虚道长已然不敌,看来岳不群已经不顾夫妻之情要杀了宁中则,要不是冲虚道长的抵挡,宁中则早已经丧命在岳不群的剑下。可是两人始终敌不过岳不群,而岳不群的快剑的已经逼近了宁中则的喉咙,只差一寸就能划开血肉,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死了也许就轻松了……”宁中则不知为何看着长剑抵住喉咙的那一刻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全身都要解脱了。也许死了,才能脱离了凡尘。   “宁女侠!”场上的人大惊失色,心中暗叹,这位奇女子死在一个伪君子手里该是多可惜。   东方白也不在等,一根银针甩出,众人只听见叮的一声,岳不群的剑被弹开,正在众人以及岳不群一脸不解的时候,东方白趁胜追击,四根穿着红线的银针,直射岳不群。   “‘葵花宝典’!”一边捂着胸口坐地疗伤的方证大师一脸惊讶,他听闻东方不败就是以针为武器,控制自如,看着那瘦弱的男子暗道:“难道他就是东方不败!”   “什么!”众人吓得退的更后。   花满楼担心有人偷袭,连忙上前走到了东方白身后。   东方白射出的四根银针分别扎入了岳不群的四肢,丝线也缠绕住他的四肢,现在的岳不群如同木偶人,被东方白拉扯着,想要挣脱却越来越紧,怎么也弄不断手腕上的丝线。   他当然弄不断呀!这丝线是东方白用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凡品呢?   “放开我!”岳不群疯狂的拉扯着,而冲虚道长吁了口气,离了战圈,退到一角调息。   宁中则复杂的看了一眼岳不群,摸了摸已经破皮的脖子,立在了一边。   东方白拉着岳不群如同在玩木偶人一样,让岳不群不停的做着古怪动作,嘴上不自觉的笑开了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也就只有岳不群一个人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岳不群叫嚣着,不停的运用起内功来,可是发觉体内他那以骄傲的内力淡然无存,丹田完全没有反应,低头一看,腹部一根针插入了三分之二,而这小小一根针毁了他修炼多年,骄傲的内功呀!   “废人一个。”东方白不屑的瘪瘪嘴。   “你是谁!到底是谁!”岳不群歇斯底里,手腕脚腕已经鲜血淋漓,站不稳摔在地上。   “我!不就是你嘴里的妖女么!”东方白说着将嘴上的胡须撕掉,摘下帽子,露出柔顺的长发,笑嘻嘻的看着趴在地方的岳不群。   “阿弥陀佛!原来是女施主你呀!”方证看清了东方白的脸道了声佛号。   “我已经废了他的内力,但他的招式还是不容小觑,他就交给大师了。”东方白说着将手中的丝线交给方证大师。   “这个固然是好的,老衲见女施主杀气消散,看来是有所得呀!”方证大师接过东方白递过来的线,仔细看了看东方白道。   东方白回头看了一眼花满楼,又转头看着方证大师道,“那还是多谢大师开导。”   “不过,刚刚施主用的功夫怎么好像是‘葵花宝典’呢?”方证大师还是有些纳闷的问。   “我可是女子。”东方白笑了笑道,“不过,我练得就是‘葵花宝典’!”   “什么!”方证大师不由后退一步,“你到底是谁!”   “大师不要害怕,你明明知道我是谁不是吗?”东方白笑吟吟的看向方证大师。   “你不是任盈盈!”方证他一直以为这位姑娘就是魔教圣姑任盈盈。   “不是!”东方白哈哈笑道,可满脸的傲气让方证颤抖。   “她到底是谁?”   “长得好漂亮呀!”   “呵呵呵呵,你是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岳不群挣扎着爬了起来。   “哈哈哈,我就是当今江湖第一人,东方不败!”东方白昂头挺胸,一股霸气蔓延开了。   “她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不是男的吗?”   “我听说东方不败是不男不女,时男时女!”   “傻瓜!我以我田伯光采花贼的身份保证,她绝对是女人,她身上的味道骗不了人!”一个耳熟的声音传来。   “田伯光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花满楼寻着声音看向田伯光。   “田伯光,你居然对我姐姐有非分之想,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仪琳微怒道。   “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这样说而已,小师傅你不要不看见我呀!”田伯光急的一跳,连忙讨好道。   “不好,仪琳又会来了。”东方白听见仪琳的声音暗叫不好。   “她不是恒山派定逸师太最疼爱的小徒弟仪琳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仪琳,因为人群混乱,她的斗笠已经被挤掉,此刻毫无不留暴露在这群虎视眈眈的人群中。   “她是东方不败的妹妹,快抓住她!”岳不群不死心的煽动起群雄,身体却没有放弃挣扎。   不少人也动起心思了,今天把东方不败诛杀在此,得了名声不说,说不定这东方不败身上还有什么武功秘籍什么的,下一刻不少汉子提起武器就要去捉仪琳来威胁东方白。   “仪琳小师傅,快逃。”田伯光拦在仪琳身前焦急道,他早知道就不来这儿,说不定今天就要命丧嵩山了。   仪琳也大感不妙,刚才担心姐姐东方白,她才央着田伯光带她来这里,哪知道一句话说错,就害的自己身陷包围里,还要被人用来威胁姐姐,实在是太愚蠢了,想着拔出长剑,要与田伯光共同抗敌。   近百人将东方白与仪琳等人包围起来,也有不少谨慎之人人在外围观察形式,没想着立马动手。   “各位施主,请听老衲一言,东方教主来此定无恶意,要不然也不会救下命悬一刻的宁女侠。”方证大师一看事情严重,立马出言阻止,他都不是东方白的对手,这些人也是白白送死,何苦要生灵涂炭呢?   “方证大师您这是说什么话呢!东方不败是魔教中人,她一天不除,江湖难以太平,我们要除魔卫道!”领头的一名精瘦汉子道。   “没错,东方不败你连你妹妹的授业恩师定逸师太杀了,更何况那些无辜的人呢!”岳不群挣扎着身着说道。   “是吗?你看到了吗?我记得你好像和我练得一种功夫,杀人的手法也是一样的。我不像你,连共度二十载妻子都可以杀害,我怎么会杀养育我妹妹十几年,又主动来救我的定逸师太呢?”东方白面带嘲笑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岳不群。   “没错,那日定逸师太同仪琳来过本寺,当时老衲已经放东方教主离开,老衲怎知仪琳竟是东方教主的妹妹,阿弥陀佛。”方证说着到了声佛号。   “哈哈哈,没错是我杀了定闲和定逸,谁叫她们不同意并派!”岳不群见被识破,也不再抵赖大笑着承认。   “我管他是谁杀的,东方不败今天你是逃不了!”精瘦汉子大喊着,招呼人手朝不远的仪琳捉去,只要这个丫头在手,东方不败定有所顾忌,到时候偷袭她,一定没有问题!   “尔敢!”东方白爆喝一声,一甩袖子,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朝着那波人群而去,就当众人以为自己要得手之时,一股强大力量,将靠近的数人震飞而去,顿时围着仪琳和田伯光的地方空了一圈。   江湖上传说,东方不败很是神秘,没有见到过她真实的模样,因为见过她的都是死人,哪知道她只不过挥了挥衣袖,就有数十几人飞了出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一起上!”也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可是没有一人敢上前,之前岳不群的狠辣就让他们忌讳,更何况现在来了一个更厉害的东方不败呢!   “怎么你们怕了!”岳不群冷笑道,“你们以为东方不败会放过我们吗!她没准备明目张胆的来嵩山吗?趁还没被魔教之人包围,赶快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不杀了她,我们也活不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死的痛快点!”一名提着长剑的男子呼喝道,顿时人群不再沉寂,纷纷朝东方白涌去。   “不自量力!”东方白冷哼一声,也不攻击,她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刀剑快,还是她的银针快!   “慢着!”花满楼用内力一喝,山谷回荡,震得所有人一呆,不由得停下脚步,暗惊,“好深厚的功力!”   只见花满楼摘下斗笠道,运起内力道,“还请众位放下武器听在下一言。”   “你是谁!”   “区区一无名之辈矣。”花满楼淡淡的回答。   “多管闲事,连你也杀了!”一名脸上还在流着血疤痕大汉,出其不意的挥着大刀朝花满楼砍来。   花满楼看着逼近的长刀也不躲闪,使出流云飞袖,袖子一卷,将长刀卷入袖子,一脚将大汉踢开。   “一起上!”反正是死,多杀一个也是杀!所有人都朝着东方白与花满楼攻去。   花满楼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这样,他只能活动活动了,脚尖一点,迎面冲入了人群。   东方白抱手,她倒要看看花满楼怎么对付这群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花满楼舌战群雄 更新时间2014-3-27 0:04:05 字数:3347  花满楼速度极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入了汹涌的人群中,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白色身影就从身前窜过,刚想挥刀,蓦然发现,这刀就只剩下一把刀柄,刀刃碎成了几节,掉落在地上,发出“兵兵砰砰”的脆响,可是立马被人群的骚动给掩盖过去。   近百人的武器,就在几个呼吸间,碎裂一地,霎时吓傻了这群想攻击的人,愣在原地,不知是退,还是进,刚刚花满楼的出手只不过折了他们的兵器,以他那种飘忽的身法,取人命,自然也是探囊取物般的简单了。   花满楼一个燕子三抄水,飞回到东方白身前道,淡然道“折了各位的兵器实属无奈之举,还望各位海涵。咳!现在听在下好好的说道说道了吧!”花满楼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打开了自己的折扇。   “你有话就说!废话个屁呀!”一个汉子被折了兵器,心里很是憋屈,也只能嘴上逞能。   花满楼没有做任何表示,但东方白冷哼一声,吓得那汉子连退一步,躲进了人群。   “诸位,今日你们来嵩山是所谓何事?”花满楼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还为什么呢?不就是参加五岳并派的比剑大会么?”一个道地的河南腔的老者说道。“胜出的就是五岳派的掌门人,带领正道,灭了你们邪道!”   “那我请问各位,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花满楼笑着扫视众人。   “我们是正,你们是邪!你们邪道,杀人如麻,为了维护江湖,我们自当除魔卫道!”一个强壮的青年接口道。   “那你的意思,在场的各位是要以多欺少,除了我们咯!这好像不符合江湖道义呀!还是说,你根本不分正邪,不分善恶!你身上的血是哪位名门正道的呢?”花满楼看向强壮的青年反问道。   “我……”强壮的青年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渍,刚才杀红了眼,也不知道在他手上死了几人,一时间语结,退回了人群。   “还是由在下为大家说一说正邪与善恶!”花满楼摇了摇扇子继续道,“刚才的一场争斗死了不少,伤了很多,其原因大家也清楚,因为一个‘欲’字,这个字可是害人不浅,它会让你疯狂,为了得到想要的,你会想强取豪夺也要弄到手,就像那边故去的青城派的掌门人一样。”花满楼说着指了指余沧海的尸体道。   “余观主已经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人是死了,但他犯下的血淋淋的罪孽,不能抹去,杀了福建林家上上下下百来口人,为了抢去‘辟邪剑谱’这是正还是邪?是善还是恶?”   “那是为了为余观主的儿子报仇,一时偏激了些。”一个马脸汉子操着一口四川话道。   “呵呵,那官府摆着是看的吗?硬要将林家灭门吗?青城派在青城为非作歹,余观主的儿子为非作歹,调戏良家妇女,是善是恶?林平之见义勇为除去这个祸害,是善是恶?”花满楼妙语连珠,问的那马脸汉子哑口无言。   “再说说嵩山派的掌门人左冷禅,为了控制五岳派,成就他的野心,杀了多少人,强迫其他剑派合为一派,一旦拒绝,就冒充神教之人为非作歹,明着说是要消灭邪道,可是暗里是强霸各个门派的传承,现在只不过是五岳剑派,等他灭了日月神教,下一步就是整个江湖!到时候没了东方不败,却还有一个‘嵩山不败’!”花满楼一甩扇子,“啪”了一声。   “没错,这位公子说的事实。”方证对花满楼很有好感道,一眼就看出花满楼身具慧根,一举一动如沫春风,丝毫没有魔教中人的嗜杀之气,看了一眼东方白斟酌了话语道,“那日我在恒山,发现那左冷禅贿赂日月神教的青龙堂‘黄面尊者’贾布,在他身上发现了左冷禅的亲笔书信,这封信老衲随身带着就是为了有机会公之于众。”方证用左手在胸前掏出一封信来。   “什么,左掌门同魔教人勾结!”   “他一定有什么阴谋!”   “在下话还没有说完了!”花满楼朗声道,“除去余沧海,左冷禅,还有一位就是那位五岳派新掌门,岳先生了!”花满楼说着看向已经坐起身的岳不群道,“你承认你杀了定逸师太和定闲师太,为了夺得剑谱,陷害自己的徒弟,为了一己之私要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这一切与邪道有什么区别呢?你们所做所为,都是为了一己私欲,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吧!”   “你胡说,我所做的都是为了复兴华山派,为了重振华山我可以不折手段,要不是华山出了动乱,我华山依就是五岳的盟主,也不会让左冷禅那老贼得逞!”岳不群一脸疯狂道。   “是吗?”东方白冷笑道,“名门正派不都是团结一致,一致对敌吗?怎么闹起动乱来呢?我听说过,是剑宗与气宗的厮杀,这只不过是你们祖先偷记红叶大师的‘葵花宝典’闹出的笑话,怪不了谁!要怪就怪你们太贪心!”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为了权利,为了力量,为了称霸江湖,因为害怕日月神教,害怕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所以就要消灭日月神教吗?你可知你们在划分江湖时,日月神教在做什么?”花满楼问道。   “还不是杀人放火!”一个男子喊道。   “那只不过是有人打着日月神教的幌子而已,日月神教教众万万人,遍布全国,多是平民百姓,他们是坏人吗?他们只不过是在求生活!神教救助贫苦百姓,杀贪官,除暴安良,守护一方和平,就连太祖……”花满楼话到此就打止,太祖皇帝朱元璋不也是朱雀旗的坛主,得了天下就打压神教,神教失了元气,改名日月神教龟缩在黑木崖,打下的江山为人做了嫁衣。   一时间众人沉默不语,眼前的白衣男子,语气平缓,却字字诛心,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还都是吹嘘出来,杀了几个强盗,就四处宣扬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和真正做好事不留名的日月神教比起来了,实在是不入流,让他们不自觉的惭愧起来。也难怪日月神教传承数百年,还在江湖上有着不小的影响,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上不了台面,在台下唱独角戏的跳梁小丑罢了。   就在花满楼与众人对对恃之时,仪琳同田伯光早已躲到了东方白身后。东方白有些恼怒道,“这么危险的地方,仪琳你就不应该来,田伯光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仪琳知道错了。”仪琳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不敢多说,可眼眶却已是通红,看来是听见岳不群杀死了她师傅定逸师太,心里很生伤痛。   由于花满楼的出现缓和之前肃杀的气氛,场面却陷入凝重当中,看来是众人在思考,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他们到底是什么?今日花满楼的话,完全的颠覆了他们过去思考。   “诸位,在下所诉,只希望各位能看清事实,而不是去附和他人,人云亦云,正道在人心,而不是嘴上说说。”花满楼说着扫视人群,一抱拳道,“还请武林前辈们,匡扶正义,为百姓们想一想,而不是去争个飘无虚渺江湖排名。”   花满楼说的话在理,没有人出言反驳,一旦反驳,不就显出自己的虚伪,自私自利了吗?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真是有大智慧呀!”方证大师双手合十道,“是老衲着相了,这世间本是正邪善恶,一念地狱,一念天堂,却是这个‘欲’在作祟,吾等不可以偏概全呀!”   “大师的话在理。”一个清冷的男子回应道,原来是原本在混乱中离开的莫大,他安排好弟子下山后,又回来探了个究竟,却也没有错过一场好戏。   “老衲深觉施主天赋极佳,身具慧根,可有皈依三宝,以施主极佳的慧根,他日一定,做地成佛。”方证大师见了花满楼起了收徒的兴致。   花满楼笑了笑,正准备开口回答,却听见东方白的声音,“方证大师,你怎么可以强人所难!”   “东方教主何来一说?”方证大师有些疑惑道。   “大师强着我相公去做和尚,不是让我守活寡吗!”东方白瞪了方证大师一眼,心里有些不悦。以为花满楼太过淡然的性子,让东方白害怕花满楼一冲动就做了和尚,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阿弥陀佛,看来老衲是强人所难了,也只有这位大智慧公子,才配得上东方教主呀!”方证大师笑着感叹一声,原来东方不败身上的戾气是这白衣公子化解而去,有这位白衣公子在东方不败身边,也是江湖的一大幸事。   花满楼听了东方白的话,展颜而笑,如沐春风一般,在他听到东方白在这么多人之下,说她是自己的妻子,心里霎时是喜不自禁,两人笑望一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花满楼回过头笑着对方证大师施了一礼道,“还是多谢大师的垂青,晚辈还是看不破红尘,就不麻烦大师了。”   方证挥了挥手示意,看了这两人含情脉脉的样子,有些受不住,连忙道,“施主客气了,还不知施主尊姓大名?”   “晚辈……”花满楼话还没说完,灵敏的耳朵就听见长剑破风的撕裂声,转眼一看,竟然是岳不群趁着众人不注意,挣脱了东方白丝线的控制,搏了命的蓄力一击,直冲着东方白而来。   “东方小心!”花满楼喊着挥出纸扇,挡去岳不群在东方白背后猛烈一击,下一刻岳不群已经颓然的倒在地上。   东方白没有出手,她才不屑杀这种人,那只会脏了她的手。   仪琳颤颤巍巍的拔出沾满鲜血的长剑,看见岳不群就在她身前,她想也没想刺出一剑,不偏不倚穿心而过,岳不群当场毙命。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五岳散平之遇险 更新时间2014-3-30 23:16:10 字数:2837  第一百二十五章   岳不群死了,死在了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女子手上,众人是一阵无语,一代枭雄就这样被一个小女子背后刺了一剑死了,实在是出乎意料。   仪琳看着倒在血泊中,赤裸上身被开了一剑的岳不群,手里的剑,“啪”的一声从手中掉落,眼眶的泪珠哗啦的留了下来,“岳不群我是不会让你在伤害我的亲人!”说着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师傅,仪琳终于给您老人家报仇了。”   “仪琳,姐姐没事。”东方白看着哭泣的仪琳,心里一软将仪琳扶了起来。   仪琳哭泣的投入东方白的怀里,“姐姐,我杀人了。”   “莫哭莫哭,这等大奸大恶之人,死在你的手里,是他了得逞了。”东方白轻轻的拍着仪琳的后背道,岳不群这样痛快的死掉,还真是便宜他了。   宁中则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岳不群,哀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着悲哀,有着可恨,原本的恩爱夫妻,最后还是反目相向,不过毕竟夫妻一场,宁中则念着旧情,招了几名华山的弟子为岳不群收敛尸身,打算送回华山安葬。宁中则暗暗镇定,她提醒着自己不能悲伤,不能哭泣,她还有华山在那,一旦她软弱,下一个死的就是她。   “诸位,这五岳大会本就是不情不愿的一个笑话,岳掌门已经死了,这五岳掌门也便是浮云往事,在下先行告辞了。”宁中则一抱拳,招呼着几人要离开,岳不群死了,岳灵珊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嵩山毕竟是嵩山派的地盘,宁中则急着要去找岳灵珊,也就不再逗留了。   “宁女侠保重。”莫大一抱拳,宁中则的大义灭亲,临危不乱,还有她的聪明,让在场的人打心底里钦佩,也不会因为岳不群的事情为难的她。可能有些人是这样想,也有些人是害怕东方白出手,以为动了东方不败旧了的人,是一种挑衅的行为。所以没有敢阻拦,看着宁中则背影匆匆离开。   “阿弥陀佛,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知幻即离不作方便,离幻既觉亦无渐次,应放下。”方证大师合十说道,“五岳大会这便散了吧。”   “既然事情都了解了,我们也没必要带着这里了,走吧。”东方白说着拉着仪琳飞身离开,东方白走了,花满楼也不会多呆,朝众人一拱手道别,“后会有期了。”也飞身向东方白离开的方向追去。   田伯光也紧随其后离开了封禅台。   群雄见到传说中的东方不败离开,并没有屠戮了他们,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对了,那个穿白衣服的男人到底是谁呀?”一个声音问出了众人的疑惑。   “不知道,他没说,武功那么厉害,应该是日月神教的高手。”一个男子回答道。   “东方不败不是说那个男的是她相公吗?”   “对呀对呀,方证大师您看的最清楚呀!有看出那个白衣男子的武功招数吗?”一个汉子问道。   方证摇了摇头道:“老衲没有认出这位公子的功夫,不过他只不过轻甩衣袖就将兵器毁去,足以看出他武功高强,也没有伤人之心,老衲端此子,头颅高耸而坚挺,额头方正而广阔,眉毛稀疏而秀丽,眼睛细长而清秀,鼻梁高耸挺直,心地必然广阔宽大。人中轮廓分明,口唇端正,呼吸和缓顺畅,声音圆润宽阔,说话语言有序,是一个不凡人物。”   “可惜,他居然入了魔教。”一人可惜道。   “非也,此子的善良化去了东方不败的戾气,实在是江湖一大幸事,阿弥陀佛。”方证大师说着又道了一声佛号。   这边话说岳灵珊紧跟着林平之身后,求个说法,“林平之,你给我站住!”   林平之停下脚步,他是知道岳灵珊一直跟着自己,但是他是不会主动回头的。   “只不过几个月不见你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你究竟安了什么心!要不是我爹收你做徒弟,你早就横尸荒野了!”岳灵珊愤怒的质问道。   “哼,他收我做徒弟又不是真心的,我认他做师傅又哪知道是刚出虎穴又进狼窝的。”林平之说了一句又向前走去。   “林平之,你别人走,我们把话说清楚!”岳灵珊看着林平之又要离开,使出轻功飞到了林平之的身前,拦住了林平之的去路。   “我想我在封禅台的所作所为你都看到了,还要我说什么呢!”林平之略带嘲讽的口气看着岳灵珊道,林平之看着岳灵珊带着憔悴的脸,心里一痛,可是岳不群利用他盗取家传秘籍的深仇大恨,还有在封禅台上对岳不群的折辱,是不能让他在对眼前的女子再有一点想法,毕竟他们已经反目成仇了,他是不会像东方白一样,把一个仇人之女放在身边,他没有那个自信。   “我没想过我爹是为了‘辟邪剑谱’收你做徒弟的,他只不过是为了复兴华山才出此下策,可你也不该如此羞辱与他呀!”岳灵珊拦住了林平之,一脸激动道,“再说他答应将我许配给你,你报仇心切,自是不会让你去练那断子绝孙的功夫呀!”   “你大可不必这样说,我是不会信的,你当初扮做采珠女不就是要盗取我家的剑谱吗?你一开始就是在想方设法接近我,从我这拿到剑谱吗?”林平之听了岳灵珊这话,心里很是恼火,“借口借口,都是借口!”   “我……”岳灵珊哑口无言,没错她一开始就是为“辟邪剑谱”而去的,在华山接近他也是为了“辟邪剑谱”,只不过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爱上了他,他的失踪让她浑浑噩噩找了几个月。   “我是真心实意的对你的,难道你之前对我的承诺都是骗我的吗!那这个发簪是你送给我定情信物,难道这都是骗我的吗?你一点都不爱我吗?”岳灵珊摘下头上插着的发簪紧紧的握着道。   “实话说了吧,我已开始就知道岳不群的收我做徒弟就动机不良,被木高峰骗过一次,那是我单纯,岳不群一旦得到了我家剑谱,我哪有活命的机会,那我只能讨好你,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这样我才能活下去!”林平之为了断了岳灵珊对自己的任何念想说出了狠话,没错他已开始是打着这个目的,可是在相处中,他是喜欢上了这个机灵的小姑娘,但是命运就是这样注定了的,原谅他的自私吧。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岳灵珊眼泪模糊了双眼,无力的嘟囔着。   “我们的缘分至此,就当以前是一场梦吧!”林平之看着岳灵珊的模样有些不忍的转过头去。   “小林子,我不计较你如何羞辱我爹,只要你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不在乎。”岳灵珊说着去拉林平之的手。   “我说过不要这样叫我。”林平之甩开岳灵珊的手,嘶吼道,“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   “不!平之求你不要离开,没有你我会疯掉的。”岳灵珊拽着林平之袖子疯狂道。   “你放手!”林平之低吼一声,岳灵珊这个模样实在有些歇斯底里,让他有些不安,“我们没有可能的。”林平之说着挣脱了岳灵珊的纠缠。   岳灵珊愣了愣,又道,“你就一点也没喜欢过我吗?”   “没有!”林平之顿了一下才回答道,他爱过岳灵珊,可是为了她死心,他决定说谎。   “你犹豫了,你有喜欢过我的。”岳灵珊凄然的笑道,眼里的泪珠却如断线的珍珠项链,滴落下来。“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了。”岳灵珊说着拿着手中的发簪朝颈部刺去。   “不要!”林平之大喊一声,用力一把拽住岳灵珊的右手,岳灵珊一个不稳,手中的簪子被林平之打飞,深深的钉进一颗大树中。   岳灵珊凄然朝林平之的笑了笑,“舍不得我死吗?那你先走一步吧!”说时迟那是快,一把匕首扎进了林平之的胸口。   林平之面露惊色,看着插在胸口的匕首,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先走,我马上就来陪你!”岳灵珊说着就要拔出匕首就要自刎。   ----------------------------------------------------------------------   小林子死不死,还请看下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甚是险玉佩之恩 更新时间2014-4-3 23:58:59 字数:3012  林平之一把擎住岳灵珊欲要抽刀的手,任由这把匕首插在胸口,就算岳灵珊要杀了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但是真要她死在自己面前他实在是不忍心。   “砰!”一身闷响,岳灵珊软倒在地,紧握的匕首手也就松开了。   林平之一惊,就看见岳灵珊已经昏倒在地,失去了自觉,而面前却站着身着白衣,舒了一口气举着木棍的上官璇菲,是她敲昏了岳灵珊。   “你没事吧!”上官璇菲丢下木棍,看着林平之胸口的匕首有些无措,便连忙上前问道。刚才她为了避开朱厚照的纠缠就一个人到了这边树林里乘凉,听见林平之和一个女子的争论就好奇的过来,却哪知道这个女子疯了似要杀林平之,她武艺不精,出手慢了一步,打晕这个女子以后才发现捅了林平之已经中了一刀。   “我没事。”林平之拔出了胸口中的匕首,可是匕首寒光依旧,没有一点血渍,可是一阵阵痛感还是让他忍不住的揉了揉胸口,刚才岳灵珊的那一刀实在是用了大力气,震得他胸口直痛,不过庆幸的是,胸口的一物替他挡住了毙命一击。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璇菲不解的看着林平之问道。   林平之低下头一摸索胸前,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上官璇菲瞧着林平之奇怪的表情,也不顾男女大防,上前一把拉林平之的衣襟,突地一股俏皮的红晕到了她的耳后根,连忙松开了手,喃喃道,“你一直都带着呀!”   林平之脸色不自然的从怀里摸索出一块玉佩,正是之前上官璇菲送她的金鹏玉佩,“本来是想找时间还给你的,不过还是多谢了你的玉佩,救了我一命,现在还给你。”说着林平之掏出玉佩就将玉佩递到了上官璇菲的面前。   上官璇菲的脸色立马红晕褪去变得惨白,这不就是明摆着要拒绝她的心意吗?上官璇菲冷冷的看了林平之一眼,随即笑面如花,“我送出去的东西可没想着收回来,既然你不要就丢了。”   “官姑娘,这块玉佩如此珍贵还是收回去吧。”林平之陈恳道,对于她对自己的心意,自己是了解的,但是他现在是无心儿女情长,再说他已经伤害了岳灵珊,也不想再伤害另一个姑娘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找木高峰报杀害父母血海深仇。   “不要。”上官璇菲笃定道,“它都救了你一命,你竟然还想把它送人,实在是太无情无意了。”上官璇菲这话内有深意,很明显再说林平之忘恩负义,但是说话的口气满是娇嗔。   “我……”林平之一时语结,不知道怎么回应,看着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岳灵珊,这块玉佩实在是及时雨,要不然他还真的同岳灵珊下地狱了,但是他不想辜负了眼前这位“官姑娘”。   “官姑娘,我其实……”林平之正准备说清楚,拒绝上官璇菲的爱意。   上官璇菲自是不会给林平之拒绝自己的机会,“送你的东西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林平之的手中传出,竟然是那块圆形玉佩碎裂开来,变成了两半。   “碎了!这可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传世玉佩。”上官璇菲一阵诧异。   “我不是故意的!”林平之一阵慌乱,暗道,“我根本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怎么就碎了,一定是岳灵珊的那一匕首刺得太狠,看来不是这块玉佩,我是必死无疑了。”   “碎了,你说怎么办?”上官璇菲声音有些失落,有些可惜,看起来像了一只可怜的小兽,惹得林平之一阵不好意思,随即却又听见上官璇菲故作精神说道,“你不是说要还给我吗?现在碎了你说怎么办?”   “你不是说不用还给你吗?”林平之诧异,这女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让他脑袋生疼。   “我虽是送给你了,可也不能弄坏呀!”上官璇菲的声音又低沉下去,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等以后找到一款一模一样的我再赔给你!”林平之挠了挠头道。   “这天下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玉佩呀!”上官璇菲嘟嘟嘴带着遗憾道,想了想又伸手从林平之的手中拿出半块玉佩道,语气充满惋惜道,“本来送给你就是你的了,是我胡搅蛮缠了,现在这块救了你命的玉佩远远高于了它传世的意义了。”   林平之听上官璇菲话说得暧昧,正想怎么回应,却又听见她说道,“玉你不用赔给我,但是我要你的一个承诺!”   林平之知道眼前女子的心意去无法开口拒绝,毕竟这块玉是她给他保平安的,要不是这块玉他不是就去见阎王了,那还有时间和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说话呢!不过这个承诺他是给得起的,林平之震了震心神问道,“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林某必会竭尽全力。”   “嗯,还没想好。”上官璇菲想了片刻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一时半刻我也想不出来,还是等我想到了再来和你说吧。”   “那你尽快想吧,我还有事要紧的事要办,等你哪天想好了,就托人将这半块玉送到带有日月二字结构的商铺来,到时候我定当全力以赴完成这个承诺。”   “那我就记下来了。”上官璇菲笑着将半块玉佩收好,“对了,你为什么骗我说你叫林祁,我听别人都叫你林平之呀?”   “林祁是大名,平之是字。”林平之也将玉佩收起。   “这样哦!”上官璇菲点点头,想想还是坦诚的道,“其实我不姓官啦……”   “我知道,我师父已经告诉我你的名字了,你也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就不用特意说明了。”林平之笑了笑道,之前他晚上就被东方白拉去训话,自然知道了眼前女的来历,金鹏王族,关外的一个小国,国虽小,却物产丰富,十分的富足,其他的他就不了解了。   “你师傅?是谁呀?”上官璇菲问道,“我听你叫楼大哥,为先生,他应该不是你师傅吧?那就只有白姐姐了……”上官璇菲话说到这里,羞脸粉生红,她可是对东方白一点没落的将心事说了个透彻,要是她告诉了林平之,她可就没脸见人了。   林平之见上官璇菲小脸粉红,不由问道,“她是我师傅没错,可是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太阳晒得,今天太阳可真毒。”上官璇菲讪笑这别过头不去看林平之,心中自我安慰道,“看他的样子应该不知情,不知情……”   林平之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黄昏了,太阳都偏西了,哪来的真毒,心下也知上官璇菲好生尴尬,笑了笑也不接口,看着倒在草地上的岳灵珊,叹了口气,人晕了过去,但也不能把她丢在嵩山的地盘上呀!林平之正要去扶岳灵珊的身子,就听见身后有人呼喊。   “林平之快放开我小师妹。”来人不是别人,就是华山派的前大弟子,现在的江湖游侠令狐冲是也。他身后还跟着恒山大部分弟子,刚才在众人争夺“辟邪剑谱”之时他们就全部退了出来。本来他还是想在封禅台上帮他师傅岳不群一把,可是一听到岳不群冤枉自己偷了“辟邪剑谱”心里就是一直难受,就跟着大部队杀出了一条道路,这才下了封禅台。   “原来是令狐大侠,岳姑娘要寻死,你来劝劝她吧。”林平之冷冷一笑,看着冲上前的令狐冲,一把将岳灵珊推给了他。   令狐冲立马扶住岳灵珊,检查了岳灵珊的鼻息道,见岳灵珊只不过是昏了,也就放下了忐忑的心道,“我知道你和师傅之间的恩怨,但是请你不要伤害小师妹。”   林平之嗤笑一声,没去理会令狐冲,对着身边的上官璇菲道,“我们走吧,看到一些讨厌的人,心里就不舒服。”   “哦!”上官璇菲瞧了令狐冲一眼,就施施然的跟着林平之要离开。   “慢着!”令狐冲追上一步喊道。   “令狐大侠还有什么事?”林平之没转身,侧头问道。   “你刚刚用‘辟邪剑谱’挑起江湖中人争斗,就打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走吗?”令狐冲喝道,“你可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吗?”   林平之转过身,瞧了一眼令狐冲还沾着血的长剑,轻轻一笑道,“那也只怪他们贪心,再说我可没有杀人。”说着指了指令狐冲右手中握着的长剑。   “事情因你而起,你别想这么样就逃脱了!”令狐冲一幅正义凛然样子,可惜左手揽着一个娇娃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古怪。   ----------------------------------------------------------------------------------------------   4月4就是我们教主的大寿了,教徒们还不献上大礼!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两相斗嵩山再出 更新时间2014-4-8 0:15:04 字数:3088  林平之不欲与令狐冲纠缠,嘴角啜笑道,“真不知道你在逞什么英雄。”   “哼,我令狐冲就是喜欢多管闲事!”令狐冲说着话的功夫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于是便托恒山派仪清照料昏过去的岳灵珊。   “是吗!你这个手下败将!”林平之嘲讽道,眼睛都是说着不自量力。   “上次只不过是我疏忽大意,这次我不会输给你!看剑!”令狐冲使着长剑飞快的朝林平之刺去。   “小心!”上官璇菲惊呼,眼看着令狐冲那冰冷的剑锋就要刺中林平之的胸膛。   说时迟那时快,林平之忽地一动,一个侧步轻巧的避开令狐冲刺来的长剑。   令狐冲也不停顿,挥手一剑使出浪子回头,可惜他估错了,林平之怎么可能任由令狐冲攻击呢?林平之一个鹞子翻身,长剑已经出鞘,冰冷的寒芒折射出未落的夕阳,一道诡异的金芒一闪而过,“锵”的一声两人的剑已经相击,只见令狐冲的剑尖撞击在林平之的剑韧之上,林平之用力一抽,一道火花迸射开了,挣开令狐冲的剑尖,随即追身而上,长剑挥舞间已是刹那递出了八八六十四剑。   令狐冲急忙使出“破剑式”,却没有料到林平之的力气如此之大,好像比起黑木崖一战,林平之有进步了许多。抵挡不住只好一个后翻,跳开了林平之的攻击范围,脚下用力一踏树干,持着长剑直逼林平之面门而来。   “就不怕你不来!”林平之喝了一声,足下一点,借着地面力量飞身而起,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三个剑花,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向令狐冲而去。   就在这一电光火石的一刻,众人只见两人擦身而过。而后林平之已然平静的将剑归还了剑鞘。   “好快!”恒山弟子惊呼。   “林平之,你没事吧!”上官璇菲小步跑了过了,凑近打量起林平之来,看的林平之浑身一个不自在。   “我没事。”林平之摇了摇手示意,躲开上官璇菲关切的目光。抱着剑看向后面的令狐冲,只见令狐冲还保持着出剑的样子,可是在他左腋下,被割除一道伤口,鲜血还在不停的流淌着。   “第一次可能是偶然,可是现在你还怎么说呢?”林平之冷冷的看着令狐冲道。   “我输了。”令狐冲右手的长剑颓然落上,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他虽然只不过输了一招,可是那一剑在偏一点,便是他的心脏。林平之没有因为他的咄咄逼人而痛下杀手,而自己放佛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为了被人出彩而做着垫脚石。   周围的恒山弟子,面露感叹之色,就连跟着来看热闹的蓝凤凰也是感慨,这个令狐冲就是在打自己的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令狐冲变的如此落魄。   “我们似乎错过了什么好戏。”东方白清冷的声音从林中传来。   “师傅您来了!”林平之听见身影,回头一望,便瞧见东方白一行四人从林子中走了出来。   “东方姑娘!”令狐冲瞧见东方白的身影,也不顾伤口争扎着站了起身。   “仪琳小师妹!”恒山派弟子见到仪琳不由的激动起来,要不是仪琳将恒山派失传的剑法寄给她们,说不定在混战中,她们已是刀下鬼,剑下魂了。   “白姐姐,这个男的要杀林公子。”不待令狐冲说什么,上官璇菲已经上前告状了。   “我知道了!”东方白听了上官璇菲的话,斜眼看了令狐冲一眼,便又看对身边仪琳道,“你师姐在那边,去打个招呼吧。”   “嗯。”仪琳点了点头,朝恒山派女尼走去。   “东方姑娘我……”令狐冲想要说什么,可东方白并不打算去听他废话。   “师傅,岳不群怎么样了?”林平之连忙问道。   “哎呀!被我仪琳小师傅给灭了!”田伯光忍不住插嘴道,脸上满是自豪之色。   “岳不群死了!”林平之一听一怔,随即咬咬牙,“真是便宜他了。”   令狐冲一惊,岳不群居然死了,虽然他对不起自己,但是一想到养育他多年的师傅死了,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悲哀。   “不过老楼才是最厉害的!几句话就把那些人说的哑口无言了!哈哈!”田伯光笑哈哈的拍着花满楼的肩。“过几天江湖上一定流传什么,神秘白衣公子,舌战群雄的故事。”田伯光笑着把之前发生在封禅台之事说了一片,听的众人瞠目结舌。   “楼先生还真是厉害!”林平之不由佩服。   “哎哎,林平之你可要改口了!”田伯光笑道,“刚才你师傅在众人面前说了,老楼是她的相公,你以后就改口叫师丈吧!”   林平之闻言一愣,反口道。“田伯光,我叫不叫师丈关你什么事!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花满楼闻言同东方白相视一笑,不由暗叹这田伯光还真是个喜欢胡闹的人。   令狐冲听到田伯光的大嗓门,不由的大惊失色,他一直追求的东方姑娘居然在众人面前说这个姓楼是她的相公,那至他于何处,难道一开始就没有拿他当一回事。令狐冲想不明白,目光灼灼的盯着东方白,希望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东方白自然是感到令狐冲的目光,可是她为什么要理会令狐冲呢?他不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时辰不早了,我们下山吧。”花满楼看了看天色,实在不早了,这嵩山并不是久留之地。说着就与东方白要离去。   “东方姑娘!”令狐冲捂着伤口急着追了上去,想要得到东方白的回答。   “走了,走了。”田伯光招呼众人就要离去。   “你们谁也别想走!”一声暴喝,一群红衣男子将花满楼等人包围起来。   “呵,该来的还是来了,左冷禅就算是瞎了也不是一个容易放弃了。”东方白嗤笑看着一群自不量力的嵩山弟子,这群人难道就不知道她东方不败在这里吗?胆子还真不小。   东方白不知道这群嵩山弟子见到自家掌门眼睛被刺瞎后立马退下了封禅台,之后封禅台之事他们一概不知,也就是个别弟子听说岳不群死了,东方不败来过了,可是东方不败是谁他们没有见过,怎么会有看见了东方不败不跑的道理。   “掌门人说了,你们谁也不能走。”为首的红衣弟子大声喝道,眼睛满是不屑,要不是岳不群那个好贼偷袭,他们武功盖世的掌门人也不会沦落到双目失明的下场。既然不能名正言顺的当上五岳掌门人,那就灭了其他四岳剑派,独留嵩山一岳。   “差点忘了野心勃勃的左冷禅了。”田伯光一拍脑门,显得格外傻气道。   “恒山的尼姑你们给我听着,只要归顺左掌门,我们可以饶你一命。”为首的红衣弟子剑指众人威胁道:“识相的乖乖投降,不然的话就问问我手中的剑了!”   恒山弟子纷纷拔剑做防守状,这些人出现的太快,让她们有些措手不及。   “既然如此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嵩山。”红衣男子见恒山弟子没有投降的意思,冷哼一声剑指花满楼等人,“林平之只要你交出‘辟邪剑谱’我们左掌门也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哼,口气可真大呀!翻过这个山头肯定也能闻到。”林平之对此人的话嗤之以鼻。   “找死!”红衣男子怒发冲冠,嵩山的弟子都是眼高于顶之人,面对如此嘲讽自然是受不了,招呼着众人攻了上来。   东方白冷冷的看着攻上来了的嵩山弟子,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有她东方不败在此,竟然如此造次,这左冷禅是在找死。   “东方姑娘小心!”令狐冲挥剑抵挡,想要保护东方白。   东方白是什么人,花满楼是什么人,还没等敌人靠近已然出手,将几名嵩山弟子打飞出去,而那名为首的嵩山红衣弟子瞬间就被东方白给擒住。   “不要杀我!”红衣男子无法挣扎,他那知道怎么突然出现一个这么厉害的人,而其他的红衣弟子也被林平之等人清理干净,留下来他一个活口。   这些来人都是嵩山的三流弟子,看来左冷禅没把恒山派看在眼里,却哪知杀出一群程咬金,破了他的好事。   “快说!左冷禅现在在哪里!”东方白扼住为首的红衣男子问道,左冷禅不死,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掌门人在闭关疗伤。”为首的红衣男子失了之前来势冲冲的高傲,一副胆小怕死的模样。   “废话!”东方白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气,制住的男子胡乱的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出来,也只会认命。   红衣男子认命道:“在……胜观峰的清郫洞。”   “那麻烦你带路了。”东方白说着招呼林平之来,让他押着此人开路。   “仪琳你就随他们下山吧,我们去去就来。”东方白说着拉着花满楼跟上了林平之。令狐冲自然是不甘落后,也急忙追了前去。   上官璇菲看着林平之离去的背影,没有跟上前去她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平白给人添了麻烦,刚才她差点就被嵩山弟子伤害,还多亏林平之的解救才没有什么大碍,也只好老老实实跟着恒山弟子离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 灵珊醒老田发威 更新时间2014-4-10 23:07:46 字数:2329  话说恒山派一行人跟着上官璇菲来到了之前休息的山脚下的树林里,天已然黑透,上官璇菲看了一圈,之前一同来的那几名白衣男女,已经烧起了篝火,照亮了周围。   上官璇菲扫视一周却没有发现朱厚照的身影不免有些奇怪。恒山弟子将岳灵珊靠在大树下,就走到一边同仪琳倾述起思念之情。“这位姐姐,怎么不见朱公子了?”上官璇菲问着其中一名女子。   “你说那位朱公子啊!他说去找你,你没有遇见他吗?”被问及的女子也是一头雾水的回应着。“我没有见到他呀,这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上官璇菲看了看已经升起的月亮,十六的月亮还真是特别的圆。   “说不定已经会客栈了吧。”另一个女子插嘴道。   “官姑娘,请问楼先生人呢?”说话的人正是瘦高的白衣男子,胡沓。   “他们去办事了,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吧。”上官璇菲答道。   “那好。”胡沓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就靠在了树杆上观察着,耳朵灵敏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月在漆黑的夜空中,少了繁星的点缀。   “嘤咛。”岳灵珊悠悠的在树下醒来,捂着还有些疼痛的后脑勺,迷茫的看着四周,“我怎么会在这?林平之呢?”   “你醒了。”上官璇菲施施然走到岳灵珊身边,好奇的打量起这位为爱疯狂的姑娘。   “你是谁?”上官璇菲面带警惕的看向上官璇菲,刚才她记得准备自刎,就突然觉得后脑一痛,失去了知觉。   “路人而已。”上官璇菲淡淡一笑没有告诉岳灵珊她的名字。   “林平之呢?”岳灵珊四处张望,出来看见一群恒山弟子就是几个不认识的男女。   “你不是把他给杀了吗?”上官璇菲坐了下来,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岳灵珊,她倒要看看林平之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哪里值得他喜欢。   “对,我杀了他!我杀了他!他该死!他该死!我怎么还活着?我怎么还活着,让我去死……”岳灵珊有些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道,模样煞是骇人。   上官璇菲一怔,这个岳灵珊还真是有些恐怖,不由出声打断岳灵珊,“你清醒一点,别想着死不死的!你这人真是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救下你的,林平之也还没死。再说人的生命多珍贵啊!身体发肤可是授之于父母,你这样做可是为不孝呀!”   “就是你把我打晕的!你是谁啊!又有什么资格管我。”岳灵珊满含怨气的瞪了上官璇菲一眼,突然间想起母亲绝望的目光,自己的父亲已经变成了那副模样,最可悲的应该就是她母亲吧!她还不能死,她还有母亲要照顾。岳灵珊想着正要起身去找寻自家母亲,就觉得脑袋有些冲血,撑着树止住摇晃起身体。上   官璇菲见她如此,便想上前扶上一把,却被岳灵珊一把打开,“用不着你好心。”踉跄着就朝远处走去,看样子是要离开。“喂!你这人怎么不时好歹呀!”上官璇菲有些生气,这岳灵珊还真是一个疯子,想了想随即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我干嘛和一个疯女人计较。”   看着岳灵珊的摇晃的身姿觉得还是跟着比较好。岳灵珊经过恒山派的集聚地,就听见一男子在高谈阔论,说的忘性。“岳不群当时突然偷袭,而仪琳小师傅临危不乱,就是一剑,给了岳不群一个透心凉,为武林除了一大害,真是积福添寿了。”   “我爹死了!”岳灵珊身体一怔,只不过一醒来就突如晴天霹雳而来。“死了!”岳灵珊浑身发抖,模样有些恐怖。而紧随其后的上官璇菲停下了脚步,看着发抖的岳灵珊,心里有种不安感觉。就在突然之间,岳灵珊的身影一动,冲到了仪琳身后,就是一掌拍向仪琳后心。   “小心!”上官璇菲叫了一声。田伯光不愧是成名的高手,听见上官璇菲的叫声就回头一看,这岳灵珊竟敢伤害他视为生命的仪琳,纵身一跃,接了岳灵珊拍向仪琳的一掌。岳灵珊自然不是田伯光这个老辣江湖人的对手,三招之内就被打的无还手之力。   “要不是看着林平之的面子上,我一刀割了你!”田伯光面带怒气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岳灵珊跌坐在地上,面露愤恨之色。   “你……”田伯光正要放什么狠话就被仪琳制止了。“岳姑娘,你的父亲杀害了我的师傅和师叔,犯下了诸多罪恶,我本无杀人之心,奈何你父亲作恶多端,今日你要杀我,也只不过一死,如果消得了你心中的怨气,你便动手吧!”仪琳走到了岳灵珊面前。   “仪琳小师傅,你怎么能死呢!你要是死了你姐姐会把我剁成肉泥喂狗吃的。”田伯光推着仪琳,不许仪琳靠近岳灵珊。   “你是在怕死吗?”仪琳目光有些深沉的看向田伯光。这些天田伯光对她的好她不是没看到,难道在黑木崖拼死就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吗?田伯光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连忙又道,   “谁要想杀你,就先从我田伯光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你……”仪琳面色突地一红,转过头不再说些什么,心里不知怎么有些甜蜜,原来田伯光并不是因为怕死才拼命保护自己的。   “哼!你们不要在这惺惺作态,我打不过你们,但我终有一天会为我父亲报仇的!”岳灵珊咬牙切齿道。   “唉!我就奇怪了,你娘看着我师父一剑刺死了岳不群,也没说什么,江湖上的人更是拍手称快,你应该为你有个这样的爹而感到自卑才对呀!还想什么报仇呀!”田伯光挠着脑袋说道。   “你……可恶!”岳灵珊憋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骂人的话语,撑着身体努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尽是泥土灰尘,实在狼狈至极。   “也不知道林平之看上你什么了!不过幸好他开窍了!”田伯光说着这句话,就扯着仪琳进来恒山弟子当中。   恒山弟子也警惕的看着岳灵珊,这个人的父亲杀了她们的掌门,她还想偷袭她们的小师妹,心里自然对她有些不满,个个剑拔弩张的盯着岳灵珊。   -----------------------------   好久没写了,这几天有点忙,字数有点少,我打字慢,不要嫌弃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嵩山琐事月下心 更新时间2014-4-13 23:21:01 字数:3157  恒山弟子注视着岳灵珊,生怕她突然偷袭,经过嵩山派捣乱恒山之后,原本有些不和的恒山弟子,倒是拧成了一股麻绳,上下团结了一心,一致对敌。   这时远处传来悉悉索索脚步声,众人屏住呼吸,注视着树林里。不多时从林子中走出四人,正是花满楼等人。   “大老远了就听见叫嚷,出了什么事?”东方白扫视众人,目光扫到了田伯光的脸上。   而同行的林平之只不过看来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岳灵珊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扫视一周,面带疑虑的看向上官璇菲,“怎么没看见朱公子呢?”   此时的岳灵珊面色死灰,低着头坐在原地,听见林平之的声音立马就抬起了头循声而去,却瞧见林平之正和上官璇菲说这话,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将掌心割破也不知晓。   “我也没见到他,我还问了那几位姐姐,都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上官璇菲回应道,“你受伤了吗?”上官璇菲瞧见林平之袖子上的鲜血,关切的就要为林平之检查伤口。   “没事,不小心擦伤而已。”林平之挥了挥手示意不要紧。   “那怎么行,这么热的天伤口不好好处理,一定会流脓的。”上官璇菲说着检查起林平之的伤口。   林平之一时间不好拒绝,正巧眼睛余光看到了岳灵珊正注视着他们俩,为了让岳灵珊死心,他也就任由上官璇菲为自己检查伤口。   这时候就听见田伯光大嗓门:“这位要为她爹岳不群报仇,伤害仪琳小师傅呢!”   “是这样吗?”东方白一听有些怒了,岳灵珊竟然敢动她妹妹,真是不想活了。   “哼!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刮,就放马过来,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信岳!”岳灵珊倔强的抬起了头。   “东方姑娘。”令狐冲听到东方白话立马冲上前护住岳灵珊道,“仪琳既然没事,你也就不要计较我师妹了,她刚失去父亲,心里自然是很焦急的,一时冲动难免有些糊涂。”   “大师兄你别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岳灵珊冷冷的说道,心里缺是很希望林平之能为她说上一句话。   “令狐冲,你听见没?你的好师妹叫你别多管闲事。”东方白说完顿了顿,抬着下巴略带轻蔑道,“岳不群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你想报仇就找我来,我让你两只手,怎样!”   “东方,你也就不要欺负她了,既然仪琳没事,何必和她这个小姑娘过不去呢!”花满楼见东方白如此强势模样,便出声阻止。   东方白呵呵一笑,看向一边已经包扎好伤口的林平之道,“平之呀!岳灵珊就交给你了,我不想再看到她呢!”   林平之一听这话,面色一怔,片刻间就恢复冷静,他知道这是东方白给他的考验,也不再迟疑,在岳灵珊几丈前停下了脚步被令狐冲一把拦住了去路。   “林平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不准你伤害小师妹!”令狐冲一脸愤然。   林平之冷冷一笑,绕过了令狐冲,他还什么事都没做呢,低下头颇为复杂的看向岳灵珊,心中暗暗想道,“师傅知道我不可能杀了岳灵珊,也没说要自己杀了她,既然如此还是放她离开吧。”林平之正要说话,岳灵珊就开口了。   “林平之你要杀我就痛快点。”   林平之一怔,摇了摇头道,“我是不会杀你的,你走吧。”   “呵呵……”岳灵珊冷笑着站起了身,可是一个踉跄就要跌倒,一旁的上官璇菲便好心上前扶上一把,却被岳灵珊一把推开。   “哼,我不要你的同情,用不着这样假惺惺的!”岳灵珊努力的站稳了身体。   上官璇菲本身武功并不怎么厉害,被岳灵珊这么一推,重心有些不稳,向后倒去。林平之见势不妙,一把扶着上官璇菲,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上官璇菲脸色一红,站直了身子挥了挥手道,幸好天色黑透了,她脸上的红晕林平之也看不清楚,就算看清楚也就当成了火光的照射了。   这一切岳灵珊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甘问道,“林平之你变心了,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对不对!”   林平之有些无语,他那里知道岳灵珊会变得如此胡搅难缠,回头看了一眼一边看着好戏,满脸戏谑的东方白,顿时就知道这是东方白在逼自己断了这份念想,索性承认了,让岳灵珊死了这条心,“没错!我喜欢上她了。”   “呵呵,祝你们幸福!”岳灵珊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就朝远处跑去。   令狐冲看了看东方白,又看了看岳灵珊渐渐消失的身影,这嵩山如此之大,敌手不知道藏在哪里,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对东方白说道,“东方姑娘你一定要等我。”也不待东方白回应就寻着岳灵珊消失的地方追去。   东方白看着令狐冲离开,也没当一回事,叹道,“真是自作多情的家伙。”   “官姑娘,对不起你了。”林平之见岳灵珊离开,便向上官璇菲表达起歉意来,毕竟利用了她不是。   上官璇菲干干的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其实听到林平之在说喜欢她的时候,就算知道是假的,她也是十分开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内心还是有些落寞。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花满楼不自觉感叹了一声,这爱恨情仇真是令人肝肠寸断呀!   事已至此,众人也不再逗留,至于失踪的朱厚照,林平之心情现在有些低落,再加上嵩山这么大,根本就无力寻找,只能愿上天保佑,别让朱厚照丢了性命,吃点苦那又怎么样!   众人赶到山下的小镇,已经过了戌时,小镇早已经一片寂静,独留着各商户门前挂着灯笼,还依稀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花满楼带着众人进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客栈后门,安排好房间,就各自休息去了。   东方白毫无睡意,今天发生众多事情实在刺激,同花满楼肩并肩的在明亮的月光下散步,聊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左冷禅也算是一代枭雄,这样死了还真的有些憋屈。”东方白一想起今日与左冷禅的一战,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她和左冷禅打的好好的,哪知道嵩山还活着的十三太保突然偷袭左冷禅,还妄想将她一网打尽,还真是自不量力。   “众叛亲离,也就是这样的吧。”花满楼叹了口气道,“左冷禅为人刻薄,心狠手辣,在瞎了的时候杀了不少嵩山弟子,如此偏激,嵩山弟子自然同他是貌合神离。”   “众叛亲离!”东方白低声念道,不知怎么内心有些感叹,转头看向花满楼的眼睛,问道,“你说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会不会和左冷禅一样的下场?”   花满楼淡淡一笑,将东方白揽入怀中,在其耳边道:“你又多想了,我能遇到你就是命中注定,是我的庆幸。不要想那些烦心事。”   “是你庆幸,也是我的庆幸不是吗?”东方白埋在花满楼的胸前,内心一片祥和。   “嘎吱!”不远处的一道木门被打开,听到声响的花满楼与东方白,立马分开来。   东方白有些不悦的看向声音的出处,居然是上官璇菲,也不知道这么晚,她还出门做什么。   上官璇菲看见了月光下了的两人,愣了一会,便反应过来,原来这两人在月下幽会,被自己给打扰,有些尴尬站在原地。   “上官姑娘这么晚是要到哪去呢?”东方白问道,解了两方略带尴尬的气氛。   “今天夜色这么好,出来赏月。”上官璇菲随口说道,其实是心里烦躁,睡不着才出来走走。   “这样呀。”东方白也知道上官璇菲的小心思,也就没有点破上官璇菲说赏月一词,其实不就是睡不着吗?这睡不着吗!不用想就知道是和林平之有关的,今天林平之的做法明显惹得上官璇菲内心不安了。   “白姐姐这是和楼大哥乘凉呀。”上官璇菲说这话已经走近了两人。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花满楼抬头望月吟起李白的《玉阶怨》。   东方白噗哧一笑道:“怎么吟起这首诗?”这首《玉阶怨》东方白是知道的,这首诗内涵极为丰富而风格又非常含蓄,全诗没有一个字提到幽怨,甚至诗中人没有发出一声叹息,却就让人感到隐然幽怨之情见于言外的感觉,很真是很符合上官璇菲现在的情境。   “呵呵,此诗很符合上官姑娘的心境不是吗!”花满楼看了一眼上官璇菲道,今晚林平之和她道歉的时候,花满楼就敏锐的察觉了上官璇菲话语中微微的失落,看来上官璇菲是对林平之动了情。   “你们再说什么?我怎么有些不懂?”上官璇菲有些遗憾,诗是好诗,可是她一个外族女子还真有些不明白其中含义。   “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上官姑娘,这便告辞了。”花满楼也不再多说,这感情的事,他也不好插手不是,于是拱拱手,就扶着东方白要离开。   东方白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上官璇菲,颇有深意道,“只要不放弃,你还是有机会的。”   上官璇菲闻言一愣,脸色羞红,道了声晚安就跑进了屋里。   “呵呵。”东方白听见急促脚步和关门声,笑着同花满楼进了屋子。    第一百三十章 甜蜜月夜惊艳晨 更新时间2014-4-16 23:07:03 字数:3236  东方白进了屋子,而花满楼紧跟其后进了屋子。   “你怎么进来了?难道要欣赏我沐浴更衣?”东方白说着解开束发,披下一头青丝,脸挂着似笑非笑模样的逼近花满楼,而那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哪个……”花满楼瞧见东方白如此魅惑的模样,不由满脸通红,连连摆手。   “难道我不美吗?”东方白环着花满楼脖颈,声音轻柔婉转,神态极显娇媚,双唇吐露着芬芳,即使一身男装,也掩盖不了这傲人的芳华。   花满楼感觉手掌心有些湿润,额头上不自觉的留下了汗珠,虽然他知道东方白是在作弄自己,但是他现在只感觉浑身火热难自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东方白一**他,曾经他这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也变得如此抵不住女色了。   东方白呵呵一笑,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东方白娇声的盯着花满楼吹着他的耳垂道,“你不说,我就当你要和我一起沐浴咯!哎呀,七童,你真是不正经!”   花满楼无语,脑海里闪过当初在黑木崖不小心的撞见东方白沐浴时的场景,脸羞得更红了,甩甩头将脑海中绮丽的画面甩掉,急忙连连解释道,“我跟你进屋是因为上官璇菲在外面,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如果分房的话,是非常惹人怀疑的,我这就走了。”说着花满楼就要开门离开,却被东方白一把拉住,而东方白顺势靠在了花满楼的怀里。   东方白小女子般的趴在花满楼的怀里,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道:“难道我这么没有魅力么?”   “不是!”花满楼连忙回答,“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子,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成亲呢!怎么能看你沐浴。”花满楼抱着东方白,被她**的语言撩拨得内心蠢蠢欲动。本来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的姿势和令人情动的语言,除非那人不是男人,否者又怎会没有反应?花满楼当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他怀里又是心里最喜欢的女人。   花满楼后面那句话低不可闻,但东方白是何许人也,立马就听出花满楼话里的意思,娇笑道,“七童你是想看我沐浴就别不承认!呵呵,我原本你是清心寡欲的人,没想到你这么**!”   花满楼闻言有些汗颜,他这是中了东方白的诡计了!怎么就想着捉弄自己,花满楼眼睛眨了眨,搂紧了东方白道,轻笑道:“你这是在故意的煽风点火……”花满楼说着手已经滑到了东方白的腰间,轻轻的挠了起来。   “哎呀!痒!好痒!”东方白忍不住惊呼出来,想要逃出花满楼的怀抱,却被花满楼紧紧的夹住,虽然很痒东方白也没有失去理智,争扎着也没有使出绝顶的功夫来防备花满楼。“七童!不要怎么样!快停下了!”东方白娇声惊呼着,却万万没想到,她惊呼的声音传到了隔壁田伯光的房间,害得他是**无眠。   “哎呀!老楼可真厉害!”田伯光躺在**上,听见了隔壁传来东方白的声音,不由得浮想联翩,不多时心里也开始烦躁起来,闭上眼都是仪琳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于是拿被子蒙住了头。   东方白和花满楼在房间里打闹着,东方白她勾起一抹坏笑,趁花满楼不注意,一下子挂到他身上,对着那两片不薄不厚的唇吻了上去。她本想亲一下就走开的,但谁知花满楼却反手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唇舌交缠,**的气息缠绕,东方白与他耳鬓厮磨,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突然灵光一闪,咬着花满楼的下巴,轻声道:“七童,长夜漫漫,我们不做点什么吗?”话刚说完,东方白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   “你还在作弄我!”花满楼的额头抵住东方白的额头低喘着说道,“等我们成亲,看我还会放过你!”   东方白呵呵一笑,将唇移到花满楼的脖子处,对着一处吸吻,直到花满楼的肌肤红了一片,东方白才松开道:“打上我东方不败的标记!”   花满楼身体一阵颤抖,差点没有站稳,看来这里是不能在待下去,要不然他一冲动,没有把持住,那以往的忍耐就白费了,“我走了,去找下小二给你送热水来!”   东方白扑哧一笑,看着花满楼有些狼狈的跑出了屋子,心里有些甜蜜又有些失落。花满楼对她的是尊重和爱护,但是江湖中人又何必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呢!东方白叹了一口气,“成亲!没有父母主持的婚礼,那还是什么婚礼吗?”东方白想起了开封的老父亲,原本激荡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次日一早,众人齐聚客栈大堂用着早餐,仪琳小口的喝着粥,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姐姐这个时候都没有出现呢?”不由问出了声,“我姐姐怎么还没来?”   田伯光呵呵一笑道,颇为猥琐道:“大人的事,你不懂的。”   “田伯光你说什么呢!”仪琳颇为不解道。   “哎呀,老楼要成为你姐夫了,这么说总明白了吧!”田伯光挠了挠头,想出一个不是很露骨的话。   “那好呀!楼先生为人和善,姐姐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仪琳有些欣慰道,一想到自己的姐姐能够幸福,心里就十分开心。   正在众人说话的时候,门口的一人吸引了众人注意,来者就是昨晚离开的令狐冲,此时就只有他一人。   “诶!令狐大侠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林平之说着起身,朝外走去,小皇帝不见了,他也不能不管,他得去吩咐分坛的兄弟找寻。   上官璇菲见林平之要走,也丢下筷子追了出去。   令狐冲扫视大堂一圈没有发现东方白的身影,有些黯然的找了个空位坐下,招呼了小二上了些吃食,便静坐无语。昨晚他带着岳灵珊找了许久在找到宁中则,也见到了岳不群的尸体,岳灵珊当场就崩溃,好不容易安慰好岳灵珊,他就出来找寻东方白一行人,这镇上客栈有几家,他一家一家的找过了,不出所望找了两家就看到了田伯光和恒山弟子。   仪琳瞧了瞧一边的令狐冲,小声的问着田伯光,“令狐师兄那么喜欢我姐姐,要是知道我姐姐和楼先生在一起,肯定会伤心的。”   田伯光奇怪的看了仪琳一眼,暗自感叹,他这个小师傅还真是心地善良。于是回答道,“他们的事你就别管了,来再吃一个馒头。”说着田伯光又拿了一个馒头递给仪琳。   正在此时,大堂又进来一人,在场人无疑都呆在原地,就连恒山的女弟子都呆愣半晌,这纤纤作细步的女子,当真是精妙世无双。   此人正是东方白,东方白此时换上了一身女装,外罩白色修身长衫,领口处和袖口处皆用浅青色丝线锁边,脚踏一双青色丝履,上绣浅粉色荷花,略显清雅。而一头青丝用一支雕花木簪挽起,并无其他装饰,略显柔美,灼而不妖,还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味,而她的肌肤犹如白雪,双眸似水,嘴角浅笑更显平易近人,别是一方清新脱俗。   “东方姑娘!”令狐冲一见到东方白立马站了起身,一脸的兴奋之色,招呼着东方白坐到这边来。   东方白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令狐冲,暗恼,“真讨厌!”便转过头,朝仪琳身边的空位走去,背对着大门坐下。   东方白的举动让令狐冲很是失望。   直到东方白坐下以后,众人才回过神来,不应感叹此女子出尘脱俗,谁能猜到她竟然会是雄霸天下的东方不败呢?   田伯光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姗姗来迟的东方白看,东方白有些不爽道,“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不看,我不看。”田伯光听闻连连摆手,低声嘀咕,“打扮得这么漂亮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呀!”仪琳眼露惊喜之色。   “是吗?”东方白摸着发髻淡淡笑道,“可花了我好些功夫呢!”她可是花功夫好好打扮自己,不是俗话说的好,“女为悦己者容。”她可要花满楼好好的惊艳一番呢!   “我来了。”一声亲和的男子声音从门外传来,东方白一听就知道这是花满楼的声音,便回头看去,屋外的阳光,投射在来人的脸上,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青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银色丝质冠带,东方白感觉晃了眼,心中原来感叹,“原来花满楼穿青色衣衫也这么好看!”   花满楼含笑着走到东方白身边,今天的东方白还真是好看,虽然装扮简单,但却动人心弦。“东方,你今天真好看。”   东方白淡淡一笑,心里很开心,谁都喜欢心上人说自己漂亮不是。挪了挪身体,将长椅分了一半给花满楼,嘴巴却打俏道:“你早上是不是吃了蜂蜜,这么甜!”   “呵呵,蜂蜜我可没吃,刚出去给你买了一点这儿著名的点心,快尝尝吧。”花满楼说着将手中的油纸包打开。   “喂!你们一大早就亮瞎了众人,现在还在这里秀恩爱!要恩爱就去屋里呀!”田伯光有些嫉妒道,暗骂这两人昨晚扰他清梦。    第一百三十一章 令狐受辱菲失明 更新时间2014-4-20 21:24:00 字数:3143  花满楼听闻此话脸有些微红,不用想就知道田伯光昨天听见了他们在房里闹出的动静,结果误会了。花满楼也不欲解释什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东方白,见到东方白一脸笑意看着自己,没有理会田伯光的调侃,便也淡淡的笑开来。   “姐姐和楼先生真是绝配。”仪琳见到花满楼两人得相视一笑,面上不觉有些羡慕。而这一丝羡慕恰巧被田伯光捕捉到,心里有些懊悔自己没有早一点遇到仪琳,自己如此肮脏还真是配不上她呀!   “粥冷了,可以吃了。”东方白笑了笑,为花满楼乘了一碗粥。   “你也吃。”花满楼笑呵呵的接过了东方白乘好的粥。   令狐冲瞧着东方白她亲自为别的男子乘粥,内心说不出的苦涩,此刻的他多希望坐在她身边的是自己呀!令狐冲心中很是懊悔。刚才田伯光的话一字不落传入他的耳中,屋里恩爱,“难道东方姑娘已经委身于那个姓楼的!”令狐冲心中暗惊,都怪自己优柔寡断,伤了东方姑娘的心,如果不是任盈盈,说不定他已经和东方姑娘逍遥天下了了。令狐冲心中怨恨起任盈盈,完全没有去找自己错误,将一切都推到了任盈盈的头上。不过俗话说得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令狐冲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自己在作死,还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实在是懦夫所为。   令狐冲一人在角落里,自怨自艾,而花满楼这一桌却是甜蜜温馨,花满楼时不时为东方白布些小菜,而田伯光也不甘示弱,给仪琳夹的碗满了菜。   “不用了,不用了,我的碗都满了。”仪琳看着已经堆成小山高的菜肴,连忙推脱着。   “咳咳!”东方白看着这两人的的互动有些不爽的提醒着两人。   田伯光听到东方白的声音,立马缩回了筷子,低头吃起馒头,眼睛还时不时的瞟一瞟东方白和花满楼两人。   花满楼摇头一笑,田伯光对仪琳好,谁都看在眼里,东方白可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嫁给田伯光,毕竟他是曾今是**贼。   “姐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仪琳也吃不下东西,放下了筷子有些局促道。   “什么事?”东方白早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倒了杯茶静静的看着仪琳。   “我想和师姐们回恒山去。”仪琳看着自己姐姐说出了心中所想。   “这个……”东方白犹豫半晌,看了看身边的花满楼,心中已经做出决定,她要回开封府去,于是摇摇头道,“现在不急,江湖最近很乱,你还是留在我身边比较安全,对了,我和七童打算成亲了,你是我妹妹可不能缺席。”东方白与花满楼相视一笑,放在下面的右手也同花满楼十指相扣,感受着彼此掌心的温度。   “姐姐你要成亲了!真是一件好事。”仪琳欣喜的拍了一下手。   “东方姑娘你要嫁人!不行!我不同意!”本来还在自怨自艾的令狐冲听闻,面露不甘之色,刚才他还在心里想,不嫌弃东方白已经**,现在就听闻她要嫁与他人,怒火攻心,双目通红,立马冲到了众人面前。   花满楼见到令狐冲来势汹汹,二话不说的将令狐冲拦住,他可不想让令狐冲搅坏了东方白的兴致。   “你令狐冲又是什么人,我成亲要向你报备吗?”东方白冷冷的一笑,端起茶杯,看也不看令狐冲一眼表示非常的不屑。   “你……你不知廉耻!”令狐冲完全被嫉妒烧昏了头脑,开始口无遮拦。   东方白呵呵一笑,一手挽住了花满楼的胳膊道:“七童呀!这个人还真好笑,我与我心爱的人成亲他居然说我不知羞耻。”   花满楼拍了拍东方白挽着自己纤手,淡淡笑道:“白儿你不必着急,此等粗野之人,何必置气,反而伤了你身体,就得不偿失了。”   “你放什么狗屁!”令狐冲恼羞成怒,拔出了长剑就向花满楼刺去。   花满楼站定不动,就待令狐冲的长剑迎面之时,双指一夹,将令狐冲的长剑紧紧夹住。令狐冲如何使力都把不出来。   “可别把客栈砸坏了,我们出去打过。”花满楼含笑,手指随意一点,令狐冲借着力道踉跄地退出了客栈大门,重心不稳的坐在了大街上。   “姓楼的,你真是欺人太甚!”令狐冲骂着一拍地跃了起身,而花满楼与东方白已经走出了客栈大门,而在他们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群。   “这是怎么回事,咋打了起来?”看热闹的不解问道。   “这对青衣情侣还真是绝配,可这个拿剑的男子在羞辱他们,所以就打了起来。”   “看剑!”令狐冲长剑挺身,直刺花满楼下盘,既然这人手指厉害可以接住他的快剑,那么他改走下盘功夫,看他还怎么抵得住。   花满楼眼见令狐冲朝他刺来就明白令狐冲心里打的注意,飞身一跃,点着令狐冲的剑尖就到了令狐冲身后,袖子就那么一甩,这一甩却带上了百来斤重量,让令狐冲一个狗啃屎狠狠的趴在里地上,一时间无法动弹。   “呵呵,这就是平沙落雁式!”东方白看着趴在地上的令狐冲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这个男的好厉害,就一招就把这个人耍趴下了!”周围人议论纷纷,看热闹可是人生一大乐趣,只不过对于趴在地上的男子,他们很是看不起,实在无趣,一招就打倒了。   “这不是令狐冲大侠吗!一招就被撂倒,这大侠是吹出来的吧!”看热闹的人群里不乏江湖人士,见到令狐冲如此狼狈,都纷纷嘲笑起来。   令狐冲狼狈的摔在地上,耳边尽是他人的嘲笑声,他不甘,他怨恨,可他就是动不了,只能趴在地上看着他人嘲笑的嘴脸。   花满楼见到令狐冲趴在地上,暗道自己出手太重,便想上前去扶令狐冲一把,却被东方白一把拉住,“他可是会吸星大法,你碰到他就遭殃了,走我们进去吧。”东方白说完拉着花满楼进了客栈,而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   “师傅!”这时林平之有些狼狈的抱着上官璇菲冲到了客栈门口,也没有注意令狐冲,直接从令狐冲的身上踩过,踏入了客栈内。   “怎么这么狼狈!”东方白扫视林平之一眼,目光落到了林平之怀里抱着的上官璇菲身上,只见上官璇菲浑身颤抖,一手紧紧的捂着盖着脸上的手帕上,东方白忙问,“这是怎么了?”   “先别问了,快将官姑娘送到客房里去吧。”花满楼说着跟着林平之到了后院,上官璇菲的房间。   林平之将上官璇菲放在了**榻之上,留住了位置给花满楼为上官璇菲诊断,而自己被东方白拉到一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东方白看了一眼正在为上官璇菲清理眼睛的花满楼,又转头问向林平之。   “我……我和官姑娘刚才去分坛,路上遇到了木高峰,我一心要为父母报仇,和他打斗起来,就在他死的一刻,突然使毒,她为了救我,挡住了毒雾,然后就……”林平之有些语无伦次道,毕竟还是有人第一次为他如此舍生相救,原本有些干枯的心,不经的涌出了感动,愧疚之情。“是我害了她呀!”林平之有些自责的锤了下桌子。   “七童,她怎么样了?”东方白知道了大致,便走到了花满楼身边。   “已经晕过去了。”花满楼看着上官璇菲红肿的眼皮叹了口气道,“眼睛里中了毒雾,有失明的可能,我只能简单的为她驱下毒,能不能看得见还要看她的造化了。”花满楼说着在上官璇菲的眼睛周围撒上了药粉。   “楼先生您无论如何都要救她呀。”林平之听闻一个跨步就到了花满楼面前,语气有些激动道,心里越发的愧疚。   “这毒雾已经入眼了。”花满楼摇了摇头道,花满楼他虽然会一些医术,但他不是平一指,没有他那种出神入化的本领。   东方白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问道:“平之,你这么着急她,是喜欢上她了吗?”   “我……”林平之有些犹豫,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心里也没有准,只不过看见上官璇菲为自己受伤,心里却很是着急。   “好了,别犹犹豫豫婆婆妈妈了,如果你喜欢她就娶她,我自然会视她为神教一份子,让平一指来为她疗伤,如果你不喜欢她,何必为她浪费功夫呢?”东方白一挥手道,她到想看看林平之是不是真的在乎上官璇菲,看到上官璇菲,东方白就是一阵感叹,和当初的自己一样,傻傻的喜欢着一个人,就算死也在所不惜,于是动了帮上她一把的念头。   “我……”林平之有些着急的挠起了头发,犹豫片刻回答道:“我……我娶她!”   “那好!记住你的承诺!”东方白一拍手道,掏出一块令牌丢给林平之道:“你快去准备马车,带着她立马会黑木崖,平一指看到我的令牌,必然会为她疗伤的。”   “是。”林平之接过令牌,抱拳回应。   “对了,小皇帝的事就交给我们了,你快上路吧。”花满楼洗了洗手,嘱咐一句道,对于小皇帝花满楼还是觉得他本性不坏,只是被奸人带错了路,既然他现在流落民间,那就好好教导他一番才是正道。    第一百三十二章 传说不败的男人 更新时间2014-4-23 22:10:35 字数:3407  花满楼一行人在嵩山下的小镇呆了几日便也恒山派的众人分别,而令狐冲自觉没有颜面,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想来是去找他的师娘和小师妹了。   花满楼他们也不久留,东方白还有田伯光仪琳四人一同上路,风尘仆仆的向开封赶去。虽已入秋,但北方太阳猛烈,气候干燥,东方白与仪琳都带上了纱帽遮阳,花满楼同田伯光也带上了斗笠,天气炎热,碰巧路过一间茶肆,几人便稍做休息,下马喝茶。   “你听说了这次嵩山五岳大会的事情没?”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在茶肆里高声说道,看打扮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百姓。茶肆虽小,却自古就是传播江湖小道消息之地,这不,就有两人在交头接耳,讨论着这次的五岳大会。   东方白坐下听闻两人在讨论这次的五岳大会,摇了摇头又喝起了茶。   “咋啦?”另一名较瘦的男子问道。   “呵呵,我告诉你,我隔壁家的老王的外甥的朋友的表姐的三大爷是开赌坊的,不就为了这次五岳大会谁得五岳掌门开了个盘口,赌谁最后当上了掌门,你猜最后怎么着?”精壮的中年男子故弄悬殊道。   “你快说说,别卖关子了。”较瘦的男子为精壮的中年男子倒了些茶水,催促道。   “哎。”精壮的中年男子喝了口茶,叹了口气说道,“要说这次的五岳大会那还真是精彩,嵩山派居然输给华山的岳掌门,眼睛都被戳瞎了,听说晚上的时候就死了,呵呵,不过这个岳掌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哦,连君子都算不上。”   “左冷禅真是死的好呀!他纵容弟子欺压我们这些手无寸铁老百姓,实在该死!不过你这话越说越离奇,岳掌门不是号称君子剑吗?”较瘦的男子的听的一头雾水。   “听说他贪图他徒弟的家传功夫,变成太监了,被那个叫林平之的徒弟给戏弄,衣裳破裂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他没有子孙根了!你说好笑不好笑。”精壮的中年男子补充道。   “这五岳大会就这样吗?最后怎么呢?”较瘦的男子被精壮的中年男子勾起了兴致。   “不要急,我还没说完呢!你知道吗!这最精彩的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都出来了!”精壮的中年男子有些激动道。   “东方不败!”较瘦的男子惊讶一声,随即有些尴尬的朝四周看了看,立马低下头了头。   “哎呀,我还没有说道重点你叫什么叫!我跟你说江湖第一高手的东方不败居然是个女人!”精壮的中年男子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   “不可能吧!这天下第一居然是个女人,你这是在戏弄我。”较瘦的男子脸色有些不悦。   “别介呀!我哪有骗你,虽然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是灵鸠寺的方正大师都已经为东方不败作证了,而且东方不败还有一个恒山派的亲妹妹,亲口叫姐姐什么的,你说这还能有假吗!”精壮的中年男子一脸正色道。   “那就是说东方不败一个女人就天下无敌了!哎呀,你说都是人,东方不败咋他妈的那么厉害!”较瘦的男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你问我我问谁呢!”精壮的中年男子一摊手表示不解。   “你说东方不败一个女人在家不好好绣花,做什么天下第一呀!”一桌旁听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忍不住插嘴道。   喝茶的东方白薄唇一抿,脸上不觉有些露出一丝杀气,东方白她最见不得男子看不起女子,她偏偏要超越男子。   花满楼见东方白脸色不好,便伸手抓住东方白准备弹针的手,轻声道,“你又何必动怒,他那是只不过是眼红而已。”   东方白听闻也就释然,何必和一个不知名的无名鼠辈置气,失了她天下第一的面子不是。   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哪里知道,要不是花满楼制止,他的小命差点不保。   “这位兄弟有本事你去单挑东方不败,没本事就不要这里多嘴!打扰我说故事的心情。”精壮的中年男子不满的看向插嘴的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   “你……”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自知没这个本事,丢下几文钱就出了茶肆。   “别管他了,你接着说。”较瘦的男子轻拍桌子两下道。   “要说这次最出彩的人呀,是一个不知名的白衣公子,那功夫出神入化,袖子一甩,一群人就飞出去了。再使了几招,围攻他们的几百人的兵器全部断了,你想如果是人脑袋,一下要死多少人呀!”精壮的中年男子收拾了下心情说道。   “咳!”东方白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花满楼袖子一甩也才飞出去一个人,这样太夸大了吧!   “这么厉害!”较瘦的男子惊叹道。   “因为不知道这位公子的名字,所以江湖人都称他为白衣飞袖,呵呵,他还有一个外号你知道是什么吗?”精壮的中年男子有些猥琐的笑了起来。   “什么?”   “不败的男人!”   “噗!”田伯光一口茶没忍住笑喷了出来,而他对面坐着的花满楼却无辜遭了殃,湿透的一张英俊的脸盘表情也变得诧异起来。   一边的仪琳却是满脸的惊恐。   “对不起,咳咳,对不起!不好意思!咳咳咳……你大人有大量就绕过小的吧!”田伯光也顾不得咳嗽道起歉来。   “哈哈哈!”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狼狈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拿出手帕为花满楼擦起脸来。花满楼的样子看是好笑,但是东方白心里有些埋怨田伯光的无礼行为,要不是花满楼的好脾气,她非得扒田伯光一层皮,不过“不败的男人”还是不错的名号。东方白心里想着嘴角流露出笑意来。   花满楼面露尴尬却又有些无可奈何,伸手接过东方白手中的帕子道,“我去洗把脸。”便起身找小二去弄水洗脸。话说花满楼听到别人在讨论自己是“不败的男人”的时候本想笑上一笑,却被田伯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措手不及,还真是被泼了凉水呀!花满楼嘴角啜着无奈之笑洗完了脸。   田伯光见花满楼没有生气也就松了口气坐了下来,有些庆幸的拍了拍胸口,却被东方白狠狠的瞪了一眼,立马正襟危坐起来,生怕东方白有什么   “不败的男人?是什么意思?”较瘦的男子明显没有弄清楚这话的含义。   “很简单的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精壮的中年男子嘿嘿一笑也不做多的解释。   “不败的男人?不败的男人?”较瘦的男子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什么又道,“是很厉害不会失败的意思?”   “这只是一种说法。”精壮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也不再让较瘦的男子再猜下去,自顾自道,“你也别瞎猜了,我告诉你呀,这不败的男人还有一种意思,那就是这个男人是东方不败的男人!”   “啊!真的假的?”较瘦的男子面露不可置信大表情。   “东方不败亲口说的那还有假!”精壮的中年男子喝了一口茶道,“我听说这个不败的男人武功好之外,长得也可俊俏了,难怪东方不败会看上他。哎!真是可惜。”   “咳咳。”坐回位子上的花满楼脸色有些红润,想来是听到别人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   “兄弟你可惜什么。”较瘦的男子吃了几颗茴香豆面露好奇之色问道。   “可惜这江湖新出的英杰就已经名草有主了,可怜我女儿的白日梦了咯!”精壮的中年男子摇头道。   “还真是白日梦,东方不败的男人都敢宵想,真是不想活了。”较瘦的男子听这话忍不住讥讽两句。   “可不是么!喝茶,喝茶。”精壮的中年男子也不生气,似乎是习惯了较瘦的男子的嘲讽。   “我们走吧。”东方白也没有喝茶的心情,一想起有不少女子宵想着花满楼,胸口就像堵了口气,难以平静,也不理会花满楼,拉着仪琳就出了茶肆,也不等花满楼和田伯光,上马就奔远了。   “这女人还真奇怪,一下就变脸了。”田伯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还不快追!”花满楼丢下茶钱,就上马狂奔,朝东方白离去的方向追去,花满楼不用想就知道东方白这是在吃飞醋,要不然她可不会无缘无故的驾马狂奔。   东方白的骑术甚好,骑起马来那是扬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远远的就拉开了与仪琳的距离,仪琳即使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东方白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   东方白迎着风驾着马,纱帽吹得飞扬,也不知跑了多远距离,胸中的一口郁气才渐渐消散开来,听闻后面的马蹄之声已经不见,回头一看早已经没了仪琳的踪影,看来是被她甩在了后面,东方白于是勒马,准备调转马头,却忽的感觉马身一沉,身后就传来一股熟悉的男人味道。   “白儿你可让我追得好苦呀!”花满楼搂着东方白的纤腰,将其揽入了怀里。   “哼,谁要你追了!”东方白嘴硬心软道,一股子的小女儿娇态尽显,可心里却因为花满楼对自己的重视感到甜滋滋的。   “好了,不要生气了,气坏了我可就伤心了。”花满楼说着肉麻情话,却丝毫不觉得变扭。   “谁生气了!”东方白有些倔强的回头道。   花满楼淡淡一笑,掀开了东方白的纱帽,露出东方白一张倔强却又无线动人的脸盘,道,“那你骑这么快是做什么呢?”   “我……兜风不行吗!”东方白小脸一红,才不会承认她吃那些莫须有仰慕花满楼女子的醋。   “我还以为你在意那人说的话呢,呵呵,就算再多女子喜欢我,但我始终就喜欢你一人,不,是爱你一人!”花满楼说着眼睛灼灼的注视这眼前的女子,眼中的爱意汹涌澎湃。   “七童!”东方白第一次听见花满楼说爱自己,霎时间就感觉飘了起来一般,此时此景两人静静的在马背之上享受着独处,能和遇见彼此,且能相爱,并且的人在一起,到天长到地老,是极其幸福的事呀!    第一百三十三章 开封府阿成之危 更新时间2014-4-30 22:37:20 字数:3446  东方白与花满楼共乘一骑,快马加鞭的走在前头,而田伯光与仪琳也紧随其后,在黄昏时分开封府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   “真是幸运,差点就被关到城外了。”田伯光牵着马吁了口气。   “以你的轻功,害怕这一堵城墙吗?”仪琳问道。   “自然是不怕的,想我万里独行田伯光皇宫大院都来去自如……”田伯光开始吹嘘起自己的“丰功伟绩”。   “不可不戒!”仪琳听着田伯光不着边调的话语有些不满低声喝道,仪琳也不知道为何,听到田伯光的过去的事情就有些烦躁,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带过激动便立马诵经。   “……”田伯光一听仪琳略带不悦的叫着自己法号,低头噤声。   东方白这边一反常态,自从一进了开封府,她就一个字没有说过,心事重重的走在花满楼的身边。   花满楼见着东方白这个模样心里也明白,她虽然下定决心要去见那两人,但是心中的疙瘩一时半会还是没有解开,想来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天快黑了,我们回晴湖楼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在说,你看怎么样?”花满楼牵着马,轻声的问着东方白。   东方白似乎还在出神,过了片刻才回答道,“都听你的好了。”东方白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花满楼的话她却是十分留心。   “那好。”花满楼微微点头,朝身后的田伯光和仪琳说道,“时间不早,我们回晴湖楼休息。”   “好咧!”田伯光应了声。   “东方成你有本事你别跑!看爷爷们不拍死你!”只见牛高马大的七八个小混混手持木棍叫嚣着追着一名少年进了一条小巷之中。   “是阿成!”花满楼听到那群小混混的呼喊,与东方白对视一眼暗道不好,东方成这是怎么惹到了这群小混混呀!东方白一急,便要追进了小巷内,毕竟是同一血脉,东方白还不能冷血到不理会自己的亲弟弟,任由他被人欺负。   花满楼一把拉过东方白,顺手把缰绳丢给田伯光,“你们先走,晚些就回来。”   “你干嘛拉着我!”东方白些担心东方成的安危,努力的想要挣脱花满楼的手。   “我们先去看看,阿成是不错的习武之才不可能任人欺负。”花满楼淡定道,“他可是你的弟弟,不是任人欺负的柿子。”花满楼说完,拉着东方白的手,运气足下,飞身一跃便利落的落到了小巷边的屋顶之上,俯头一看,巷子的动态尽收眼底。   小巷很窄只供两人并行,那七八个小混混蜂拥而入自是很是拥挤,更别说动手挥棍攻击东方成。就看东方成像一条灵活的泥鳅躲过那群小混混的攻击,一个屈身打滚就撞到一人,而那人摔倒后更是绊住了几名小混混,一时间小巷里是一片手忙脚乱,而东方成趁机抄起木棍朝倒地的人打去,顿时巷子里传出一片哀嚎声。   “你别担心,你看阿成这么聪明的,他自有脱身之法。”花满楼看着东方白有些担心而握得发白的拳头低声安慰道。   东方白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动静,一旦东方成不支,她就会出手,不过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东方成虽会一点功夫却学的时间不长,对付这几个牛高马大的小混混明显不敌,所以突发奇想将这些混混引到这个窄巷之中,借着地理的优势,将这群人一网打尽。东方白不自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里也闪过一抹欣赏之色,却随后又变得有些复杂。   花满楼倒是时刻的关注着东方白,而灵敏的耳朵也时刻注意着下面的动静,瞧着东方白眼中的欣赏一闪而过,随后就是悠悠的复杂之色,花满楼不用问就知道东方白心中的矛盾,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东方小爷饶命呀!”   “哼!”东方成又是一棍,怒发冲冠道,“看你们还敢来我家书店收保护费,下次我要你们的小命,还不快滚!”   “哼。”东方白冷哼一声,“优柔寡断。”对于东方成轻易地饶了这群混混心里有些不高兴,要是她不要他们的命也要他们留下写东西才行。   花满楼看出的东方白的不满,轻声劝慰道,“东方成年少心善,又不是江湖中人,那见的了血腥画面。”   “小子,纳命来!”其中一个小混混本是要离开,却突然抽出一柄尖刀朝东方成扎去。   东方成哪知会突生变故,一个躲闪不及时就要被扎到。   花满楼还不待东方白出手就已经抢先出手,瞬间使出灵犀一指发出一道锐利的指气,直射那柄尖刀,霎时尖刀四分五裂,小混混诧一见手中的武器碎了一地,吓得一个屁滚尿流,连退几步,摔在地上,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小巷。   “我先走了。”东方白还没想好怎么和他们相认,也不待花满楼说什么,一个纵身就跳到另外的屋顶之上,也就三两下就消失在花满楼的眼中。花满楼无奈的摇了摇头,跳入小巷之中,“阿成你没事吧!”   “是,楼大哥呀!我……我没事。”东方成瞧着自己已经脏兮兮的衣服,连忙拍了起来,“还好楼大哥及时出来,要不然我爹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花满楼闻言一笑:“你这是说什么话,走吧,我送你回家。”花满楼觉得有些奇怪,自己明明派人保护这东方父子二人,为什么东方成还差点死于非命,看来这保护他们的人是出了问题,“哼,看来是看我太好说话了呀!”花满楼心中不觉有些恼怒。   “那多谢楼大哥了。”东方成嘿嘿一笑,在自己袖子上蹭了蹭。   花满楼送东方成回了家门口,也没有多做停留就转到东方家旁边的小院前,门没有锁花满楼一推而入,院子里没人,冷清的可怜。花满楼细细的在院子里听着周围的动静,花满楼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花满楼寻着味道,入了堂屋,屋里的八仙桌上趴着几人,地上摆着几个酒坛,桌上还剩了一些残羹冷炙,心中一凛,“让你们来保护人结果都喝醉了,喝酒误事!”   花满楼面色不悦,给趴在桌上的几人一人一扇柄,力道虽然不大,但完全可以把人痛醒。   “哎哟喂!”   “谁打我,找死!”几人挣扎的爬了起来,醉眼迷离的看清了面前的人,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唯唯诺诺道:“长老大驾光临,小的们有失远迎。”   “哼!”花满楼冷哼一声,虽然他为人和善但也不允许做事差错,甩开手中的折扇面不动声色道:“大白天就醉酒,我交给你们的任务都忘了吗?”   “小的们不敢忘,小得见着旁边的父子没有事就喝了几杯。”为首的汉子回答道。   “狡辩。”花满楼轻轻一笑,“就在刚刚,那家的少年就差点死在恶霸手中,要不是我出手……这还叫做没有事吗?”   “小的有罪,小的有罪,这几日都好好的,让小的掉以轻心了,小的再也不敢,还请长老恕罪。”为首的汉子立马认起错来,他倒是听说了楼长老的性情,只要立马认错,小命一定丢不了。   “我虽不善惩罚与人,但是神教的法规你可还记得,玩忽职守这条足以要了你们的性命。”花满楼扇了扇扇子看了跪在脚下的几人,他到没有听出这汉子话里有任何的诚恳之意。   “小的……小的……”这几人听闻顿时寒了背脊,可热汗又不自觉得从额头上滚下。   “看来我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是不当一回事呀!”花满楼收回扇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几人,“既然如此,回分坛好好领罚吧。”   “长老你大人有大量,绕过小的们这一次吧!”跪在地上的几人纷纷求起情来。   “哎,保护人这等小事你们都如此投机取巧,要是有什么大事交给你们,这神教还不被灭掉呀!”花满楼叹了口气道。   “小的……”几人也无话可说,他们一开始还以为这对父子多么重要,保护几天发现他们就是普通人,生活的普普通通,根本没有值得出手,也就松懈下来,哪知道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心里有些冤枉,有些懊悔,原以为楼长老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哪知道会这样呢!一时间几人心下里死灰一片。   花满楼毕竟是花满楼,他不可能真的处死这些人,他说这些也只不过是击打击打他们,“你们听好了,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众人听有活命的机会立马精神一震,“还请长老指一条明路。”   “那对父子虽然没事,但从今天开始,要你们保护的继续保护,不过你们要调查清楚,只要欺男霸女之人必加严惩,再来就是救助乞丐和穷困百姓。”花满楼说着敲着手中的折扇又道,“相互监督,做的好我自有赏,如果我再发现你们有谁偷懒……”花满楼话没有说完,但这些人自会明白其中的含义,都不禁的磕头表着决心。   “怎么回来这么晚?”东方白在房内等候多时,闲着心烦便自斟自饮起来,眼看月上中天的时候花满楼才回来,东方白略带微醺的模样问道,“他们没事吧?”   “安叔和阿成都没事。”花满楼带上门便走到东方白身边坐下,看着桌上的倒着酒壶便顺手扶了起来,“怎么喝了这么多?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花满楼说着找来了茶壶为东方白倒了杯茶。   “你看着我醉了吗?其实我心里和明镜一样,我就好烦,好讨厌现在犹犹豫豫的自己。”东方白扶额叹道。   花满楼听了东方白这话伸手就握住了东方白放在桌上的手,轻声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苦闷的时候,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说出来就好了。”   “我很恨,我恨他们的抛弃,如果我不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婚礼,我根本就不会动认他们的心。”东方白有些秃废道,“花满楼,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你别这么说,人非圣人,哪能做到清心寡欲呢!”花满楼劝慰道,他不忍心看到东方白如此难受,接着道:“既然你心中不悦,就不要勉强自己,过几日我们回黑木崖办婚礼可好?”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东方心醉花解语 更新时间2014-5-4 22:51:53 字数:3212  “呵呵。”东方白面露自嘲的苦笑,又饮了一杯酒,她是知道花满楼什么都是在为她着想,可是逃避也不是个办法,这时东方白已经酒意上头,眼神渐渐开始涣散,有些慵懒道,“你来到的这个远离亲人的地方,这样的婚礼那你会不会有些遗憾呢?”说完又要倒酒,却被花满楼夺了过去。   “不要再喝了。”花满楼夺过了酒杯,双眼诚执的看向东方白道,“只要你开心,我就没有任何遗憾,现在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呀,折磨自己,这样我觉得不安。”花满楼捧着东方白的脸又接着说道,“白儿,你现在想嫁给我吗?”   东方白轻声“嗯”了一下。   “你为了我是想得到你父亲的祝福,对吗?”花满楼看着东方白又问道。   “嗯。”东方白这次的回应更加的轻,似有似无,要不是花满楼的离得近说不定还听不清。   “虽然我也希望有个美好的婚礼,但是你心中的结确是一个阻碍,这个结解不开,就算我们回黑木崖成了婚,你心里那种遗憾一直都会在,你会觉得开心吗?”花满楼看着东方白有些逃避的眼神追问道。   “可是……算了,不想了,桥到船头自然直。”东方白醉意朦胧靠在了花满楼的肩头,灼热的呼吸轻挠着花满楼的耳畔。   “你别担心,一切交给我就是。”花满楼抚摸着东方白的脑袋轻声抚慰道。他知道东方白这么多年的怨恨不仅仅只是怨恨了,还有对亲情的渴望,那高处不胜寒的教主之位让她变得寂寞,将感情埋在了内心的深处,所以她会害怕,不过现在她缺的只是一个机会。只要说出来,又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呢?等过几天东方白心情好一点的时候再去见他们吧!花满楼如是想到。   靠在肩上的东方白已经熟睡过去,旅途上的疲惫以及心中劳累一袭而上,在厉害的人也有身心俱疲的一刻。花满楼有些心疼的抱起东方白,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之上,又取来了清水为她擦拭。花满楼看着东方白熟睡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睡梦中东方白很美,可是睡着她的娥眉紧皱,琐事缠身,让东方白睡到很不安稳,可这睡都睡不好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心怜,下意识就伸出食指拂去东方白紧皱的眉头,花满楼那温润的手指略带些凉意轻轻的在东方白的睡颜上流连,他只感觉入手一片凝脂,如玉一般。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东方白的脸很烫,在睡梦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原本不安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东方白知道是花满楼,因为信赖,所以此刻她不愿醒来,任由花满楼带着凉意的手指轻抚自己。   花满楼看着东方白逐渐舒展的眉头,也便停了下来,在东方白眉间轻轻的落下一吻,便轻手轻脚的退出了东方白的屋子。   清晨,花满楼就早早起来,在后厨弄一些清淡的食物,提着食盒就到了东方白的门前,“咚!咚!咚!”花满楼轻敲东方白的房门道,“白儿,你起身没?”   过了半响屋里才发出东方白的声音,“你进来吧。”东方白天还未亮早已醒来,坐在床榻上发了好一阵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了花满楼的敲门声,这才起身梳洗,这才让等着门口的花满楼进来。   “你昨天喝的有点多,我所以我特地准备了一些五味子粥,给你解宿醉。”花满楼收拾了一下昨晚的丢在桌上的残羹冷炙,又将食盒中的东西全部摆了出来。   “我们今天就去找他们吧。”东方白看着花满楼忙碌的样子,心里一暖上前帮忙道。   花满楼一顿,随即笑道,“不要急,等过几天去也是一样的。”说着乘了粥,摆在了东方白的面前。   “等我们成了亲,将他们安排好,就回黑木崖怎么样?”东方白说完松了一口气,不过看似询问的口气,却是已经做了决定。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嫁给我了,呵呵,原来东方不败也恨嫁呀!”花满楼看了看有些如释重负的东方白,忍不住打趣道,昨天的气氛实在是太凝重,也不好说什么来缓解一下。今早到是看东方白心情不错,才说出如此玩味的话来。   东方白闻言有些恼怒,本来她说这话就有些羞涩,不过她也明白花满楼的调侃,回问道:“那你敢不敢呢?”   “嗯……”花满楼故作犹豫才会答,眼睛却一直注意着东方白的脸色,见她脸色变青之前立马回答。   “哼,就知道你们男人不是好东西。”东方白见花满楼犹豫的样子,心下一紧有些不开心对着花满楼大喝道:“既然不愿意你就给我滚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你别这样……”花满楼话没说完就被东方白打断。   “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杀了你!”东方白眉头紧促,语气颇为不善。   “除了我,谁都不能娶你。”花满楼见到东方白的怒火喷涌,看样子差不多立马上前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道,“我做梦都想着红盖头下你的模样,怎么会不娶你。”   “谁要你娶了!”东方白拍着花满楼胸膛,虽然知道是**间的玩闹,但是花满楼的犹豫她真有些生气。   “心情好一点了吗?”花满楼拍了拍东方白的背脊道。   “嗯。”东方白靠在花满楼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花满楼安抚轻声回应道。   “我听一些老大夫说了,心情不好,身体积郁的时候,发上一顿火,或者开心大笑一场,这积压的郁气才能散开,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心胸开阔一些呢?”花满楼对东方白之前的重话也丝毫不在意。   “好多了。”东方白还真觉得发了一下火,心里好受了许多,知道了花满楼用意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七童对不起,刚才是我鲁莽了。”   “没事,你是我的妻,只要你心里舒服我就高兴了。”花满楼说着为东方白捋了捋头发,“快些喝粥吧。”   “嗯。”东方白莞尔一笑,牵着花满楼的手便坐了下来。   两人甜甜蜜蜜的用完早饭,花满楼收拾饭碟,而东方白出门去仪琳,花满楼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东方白和仪琳手挽手的进了屋子。   “姐姐,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仪琳满头雾水的问着自己姐姐。   “喝茶吧。”花满楼招呼着两人,为二人倒了清茶。   “你先坐吧。”东方白说着拉着仪琳坐下,接过花满楼倒过来的茶润了润嗓子,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道,“晚点的时候我们要去见两个人,两个相识的人。”   “见谁?”仪琳颇为不解,她似乎认识的人不怎么多,这两个相识的人会是什么人呢?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东方白看着仪琳那双无辜的眼睛轻声问道,既然今天要去认亲,还是有必要告诉仪琳事实的。   “记不清了。”仪琳想了片刻又道,“我只记得姐姐对我最好,给我喂饭,哄我睡觉。”   “……”东方白一阵沉默,仪琳自小就是由她来照顾,那位所谓的母亲根本就没有做过母亲的义务,父亲忙于赚钱养家,也没有功夫来照看孩子,这也难怪仪琳对她们没有印象。   “父亲和弟弟还在,我找到他们了。”东方白语气轻缓,始终观察着仪琳脸上的表情。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们一家人可以团聚了。”仪琳一怔,随即又欣喜道,“我们也是有家了。”   东方白看着欣喜若狂的仪琳,将他们抛弃她们逃命的事情吞回了肚子,既然仪琳不记得,那她也便不要提,仪琳渴望家的温暖,那些就不要说出来的好。有时候东方白也很羡慕仪琳的无知,那么也就不会烦恼了。   “姐姐你不高兴吗?不想见他们吗?”仪琳见东方白没有什么欣喜之色,原本喜悦的心情也平静了不少,面目疑惑的看向东方白。   “晚些的时候我们再去见他们。”东方白对于高兴还是不高兴避而不谈。她自己现在也弄不清自己心里高不高兴。   “为什么等到晚上,现在去不行吗?”仪琳不知道为什么要等到晚上,很是不解的问道。   “仪琳,你不要急,你父亲和弟弟白天应该有事忙碌,去了也是无人在家,等到傍晚的时候他们也差不多就到家了。”花满楼接过话头道。   “那好吧。”仪琳点点头回应道,她也从东方白的口中了解到了不少,东方白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她们的母亲,看来已经是去世了,仪琳也知道自己的姐姐心事不好猜,她也不敢接着问下去,提了估计会惹得东方白伤心,不得不说仪琳是做对了一个决定。现在仪琳有些期待着傍晚的来临。   “仪琳你也是到我的身份的,在他们面前不要提,这江湖的事他们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妙。”东方白低着头玩转着手中的茶杯道,“就连你也一样,清楚吗?”   “那他们要是问了我该怎么回答呢?出家人不打诳语的。”仪琳有些纠结。   “你就说被尼姑收养长大,江湖上的事情一点也不能多说,明白吗?”东方白看着这个单纯的可怜的妹妹有些头疼。   “哦,我知晓了。”仪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是就别让田伯光参与了,你知道了吗?”东方白一想起田伯光这个多事的人物就不爽,她隐约觉得仪琳对他有别样的好感,田伯光的花花事迹,让她很不放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直面亲人不相识 更新时间2014-5-11 21:39:08 字数:2259  傍晚十分,日渐西沉,天空撒满金粉,似乎一捞就可以捞一大把一样。临近处暑的北方已然是秋高气爽,不似前段时间的酷热,而归来返去的行人,奔走于途,这个时候街道上的酒楼最是热闹,不少人家也是炊烟袅袅。   花满楼和东方白还有仪琳各自都提着不少东西来到了一条巷子的深处的老宅门口。   “我们到了。”花满楼指着一户人家轻声对东方白姐妹二人说道。   东方白看着斑驳的老门,心情颇为复杂,不禁捏紧了手中提着绳索。“终于走到这一步了。”东方白心下感叹道。   “就是这里!”仪琳有些紧张的问道,不知道为何,一想起要见到在世的亲人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害怕,仪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害怕感觉。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家了。”花满楼抬头看了看从后面飘出的炊烟道。   “我们……”东方白看着花满楼面色有些犹豫,还是咬咬牙还是没有说出回去的话,“你去敲门!”   花满楼朝东方白鼓励一笑,虽然东方白一开始有些犹豫不决,但是还是下定了这个决心。花满楼上前一步扣打木门,老厚的木门发出嗡实的声音。   “是谁呀?”门里传来一少年的问话声。   “阿成,是我。”花满楼回应道。   “楼大哥你来了!”东方成听到是花满楼的声音,立马打开了大门,当见到东方白和仪琳的时候微微一愣,想了想又道,“快请进来吧!”对于花满楼带来的人他倒是没有怀疑。   “阿成你今天可好,那些人没有再来找你的麻烦了吧。”花满楼和东方成说着话进了院子,东方白和仪琳两人挽着手颇为慎重的跟在花满楼他们身后。   “没有,没有,我今天听说那些人被捕快给拘了。”东方成摆了摆手道,回头看了看东方白和仪琳一眼,又朝花满楼小声问道:“对了,这两位姐姐是谁呀?”东方成只觉得东方白很是面熟,却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见过。   “你等会就知道了。”花满楼淡淡一笑,跟着东方成踏入了堂屋。东方白与仪琳紧随其后。   “他就是我们的弟弟吗?”仪琳挽着东方白轻声问道,面上满是好奇与希冀之色。   “嗯。”东方白轻声回应,神似游外的走着路。   “安叔近日可好,一点薄礼还请笑纳呀。”花满楼笑着将手中的礼物放在了桌上,顺手接过东方白和仪琳手中的东西,也摆在了桌上。   “楼公子来了,真是好久不见了,老朽很好啊,你人来就是,何必带着些东西。”老安头瞧着花满楼送来的精美礼盒摆满了木桌,有些局促道。   “安叔,来看望长辈怎么能空手呢!”花满楼一笑倒是化解了老安头的局促。   “这两位姑娘是……”老安头注意到花满楼身后的东方白与仪琳,面目疑惑的看向花满楼。   “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妻,这位是我未婚妻的妹妹。”花满楼介绍了东方白二人道。   “您好。”仪琳见到老安头有些局促的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认亲。而东方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老安头只当东方白是个含蓄的人也不在意,随即看向东方白道:“这位姑娘和楼公子还是天生一对,咦!这位姑娘真是好生面熟,我是在哪见过呀?”老安头挠了挠头也没想起什么。   东方白心中苦笑,有些失落,自己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居然都没有认出来。这么多年来,她的模样都没有变过,那只能说,她的父亲早就忘了自己的模样,东方白怅然若失的立在原地。   “要是我大女儿还活着的话,应该已经为人母了吧!”老安头看着东方白不禁有些感叹道,摇了摇头从感叹中回过神道,“不说这些了,几位可吃了晚饭?寒舍虽然简陋,都是一些粗茶淡饭,还望几位莫要嫌弃呀!”   “我还活着!”东方白在心中呐喊着,一股怨气犹然而生,紧握的拳头压抑着怒火。   花满楼发现了东方白的异常,垂下手包出了东方白紧握的拳头,安抚着她时刻可能暴走的情绪。花满楼嘴上说道,“安叔客气了,正好我们还送了些吃食,热热就可以吃了。”   “爹,让我去热,您都累了一天了。”一边的东方成笑着拿起桌上花满楼带了的食盒就朝厨房走去。   “我来帮你吧。”仪琳一笑跟着东方成去了厨房。   仪琳一走,这堂屋里就只剩下花满楼三人。老安头招呼花满楼和东方白坐下,要给花满楼和东方白倒茶,却被花满楼制止,“您也坐,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花满楼倒了三杯茶,分给老安头和东方白,三人之间气氛有些冷淡,便问道:“阿成最近学业怎么样?”   “最近阿成长大许多,夫子都是赞不绝口,也都知道孝顺我了。”老安头面露欣慰之色,不过半晌面色变得有些无奈,“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见着阿成为我们东方家传宗接代的那一天了。”   “安叔你这是说什么话呢?你一定长命百岁的。”花满楼出声安慰道,而他身边的东方白安静的出奇,花满楼悄悄的看了东方白一眼,心中有些奇怪,东方白怎么沉默了,这是不打算认亲的吗?   “传宗接代!”东方白心中有些愤愤,就是因为她不是男子,不能传宗接代所以就被抛弃吗?一想到着东方白就有些愤怒,身体也不自觉紧绷起来,不过东方白一想到仪琳渴望亲人的目光,她的心就软了,她必须要克制自己情绪。   老安头摇了摇头,当年抛弃两个女儿带着儿子逃命,现在回想起来满心满脑子都是愧疚,一想起她们被山贼杀害的场景,他就睡不着觉,早知道一家人死在一起,也不能把姐妹俩丢下。一想这些往事,他的内心越发不能平静,说道:“二位稍等一会,我去上柱香。”老安头说着就起身朝摆放灵位的副厅走去。   东方白目光复杂的看着老安头进了副厅,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看向花满楼需求他的帮助。   花满楼也一时沉吟,如果直接上去说的话,可依照东方白的性子定然是开不了口,那只能是他来挑明这事了,花满楼想到这里拉着东方白便站起身来打算去和老安头坦白,东方白微微一愣,但还是没有拒绝花满楼的用心,跟着他走到副厅。两人还没有进去就已经听到了老安头嘴里小声的念叨。   “白儿,红儿来生一定要投个好胎……”老安头闭眼念叨,全然不知花满楼和东方白就在不远处。    第一百三十六章 灵牌碎父女无言 更新时间2014-5-12 21:37:12 字数:2159  “白儿,红儿来生一定要投个好胎……”这句话明显触动了东方白敏感的神经,什么叫做投个好胎,不就是嫌弃她们是女儿吗!东方白原本压抑下的怒火刹那间就爆发开来,一把甩开花满楼拉着她的手。   花满楼一怔,想要去拉住冲动的东方白就已经晚了,只见东方白冲到了灵位之前,也不顾老安头诧异的目光,一把将桌上摆放这的三尊灵位的其中两尊用力的摔在了地上,发出重重的“啪哒”一声,两尊灵位已然四分五裂,木头的碎片散落一地。   “你做……做什么……”老安头明显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指着东方白的手指还忍不住颤抖。   花满楼对东方白如此举动也是一怔,他哪里知道东方白会上去摔灵位。   “既然你都把她们抛弃了,还立着个灵位有什么用!”东方白面有愠色的质问道。   “你……你是……”老安头满脸不可置信,抛弃两个女儿逃命的事情他说也没有说过,眼前的姑娘居然会知道这件事,难道……他的女儿还活着,老安头有些激动的发颤问道,“你还活着!”   “要不是我说出来,估计你现在还认不出我!又何必摆个灵位做惺惺之态!”东方白还是有些气恨难平,说话语气难免有些冲人。   老安头听闻已然是老泪纵横,对于当年的抛弃两个女儿逃命之事,他就是无比内疚,每每想到就是寝食难安。“是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呀!这些年我都在悔恨中呀!当年是我们自私呀!”   一边的花满楼见老安头隐约有抽搐过去的样子,立马上前扶住了老安头,虽然东方白对他有怨,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呀!   “哼!”东方白有些难受的转过身不再去看老安头,虽然刚才摔了灵位她的怒火已然发泄出来,但她现在的心情还是不好受,想着父亲以前对她也还不错,可为了逃命而抛下她们姐妹俩,她就有些悲痛,他们所做的事不过就人性的本能。   “白儿呀!我们是知道错了……你娘也因为这件事……得了报应,染了疾病而去世了。她死的时候还在忏悔……”老安头擦着眼泪泣不成声道。   “我看她是害怕下地狱!”东方白听到老安头提到她那重男轻女的母亲,出言不善道。   “我知道你怨我们,不会原谅我们,黄土埋了半截身的我还能再见到你一面,已经是心满意足。”老安头啜着泪叹气道,当年他们做的太寒心,他就不指望东方白还会原谅他。原本还显精神的身体,顿时老态下来。   “安叔您切莫伤了身体。”花满楼见老安头如此模样,有些担心的抚着老安头坐在了一边。   出言安慰道,“白儿只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您老坐下休息休息,我来劝劝她。”花满楼说完就走到了东方白身边,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冲动,你父亲毕竟一把年纪了呀!”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东方白眉眼一挑,一股厉色从眼中闪过。   “我不是在质问你。”花满楼淡定的摇了摇头,“我是在关心你,怒火攻心,我担心你会走火入魔。”   “哼。”东方白别开头不去看花满楼,她是不会说花满楼的话很受用。但一想到刚才有些冲动的举动又有些局促,父亲虽然耳根软被煽动丢下她们逃了命,但他以前还是对她不错的。   花满楼又上前一步低声劝慰道,“灵位摔了就摔了,哪有人还没死就立灵位的,这有些埋汰人不是!”   东方白闻言一笑,但随即又敛住了笑容,瞧了一眼坐在一边捂着胸口的老安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的确是有些冲动了,应该是吓到了她的老父亲。   “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行吗?”花满楼看出来东方白理智已经冷静下来,抱着征求的口气问道。   “嗯。”东方白与花满楼对视一眼,看出了花满楼眼中的鼓励与安慰,下定了决心,点来点头回答。   “安叔,有什么事您就慢慢说,切莫过于激动了。”花满楼拉着东方白走到了老安头面前。   “白儿,为父愧对于你,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呀?”老安头揣揣的问道。   “还好。”东方白应声的点来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日你是如何逃生的?”老安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群没有人性的山贼怎么会放过他如花似玉的女儿的呢?   东方白嘴角微咧讽刺的笑了笑,她就知道他会问她怎么逃生的,不过也难免会想歪,“有高人相救,我才逃了一难。”   老安头闻言一松,突然又想到什么,忙问:“刚才的女娃就是红儿吗?”   “嗯。”东方白点点头算是回答。   花满楼见两人一问一答,没有什么大的冲突,也就放下了悬着的心,这认亲也还算成功吧!只不过他觉得东方白心中依然有个结没有解开,看来只能让时间来自愈这个伤口了。   “那她……”老安头有些难以启齿,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抛弃她们姐妹俩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她不知道。”东方白摇了摇头,叹道,“这个苦痛由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你也不要在她面前再提当年的事。”   “唉!”老安头垂下头,心里满是愧疚。   “吃饭了!”仪琳端着菜迈着愉悦的步伐和东方成进了堂屋,刚刚她和东方成在厨房相认,心情自然是很高兴。   “爹爹,我找到二姐姐了!”东方成见堂屋没有人,就转到副厅找寻,见到副厅地上满是狼藉,有些呆愣,“这是怎么了?”   副厅里的几人表情各异,老安头连忙打着哈哈道,“没事,没事,你的姐姐都还活着。这些灵位没有用,我就给摔了。”   “哦!”东方成也不再追问下去,毕竟姐姐们都还活着这些小事,他也没在意。   花满楼和东方白随着老安头几人坐在八仙桌前,东方白看着满座的佳肴却没有什么食欲,看着东方成吃的香,以及老安头频频为仪琳夹菜的模样有些感叹,这些人都是他的家人呀!   花满楼看着东方白有些出神的模样,心中有些愧疚,东方白为了他做了这么多牺牲,强迫自己做了认亲的决定,而他却没有什么作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想到这里,花满楼拿着酒杯就站了起来。“还请伯父您把女儿嫁给小生。”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定婚事购置宅院 更新时间2014-5-14 23:24:45 字数:2610  “还请伯父您把女儿嫁给小生。”花满楼语出惊人,众人都是一愣。原本还在低头数饭粒的东方白也是一怔,美目不觉的带着喜悦看向端着酒杯的花满楼。   老安头也知道东方白对眼前向他求亲的男子是有心思的,要不然也不会带他来见自己,于是端起酒杯缓缓的站起身道,“楼公子你也知道,我刚刚寻回我这失而复得的女儿……”老安头话还没说完,就见到东方白抛过来的略带不满的眼神,他倒是读懂了她眼里含义,似乎对自己的刚才说的话不满意了,看来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不过老安头他还是有些舍不得。   花满楼满面笑容道,“安叔您且放心,我自是会对白儿一心一意的。”花满楼说着看向身边的东方白,而东方白不吝的朝花满楼露出笑颜。   老安头略微的点了点头,东方白年纪也不小了,再拖下去也真是不行了,在看到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他也不好阻拦,况且面前的这个女婿他满意极了,当初花满楼的好心来为东方成治疗脚伤就赢得他的好感。“白儿嫁给他,我的心愿就了了一半。”老安头如是想到,当下又道,“你们的婚事我不反对。”   “小婿花满楼拜见岳丈大人了。”花满楼满是欣喜,一脸诚挚的向老安头作了一揖。   东方白听闻此话面上绯红一片,心里却是甜如蜜糖。   “太好了,以后楼大哥要成为我姐夫了。”东方成高兴的叫了出了,连饭都忘了吃。东方成自然是高兴,对花满楼他是尊敬的很,能和他成为一家人自是高兴的很。   仪琳看着自己的姐姐羞涩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出了。   “诶,你之前不说你姓楼吗?怎么又姓花了?”老安头面露疑惑问道。   花满楼倒是淡定一笑,“小婿的外号叫做楼七童,大名倒是少用,还请岳丈不要原谅小婿当时没有告知真实姓名。”   “哦,这样呀。”老安头说着看向东方白,见她没有什么特别反应,想来是知道花满楼的底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难不成棒打鸳鸯?老安头心里清楚,东方白之所以会来认他想必是为了眼前的男子,他心下愧疚,能看到女儿有个好的归宿,也就别无强求了。   “对了,还不知贤婿是哪里人?”老安头细问道。   “小婿是江南人士,现在在京师附近些产业。”花满楼半真半假的回答道,他自然是不能说他是日月神教之人。   仪琳来之前就被东方白叮嘱过,也不敢违背姐姐的意思,便安安静静的听着几人的对话,虽然知道花满楼的话似真似假,她也不敢多嘴。   “哦,这样呀!那么贤婿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事?”老安头看向东方白二人问道,“你的父母有什么想法呢?”   “小婿的父母不在了。”花满楼原本脸上的笑容一敛,心下有些遗憾,他的父母在是在,不过现在也只是几岁的孩童,原本他们是期盼已久的婚礼不能参加了。   老安头一愣,自知有些说错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东方白自然是看出了花满楼的心事,见老父亲有些尴尬的样子便打了个圆场说道,“婚事的话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我和七童的意思是先定下婚约。”   “那是自然,为父还要给你准备嫁妆。”老安头点点头道。   东方白倒是不觉得什么嫁妆那要不要紧,本来日月神教的财富就可以敌国,不过老安头的好意她也不好拒绝,几人当下商量起定婚之事。   ————————————————————————————————————   夜深,花满楼独自一人踏上回酒楼的路,刚到酒楼门口,田伯光就跳了出来。   “老楼,你们去哪了?”田伯光打量着花满楼身后,就是没有发现东方白和仪琳又问道:“仪琳小师傅呢?”   “不要急,我们进去再说。”花满楼看着有些着急的田伯光,淡淡一笑,背手进了酒楼。   田伯光挠了挠头,紧追其后进了酒楼。   花满楼坐在房里看着田伯光一副不安的摸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调侃道,“看看你这样,活脱脱向一只猴子。”花满楼说着手中也没停歇,端着茶壶倒了两杯茶。   “你也别和我说笑了,就直说她们去哪了!”田伯光端过茶猛地喝了一口,又猛地吐了出了,吐着舌头鬼叫,“烫死我了……”被烫着舌头的他痛的挤眉弄眼。   “田兄你这也太着急了,东方和仪琳在一起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明天我带你们去找仪琳就是。”花满楼看着田伯光这幅摸样,也不好卖关子。   “你们也太过分,也不通知我一声就不见人影。”田伯光捂着嘴巴。   “呵呵。”花满楼笑而不语,东方白和仪琳今晚都留在了老安头那里,这也算得上是回家了,不过那个院子实在太小,老安头把自己的屋子给东方白姐妹俩,自己去跟东方成挤了屋子,老安头既然是东方白的父亲,也不能太过于寒酸。花满楼想到,起身拉动挂在墙上的锦带,锦带的一头有根细线,这一拉动,在大堂的对应的铭牌的铜铃就会发出响声。几声响铃的功夫,房门就被敲响,来人正是晴湖楼的小二。   “你去打听打听,这开封府里有几处对外买卖的院子,明天带我们去看看。”花满楼交代道。   小二自然连连称是,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老楼你要买宅子?是打算在开封府定居么?”田伯光听到花满楼的交待小二办的事,满脸好奇道。   “嗯,倒不是打算定居,不过明天还是麻烦田兄陪我跑一趟了。”花满楼拱手道。   “你答应带我去找仪琳小师傅的,怎么又去买宅子?”田伯光疑惑不解道。   “呵呵,买好宅子自然是去迎接他们入住呀!”花满楼笑答。   “原来是这样的呀!”田伯光一拍脑门,“那你的意思是仪琳小师傅以后就在开封了?”   “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花满楼摇了摇头又道,“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明早见。”   “那我就走了,明天早点叫我。”田伯光踏出了门又叫道,“一定记得来喊我呀!”   次日,花满楼和田伯光一大早就跟着小二找来的神教教徒中负责房产买卖的伢子去了几处买好的宅院,本来花满楼用不了这么辛苦,只要他一句话,手下的人立刻便会办好,但是毕竟关乎与东方白的事情,花满楼还是喜欢亲力亲为。   “这个宅子不错呀,你看这楼台,那假山……”田伯光进了院子里嘴巴就没有停过。   “这座四进宅子原本是一个四品官员家产,如今要去江南述职,便打算出手,您瞧这里是……”伢子带领着花满楼和田伯光细细讲解起这座宅院。   花满楼对这座四进的宅子很是好感,这座院子大都是以青砖、石墙、小瓦为原料,外在不张扬,给人一种朴实之感,而内在四合相连的两层木楼、雕花的木格门窗、印痕累累的青石板天井、诗词楹联,山水亭台,珍稀花草,小桥流水,无不显得厚重朴实且不失清雅之意,可以看得出此间主人的别出心裁。   “长老可满意?”伢子小心的看着花满楼的脸色问道。   “甚好。”花满楼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是房契,还请长老过目。”伢子恭敬说道着奉上契约,又道:“这座宅院一直有仆人在打扫,长老便可入住了,还需什么,请长老随时吩咐。”   “嗯,就这样吧。”花满楼收好了房契,看向田伯光道,“走吧,我们去迎接他们。”    第一百三十八章 齐欢聚东方之家 更新时间2014-5-18 22:49:57 字数:2565  “她们就在这里吗?”田伯光看着斑驳的老门朝一边的花满楼投去疑惑的目光。   “嗯。”花满楼淡淡的点了点头。   田伯光见门虚掩着,便上前打算推门而入。   “慢着。”花满楼见此出声阻止,问道,“刚才我在路上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我绝对不多嘴。”田伯光点头回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他们是江湖人的身份,既然老楼说不要,那自然是有道理的。田伯光在花满楼手下吃过亏,也吃过甜头,对于花满楼的话他是言听计从。   花满楼上前一步敲响了木门。   “谁呀!”东方成听见门响就从屋里窜了出来,“大姐夫来了呀!快请进。”东方成笑着招呼着。   “大姐夫!”田伯光听着话一愣,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看向花满楼,心中暗自嘀咕,“这老楼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的姐夫了!他不会背着东方教主在外面乱来吧!奇怪,他不是说仪琳也在这么?”   “我们可是等着你来呢!今天大姐和二姐可是特地下厨房做了一桌好菜呢!”东方成领着花满楼两人道,“咦!这位师傅是大姐夫的朋友吗?”东方成注意到田伯光道。   田伯光原本还在纠结这几人的关系,听到少年的问起自己连忙双手合十道:“小僧法号不可不戒。”   “名字真奇怪!”东方成挠了挠头,也不在意道,“快进屋吧。”   “来了。”东方白听见动静漫步走出堂屋,朝花满楼嫣然一笑,但看到花满楼身后的田伯光的时候,眼神转而凌厉,警告意味浓重。   田伯光只觉这三九伏天就是一寒,原本还些看热闹的心情,霎时收了回来,小心翼翼的跟着花满楼到了东方白面前。   “久等了。”花满楼看向东方白颔首笑道,两人感情越发的默契,有一个眼神就能看透各自的心情。   “东方……施主有礼了。”田伯光差一点就说错了话,还好及时反映过来。   “快进来吧。”东方白说着转身进了屋。   屋子,仪琳正在八仙桌上摆着碗筷,老安头坐在一边的木椅上摇着蒲扇,面色红润,气色看起来非常好,想来是心情不错。   “小婿见过岳丈大人。”花满楼立马上前行了一礼。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老安头起身扶了花满楼一把,对于花满楼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吃饭吧,白儿和仪琳忙了一上午可是做了一桌子好菜。”昨晚仪琳和老安头说了这些年的遭遇,仪琳自然没有说什么江湖纷争,只说自己被一位师太收养,年龄太小的她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师太便起名叫做仪琳,这些年也叫的习惯了,老安头知晓了以后也就不再叫什么红儿,说实在有够俗气的。   “这位是……”老安头上下打量这田伯光,虽然是个和尚打扮,可是总觉得少了什么。不得不说老安头看人挺准,田伯光即使做了和尚,但也始终没有和尚的气质,那种脱然出俗的感觉。   一边的田伯光倒是没有反应过来了,心里还在诧异,原来眼前的老人和少年竟然是东方白和仪琳亲人,心里突然萌发了一种奇思妙想,“原来东方不败也是有爹生的呀!”   “不可不戒!你嘴巴别张那么大,小心蚊子飞进去!”仪琳瞧到田伯光那副傻气的模样忍不住笑道。   “爹,这位师傅是不可不戒大师,您说这名字有够奇怪的吧!”东方成在一边笑道。   “哎哎,我可不是什么大师。”田伯光反应过来摆了摆手道,指了指脑袋道:“我这是……图个凉快。”田伯光本来想说被你女儿迫害,被逼无奈做了和尚,可是接到东方白传来的威胁眼神立马改了口。   “图凉快也不应该把头发给剃了,身体发肤可是受之于父母呀!”老安头一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是不好,我以后留长就是。”田伯光可不想让仪琳的父亲知道自己是个和尚,以前更是一个**大盗。   “爹,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哪是图个凉快,他就是一个六根未净的和尚。”仪琳忍不住插嘴道。   “这样呀!”老安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仪琳小师傅你可不能这样说,要不是你姐姐逼我剃光头发做了和尚去尼姑庵陪你,我才不会做和尚呢!”田伯光忍不住吐槽道。   仪琳面上一红,转身就跑出了堂屋。   老安头哈哈一笑道,“吃饭,吃饭。”老安头倒是看出了仪琳和这个类似和尚之间的蹊跷,也不再说什么打起了哈哈。   “我去端菜,你们快坐吧。”东方白对田伯光这个活宝也没什么办法,招呼了花满楼坐下以后就去了厨房端菜,不多时便和仪琳端了不少菜上桌。   花满楼瞧着几道熟悉的菜色就完全猜出是东方白做的,一道龙井黄河鲤鱼不就是当时在黄河上的菜肴吗?花满楼嘴角忍不住笑意朝东方白看去,却见东方白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   “真好吃,姐姐们的手艺可真好!”东方成不客气的咬着手中的鸡腿,嘴里称赞道。   “仪琳你也别光吃素菜,对身体可不好,你姐姐这条鱼做的不错,试试吧。”老安头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入了仪琳的碗中。   仪琳看着碗中的鱼肉十分犹豫,所谓长辈赐,不可辞,虽然有心为师傅食素三年,却无法抵过父亲包含热切的关心,小心翼翼的吃下了那口鱼。   田伯光对此很是开心,仪琳都吃肉了,那她是不是更有机会了呢?田伯光一时间开始为仪琳殷勤的夹菜。   “不用了,够了!”仪琳红着脸推脱着,不一会她的碗已经变成了一座小山。   东方白虽然不喜欢田伯光,但也不好发作于他,花满楼为东方白添了菜,小声劝慰道,“随他去吧。”   田伯光就是一个自来熟,有他在气氛很是热闹,时不时的为老安头添酒,一副讨好的模样,让仪琳面红耳赤,老安头也只叹女大不中留。   “岳丈,小婿今天寻了一处宅院,虽然不大,但也是小婿的一番心意,还请岳丈笑纳。”酒过三巡,花满楼从怀着掏出一叠房契,双手递了上去。   老安头却没有接,推让道:“贤婿这是做什么,我这里虽小,但也够住。”   “岳丈何必推迟,这屋子都已经买了,空着多不好,您老就收下吧。”花满楼说着不可推让的将房契塞入了老安头的手中。   “哎!”老安头一声叹息,本来他就觉得亏欠了大女儿,现在大女婿又对自己如此孝顺,实在是有些惭愧,想着晚些时候再将房契交给东方白好了。   “等会我们就去新屋看看有什么东西还要添置的,今天就可以搬过了。”花满楼笑着为老安头添了杯酒。   “那都听贤婿的。”老安头点了点头。   “阿成,今晚你就可以住上新屋,可是欢喜?”花满楼看向吃的满脸油渍的东方成道。   “什么事?”东方成猛地从佳肴里抬起头,一脸的油渍和不知所谓的表情,看来他是只顾着吃东西,丝毫没有听见花满楼和他爹的谈话。   “哈哈。”众人看着一脸无辜的东方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场家宴在欢乐中结束。    第一百三十九章 野外宿营遇危险 更新时间2014-5-21 22:52:40 字数:2356  夜晚,繁星布满天空,闪烁不定,一阵夜风吹过,一堆火焰发出“啪啪”的轻响,伴着山谷中小虫的鸣叫声忽鸣忽静。   林平之心不在焉的转着手中的木棍,时不时朝身后的上官旋菲看去,任由着鸡肉被火舌的舔舐,发出滋滋的声响。   上官旋菲安静的靠在火堆不远处的树下,仰着头“看着”星空,说是“看着”可她的眼睛却是被一条白巾缠住。   林平之在心中暗叹一口气,要不是因为他缘故,她的眼睛也不会有事,当初瞎的应该就是他吧。林平之回想起前几日上官旋菲为自己挡了毒粉一事,不禁扼腕,一想起她那双明媚的眼眸,林平之大感自责,自己始终是欠了她的呀!   “林平之,什么东西烤糊了?”上官旋菲清亮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寂。   “哦!”林平之听闻惊呼一声,看着自己折腾大半天的烤鸡最后还是烤糊就有些气馁,这天都黑透了,他要到哪去在抓一只,就算抓到了,开膛破肚的他要弄多久呀!   “哎,烤糊了。”林平之看着木棍上穿着的鸡已经焦黑了大半,又有些庆幸不是全部烤坏了,找了一片大的树叶,将还能吃的部分细细的割了下来,吹凉了送到上官旋菲的手里,“幸好只焦了一点点,你快吃吧!”   “你有吃吗?”上官旋菲感觉手中的分量不轻,刚才她可是闻到浓烈的焦糊味道呀!应该烤糊了不少,他该不会把好的全部留给她了吧?   “还有很多,你别担心。”林平之看了看手中还剩下不少焦糊的鸡肉说着瞎话。“你快吃,要喝水就和我说一声。”   “嗯。”上官旋菲微微的点了点头,默默地开始进食。   林平之看着剩下焦黑的鸡肉,摸了摸开始鸣叫的肚子,也舍不得浪费,和着清水将这些难以下咽的鸡肉吃了下去。   “味道还真不错。”上官旋菲出言赞道,其实这只烤鸡味道并不怎么好,但是她觉得这是她一生中吃的最美味的烤鸡。   “你喜欢就好。”林平之满嘴的苦涩味道,也吃不出这只烤鸡的每秒味道,“咕噜,咕噜。”又喝了好几口水。   上官旋菲停了下来,她听到林平之喝水的声音就知道林平之在吃那些苦涩的焦糊鸡肉,心中不免有些感动,说道,“我吃饱了。”   林平之伸头看了看,发现上官旋菲还剩了不少鸡肉,劝道:“再吃一点吧,要不是我走错路,你今天就不用夜宿山林了。”   “吃不下,给你,可别浪费了。”上官旋菲挂着笑容将鸡肉递了出去。   林平之在火光的照耀下看着一脸笑意的上官旋菲,心里颇不是滋味,自从她知道自己失明就没有什么过激举动,在他面前也甚是坚强,就算再坚强在露宿客栈的那一晚,那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屋子始终也挡不住她的啜泣声,明明很脆弱,为什么还要装得这么坚强呢!   “你怎么还不接,我的手好酸。”上官旋菲还保持着递送的姿势问道。   林平之连忙接过道,“我这里还摘了几个野果,不知道酸不酸……”林平之说着将几颗熟透的浆果放在了上官旋菲的手中。   “哇,很甜呢!你不准和我抢呀!”上官旋菲吃着果子,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嗯。”林平之看着上官旋菲轻声回答,嘴里也不停,将上官旋菲剩下的鸡肉吃的干干净净,林平之感觉很奇怪,明明这烤鸡的味道很一般,为什么她会觉得很好吃呢?林平之抱着怀疑道,“好油,给我吃一个果子。”不待上官旋菲同意,林平之已经夺过了一个浆果,塞到了嘴里,顿时一股酸涩的味道充满整个口腔,一张俊脸也酸的变了形,一口气全部吐了出来。   “呵呵,不是说了不要和我抢吗!”上官旋菲俏皮的笑声音仿如天籁。   林平之摇了摇头,拉过上官旋菲抓着果子的手道:“这么酸,你不要吃了。”   “噗!”上官璇菲也忍不住酸味吐了出来,“给我水……”   “被我喝完了。”林平之尴尬的笑了笑,摇了摇水囊,发现里面已经空落落的。   “哎呀,我的牙都要酸掉了。”上官璇菲捂着嘴道。   “前面就有一条小溪,你在这里等我……你还是去马车上等我好了,我马上就来。”林平之说着将上官璇菲扶上了马车。   “那你快去快回。”上官璇菲叮嘱了一句钻进了马车里。   “好。”林平之答应着使出轻功朝黑暗中奔去。   不到一会,马车里的上官璇菲就听到了车门帘被掀开的声音,心里有些奇怪林平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却出乎意料的听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郡主您可让我们好找。”男子说完也不待上官璇菲挣扎呼救,一把捂住她将她扯下了马车,上官璇菲被禁锢住,无力的做着挣扎,她没想到还是被她哥哥的手下发现了行踪。   没错来人正是上官璇菲哥哥的手下,一直在暗中找寻上官璇菲的下落,踏破了铁鞋终于发现了她,趁着同行的小白脸离开的空档,立马出手。   上官璇菲被捂住嘴,却也不停下反抗,只要她能叫一声,林平之就一定可以听见,抱着这个希望,上官璇菲狠狠的咬了一口捂着她的男子的手,大叫一声,“救我!”   “风紧扯呼!”男子低吼一声,忍着手被咬的痛楚,敲晕了上官璇菲,招呼另一名黑衣男子,扛起上官璇菲就朝远处奔去,却疏忽了缠在上官璇菲脸上的白巾,黯然的飘落在路上。   正在打水的林平之隐约听见上官璇菲的声音,大感不妙,立马使出轻功飞到马车前,四处查找一番可是已经不见上官璇菲的身影。   “我明明听见她的声音的呀!她到哪去呢?”林平之找了一根火棍开始仔细的打量四周,希望能够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林平之才走了几步就发现什么上官璇菲掉落地上的在黑暗中本不起眼的白巾,暗道不妙,也不敢再做耽搁,沿着这个方向使出轻功追了上去。   还别说林平之的运气好,不一会就追上了这些人留下的痕迹,除了一堆熄灭没多久的篝火,以及一地的散乱的马蹄印,林平之看的这些更是心急,本以为是什么山贼土匪的,可看到这些却又让他否认了,马掌留下的痕迹整齐划一怎么可能是普通山贼用得起,林平之不敢再多想下去,牟足力气追着痕迹奔了十几里地,终于发现了绑架上官璇菲的那些人,而他自己有些筋疲力竭的喘着气躲在了草丛里。    第一百四十章 制敌克胜马上飞 更新时间2014-6-8 23:59:48 字数:2781  林平之躲在暗处,小心翼翼的调整呼吸,想要尽快的恢复体力,为等下不可避免的一战储蓄着能量。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林平之小心的观察着远处休息的人,在心中默数着人数,暗道,“有七个人,我这样贸贸然冲出去,不知道这些人会害了她么,不过也奇怪,这些人看起来不是山贼强盗,那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林平之心中疑惑。   林平之虽然感到奇怪,但他也不能任由上官旋菲在他的眼皮地上被人劫走,要不然他还算什么男人,心中暗道,“只好偷袭了。”林平之摸出三根黑血神针,这还是他从黑木崖上带下来的,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林平之瞄准坐在一起的三人,右手一抖,三根黑血神针已然破空朝那三人刺去,这几人还没说出遗言,立刻就断了气。   “老三,老四,老……”一黑衣男子见三人倒下,立马上前查看。   林平之趁此机会一跃而出,长剑在黯淡的星辉下闪过一道寒芒,呼喊的男子捂着自己喷血的喉咙,死不瞑目的倒下。   林平之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消灭的四人,剩余的三人胆裂魂飞,他们哪知道面前的男子竟然如此厉害,下意识的纷纷掏出腰间的弯刀,战战兢兢的与林平之对峙起来。   “老大,你带郡主先走,我们顶住!”其中一黑衣男子,喊着举刀朝林平之的头上砍去。   被称呼为老大的黑衣人,也不犹豫,扛起倒在一边的上官旋菲就跳上了一匹大马,砍断了拴绳就扬马而去。   林平之知道不能耽搁时间,黑衣人挥刀向他头顶砍来,林平之横举宝剑,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挡了回去。而后甲手腕一转,向黑衣人小腹刺去,另一名黑衣人眼见同伴不敌,握着腰刀大吼一声,加入了混战,他们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老大拖延时间,刚才林平之的出其不意,完全打乱了他们的阵脚,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也要吃亏。   林平之知道他们想要拖着自己,也不手软,黑暗中只见长刃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有血珠喷洒,随着血珠四溅带着血花,四下飞溅。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地上又多了两句尸体。   林平之不敢久留,跃上黑衣人留下的马匹,朝着逃跑的那名黑衣人追去。多耽搁一会上官旋菲就多一分危险。林平之一路驾马狂奔,心中也很是疑惑,他没有听错,那些人在喊郡主,可是他在皇宫里也没有见过官旋菲呀?   黑衣人的马载着两人,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而林平之紧随其后,不多时就追上了黑衣人。   黑衣人听见身后马蹄声渐渐靠近满脸大惊,也不敢停,更是用力的拍打着马臀,马儿吃痛发狠狂奔起来,林平之见势也用力的抽马,紧追其后,心里却是不安,现在怎么样救下上官旋菲是个问题,突然出手杀了驾马的人,那上官旋菲绝对也会从马上摔下,实在是危险至极,林平之随意的用袖子擦了脸上掉落上的汗珠。   “你别再追了,我没有恶意!”黑衣男子驾着马,后头看到林平之越发靠近,有些着急的喊道。   林平之没有回应,谁知道这人说的是真是假,没有恶意那还偷偷摸摸的绑人!   上官旋菲在颠簸中醒来,头朝下的趴在马背上让她胃里一阵翻滚,所庆幸的是,她晚上也没吃什么,那烤鸡也就是尝了尝味道而已,想吐也吐不出来。黑衣人时时刻刻的提防着林平之出手,上官旋菲的动作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上官旋菲自知黑衣人是她哥哥的手下,不敢伤她分毫,虽然她现在模样有些狼狈,却也不慌张,心中暗自想着自救的方法。   “你在上前,我就杀了她!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黑衣人回头叫道。   上官旋菲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得出驾着马的男子是在朝后面追击的人喊话威胁,心中一喜,想来是林平之来救她了,想到这里,上官旋菲下定了决心殊死一搏,一手拼命的抱住马背,另一只手朝拱起,手肘用力朝一身后的男子捅去。   “啊!”黑衣男子只觉腹部一痛,一个中心不稳,朝后倒去,扑腾一声跌落下马。   林平之看见男子坠马,而上官旋菲还趴在马背上,而那匹马一惊,撒开蹄子开始狂奔,林平之看着在马背上的欲坠的上官旋菲心中更是胆颤心惊,忐忑不安。   “你抓紧,千万不能松手!我一定会救你!”林平之驾着马大呼道,心里更是万分焦急,林平之看着这马一颠一颠的,上官璇菲时刻有坠马的可能,暗中祈祷上天可千万别把她给颠落下来。   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挣扎着爬了起来,看来是不死心,林平之驾着马直接朝那黑衣男子撞了过去,这是余沧海交给他的道理,做事就要不留后患。   黑衣男子躲避不急,被马儿撞飞出去,“扑腾”一声,黑衣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动弹几下后没了反应。   上官璇菲努力的抓着马鞍,可是一直头朝下在狂奔的马儿上,马儿起伏剧烈的奔跑这让她头晕的全身无力,这对于一个普通的女子来说是无比的折磨。   林平之追着前方的马儿,突然觉得天色一暗,原本还在夜空之上的月亮被厚厚的黑云给遮盖,远处轰隆隆的雷声响了起来,林平之暗叫不妙,这是要下暴雨的前兆,再不动手就晚了。本来就是危机时刻,怎料老天也不帮忙,看样子这雨马上就要下下来了。   林平之不再迟疑,赶马缀在其后,心里算着两匹马的距离,一拍马身,整个身子借着冲力跃了起来,足尖一用力一踏在马头,再一借力林平之纵身朝载着上官璇菲的马飞去,而他脚下的马儿痛苦长嘶,倒地不起,马儿的脑袋瘪了下去,他这一脚可是用尽了全力。   “还差一点!”林平之看着越来越近的距离心中一片凛然。   “聿聿!”马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林平之终于跳上了上官璇菲所在的马背,“你没事吧!”林平之喘着气将上官璇菲摆脱那副趴着难受的姿势。   上官璇菲一直趴着,一时间坐正就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无力,软塌塌的靠在林平之的怀里。   林平之见上官璇菲如此模样,也顾不得男女大防,连忙一手将她拦在胸口,生怕一松手她就摔下马去,另一只手紧拽缰绳控制马头,双腿用力紧紧的夹着马身,保持着平衡。   突然,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像划破了天空。不一会儿,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了林平之的脸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流进了衣襟,   冰冷的雨珠打在上官璇菲的脸上,让她一惊,有些狂躁的叫道:“林平之!林平之!”   “别怕!别怕!我就在这!”林平之右手拽着缰绳,连忙出声安慰,揽着上官璇菲的左手也轻轻的拍着她上官璇菲。   “咳咳!”上官璇菲轻咳几声,匀过气来才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正在起伏的物体上,而林平之的声音就在他的耳朵边,即使她看不见,也猜得出她被林平之抱在怀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嗅着男子身上的汗味,上官璇菲一时间脸上一片绯红。   林平之自然是没有看见上官璇菲绯红的脸,他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注意,这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马上的两人也完全淋湿,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心下大呼不妙,这么大的雨到哪去避雨呀!林平之不敢停歇,迎着暴雨,驾马狂奔,希望能找到避雨的地方。所幸的事,马儿跑了几里路,一间破败的庙宇出现在林平之模糊的视线里,心下一喜,朝寺庙赶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乔迁新居花醉酒 更新时间2014-6-10 22:41:55 字数:2401  此时此刻的东方新宅还热闹非凡,东方白和仪琳站在门口送走前来拜访恭贺乔迁之喜的宾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东方白不禁的长吁了一口气,说实在对于她们这些江湖儿女来说迎来送往这些客气活实在不易。   “什么那女不同席,真让人讨厌。”东方白如是想到。   对于人情是非,实在麻烦,东方白本不欲请这些乡里乡亲,不过老安头还是发了请帖出去,对于老安头来说,找到女儿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自然要和左邻右舍打个招呼,恰又搬了新屋,哪有不请客的道理。   花厅之中,酒桌上,觥筹交错,谈笑声不断,一老者端起酒杯笑道:“老安头恭喜你找到女儿了,还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女婿,恭喜恭喜呀!来来来,再走一个!”   “包老哥客气客气,平时还承蒙老哥的关照了。”老安头满面红光一副酒酣耳热的模样说着客气话饮下姓包老者的敬来的酒。   “哪里的话,老朽可担待不起。要说还是你命好呀,女儿找回来了不说,还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婿,一下就住上的四进四出的大院子,还是儿女们孝顺呀!”姓包老者眼光迷离,满脸通红看模样已经酒劲上头。   老安头“呵呵”一笑也不答话,酒虽然喝了不少,有点醉的感觉,但他心里清醒的很,那份愧疚之感会纠缠他一辈子,到死也忘不了。   花满楼到是看出老安头笑的不自然,端起酒来又向在座的乡亲父老进了一轮酒,自是不会让这个酒局冷落下去。几圈下来,花满楼也有些头重脚轻,平时他可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不过他心里是特别的开心,外人可能不知道,但今天这个宴席算是他与东方白的订婚之席,要问为什么不明目张胆的举办订婚宴,这也是有道理的,东方白的年龄较大,要是让人知道老安头有个近三十岁的闺女还没嫁出去,难免惹人笑话,也就没有太过于张扬,也就对外人宣称是找回了女儿搬家办的酒宴而已,花满楼向老安头递上了婚书就算是订婚了。   东方成倒是偷偷地喝了几杯酒就不甚酒力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惹得众人哄笑。   田伯光是个自来熟,桌上虽然坐得都是有些老态龙钟的老人们,但气氛确是异常的活跃,时不时爆出大笑,倒是高兴非常。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宾客尽兴,眼看天色已晚便纷纷告辞,田伯光已经倒在酒桌上睡起大觉,花满楼和东方白还有仪琳将客人们送出大门。   待众人走远,东方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禁感叹道,“真累!”   “扇扇。”花满楼掏出扇子,为东方白扇起了风。   东方白抬头一看,花满楼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便知晓他喝了不少酒,现在看来是酒劲上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说着就搀着花满楼就要往屋里走。   “对了,仪琳你去休息吧,下人们会收拾的。”东方白停下脚步对仪琳说道。   “嗯,姐姐早点休息,都累了整整一天了。”仪琳含笑点头。   “记得把门拴好!”东方白不放心的叮嘱一句。   “知道了!”仪琳笑呵呵的看着东方白和花满楼离开的背影,心里不免有些羡慕。   “没……没喝多少,再来……”花满楼呵呵的傻笑笑,任由着东方白扶进了屋子。   “还说没醉,我平时可没见你喝过这么多,说话都大舌头了!”东方白瞪了花满楼一眼,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快坐下,我给你倒杯茶。”   “不是高兴么……”花满楼撑着桌子,尽量的坐直身子道。   “高兴也不顾及身体,喝酒伤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东方白将茶杯送到花满楼的唇边,打算喂他喝下。   花满楼自然是高兴的喝上了东方白亲自送上的茶水,看着东方白一副小女人的模样,真是秀色可餐,一时间觉得神晕目眩,粗鲁的一把将东方白抱在了怀里。   “哎呀!你干嘛!”东方白一声惊呼手中的杯子掉落,花满楼的突然袭击让她下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开始挣扎,她这一挣扎,花满楼一个重心不稳,就朝身后倒去。,“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东方白倒是身子一震趴在了花满楼的怀中,柔软的胸部紧紧的贴在花满楼的胸膛之上。   “花满楼你没事吧!”东方白吓了一跳,花满楼这一摔可不要紧吧!连忙抬头朝花满楼看去,却见花满楼目光灼灼的盯住自己,满眼的炙热让她心下一紧,面红耳赤的想要爬起身,却不料花满楼一个翻身牢牢的将她压在身下,炙热的呼吸灼的她无法呼吸,满眼紧张的盯着花满楼那双醉眼迷离的眸子,东方白现在感觉心要跳出喉咙了,花满楼这副样子真让她感觉有些害怕,虽然两个人之间很是亲密,但他重来没有做过如此强烈的事,心下里突然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想到这里东方白就大感自己不知羞耻,摇了摇头甩开杂念,连忙去推趴在身上的花满楼,“花满楼你快起来!把我都压疼了!”   酒醉后的花满楼异常兴奋,看着东方白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欲】望大胜,盯住东方白还在开合着的红唇,不再迟疑,狠狠的堵住那抹他垂涎欲滴的双唇,似乎单纯的亲吻满足不了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慢慢的向她的腰间摸去,想要解开她腰间的束带。   “不……”东方白想出口拒绝,却发现他趁着这个机会将舌头硬伸进她的嘴里。只感觉他在她的嘴里轻轻地逗弄着,引来她全身轻颤,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拂过她长翘的睫毛。像是全身的力量全被吸附的嘴吸走,她原本要推拒的双手只能攀附在他的胸前,寻求依靠。   花满楼双目通红的看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正沾染着湿润的光泽,微微地开启,**着他的感官,他恨不得再狠狠地欺上去**一番。   东方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傻傻地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脸。当唇碰唇的一刻她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拒绝,或许还有一丝丝的期待。当花满楼离开她的唇时,东方白只能拚命的呼吸,让久违的新鲜空气回到肺部。   “不要了……”东方白的手按在似乎还有些发麻的唇瓣上,一只手推拒着有些疯狂的花满楼,可是花满楼宽厚的胸膛坚不可摧,东方白不忍伤害花满楼所以一直不敢下重手,不是说好留在新婚之夜吗!再这样下去她估计就控制不下去了!   “难道今天就……”东方白有些不安的想着。   “让我看看你。”花满楼的眼睛仿佛会催眠,因为酒的催动,原本温润嗓音变得的有些嘶哑,让原本想要反抗的东方白更加无法动弹。   花满楼不顾她放在胸前欲阻止的手,硬是解开她衣衫,扯开前襟露出她胸前被肚兜罩住的浑圆。   东方白鸵鸟心态的闭上眼,不安的睫毛不停乱颤,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阻止。只感觉到花满楼的指尖由她的锁骨往下滑,往下滑…… 第一百四十二章 睡过去华山现状 更新时间2014-6-12 22:15:26 字数:3217  东方白闭着眼紧张的无法呼吸,感觉浑身燥热,汗水已经湿透了前额的秀发,突然觉得胸口一凉,随即一滚热的东西贴在了胸前,还在乱拱。   “好痒!不要!”霎那间,东方白脸上大惊失色,睁眼一看,居然花满楼的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她的胸部上,她没想到花满楼这次是来真的,暗想道,“难道今晚就……”东方白整个人又急又涩,虽然她会喜欢身上的这个人,但在他醉醺醺的时候和他洞房,想着就不完美,“那在反抗一次……”东方白想道,决定在尝试一次,如果不行,那就……   东方白咬咬牙,决定打断花满楼的动作,正打算推开身上的人的时候,却发现趴在她胸口的人已经好一会没有动弹了,隐隐的还听见微微的鼾声,居然睡着了!   东方白一把掀开身上的花满楼,坐了起身,连忙紧了紧身上连乱的衣服,一脸恼怒的看着仰天倒地没有醒来的花满楼,他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候睡着了!真是……东方白有些汗颜,生气的蹬了睡着地上的花满楼一脚,虽然有心拒绝,但他就这样睡着了,太不给人面子了。   “难道我就没有魅力了?不对呀,他明明很痴迷的……”东方白不自觉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过看着睡在地上的花满楼,还是心疼的将他扶到了床上,生怕地上的潮气坏了他的身体。   “真是个坏蛋!看你明天醒来我让你好看!”东方白趴在床前,看着熟睡过去的花满楼低声嘟囔着,说实在的东方白刚才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又有些后怕,说什么反抗的话,都只不过是骗自己,如果花满楼没有睡着,估计两个人半推半就的还不滚到一起去……   东方白知道她这一辈子是和这个睡得迷糊的男人分不开了,看着花满楼的睡颜,不自觉的伸手掐了掐他的脸,呆呆的傻笑了好一会。   “姐姐!姐姐你在吗?”   东方白一呆,迅速的收回手来,整了整衣服,便起身去开门。   “仪琳,你怎么还没睡呢?”东方白有些不自然的看着自家妹妹,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被抓到的感觉,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姐姐的脸好红呀!生病了吗?”仪琳一脸的疑惑看着东方白,说着还用手去抚东方白的额头。   “我没事,只是天气有点热。”东方白说着用手扇了扇风,突然心里有些庆幸,还好花满楼睡着了,要不然被仪琳看见那就都丢大人了。   “对了,姐姐我刚才问了这里的侍女,听她们说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浴池,不如我们一起去泡泡吧。”仪琳拉着东方白的手道。   “好呀!走吧!”东方白一听有泡澡的地方就来了精神,累了一天不说,刚才还被花满楼那一戏弄已经是香汗淋漓。   姐妹俩手拉手的来到浴房,虽然这里比不上黑木崖上独有的温泉,但也是十分舒适。   浴池中,烟雾袅袅,东方白舒适的趴在浴池边,任由这温暖的池水冲刷着疲惫,“啊!真是舒服!”   “看来今天姐姐累的很了,让妹妹替你按摩一下吧。”仪琳看着东方白有些疲惫的模样出声道。   “那麻烦啦。”东方白懒洋洋的回应。   “咦!姐姐的脖子上怎么红了?”仪琳为东方白按压着肩膀,却看见东方白的脖子有几片红了,连忙出声问道。   东方白一听就知道是花满楼刚才在她身上乱亲留下的痕迹,不过仪琳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小姑娘,这男女之间的事一知半解,她要是说了,仪琳的脸非比猴屁股不可,干干的笑了两声道,“可能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吧,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东方白睁着眼说着瞎话,心里却暗暗嘀咕,“看来明天得找一件高领的衣裳换上,要是被人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那怎么行呢!明天找大夫来给姐姐看看吧,姐姐这么漂亮可别留下什么印子了。”仪琳一副关切的样子。   “不打紧,不打紧,我洗好了,你洗好就去睡觉吧,真困呀!”东方白她可不想再和仪琳解释,要不然非得小题大做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到时候她这张脸可就没地方搁了,东方白从浴池里爬起,露出纤腰细臀,肌肤如霞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不过也就一瞬间就被浴衣包裹住。   “我又说错了什么吗?”仪琳看着东方白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   这边花满楼和东方白过着安逸日子,可令狐冲和一干华山弟子过得却是苦不敢言,风餐露宿不说,还要被不少宵小之徒偷袭,以至于原本不多的华山弟子非死即伤,甚至有些忍受不了被追杀的生活,背叛出了师门。   “师娘,在这样下去,师弟们都支持不住了。”令狐冲看着坐在树下抱着包裹的宁中则道。   “唉,再怎么样,我们都必须回华山去,要你不想回华山现在离开我也不会说什么。”宁中则垂眼看着怀里的包裹,低声叹了口气,因为追杀,行动不变,她只好将岳不群火化后再带回华山安葬,所说岳不群的不耻行径有愧师门,但是夫妻半辈子,也不愿他做一只游魂野鬼,漂泊异乡。   “师娘,冲儿不是这意思,我是说要想个办法才行。”令狐冲一定这话连忙解释。   “这里华山也就只有几十里路了,加快步伐,我想三日之内应该可以赶到。”一边的岳灵珊提着水囊走了过来,“毕竟到了华山地界,那些宵小之辈估计还没有那么大的胆。”   “唉,现在的华山还算的上什么门派吗?”宁中则面露苦笑,几日下来头上平添了许多白发,看着几棵树下歪歪扭扭的靠着的华山弟子,心里一片苦涩。说实在一开始她都有轻生的念头,并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岳不群的作为深感耻辱。   “娘。”岳灵珊的面色也不是很好,这几日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可是看着母亲的疲惫的模样心里更是难过。   “师娘,有我在您就别担心了。”令狐冲也出严安慰道,虽然他的剑法没有以前那样灵便,但是对付一些三流之辈还是绰绰有余。   “冲儿,师娘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呀!”宁中则一听令狐冲这一说,心中更是愧疚,要不是岳不群的栽赃陷害,令狐冲也不会被逐出师门,和江湖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往来,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但总觉得比以前生分了不少。   “师娘,你别这样说,冲儿心里会不好受的,华山始终是我的家,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他。”令狐冲坚定说道。   “对了,我记得你成婚了,因为你师傅的原因我都没有去成,不过怎么你和任盈盈又……分开了呢?”宁中则一脸不解问道,她可是听说江湖上不少传言,说什么令狐冲把任盈盈出卖给嵩山派换取恒山派的安逸,不过直到今天她才有一正事实的时间,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不可能会做出抛弃妻子的恶行呀!难道她看错人了吗?   “这个……”令狐冲愕然,脸色变得煞白,他哪里知道宁中则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提到任盈盈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满脸胡渣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胃里一阵难受。   “冲儿你怎么了?冷吗?”宁中则面露疑惑,抬头看着树缝间洒落下的阳光,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炽热。   “我们感情不和,所以分手了。”令狐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敷衍的回答。   “你可不要骗师娘我,你从小撒谎眼睛都不敢看人。”宁中则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对于薄情寡义的男子是憎恶异常,就算是当作亲儿子一般的令狐冲爱也是一样。   “师娘,你有些事情不知道,我实在难说出口,再说任盈盈她也不是真心待我……呕……”令狐冲说着说着一想到和任盈盈洞房,胃里又是一阵翻滚,实在忍不住连忙跑到一边呕吐起来。   “这是怎么了,说着说着就吐了。”宁中则对于令狐冲逃避回答的态度有些生气。   “可能大师兄吃错了什么吧,不过,娘你一提到任盈盈,大师兄的脸就变得惨白。”岳灵珊在一旁察言观色道。   “这要我怎么把华山派交给他呀!”宁中则低叹一声,不错,宁中则打算将华山派传给令狐冲,令狐冲虽然被逐出了师门,但他毕竟还是在华山长大,对华山有着深厚的感情,功夫在华山这一辈了算是最好的,华山派交到他的手里应该镇得住一方,而不被他人吞并,左冷禅虽然死了,但是江湖依旧是江湖,总有人打着统一江湖,危害四方。   “娘,大师兄可担不起这个担子,华山在担不起任何闪失了,以后女儿会来帮你的。”岳灵珊一脸沉静的看着宁中则。   宁中则一愣,道“可是你总是要嫁人的。”至此嵩山一战后,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她就觉得女儿变了,懂事不少,不过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是有些吃惊,其实宁中则心里是有计划的,将华山托付给令狐冲,再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令狐冲,就算岳灵珊对林平之念念不忘,但依照着两人多年的感情这事也就过去了。   “女儿不愿嫁人。”岳灵珊经过这些事后感情倒是看透了,什么男欢女爱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她背弃了和大师兄多年的感情和林平之在一起,而林平之也只不过是利用她而已,一报还一报,岳灵珊不怨别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 红斑之谜起争执 更新时间2014-6-15 0:38:33 字数:2425  “仪琳,早上好,你可看到你姐姐吗?”花满楼一大早就没有看见东方白的人影,便开始在新宅子里寻找起来,正巧遇到起床练气的仪琳。   “姐姐应该在花园里散步。”仪琳手上一顿,想到东方白脖子上的红斑有些紧张道,“姐姐好像有点不舒服,昨晚脖子上的都长了红斑了,我说要找大夫,她不同意,姐夫你去给姐姐看看吧!”   “红斑?”花满楼一呆,暗想,“白儿怎么突然长红斑了,我昨天怎么没看见?”花满楼抚了抚额头,对于昨天的事他没有一点印象,怎么回的房也记得不太清了,好像是东方白送的他,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就不记得了,“那我先去找你姐姐了,就不打搅你练功了……”花满楼点了点头便朝花园走去。   花满楼走了没多远,就遇见匆匆而来的神教教徒扮成的家丁,“长老,属下们已经找到朱寿的下落,还请您过目。”说完见信函恭敬地递到了花满楼面前。   花满楼接过信件并没有立马阅读,正色道:“我正有事去找教主,你先恭候吩咐着吧。”   “是,属下告退。”教徒一抱拳,转身离开。   “你可让我好找!”花满楼在花园里转了一圈,这才发现东方白原来在荷塘边的亭子里。   东方白没有理会看花满楼,自顾自的撒着点心的碎末,喂着池塘中的鲤鱼。对于昨天晚上花满楼醉酒后的举动,心里还是有点气愤,昨天居然睡着了,现在又若无其事的来找她,这让东方白有种气撒不出来的感觉,暗道,“看我不晾你几天!”   花满楼见东方白没有理会自己,微微一愣,想起仪琳的话,暗道,“难道她身体真的不舒服吗?”又见东方白换了一件高领的衣裳,将脖子遮的严严实实,心中更是着急,连忙道,“听仪琳说你不舒服,脖子上还长了红斑,让我给你看看。”花满楼又上前几步道。   东方白听这话脸上一红,暗自啐了一口,仪琳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他好像对于昨天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昨天可是差点和他成了那事,居然给他忘了,她脖子上的印子是是鬼亲的呀!东方白有些委屈的看了花满楼一眼,便转过身不再去理会他了。   花满楼说完话,这才发现东方白眼波水光盈盈的看他一眼,就直接转过身,心下一惊,难道那红斑是什么绝症不成,一想到这里花满楼就不能淡定了,他曾听人说过,斑疹红赤如丹涂之状,形如蝴蝶,名之为"红蝴蝶疮",严重的是会死人的,想到这里花满楼连忙坐到东方白的身边,焦急道,“快让我来看看。”说完就要去拉东方白的衣领。   东方白一惊,这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拉拉扯扯也太失他平时的稳重了,刚想一掌拍开花满楼伸过来的手,就听见一阵老者的干咳声。   “咳咳,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岳丈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花满楼连忙收回手,起身行了一礼。   “唉,不是我说你,虽然你们已经订了婚,但你也不能这样动手动脚,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呀!”老安头捋这胡子摇头叹气道。   花满楼一滞,也不好做多解释,说什么为东方白看病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让老人担忧,尴尬道,“小婿冒失了!”   “我还有事,你以后注意点,大姐儿还没嫁给你,可不准欺负我女儿,小心我和你拼命!”老安头瞪着眼严肃道,说完又看了一眼一边没有作声的东方白,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可大女儿东方白仍然和他没有什么交流,他知道那个槛是不会轻易的迈过的,叹息着出了门。   花满楼看着老安头走远,转身看向东方白苦笑道,“你爹认为我欺负你了”   “难道没有吗!昨天明明就有欺负我。”不过后半句东方白却没有说出口,抱着双臂别过头,一副明显“我在生气”的模样。   “我可就冤枉了。”花满楼以为东方白是在说刚刚自己去拉她衣领之事,连忙解释道,“赤丹《诸病源候论·赤丹候》有云:‘赤丹者,初发疹起,大者如连钱,小者如麻豆,肉上粟如鸡冠肌理。由风毒之重,故使赤也。’你不让我看,我能不担心吗!损伤皮肤是小,却是会累及多个脏腑!”花满楼紧张的看着东方白衣领下的脖子。   “……”东方白一阵呆滞,她那知道花满楼会想到那么远去,不过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模样,心中又泛起阵阵甜蜜,也不想在逗他,道,“我根本没事,你别听仪琳瞎说。”   “你不让我看看我能放下心吗!”花满楼一脸担忧。   “我真的没事。”东方白脸红耳赤,难道要她直说昨天发生的事不成,虽然没有怎么样,可是这种事也不好说出口呀!要不是仪琳告诉他,这印记过几天就自己消失了。   “好吧。”花满楼只能作罢,“咦,令狐冲你怎么进来了!”花满楼一脸诧异的看向东方白身后。   “啊!”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惊异的目光朝身后看去,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不料花满楼上前一拉,将她遮掩颈部的衣领拉下,这才反映过来花满楼在骗她,“你……”   “这……”花满楼一呆,这哪是什么红斑呀,明明就是吻痕,东方白身上怎么会有吻痕呢?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可为什么他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   “你自己做过的事就忘了吗?”东方白有些别扭的拉着衣领。   “我难道昨天……我不会……真的对你……”花满楼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昨天回房后他的记忆就一片空白,因为订婚之事特别高兴,也就没有顾忌喝了不少酒,不会酒醉后占有了东方白吧!不是说要把最美好洞房之夜留到成婚吗!以前的忍耐岂不白费了!   东方白看到花满楼变得惨白的脸就有些愤怒,之前不是说喜欢自己吗!这副表情是后悔了吗!难道那以前的话都是虚情假意的!东方白想到这里,原本有些羞涩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   “哼,花满楼,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东方白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白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走!听我说!”花满楼回过神发现东方白要离开,连忙上前拉住她。   “你去死!”东方白想也没想,一把甩开花满楼,含怒一掌朝花满楼拍去。   =======================================================================   ps:红蝴蝶疮————就是红斑狼疮    第一百四十四章 磕磕绊绊总是情 更新时间2014-6-16 8:15:25 字数:2371  “白儿!你听我说!”花满楼看出东方白是动了真怒,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让东方白发泄一下也是正常,也没躲闪直接挨了东方白一掌,连退数步才停下脚步,花满楼忍不住捂住胸口,喉咙里一股微甜泛了上来,本以为挨了这掌东方白就会息怒,却不料听到东方白冷哼一声。   “哼,别给我使什么苦肉计,以你的功力还会受不了我这轻轻一掌吗!”东方白看着捂着胸口的花满楼有些心疼,却又在心里不停提醒自己,他是在骗人,狠下心欺身上前,不待花满楼反映,又连连拍出几掌。   花满楼知道被东方白打上几掌也不冤枉,毕竟是他做了不对的事,可是他并没有逃避责任的意思,如今东方白下了重手,要是再挨上几掌估计要躺上个十天半个月才起得了身,可明明几句话能说清的事,何必真的下重手呢!   花满楼正想着,就见东方白的玉掌又迎面而来,一个侧身就闪躲过东方白劈来的一掌,只听见身后“嘭”的一声,原来花满楼身后的假山被东方白一掌打碎,而自己的头发却被凛冽的掌风击散,花满楼身躯一震,这一掌要是打到身上估计骨头也要断几根,想也没想伸手一把擒住东方白随后又攻击过来的一掌,“白儿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东方白一个翻搅挣脱花满楼的禁锢,她知道花满楼能够躲过去也就没有留手,正好几天没有动手,倒要试试她的功夫有没有退后,也不再犹豫,又是一掌推了出去。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花满楼眼看东方白又推来一掌,情急之下跃上亭子顶上。   “哼,有本事就别逃!”东方白见自己一掌落空,双脚点地纵身也跃上了亭子顶上。两人就站在亭子顶上,双目对峙。   “别这么冲动,我们好好说,行吗?”花满楼披头散发的模样有些狼狈,早知道被东方白拍上几掌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麻烦。   “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和你一刀两断!”东方白满脸怒意道。   “你别生气,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爹呀!”花满楼任由凌乱的头发在脸上肆意,一副焦急的看着东方白的肚子,这么高,要是摔下去可不得了。   “你胡说什么!”东方白听这话面上一红,踏着亭子的瓦片欺近花满楼面前,恨不得撕了他的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当心摔倒。”花满楼生怕东方白摔倒,也不顾的东方白会出手伤人,上前一把抓住了东方白的手。   “你放开我!”东方白说着要甩开,却不料用力过猛朝后倒去,而她身后就是亭子的边缘,亭子不高,离地也就五米多,但是花满楼想也没想用劲一拉,将她搂入怀中。   “你……快放开我!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东方白在花满楼的怀里不停挣扎。   “别动!要是掉下去,我们的宝宝就没有了。”花满楼紧紧的搂住东方白,让她无法动弹。   “谁要和你生宝宝!”东方白忍不住翻了白眼。   “你安安静静听我说完,到时候怎么打我,我绝不躲避,其实我可是很希望和你有个家,只是可惜昨晚我酒后失态,和你……洞了房……”花满楼说道顿了顿,脸已经红了一片,“刚才我是在惋惜,后悔没有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就做了那样的事……再说之前……我们都忍耐了那么久,可在我喝酒以后稀里糊涂还是做了错事,实在是对不住你,但我绝对不是那种负责的人!说不定你昨天就怀上我们的孩子了!”花满楼说着有些期许的看向东方白的小腹。   “谁说我们昨天晚上……洞了房……”东方白说道洞房的时候声音小了不少。   “可你这印子……”花满楼一愣,松开搂抱着东方白的手,一指着东方白颈间的吻痕忙问道,原本他还憧憬着他和东方白的不久以后的孩子是什么个模样,就被东方白这一席话打回了现实。   “昨天你是比较粗鲁,我正要阻止你,你自己就睡着了……”东方白倒是因为花满楼之前的话态度软化下来,也不再隐瞒说出了事实。   “那就是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花满楼面露诧异,虽然做好的美好期许成了空欢喜,不过心中又有些庆幸,“还好睡着了……”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开心呀!”东方白发现花满楼神色忽变,有些不耐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到时候我们举办一个什么样的婚礼。”花满楼连忙解释,要是东方白在和他闹一场情绪,他指不定又要躺上好几天,一摸自己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东方白一看花满楼捂着自己的胸口,就知道自己刚才太过愤怒打伤了他,一想起花满楼是在为没有一个完整婚礼而可惜以后,更是满心愧疚,暗骂自己太过冲动,难道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患得患失吗?   “你没事吧!我们下去,我给你揉揉。”东方白说着拉着花满楼飞身下了亭顶,稳稳地落在地面。   “哇,大姐姐你会飞呀!”一声惊呼从不远处传来。   花满楼和东方白对视一眼,没想到东方成来了。   “大姐姐,你来教我好吗?”东方成兴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脸的天真,用着渴求目光看着东方白。   “这个……”东方白一怔,轻功不是一时半会学得好,要她怎么说呢!   “阿成,我不是说过功夫要一点一点的练,去,你先将我教你的功夫去练习,过几天让那个不可不戒教你,他的轻功在江湖上算得上是一流的。”花满楼看向东方成道。   “哦,那我去练武了,对了,姐夫的头发好乱呀!”东方成对花满楼的话是言听计从,说完就跑到一边的空地上练起了花满楼教到功夫。   “不愧是你的弟弟,根骨很好。”花满楼一脸赞许的看向一边练着武的东方成。   “那是当然。”东方白下巴上扬,满脸的说不出的骄傲。   “你不是要帮我揉揉吗?我现在好痛呀!”花满楼看着一脸骄傲的东方白说不出的喜爱,她的骄傲最是动人。   “去我房里吧,在这里被他们看见可不好。”东方白脸一红,嘟着嘴说着就拉着花满楼往屋里走。   “大白天我们就到屋里呆着,你认为他们会怎么说?”花满楼淡淡一笑,又道,“去书房吧,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你等我一下。”东方白说着松开花满楼,跑到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又小跑了回来。   “可惜你的发冠摔坏了。”东方白捧着白玉碎片惋惜道。   “算了,等会出门再买一个就是。”花满楼不介意道。   “不过我觉得你散着头发更好看。”东方白看着没有束发的花满楼更显得飘逸出尘,心下里更是赞赏。   “只要你不嫌我邋遢,我以后就披着好了。”花满楼宠溺一笑,两人挽着手进了书房。    第一百四十五章 胸口莲破庙真言 更新时间2014-6-18 23:03:06 字数:3558  “我帮你把外衣脱下来,好帮你祛祛瘀。”东方白说着要去解开花满楼的腰带。   “这个,我自己可以的……”花满楼涨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   “你还害什么羞,昨天晚上你撕扯我衣服可不是这样的。”东方白看着一脸通红的花满楼忍不住打趣道。   “我真的……那样做了吗?”花满楼闻言一滞,不自然的捂住了自己眼睛。   “你在不动手脱衣服,我真的要帮你脱了。”东方白一脸坏笑的看着花满楼道。   “我脱就是。”花满楼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的解开了腰带,慢慢的解开衣裳,露出了自己精壮上身,而那一朵妖异的红色莲花占据了左胸,   “这是什么?”东方白本来正欣赏着美男脱衣时的扭捏,却发现从花满楼衣裳里掉下的信封,弯腰捡起信件问道。   “这就是要和你商量的事,找到小皇帝的踪迹,你先看看。”花满楼说着连忙开始转移东方白的注意力,就要将衣服合拢。   “你看了以后在告诉我就是,我先帮你祛瘀,快过来坐下!”东方白对小皇帝可没那么关心,花满楼的伤才是最要紧的。   “哎呀,已经紫了。”东方白一声惊呼,面上不自觉露出愧疚之色。   “我没事。”花满楼淡淡一笑,便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信件上,任由东方白的柔荑在他的胸口推拿,不过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底痒起。   “这朵莲花还是很红呀!”东方白的指甲勾着花满楼胸前的莲花。   “嗯……原来他和一群江湖人士下了嵩山以后就一直朝南去了,看来是贪图江南的风景想去见识见识。”花满楼努力静下心看着信件道。   “呵,这里还有他的寻花问柳的记录。”花满楼一弹信纸笑道,却抽动了胸口的伤痛,抽了几口气。   “你注意点。”东方白连忙按住花满楼淤青的,不让他太过起伏的胸口扯动伤处,心下暗自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冲动了。”   “我好多了,你也坐下休息吧。”花满楼说着将东方白拉到了椅子上,说完便将衣服合上。   “小皇帝的事我没什么想法,林平之以前写的信件都是一些抱怨,杀一个皇帝容易,但要推翻一个皇朝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了。”东方白双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道。   “在推翻这个皇帝的时候我们也得给他一个机会呀!到时候我们再说什么推翻不推翻的。”花满楼看着信件说道。   “那你要怎么给他这个机会。”东方白好奇问道,“对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只要把小皇帝带出皇宫你就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朱厚照自幼天资聪颖,可惜身边的那些人把他给/宠/坏,变成的声色犬马之徒,本以为林平之进宫可以改造他,可惜失败了。”花满楼一边收着信件一边又道,“现在他出了宫,独自一人,我们要怎么做,想怎么做都可以不是。”   “你说这话,我怎么感觉有点坏呢?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东方白感觉这话有点高深莫测。   “你不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花满楼着看向东方白道。   “这才短短几天,他就寻访了六次青/楼,其中三家还是我们神教的产业,他如此不甘寂寞,总会得点不干净的病……吧……”花满楼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有点坏透了。   东方白听着花满楼这话,眼神变得有点不敢置信。   “咳咳,你别误会,我也是根据他风/流的故事听说的。”花满楼有些尴尬的咳了几声。   “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我/日月神教的模样了。”东方白一脸戏谑看着花满楼笑道。   “我妻子就是神教教主,我没有神教模样,那怎么行呢?呵呵,那我准备去配点药……”让他不举,花满楼不好再说下去,这真的有够损的,不过要是真的能让大明朝改头换面,一洗皇帝昏庸的局面,他愿做一次恶人,不过下药还不行,还要想一个万全之策,让他认清身边的小人,按照的计划一步一步来,再不成功,那也只能动武了。   “先不急,你饿不饿,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东方白说着起身。   “好。”花满楼莞尔一笑,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尝到到东方白的手艺了,虽然一般,但是他甘之如饴。   这是一间阴暗废弃已久的破庙,外面下着大雨里面滴滴拉拉的落着小雨,林平之借这一闪   而过的雷电,看清楚了整间破庙的布局,找了一处没有漏雨的地方,将怀里的抱着的上官璇菲放了下来,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吹里老半天才将火星吹燃,林平之有些庆幸,幸好这火折子没有进水,当下就这微弱的火光找了一些破庙积累的干草和一些已经朽坏的木头。   “啊嚏!”坐在一边的上官璇菲打了寒战,浑身湿透的模样十分狼狈。   “我马上就生好火,你等一下就好。”林平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连忙间枯草引燃,不多时一团温暖的火光照亮了整个破庙。   林平之借着微弱的火光向破庙里看去,这间破庙里面四处布满了蜘蛛网,地面都是乱七八糟的杂物,应该是以前在这里露宿的人留下的。破庙深处的墙壁中央赫然耸立着一尊佛像,这尊佛像也被蒙上了厚厚的灰网和尘土,面目全非,已然看不出是当初那副了普济世人的慈悲模样。   “火已经生好,快来烤一烤。”林平之收好火折子对一边坐着的上官璇菲说道,不过只看了上官璇菲一眼就连忙转回了头,原来是上官璇菲的衣裳被打湿了以后勾勒出诱人线条,刚才他在雨中狂奔也没注意到,现在看到还真是无比的尴尬。   上官璇菲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觉得非常的尴尬,衣服湿透了而身边又是一个男人,像脱下来烤干也不成。   “你先烤一下火,我先用内功把我的衣服蒸干。”林平之想了一会便拿出主意,自己修炼的是《烈火决》内力属火,只要多运行内力就可以将自己的衣服蒸干。   “嗯。”上官璇菲抱着膝盖坐在火边,感觉这源源不断的热量传到身上。   林平之朝火堆又加了几块木头,便在火堆前盘膝而坐,运气了内力,不多时他的身上就如沸腾一般,从头顶就散出了一朵水雾,感觉整个人就被这团水雾包裹,不到片刻中林平之就收了功,摸了摸自己衣裳已经干透,立马脱了下来对一边烤着火昏昏欲睡的上官璇菲道,“你脱了衣服,换上我的吧。”   “什么?”上官璇菲一怔,脸已羞得通红。   “你快点换上,我不会看你的。”林平之说着将自己外衣放在上官璇菲的手中,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是唐突,可是他也不能看着她一直穿着湿衣服,这天气淋了雨后可是会染上风寒的。   “你可不能欺负我看不见呀。”上官璇菲感觉手中林平之塞给她着的衣裳,还隐隐的带着温度,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   “你快点换上吧,我绝对不看。”林平之说着起身走到破庙门口道,“我就在门口呆着,你换好衣服就叫我一声。”   “嗯。”上官璇菲轻声回应,慢慢的将自己的衣裳脱下,摸索着将林平之的衣服穿上。   林平之看着外面还在依然下个不停的大雨心里有中说不出的烦躁。   “我好了……”上官璇菲低声道。   “把衣服给我,我帮你烤干。”林平之说着就要去拿上官璇菲放在一边的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上官璇菲连连拒绝,虽然她喜欢林平之,但也不好意思让他帮忙烤自己的贴身衣物。   “还是我来吧,你做在这边烤烤脚。”林平之找了一会找到两根长短不一的棍子,将上官璇菲的湿衣服搭上,在火上慢慢烘烤起来。   上官璇菲知道自己的眼睛看不见给林平之添了不少麻烦,今天还被那些人抓住,他又千辛万苦的将自己救了出来,现在又为自己烤衣服,这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触。   “你在想什么呢?”林平之突然觉得安静的可怕,一边烤着衣服,一边大量着上官璇菲的脸色。   “今天谢谢你了。”过了半会上官璇菲才开口。   “谢什么,这都是应该做的。”林平之在意的说道。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哪些人要抓我吗?”上官璇菲突的睁开了眼,朝林平之坐着的方向看去,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但那种眼神却把林平之吓了一跳。   “你的眼睛!”林平之看着上官璇菲变色的眸子不由手一抖,差一点将手中的木棍丢下。   “我的眼睛怎么了?”上官璇菲听这话,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眼睛。   林平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看到了一双无比透彻的眸子,就像湖底的一股清流,褪去了原本的乌黑,变成了浅浅的一抹青色,看来因为木高峰的毒粉让她的眼睛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不要摸了,这样也很好看。”林平之看着没有焦距额眸子,心中更生惋惜之情。   “反正都瞎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上官璇菲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咳,不说这些,对了,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林平之看见上官璇菲那副不在意的摸样更是心疼,也不愿在眼睛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免得让她心里更难受。   “那些应该是我哥哥的手下,抓我回去呢。”上官璇菲散开有些湿漉漉的头发,任由瀑布式的长发洒在身上。   “那我不是杀错了人。”林平之一脸惊讶道,却见上官璇菲摇了摇头。   “才没有杀错人,我哥哥抓我回去根本没有安什么好心,我只不过是他的一颗不听话的棋子而已。”上官璇菲一脸苦笑道。   “我听他们叫你郡主?”林平之不确定的问道。   “其实我不姓官,我姓上官,我是关外金鹏王朝的王室中人,为了逃婚我可是千辛万苦。”上官璇菲的脸色不自然的带起了嘲讽的笑容。   “逃婚!”林平之一怔,不知道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自己好像也是逃婚出来的。   “我才不要嫁给那个人,明明已经有了妻子。”上官璇菲一脸倔强道,“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有心娶一个番邦之国的郡主,不都是相互利用吗!我可是知道明朝的那句话。”   “什么话?”林平之有些隐隐约约猜到。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第一百四十六章 知晓事欲下江南 更新时间2014-6-23 17:36:55 字数:2531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造反?”林平之闻言一滞,只有是皇族才会做什么和亲,不过他怎么感觉她是被作为棋子一般嫁给哪个王爷,而且是偷偷摸摸的,也就是说整件事就是一件在策划的阴谋,是谁想造反呢?林平之陷入了思考之中,在做锦衣卫的那段时间中,林平之倒是了解不少皇室之中的阴谋诡计,最有可能造反的,倒是有几个人存在。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上官璇菲半天没有听见林平之的声音。   “你那不叫和亲,你那就做通婚,还是做二房,没有任何的政治的意义。”林平之回过神道。   “我知道呀,我只希望我们王朝也能用上这一句话,很有志气不是。”上官璇菲呵呵一笑道。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林平之顿了顿问道。   “躲得一天是一天,反正我不会嫁给他。”上官璇菲嘟起嘴道。   “你到底要被嫁谁?”林平之看上官璇菲一副娇嗔的模样有些神武,努力的定了定心神问。   “南昌宁王。”上官璇菲不自觉的划拉起地上的枯草道。   “是他,看来他的野心做不的假。”林平之想起在皇宫的几个月,小皇帝倒是收到了不少宁王奉上的玩物,不少的内侍也收了他不少好处,特别是老太监刘瑾,宁王倒是也给自己送了一把好剑,不过丢在京城没有带出来,那时他以为宁王只是想讨好小皇帝身边人,为他美言几句,弄了半天是想让小皇帝玩物丧志,还打着造反的意图,还真是阴险。林平之转念一想,既然如此,他倒是可以利用宁王给小皇帝制造一点麻烦。   “看来我们要加快赶路了,不知道今天抓你的哪些人有没有把发现你消息传出去。”林平之翻了翻衣服道。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难道一直不回国吗?”上官璇菲有些迷茫道。   “你回去,估计也是自投罗网,他一次派了七个人没有抓到你,下次就派十四个,然后是再多一些,终有一天会被抓到。”林平之摇了摇头道。   “林平之你会保护我吧!”上官璇菲朝林平之所在的方向问道。   “我会的。”林平之看着那双碧色的眸子认真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上官璇菲莞尔一笑。   “衣服干了,你拿去换上,我就在门口,换好叫我。”林平之将干透的衣物取下,放在上官璇菲的怀里,连忙退到了门口,上官璇菲看不见,但是林平之脸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自己,他是有一点动心了,不过一想到岳灵珊他就心口有些闷。   “我好了,给,你的衣服。”没过多久,上官璇菲将换好衣服。   “我看外面的雨快停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另一批人追踪我们,你先休息一会,养养神,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夜里凉,你就披上我的衣服。”林平之说道,将衣服披在上官璇菲身上。   “你把衣服给我,那你不冷吗?”上官璇菲感受着林平之温柔的照顾有些不安的问。   “不要紧,我内力深厚着呢!”林平之笑笑了坐在了一边,又为火里加了一把木头。   林平之一夜没睡,运气几周便是精神奕奕,借着火光看着上官璇菲恬静睡颜色,心里有些伤感,要不是因为自己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   东方府,花园里百花依旧开的鲜艳,在秋季来临之际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白儿原来你在这?”   “怎么了,这么着急?”东方白正提着一竹篮在花园中采着新开的桂花,听见花满楼的声音,立马朝他所在看去。   “平之来信了。”花满楼扬扬手中的信件道。   “都过了半个多月了,他应该已经上了黑木崖吧。”东方白说着手中不停继续采着树上金黄的桂花。   “路上发生了点事,不过还是安全的上了黑木崖。”花满楼走近桂花树下,看着东方白忙碌的样子,不由莞尔笑道,“怎么在采桂花?”   “闲着无事呀!”东方白随口答道,又摘下一把桂花收入篮子中,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整天无所事事,让这个习惯了刀光剑影,勾心斗角的女人有些无所适从。   “要不我们出去逛逛。”花满楼摸着下巴提议道。   “昨天才去的。”东方白嘟着嘴不满道。   花满楼敲了敲手中的扇子想了片刻,低声靠近东方白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了?”   东方白看了花满楼一眼,花满楼说的还真是对了她的心思,的确东方白早已萌生离开之意,“我是有这个想法。”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按照原有计划去江南玩吧。”花满楼微微笑道。   “可是……”东方白不自觉的拽着桂花树叶,一副面露犹豫样子。   “你还是在生你爹的气呀!”花满楼伸手取过东方白手里的篮子道。   东方白没有答话,扯着叶子的手不由得用大了一些力,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虽然和老安头抬头不见低头见,但话还真是没有说上什么。   花满楼担忧的看了东方白一眼,这个心结估计是很难解开,他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握住东方白破坏树木的手道,“我去和岳父告辞怎样?”   东方白闻言轻轻颔首,表示没有异议,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实在是太过压抑了。   “仪琳和田伯光怎么办?”花满楼东方白两人牵着手漫步在花园的小路上。   “仪琳什么都不知道,就让她留下尽孝便是。”东方白想了想又道,“对了,小皇帝那边的事你处理好了吗?”   “已经吩咐教徒们去安排了,我可是为他准备了一连环的好戏,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了。”花满楼说道这里忍不住笑道。   “你笑的好奸诈!”东方白见到花满楼的笑容忍不住打趣道,听了要离开东方府,东方白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哪有!”花满楼摆摆手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平之已经知晓上官璇菲的身份。”   “哪有什么表示没有?”东方白问道。   “没有提到。”花满楼摇了摇头。   “林平之算得是可怜人。”东方白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语气一转,“倒是我之前小看上官璇菲了。”   “她吗!的确不简单。”花满楼想到上官飞燕,忍不住点头赞同,用眼瞎来使林平之愧疚,再表明自己高贵身份,让林平之更觉惋惜,的确是个有手段的女人。   “只要留在林平之身边不就有了机会吗?”东方白呵呵一笑,她倒是开始欣赏起上官璇菲那种敢爱敢恨的性子。   “七童!”东方白突然停下脚步,一拉花满楼的手道。   “怎么了?”花满楼问道。   “我帮你把头发竖起吧!”东方白看着花满楼披下的长发道。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花满楼不解问道,前些日子不是说这样很潇洒吗?现在怎么又变卦了,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喜欢是喜欢,不过你这个样子只能让我看见。”东方白眼里透着独占的神色。   “那一切都听你的。”花满楼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对于他宠溺的东方白,他是别无二话。   --------------------------------------------------------------------------------卡文卡的死……    第一百四十七章 黑木崖治疗眼盲 更新时间2014-6-24 16:24:51 字数:2489  林平之带着上官璇菲上了黑木崖,到是没有人敢阻拦林平之,林平之也没有耽搁,领着上官璇菲就到了平一指所在的冰湖的药庐。   “平大夫,还劳烦你看看她的眼睛。”林平之立马道出来意。   “林右使请坐下吧。”平一指埋在医书里淡淡的说道。   “璇菲,坐在这里。”林平之扶着上官璇菲坐了下来。   平一指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依旧忙着看手中的医术。   林平之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平一指有医治上官璇菲的动作,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平大夫,还劳烦你看看这位姑娘的眼睛!”   “林右使,虽然我是大夫,但我也是教中的长老,权利不比你小,你带一个陌生女子回教,我怎能轻易救治!”平一指始终没有抬起头。   “平大夫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已经请示过教主,教主可是同意我带她来这里医治眼睛的。”林平之说道。   平一指冷冷一笑,这段时间他在黑木崖憋屈坏了,心里很是烦躁,冷笑道:“就算教主同意了,我也不会轻易的给外人治病,这是教里规矩,再说我杀人名医,要一命换一命。”   “我还差点忘了,你是杀人名医,让你救一个人,就要那另一个人的命来换,既然你不轻易的给外人治病,看来用一个人的命换是不够的,正好,我去把任盈盈抓过来,杀了她一尸两命,够你救人了吧。”林平之才不吃平一指恃才傲物这一套。   “你!”平一指怒指林平之,却无话可说,任盈盈还是真是他的把柄,任盈盈是他看着长大,又知遇之人的唯一血脉,他无论如何都要保下任盈盈的性命以及肚子里他辛苦保下的孩子。   “既然如此,还不赶快为她医治。”林平之抱手旁观着平一指变色的脸,冷声道:“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样。”   “哼!”平一指站起身子,一甩衣袖,踱步到了上官璇菲的面前。   “大夫,林公子做事有些急躁,还请您见谅。”上官璇菲感觉到有人靠近,应该就是林平之口中的平大夫了。   “罢了罢了。”平一指无奈的摇着头开始检查起上官璇菲的眼睛,“眼睛应该中了毒粉,而且是赛北明驼木高峰的独门**伤了眼膜,不过这毒倒是处理的倒是挺及时,都被银针给封住了。”   “我听林公子说是楼先生替我封住**。”上官璇菲说道。   平一指点了点头,又伸手翻着上官璇菲的眼皮道,“眼珠居然变色了,就算治好了眼盲,这颜色也变不了。”   “先治好眼盲便是。”林平之说道,他倒是觉得现在上官璇菲的眼珠挺好看的。   “她这眼睛比楼长老的眼睛好治,但也费些时日,我先开些药,两天一换,六天以后眼睛残留的毒会被清除干净。到时候在配以针灸就可以康复了。”平一指说着朝药柜走去,开始配药。   “我说平大夫,你还要我帮你杀人吗?”林平之问道,说实在林平之有些不放心平一指,万一他在药里掺了什么。   “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还找我治什么病!”平一指脸上青筋暴起道。   “谁都知道你和教主心和面不和,我自然要小心谨慎一些,你说我说的对吗?”林平之走近平一指又道,“你要记住,任盈盈的死活就是我一句话的事,要是这位姑娘有什么事的话,哼……”   “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平一指冷哼一声转过头配起了药。   林平之一手提着药,一手搀扶着上官璇菲朝住处走去,上官璇菲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刚才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哪有的事,是平一指太固执了。”林平之看了一眼搀扶着的女子,淡淡说道。   “听你说右使长老什么,这里到底是在哪儿呀?”上官璇菲有些疑惑道。   “我说了你可不要害怕。”林平之看着上官璇菲疑惑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你是,我不害怕。”上官璇菲故作坚强道。   林平之见上官璇菲一副紧张的模样,诡异道:“这里就是江湖人称杀人不眨眼魔教,日月神教的总坛,黑木崖。”   “什么!这里就是日月神教!”上官璇菲闻言呆滞,她在江湖上漂泊时间不长,但也是听到过这个响当当的大名,没想到自己居然到了这里,虽然看不见这里是个什么样,但是她也闻到花香,听到了鸟鸣,完全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集聚地呀!再说她见到了楼先生虽是这里的长老,可他为人和善,也不是外面传的**掳掠的恶人呀?   “你别胡思乱想,日月神教虽然被江湖上称为魔教,但那只不过是那些所谓正道的一面之词,正道不也是出了不少的奸邪之人吗?”林平之看穿了上官璇菲的想法。   “这不是林兄弟吗?真是好久不见。”一个面容清瘦的男子迎面走来。   “哈哈,向左使别来无恙吧。”林平之没想到会遇到向问天,连忙笑着打了个招呼。   “这位是?”向问天面带疑虑看着林平之扶着上官璇菲的手,一下就明白过来,“原来是弟妹,失礼失礼。”   “向左使,这是我朋友!”林平之脸已红了一片,连忙解释道。   “小女子见过向左使。”上官璇菲虽然面有些害羞的行了一礼,一开始她听到是说话之人是个左使,在神教的地位貌似不低呀,而且还说了一些她心中所想的事,不免有了些好感。   “客气,客气。”向问天摆摆手道,看到上官璇菲眼里的眸子有些异常,再看林平之手中提着的药包,问道,“你这是去找了平大夫了?”   “嗯,璇菲的眼睛受了伤。”林平之点头回道。   “这样,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向问天说道拱了拱手就要告辞。   “向左使慢走。”林平之点头目送向问天离开。   “我们走吧,我给你安排了一个不错的住处。”林平之扶着上官璇菲缓步朝他早已安排妥当的院子走去。   “参见林右使!”两名青衣女子早就等在小院子门口,瞧见林平之扶着一年轻女子信步走来,立马上前施礼。   “嗯,云音、云青,这位是上官姑娘,以后就是你们主子,可要好生照顾。”林平之说道。   “是。”两名侍女干脆的应到。   林平之想了片刻又道:“对了,上官姑娘眼睛不太好使,你们注意点,要是有点差错,教法处置!”   “属下万不敢有任何差错。”两人神色一凛,打起十二分精神回应道。   “这是上官姑娘的药,记住是敷眼的,两天一换,你们俩注意点。”林平之说着将手中的药给了侍女。   “璇菲,这几天你也累了,让她们扶你回去先休息吧,晚饭的时候我再来看你。”林平之转身有对身边的上官璇菲道。   “嗯,你慢走。”上官璇菲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得寸进尺的人,这小半个月和林平之虽然没有突破性进展,但是林平之不再会姑娘姑娘的叫,开始叫起的她名,她知道汉族的女子尤其注意声誉,闺名是不会轻易告诉与人,男子也不会刻意去称呼,林平之这样叫她的名字,不就是表明不把自己当作普通女子了吗?上官璇菲一想到这里,就暗暗欣喜。   “上官姑娘,这边请。”名叫云青的侍女上前扶住上官璇菲朝她住的小院进发。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过渡章再下江南 更新时间2014-7-1 22:29:47 字数:2088  “这不是林兄弟吗!”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林平之身后传来,林平之闻言朝后看了过去,来人原来是童百熊。   “童长老有礼了,您近日可好。”林平之作了一揖,童百熊虽然称呼他为兄弟,但童百熊毕竟是和他师傅东方白有过过命的交情,他也有自知之明。   “托教主洪福,老童我过的很好。”童百熊捋着胡须笑道,随即有正色道,“对了,教主怎么没和你一起会黑木崖呀?”   林平之淡淡一笑道,“教主的心思怎是我们这些做属下轻易猜测到的呢!”林平之自是不会说他师傅还没有玩够的话。   “老夫听闻前些日子的五岳大会教主表明自己的女子身份,还说楼长老是她的男人,这可是真事?”童百熊一脸的好奇之色道。   “确有此事,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们黑木崖上就要有喜事了。”林平之点点头道。   “教主是不弱男子的巾帼须眉,楼长老倒也配得上教主。”童百熊若有所思道,自从楼长老入教以后,神教兄弟们的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只要有他二人在神教,神教称霸江湖势在必行。   “听说林兄弟带了一个姑娘上黑木崖找平一指医治,看来你的好事也近了,到时候记得请老夫喝酒,哈哈……”童百熊笑着说道。   林平之嘴角微抽,也不好解释什么,毕竟上官璇菲不是神教中人,他冒然将她带上黑木崖,他人自然会多做联想,解释也是多余。   “风雷堂还有些事要处理,老夫先行一步。”   “恭送童长老。”林平之又作一揖目送童百熊离开,见童百熊离去,林平之也不在停留,他还有些事要处理,也不知道小皇帝现在到了哪里,还得去找探子查看一番,虽然林平之将小皇帝的事情拜托给花满楼,但他还是想给小皇帝南下之行添一些麻烦。   朱厚照这段时间过的很潇洒,虽然和林平之他们走散,不过一个人倒是玩得有滋有味,和一群江湖中人称兄道弟,到是感受了不少豪情壮志,他倒是一直都听说江南美女多,爱玩的性子一下激发出来,跟着那群江湖人士就朝南而下,领略江南的大好风光。   不过最近这几天朱厚照过得不开心,要问为什么?可能是‘操劳’过多,他居然不能人事了,这让他慌了手脚,这估计是在风尘之地染上了不干净的毛病,看了不少大夫也不知道个所以然,正打算回京,却又不料糟了抢劫,本来还想借着林平之所教的招式对付这群劫匪,内力却半点使不出来,这也难怪他使不出来,本来根基就不深厚,有疏于修炼,那所谓的剑法,没有剑是半点威力也使不出来,被打了一顿不说,身上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就连证明身份的金牌也落入他手,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一下就成了身无分文的乞丐,全身上下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还身染恶疾,原本还逍遥自在游历江湖的美梦全全破碎,没有了金牌就等于没有了身份的象征,要是他傻傻的跑到县衙去,还不被乱棍打死,他想要回到京城是难上加难,此刻朱厚照无比希望林平之能赶来救驾。流落街头的朱厚照成了一名乞丐,所幸的是一个瘸腿的老乞丐看他可怜,便拉扯了他一把,每天给他留了口吃的,也不至于饿死。朱厚照看着手中脏了的馒头深深的感觉到,做皇帝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这个消息传到花满楼手中的时候,他已经和东方白告别了老安头一家,又重新踏上了南下的旅程。   “白儿,要不要去看看小皇帝现在狼狈的模样。”花满楼扶着船舷笑道。   东方白眺望着河岸的风景漫不经心道:“他现在在哪呢?”   “他现在还在扬州呢,为了不让他饿死,我可是还安排了一个老乞丐好好照顾他呢。”花满楼说着把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   东方白抬头看了日头想了片刻道:“我们还是去你的家乡吧,小皇帝的事你安排下去就是,朝堂什么的,还真不适合我们这些江湖中人。”   花满楼见东方白对此没有什么兴致,淡淡一笑不再提起小皇帝之事。他安排的已经够多,剩下的就交给林平之来办就是,等下就回房给林平之飞鸽传书一封,让他去解救小皇帝才行。   东方白倒是对花满楼家乡有许多问不完的问题,“我们在大运河上也有几天了,怎么还没到呢?”   “应该还有几天的路程就到杭州府了,离苏州也没有多远了。”花满楼估算着路程,心里也是满是期待。   “真是期待见到你爹。”东方白嘿嘿笑道。   “你就是想着占我便宜。”花满楼笑着一点东方白的鼻尖,真是淘气。一想着前几天还有些奄奄的模样,带她离开还真是选择对了,即使老安头有再多不舍,那也只能留给时间去抹平了。   “有便宜不占是傻瓜。”东方白娇笑道。   花满楼闻言也乐了,“你和我可是已经定了亲,算的上是我花家的媳妇,也没占上什么大便宜。”   “喂喂,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不要得意忘形哟!”东方白用着指头戳着花满楼的胸口笑道。   “等我们回了黑木崖就举行婚礼怎么样?反正你已经昭告天下我是不败的男人。”花满楼抓住在他胸口乱动的小手道。   “看我心情啦。”东方白有些娇羞,但努力装作不在的着抽回自己的手。   “那敢问教主怎么样才能让你的心情特别好,开开心心的嫁给在下呢?”花满楼抱拳作揖道。   “看你表现吧。”东方白侧头看了花满楼娇笑道。   “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花满楼一听东方白说着话,就知道要好好表现一番。   “吃……”东方白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想要吃什么,抬头看了看天色道,“你随便做几个菜就是,首先说我不吃鱼!这几天吃鱼都吃烦了。我先去房里练功了,这段时间可荒废了不少时日,到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花满楼道,“那就做几个清淡的菜好了。”   “嗯,晚些见了。”东方白说完潇洒的转身进了船舱。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到苏州惊闻绑架 更新时间2014-7-8 21:02:05 字数:2718  苏州坐落于太湖之滨,长江南岸的入海口处,濒临东海;西抱太湖,而花满楼一行人经过山水迢迢终于回到了他的故乡,苏州。   “七童,你们家在哪呢?”东方白下了船,扫视热闹的码头问道。   花满楼没有回答东方白的问话而是颇有感触的凝视前方,眼里浮现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触“终于到了。”   东方白见花满楼有些出神,想来是近乡情怯,忍不住笑了出声。   “白儿你刚才说什么呢?”花满楼回过神来,瞧见东方白的笑脸就知道自己刚才走了神。   “走吧,带我逛逛苏州城。”东方白莞尔一笑也不等花满楼独自就先前走去。   花满楼笑着摇摇头连忙追上前去,说实在的,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他有一种紧张而又刺激的感觉。   “你可记得花家堡在何地?”东方白看着大街上琳琅满目的东西,有些目不暇接,突然想起正事连忙问着身边拎着东西的花满楼。   “我记得花家堡是在西湖边,不过花家堡是我爹后来才修葺的新宅院,我们家的祖屋是在苏州城里头,不过我们现在贸然前去有些失礼了。”花满楼有些顾虑道。   “那先去客栈休息一下,等会找人打探一下花家现在的情况便是了。”东方白提议道。   “那都听你的。”花满楼微微点着头。   “时间还早,我们再逛逛,我听说苏绣可是特别的漂亮,你知道在哪有好的苏绣买吗?”东方白左顾右盼的问道。   “那我们应该去太监弄看看。”花满楼想了片刻道。   “这个名字真不文雅,还是不去了。”东方白秀脸微皱对于这个地方实在有些嗅之以鼻。   “那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总会发现不错的东西。”花满楼呵呵一笑,领着东方白朝前走去。   夜幕降临,花满楼和东方白回到了神教位于苏州城里的客栈,安排了人去打探苏州城里花家。   “白儿,这是苏州最有名的松鼠鲤鱼、叫花鸡、碧螺虾仁快尝尝。”花满楼张罗道。   “你是不是想着就要见到家人了所以现在就这么兴奋了?”东方白笑问。   “有那么明显吗?”花满楼摸着脸问道。   “都写在你脸上呢。”东方白笑着夹了一筷子菜道。   “难免有些心潮澎湃。”花满楼笑着为东方白倒了杯酒。   “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请进。”花满楼放下手中的酒壶。   “参见教主,参见楼长老。”一灰衣小二模样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这是林左使的密函。”   花满楼接过信件,挥退了来人,展开信来,一目十行,面上满是笑容。   “怎么呢?”东方白问道。   “平之已经找到了伤痕累累的小皇帝,带着他准备回京城呢。”花满楼笑道。至于林平之如何找到已成了小乞丐的小皇帝这里就不做详细交代了。   “小皇帝吸取教训了?以后能变好吗?”东方白挑眉问道。   “他不一直不喜欢皇宫的生活吗?我让他一无所有过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民间生活,让他体会人间的冷暖人心的叵测,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单纯的可怜了。”花满楼说着将信纸收起。   “但愿他能明白吧。”东方白耸耸肩道。   “其实我不得不说林平之是一个狠人,他居然偷偷摸摸的联系上了宁王,将小皇帝的行踪透露了出去,我们不是不是要加一把柴,让火烧的更旺一些。”花满楼笑道。   “你又有什么主意,快说来让我听听。”东方白来了兴致。   “让我们的人去刺杀他,让他以为我们的人就是宁王派出的杀手,让他对宁王起疑心。不过马脚不能露出的太多,不然会起反效果。”花满楼摸着下巴思索道。   “让他们不小心听到谈话就是,你觉得怎么样?”东方白提议道,“顺便在牵扯那个刘瑾的老太监。”   “你想的不错,晚些我就去布置。”花满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快些吃,菜都要凉了。”   ---------------------------------------------------------------------   “启禀楼长老,属下已经查清楚这苏州城姓花的人家,总共有七户,这是名单。”一个黑衣男子站在花满楼身前恭敬的道。   “花天纵。”花满楼接过信纸一眼就看见这个熟悉的名字,心中微微一动,没有表露太多想法,没有错,这人就是自己祖父。   “不知楼长老是否……”黑衣男子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花满楼闻言有些不满,但不知者无罪,挥挥手道,“我只不过找个人,不是杀人。”   “属下该死。”黑衣男子闻言立马跪下,心中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直接动手,要知道他可是差一点就动手屠了这七户花姓人家。   花满楼虽不知道这黑衣人的想法,但是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于手下那些喜欢先斩后奏的行为实在是有些气愤,冷言道:“不要瞎猜测,做好你本分的就是了。”   “谨遵长老教诲。”黑衣人叩首。   “对了,最近苏州城里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花满楼淡淡的问道。   “要说特别的事,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根据神教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花大善人的小儿子被人太湖银鱼寨给绑架了,要价一百万两银子的赎金,花大善人现在四处召集江湖中人,打算杀上太湖银鱼帮救出他的小儿子。”   “花大善人?”花满楼面露疑惑。   黑衣男子顿了顿道,“花大善人就是花天纵。”   花满楼闻言面上虽装作淡定自如,心里却是万分着急,他爷爷的小儿子,不就是他爹花如令吗?他怎么没有听他爹说过幼年被水贼给绑架了呢?花满楼一甩折扇道:“花天纵与人为善,也算是福泽百姓之人,太湖银鱼寨竟敢在神教的地盘如此胡来。你给我说说这银鱼寨到底什么个来头!”   黑衣人听出花满楼话里的不满,顿时汗流浃背,连忙道:“太湖银鱼帮是附属神教的一个水贼帮派,平时就截外地的货船维持生计,前段时间老寨主去世,新寨主骆鹏程又是一个刚愎自负嚣张至极之人,听说教主是女人以后就完全不服神教的管束,开始打家劫舍,分坛派出去的人,也没一个活着回来,属下们也反映上去,还没有得到答复就发生这样的事了……”   “一个小小的水贼都对付不了,我还留你们这些吃白饭的做什么!”东方白满面怒气推门而入。   “教主恕罪,只怪那银鱼寨在太湖中的一岛上,水路弯弯曲曲,没有人带路根本就找不到。”黑衣人已是被东方白吓得全身大汗淋漓。   “我倒要看看这银鱼寨有何胆子敢与神教作对。”东方白一拍桌子怒道。   “白儿息怒,我倒是有好办法。”花满楼说道朝黑衣人示意。黑衣人立马恭敬的退出屋子关好门离开。   花满楼见东方白安静下来,想着心里一直存在的疑惑,斟酌的半天还是开了口,“白儿,你会不会有些后悔公布了自己的身份。”   “我无所谓呀,反正神教又不是我的,我守了它这么多年,在江湖上跺一脚都要抖三抖我也算是功德圆满可吧。”东方白自顾自的倒了杯茶。   “那是我想多了。”花满楼淡淡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刚说的好办法是什么?”东方白递给花满楼一杯茶问道。   “明天我们一起去花家看看,听说他正在招集江湖人士。”花满楼说着端起茶杯若有所思道。   “这个花大善人该不会就是……”东方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么被抓的花家小儿子不会就是花满楼的亲爹吧,东方白这样想着把目光放在花满楼便没有移开。   “你别这样看着我,他们的确就是我的亲人,银鱼寨抓走的就是我亲爹。”花满楼说着托起下巴开始思考,说实在的他总觉得事有蹊跷,他倒要会会这银鱼寨的寨主了。    第一百五十章 太湖画舫银鱼寨 更新时间2014-7-16 0:19:12 字数:2865  太湖上碧波荡漾,微风轻拂,山青柳翠,颇有人间仙境之感。老远便看见一艘画舫从西头行驶过来,而画舫上张灯结彩,顶上漆着黄漆,船柱雕梁画凤,当其驶近,才发现连彩灯个个人物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在这太湖上游湖玩耍。   船舱内又是另一番景象,“来来来,公子,奴家再敬你一杯。”一红纱女子依偎的男子身上,慵懒的在声线调拨着男子心弦,仔细一看女子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勾魂慑魄。   男子面露急色抓住女子的玉手,调笑道,“这手如玉一般,让我一亲芳泽否。”   “你坏蛋……”红纱女子娇笑着抽回自己的手,点上了男子的眉间。   “哈哈哈,芸娘你不喜欢我这个坏蛋吗?”年轻的公子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坏笑着动起手脚来。   “救命!”   “啊!”   “怎么回事!”男子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躲避,就有四名大汉拎着长刀破门而入。   “小子,把值钱的都交出来,要不然……”为首的男子一脸匪气,拿着长刀在那年轻公子的面前挥舞。   年轻公子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被这男子一吓,跌坐在地不敢动弹。   “哎呀,还有美女!”另一男子发现躲在一边的红纱女子,满面的色欲熏心,坏笑的逼近女子。   “公子,救我!”红纱女子惊慌失措,却又无处可逃,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在场的男子为之悸动。   “你……你……你……”年轻的公子害怕连话都说不清楚。   “三虎,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要你好看。”为首的男子叫嚣道。那名想要动手动脚的男子听到这人的怒喝,连忙收起小心思,拿着刀抵住红纱女子。   红纱女子看着抵住自己的刀,吓的软倒在地。   “大爷,饶命呀,您要喜欢她,这桂香楼的芸娘就归您。”年轻男子求饶道。   “哼,这还用你说,现在连你的小命也是大爷我的,快点把值钱的交出来!”为首的男子怒目圆睁道。   “大爷,求您不要杀我,我是这苏州城最大酒楼朝曦楼的东家的儿子,我爹一定会救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绕我一条小命呀!”年轻公子乞求道。   “三当家,他说他是朝曦楼东家的儿子,朝曦楼可是很有名呀!”为首男子身边的一个小喽喽道。   “嗯。”为首的男子正是银鱼寨中的第三把交椅,全耀德,人送外号,全要的。   “小子,我们银鱼寨也算的着水路上的霸主,你那些钱卖命也是可以的,就看你的诚意了。”全耀德摸着胡渣奸笑道。   “我……我……我……那这块玉去找朝曦楼的掌柜,我爹他是不会见死不救的。”年轻公子取下腰间的玉佩,忐忑的递了上去。“这个是我家族的玉鉴,看到这个他们就会明白。”   “祖传的宝玉,诶呀,这可是块暖玉呀。”全耀德摸着这块玉有些贪心发狠道:“你给我写封信!”   “不成呀!家族规定了,只有拿着玉鉴才能拿钱,以前我写信拿钱,那掌柜都不给。”年轻公子面露难色,“大爷,这玉我家多的是,只要您放我一条生路,您要多少都可以。”年轻公子讨好道。   全耀德一听这话越是动了心思,没想到今天出门还钓了一条大鱼,还真是大大的收获,不过拿着这块玉去要钱有些舍不得,不过舍不得儿子套不住狼。   “看好他们,山虎接着,拿着它去朝曦楼的掌柜要钱,嗯,五十万两。”全耀德将玉抛给那名叫三虎的猥琐男子。这玉是块宝玉,全耀德本来不打算   “好咧。”山虎嘿嘿的应道,正好他还可以到城里潇洒一圈,这个小娘皮还真是水嫩的很呢,不过有着三当家在他是没有机会下手染指了。   “你们俩压着他们,我们回寨子。”全耀德大手一挥,出了画舫的船舱。   年轻公子与红纱女子对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老老实实的跟着两人上了贼船。   “三当家,他们回来了!”银鱼寨的码头上有不少水贼翘首以待。   “三当家您终于回来了,真是辛苦了……”   “把他和花家的小崽子关在一起。”全耀德下了船对身边的人吩咐道,“至于那个女人,你们知道怎么办么?”这女人自己还没动,可不能让大当家他们给他截了胡,不由得小心起来。   “三当家,美娇娘这就送往您的住处……”一个又矮又瘦的男子在全耀德身边小声道。   “好!”全耀德一想起那个小娘皮就是一阵荡漾,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还第一次遇见这么漂亮的女人,“让厨房多做些好菜,今晚喝个痛快!”   “是。”又矮又瘦的男子听了吩咐,笑呵呵的跑了下去。   “三当家的,大当家在聚义厅等着您呢!”一个灰衣男子匆匆赶来。   “好生招待这位公子,他可是大大的肥羊呀!”全耀德瞧了一眼还未松绑的年轻公子叮嘱了一声,要知道只要拿到那五十万两的赎金那他在银鱼寨里的地位更加稳定,说不定还能当上二当家。   “我们一定会看好他的。”一众水贼连忙答应。   “大哥,我来了。”   “三弟快坐。”聚义堂之上一个浓眉大眼满面胡渣孔武有力的男子笑呵呵招呼道,此人就是银鱼寨的大当家骆鹏程。   “多谢大哥。”全耀德一抱拳,坐到了骆鹏程下首的椅子上。   “听说三弟立了大功,抓了朝曦楼东家的儿子,这可是真呐?”骆鹏程笑问。   “大哥,小弟也是运气。”全耀德虽是这样说,但脸上却是一副自得的模样。   “三弟就不要谦虚了吗!对了,听说你还抢了一个美娇娘,让兄弟们开开眼界呀!”坐在骆鹏程左侧的黑脸短须的男子突然出言,此人正是银鱼寨的二当家,孔蝎。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美娇娘可是我的战利品。”全耀德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些不悦了。   “三弟可不要误会,二哥可没别的意思,你可不要多想呀!”孔蝎嘿嘿笑道。   “诶,三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呢对你二哥这样说话呢!”骆鹏程微微一皱眉。   “大哥说的是,二哥是我说话太冲了,在这里给你赔不是。”全耀德当即站起身做了个揖,心里却是记恨上了孔蝎这人,明明是他的功劳,居然想分一杯羹,实在太过可恶。   “诶诶,三弟呀!要二哥我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干嘛弄得兄弟们不愉快呢!你把她藏起来,看都不让看太伤做兄弟的情义了。”孔蝎有些得理不饶人道,要说孔蝎这个人就是一个爱惹事生非,得理不饶人的主,而且特别好女色,只要是漂亮的女人就没有他不下手的,听说这全耀德抓了个漂亮女人就像闻了腥味的猫,心里可馋的紧。   “你二哥说的也对,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看看也不足为过吧,再说我们又不是没有玩过一个女人。”骆鹏程对全耀德一回来就把那女人藏好的举动更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藏的那么紧。   全耀德一听骆鹏程都这样说了,也不好拒绝,心里却是满满的不悦之情,嘴上却说着:“大哥哪里话,你也知道,娘们就是事多,我想让她回去梳洗打扮一番,今晚的庆功宴上让大家一饱眼福。”   “我倒是要看看是多大的美人,让三弟你如此紧张。”孔蝎咯咯笑了起来。   “对了,那抓来的人在哪?”骆鹏程一听全耀德答应让他们看看那女人,这才想起正事来。   “我让人把他和花家的小崽子关在一起,便于看守。”全耀德利落的回答道。   “嗯,的确便于看守,不过还是找你盯紧一点,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不得有闪失。”骆鹏程点了点头。   “是。”全耀德抱拳道。   “没什么事你就下去休息,晚些庆功宴可要好好的喝上一顿呐!”骆鹏程挥了挥手。   “三弟,记得带上美娇娘让我掌掌眼呀!”孔蝎不放心的叮嘱道。   全耀德无奈地应了便离开聚义堂,他是知道自己又只能看着自己的胜利的果实被别人给窃取,他心里清楚得他两个结义的哥哥是什么人,轮他这里估计就剩下渣了,心里更是愤恨“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踩在脚下。”    第一百五十一章 遇亲人巧擒水贼 更新时间2014-7-17 17:45:47 字数:3010  “进去!”   “哎呀!”年轻的公子猝不及防被身后的水贼一把推倒在干草里。   “你们给我看好了,不可有半点马虎。”一独眼男子交代了两句,便转身离开。   “是!”   年轻公子爬起身看着水贼们离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话说要他装一个贪生怕死的纨绔子弟还真不容易,没错这年轻公子不是别人,就是花满楼本人。前几日他与东方白商量一通,特地半夜翻墙进了花府“拜访”他的祖父,随意的露了几手便取得花天纵的信任,最后商议由他和东方白出面诱敌,来个里应外合,而他们做的就是将放出去的那名水贼控制住,借由着那名水贼带路将这些水贼一网打尽。说实在花满楼有些担心东方白,所以在行动之前再三的叮嘱不可轻敌。   “叔叔,你没事吧?”一个软糯的声音从牢房一脚传来。   花满楼一阵恍惚,朝那声音的来源看去,这一切就如着定格一般停在那一刻,这个脏兮兮的孩子就是他的爹,花如令吗?“我没事。”花满楼回过神拍了拍身上的干草,朝角落里的花如令走去。   虽然花如令小小年纪却是聪明绝顶之人,特别是被抓了以后不吵不闹,倒是没有吃什么苦头,也就是这个牢房的条件差了一点,不过水贼为了不让这小孩生病死掉,被褥伙食到没有苛刻他。花如令心里虽然害怕,却一直坚信他父亲会找人来救他离开。   “你别过来。”花如令有些紧张道。   “我又不是坏人。”花满楼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离着花如令几尺靠着墙坐了下来,开始打量起六十年前的花如令,不得不说他爹小时候唇红齿白,端的是聪明伶俐。   “坏人又不会写在脸上,我被骗一次就够了。”花如令鼓着小脸不快的说道。   花满楼听闻这一番话不禁感叹,原来他爹在四五岁的时候就如此口齿清晰,吃一堑长一智晓得提防他人了,要说他祖父这一辈也就是钟鸣鼎食之家,但到了他爹这一代更胜之,这也难怪后来他花家在这江南成了土皇帝,富可敌国,这都是他爹的于众不凡呀。   “你长这么大怎么还被这些坏人抓了过来?”花如令见花满楼不说话,又有些小孩心性忍不住好奇道。   花满楼闻言一笑,他没有想过他爹小时候如此伶牙俐齿,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连一个黄毛小儿都不如了吗?   “你笑起来真好看,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坏人对吧。”花如令自顾自地说道。   “你应该是花天纵的小儿子,花如令对吧。”花满楼端正身子看向花如令道,“你爹派我来救你呢,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被抓吗?”   “就算你来救我又怎样,唉,听说我们是在太湖上的一个小岛上,怎么离开还是一个问题呢?”花如令人小鬼大的叹了口气道。   花满楼被花如令这番小孩装作大人的口吻的模样逗笑了,“这个没有问题,会有人来接应我们,现在你就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花如令眨了眨眼,对于面前男子说的话半信半疑。   “这是你爹让我带给你。”花满楼突然想起花天纵交个他信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手绢递到了花如令的眼前。这不是一般的手绢,而是由花如令的母亲亲手绣制而成,上面盛开的桃花正是花家的家徽。本来花天纵是打算将自己的随身的玉佩交给花满楼做信物的,不过花满楼担心被水贼搜身,所以要了这方手帕。   “你真是爹爹派来的?”花如令看着手中的手帕反问道。   “那是自然。”花满楼颔首。   “那怎么称呼你呢?”花如令拽着手帕问道。   花满楼淡淡一笑,“我姓楼,你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花满楼倒是没有想去占他爹的便宜,而他的真名是绝对不能告诉他,要不然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花满楼这个人了。   “哦,楼叔叔好。”花如令收起手帕笑眯眯的喊了一声。   花满楼闻言无可奈何的应了一声,他真的没有想做这个“叔叔”。   花满楼和花如令聊着天,而东方白这边却又是另一幅观景。看着这群男人色眯眯的看着自己,东方白心里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不过面上又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更惹得在座的男子狼血沸腾。   “美人还不为兄弟倒酒!”全耀德吆喝一声。   东方白嘴角勾笑为在座的水贼们倒起了酒来,期间那些男子都想动手动脚,都被她不经意的躲闪开。   “三弟你我都是兄弟,不介意我们有福同享吧!嘿嘿……”孔蝎眼露淫光,要不是所以人在场就恨不得直接上去剥了东方白的衣服。   “二哥,大哥还没开口,你着什么急呀!”全耀德放下酒碗面露不愉之色,他是想清楚了,自己就算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这个**的孔蝎,还不如把美人献给大当家给孔蝎他找点麻烦“大哥,你来说说二哥实在太不地道了。”   “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孔蝎酒意上头,一拍桌子站了起身。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二弟还不赶快坐下。”骆鹏程敷衍打断,现在他的眼珠里只容得下美女,要说他骆鹏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还头一次遇见如此绝色,有些不爽孔蝎刚刚说的话,对于这个美人他起了独占的心思,可这女人却是他三弟的战利品,他一个做大哥的也不好直抢是吧。   全耀德一直偷偷地的观察骆鹏程,直到那美人登场之后,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想必也是动了心思,便哈哈笑道,“大哥,觉得这女人怎么样?”   “不错。”骆鹏程喝了一大口酒道,也不知道是说就不错还是说女人不错。   东方白也不管什么不错了,挣侧身躲开了孔蝎偷袭过来的咸猪手,一根银针如闪电一般射入他的眉心,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孔蝎应声趴到桌子上,不再动弹。东方白虽然答应过花满楼不乱杀人,但是这个可恶的色鬼竟然敢侵犯他,她自然是不会留手。   “哎呀,二哥他喝醉了。”全耀德看着趴在桌上的孔蝎笑道。   “别管他,来美人,给大爷我倒酒!”骆鹏程也没有注意到孔蝎的反常,招来东方白为自己倒酒。   东方白估摸着时间,想必花满楼已经找到了他爹了,眼前这些人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端着酒坛信步走到了骆鹏程身边,也不在意他那双炙热的目光,为他倒满了酒碗。   “给我也倒上。”全耀德虽然知道这个女子会被大哥当作禁脔,但现在还不是,能亲近多少都算赚了。   东方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为他也倒上了酒,便退到了一边打算看好戏,这酒里可是加了不少好东西。   “诶,别走呀!”骆鹏程一把拉着东方白的手腕,扯着她就往怀里拦,东方白是什么人能轻易被人占了这便宜吗?一个反手抓住骆鹏程的手一翻转,就听见咔嚓一声,还有男子的一声惨呼。   “大哥!”全耀德刚喝下碗中酒就听见骆鹏程惨叫,一把站起想要上前,只觉头晕眼花,一个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女侠饶命!”骆鹏程痛的满脸汗水,嘴里只顾得上求饶,却没有发现在座的水贼都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   “唉,本来不想断你这条胳膊的,只怪你自己呀!”东方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模样何其的无辜。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骆鹏程痛得咬牙切齿问道。   “啊呀,明明是你们把我抓来的好吧,你以为我想来这个破地方呢!”东方白说着话手里的力气又大了三分,痛的骆鹏程直骂娘。东方白本以为这个太湖银鱼寨有什么本事,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撂倒了一群人。   “你……”骆鹏程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东方白勾着嘴角邪魅一笑,“我可是听说你不把日月神教放在眼里,所以特来看看你这个寨主有何本事,没想到真让本座失望。”   “你……你是东方不败!”骆鹏程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心里已经一片寒凉。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哟!”东方白冷笑一声,一指点在了骆鹏程的腋下大包穴,便丢开了手,这事差不多就解决了。   骆鹏程被点了穴道,而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迷倒,没有十二个时辰是绝对醒不过来,东方白拍了拍手,就等花满楼的到来。   花满楼这边和花如令拉好了关系,想着东方白也差不多的手,一掌将牢门破开,打晕了前来的水贼,背起花如令就往外面跑去。   神教之人也早已将报信的水贼抓起,压着他带路到了银鱼寨,这个时候的银鱼寨的水贼都已经被东方白和花满楼控制住,而花如令也终于在绑架的第三天里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第一百五十二章 再谋定小子嘴甜 更新时间2014-7-28 22:32:14 字数:2564  “七童你来了,那些水贼处理好了么?”东方白站立在屋外,看着满天的星河,听见花满楼的脚步声立马回过头。   “怎么在屋外呆着,我们进去说。”花满楼说着揽着东方白朝屋里走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花府花满楼的祖屋,因为救了花如令所以被邀请到花家来做客。   “已经问出来了,银鱼寨背后之人,正是宁王朱宸濠,没想到他的手伸到了江南来了。”花满楼一坐下便娓娓道来。   “是他?”东方白并不惊讶,一想起自己之前下的决策又道,“是不是我们大力的打击他在南昌府的势力,所以他才将手伸出自己封地,那些水贼又怎么处理的呢?”   “应该是吧,我以前从未听我爹说过他小时候被绑架一事,这么说来是我们的错了。”花满楼不禁叹了一口气,心中不免有些自责,“那些水贼的头领骆鹏程等人都被下了狱,还有一些水贼我让教中人看押起来,毕竟他们水性都过人,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那就好。”东方白瞧着颇受打击的花满楼连忙安慰道:“伯父已经救出来了,你也不要想的太多,那也只会徒增烦恼了罢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如何保障家人们的安全,我已经吩咐下去,神教之人一定会保护好他们的。”   “我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那我也只能见机行事了。”花满楼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了,别愁眉苦脸了,你爹平安无事你应该高兴。”东方白拍了拍花满楼的手笑道。   花满楼一想起他爹明明是个黄毛小儿却努力装作老成的模样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是呀,见到他还真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   “可惜我还没有见到他呢。”东方白耸了耸肩道。   “先让他好好休息吧,毕竟他现在孩子呀!”花满楼感叹道,随即似乎想到什么,“因为我们的原因朱宸濠的手伸的越来越长,得想个办法才好,我记得正德十四年六月,宁王朱宸濠在南昌起兵反叛朝廷,最后被一代文臣王守仁击败,不过我估计因为我们他有可能会提前,王守仁现在被贬贵州龙场没有他在小皇帝没有什么胜算。”   “具江西的分坛提供情报,藩地在江西境内的有南昌府的宁王、饶州府的淮王和建昌府的益王三府,三大王府宗支蔓延,造成沉重的负担,现在那里的百姓过的很是艰难呀!”东方白说着就有些愤愤不满。   “朝内有奸宦,藩地有野王,朝堂岌岌可危呀!”花满楼说着有些激动地敲起了桌子。   “我们在这里说什么也没用,关键是怎么做,我想小皇帝那儿要加一剂猛药才行。”东方白说着思考起来。   “小皇帝那里我们先不要再管了,我想我们应该从宁王入手,不对,应该是对所有有反叛之心的王爷诸侯入手。”花满楼收回敲着桌子的手道。   “怎么个办法?”东方白撑着下巴好奇问道。   “打入他们内部,从内部里瓦解他们造反之心,反叛可不是说反就反的,要时间,要精力还要金银。为了避免民不聊生,我们只能这样做了。”花满楼叹了一口气道。   “用江湖的力量来制衡他们也不失一个好办法,这个我会吩咐下去,免得教中之人闲的无事。”东方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晚些我写个名单,那些人都需要关注一下。”花满楼颔首道。   “好。”东方白答应道。   次日一早,花如令便兴冲冲的跑到了花满楼的房间,说是要邀请他一同出去游湖,花满楼对此有些好笑,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对了,和叔叔你一起来的那个漂亮姐姐也要一起去哦!”花如令一脸天真可爱的笑道。   “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去找她好了。”花满楼笑着拍了拍了花如令的小肩膀,本来他是想摸一摸他的脑袋,可以想起眼前的小孩毕竟是他的父亲便收回了手拍了拍肩膀。   “那走吧!”花如令说完就跑了出去嘴里还大喊着“漂亮姐姐”没有之前的一点稳重模样。   “这么早有什么事吗?”东方白听闻花如令的呼喊声,推门而出一脸疑惑的看向花如令以及他身后的花满楼,不过在见到二人的同时东方白不禁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虽然她知道花如令就是花满楼的亲爹,但现在看来他们俩和父子差不多,没错就是真父子,不得不说二人的模样的相似很容易让人误导花满楼是花如令的的亲爹,一想到这里东方白就忍不住想笑,可是一听见花如令漂亮姐姐这样的喊着,看了花满楼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漂亮姐姐,我们今天去游湖吧!”花如令上前一把拉住东方白的手撒娇的说道。   “你不怕有坏人再把你抓住啦?”东方白看了一眼花如令身后的花满楼笑呵呵的说道。   “才不怕呢!楼叔叔不是非常厉害吗!”花如令一脸的无所谓道。   “你为什么叫他叔叔,而叫我姐姐呀?”东方白一听自己居然比花满楼还低了一个辈份,虽然叫姐姐的她是很开心的说。   “姐姐看起来这么年轻怎么能叫阿姨呢?”花如令一脸的不赞同道。   “不是要游湖吗?我们走吧!”花满楼上前打断了二人的闲扯。   “我爹就在外面等我们,快走吧!”花如令拉着东方白的手就往前走,回头还朝花满楼招招手示意他快点。   花满楼对他爹的幼年期实在是没有办法,看向花如令牵着东方白的手,不禁歪想,这算是公爹占儿媳妇的便宜么?   “楼公子,东方姑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姐姐我要和你坐一辆马车!”花如令拉着东方白不放手道。   花夫人见此有些笑着摇摇头,她看得出来这东方姑娘的年龄和自己相差无几,本想认作姐妹的,却没想自己的儿子叫上了姐姐,她也便不好开口认什么姐妹,“令儿,你可要听东方姑娘的话,万不可调皮呀!”   “花夫人你不一起去吗?”东方白看着站在花府门口的花夫人问道。   “我就不去,令儿的妹妹还小离不开我,你们玩好便是。”花夫人含笑回答。   “这样呀,那您放心,我一定会照看好令郎的。”东方白颔首道。   “楼兄弟,我们骑马同去,在下还有不少问题要请教楼兄弟呀!”花天纵本就是豪爽之人,招人牵来两匹骏马道。   花满楼点头答应,说实在的和他的祖父称兄道弟还真是不习惯,要不是因为他爹被绑架,他说不定就在暗处默默的看着他们了。   “漂亮姐姐,我们快上马车吧!”花如令看着自己的爹爹和花满楼上了马有些迫不及待道。   “那好吧,花夫人我们这就出发。”东方白朝着花夫人点头示意。   “娘亲我们走了,晚点就回来,不要担心了!”花如令挥着小手,被下人抱上了马车。   “记得要听话呀!”花夫人挥着手中的帕子叮嘱道。   “孩儿知道了!”花如令趴在车窗上答应着。   花满楼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心中有些感叹,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也不知道他的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   好久没更了,别以为我太监了,前几天旅游才回来,晒得更黑炭一样悲催。    第一百五十三章 游太湖上品美味 更新时间2014-8-1 15:24:02 字数:2680  “品蟹、饮酒、赏菊、吟诗,为金秋时节一大妙事呀!”花天纵不禁感慨道。“来来来,在下敬二位一杯,感谢二位除了这水上恶霸救出小儿。”花天纵端起酒杯起身敬酒道。   “花员外实在客气了,路见不平本就是我们江湖中人应当之事。”花满楼起身谢过。   “漂亮姐姐,来吃大闸蟹!”花如令挥手招来着侍女解蟹,只见一侍女端着一托盘缓缓走来,上面摆放着精美的小工具,分别是锤、镦、钳、铲、匙、叉、刮、针八种解蟹工具,被称为蟹八件。   “九雌十雄,一晃眼又到了吃蟹的季节。”花满楼作为一个江南人士,对于吃蟹是别有一番心得。   东方白看着眼前几只红彤彤的大闸蟹颇为引人食欲,不过又看了看桌上摆好的蟹八件心里又觉得有些故作风雅,不过为了不失/身份便没有立马动手,东方白是不会说自己不会用那蟹八件的呢……   “这盆菊花开的还真不错。”花满楼端详着一角的一盆菊花赞叹道。   “这可是我专门找人精心培育。”花天纵听到花满楼的赞赏喜不自禁道,“楼兄弟要知道这菊花不仅仅是用来观赏的,还可以用来食用,要知道这几只螃蟹可饱不了肚子。”   “哦,用来做什么菜了?”花满楼明知故问道,花满楼他记得很清楚,他爹说过他祖父的奇闻趣事,有三好,好酒,好美食,好鲜花,这菊花做的美食,他记得好像有蛮多种,也不知道他要介绍的是那一种。   “还不上菜!”花天纵吩咐身边的侍女道,不多时几道菜肴纷纷端上桌来。   “漂亮姐姐,这个是菊花鸡,这个是菊花鲈鱼羹,这个是菊花盐焗鸭,还有九九菊花糕……”花如令一个一个菜的为东方白介绍道。   东方白看着满桌菜肴,不禁感叹还真是一个菊花宴。   “这酒差点忘了说了,这也是菊花酿的酒。”花天纵一指酒壶道。   “花员外还是一妙人。”东方白饶有兴趣道。   “漂亮姐姐,你会解蟹吗?”花如令眼睛亮亮的问。   “不会呀!”东方白摇头道。   “那我教你好了。”花如令说着撸起衣袖,在侍女递过来的水盆中净了,开始了解蟹工作。   “先用剪刀剪下蟹腿蟹螯,然后用这个小锤子,把螃蟹放在这个剔凳上,在蟹背壳的边缘来回轻轻敲打,这是先将蟹壳敲松,方便掀盖。”花如令拿着金属做的小锤子敲敲打打道。   花满楼看着二人的互动笑着摇了摇头,也开始解蟹,要说他解蟹也是和他爹学的,如今看着还是小孩的父亲在解螃蟹用一种时空回溯的感觉。   东方白看的仔细,不禁有些咂舌花家的富贵,这桌上的几套蟹八件都是黄金打造,难怪水贼会绑架他家,这真是赤/裸裸的炫耀呀!   “再来掀开背壳和肚脐,因为用锤子击打了多遍,所以大盖很容易摘除。这是一只雌蟹,里面的黄很多呢!漂亮姐姐你先用吧,我在把这些蟹腿蟹螯处理掉。”花如令不停地说着手上一刻也没有停下,不多时小碟子中就盛了蟹肉。   东方白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花如令的操作,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剔除蟹鳃,就是白色的厚片,还有就是盖上连骨的蟹胃,鳃和胃都是极寒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不能食用的。”花如令解释道,“漂亮姐姐赶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对了记得加些姜醋,那是祛寒的。”   东方白点头应了声,又看向花满楼,只见花满楼和花如令如出一辙的用着长针挑着蟹螯中的蟹肉,还真是父子,动作都一模一样。不禁有些幻想同花满楼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有一个特别可爱的孩子呢?   “楼兄弟其实在下也有个不情之请。”花天纵看了眼自家的小儿子也东方白说笑抿了抿嘴道。   “花员外您请说。”花满楼点头示意道。   “二位,犬子特别喜爱二位,所以我想二位在我府中多住上一些日子。”花天纵说道。   “这……”花满楼有所犹豫的看向东方白,虽然很想在江南再呆上一些日子,但住在花府总有不便,而且东方白也不见得会同意。   “那我们就再叨扰花员外几天了。”东方白接口道,“我听说苏州的园林很是漂亮,我们难得出来一趟就多呆几天,好不好?”东方白朝花满楼看去。   “那就麻烦花员外了。”花满楼颔首道。   “楼兄弟客气了,明日我就特地派人带二位游览苏州美景。”花天纵听闻二人留下也是喜笑颜开,对以帮助过花家又有能力的人,他是万分的尊敬。   “那实在太好了,姐姐明天我带你们去拙政园玩。”花如令丢下手中的螃蟹拍起了手掌。   “咳,令儿注意的素养。”花天纵有些不满的看向花如令。   花如令看见自家爹爹不赞同的目光连忙坐好不再乱动,不过眼里还是露出期许的目光。   “菜都要冷了,二位快请用。”花天纵又恢复了笑呵呵的表情。   “花员外还真是一名严父呀!”东方白看着坐得非常端正的花如令淡淡一笑道。   “令儿是我唯一的儿子,以后花家也是要交到他的手上,为了不让花家败落,也只好苦了他了。”花天纵颇有感触道,“不过幸好令儿天资聪颖,智慧过人,我记得曾在寒山寺为令儿求签,恰逢有缘见到了空相大师,特为小儿占了一卦,说是遇贵人能逢凶化吉,大富大贵,儿孙满堂之相,这次令儿能够脱离苦海,二位一定是令儿的命中贵人。”   “是吗,呵呵……”东方白笑着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倒有些吃惊,他爹以后还真是大富大贵,儿孙满堂,突的觉得这空相大师非一般僧侣,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心中动了要见上一面的想法,“过几日我们去寒山寺拜拜佛,可好?”花满楼看向东方白道。   “嗯。”东方白点头答应,不过心里有些奇怪花满楼怎么会想着去拜佛,之前他们经过白马寺也没有进去瞧一瞧,难道这空相大师还真的有什么本事吗?心里不免生了一丝好奇。   “那正好,过两天就是初一了,内人正要去寒山寺还愿,到时候一同前往,要知道寒山寺的素斋是格外的美味。”花天纵一说到吃就来了兴趣。   花满楼与东方白对视一眼,了然于心,“那就有劳了花员外了。”   “诶,老叫花员外实在是太客气了,楼兄弟花某痴长你几岁,叫一声大哥不占你便宜吧!”花天纵笑道。   “花……大哥。”花满楼有所犹豫的喊了一声,花天纵倒是没有占他的便宜,反倒是自己占了大便宜,和他爷爷称兄道弟,成了他爹的叔叔,这让花满楼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诶,那楼老弟,弟妹,为兄有礼了。”花天纵抱拳道。   “花大哥。”东方白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自然的抱了一个拳。   “令儿,以后你就不能叫她姐姐了。”花天纵看向一边有些忧郁的花如令道。   “我知道了。”花如令低垂着头瓮声瓮气道。“见过叔叔,婶娘。”   “花大哥,还是让令儿叫我姐姐好了,这婶娘听起来怪怪的。”东方白眉毛一挑,对于这个“婶娘”她是敬谢不敏。   花天纵见东方白都这么说也就只好作罢,花如令一听面上又恢复了开始的活跃,不过被花天纵一瞪眼,立马又老老实实的了。   东方白抿嘴一笑,安安静静的用起美食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夜落寒山枫亭晚 更新时间2014-8-14 20:34:39 字数:2502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这夜晚的寒山寺别有一番景观。”东方白立在船头看着远处的亭台庙宇别有一番感慨道。东方白与花满楼两人这两日走马观花逛了苏州不少的名胜古迹,这到是没有直接回花府休息,而是乘着船直接到了寒山寺外。“七童,你不是说好和他们一起来的吗?怎么想着先来了?”   “自然是想学古人的夜泊枫桥了。”花满楼看着远处的寒山寺道,他是想起小时候还没有瞎的时候跟着父亲回乡祭祖,到寒山寺的来上香情景,“明日他们也会到,到时候一起进庙便是。”   “这几日我见你有些心不在焉,是在想空相大师为你爹解得签?”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的脸色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花满楼闻言心中一暖。   “其实我这几日除了在思考空相大师解的签以外,我还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了。”花满楼说出此话心中没由来的松了开来。   “你在担心什么?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吗?你不是很想念他们吗?”东方白有些疑惑。   “你没发现吗?自从我来到这里以后一切都开始变了,我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可是……世事难料呀!”花满楼背手看着远处船舶里的渔火,不禁叹了一口气。   东方白闻言上前挽住花满楼的手,轻声安慰道,“本来人生就是世事变化无常,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始终保持自己的本心就是。”   “可我没有想到会影响到他们。”花满楼有些苦恼的摇着头。   东方白听闻就知道花满楼是因为他爹被绑架之事心中还在自责。   “你说我究竟做的对不对呢?”花满楼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陷入的沉思。   东方白见一向心思开明的花满楼陷入苦思,不免有些担心,连忙道,“花满楼你别再想了,做过的事我们不能回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我担心我连后悔都不能后悔了……”花满楼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怎么这么说。”东方白有些紧张的看着花满楼。   “你说到时候这世上没有了我,你该怎么办?”花满楼抬手抚上东方白的俏颜,微颤的左手出卖了他此时心情。   “你别再胡乱的猜想,我们离开,回黑木崖去。”东方白一把握住花满楼的手迫切道,心中隐隐约约有些害怕,害怕花满楼会突然在她的眼中消失。   “我们就这么走了,也太失礼了。”花满楼嘴角带着一丝苦笑道。   东方白却不安道,“你都要消失,我还在乎什么失礼不失礼!”   花满楼见自己的不安情绪影响到东方白,不免有些自责自己刚才不应该说那些话,一把将东方白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以前是我考虑的不周到,让你担心了,过几天我们就离开,好不好。”   东方白没有说话,安静的趴在花满楼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内心不安的躁动慢慢平息。   “当……当……当……”   “你听寒山寺的钟声……”花满楼轻拍着东方白后背道。   东方白细细的听着钟声心神越发的沉淀,不由得陷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恍恍惚惚,一切不知。   千年古刹,夜半钟声,也不知在何时醉了二人的心神,夜泊的枫桥,宁静志远,恍惚间,已是千年。   不知何时花满楼脑海中闪过“闻钟声,烦恼清,智慧长,菩提生。”这句话,原本迷茫的心,沉浸在了远山的钟鸣声中。   暗夜渔火流水声,伫听枫桥舟泊紊,寒山寺里长钟响,谁道静夜不留痕。   =================================================   “楼老弟一日不见真是如隔三秋呀。”花天纵从马背上下来见到寺庙门口的东方白与花满楼便上前寒暄道。   “花大哥这么早就来了。”花满楼颔首道。   “趁早一点来,人不是那么多。”花天纵说话的期间,花如令同着母亲下了马车。   花如令一见到东方白立刻跑到了东方白面前一阵插科打诨,东方白拍了拍花如令的小脑袋,朝一边徐徐走来的花夫人问了一声好。   花夫人嘴角含笑的走到东方白的面前,忍不住打趣道,“令儿这个孩子,昨儿不见你就一直吵闹不停,东方妹子你可要帮我好好教训令儿呀!要是以后他有了媳妇,还不忘了我这个娘呀!”   “姐姐说笑,令儿不是一直等很乖吗,以后会找一个孝敬你的好媳妇。”东方白笑道,前两天花天纵认了花满楼这兄弟,她也就改了口。   “娘,令儿才没有吵闹不停。”花如令有些不满道,虽然他年龄下但还是很要面子,不过听到娶媳妇变得有些害羞的低头踢着脚下的落叶。   “好了,好了,我们趁人少就先进去吧。”花天纵打断众人的寒暄,又朝还在踢着树叶的自家儿子道,“令儿还不跟上。”   “来了。”花如令听到父亲的呼喊,不敢耽搁立马跟上了父亲的脚步。   “东方妹子,我们一起去上香吧。”花夫人上前一步挽住了东方白。   东方白一愣不过还是没有挣开花夫人的搀扶,这人毕竟是花满楼的祖母。   进入山门,迎面是大肚常乐的弥勒佛像,两侧是四大天王的塑像,几人穿过山门来到了寒山寺的主庭院,院内是大雄宝殿,宝殿前的香楼上著有“大化陶融,”四个字,暗示了佛的神通广大。殿内正中供奉的是:释迎牟尼佛金身佛像,慈眉善目,神态安详,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这位施主请留步。”花满楼一行人进来大雄宝殿没多久,一个小沙弥拦住了花满楼。   “这位师傅有礼了,请问有何贵事。”花满楼与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阿弥陀佛,空相禅师有请,请施主随小僧这边来。”小沙弥说完就要转身带路。   “小师傅请留步,请问大师找我们做什么?”东方白上前一步问道。   “女施主,空相禅师说只见这位施主。”小沙弥双手合十低垂着眼道。   东方白一哽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就接收到了花满楼的眼神,花满楼朝东方白点头示意表示不要担心,“我去去就来,晚些就来找你。”   “楼老弟你放心去,能见到空相大师还真是你的缘分,晚些时候我们枫江楼一聚。”花天纵欣然说道。   “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花满楼点点头道,又朝小沙弥道,“有劳小师傅带路了。”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出神,对于那位找花满楼的空相大师满是疑惑。   “东方妹子,我们去大悲殿拜观音菩萨吧。”花夫人说道。   “嗯,好。”东方白听闻回过神答应道。   花满楼跟着小沙弥来到一间禅房,小沙弥上前禀报的时候,花满楼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个独门独院,小而清幽,简而朴素,从这里倒是可以看出空相大师是一个不在乎世俗的得道高僧。不过花满楼对于空相大师找自己来的原因他是一知半解,心里对这个空相大师越发的好奇。   “施主,禅师有请。”小沙弥走出禅房。   “有劳了小师傅了。”花满楼道了一声谢进了这间朴素的禅房。   “善哉善哉。”小沙弥道了声便为花满楼关上了房门。    第一百五十五章 寒山寺里遇偶像 更新时间2014-8-14 20:40:03 字数:2891  花满楼步入禅房,一股悠悠的檀香扑面而来,端的是沁人心脾,仔细一看这是一间极其普通的禅房,甚至说得上是十分的简陋,引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墙上巨幅的佛祖像,而三缕青烟袅袅地从香炉里升起,桌下摆放着两个蒲团,而一年轻的白衣僧人正闭目数着手中的佛珠。   花满楼身躯微微震,随即不动声色地朝屋里张望两眼,里间除了一张罗汉床以外空无一人,也就是说这间屋子除了他就只有这个年轻皮肤白净的和尚,花满楼心中有所怀疑,难道这年轻的和尚就是传说中的空相大师吗?   正待花满楼游神之际,盘坐在蒲团之上的年轻僧人睁开了眼睛,而那双眼睛端的是神采奕奕智慧非凡,“施主毋须吃惊,贫僧便是空相。”   “小子见过空相大师。”花满楼见人开口说话,也立马上前作了一揖。花满楼暗道诧异,此人年纪轻轻便是寒山寺里的禅师,想必佛法一定很是精深,但心中还是疑惑重重。   “施主无需多礼,请坐。”空相一指蒲团淡淡道。   花满楼听闻也不客气,盘腿坐到了空相对面的蒲团之上,“不知大师找小子来所为何事?”花满楼也不做多做揣测,直接问道。   “最近贫僧夜观星相,发现南边多了一颗星。”空相说完一顿,“贫僧推算这颗星原来的轨迹并不属于这里。”空相说完抬眼看向花满楼,深邃的目光见不到底。   花满楼心中一凛,空相大师说这话,明明就是话里吐露出的知道的身份,这不就是在暗示着什么吗?难道这世间真有异人存在,能看出什么端倪吗?想到这花满楼不知道该不该接话。   “而他突然的出现,改变了不少人的命理,就连紫薇星也亮了不少。”空相说着又恢复了淡淡的表情。   “大师,不知这颗星如何才能回到原有的轨迹?”花满楼正襟危坐道。   “阿弥陀佛,为何要回去呢?”空相双手合十,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道,“既来之,则安之,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花满楼有些不思其解,不过对于这个空相大师心生敬意,暗想此人高深莫测,定非凡人,一拱手道:“小子些许疑惑,还望大师点明。”   “施主请说。”空相抬手示意道。   “小子想知道,这颗星打乱了原本的轨道,那被打乱星像将何去何从,他们的命运是否会发生改变,这个星有没存在的必要吗?”花满楼问出了心中疑惑。   “你不是还在吗!”空相数着手中的佛珠,恰好九九八十一颗。   “我……在,是的我还在这里。”花满楼猛然醒悟,紧握双拳,他来到六十年前的所作所为虽然有所改变这个世道的运转,但这个世界的整体还是未变,忙问,“如果这颗星强行转变世道的运势呢?”花满楼话刚说完却只见空相大师摇了摇头。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空相蹙眉不再多说。   花满楼虽然没有得到答案倒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事,是先有鸡还有先有蛋呢?两者有着必然的联系,却找不到先后,他现在不就困惑在此吗?他的既然已经打乱了命运,那么命运肯定会有新的改变,天理循环,生生不息,这就不是他这个凡夫俗子能改变得了了,只要他的父亲娶了他的母亲,生下他,那么一切还是会回到原来轨迹,而花满楼这个名字除了寥寥数人知晓以外,并不会影响到未来他的存在,花满楼想到此心中的抑郁便慢慢散开。   “施主,相见便是有缘,贫僧便赠与施主四个字,‘万物皆变’。”空相说着双手合十又道了声,“阿弥陀佛。”   “多谢大师指点迷津。”花满楼起身对着空相深深的鞠了一躬。   “善哉善哉。”空相到了声佛号,闭目养起神来。   花满楼若有所思的退出房门,跟随着小沙弥离开这这间小小禅院。从小沙弥的口中得知枫江楼了方向,道了声谢,独自走去。见到了空相大师的第一眼他就觉得不可思议,除了年轻以外,给人的感觉更是高深莫测,难道这个世上真有如此神通之人存在吗?花满楼边走边想,来到了碑廊。   碑廊,这是不少文人墨客为寒山寺留下墨宝,石碑。花满楼一路看过去心中到是平静了不少。   “回了苏州一定要来寒山寺呀!”一名陌生男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伯虎兄可有兴趣留作一首。”一名蓝衣长衫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饶有兴趣道。   “伯虎?”花满楼闻言脚步一顿,这个名字好生熟悉,难道他就是苏州的四大才子之一的唐伯虎,花满楼想到此,立马朝二人走去,要知道唐伯虎可以只是他崇敬的画家,他爱桃花,他亦爱桃花,能得见到真人,心中说不得激动。   “征明我这首诗如何。”唐伯虎笑道,原来与唐伯虎同行而来真是苏州四大才子之一的文征明。   “好诗,伯虎兄不打算留下墨宝。”文征明拍着手道。   “算了,今天就想着来寒山寺看看,就不留作了。”唐伯虎摇摇头道。   “请问,二位可是唐寅唐大家,文壁文大家。”花满楼上前作揖道。   “诶,我二人怎当的上大家之名,都是落魄书生罢了。”唐伯虎闻言一笑置之。   “这位公子就不要说笑了,我二人可担不起大家之名。”文征明笑着摆了摆手。   花满楼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这也难怪遇到了偶像不是,连忙说道,“二位文采飞扬,乃是苏州的大才子,何必自谦呢。今日得幸遇到二位还真是楼某的荣幸呀。”   “原来是楼公子,有礼有礼。”唐伯虎与文征明对视一眼,拱手回礼道。   “能够见到二位实属缘分,不知两位大家能否赏脸去枫江楼共饮茶一杯,一表吾仰慕之情。”花满楼笑道。   唐伯虎见来人翩翩公子,仪表堂堂,姿态不俗,心中倒是生出了几番好感,朝文征明点头示意,朗声回应道,“正好我有些许干渴,不妨一聚吧。”   三人笑谈着走到了枫江楼,此时此刻,东方白一行人也早在枫江楼静室等候了,东方白临窗眺望见到花满楼与两位陌生男子而来,心中疑惑向花家几人告了声连忙出了房门,在枫江楼门口等候。   “七童,你终于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东方白迎上三人道。   “和空相大师多聊了几句,对了我来介绍,这位是唐寅唐大家,这位是文壁文大家。”花满楼连忙介绍道,“这是小弟未过门的妻子,复姓东方。”   “二位有礼了。”东方白见花满楼如此热心,想必这二人有非凡之处。   “楼公子真是好福气呀。”唐伯虎微微的朝东方白颔首,眼里闪过一道惊艳之色,要知道他唐伯虎画过天底下美人无数,今日却发现人间还有如此娇媚的女子,除了娇贵还隐隐突出一种与众不同之感,这让阅人无数的唐伯虎大感惊奇。   “楼老弟你可算来了,咦!这不是唐大才子和文大才子吗?真是好久不见啊,二位近日可好。”花天纵也下了楼,瞧见唐伯虎和文征明随同花满楼一同而来连忙上前打起了招呼。   “原来是花大善人,真是多日不见,您还是神采奕奕。”唐伯虎与花天纵有过不少往来,他的不少画作都卖给了花天纵。   “原来花员外认识楼公子,这倒是有缘了。”文征明   “走走走,上楼喝茶,我们好好聊聊。”花天纵招呼着众人纷纷上楼。   东方白和花满楼走在后面,东方白有些好奇,小声问道,“这两人是谁呀?”   “这二人正是四大才子之二,后世相当有名。”花满楼说完又摇了摇头,“不对,现在也很有名,晚些我去求唐大家给你画一幅。”   “算了吧,你为我画的画,我很满意了。”东方白听到花满楼要去求画,有些不想让他去拉着脸皮。   “这可是不可多得呀。”花满楼有些可惜的小声道。   “楼老弟不要在后面磨蹭了,快些上来。”花天纵见二人走在后面,连忙招呼道。   “好,这就来了。”花满楼回应道,也不再说什么,快步上了楼。   “有什么好稀奇的呀!”东方白挽着头发面露不解,不过她的脚步没有停歇跟着上了楼。   花天纵见人如此之多,也不好回之前的静室,毕竟他的妻子是要避嫌的,而东方白在花满楼的示意下回到之前的静室陪花夫人花如令休息,所以有让人安排了一间静室几人喝茶畅聊人生。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两人谈再上寒山 更新时间2014-8-15 23:08:39 字数:2851  夜晚花府厢房,花满楼同东方白对坐火烛前,“今日可是开心了?”东方白坐在屋里绣着手帕,自从今日从寒山寺回来以后,花满楼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这让她觉得很是奇怪,那唐伯虎她也从分坛那儿得到了不少消息,简而来说,唐伯虎不过就是有些才华了的倒霉蛋而已。   “能和唐大家交上朋友,我还真是走远。”花满楼感慨万端道。   “真不知道他有哪些地方值得你去推崇的。”东方白低声嘟囔几句。   花满楼闻言一笑,“可能自小就受家庭的教育,你不是看到我祖父极为推崇他们吗!不过说起来实在可惜了唐伯虎这个人才了。”   “你是说科场舞弊案。”东方白停下手中的针线道。   “是呀,至此以后唐大家就交上恶运,诸事不顺,到晚年时更是孤苦无依,靠买画为生,连他死后的葬礼也变得极为寒酸。”花满楼颇为惋惜道。   东方白一想起今日遇见的唐伯虎,明明是壮年之人,却是面容憔悴,身形枯槁,根本就没有打探消息中丰神俊貌,“你该不会又想做些什么吧?”东方白盯着花满楼的眼睛猜测道。   不得不说东方白和花满楼处的时间久了,还是能看出他不少心思,花满楼连忙道,“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才不物尽其用实在太过可惜了,要是能为国效力,不是一件好事吗!”   东方白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对于花满楼的话有些不能认可,“你要知道一个人有没有才华和为国效力一两码事,我今天还特地找来了唐伯虎的情报,要说他吗,虽然聪明,有才华,可是太过于愤世嫉俗,一介文人,却不谙世故,这也难怪他在勾心斗角的朝廷之中过不下去。如果他会武功,倒是能做一个惩奸除恶的大侠。”   花满楼闻言一怔,暗道自己果然想的太简单了,就连东方白都轻易的看了出来,想来今天是有些得意忘形,可是一想到唐伯虎悲苦一生,自己如果不做些什么又实在太过惋惜。   “你在想什么呢?”东方白见花满楼久而不语有些担心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   “你说的是,就算有一身才华,太过理想化,也做不了好官。”花满楼感慨道,“可是……”   “你没有想过吗,为什么他能成为大师,穷困潦倒,官场失意这些都是他的人生经历,只要后人记住他,他就成功了不是吗!”东方白一语道破。   花满楼不再言语,他在思考,他明明知道,他明明能够去改变,但是一旦改变,唐伯虎还会是后世的大名家,而不是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呢?他没有这个把握。   东方白伸手搭在花满楼的肩头,她知道他现在心里不好受,明明有能力改变,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难免会感觉自己的无能为力,现在她能给的只不过是简单的安慰。   “我没事,三日之后我们便离开吧。”花满楼回握东方白手道,再待下去他就不知道控不控的住自己了。   “好,你也别想的太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不是,他一时的悲苦,换流芳百世,这又何乐而不为呢。”东方白说着拍了拍花满楼。   “你说的是,有些事,我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花满楼说道。   “我们以后对买一些他的画便是,也不至于让他贫困潦倒,你说是不是。”东方白淡淡笑道。   “嗯。”花满楼闻言倒是有了主意,再过些日子唐伯虎就应该建立他的桃花庵,过逍遥的日子,到时候安排人多买一些他的画就是。   “对了,我差点忘了,空相大师找你所为何事?”东方白这才想起白天花满楼离开的事情追问道。   “空相大师还真是真人不露相。”花满楼简单的将今日与空相的会面告知东方白。   “你是说空相大师真的有大本事,知道了你的身份!”东方白面露不可置信。   “这世上奇人繁多,我们不知道的事还多呢。”花满楼安慰道,“大师说‘万物皆变’但我还在,所以你也不必担心。”   “那就好。”东方白听闻,慢慢的坐回了位置上,对于这些事,她还有待消化。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也不要再绣帕子了,这大晚上的伤眼睛。”花满楼做了半会,便起身要离开。   东方白将花满楼送至门外,这才回屋休息,对于那位空相大师她心生疑惑,以至于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花满楼就应唐伯虎的邀请,去了太白楼赴约,而东方白在屋里发了会呆,拒绝了花如令出游的邀请,独自一人出了花府,驾着一匹快马直接朝寒山寺赶去,有些事情她还是想弄个明白。   寒山寺内,一间朴素的禅房内,一位闭目养神年轻的和尚,蓦然睁开眼来,唤来屋外的小沙弥,“有客从远方来到来,池方,你去山门迎接吧。”   “是,师傅。”小沙弥正是昨日为花满楼引路的小和尚,而闭目眼神的年轻和尚正是空相,“对了,师傅,是男还是女?”   “似男非男,似女非女,此有你自己判断。”空相数着手中的佛珠不再多说。   池方一时语滞,也不好再开口学问,双手合十鞠了一躬退出了禅房,直往山门而去。   “女施主,请止步。”山门外几个清扫落叶的和尚拦住了东方白的去路。   “在下特地前来拜见空相大师,还望几位师傅领我前去。”东方白也不在意被拦下的脚步,直接道明来意。   几个扫地的小和尚相互对视一眼,为首的较长的弟子上前一步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有礼了,已过上香之日,女子是不可以轻易入寺的,还望女施主见谅。”   东方白闻言蛾眉一挑,表示不屑,要知道这个世上还没有她东方白进不了的地方,冷笑道“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没想到出家人也来这一套。”   “女施主你这话说难免以偏概全,这儿本是佛门清净之地,还是请回吧!”一个毛头的和尚受不了激出言道。   东方白面容冷峻,不想再和这些和尚斤斤计较,显得她好像再欺负人一样,这些和尚可不是灵鹫寺里的那些和尚个个身怀武艺,她也不想在这佛门之地大开杀戒,毕竟她今天有求于人,“你们去通报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呔!你这女子怎么如此不讲道理,空相大师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快些离去!”那个毛头和尚拿着扫把作势就要赶人。   东方白有些恼怒,她可是给过这些人很多次机会了,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手腕一转,一根银针已然出现在她的手中。   “池轲师兄!莫要动手。”远处传来一男子声音,一个灰衣的小沙弥挥着手跑了过来,也就是他的这一打岔,这个叫池轲的小和尚侥幸逃过一难。   “池方,你来得正好,这位女施主非要见空相大师,要不是我们拦住了,她非要冲进寺不可,要是空相大师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池轲一脸的抱怨道。   “阿弥陀佛,师傅已经算出有客前来,此番正是让我出来迎接。”池方说着又朝东方白施了一礼道,“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还请随小僧这边前去。”   东方白闻言一怔,没想到这空相大师居然已经知道了她要前来,这还真不是一般人,“有劳小师傅了。”   “池方,女子不可随便入寺,要是方丈大师知道了,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池轲一把拦住东方白前去的道路。   “可是我师父要我来迎接,必然有他的道理,师兄你快去扫地吧,晚些还要去念经,迟了小心空了大师罚你们。”池方也不再多说,招呼了东方白就往空相的禅房。   池轲几人也不好多说,本来还想那方丈压一压空相大师,找回自己的面子,没想到池方居然不领情,心里愤愤不满但手上的工作还没做完,只好拿起扫把接着扫起落叶来。   “女施主,这边就是师傅的禅院了。”池方领着东方白来到了空相的禅院。   “师傅,女施主带来了。”池方刚进院子,就看见空相坐在院子的石桌前。   “女施主请坐。”空相提着茶壶倒着茶,并没有看向东方白,“池方,我与女施主有要事要谈,你去院门口候着吧。”   “是,师傅。”池方点着头,心里倒是明白空相的用意,不就为了避嫌吗。    第一百五十七章 自作聪明东方白 更新时间2014-8-30 22:15:50 字数:2916  古朴的禅院之中,身着白衣的僧人与紫衣女子对坐桌前,桌上的茶水飘渺的热气,徐徐升起,而两人却是静默无语,气氛异常冷清。   东方白仔细的端量着这位传说中的空相大师,却始终看不透这人的功底,不禁有些好奇又有些不安,毕竟在遇到不可确定的高人面前,让一直称自己为天下第一的东方白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女施主找贫僧所为何事?”空相数着手中光滑的佛珠,淡然的问道。   “大师,您既然知道我会前来,那你怎么不算算,我前来所为何事。”东方白抬眼正视道。   “呵呵,女施主说笑了,贫僧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和尚,怎么又会知道女施主为何前来。”空相明摆着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对东方白的话说的模棱两可。   “大师又何必谦虚呢。”东方白闻言淡淡一笑,对空相所言不置可否。   空相眼睛一眯,倒是露出几许笑容:“女施主与贫僧也不须在打哑谜,你与昨日来的施主是同路人,想必问的也是和他相关之事。”   “是,我想知道,他是否有机会回去。”东方白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她见不得花满楼心中难受,琐事缠身,让他也没有了以前的淡然处世,一笑置之的风度,为了不让那些事情在烦恼于他,东方白想要帮他解决这些,所以在深思熟虑之后来到寒山寺找空相帮忙。   “阿弥陀佛,女施主所想非常,恕贫僧不能帮忙。”空相闻言双手合十低头道了声佛号。   “不能帮忙,也就是说你有办法咯。”东方白听闻心中一喜,却又有些不悦,自己都低三下四的来找这个和尚帮忙,却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连推辞都没有说一句,“佛门不是讲究,助人为乐,普渡众生吗?为何大师您不愿助我一臂之力呢!”   “阿弥陀佛,其实打开时空之门对贫僧来说虽是勉强,但还是可以胜任,但贫僧不能这么做。”空相摇着头道。   “难道是会耗损功力,大师您放心,灵芝人参要多少有多少,小女子在这还望大师相助。”东方白急切道,要知道神教的灵丹妙药可是不在少数。   “唉,贫僧有一问题请教女施主。”空相对于东方白的执着有些无可奈何。   东方白一愣,点头道:“大师您请说。”   “你想要他回去,那你怎么办?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二人姻缘相连,难道你愿意舍弃这段姻缘吗?”空相郑重其事道。   “那我不能和他一同离开吗?”东方白一开始就动了同花满楼一同离去的心思。   “善哉善哉,此乃大忌,你到了那边的世界,也活不过十二个时辰,必定衰老而亡。”空相语出惊人,东方白闻言犹如霜打了的茄子,愣在座位上一语不发。   东方白有些手足无措,一方面想要花满楼家人团聚,一方面又舍不得他离开,一时间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贫僧话说到这里,如果女施主认为可以撇下一段感情,各回各位的话,贫僧义不容辞。”空相说完静等东方白的回答。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吗?”东方白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空相轻轻摇头,表示没有,他虽然是灵僧,却还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女施主,你就当今日没有听到这话,回去吧。”空相说着起身。   “大师,你让我好好想想,不日再来拜访。”东方白说着起身,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   “池方!”空相朝院门外的池方招呼道。   “师傅!”池方应着小跑与东方白擦肩而过来到了空相面前。   “你替为师送这位女施主出山门吧。”   “是。”池方行了一礼,追上了东方白的脚步。   空相看着东方白离开的背影,暗自感叹,“情,一字伤人伤己,不如踏破红尘的逍遥自在。”说完转身回了禅房。   “白儿,你去哪儿了?”花满楼看着心不在焉推门而入的东方白一脸疑惑道。   东方白从寒山寺回来的路上就一直神情恍惚,被花满楼这句话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呢,我想事去了。”   “你身体不适还是是神教出了什么事吗?”花满楼一脸关切的打量着东方白的脸色,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心中满是担心,对于她今日独自出游,回来后的心事重重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身体很好呢,神教也不过只是一些小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东方白抿嘴一笑,努力的开始转移着话题,“你不用担心,我只不过有点想仪琳了而已。”   “过两日我们就出发,你不用着急。”花满楼劝慰道,心思细腻的花满楼自然发现了东方白的异常,却没有直接拆穿东方白的说话,随即想起今日的收获喜不自禁道,“白儿,你快看,这是唐大家昨日连夜绘制的仕女图,我特地讨来了。我们一起欣赏欣赏。”花满楼说着打开卷轴,一绯衣美人跃然纸上。   “这……”东方白有些吃惊,这画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呀!   花满楼观东方白吃惊的模样,脸上不掩笑意道,“这是昨日唐大家见过白儿你一面后绘制的丹青,我也不知他为何会用绯色做衣裳,不过我认为你身着红衣的时候最是动人。要说一般女子都驾驭不了这等艳丽之红,也只有白儿你有这个本事了。”   “这幅画可要好好保存,以后留给我们的后人,让他们也知道他们的祖先当年是如何的是风华绝代。”花满楼调笑道。   东方白莞尔一笑,对于花满楼的夸赞他是喜不自胜的,但她不得不说这唐伯虎真是有几分本事,见到花满楼得到名家之作的欣喜,她真的好希望他能一直这么快乐下去。   花满楼见东方白没有像往常对自己的调笑多说一句话,心中暗道有些不对劲,并不想多问惹得她反感,不过看她现在无精打采的模样,此时在不问也不知道她会在心里埋上多久,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东方白叹了一口气道,“我今天去寒山寺了。”   “你去寒山寺了!难道你是去见空相大师了?”花满楼道。   “嗯,我听你你说他有真本事,所以去看看。”东方白半真半假的回答道,“毕竟我一个女子独上寺庙不是很好听的一件事。”东方白这么说也是有一定的道理,有一些寺庙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里面藏污纳垢,里面有不少的猫腻。   花满楼闻言一笑,不在意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直说便是,你可见到大师了吗?”   “倒是见着了,不过我觉得挺奇怪的,那和尚如此年轻怎么就是大师了。”东方白避重就轻道。   “那自然是有真本事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能懂得这其中的奥秘呢。”花满楼边说边卷着手中的画卷,“对了,大师没和你说些什么吗?”   东方白闻言一凛,带着玩笑的口吻笑道:“我特地问了大师,怎么才能让你回去,你猜大师怎么说?”   花满楼听闻,淡笑着摇了摇头,要是能回去,昨日大师怎么会不告诉他呢,也就将东方白这话当作笑话,东方白说了实话只不过花满楼不信。不过为了不扫东方白的兴致还是问道,“大师怎么说?”   “大师说他有办法,可以让你回去,你想不想回去呢?”东方白看似玩笑的问话,心中却满是忐忑,手心不自觉的捏了一把汗。   “如果能回去自然是好的。”花满楼笑道,就算空相大师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花满楼明显的低估了空相的实力。   “你要是回去了,我怎么办呢?”东方白嘟着嘴问道,心中却已经确定了花满楼思家心切。   花满楼笑道抓住东方白的双手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自然同我一起呀。”   东方白闻言展颜一笑:“那你可不能把我丢下。”东方白面上虽是笑容满面,心中却是苦不敢言,她倒是想和他一同前往,可是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和他在一起,幸福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呢!   “那是自然呀!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花满楼笑着松开与东方白紧握的双手道。   “你慢走。”东方白见花满楼离开,不再追问空相大师之事,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五十八章 花知晓华山现状 更新时间2014-9-1 23:03:45 字数:3147  东方白愣在门口想了半晌,心念一转,进屋找来笔墨奋笔疾书,看着墨迹未干的信纸,叹了一口气,等了一会折好塞入了信封,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吹灭灯烛,小心翼翼的闪身没入了黑夜中。   花满楼进了自己屋子并没有马上休息,反复的思量着东方白今日的不正常,暗道东方白绝对有事瞒着自己,就算她再好的掩饰也不可能,瞒过曾经是盲人,五感灵敏的花满楼。听到外面的开门的动静,只见东方白飞身出了院子,看样子是要出去。   “这个时候了,她这是要到哪去?”花满楼有些疑惑,但没有犹豫的跟了上去,他知道东方白功夫非同常人,只能远远的缀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进了分坛。   “教中出了什么事吗?”花满楼站着黑暗的墙角自言自语道。   东方白进了分坛,分坛的坛主迅速出来迎接,“参见教主。”   “这封信明天一早就给我送给寒山寺的空相大师。”东方白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封信,信上写着空相大师亲启几字。   “是。”分坛坛主垂眉低眼的接过东方白手中的信件,“不知教主还有何吩咐。”   “此事就由你亲自去完成,别人我可不放心。”东方白淡淡笑道。   “属下保证完成任务。”分坛坛主听闻立马跪地表达着衷心。   花满楼在黑暗的墙角等了半晌,暗道东方白这么晚出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办,要不然也不会大晚上出来。不多会就见分坛坛主恭敬的将东方白送出了分坛,等到东方白离开以后,他闪身进了分坛。   分坛坛主一见到花满楼,立马热情的上来招呼,他知道眼前的楼长老不仅是他们财神爷,更是教主未来的夫婿,要知道现在江湖上可是传遍了,他们怎么能怠慢呢。   “教主吩咐的事你们可一定要注意呀。”花满楼耳提面命试探道。   “属下明白,一定将信按时送到寒山寺。”分坛坛主并不知道这只不过是花满楼的试探。   “寒山寺?”花满楼心中暗道,难道东方白这么晚就是要送信给空相大师吗?不,这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难道她真的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这信想来一定是有什么蹊跷。   花满楼不动声色道,“这事交由你去办我有些不放心,你给我备马,我连夜去寒山寺。”   “这……”分坛坛主有些为难,这可是教主亲自安排的。   “过了年你就去黑木崖吧。”花满楼笑道。   分坛坛主一听回黑木崖,心中一喜,要知道黑木崖可是神教的总部,待遇高,工作也清闲,比起不安定的分坛可是个大好的机会,转念一想到花满楼与东方白的关系,也就松了口,准备好马匹,将东方白的手书交由给了花满楼。   花满楼只不过三言两语就拿到了东方白的手书,骑上安排的骏马,就朝远处去了。等到了无人的地方,花满楼才停了下来,借着人家门口的灯笼,展开了东方白写给空相大师的书信,这不看还不知道,这一看还真是吓到花满楼,原本他以为空相大师只不过一个懂的占卜星宿之人,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大的神通,更没想到东方白今日的话居然不是骗人的,他真的可以回去,可是接着将信看下去,花满楼的心中一凉,他就知道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白儿,你这是……何苦呢!”花满楼展信的手一紧,原来这就是她瞒着自己的理由,如果回去就见不到她了,那他又何必回去,她又该何去何从呢!自打命运安排自己来到这里他就没有想过再回去了,能见到幼年时期的父亲也是他最大的满足了,她又何必自作主张让自己回去呢!   花满楼想到这里,翻身上马,朝花府赶去,他今天必须要把话说清楚,他可不允许她自作主张断送了他们的幸福。   花满楼回到花府,夜已深沉,静静的走到了东方白的门前,想要敲门,可是时间已经不早,就算心情如何平复不下来,他还是选择明日再找东方白说说这件事,不过今夜他无论如何是无法入睡了,于是在屋檐下坐下,看着头上的月牙,出了神。   房间里,东方白卧躺在床上愣愣出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下了这个决定,也不知道花满楼知道后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怪她自作主张,不过他能和父母团聚一定是一件开心的事吧,想着想着不禁有了一丝困意。   秋夜,夜凉如水,就算是温暖的江南夜里也是有些寒冷,不过这对于内功深厚来说花满楼算不上什么,就只要在东方白的门前坐了整整一夜。   这边花满楼还在为自己的幸福努力奋斗着,华山之上又是另一幅光景,因为五岳大会,死伤无数,不少门派都因为争夺《辟邪剑谱》死伤无数,华山也因为岳不群之事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蛰伏下去,而嵩山派也因为左冷禅之死,上下打乱,已完全没有当年的独占鳌头之势,现在在江湖说得上话的除了日月神教也就没有什么大的势头。如今华山派的掌门人就落到了宁中则这个女人身上。   对于华山的未来宁中则表示很忧虑,华山弟子凋零,一干弟子不成气候,弟子中唯一算是高手的令狐冲在江湖上的名声却不是很好,本来想让他成为掌门人,却始终无法做下决定,有一个魔教妖女的妻子在名门正派眼里他也就就是魔教之人,就算休离了又怎样,名声已经败坏了,就算宁中则她能力排众议,让令狐冲成为掌门人,那江湖上还不笑她华山无可用之人,宁中则无可奈何,只好担起这掌门之人的责任,一边还要物色新的弟子。   对此令狐冲表示无所谓,他本来就是浪荡子,能回到华山已经是欢天喜地了,对于江湖上的流言蜚语他也不在意,他现在关心的只是被伤了心的小师妹,岳灵珊,只不过他想不到岳灵珊早已在这段感情中走了出来。   岳灵珊早已在与林平之的感情中走了出来,她对于林平之的离去看作自己报应,要不是当初自己三心二意,也不会又这段苦果,她现在也只不过自食其果而已,对此,她只能自嘲的笑一笑,将所有精力放在了学武之上,不得不说岳灵珊资质不错,以前太过于贪玩没有耐心学剑,经过这次打击,人成熟不少,也不再是当初华山上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师妹。   “珊儿,你最近如此勤奋练习,实在太辛苦,来,这是娘给你熬得鸡汤,趁热喝了吧。”宁中则端着一瓦罐,踱到了岳灵珊练剑的院子中。   “多谢娘。”岳灵珊使出最后一剑,收势回剑,定了片刻才走了过来。   “这段时间你真是辛苦了,这‘无双无对,宁氏一剑’练得也有些火候了。”宁中则赞许道,“过段时间,我便传你‘玉女十九式’你可要认真学。”   “珊儿一定不辜负娘亲的期许。”岳灵珊郑重的点头回应。   “对了,你大师兄呢?他今天没来陪你练剑?”宁中则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令狐冲的踪影。   “想来是下山买酒了。”岳灵珊放下汤匙道。   “唉,这孩子。”宁中则对于令狐冲的不求上进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娘你也不要叹气了,等我学好功夫,下山为你挑选好徒弟,一定要把我们华山传承下去。”岳灵珊目光坚定道。   “珊儿,娘不希望你这么辛苦,娘最希望的就是看你开开心心的穿上嫁衣出嫁呀!”宁中则说着说着,一向巾帼不让须眉的她黯然泪下。   岳灵珊面露苦涩,随即坚持道:“娘,华山一天没有振兴,我便一天不嫁。”   “珊儿!”宁中则有些难过,要不是因为《辟邪剑谱》他们华山也不至于落到此地步。   “小娃娃,有什么好伤心的。”一个浑厚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谁!”岳灵珊与宁中则一惊,已经做好防守准备,却瞧见一个青衣白须的老者稳然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老夫姓风,风清扬!”来者正是风清扬。   “风……风清扬!”宁中则美目一震,立马上前道,“弟子见过风师叔。”   岳灵珊见母亲如此称呼,也立马跟着叫了一声师叔祖。   “唉,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暗处关注着你们,华山如今如此衰败,也有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了华山不断了传承,老夫只好出山了。”风清扬摸着长须感叹道,这段时间他倒是一直在注意,也听到了华山弟子口中的交谈,他要是在龟缩下去,华山这一脉就真的断掉了。   “师叔祖能够出山实属华山之幸,华山有救了!”岳灵珊也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容,自从感情没了,她就已华山之兴起为己任,风清扬能够出山大大的鼓舞了华山的士气,在江湖上能够一洗雪耻。   “那弟子立马召集众弟子,宣布师叔归来,重掌掌门之位。”宁中则抱拳道。   风清扬对此没有异议,现在华山可不是当年了,他希望他的出现能够带给华山新的生机。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过渡章各个现状 更新时间2014-9-3 22:20:15 字数:2295  华山迎来了新希望,而林平之和小皇帝一路颠簸,还时不时被人偷袭,刺杀,好不容易养胖的朱厚照又变得身形消瘦。   是夜,两人围坐在火堆前,朱厚照不掩一脸的疲惫道,“平之,我们还有多久能回到京师?”   “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河南境界,快马加鞭应该只要七日左右。”林平之拨动这火堆道。   朱厚照抱着双臂看着火堆,声音有些低沉道,“这一路上我们遇到的杀手也有七八次了吧,再来几次我估计我是回不了京城了。”   “您是说的哪里话,上天一定会保佑您的。”林平之忍着心中作呕的说着违心话,要不是答应了他师傅要保全小皇帝,他早就下手了,林平之仔细分析朱厚照话里的意思,心中不禁冷哼一声,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是在怀疑他告密吗?不错就是我告的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林平之想到,面露惊色道,“公子,你可有把我们的行踪泄露出去。”   朱厚照刚才的话只不过是无心之语,一听林平之这样问到,面色一怔道,“在淮南府的时候我用你的令牌让当地的知县给我送了一封信给刘瑾……”   林平之手中的棍子“叭嗒”一声断掉在火中,大惊失色道,“九千岁居然出卖您!”   “九千岁?”朱厚照怒目圆睁,“刘瑾这个阉人,竟然敢称九千岁,这是好大的胆!”   “陛下息怒。”林平之连忙安抚道,连平时的称呼都改变了,这盆脏水他是泼定了。   “息什么怒,等我回去还不要了他的小命,让他看看,朕能给他,也能毁了他!”朱厚照心中怒火狂烧,身体的不适,被追杀的疲劳,全由这一腔怒火喷发出来。   林平之见此,继续火上浇油道,“陛下,请保重龙体,要是气坏的身子,这中了那些人的奸计了。”   朱厚照被林平之这么一说,不禁胡想着自己如果死了,那谁能够得利呢?这皇位可是抢手的热饽饽,自古有多少人为了这天下的权利争得你死我活,就连永乐帝也是谋朝篡位,那他的下面哪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呀,要是自己死在路上,或者没有子嗣,这皇位……   朱厚照在想象自己的下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暗笃定,一定要回京师,好好的处理那些讨厌的眼睛。   “实在是委屈陛下在这荒山野外过夜了,下下属的失职。”林平之看着朱厚照打了个寒颤,找来披风为小皇帝披上。   “没事,至少还有一件披风。”朱厚照披好了披风不在意道,要知道他在扬州流浪的时候,衣衫褴褛,浑身恶臭,差一点一命呜呼,林平之的出现无疑是救星出世,让他脱离了苦海,介绍了狼狈不堪的日子,这段时间他是看遍了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原本一颗对天下无所谓的心渐渐的变得悲天悯人起来,想着以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一切。这一次回到京师,他一定要将当初收留他的老乞丐的墓穴好好的修葺一番,以报答他的舍命相救之恩,要不是老乞丐推开了他,说不定死在马车轮下的就是自己了。   林平之见朱厚照面露伤心之色,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语,这些天他明显的感觉小皇帝变了不少,想来是花满楼的改造起了效果,等这次把小皇帝送回京师,他也功德圆满了,也不知道上官璇菲的眼睛怎么样了。林平之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想起上官璇菲了,比他想起岳灵珊好像还要多,“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林平之在心中怀疑道。   “阿嚏!”一阵冷风吹过,朱厚照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吗。   “陛下如果冷,您就运行属下教您的功法,这会让您舒适一些。”林平之看着有些不适的朱厚照道。   朱厚照这时才想起林平之交给自己那套早不知道丢到那去得的内功,听着林平之的口述,运起体内本就不多的内力来,在皇宫里时他好不容易修炼出气感,内功本来就是日积月累,越练越强,不练则退,朱厚照疏于练习现在只能从头再来,不过有过经验以后,修炼起来也就比一开始快了不少。   林平之指点了几句,也开始运起内力,毕竟今日的一番厮杀,带着小皇帝逃命,废了他不少的力气,他可不想死在路上。   ----------------------------------------------------------------------------------------   “平大夫,大小姐怎么样?”黑木崖之上,一所小院之中,一黑衣男子拦住刚出门的平一指。   “原来是向左使,我们这边说话。”平一指看了一眼来人侧身道。   “你先请。”向问天点头回应,跟着平一指来到了院子的石椅前,立刻就有几名侍女端上茶水和点心。   “大小姐情况并不是很好,这一胎虽然是保住了,但是大小姐的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差。”平一指端着茶杯小酌一口道。   “大小姐毕竟是任教主的唯一血脉了,我们一定要保住她呀。”向问天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为了神教他出卖了任我行,要是连任盈盈也死了,他就真的会恨死自己。   “大小姐本来身体就有些阴阳不和,虽然我当初有为她调理身体,但也不适合孕育,可这孩子却是被人下了药才怀上的,在下也不敢保证大小姐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平一指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平大夫,无论如何还请你一定保住大小姐和她的孩子。”向问天一脸沉重道。   “我会尽力的。”平一指点了点头。   “向问天,不用你假心假意,我的死活你不用管。”任盈盈挺着微凸的肚子,一脸怒气的推门而出。   “大小姐,为了神教我向问天自甘粉身碎骨,虽然背叛了任教主,那是也是为了神教的未来,现在神教在江湖上谁人不敬,谁人不服,东方教主这不费一兵一卒就得了整个江湖,叫我怎么不服。”向问天上前一步道。   “你又何必在这里找借口,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任盈盈“砰”的一声把门关起。   向问天看着任盈盈怒气冲冲关门,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身后的平一指点了点头,大步的走出这间院子,该做了他都做了,至于接不接受就看她自己了。向问天想着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处理,快步的朝文成武德殿赶去。    第一百六十〇章 两人情终结心结 更新时间2014-9-12 21:26:57 字数:2121  夜晚过后本应该黎明,只不过今日的江南下起了秋雨,整个天空都是阴霾一片,让人的心情也格外低沉。   东方白听见雨声时,便已经醒来,一番梳妆打扮以后推开了房门,打算呼吸新鲜的气息,却见花满楼坐在屋外的长廊上出神,一动也不动,就连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裳也毫无发觉。   东方白没有多想,上前轻拍花满楼的肩头,却感觉一股寒意从他的身上传来,心中一惊,关切道:“怎么这么凉,你这是在这里坐了多久了?快回房去暖暖。”   花满楼恍恍惚惚的的回过神来瞧着站在眼前的东方白一阵沉默,他昨晚在这里坐了一宿,原本想要质问的话现在却在东方白的关切下问不口。任由着东方白拉着这自己回了房间。   “你的衣服都湿了,赶快换掉。”东方白没有停歇为花满楼脱下外裳,俨然一副妻子的做派,“你的干净衣服在哪呢?”东方白拿着已经湿透的衣裳转身道。   花满楼看着东方白为自己忙里忙外,其实他只要用内力就可以把衣裳蒸干,但他却没有这么做,明明这个人这么在乎自己却想要他回去,是要下多大的决心呀!花满楼想到这里上前一步将东方白锁在了怀里。   “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你怎么怪怪的?”东方白拍了拍放在她腹部上的那双大手,有些冰凉,听着花满楼在她肩胛的呼吸有些不解问道。   “白儿,你喜欢我对不对?”花满楼声音有些嘶哑,想来是一夜滴水未尽的缘故。   “七童,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到我这里撒娇,这可不像你呀!”东方白笑道。   “你回答我!”花满楼声音低沉在东方白的耳朵边道。   “喜欢,最喜欢你了。”东方白有点想不通花满楼这一大早是在发什么疯,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为人呀。   花满楼一把将东方白反过身来,有些激动抓住东方白的双臂道“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想让我离开。”   东方白闻言一滞,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不过他这么聪明,想来也是瞒不住的,东方白苦涩一笑,“你既然知道了,应该高兴不是,昨天我和你说这件事的时候,你不是很积极吗?”   “一开始我就以为你只是逗我开心而已,如果我知道为此要与你分离……我也不会这么说的。”花满楼语气急切道。   东方白淡淡一笑,不过这个笑容只不过是强颜欢笑,捧着花满楼的脸道,“你能回家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承欢父母膝下不是你一直所想的吗?”   “可是我舍不得你。”花满楼面露难舍之色,一把握住东方白的手道:“就算我回去了,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这有何意义呢!你难道舍得我离开?”   “我自然是舍不得你离开,可是自古忠孝两难全,我不想你后悔。”东方白有些黯然,心中暗想要是她能跟着花满楼一起离开,那该有多好呀!   “你一开始又何必告诉我呢!”花满楼情绪有些不平道。   “这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如果瞒着你有一条回家的道路而不告诉你,难道你不会怪我吗?”东方白自嘲的笑了笑。   “我又怎么会怪你呢!”花满楼皱眉道,“我能来到这里,本就是冥冥之中由天注定,你我的缘分更是穿越了时空交错在一起,何必去纠正了呢?我们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   “可是你的父母亲人……”东方白东方白还没说完就被花满楼给打断了。   “我的父母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这个小儿子能够快快乐乐,更重要的是找到一个知我心意的女子过上幸福的日子,我回去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他们也怎么会放心的下。”   “唉,你不后悔?”东方白低头叹了一口气。   “我不会后悔。”花满楼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白道。   “真的?”   “真的,要是我有半句虚言就天打……”   “诶,不要说这话!”东方白一把捂住花满楼的嘴巴,其实她听了这话心中却有些欣喜,花满楼的表现没有让她失望,昨晚她是知道花满楼跟在她后面去了分坛,这个考验算是让他通过了。东方白转念一想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跟踪我!”   “我……我是看你大晚上一个人出门有些不放心而已。”花满楼听到东方白的质问有些语塞道,他没有想到东方白会秋后算账,追责他跟踪一事。   “不行,我要处罚你!”东方白作势抱着双手,一副恼怒的样子。   “我都烦恼了一夜没睡,你还要罚我,白儿你大人大量就饶恕我吧。”花满楼见东方白如此模样,连忙上前讨好道。   “不行,我一定要罚你。”东方白食指敲着下巴故作思考道,“就罚你一辈子给我好了。”   “一辈子?”花满楼听闻这话心中甜丝丝的。   “怎么不愿意?”东方白瞪了花满楼一眼、   “愿意,我这一辈,不,还有下辈子都是你的了,你可不能随意放我走呀!”花满楼一把将东方白揽入怀中,这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不够,你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属于我。”东方白趴在花满楼的怀里笑道。   “楼叔叔,东方姐姐!你们在不在?”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身影跑了进来,来者正是花如令,“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也没看见!”说着假装捂着眼睛躲了出去。   “这……”花满楼和东方白连忙松开,两人的脸上都有些尴尬,特别是花满楼,因为他现在衣裳不整,外衣被东方白脱下就穿着里衣和东方白抱在一起,这很容易让人想歪的,而且来者还是他那还未成/人的父亲大人。   “你快把衣服换好,也不知道他找我们有什么事,你一夜没睡,就去休息吧,我去弄些吃的给你。”东方白捂嘴一笑,快步出了房门。   花满楼无奈的摇了摇头,拾起自己的衣裳,去了后面换衣服,心事放下,整个人好生疲惫。    第一百六十一章 谈婚事殿中议事 更新时间2014-10-13 13:03:16 字数:3476  “你在想什么呢?”东方白踱着步来到站立船头的花满楼身边。   花满楼从两岸的风景回过神来,看向身边的东方白淡淡一笑道,“这次离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回这里。”   “是呀,就如着波涛汹涌的河水,总是一去不复返。”东方白低头看着汹涌的河面不禁感叹道,“不过你也不要太伤感,虽然我们不能明着出现在他们身边,但可以暗自照看他们的。”   “你说的也是。”花满楼颔首道,“毕竟他现在年龄尚幼,用不了一些时日那些关于我们的记忆也会遗忘。”   “呵呵,这也好,免得以后他有了你这小儿子以后,心里存在疑虑。这孩子怎么和楼叔叔好像呀!”东方白说着忍不住笑颜兮兮。   花满楼闻言忍不住一笑,他是知道这是东方白故意在逗他,这倒让他心中的郁结消散开来,看着东方白被河风吹乱的头发,伸手为东方白捋好。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开封?”东方白脸上一红,看着不远处的橹夫没有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起心中疑惑连忙问道。   “我们先进去吧,这风越来越大,小心的风寒。”花满楼说着扶着东方白道。   “嗯。”东方白任由花满楼搀扶进了船舱。   “不出意外我们应该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到开封了。”花满楼一边说一边推开舱门。   “一个月?嗯……我们先回黑木崖吧。”东方白思索片刻道。   “怎么说?”花满楼疑惑的打开房间木门道。   “我已经飞鸽传书让仪琳和田伯光把他们接到靠近黑木崖的一个镇子,我已经让神教的人为他们安排好了宅子。”东方白说着坐到了屋内的桌前。   “那也好,以后也方便照顾。”花满楼熟练的为东方白倒上热茶,“这次回黑木崖也该准备我们的婚事了。”花满楼说着笑看东方白逐渐变红的脸蛋。   “哼,记住不是我嫁你,而是我娶你,以后你就是我东方不败的人。”东方白仰头故作骄傲道。   “那我是不是要坐轿子上黑木崖呀!”花满楼知道东方白是在开玩笑,所以也跟着瞎胡闹道。   “你想坐呀,那要不要带凤冠霞帔呀!”东方白拿着茶杯忍俊不禁道。   “你就知道取笑我是吧。”花满楼抿嘴一笑。   “唉,我感觉准备婚礼真是好麻烦。”东方白撑着下巴无奈道。   “你是一教之主,怎么能麻烦你呢,到时候我一手操办,你就安心的做你的新娘就是了。”花满楼笑道。   “那我也要自己绣嫁衣呀,我一定要做一件特别好看的嫁衣。”东方白撑着下巴憧憬道。   “呵呵,看来白儿你是迫不及待想要嫁给我了。”花满楼说笑道。   “哼,要是布置得不满意,我才不会轻易地就点头,你给我用心点。”东方白双手抱胸故作别扭状。   “咳咳,小的必将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花满楼笑着抱拳道。   “我肚子饿了,给你表现的机会来了。”东方白眼神一转狡黠含笑道。   “上船的时候我带了不少点心,我这去给你拿,你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来。”花满楼笑着起身朝外出去。   东方白看着花满楼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暗想也只有花满楼能够带给她幸福了吧。   正当着花满楼在计划婚礼的时候,林平之与小皇帝朱厚照回到了皇宫之中,同时林平之也收到了神教的快马加鞭送来的密函。   朱厚照回宫的第一件事本是要将刘瑾处死,却被林平之一把拦了下来,林平之心里十分清楚,当初小皇帝给刘瑾的书信,压根就没有到刘瑾手上,而被他给拦截下来,直接泄露给了宁王的爪牙,到时候小皇帝要与刘瑾对峙的话,他也不能讨好。   “陛下,处死刘瑾之事还望陛下从长计议。”林平之躬身对着皇位上的小皇帝道。   “林卿此言何意,难道朕要处死一个宦官还不行吗?”朱厚照一拍书案原本消瘦的脸上出现一阵红光,想来是激动的很。   “陛下恕罪,微臣还望陛下保重龙体。”林平之腰也不敢直起诚惶诚恐道,“陛下现在尚且不知是何人欲要加害陛下,而刘瑾却是我们唯一的线索……”   “你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引出后面的黑手。”朱厚照摸着光滑的下巴微微点了点头,可转眼面色一沉,将身体上的损害迁怒到了刘瑾之上,“可朕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老贼实在可恶。”   “陛下,刘瑾这阉人是占着陛下您与太后娘娘的/宠/爱,才能在宫中如此嚣张至极,而钱宁与江彬二人依附与刘瑾,说不定也可能参与其中,微臣建议陛下暂且冷落与他们,致使他们狗急跳墙,到时候我们只要顺藤摸瓜就能找出背后的黑手了。”林平之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朱厚照只好点头答应,要是没有经历过流浪的朱厚照,可能会将林平之所说的话当作耳边风置之不理,但是那段痛苦的经历让朱厚照更加重视那屁股下的皇位,掌握天下的生死大权,才不会被人看轻,他父皇留下的皇位他可不想拱手让人,也更不想身首异处,对于之前的不懂事自己,朱厚照百感后悔,要不然也不会患上隐疾,一旦这事传出去等待自己的一定是宗室施加来的压力,说不定要逼自己禅位,这是朱厚照最不愿意见到的事。   “陛下!陛下!”林平之叫了两声却见朱厚照脸色苍白没有一点反映。   “平之,你还在呀!”林平之的声音唤醒陷在自己的思考中的朱厚照。   “陛下还望保重龙体,前些日子陛下受了伤微臣以为陛下还是宣御医前来查探身体。”林平之恭请道。   朱厚照闻言脸上一白,又立马故作镇定道,“自从修炼了内功以来,朕的身体好得很,就不用请什么御医了。”自己不行这要是被皇亲知道了那还得了。   “那还望陛下勤修内功,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延年益寿。”林平之见劝解无效,便说起了内功。   这内功真有奇效?朱厚照心中有些疑惑却没有问出来,他倒是听说过修炼内功的人不仅身强体壮,在床上也是精力旺盛,说不定自己过段时间自己的身体就好了。朱厚照天真的想到,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中了秘药,这杀人名医平一指的出品并非一般大夫看得出来。花满楼之所以让人下了这药,也就是为了克制朱厚照风/流习性,修身养性,只要他坚持修习功夫,使体内阳气达到饱和,这药性自然也会消除。   “老奴刘瑾拜见陛下。”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朱厚照与林平之闻言皆是一愣,这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宣!”朱厚照整整衣服,调整面色道。   “参见陛下。”刘瑾低眉垂眼朝朱厚照施了一礼,暗地却将目光扫视林平之一眼。   朱厚照以前倒觉得刘瑾做事可靠,不过为他做的事不是找良家妇女取乐以为还真没有什么好事,想到自己以前被刘瑾怂恿着贪花**不禁面色一冷道,“有什么事,没见到我和林大人正在商量国事。”   “启禀陛下,是太后娘娘让老奴来探望陛下……”刘瑾说着看向林平之,示意让他离开。   “有什么事快说,别拿着朕母后的话在这里逞能耐。”朱厚照一挑眉对于刘瑾的话有些不放在心上。   “陛下恕罪。”刘瑾连忙低眉垂眼诚惶诚恐道,“老奴只是担心陛下身体,操劳国事的同时还望陛下保重龙体,劳逸结合。”刘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遭到了小皇帝的冷遇,不禁阴狠的瞄了一边的林平之一眼。   林平之自然感觉到刘瑾对自己的杀意,不过他可不怕刘瑾的背后使坏,因为刘瑾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活不长了。   朱厚照一听这话心里就不满意了,自己专心于国事,这刘瑾不就是明里暗里的想要自己沉迷于美色之中,什么劳逸结合不就是要带他去寻花问柳吗?太后的意思他也清楚,不就是回来几日都没有临幸**吗!可自己的身体不行可不能让人知道,看来今晚得去皇后那里住宿上一夜,聊天谈地一番,遂一挥手道,“母后的意思朕知道了,你没事就退下。”   “老奴告退。”刘瑾在皇宫里已有数十年之久,自然知道小皇帝对自己的不耐,为了不使小皇帝的自己厌恶,还是老老实实的躬身退下,心里却将林平之骂了个遍,“一定是这个小杂种说了咱家坏话,要不然陛下也不会冷落咱家,得让这小子知道,咱家刘瑾就是这宫里的三把手,哼!”   林平之见刘瑾离开,身体不觉一冷,想必这刘瑾一定在心里计算着自己。   “平之,查处刘瑾老贼之事就与给你,此事只能暗自进行,切不可打草惊蛇,朕一定要查出这背后黑手。”朱厚照说着起身走到了林平之身边。   “微臣遵旨。”林平之抱拳道,“陛下,微臣认为锦衣卫中一定留有刘瑾的钉子,所以这事不能用到锦衣卫,微臣打算用江湖中人暗中察访”。”   “说的也是!”朱厚照背手思索道。   “所以微臣请辞锦衣卫,以防泄漏。”林平之说着跪了下来。   朱厚照沉吟半天,从袖中掏出一块金牌道,“想必今日刘瑾会记恨上你,你拿着这块金牌会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多谢陛下。”林平之接过朱厚照递来的金牌又道,“此事微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还望陛下静候佳音。”林平之请辞的原因除了不想和刘瑾硬碰硬以外,最重要的事他师傅东方白不日就要大婚,他要立刻赶回黑木崖操办,同时他的心里有些记挂上官璇菲。   “朕恩准了。”朱厚照点头答应。   “微臣告辞。”林平之说完退出大殿,也没有去退锦衣卫的飞鱼服和绣春刀,连夜出了京师,这让怀恨在心的刘瑾不得其解,可在刘瑾谋划着的时候,朱厚照身边出现了一个比林平之还要得宠的近侍,杨莲亭。    第一百六十二章 紫禁城杨莲亭之恨 更新时间2014-10-15 16:54:21 字数:2377  杨莲亭的上位说来也蹊跷,小皇帝自从出了宫后,刘瑾就是老虎不在猴子称霸王,一次偶尔的出宫时遇见了杨莲亭这落魄小子,观其眉清目秀,长得勉强还能入人眼帘,于是找人强拉硬拽着他入宫做了宦官,不过刘瑾也算是日理万机,几天以后就将杨莲亭这人忘在脑后。   杨莲亭被莫名其妙的净了身,无路可退的做了东厂里的小太监,成天被一群人呼来喝去当作狗使唤,当太监本就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到如今还要受人欺凌,一股怨气更是不知从何处升起,对刘瑾更是恨得牙咬切齿,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血,啖其骨肉,一直混于江湖的承受着各种人的白眼的杨莲亭知道,他只能潜伏下来,等待机会,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了。   刘瑾因为小皇帝的归宫忙的手忙脚乱,见到林平之如此得宠,心里十分不平衡,身边的钱宁与江彬不得力,散步时发现扫地的杨莲亭,顿时计上心头。   杨莲亭虽然对刘瑾恨之入骨,可是一发现刘瑾的身影,立马上前行礼,“小亭子见过厂公。”   “哦,是你,入宫这也有一段时间,你可知我不重用你的原因是为何吗?”刘瑾甩着手中的拂尘故作高深道。   “小的知道,定是厂公为了磨去小的性子特意安排的,小的多谢厂公栽培。”杨莲亭在江湖上漂泊多年,也是有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耐,要不然早就饿死街头,马革裹尸了。   “你知道就好,现在咱家就给你这个机会,要是得到陛下的青睐,你这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享尽荣华富贵”刘瑾蛊惑道。   杨莲亭闻言身体一震,立马跪倒在刘瑾身下,“还望厂公指一条明路!”一生不愁吃喝,荣华富贵又怎么样,他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他要报仇,不过现在他人小式微,只要能找到机会,他一定能报了这等深仇大恨。   “那好,咱家偏将你调入乾清宫做打扫一职,你自己要把握机会呀!”刘瑾眯眼笑道。   “多谢厂公栽培,小的一定不忘厂公恩遇。”杨莲亭喜不自禁,只要能得到皇上的宠爱,他一定要刘瑾好看。   “回去收拾东西,晚些有人自会带你去乾清宫报道。”刘瑾说完一甩拂尘,径直离去。   “恭送厂公。”杨莲亭见刘瑾离去,原本还诚惶诚恐的模样变得渗人,一股戾气让他原本清秀的脸庞变得无比狰狞。   朱厚照在见到杨莲亭的时候吓了一跳,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暗道这个小太监怎么和令狐冲如此相像,要不是此人显得女相,一股子的娘娘腔,他还以为令狐冲潜入宫中要刺杀于他呢!   “你叫什么名字?”朱厚照抬眼看了一眼殿下的杨莲亭道。   “奴婢杨莲亭。”杨莲亭不敢多说,生怕多说一句丢了自己的小命,要不然到时候连仇也报不了。   “以后你就留在朕身边伺候了。”朱厚照点头道,暗想这刘瑾也是花了功夫,居然找到一个与令狐冲如此相似的人来,想来也是个他的探子,既然如此,那他正好将计就计,好好的宠爱这个探子,培养一个敌人给刘瑾,让他们狗咬狗去,朱厚照摸着下巴嘴角钩笑,暗道,“这想来也是一件不错的游戏。”   刘瑾回过身要来找林平之的身影,却发现这个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小皇帝那儿不讨好,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太后身边,要知道他的一切不外乎是上位者的宠信而得来的。   林平之急匆匆的赶回黑木崖,至于查处阉党机密之事全部交由给神教的探子去做,这些探子遍地全国,是一张巨大的情报网,要找刘瑾的秘密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等时机已成熟,刘瑾就是案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了。   林平之赶到黑木崖的时候,东方白的婚礼准备已经开始张罗起来,林平之倒是发现黑木崖之上已经是喜气洋洋,为了教主的婚礼每个人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力求做到最完善。婚礼预计是十一月底举办,按照教徒们的积极的态度,应该可以办的尽善尽美。反倒是林平之只要动一下嘴皮子,倒也轻松自在。   林平之见到上官璇菲时,上官璇菲的眼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不出时日便会完全正常,有些时日未见,林平之感觉两人之间好些生疏,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话语。   “过些时日等我的眼睛好了以后,便要离开了。”上官璇菲看着凋零飘落的树叶有些惆怅道。   “嗯,到时候我送你。”林平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点点头答应下来。   上官璇菲心中有些苦恼,暗恼这人居然不会挽留自己。   “等参加完我师父的婚礼,我送你回金鹏国,你一个女儿家路上很危险。”林平之倒是没有发觉上官璇菲的心事,自顾自地说道。   “那多谢林公子了。”上官璇菲本以为林平之只是把自己送下山,没想到竟然是要将自己送回金鹏国,这意思不是说自己还有机会吗?狡黠一笑道,“那我们可说定了,到时候可不能反悔。”   “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林平之郑重的点头答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送她回去的想法,明明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脱手。   “时间不早,我得回去给眼睛上药了,你还有事就先去忙吧。”上官璇菲含着笑点着头转身离去,独留林平之一个人傻傻的愣在原地。   “启禀林右使,任盈盈又闹了起来,不停地辱骂教主。”一个紫衣蒙面男子突然出现。   “走去看看。”林平之一摆手径直朝囚禁任盈盈的小院而去。   “东方不败这个不男不女的,是嫁人还是娶亲,哈哈,只怕是只有那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看得上他!哈哈哈……”   “大小姐……”   林平之赶来之时向问天已经赶到,本着之前的交情,向问天并没有找人封住任盈盈的嘴巴,而是在门外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向左使,你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林平之上前一步打断了向问天的劝解,大声道,“任盈盈这是心有不甘,谁让她被令狐冲休弃了呢?”   “林平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东方不败的一条狗!”门里的任盈盈怒斥道。   “呵呵,我是不是走狗还用不了你评判,不过你什么都不是了,要不是教主看你身怀六甲才不会好心的留你在黑木崖养胎,要不然你早就死在嵩山派的手中了,真不知道是谁忘恩负义了。”   “谁要他的可怜,我宁愿一死也不要如此苟且偷生。”任盈盈喝道。   “既然如此,那我送你去见令狐冲好了。”林平之嘴角勾笑,不怀好意道。    第一百六十三章 回归之一家团圆 更新时间2014-11-3 16:16:01 字数:2470  或许“令狐冲”这三个字震慑到了任盈盈,门里的喝骂声消失不见。要说任盈盈怕了令狐冲那还是不可能的,不过以她现在武功全失,身怀六甲来说被送去华山,那还不如被囚禁在黑木崖上,至少吃穿不愁。   林平之见屋里没有了动静,冷冷的笑了笑,背负着手大步的踏出了任盈盈所住的院子,向问天踌躇片刻追了上前道,“林右使!”   “向左使您还有何事?”林平之顿住脚步侧身问道。   “大小姐还小,有些事还请林右使您海涵。”向问天抱拳恳切道。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林平之顿了顿又道,“不可活。”   向问天闻言脸色一青,想要开口求情却被林平之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不过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姑且将这件事给压下去,不过我还是奉劝向左使一句,要是我再听到任盈盈有辱教主之言,我想不仅她要一尸两命,只怕您也吃不了兜着走,教主之怒可不是我们常人能够侵犯的。”林平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既然您是选择效忠教主,那就把真心实意拿出来,您保得了她一时,可保不了她一辈子。”林平之说完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对于任盈盈破口大骂东方白和自己,林平之有些恼怒,这只不过是一件极小的事情,向问天可以找人堵了任盈盈的嘴,为何还要他亲自出马,这明显向问天心中还是放不下前任的教主,以至于做事优柔寡断。   向问天看着林平之走远,心中也猜出林平之对自己的不满,自己的不作为的却有失妥当,他的确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让任盈盈在黑木崖上口出狂言,让自己也难逃法则,“来人呀!”   “属下在!”一干侍女迅速的的出现在向问天的面前。   “但凡任盈盈再口出狂言教规处置!”向问天咬咬牙大声道,他希望在屋里的任盈盈能够听到,为了自己的小命能管住自己的行为,同时也希望不远处的林平之也可以听到自己的决心。   林平之的确听到了,他希望任盈盈不要傻傻的把命送掉了,他还等着看好戏呢!现在他可还有花满楼吩咐的一堆事情没有处理。   ----------------------------------------------------------------------------------   时间一晃而过,婚期越来越近,花满楼和东方白两人在洛阳就下了船,打算坐马车赶回通州,两人已经计划好了,先去和仪琳他们会合,在这里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仪式,然后再回黑木崖大办一场。   “姐姐,姐夫你们回来了!”仪琳一开门就见到门口的一对璧人喜不自禁道。   花满楼听着仪琳叫自己姐夫,心里也别提有多高兴了,“仪琳真是好久不见,岳丈大人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好着呢,快些进屋,这天可真有些冷了,爹爹和弟弟可想你们了。”仪琳上前一步揽着东方白的胳膊亲昵道。   “姐姐可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待会就拿给你看。”东方白娇笑道,两人说笑着进了堂屋。   “哎呀,老楼你可回来了,为了你的婚事我小田田的腿可要跑折了。”这时田伯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段时间不见,田伯光的头发倒是长出不少,稀稀拉拉的披在肩头。   “呵呵,这是辛苦了田兄,等见过了岳丈大人,咱们好好的喝上一壶,我可是从苏州带回了上好的桂花酒。”花满楼笑着脚步不停跟着东方白也进了屋。   “小婿见过岳丈大人。”花满楼进了屋瞧见老安头鹤发童颜的坐在太师椅上,乐呵呵的看着众人,连忙上前作了一揖。   “贤婿何必如此大礼,快些起来,快用些热茶。”老安头连忙道。   “为了我二人的婚事,还劳您大老远的赶过来,实在是我们的不孝。”花满楼没有动,而是说起来歉疚来。   “无事无事,这要白儿以后能够幸福安康,我这把老骨头又算得了什么呢!”老安头起身扶起花满楼道。   “怎么不见阿成?”东方白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东方成的踪影。   “小弟他去学堂了,晚些就会回来了。”仪琳说道。   “伯光呀!你快些去把阿成唤回来,我们要为他姐姐姐夫洗尘嘞!”老安头朝田伯光吩咐道。   也就是这一句“伯光”引来了东方白和花满楼的侧目,看来这小子这段时间没有白混呀!两人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仪琳,仪琳却羞涩的转过头去,看来这两人之间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好咧,我这就去。”田伯光感觉身体一寒,全身的汗毛直立,嗖的一声冲出了门外。   “伯光可是一个好孩子,这段时间他劳烦他了,你看你们的婚礼他都是他亲自帮忙张罗的。”老安头无所知的说着田伯光的好话。   东方白心中暗骂,这小子办了不知道多少次喜事!要知道仪琳可是差一点被迫嫁给田伯光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田伯光可有欺负妹妹?东方白想着晚些可要好好的问问仪琳,免得她吃了亏还要暗忍着。   “等你二人成了婚,也该小红了。”老安头颇有意味的说道。   东方白听闻顿感不妙,可是瞧见仪琳一脸的通红以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无言的看着花满楼摇了摇头,遂又说起旅途见闻,分享起各种礼物。   “这是小婿特地从各地带回了东西,还望岳丈大人笑纳。”花满楼吩咐着人将几口大箱子抬了进来。   “这……真是让贤婿破费了。”老安头看着这些东西有些目不暇接。   “苏州的苏绣可漂亮了,我给你带了几匹布,到时候做几身漂亮的衣服。”东方白拉着仪琳的手说道。   “大姐,大姐夫你们回来了。”   花满楼和东方白正在和老安头拉长里短,就听见一清亮的男子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多时堂屋被打开,一清俊少年立在门外,不是东方成还会是谁呢?   “一段时间不见,倒是长高不少。”东方白上前拍了拍东方成的肩膀笑道。   “要不是姐姐姐夫,我哪来的好日子。”东方成腼腆的挠着头笑道。   花满楼笑道,“这次回来姐夫给你带了不少好东西。”花满楼说着让侍从取来了一个包裹。   “是什么?”东方成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包裹道。   “你打开不就知道了。”花满楼示意道。   “这是湖笔,徽墨,这是澄泥砚!”阿成看着手中的几样,兴奋的差点跳起。   “阿成好好读书,以后姐夫送你一端砚,可比这澄泥砚更好。”花满楼鼓励道。   “谢谢姐夫,阿成一定不负各位的期望。”东方成郑重的抱着包裹道。   “阿成,你怎么跑这么快!”田伯光慢悠悠的进了堂屋,其实他的速度不慢,只不过他不想这么早回来受东方白的飞眼。   “都到齐了,就开宴吧!”老安头乐呵呵的看着众人,心里是喜不自禁,团圆才是家呀!    第一百六十四章 酒醉人无可奈何 更新时间2014-11-12 21:46:36 字数:3092  饭桌上觥筹交错,众人听着花满楼讲述路途见闻,对于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抛在脑后,甚是尽兴。   “我特地找人算了近日的好日子,七日之后便是一个黄道吉日,万事诸宜,是一个大好的日子。”老安头面色红润,想来是有些醉了。   花满楼与东方白对视一眼,花满楼在心头计算一遍道,“那好,七日之后便是廿十九,这几天小婿会加紧时间准备,到时候给白儿一个盛大的婚礼。”   “只要白儿能过上好日子就好了。”老安头笑道。   “岳丈大人,我和白儿是这样想的,我的父母都不在,所以我想我和白儿这在这里拜了天地以后再回我那去。”花满楼放下酒杯郑重道。   “这……可是糟老头的荣幸了!”老安头闻言一怔,随即抚掌笑了起来,“我真是太高兴了。”老安头说着说着不禁泪流满面,“好不容易团聚了,大姐儿要嫁人了,红儿看样子也快了,为父真是舍不得你们。”   东方白抿嘴没有说话,却暗暗地低下了头。   “爹,您是喝醉了,仪琳不要嫁人,仪琳会伺候爹您一辈子。”仪琳脸色有些红润道。   “你真是在傻话,嗝!我看小田人不错!”老安头起了醉劲,打了个酒嗝,有些摇摇晃晃道。   “对呀,二姐,我看田哥人不错呢!”东方成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小弟!连你也笑我。”仪琳有些便扭,脸蛋越发的红润。   田伯光听到老安头的赞许的时候还喜不自胜,可是却发现一到冷光扫过,全身不禁打了个颤,不用说这就是东方白的杀气了,立马换了一副求饶的表情。   东方白心里总是非常的担心田伯光这个淫贼欺负仪琳,可是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以及老安头和东方成的肯定,东方白心中一横,暗道:“不行!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东方白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花满楼握住了放在桌下的左手,阻止了她敢要脱口的话语。   “岳丈大人看来是有些不胜酒力了,阿成,还你不扶你爹去休息。”花满楼转向对东方成道。   “诶。”东方成点点头,起身去扶老安头。   “弟弟,我和你一起将爹扶去休息。”仪琳立马上前帮忙。   田伯光见三人将要离开,也想找个借口离开东方白的视线,可是刚挪一步,就被东方白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看着仪琳和东方成驾着醉醺醺的老安头离开。   “田伯光,看来我们要好好谈谈。”东方白冷冷道。   “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别和小田田客气。”田伯光干干的说道。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你到底是怎么讨好了他们,各个都对你赞不绝口,看样子都把你当我未来的妹夫了。”东方白冷眼一扫,瞬间空气有些凝结。   “呵……呵……那是老安伯高看了,小田田我哪敢,我可是把仪琳小师傅当作了天,哪敢侵犯呀!”田伯光昧着良心道,他可是真的喜爱仪琳,怎么会没有动心的时候。   “不敢侵犯!哼!谅你也没有这个胆敢在我的地盘犯事。”东方白心里还是颇不相信田伯光,眯眼道,“不过,你敢说你没有想过!”   田伯光听闻,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小田田配不上仪琳小师傅。”   “知道就好。”东方白冷哼一声。   “诶,白儿,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田伯光真心的想改过自新,我们还是要给他机会的。”花满楼突然道,“这段时间我们离开了这么久,田伯光对仪琳嘘寒问暖,却没有越雷池半步这我们也是知道的。”   “是的,是的。”田伯光连忙点头道,“还希望教主给小田田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哼!”东方白侧头沉思一番,花满楼讲的是有道理,在船上的时候他也没少说那个四条眉毛陆小凤的故事,这两人倒是有点相像,玩世不恭,但真的遇到心中的那个人,就会改变,不过她还是很担心。   田伯光见东方白有些犹豫,立马道,“我田伯光可以削发明志。”田伯光说完觉得自己头发本来就不多,立马又改口道:“哦,不,断指明志。”说完抽出腰间的短刀,毫不犹豫地朝左手小拇指砍去。   田伯光的速度很快,只见那柄短刀与手指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这刀与肉亲密接触的千钧一发之际,一双筷子横空出世,好似闪电般将那把锋利的短刀挡开,而那双筷子的主人,自然就是宅心仁厚的花满楼了。“田兄,你本来就不是一个十拿九稳的人,少了个指头那不是要一事无成吗?”花满楼丢下手中被刀刃砍得有些伤痕的筷子调笑道。   田伯光怔怔得看着左手,心里有些不甘,因为在刀挥下的那一刻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一种极度的兴奋感,只要他这一刀斩下去,以往的生活就在与他毫无瓜葛了。   东方白看的出田伯光心有不甘,也看出田伯光的真心实意,一时间有些无可奈何看向花满楼。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田伯光你怎么把你的刀拔出来了,还不收好!”仪琳去而复返,瞧见三人的架势连忙上前道。   “就收好,就收好。”田伯光瞧见仪琳到来,手忙脚乱的将短刀插到腰间的刀鞘中。   “田兄有些喝醉了,要给我们表演刀切手指,这不被我和你姐姐给拦住了,要不然差点把手给切了。”花满楼打着哈哈掩饰道,至于田伯光要断指名志之事,此等血腥之事对懵懂的仪琳是绝口未提。   “你也是糊涂,要是不小心断了手指,看你以后还怎么样生活。”仪琳不觉得自己为何担心起了田伯光。   “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田伯光摆着手讨好道。   “妹妹,父亲已经睡着了吗?阿成做什么去了?”东方白打断了仪琳对田伯光的责问。   “阿成见爹睡着就去书房读书了,他正为明年的春初的童试做准备。”仪琳解释道。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赶回黑木崖做最后的准备,就先走一步了。”花满楼与东方白对视一眼,提出了离开。   东方白也看出了花满楼话里有话,“那好我送你出去。”转身又对仪琳吩咐道,“我稍后就回来,你就先回房等我,我有好东西给你看。”说完瞪了一眼田伯光。   “我知道了,姐夫慢走。”仪琳挥手告别。   “老楼你好走。”田伯光感受到东方白给予的压力,有些胆怯的挥了挥手。   东方白与花满楼走出了门,步行好些距离花满楼才开口,“刚才如果我不出手,你是不是真的要看田伯光断手指明志?”   东方白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小子是真的下了狠心,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会的,你看刚才,仪琳明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那么在乎他了。”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田伯光了和仪琳了吗?”花满楼问道。   东方白一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呀,这就看两个人的造化了。”   花满楼挠着鼻子有些犹豫道:“其实关于他们两人之间,我还有些事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东方白停住脚步站定道。   “你可记得任我行和任盈盈令狐冲杀上黑木崖的那天,任盈盈袭击了仪琳。”花满楼回忆道。   东方白一挑眉,很好奇花满楼到底隐瞒了什么,可是任盈盈袭击仪琳她后来也是知道了,田伯光拼死救了仪琳,也让她对田伯光有了那么一丝好感,毕竟他就仪琳有功。   “其实那天田伯光受了重伤,仪琳给他喂药……”花满楼说到此有些不知怎么样说下去。   “喂药!仪琳的确是心善。”东方白。   “我说的是嘴对嘴。”花满楼声音有些没有底气道,心里有些担心田伯光的下场。   “什么!这……这也……”东方白听闻顿时大惊失色.   “田伯光当时昏迷不醒,生命垂危,仪琳就含着药给田伯光渡了过去。”花满楼连忙解释道。   “仪琳她主动的?”东方白声音有些颤抖问道。   花满楼只能点了点头,当时他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也没想到仪琳居然去做了。   “哎。”东方白扶额感叹,“看来仪琳早就动心而不自知了。”   “这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我瞧田伯光也是真心的,刚才那短刀是真的有些威力,要是我在晚一点,那手指是真的保不住了。”花满楼劝慰道。   “我知道了,我会和仪琳好好谈谈的。”东方白点头道。   “晚上凉的很,你就先回去吧,也别多想他们的事,各自有各自的幸福,七日之后我就来接你,你可要做一个快快乐乐的新娘子。”花满楼伸出食指轻轻的抚着东方白蹙眉道。   “好,你一路小心,我等你。”东方白沉下心,感受着花满楼的亲昵道。   有时候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一个动作,体贴入微。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大婚之黑木崖迎客 更新时间2014-11-22 22:53:42 字数:3237  也不知道东方白与仪琳说了哪些话,原本不知世事的仪琳变得十分反常,不知不觉的与田伯光疏离起来,这让田伯光大感奇怪,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又惹恼了仪琳小师傅,或是东方白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趁仪琳在颂读经书不在的时间,鼓起了十个胆子问起了东方白。   东方白对于仪琳的突然对田伯光冷淡,也是觉得有些突然,因为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和花满楼告别以后,回到房间见到仪琳就已经是这个模样,本以为是自己出去的这段时间仪琳被田伯光欺负了,可是仔细询问以后也没有什么事,她追问也问不出一个结果,她只能说仪琳长大了,心事都放在心里。   仪琳有烦恼,大大的烦恼,却是因为老安头酒后的胡乱言语,在老安头喝醉以后她和阿成送他回房之后,阿成走了以后,老安头又拉着她的手说了一堆要将她许配给田伯光的话,这叫一个小姑娘的心情如何开朗起来?自然有她的闷闷不乐。   在仪琳闷闷不乐的时刻,还有一个也闷闷不乐,那就是华山的令狐冲是也,月前华山就收到了日月神教所发的邀请函,可是看到邀请函的文字,令狐冲整个人也不好了,嘴里神叨叨的念风清扬了起来,“东方姑娘要成婚了!这……这不可能!”   “大师兄,你还是接受现实的好。”一边沉默的岳灵珊开了口,这几个月岳灵珊跟着风清扬勤学苦练,整个人倒是清瘦了,成熟了,对于一边没事发酒疯的令狐冲已然是习惯了。   “东方姑娘嫁人了……”令狐冲好似丢了魂的野鬼,低声念叨,好像完全没有听见岳灵珊的话语。   “东方不败大婚,可是江湖大事,想必其他门派都收到了请帖,我们华山还有何颜面呀!”宁中则有些悲哀道,岳不群的行事已经将华山派的面子丢尽,让她更是无脸见人。   “要去,我一定要去。”令狐冲回过神来,他一定要见东方白一面。   “可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我只怕有什么埋伏,再说冲儿你……”宁中则有些担心令狐冲会在东方白的婚礼上捣乱,从而让华山陷于危险之中。   “咳!非也非也,这几月来日月神教一直按兵不动,给了我们五大门派不少喘息时间,也不至于要将我们一网打尽,最近华山不少弟子的功夫精进不少,老夫也放心出去走一遭,让冲儿与老夫一同前去便是。”一直沉默不语的风清扬捋了捋白须道,要说东方白成婚他这个做师兄的也不好不去捧场,他也要看看,到底是何人俘获了堂堂的东方不败。   “那就有劳师叔了。”宁中则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点头答应,只盼着风清扬看着令狐冲,防止他再惹事端,看着令狐冲不断叮嘱道“冲儿,凡事都要三思而行,过去的事情就放下,东方姑娘是找到了自己幸福,你也不要再去打扰他人生活。”   “冲儿知道。”令狐冲声音低沉的回答道,令狐冲每日借酒消愁,心中更是悔不当初,东方白的成亲带给他的除了失望还有更多的是惋惜和自卑,也只有那样无所不包容的男子才是真心的喜欢她的,可令狐冲无法想通,东方姑娘明明是最先喜欢上他,为什么会变心,是他娶了任盈盈,所以东方姑娘生气了,令狐冲一想到这,对任盈盈的厌恶又多加了一分,却不知最先变心是他自己。   “珊儿,你可想与我们同去?”风清扬看着有些一边有些出神的岳灵珊问道。   岳灵珊一怔,随即摇了摇头,“我要留在华山。”要是去了黑木崖,难免不会遇到林平之,既然分手,又何必再见呢。   “那好,准备准备礼物,我们明日就出发。”风清扬看着宁中则道。   “那就有辛苦师叔了。”宁中则作揖道。   就这样令狐冲与风清扬踏上了前往黑木崖的道路,在婚礼的前两日赶到了黑木崖的城镇之中,倒是遇到了灵鹫寺的方正与武当派的冲虚道长以及衡山派、恒山派的若干弟子,在神教教徒安排下,婚礼的那天登上了黑木崖。   十一月廿十九,已近黄昏时刻,黑木崖迎来原本不属于这的宾客,为首的是灵鹫寺方正大师与华山派的风清扬,这算是两个对立面的第一次如此和睦相处的时刻。众人登上黑木崖的时候还有些胆战心惊,毕竟黑木崖可是魔教的老巢,理应是藏污纳秽之地,可是登山到黑木崖的时候,才发现,黑木崖竟然是一处山清水秀,风景优雅之地,大大的改变了众人的看法,更让人稀奇的事,此地竟然百花盛开,要知道北方已进入寒冬季节,却不知黑木崖之上是一片花的天地,却不知这是花满楼为了婚礼特意准备,就是梅花也有七八种之多,都是从各地,快马加鞭运送而来,花满楼用了秘法种下,就是为了今天的婚礼。   令狐冲再到黑木崖的时刻,心中颇为感触,眼看着黑木崖上花香四溢,喜气洋洋,而自己一脸苦涩,有些显得格格不入。   “有劳各位远道而来,在下日月神教左使向问天。”向问天为了今日的婚礼也出了不少力,特地出来迎接远道而来的宾客。   “原来是天王老子向问天,有礼有礼。”既然到了别人的地盘,是龙要盘着是虎要卧着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众人纷纷拱手附和道。   “教主要稍后出现,各位先随我去大殿稍做休息,等着婚宴开始吧。”向问天说着拱了拱手道,随即领着众人朝文成武德殿而去。   “令狐冲!”   “林平之!你有何事?”令狐冲听到呼唤,停下脚步朝身后看去,却发现是林平之。   “我只不过是好心的提醒你,今日可是教主大婚,要是你敢闹事,这些人的下场你是知道的。”林平之威胁的笑了笑,背着手与令狐冲擦肩而过,却又突地停下脚步,嘲讽笑道,“差点忘了一件事,晚些时候要给你一个惊喜,你可要准备好哟!哈哈哈……”   “你!”令狐冲被林平之冷不丁的话语吓得踌躇两步,对于林平之所说的惊喜他心中是无比忐忑,他根本不知道林平之要表达什么意思,越想越害怕,总是担心有些什么陷阱。   在令狐冲担心的时刻,花满楼和东方白正在黑木崖下的镇子中举行拜堂仪式,简单却不失调理的进行着。   “一拜天地!”花满楼穿的一身喜庆,喜不自胜的牵着花绳与身着凤冠霞帔的东方白朝着天地鞠了一躬,要说东方白的凤冠霞帔可有讲究,这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完成,比普通的凤冠霞帔更是美不胜收。   “二拜高堂!”老安头摸着眼泪接受了新人的礼拜,能看着女儿出嫁,他倍感满足。   “夫妻对拜!”司仪高声呼唱。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盖头下的东方白,但也感觉得到花绳那头东方白的紧张之情,想到东方白马上要成为自己的妻子,内心也是激动万分。   东方白非常紧张,低下头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听见花满楼有些紧促的呼吸,不由的心里放松了许多,因为紧张的可不知她一个人,从今天起,她东方白要为人妇,同自己的心上人过好每一天,为他多生几个胖娃娃,一想到这里红盖头下的脸就有些发烫。   “礼成!”司仪说完默默退下。   “岳丈大人,小婿这便要离去,想来那边的宾客也等到急了。”花满楼朝高坐上的老安头作了一揖道。   “你赶快去吧。”老安头连忙点头道,对花满楼要离开倒也没说什么,能享受到坐高堂的滋味也是非常开心的事了。   “那个……这个盖头是不是可以取下来了?”红盖头下的东方白有些不自在道。   “别急,别急,我们回去掀开。”花满楼说着抓住东方白想要掀起盖头的手,“我背你上花轿。”花满楼说着背起东方白。   “慢着!”伏在花满楼背上的东方白拍了拍道,转头朝高堂方向看去,红盖头下的她鼓起勇气道,“爹,女儿走了,您多保重。”   “白儿!”老安头老泪纵横,看着花满楼背着东方白朝大门外的八抬大花轿而去,而一边看热闹的田伯光同仪琳也紧随其后。   按理说新娘应该由娘家人背出,不过花满楼有些担心东方成那小子摔了东方白,于是亲自上阵,将东方白送进花轿。   “我们终于成婚了。”花满楼没有急于从花轿中出来,而是掀开了东方白头上的红盖头,露出精心打扮的绝美容颜,花满楼不由感叹,真是百看不厌,关切道,“为夫真怕把你给憋坏。了”   东方白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花满楼,不由的笑出声来,这家伙不准自己在大堂掀起盖头,居然躲到花轿之中掀起盖头,原有的伤感也冲淡了。   “到黑木崖还有一段路程,我担心你会饿,花轿里准备了一些点心还有茶水,你适时用一些。”花满楼说完便要离开。   东方白原以为花满楼是还会有些表示却不想他就要离开。   “对了,娘子你好美!”花满楼说完钻出花轿,接过马夫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了一匹骏马。   “起轿!”花满楼吩咐完,轻夹马肚,踏上了黑木崖的道路。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大婚再见风清扬 更新时间2014-12-3 22:25:27 字数:3182  夜幕降临,黑木崖上已经是张灯结彩,歌舞笙箫,在花满楼与东方白没有出现的时候,那些江湖中人也并非干等在那,花满楼早已经提前就安排好了助兴节目,别致不失风雅,倒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在神教侍女的端茶倒酒中,与神教中人聊起了今日的婚礼,一时间倒是其乐融融。   “教主到!楼长老到!”一声高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殿之上舞者立马退下,丝竹之声立马换了一首曲子,悠扬大气的迎接着花满楼与东方白的到来。   东方白只从上了黑木崖的那一刻,就发现黑木崖似乎变了一个模样,红毯铺地,上面更是铺满了鲜花,路边站着无数举着火把的神教教徒,让昏暗的黑夜变得如白日一般透亮,在火光的照耀下,东方白打量着与众不同的黑木崖,原本应该草木凋零的冬日,却盛开着无数种鲜花,她似乎还闻见幽幽的梅花香,伴着微风沁人心脾,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花满楼特意安排的,他还真是一个用心良苦,也不知道从哪弄来这么盛开的花朵,不由心里更是柔软,看着花满楼的眼神更是水润动人。   “可喜欢我的安排?”花满楼牵着东方白的手,慢慢的朝着文成武德殿走去,看着火光照射下盛装打扮的东方白,不免心动几分,牵着她的手不禁握的更紧。   “真是很漂亮,不过你这样把这些漂亮的鲜花洒满一地,会不会太可惜了。”东方白有些不解道,在她眼里花满楼毕竟是一个爱花之人。   “有什么能比你重要呢?”花满楼温柔一笑,将东方白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道。   感受着被花满楼紧紧握着暖暖的手,东方白的心里也是感动万分,想着今日二人已经拜堂成了亲,以后她就不会再是一个人了,不觉自己对花满楼已经产生了依赖感。   两人说着话,已然走到了大殿门口,短短的一段路程,却让二人意犹未尽,只要踏进这道大门,那么全江湖都知道,他们从此以后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对方。   “我有些紧张!”东方白听着门口教徒的呼喊,小声的对花满楼嘀咕道。   “娘子你可是江湖第一人,有什么好怕的。”花满楼捏捏东方白的手调笑道,希望这句话能够减轻她的压力。   “恭迎东方教主!”向问天与林平之带领教徒站着两侧低头迎接,而各个门派听闻二人出现也立马纷纷站起迎接,却发现女装的东方不败竟然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一时间都有些出神,直到花满楼与东方白踏上高座之上,不过还是有人没有站起迎接,这个是除了令狐冲还有谁。   “祝东方教主与楼长老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花好月圆!”神教众人异口同声。   令狐冲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东方白,东方白那一袭红色嫁衣,晃的他眼花,那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她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东方白应该是属于红色的,那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头戴的凤冠和身上点缀的明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而她身边的男子也毫不逊色,红衣锦服,面冠如玉,而他看着东方白的眼神更是化不开的柔情,令狐冲注意到二人十指相扣,心里那感觉说不出的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自惭形秽,可是心中还是很不甘心,正想大喝一声阻拦他们的婚礼却不料,身旁的风清扬突然出手,封住了全身的穴位,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人在高台上接受众人的恭贺。   “多谢各位江湖英豪今日出席本座的婚礼,这么多年我正邪两派齐聚一起,竟然是参与我东方不败的婚礼,本座真是倍感荣幸呀。”东方白不由感叹道。   “在下多谢各位英雄前辈出席小子的婚礼,时间仓促还望各位海涵。”花满楼说着拱拱手道。   “灵鹫寺方正恭贺二位,楼施主与东方施主实乃天作之合,此次前来,老衲特地请来来一座观音玉像,愿菩萨祝福二位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方正此次前来参加东方白的婚礼除了祝福之外,更是想要化解正邪两派多年的纷争。   东方白与花满楼对视一眼,观音?该不会是送子观音,没想到这老和尚还真是有趣,东方白含笑道,“多谢方正大师,我们日月神教有不少孤本经书,就当是回礼了,来人!”东方白说着让人抬上一木箱,来参加她的婚礼至少不会让他们空手而归。   接下来是各个门派的献礼,礼物也是五花八门,对于东方不败的婚礼,礼物送轻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而仪琳和田伯光也早已找到了恒山派所在的宴席上和师姐们说起了悄悄话以续多日不见之情。   最后轮到华山派呈现贺礼,风清扬笑呵呵的抱了一拳,“恭喜恭喜!祝二位早生贵子,白头到老呀!区区心意还望笑纳。”   东方白自然早就看见风清扬还有令狐冲了,只不过一个扫视就见到令狐冲那双炙热的眼睛盯着她看,看的她浑身都不舒服,她倒是不担心花满楼会因为令狐冲的到来而不自在,只不过令狐冲的眼神实在太讨厌了,身体不自觉的朝花满楼靠了靠,“还多谢风老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令狐冲一直没有把眼神从东方白的身上挪开,在发现东方白的眼神看过了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欣喜,只不过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就看向了别处,心里非常失落。   “唉,叫老夫什么风老的话也太见外了,虽然我们算不上正儿八经的师兄妹,但我们也好歹是同一个师傅交出来,虽然恩师没有收我为徒,但老夫心里也早就将恩师当作再世,你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为兄怎能错过你的婚礼呢。”风清扬一席话惊呆在座的所有人。   “什么!风老先生和东方教主是同一个师傅交出来的?”众人附议,一时间大殿有些闹哄哄。   东方白听了这番话脸部微微抽搐,她还真没想到风清扬居然在这里倚老卖老,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他的苦衷,他华山派要是和神教绑到了一起,这江湖上也就没有人敢动华山派一根毫毛,东方白不得不说这老家伙真是狡猾,不过一想到宁中则这个女人要撑起华山派大大小小,也就心软了不少对风清扬的话默认了下来,咳嗽两声示意安静,又道,“风老您年纪毕竟比本座大,叫您一声风老也无可是非,多谢您能来,那还请您吃好喝好。”   众人都在心里嘀咕,看向华山弟子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实在没想到风清扬这等厉害人物居然和东方不败是同一人教导出去来的,而且东方不败居然也没有否认。而他们自然也没有往华山派的高手想去,要是华山派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也不会丢了五岳盟主的宝座。   就在众人吃惊还未恢复过来的时候,花满楼同东方白端起案前的酒杯道,“来来来,我夫妇二人敬众位一杯。”一时间大殿又恢复了热闹的场面,东方白和花满楼频频举杯示意,在场的除了和尚还有尼姑以茶代酒之外,众人皆为美酒而倾倒,对了还有一个人没有喝酒,那个人就是令狐冲。   此时的令狐冲极为妒忌东方白身边坐着的那个男人,看着二人亲密的说着话,东方白为花满楼夹菜添酒,可他却无法动弹,只能傻傻的看着两人,胸口就是一阵闷痛,身体一震一口鲜血就要喷涌而出,可是一想到林平之的提醒,要是他敢出幺蛾子,这里所有的正派人士就因为他而死,心中一紧,硬是将那口鲜血咽了下去。   高位上的花满楼和东方白说着悄悄话,东方白有些不满的在案下伸出手掐着花满楼的腰间的软肉,不悦道,“都是你,干嘛让令狐冲上黑木崖,他的眼神实在太讨厌了。”   花满楼呵呵一笑,也不闪躲,任由东方白捏着自己小声求饶道,“教主大人绕过小的吧,我没想到他就这么来了。”   “真是不能让人愉快的成亲么!你就不怕他搅黄了我们的婚礼。”东方白嘟着小嘴有些抱怨道。   “他可不敢,再说你已经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这里把你抢走,除非我……”花满楼死字还没有出口就被东方白的纤纤玉手捂着嘴巴。   “你在说什么,今天可是我们成亲,可不要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东方白娇嗔的拍着花满楼,也不在意下面那些人的看法。   “娘子是我错了,我自罚三杯。”花满楼立马端起酒就要自罚了三杯。   “你可别喝多了,一身酒臭,小心我不让你进门。”东方白说着拦住花满楼继续倒酒的手,有些小不满道。   “娘子说的是。”花满楼嘿嘿一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倒是心里清楚东方白是担心喝酒伤身,毕竟令狐冲可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花满楼突然有些期待今晚的洞房花烛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暗香洞房花烛夜 更新时间2014-12-8 20:48:40 字数:2006  昏暗的梅花林中,月光熹微忽隐忽现的照着疏影斑驳的梅花林,道路隐隐约约,一身着红衣的男子抱着一身穿红衣的女子行进当中,却丝毫不受黑暗的限制,过往之后只留下飘零的梅花花瓣,还留一身空谷余香。   “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吗?诶!不对呀!你要带我去哪儿?”东方白被花满楼一把搂抱在怀里,只好环住花满楼的颈项,靠在花满楼的肩上疑惑的问道:“好像这条路不是去我的寝殿。”   “呵,娘子你可是有三急了?”花满楼轻轻一笑,在东方白的耳边轻吮道。也许是成了婚,花满楼在东方白面前变得更亲密,要是以前花满楼怎么可能说这种有些露骨的。   东方白感受花满楼的亲密动作,又听到如此放肆的话语,脸颊红了一片:“你在说些什么?”说着轻拍花满楼的胸脯,暗恼道花满楼今天如此放肆,她东方白自然懂得那三急是什么,人生在世唯有三急,正所谓内急、性急、心急,这花满楼是不就是在取笑她性急了吗?她东方白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东方白想着就些,却发现花满楼停下了脚步。   “我们到了,我们的新家。”花满楼伫立在一座挂着大红灯笼贴满喜字的二层小楼前,而楼上赫然挂着一匾额,书着“百花楼”三个大字。   “这里是……”东方白被花满楼放了下来,有些惊喜的看着这座小楼,“你什么时候修建的这座小楼?”   花满楼莞尔一笑,拉起东方白的手上前推开了百花楼的大门,“自打我向你求婚那天起,这座小楼就开始修建了,这里的装饰可是我一点一滴亲自安排,你可喜欢?”   门开的那一霎那,扑面而来的一股暖意让东方白感觉格外舒适,小楼里灯火通明,东方白借着烛光看清了百花楼的布置,淡雅不失别致,小巧却又精致,看到这一切,突然让住惯了宫殿楼宇的东方白有了一种过日子的感觉,对了,东方白转目看向身边的花满楼,心中不禁暗叹,“没错,我东方白嫁为人妻,她以后就要和身边的男人过日子了。”   “可喜欢我的安排,你瞧这是我们品茶的谈心的地方,这是你绣花的地方,这是我们……”花满楼拉着东方白细细的在一楼转了一圈,有些紧张的问,“可有让你钟意的地方吗?”   东方白闻言一笑,看着花满楼有些紧张的表情突然有想要愚弄他的心情,故作沉吟没有说话,这倒是让花满楼大感不安,担心没有合东方白的心意。   看着花满楼一脸惶恐的模样东方白大感满足的笑了出来,“哈哈,花满楼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好笑。”   花满楼闻言面色有些古怪,一副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惹得东方白哈哈大笑。   “好呀!你居然敢作弄为夫,看为夫要一振夫纲!”花满楼也来了性子,和东方白胡闹起来,说完就向东方白扑去。   “你抓不到我!”东方白说着纵身一跃,踏着楼梯扶手轻飘飘的跃上了二楼。   “小娘子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花满楼哈哈一笑,端的是风/流倜傥,借力纵身踏上了二楼,却不料东方白向他迎面扑来。   东方白缠着花满楼,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娇嗔道:“本座可是教主,怎么能被你欺负,来乖乖的让本座欺负!”东方白说着用小拇指勾着花满楼的下巴娇笑,妩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花满楼一阵失神,他哪里见过东方白娇媚的一面,瞬间有些呼吸急促无法喘息,去发现嘴唇一暖已然失去了阵地,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投降,任由对方宰割。   正待花满楼有些呼吸急促之时,东方白抬起头来,眼眸里泛出波光盈盈,娇唇欲滴让花满楼全身发热。   “瞧你的傻样!”东方白笑着退出花满楼的怀抱,推开了一扇贴着喜字的木门,不用说这就是她和花满楼以后的房间了,“你还不进来,我就把你关在外面了哦!”东方白看着傻在门口的花满楼有些小小的抱怨道,不过又对于花满楼痴迷于自己而高兴。   “来了,来了。”花满楼摸了摸脑门这才从刚刚的亲吻中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刚差点失控就有些懊恼,快步就进了屋子,却发现东方白已然坐在内屋里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将头上的金饰品全部摘了下来,看到此花满楼连忙上前帮忙,在说这些金饰品也有些沉重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为了东方白的健康还是摘掉的好。   花满楼有些心疼的为东方白揉捏着肩膀:“今日可是辛苦娘子了。”   “不辛苦,我很开心。”东方白说着摘掉了最后一个耳环道,转过身环住了花满楼腰身,“一想到我们是夫妻了我什么疲劳都没有了,不过我们似乎忘记做一件事了!”   “什么事?”花满楼有些疑惑,转念又想起了什么道,亲了亲东方白的额头:“娘子稍等为夫片刻。”说着花满楼出了内屋,不到片刻又进来了,不过却不是空着手,一手执壶一手拎着两个酒杯。   花满楼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自己拿了一杯,另一杯则递给了东方白。两人的手臂交错,在烛光里耳相凝视着对方,缓缓饮下这酒,房里春意融融。   “喝下这酒,喝了这合卺酒,我们夫妻二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花满楼抵着东方白的前额,细细的看着东方白那宛如水清般波光粼粼的眼眸。   东方白莫名的感到暖意泛过心头,让她眼波如丝,更添娇媚。   暗夜春风度,花开满室香。    第一百六十八章 黑木崖之冲盈会面 更新时间2014-12-14 19:48:38 字数:2992  正所谓,“宝镜台前玉树枝,绮疏朝日晓妆迟。梦回五色江郎笔,一夜生花试画眉。”   花满楼与东方白正鸳鸯交颈被浪翻滚之时,令狐冲的心也是剧痛无比,眼中满满的都是悔恨,垂头丧气的跟在风清扬的身后由着神教教徒带路去客房休息。   风清扬对于令狐冲的失态有些惋惜,摇头低吟道,“命中注定终须有,命中无缘莫强求,过去的,且放下。”   “师叔祖我……”放不下。令狐冲刚要说什么却又想到了什么将话咽下,这里毕竟是黑木崖,前面带路的是日月神教的弟子,他还是有些顾忌的,只能暗自叹息命远多舛,却不想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   “这便是二位的客房,黑木崖机关重重还望二位不要轻易走动。”蒙面教徒打开木门示意道。   风清扬拱了拱手表示谢意,拉着令狐冲进了屋子,“早点休息,明早我们就离开。”   “明天就走?”令狐冲一滞随后报以惨笑,“也是,我留在这没什么意义。”   “冲儿,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这次回去以后你给我好好闭关,什么时候领悟了什么时候再出来。”风清扬说着盘膝坐在罗汉塌上闭目养神。   “是,师叔祖。”令狐冲只能应声回答,心里却因为失而不得提不起精气神,有些萎靡的倒在床上。   今夜令狐冲来会是一个无心睡眠夜晚,而花满楼同东方白来说是一夜快活,万种风情,不过对于令狐冲来说一切并没有结束。   一大早风清扬和令狐冲就收拾好行李打算离开黑木崖,却不料被神教教徒拦住了脚步。   风清扬面不改色捋了捋了胡子,“这是要留我们多住些日子还是怎么一回事?”   静默之间林平之快步的从神教弟子之间走了出来,抱拳谦逊说道,“晚辈怎么敢阻扰前辈呢,只是有些事情还要请令狐大侠留步一叙,还劳烦前辈见谅。”   “有什么事就直说便是,何必整那些幺蛾子。”风清扬心心念着华山,眼看其他门派都已经下来黑木崖有些不满道。   令狐冲听闻林平之要留他一续有些不解,暗想难道是东方白要见他吗?可是她都已经嫁人了,不可能找他的呀,难道那个婚礼只是逢场作戏?令狐冲思绪万千也没有听见两人接下来的对话。   “前辈教训的是。”林平之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回应,“那还有劳二位这边请。”林平之说着侧身示意。   风清扬看了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令狐冲,喝道,“快些跟上。”   “哦,是。”令狐冲一怔连忙跟上风清扬的脚步,心里也是充满了期待。   大约过来半个时辰,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林平之领着风清扬和令狐冲左拐右绕的来到了一个院落,院外黄叶凋零,一名侍女冷漠的扫着门口的落叶,一时间显得格外冷清寂静凄凉。   “这?”风清扬并没有之间跨入小院,有些不解的看向林平之。   “这里就住着令狐大侠的亲人,令狐大侠请进。”林平之说着踏入了院子。   “我的亲人?”令狐冲满脸疑惑,他自小就到了华山,早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亲人,对于林平之的话半信半疑,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心瞬时有些惴惴不安。   “我们进去了你就知道了。”林平之抿了抿嘴心里不由幻想令狐冲等会的错愕的表情,很期待他的表现。   令狐冲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风清扬,却发现风清扬没有任何的表示,只能挠了挠头跟着林平之后面进了院子。   有两名侍女在院子清扫,除了扫帚的声音,这里很是安静。两名侍女见到林平之一行人连忙施了一礼。   “她醒了么?”林平之点点头道。   “回林右使,她已经醒来,恰在屋里用早膳。”一侍女低眉顺眼回应道。   “嗯,那好,令狐大侠,人就在屋里,你自己进去便是。”林平之顺手对令狐冲比划了请的姿势道。   令狐冲想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顺着林平之的指着那扇门走去,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发现门根本没有关的严实,最终还是伸手轻轻的推了推门,有些小心翼翼的进到了门内。   “你去准备些茶水,我们在外面坐坐。”林平之又转身向侍女吩咐道,他打算坐等好戏。   “我怎么看你这小子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风清扬皱了皱雪白的长眉表示怀疑。   “我只是带他来这里而已,其他的可不是我做的。”林平之可以加重了尾音,抱着手看那扇门,期待着精彩。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门里就是一阵“劈哩啪啦”的脆响,想来一定是碎了一地瓷器。   “你给我滚出去!”一声凄厉的女声干吼道。   只见令狐冲被浇了一脸的稀饭,湿漉漉的夺门而出,想要逃出院子,却不料被林平之跟来的手下铁索飞出牢牢的困在了原地,急的他直跳脚。   “令狐冲,令狐冲大侠,你这是要躲到哪里去?”林平之幸灾乐祸道。   “冲儿,你没事吧!”风清扬正想上前动手,却被林平之的话给打断了。   “前辈,这可不是我要抓他,着好歹也是他自己的问题。”林平之说完看向木门,只见任盈盈托着隆起的腹部有些踉跄踱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花瓶,想也没想就朝令狐冲丢去。   林平之既然带令狐冲来看任盈盈也没有要加害他之意,使了个眼色给捆绑令狐冲的为首的蒙面教徒,其蒙面的教徒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长鞭一出,就见花瓶圈住,拉回到了自己怀里,稳稳的反正了一边侍女的手中。   “任大小姐何必如此任性,砸坏了令狐冲,你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可不是没有了父亲,你要知道没有父母的孩子可是无比的可怜呀。”林平之笑着劝慰道。   “你少在这里啰嗦,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任盈盈横眉斜眼看了林平之一眼。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冲儿的?”风清扬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虽然他是很喜欢东方白,但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怀有令狐冲的骨肉。   “前辈难道不知道令狐冲成过亲吗?”林平之反问风清扬。   “这我知道,可是……”风清扬疑惑的扯着自己的胡须。   “既然成亲了,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哦,不过令狐冲既然休了任盈盈,那孩子的事情也不用他在想什么。”林平之说着风凉话。   “我有孩子了!我和她居然有孩子了!”令狐冲有些狼狈的碎碎念叨,看着任盈盈拱起的腹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初的洞房花烛夜后早晨的惊悚,现在还让他毛骨悚然。   “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令狐冲胡乱的摇着头。   任盈盈冷笑的看着令狐冲,“你这个恶心的臭男人,还不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风清扬也是咂舌,休了的妻子怀了身孕,令狐冲居然不要,不由恼怒道,“冲儿,你怎么可做抛妻弃子之人,此等之人和**有何区别。”   令狐冲闻言心中郁结,有苦难言,他怎么可能可以和一个满脸都是胡渣的女人在一起,想一想都是要恶心的感觉,“师叔祖,事情不是你看到得这样,徒孙是有苦衷的呀!”   “你的所作所为我也是有过耳闻的,为了逃避嵩山派就要将自己的妻子送给他们求的活路,原来以为只是道听途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此等作为真是懦夫行径,可耻可恨,你就留这里,不要回华山了!”风清扬一甩宽袖,扬长而去。   “恭送前辈。”林平之抱拳,让人领着风清扬离开黑木崖。   “师叔祖,徒孙真的有苦衷呀!”令狐冲看着风清扬离去,想要解释一切都晚了。   待风清扬离去,林平之看了看任盈盈和令狐冲二人淡笑道,“你们也算是夫妻团圆,为了肚里孩子,还是悠着一点。”   “让我离开!”令狐冲咆哮道。   “对了差点忘了,任盈盈现在可是身怀六甲,你这么疯狂肯定会害了她,来人,喂他吃下。”林平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子,丢给了蒙面教徒,眼睁睁的看着令狐冲被灌了下去。   “这是一点点封住你内力的**,以后你们就要相亲相爱的在一起了,好好看着他们俩,可不要让他们都死了。”林平之说完大笑着离开。   林平之离开了,可是令狐冲依旧被铁索捆绑,蒙面人对视一眼,铁索飞出,牢牢的扣住了任盈盈的脚踝,留下了一米多长的距离给二人。   令狐冲感觉自己的噩梦来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婚后闲云如水渡 更新时间2015-3-15 17:26:18 字数:2037  至于令狐冲今后的日子如何,也早已是不众人所关注的了。而婚后的东方白对于日月神教之事也大大的放权,除了重要之事也便交由向问天和林平之处理,自己也偷的清闲和花满楼在后山听听江湖趣事,也是逍遥自在。   不过说到退出江湖东方白从来没有想过,一般来说要退出江湖,除了一死,还有什么更快,更方便的吗?要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没有人说简简单单的退出江湖。   转眼进入隆冬,黑木崖也飘起了雪,腊梅依然在风雪中一枝独俏,吐露出红蕊衬着白雪皑皑极为亮眼。   “白儿,出海的船队回来了。”花满楼进了房内就感觉一股暖意扑面而来,驱除了他身上的寒意。   东方白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为花满楼倒了杯热茶端到了花满楼的面前,面露疑惑道,“居然这么快回来了?冷不冷,快喝些热茶暖暖身子。”   “这也多亏了顺风顺水,在海上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这不都赶着回来过年吗。”花满楼端起茶杯慢慢的啄了一口,笑道,“白儿泡的茶可真好喝。”   “就你知道。”东方白笑着白了一眼花满楼,不过对于他的甜言蜜语非常受用,又为花满楼斟满了茶杯。   “对了,这几天下了大雪,眼看着就要过年,也不知道教中的兄弟们是否吃得饱穿的暖么?”东方白有些自言自语道。   “白儿大可放心,这些事情我早已安排好了,今年教中进了不少银子,教众们可以过个好年,等南下的教徒运回货物,这个年就更加丰富了。”花满楼说着拉着东方白坐下了,亲昵的将东方白搂在胸前,“有我在你万事放心。”   “倒是让你奔波了。”东方白触着花满楼有些微凉的脸庞颇为感慨道。   “娘子之事,为夫理当在所不辞。”花满楼笑着捏了捏东方白的鼻尖。   “唔!”东方白被花满楼这一举动有些克制不住痴痴的笑了起来,有一个疼爱她的夫君没什么比这更幸福了。   “今年过年可要热闹了,虽然黑木崖往常过年也很热闹,但是我的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两人玩笑了一阵东方白有所感慨道。   “那是自然,有了家人的陪伴,日子就算平平淡淡,但也是一种安乐。”花满楼伸手为东方白捋了捋散乱的发丝。   “这才是家的感觉。”东方白有些欣慰道。   “呵呵,我这就是娶了媳妇过大年。”花满楼捧着东方白的娇艳喜不自禁道。   “没错,你才是最大的赢家,别得便宜还卖乖!”东方白伸着食指亲点了一下花满楼挺拔的鼻子,娇笑道。   “你又找到了家人,嫁给了我,这个年要这样才是有滋有味,不得不说你今年也是收获年。”花满楼一想起这些夜里的温香软玉,如胶似漆的缠绵不由得抿嘴一笑,的确他是赚大了。   “是呀,我也不亏。”东方白呵呵笑道。   “黑木崖庆典以后,我们就下山和岳父大人一起去过节,你说好不好?”花满楼问道。   “嗯,你说什么就什么,对了,最近也闲散的很,江湖上可有什么趣闻吗?”东方白勾着花满楼发鬓,在手中不停地缠绕着道。   “倒是有一些朝堂上的消息。”花满楼顿了顿道,“这其中还是林平之在做推手。”   “说来听听。”   “西厂督主刘瑾死了,西厂也倒了。”花满楼表情有些严肃道,对于刘瑾之死,他应该是要拍手称快,可是总觉得变化太快,心中有些担心。   “哦!小皇帝杀了他。”东方白对于刘瑾之死并不感到稀奇。   “林平之收集的罪证,小皇帝只是将他打入天牢并没有立刻处死他。”花满楼顿了顿看了看东方白有些疑惑的表情又道,“刘瑾也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最后死在了一个小太监手上。”   “这也是因果报应了。”东方白有些无所谓道。   “最重要的事情我还没说呢,是关于这个小太监的故事,和你有些关联,你想不想听。”花满楼一想起听到的那个名字,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庆幸。   “不要卖关子了,我最讨厌你卖关子了。”东方白也不知为何会说出如此撒娇的话语。   “如果我没来到这里,这个小太监现在应该可能就取代了我,成了你的男宠。”花满楼说出此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为什么?”东方白颇为不解,自己就算没有遇到花满楼也不至于养个男宠吧?   “因为这个小太监有着一张和令狐冲一模一样的脸。”花满楼说完此话眼睛没有离开东方白眼睛有些紧张道,其实却见东方白舒了一口气道。   “我还以是怎么样呢?不就是长了一张和令狐冲一样的脸而已,有什么稀奇的,而且还是个太监,呵呵。”东方白对此颇为无意道,却转念一想事情不对,立刻又变了一张脸带着质问居高临下带着女王的口吻道,“倒是你在这里担什么心,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我的教主大人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我非常庆幸我来到这里,拯救你这个痴情的姑娘。”花满楼说着如水的双眸里,印着东方白俏丽的身影,“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荣幸,让我娶到你呀!”   “我也要感谢你让我获得了重生。”东方白原本的气势全无,小女儿般的依偎在花满楼的怀里。东方白心里清楚,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遇到花满楼,以她的性格估计会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也可能忘不了令狐冲,而将那个小太监当作了令狐冲,不过还好一切都没有发生。   第一百七十章 发胖的花满楼 更新时间2015-3-15 17:27:20 字数:2802  年对于所有的人来说是一个大日子,而对于黑木崖的神教教徒们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具有意义的新年,要数数黑木崖还真是添了不少大变化,首先任我行的消亡让众人们心中原本存在芥蒂消除,也不用再为了到底忠于那个教主而发愁。而他们的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可以说的是天下第一,俗话说的好,靠着大树好乘凉,有了这颗大树,还真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更不用说教主带回来的楼长老。要说这楼长老也是不输教主的厉害人物,因为他的存在,他们明显的发现生活水平在不断的改善,腰包也渐渐的富裕起来。他们这些加入日月神教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吗?生活的越好,这些神教教徒的心更是凝聚,一时间江湖上日月神教的名头更加鼎盛。人人都认为加入日月神教很光荣,这话也就不详细说明。黑木崖的年的很热闹,不过花满楼和东方白欲下黑木崖同东方一家共度新年,配合着打了个过场,也就是说了几句勉励的话语,奖励了一些有贡献的教徒,其他事宜交予向问天和林平之着手,两人悄悄的下了黑木崖,带着礼物直奔亲人去。早前得到消息的仪琳,东方成还有田伯光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到花满楼和东方白坐着马车的到来,纷纷上前迎接,“姐姐姐夫,新年大吉!”花满楼笑呵呵看着大门外的三人道,“新年大吉,外面这么冷,怎么出来迎接,快些进去吧。”花满楼说着从马车上跳下,随即扶着东方白下了马车、“我们不冷,姐姐姐夫可算是到了,爹爹都念叨好些时间了。”仪琳笑道。“来来来,这是给大家的压岁钱,可别嫌少哟。”花满楼一笑给,一人送上了红绳串着的铜钱。仪琳和东方成腼腆的接过花满楼递送过来的红绳,“谢谢姐夫。”仪琳看着手中的铜钱颇为高兴,要知道这是她记事以后第一次收到的压岁钱,眼睛已然是笑开了花。“还有我的份呀!”田伯光看着手中红绳串着的铜钱颇为惊呀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仪琳不也是有吗?我这压岁钱送给你这个晚辈有什么不妥呢?”花满楼笑着揽着东方白指挥着下人将车里的礼物给搬出来,便被仪琳和东方成迎进了门。东方白忍不住的打趣道,“大过年的,不带你这么逗人的。”“不就是讨个彩头吗?田伯光不会介意什么的。”花满楼笑道。田伯光看着手中的红绳串着的铜钱,不由得会心一笑,对哦,这钱是给晚辈的,这给了他不就是默认他们是一家人的意思吗?田伯光想着将这一串铜钱贴身收好,跟着众人的的尾巴进了屋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老安头看着女儿和女婿归来,早已站在屋外等候。“岳父大人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劳烦您出来了接我们,快些回屋。”花满楼大老远就看到屋外的老安头倚着门框在张望,迅速上前道。“不碍事,不碍事。”老安头不在意道,目光却已经转向到了东方白身上,似乎是在大量东方白变化。东方白被看了一会有些不自在,有些干干的道,“爹,新年大吉。”老安头也是看出了东方白的不自在,有些尴尬的朝花满楼打趣道,“我家大闺女看起来瘦了不少你可得好好待她。”“岳父大人教训的是,我们有什么话先进屋吧。”花满楼转头朝东方白一笑,东方白刚刚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打了招呼,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花满楼扶着老安头就进了屋子,屋子里点了炭炉,甚是暖和。几人分做暖炉的桌前,喝着热茶驱走了身上的寒气,开始了寒暄。“姐姐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仪琳可想你了。”仪琳坐在东方白的身侧,握着东方白的手亲热道。“其实你可以去看我的呀!”东方白笑着点了点仪琳的额头。仪琳瘪了瘪嘴,自己去了黑木崖那是不打扰你姐姐姐夫的甜蜜生活吗?“贤婿白儿你们成亲也有些时候了,怎么还不见喜事呀!”老安头有些期待的看着花满楼和东方白问道。花满楼同东方白对视一眼,纷纷觉得其实在黑木崖过年还是挺好的。“对呀,姐姐什么时候生个小侄儿。”一边吃着果脯的仪琳一脸天真问道。这话倒是让花满楼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他之前倒是没有注重孩子的问题,现在被问起只好看着东方白求助。东方白朝花满楼莞尔一笑,生孩子这件事她虽然没有考虑,花满楼也没有和她提过要孩子,不过她还是很期待孩子的降临,又眨了眨朝朝仪琳笑道,“生个孩子这有何难,倒是你什么时候嫁出去让爹放心呢?”“红儿,你姐姐说道是呀!”老安头说完颇为深意的看了看仪琳和田伯光二人。“爹爹,我们团聚还没多久,女儿不想离开您。”仪琳不吃果脯,拉着老安头的衣袖撒起了娇。东方白明显的发现仪琳有所变化,以前谈起这样的话,不知道脸红到哪里去,今天居然学会撒娇了,真是有些奇怪呀?东方白想着转头看向努力当作自己是个木头的田伯光,心中不禁暗道这两人最近有所发展呀!不过她也不好再多追问,不过田伯光要是敢欺负仪琳,那她一定要给他颜色看看。几人说着笑,不多时就开了宴席,老安头看着都在的儿女,喜不自禁,儿女们说着吉利话,想着往年的春节,只有他和阿成清冷的过年,想起都是心酸,这都是托了他大女儿的福。要说他这一辈子最亏欠的就是她了。“对了,阿成过完年就要参见童生试,可有把握?”花满楼问道。“姐夫放心,阿成早已准备好了。”东方成信心满满道。“凡事还是要细心,不可粗心大意。”花满楼提点道,“到时候我安排人送你去开封府,出门在外凡事要小心。”“多谢姐夫关心。”东方成笑答作了一揖。说着笑着这这年夜饭也吃到了深夜,撤了宴席,众人就围在火炉前话着家常,迎接着新年的到来,不过老安头毕竟年事已高,已经困的不行,等放了炮仗众人叩完头拜完年就被阿成和仪琳送回房里休息。花满楼和东方白打算守岁,便摆了盘围棋在暖和的屋里下了起来,一边兴致缺缺的田伯光只能打坐练习内功,要不然这个冷清的夜里他可熬不下去,说实在他从来都没有好好过年,更何况是守岁。不多时仪琳和阿成送来了饺子,热腾腾的摆上了桌。“这要是在吃下去,我可要长胖了。”东方白看着圆滚滚的元宝水饺笑道。“今晚可是要守岁,不吃饱点哪有力气。”仪琳笑道,“这盘是素菜饺子,不会胖的。”“我要吃肉的!”田伯光听到吃的,里面上前凑热闹。“这个给你。”仪琳没有好气的将一碗饺子塞到了田伯光的手里。“这个怎么都煮烂了?”田伯光夹着都已经皮肉分离的饺子,有些埋怨道。“这个是你早上非要自己包的,丢了浪费,还是吃掉好。”仪琳说完不理会田伯光,就有田伯光一脸苦相看着碗里饺子不是饺子的东西。“阿成,你吃完饺子喝些原汤,消消食就去休息吧。”花满楼端着一碗饺子道,“熬夜对你身体可不好。”东方成倒是明白花满楼的用心,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得到只留下四个人守岁的时候,花满楼和东方白也不好下棋,但过于安静也实在没有意思,田伯光嚷嚷着要听花满楼和东方白相识的故事。花满楼也闲着无事简单的说了起来,当然关于他的来历他是没有说,以及和东方白在冰湖那次亲密接触。田伯光砸了咂嘴,“还真是简单。”花满楼笑而不语,与东方白对视一眼,要知道看似简单,但他却是打破的世间的奇妙,来到这里与她相爱,已经是无比的玄妙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忽闻任盈盈之死 更新时间2015-3-15 17:30:33 字数:2474  屋内,男人女人说得欢快,屋外天也灰蒙蒙的,看样子是要天明了,却怎知门外传来丫鬟的禀报声,说是有人拜访。   花满楼和东方白大感奇怪,哪有人在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就来拜访,等人进了们脱下了的带雪的斗篷,他们才认出来者不是别人而是林平之。   “可是黑木崖除了急事,让你连夜赶了过来。”花满楼一边说着一边让人奉上热茶。   林平之接过热茶也并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而是一脸凝重道,“子时时刻,任盈盈提前发作,早产下一名男婴,产后血崩,平大夫没有救过来,人已经去了。”   东方白听罢不由诧异,“之前人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早产了!”东方白顿了顿又道,“是令狐冲!是他做了什么?”东方白想到自从令狐冲和任盈盈锁在一起,任盈盈对他不是非打就是即骂,但他也顾忌着任盈盈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还手,怎么突然人就去了。东方白想着当年为了权利而下狠手杀了雪心,因为愧疚她真的用心疼爱过任盈盈,可是她一片心意任盈盈一次次违背自己的意愿时消磨掉了,但突闻她的死讯,竟然让她有些伤感,也许成了婚以后,心软了很多吧。   “令狐冲他……”林平之犹豫了片刻,被东方白严厉的眼神一吓,连忙道,“昨天黑木崖庆典,他们俩相处的还好,听守卫的教徒说,也不知道两人怎么争吵起来,任盈盈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匕首捅了令狐冲一刀,她也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提前产子。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东方白问道,本来她还想问令狐冲的怎么样的,不过一想到自己丈夫在身边,这话也就没有说出口,令狐冲是死是活管她什么事情呢?   “除了有些瘦小以外,暂时没有别的问题,向左使已经安排妇人照看孩子,其余的事情还等教主吩咐。”林平之恭敬的说道。   “看来是不能过个安稳年了。”东方白撇了撇嘴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点了点头道,“仪琳你和他们说一声,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姐姐姐夫一路小心。”仪琳听任盈盈死了,觉得生命真是极其的脆弱,直到把东方白和花满楼送上了马车,这才同田伯光回了屋子。   “要我说任盈盈死的好。”田伯光一想起之前差点被任盈盈给杀了,听到她死了心情就是特别愉快。   “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仪琳哼了一声快步进了屋子。   “我又说错话了吗?”田伯光拍了拍脑袋表示不理解。   花满楼同东方白赶回黑木崖的时候天已大亮,任盈盈的屋门口站了不少人,却寂静无声,见到东方白的到来,立马作揖。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东方白站在门外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让这段时间生活安逸的她心中发恶,再想着看着长大的女孩就这么走了,心里有些悲凉。   “启禀教主……大……任盈盈已经去了,平大夫现在在屋里施救令狐冲。”向问天难掩脸上的难过之色。   “孩子怎么样?”东方白问道。   “属下已经安排教主妇人照看,虽然有些先天不足,不过生命力很是顽强。”向问天说道。   “任盈盈的后事交由你全权处理吧,毕竟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女孩。”东方白有些惆怅道。   “教主是否还要见任盈盈最后一面?”向问天小心翼翼道。   东方白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还是不去见了。”其实东方白心里早已经放下了仇恨,她不想见任盈盈的遗体却是另有原因。   花满楼见东方白一脸疲惫立马上前扶着东方白道,“这边就先麻烦向左使照看了,教主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其他事情我们晚一点再说吧。”说完花满楼半扶着情绪有些低落的东方白离开这间死气沉沉的院子。   “恭送教主。”众教徒作揖送离了花满楼和东方白离去的背影。   回到自己的小屋,花满楼也没有停下,出了屋打来了热水为东方白洗漱,“这冬天泡泡脚,可是很舒服的。”   东方白看着为自己脱鞋的花满楼心中满是欣慰,有一个这么疼爱自己的丈夫她又何必同任盈盈去计较什么,她现在的幸福可是外人不知道的呢。   “水烫不烫?”花满楼抬头问道,看东方白终于露出了笑意,心里也踏实了下来。   “刚刚好,很舒服你也进了烫烫脚。”东方白点头道,自家的丈夫她也不嫌弃。   “不了,我等下单独洗。”花满楼说着退了一步。   “快些,你家娘子我不嫌你脚臭。”东方白呵呵的笑着道。   花满楼不好说什么与东方白面对面的坐着,脱了鞋袜,一双大脚放入了木盆中,木盆了一大一小的脚掌交相辉映。东方白的白皙脚掌踏在了花满楼宽厚的脚背上,两人甚是亲密。   其实一夜没睡对于他们这些习武之人并不算什么,但是在花满楼的强迫下东方白老老实实的躺进了被子里。   东方白枕头在花满楼腋下却没有睡眠,一想到任盈盈就怎么死了,心中就是一阵恍惚。   “白儿,任盈盈去了为何你不去见一面?”花满楼感觉到东方白没有睡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可是有什么放不下的?”   “不是,我并没有那么讨厌她了,只是感觉生命真的很短暂,她只不过是生个孩子而已。”东方白有些心悸道。   “白儿可是害怕生孩子?”花满楼搂紧了怀中的女子道,“都说女人生个孩子就像去了鬼门关了一次,要不然我们就不要孩子了吧。”   “七童我知道你很担心,但是……”东方白说着顿了顿,“我很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这样你在这里便有了一个真正的家,有我,有你,还有孩子,这才是完整的一个家。”   “白儿,谢谢你。”花满楼吻着东方白的发梢道,“与其有风险不如我们不要了,我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八辈子修得福分了。”   “可是说这些已经晚了。”东方白说道埋在了花满楼的胸口。   “白儿你什么意思?”花满楼有些诧异。   “刚刚你出去打水的时候,平一指来了一趟,我让他给我了把脉,已经有两个月了。”东方白说摸着自己不现行的肚子有些羞怯道,等了半天却不见花满楼回应,抬头看时,却见他一副傻样,长着嘴却说不出话。   “白儿!这……是真的吗?”花满楼难掩喜色,虽然担心东方白的生产,但是哪有妻子怀孕做丈夫不高兴的呢?花满楼一想到与自己相连的血脉便是激动万分,可是一想到任盈盈的事情原本万分高涨的喜悦立马冷却下来。   “白儿今天熬了夜,坐了半天的马车可有那里不适。”花满楼打算坐起身,却被东方白一把拉住。   “别大惊小怪,我的身体很好。”东方白说道,“其实任盈盈的死很有蹊跷,你听我说完。”   第一百七十二章 盈诞婴东方狐疑 更新时间2015-3-16 21:27:10 字数:1944  任盈盈的死有蹊跷?花满楼细想片刻,白儿都可没有打算对她下手的呀?   “你说任盈盈哪来的匕首袭击令狐冲呢?”东方白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愣了愣这黑木崖上与令狐冲还有任盈盈有过瓜葛的人除了东方白以外还有就是林平之了,看令狐冲已经混了很凄惨了,他也没有道理借刀杀人呀?   “你也应该想到是谁了吧,可我猜不出他为什么这样做。”东方白玩弄着花满楼垂落下的黑发,“看着令狐冲过的那么凄惨,杀了他也是给了他一个痛快呀?不过可惜平大夫没能让他死成。”   “这可能只是一个猜测,毕竟令狐冲那次闯上黑木崖还是伤了不少教众,对他有怨恨的人可能有不少。”花满楼拍拍盖在东方白身上的被褥道。   “我不让他们死,谁敢轻易动手。”东方白颇为豪气冷哼一声,“看来这段时间见我放的松,他们就敢违背我的意思了吗!”   “不急,不急,这事就交给我,你好好养身体。”花满楼连忙揽住有些激动的东方白。   “不管怎样,林平之今后不能留在黑木崖了。”东方白担心养了一只白眼狼。   “正好,那位上官姑娘眼伤已好,也该返回金鹏国了,让他去护送,这是一个很好让他离开的理由。”花满楼自然知道人心隔肚皮,他担心意外发生,等林平之离开后,他再好好排查一下黑木崖,他可要自己的妻子安安全全的,没有一丝后顾之忧。   “你赶快休息吧。”花满楼满是关切的将妻子搂入自己的怀里。   “嗯。”东方白早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不到一会便在花满楼的臂弯里熟睡过去。   七日后,黑木崖举行了任盈盈的葬礼,埋葬在了任我行的墓穴附近,令狐冲依旧是昏迷不醒,据说是失血过多,身体本身也有内伤在身,坚持住了就活下来,坚持不住也就去了。而林平之领着上官璇菲下了黑木崖,朝金鹏国出发,等待着他们的是未知的路程。   任盈盈的留下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哭不闹,安静的让人害怕,平一指也检查过,孩子除了有些体弱,没有任何毛病,这让照看男婴的妇人感到无比的恐惧,不到七天就已经病了三位妇人,原本向问天想要抚养孩子,却不料练功出来岔子,受了内伤,必须静养,一时间关于孩子是灾星的传言在黑木崖闹得人心惶惶。   至此向问天静养,林平之下崖,整个日月神教的事物便有花满楼打理,本来也没有怎么在意此事,可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任盈盈之死还没有查出来,这孩子竟变成了灾星。克父克母克友克邻,只要和这个孩子挂上钩,都会倒上大霉,本来花满楼平不在意这种迷信,可东方白有一次路过孩子的小院,差一点摔倒,这给花满楼敲了警钟,不敢再让这个男婴在黑木崖继续待下去,花满楼突然想到了一人,也不知道此人会有解决的办法么。   花满楼写好书信,立刻安排飞鸽传书寄往苏州的分坛,再由分坛的教徒送往寒山   寺空相大师手中,要不是东方白怀有身孕,花满楼亲自跑一趟,不过为了安全起   见,花满楼带着东方白下了黑木崖,前往了黑木崖下小镇,同老安头住在了一起。   一开春,冰雪还未消融,万物也没有复苏,东方成就已经收拾好包裹,准备回了开封府参加童试,田伯光自告奋勇的前往陪同,打算采取征服小舅子的路线而达到自己最终目的。   老安头一听自家女儿有孕,自是非常高兴,却也是十分紧张,毕竟东方白的年龄不小了,于是每日要问上东方白三次,弄的东方白有些脑袋大,只好呆在房里不出门。老安头见恼怒了大女儿,也变收敛了一些,虽然没有每日的问候,但还是不停的安排厨房准备补品给东方白。   东方白哪里吃的了那么多,想要倒掉却又被花满楼的一番说教,什么毕竟是老者的心意,孩子也需要补补,再说浪费也是可耻的行为。   “那你吃掉呀!”东方白摸着还不显的小腹,有些反胃的看着桌上的了炖鸡道   。   “谁叫你是家里的老大!”花满楼带着无奈而又疼爱的表情,艰难的端起桌上的汤碗,要知道他吃了午饭还没有多久。   东方白笑呵呵的看着花满楼皱着眉吃着炖鸡,暗想花满楼能坚持几日。   不到半个月花满楼就发现自己胖了不少,还被东方白一通取笑,“我看你再吃下去,我就不要你了!”   “难道娘子是因为我这张脸才嫁给我的吗?”花满楼摸着自己真有些发福的脸佯装伤心道。   “有这个原因呢!”东方白手中还剥着橘子皮被花满楼这幅忧伤的表情给逗得不行。   “看来不能这样太补,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太大了你也辛苦。”花满楼收拾好脸上的忧伤义正言辞道。   “你早知道也不会这样了。”东方白吃着橘子有些嘲讽道。   “我接到苏州分坛的密函,空相大师不日就要前来,到时候我们就回去。”花满楼有些急切道。   “哦,那他还没前来的日子,就辛苦你了。”东方白嘟了嘟嘴道。   花满楼沉默片刻道:“我会去和岳丈大人说的。”   东方白笑着往花满楼嘴里塞了片橘子道,“来解解腻。”   “真酸!”花满楼感觉有些倒牙。   “有吗?可甜了。”东方白笑着把剩下的橘子都塞到了嘴里。    第一百七十三章 空相出谁与争锋 更新时间2015-3-17 20:04:11 字数:1990  花满楼和东方白又在镇子里住了几天终于收到了教徒传来的音讯,两人也不收拾了东西直接回了黑木崖去迎接空相大师的到来。   “多日不见,二位施主依旧神采奕奕。”空相双手合十到了一佛礼。   “大师请坐,实在是有劳空相大师远道而来,愚夫妇二人真是感激不禁了。”花满楼说着作揖,其实花满楼不得不佩服这位看似年轻却有佛法精深的和尚,远道而来却是精神饱满,洁白的僧衣不占一点风尘不由心中赞叹。   “贫僧听闻竟有克父克母之外还克亲克人倒也是有了疑惑,不过二位施主心地宽厚。”空相说着看向东方白与花满楼,不过一眼便淡然笑道:“阿弥陀佛,倒是恭喜夫人。”   花满楼正还想着空相所说的话,想来是他们没有将那个孩子除掉,后一句就听到了空相大师在说恭喜,顺着空相大师的眼睛看过去,正巧是东方白的肚子,要知道东方白的肚子根本还不显怀。   东方白也有些小吃惊,但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之人,忙问道,“不知道那婴孩该如何是好?”   “贫僧听闻这婴孩是大年三十出生,母亲因血崩而亡,而如今父亲也昏迷不醒,照看孩子的妇女也颇受牵连,不过所幸这孩子没有死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空相数着手中的佛珠郑重道。   花满楼与东方白对视一眼都颇为好奇,“大师何处此言?”   “这婴孩命中带着七煞,即使是死了也会波及到他人,轻者病痛,重者便是消亡。”空相淡淡的解释道,并没有因为孩子的问题而感到大惊小怪。   “那大师这该如何是好?”花满楼握住东方白的手有些紧张道。   “施主倒是不要担心,这七煞虽说害人不浅,却有另一种奇妙之处,一切交由贫僧来处理。”空相语气淡淡,却充满无比的自信,也只有对自己能耐清楚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空相大师既然远道而来便先在黑木崖休息几日再作打算吧。”花满楼倒是觉得辛苦的了空相,连忙婉声说道。   “施主客气了,可否带贫僧去看看这婴孩的父亲。”空相出声道。   “愿意效劳,不过令狐冲现在昏迷不醒……”花满楼不知空相何意。   “还有劳施主带路了。”空相大师双手合十道。   “白儿你还是先在这里等我,免得被冲撞到了。”花满楼关切的交代着东方白。   东方白倒是为了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嘱咐了花满楼几句便目送二人离开。自从听闻任盈盈诞下的那婴孩是一个七煞之命,心中就是一阵悸动,真是人死了都不能留个安稳,不过庆幸自己没有下狠手。   花满楼领着空相来到了令狐冲的房间,这段时间令狐冲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光靠着平一指的药方吊着一口气,整个人睡着床上瘦的厉害。   “大师这边是那婴孩的父亲,令狐冲。”花满楼望向床上的令狐冲不禁暗道一声可悲。   “这七煞婴孩的诞生还真是血染奇腥。”空相站立床边片刻说道,说完抬起手中的佛珠朝床上的令狐冲一挥,看了躺在床上片刻的令狐冲又道,“贫僧已经击碎在令狐施主身上的血煞,稍后便会苏醒,贫僧有些话要同令狐施主述说。”   果不其然,床上昏迷已久的令狐冲竟然睁开的了双眼,竟然真的醒了过来。   花满楼倍感神奇,见空相大师与令狐冲有话要说,作了一揖道,“这边就有劳大师了,在下在外等候。”花满楼说着便要出门去。   “阿弥陀佛。”空相道了声佛号。   “我这是……”令狐冲有些虚弱的看着床前所站的一名年轻和尚,干哑的喉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阿弥陀佛,令狐施主,贫僧要带走你的孩子。”空相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道明自己的来的目的。   令狐冲心中大惊,孩子?他哪来的孩子?想来很久才记起了任盈盈的肚子,他好像只记得自己腹部中了一刀,后面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了,这个和尚和自己说什么孩子的事情,看来他和任盈盈的孩子出生了。   “令狐施主不用奇怪,七煞之婴出生之时吸取父母的血气,祸害父母,母亲已经被克死了,而令狐施主也快魂归故里了。”   “我不……同意。”干哑的喉咙努力的挤出了这几个字,令狐冲听闻这个和尚要带走自己的孩子,就算他恨任盈盈给他带来的伤害,但也不会同意这个陌生的和尚带走自己的孩子,要不然他还算什么男人。   “那贫僧只能等令狐施主被七煞之婴克死了再带走了。”空相大师虽然慈悲,但慈悲也是无情。   令狐冲很诧异这个和尚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说佛家救苦救难吗?为什么这个和尚见死不救?   令狐冲的诧异空相看在眼里,可空相却没有一丝感情波动,“贫僧救不了你,救你的是你自己。”空相说完一挥袖子便要转身离去。   “敢问……我该如何救我?”令狐冲喉咙感觉充血,声音有些发苦道。   “断却尘世之源,方可归真。”空相停下脚步声音有些飘渺传到了令狐冲的耳朵里。   “这是要我出家?咳咳咳……”令狐冲有些颤抖的声音更是嘶哑。   “阿弥陀佛。”空相话已经说道这里也不做多的口舌,转身退出了房间,独留令狐冲一人在房内暗自憔悴。   空相的话说的很明白了,令狐冲如果想要活命就当没有这个孩子,斩断尘缘,坠入空门,绝了那段父子缘,方可逃离七煞之婴的血煞,一时间令狐冲陷入了苦恼中。    第一百七十四章 人生总是不老实 更新时间2015-3-18 21:53:03 字数:2273  花满楼等着空相出了门,连忙迎了上去道,“大师时间也不早了,不在下安排了斋饭为大师接风洗尘。”   “施主客气了,出家人不讲究这些,还是劳烦施主待贫僧看了那婴孩在做打算。”空相大师淡然的数着手中的佛珠。   “大师这边请。”花满楼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空相如此看重此事,想必是真的担心有什么祸端发生。刚刚空相与令狐冲的谈话没有逃出他灵敏的耳朵,让令狐冲出家?这好像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对于一个酒瘾极大的人来说,和尚可不是什么好做的。   “施主可还记得贫僧在寒山寺所说吗?”一路上本来沉默的空相突然开口。   “大师是指?”花满楼想起当初在寒山寺所问。   “下月初八,天下异象,九星归一,若施主想要回去,便去来时地,贫僧可以助一臂之力,送你归去。”空相说完看向一脸惊愕的花满楼。   “大师何必告诉在下,如今我有妻有子,怎能舍弃。”花满楼对于空相大师所言有些震惊,他怎么可能抛弃东方白和他未出生的孩子呢?他做不到,虽然回不去,但是他依然能关注着花家的变化。东方白已经成为他的执念,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看似云淡风轻的花满楼了。就算回去了又有何意义呢?   “那是贫僧多言了。”空相嘴角突然多了一丝笑意,似乎是对花满楼的回答很满意。   “这边就是那婴孩的屋子了。”花满楼领着空相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前停住了脚道。   空相大师点了点头,示意花满楼在院外等候,独身进了小院。   不到一会儿,花满楼就见空相大师匆匆而出,手中还抱着一蓝色的襁褓,花满楼没有想到空相居然把孩子抱了出来,“大师你这是?”花满楼上前问道。   “贫僧来这便是要带着这孩子离开。”空相大师单手抱着婴孩说道。   “可是这婴孩的父亲……”花满楼还想说些什么,却又想到令狐冲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便皈依佛门,这似乎和他的性子不和。   “这孩子可有取名?”空相看着怀里小脸红扑扑的婴孩,很难想到这么一个小孩居然背负着如此命运。   “他的父亲还没有见过他。”花满楼摇头表示没有。   “倒是贫僧希望这孩子以后老实做人,平凡做人啊。”空相有些感叹道,“便叫他老实吧,阿弥陀佛!”   “老实?”花满楼心中有些诧异,却努力的不表现在面上,难道这就是老实和尚?不对呀?岁数对不上呀?   “下月初八贫僧便会在施主所来之地,如果施主改了主意,便来寻贫僧即可。”空相大师说完又点了点头道,“时间不早了,贫僧就告辞了。”   “大师!”花满楼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空相足尖一点,整个人轻飘飘飞远,不一会便消失在花满楼的视线里,至此之后花满楼再也没有见过空相,每当回忆起这件事时,他都不由想到空相是不是去了六十年后,不过老实和尚的出现与时间不符,说不定空相去的时间不同,这些也只不过是他的想象而已。   空相的离去好似一滴雨落在了海洋中,一瞬即逝,花满楼也不再耽搁,利落的了文成武德殿,东方白还在这里等着他。   “那个空相大师呢?怎么不见他人?”东方白腹中饥饿早已经用起膳食,见到花满楼一人归来,连忙放下了筷子,倒了杯茶松了上去。   “走了,他带着那个孩子干脆的走掉了。”花满楼接过水杯,揽住东方白坐回了椅子上。   “不是去见令狐冲了吗?难道他同意了?”东方白抬头望着揽着自己的丈夫问道。   “没有,空相大师要他遁入空门,不过他没有立刻答应。”花满楼说道,“然后空相带着那婴孩飞走了,我估计空相大师也觉得令狐冲不可能那么干脆的答应,所以直接就带走了孩子,省的和令狐冲多做纠缠。”花满楼也不愿多说令狐冲什么,转移话题道,“你知道空相大师给孩子起了个什么名字吗?”   “什么呀?”东方白配合道,对于花满楼觉得有必要这样说的事情心里也有些好奇。   “老实,那孩子叫老实。”花满楼一边说着一边注意东方白的表情。   “老实,这是什么……名字?”东方白随意的笑了笑,却突然想起当初遇见花满楼,他说的那个故事,“老实,老实和尚?这怎么可能?”   “我想这个老实和尚,应该就是我见过的那个老实和尚了。”花满楼嗟然而道,“今天空相大师告诉了我回去的办法。”   “你要走?”东方白一下坐直了身子,原本还有些笑容的脸上有些黯然神伤。   “我怎么会舍得你和我们未出生的孩子呢?”花满楼一笑紧紧的将东方白抱在怀里,“他说下月初八,天下异象,九星归一,他在来时地等我。不过我是不会去了,我在这里挺好的,有妻有子,还能守护着花家,我又何必回去过一个人孤零零聊生无趣生活,我想他可能会带着老实过去。”   “可是你不会后悔吗?”东方白在花满楼的话里闷声闷气道。   “要是我回去了就后悔了。”花满楼贴着东方白的耳朵温柔一笑。他这一辈子可是离不开她了。   半晌,花满楼怀里的东方白突然说道,“你儿子说他饿了。”   “菜都冷了,我在让他们做一些吧。”花满楼伸手摸了摸盘子道。   “那快些。”东方白撒着娇赖在了花满楼的怀里。   “好。”花满楼说完呼来侍女,不到片刻又换上了热腾腾的饭菜,东方白却使其小性子要花满喂她,花满楼也不过宠溺一笑,一口一口的将自己的妻子喂了个肚圆,其中甜蜜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待花满楼用完膳食,东方白便拉着他在院子散步消起食来,那个倒霉的孩子一离开了黑木崖,顿时黑木崖的气氛一变,恢复了以往的生气,她这个教主的责任实在太大了,所幸除了任盈盈黑木崖还没有出现被那孩子克死的人出现,这让东方白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不过怀孕的女子都是感情脆弱,内心敏感,虽然花满楼给了她保证,但她还是心有不安,做了打算,要时时刻刻的盯住花满楼,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对于东方白的心思,花满楼是知道的,对于他怀孕敏感的妻子,他自然是做起了二十四孝的好丈夫,疼她爱她一辈子。    第一百七十五章 林平之山海关巧遇 更新时间2015-3-19 20:32:58 字数:2378  时间晃晃一逝即过,东方白和花满楼在黑木崖过自己的小日子,老安头听闻儿子中了童生的甲等也是喜不自禁,也不再做停顿,带着仪琳就赶往开封府,打算在东方成准备院试前为他鼓气,要知道东方成年龄尚小,就成了童生,在街坊邻居的眼里俨然是个神童的存在,要是考上了秀才那前途更不可限量,要知道秀才是以年纪来看前途的,东方成的机会可是很多的。   东方白知道妹妹与老父亲要回开封府本打算亲自送送的,可肚子里的孩子也近五个月,肚子很明显的凸了出来,人也极易疲劳,月份渐大也不好长途跋涉,只好安心的黑木崖养胎,花满楼可不想自己的亲亲的出任何差错,东方白也只好时不时关注一下。   令狐冲倒是养好伤以后离开了黑木崖,只不过离开之前与东方白见了一面,见到东方白身怀六甲以后,脸色颇为黯淡,怅然的离去,始终没有问自己孩子的下落,想来本就是无缘,也就放下了吧。   离开黑木崖许久的林平之过的并不好,躲过了无数的追击,才好不容易送上官璇菲出了潼关来到了边陲的一个小镇上,便遇到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一个人,没错那就是出门历练的岳灵珊,此时此刻的岳灵珊早已经不是那个天真贪玩的小女孩,而是真正的一代华山女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是让她少了稚嫩,多了成熟的魅力,林平之在见到岳灵珊的那一刻心里不知道怎么生出了颇多感慨,也只过是半载未见,林平之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什么都看淡了一般。   岳灵珊在人群了见到有些风尘仆仆的林平之,突然生出多年不见的感觉,见到了他身边还是那位姑娘,礼貌的笑了笑,提着自己的剑潇洒的离开,曾几何时自己还是那么的天真呀!   上官璇菲见到岳灵珊的离开,原本紧张的手这才松开,她不知道岳灵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小镇,林平之好不容易把她送到这里,既然来了她也没有想让林平之离开金鹏国。上官璇菲又想起林平之敬而远之就有些无可奈何,太主动显得她不自重,本想弄点秘药给林平之吃了,然后生米煮成熟米饭,但是又想到林平之对敌人的心狠手辣,说不定不愿意负责就这么杀了自己,上官璇菲心里又有点犯怵。   可以说心机多的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林平之即使真的心狠手辣,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有一定的包容的,不过对于上官璇菲的主动,这人林平之感到不妥,毕竟见过上官璇菲利用小皇帝,即使救过他几次,还是让林平之这个受过多次欺骗的人感觉不安,这也是他对上官璇菲保持一定的距离的原因,送她回金鹏国也是为了报恩罢了。   有人问,至于为什么林平之会那么相信东方白,那是因为强者有必要来管他这个弱者的死活,而他不也是东方白羞辱令狐冲和华山的一颗棋子,他们也只不过是在相互利用罢了。他这次被东方白调离黑木崖,不就是东方白怕他触及到她的利益吗?林平之报了父母之仇之后,接下来的目标并不是成为江湖上什么的大侠,而是要像他父亲一样,报效朝廷,等送回上官璇菲,他便要回京师了。   林平之见到岳灵珊淡然离去,也见到周围的老百姓同她亲切的问候,她也同样热情回应,时不时的有人送上礼物,岳灵珊也推迟不过只能接受,等岳灵珊离开街上的时候,手里已经满是乡亲们送上的礼物。林平之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种难过,原来两人的亲密到如今也只过是淡淡的一个点头。不过也是,他们之间的死结算是他自己系上的,她没有冲上来给他一刀就算不错了。林平之自嘲的笑了笑。   “天色不早了,我们今天就在小镇歇息一晚,明天再继续上路吧。”林平之看着岳灵珊完全消失的背影这才说道。   “嗯。”上官璇菲没有多说这是点了点头,见到林平之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岳灵珊离开,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岳灵珊要这么阴魂不散。   岳灵珊走着走着,突然一个喷嚏忽如而至,岳灵珊小脸一红,所幸这道上没有人,差一点丢了她华山女侠的脸面了。“难道是娘亲想我了?”岳灵珊侧头一想,她出来还不到半年,看来娘亲是特别想她了。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一间别具民族特色的客栈前,一小二见到门口风尘仆仆的一男一女,利落的迎了上去。   “小二,两间上房!”林平之说着掏出几钱碎银子抛向了热情招呼的小二。   “多谢客官!”小二施了一礼,引着林平之和上官旋菲上了二楼。“客官来了这北镇,可不要乱跑。”小二小心的叮嘱道。   “怎么说?”林平之问道,心中满是疑惑,又掏出一些碎银子塞到了小二的手中,“你给我好好介绍一下。”   “好嘞,这北镇在唐尧之时地属冀州,虞舜时属幽州,夏商时复属冀州。西周时为燕国封地,东周战国时属燕国的辽东郡,如今广宁北镇乃是是我朝边界,也是一个军事要地,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要知道东北边可是一群不怕死的女真族。”小二领着林平之进了厢房说道。   “难怪我见着那么多人装着古怪,好像还有**人。”林平之放下包裹道。   “俺们这名族可多了,两只手多数不过来,小店不食猪肉也是怕那些回回找麻烦。”小二一口的胶辽方言听在林平之这个南方人耳里也别是一番风味。   “对了,你可知道金鹏国怎么走?”林平之坐下问。   “金鹏国!”小二闻言想了片刻道,“听说是不远了,在海边,好像是个很小的王国,比北镇大一点点。”小二想了片刻又补充道,“好像离朝鲜好像不是远。”   “多谢小二哥了,稍后麻烦送上些菜肴给对面住的姑娘,顺便给她准备洗漱之物。”林平之点点头,大致是清楚了金鹏国,原来也只是弹丸之地,却不知道为什么宁王那么看重这场婚姻,这金鹏国弹丸之地有什么值得宁王动脑筋的呢?   “好嘞!”小二笑着退出了屋子,掂了掂了手中碎银,约么也有一两多,他也只过说了几句话而已,似乎又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嘱咐了一句,“客官,北镇晚上是被禁严的,可不要出门乱跑,被山海卫抓了可不得了。”   林平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山海卫驻扎山海关,管辖这军事机要之地,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算是霸主了,林平之想了半天也没有记起现在镇守山海总兵是何许人也。    第一百七十六章 岳灵珊侠女生涯 更新时间2015-3-24 20:38:16 字数:2663  山海关,天下第一大关,是明朝抵御外侵的第一道防线,而作为防线下的北镇却是多民族融合之处,地方虽小,却是贸易发达,北来的骏马,南来的丝绸在这里会合,各地的商人冒着风险来到这个地方,在当地几大家族和部落头领的压制下,相安无事。不过只要战争一开始,这里还可能像现在一样平静吗?也许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刻的宁静吧。   岳灵珊住的不是客栈,而是住在北镇当地一家别有声望的大户家,这大户待岳灵珊是十分的周到,这是为什么?这还说岳灵珊一路北往,不知道斩了多少江湖恶徒,倒是创出了华山女侠的名号,正巧是来北镇的路上,巧遇一伙流匪之辈正在打劫一商队,还劫持的商队里的女眷,岳灵珊本是同宁中则一般嫉恶如仇的性格,喜欢拔刀相助,那知道这群流匪也不是一般的九流之辈,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本事,岳灵珊是拼着一身的伤灭了最后一个匪徒,这才因为流血过多而倒下,而整个商队自然是对岳灵珊是感激万分,留她在北镇养起伤来,要说这北镇最不缺的就是名贵药材,岳灵珊养了一个多月,身上的伤便是大好,想要离去却多次被挽留。   这不显得闷岳灵珊只好在城里逛逛,所幸的是这里倒不会排斥外来者,岳灵珊闲着无事倒是做了不少的好人好事,在北镇也算是上名人了。不过这次上街却见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不过还好,再见他们的时候她是不在意的,淡定的点点头离开,走的潇洒,这才是女侠。   “灵珊姐姐你又去逛街了,怎么不带我去。”一个身着粉白衣裳跳脱的小姑娘拦住了岳灵珊进屋的路,眼睛红红的好似在控诉岳灵珊不带她出去玩的恶行。   岳灵珊泯然一笑,来着不是别人而是她从流匪手中救回来的大户家的小女儿,澹台红叶,岳灵珊拉着澹台红叶进了房间。   “红叶,姐姐下次带你去。”岳灵珊看着孩子气的澹台红叶撒娇的样子,什么苦恼都给忘了,连忙下来答应下来。   “可不许反悔。”澹台红叶嘟着小嘴,红扑扑的脸蛋格外可爱娇俏。   “绝对不反悔。”岳灵珊见终于件小姑奶奶哄好,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对了,过几天我太原的侄儿澹台云涯要过来,到时候姐姐陪我一起去迎接他,嗯,就这样决定了。”澹台红叶忽然拍着手道,表示她这个借口实在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   岳灵珊有些无语,这段时间她是了解她了,她看得出来红叶哪里是想去接侄儿,明明是找了这个理由出去玩。想起当初被匪徒抓住还一脸兴奋模样的澹台红叶,岳灵珊就觉得脑袋疼。   “对了,这是**大叔家的马奶酥,你拿去吃吧。”岳灵珊想起手中的东西,连忙递了过去。   “哎呀,灵珊姐姐是尊贵的客人,干吗又破费呢?”澹台红叶说着,可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拆开油纸包欢快的吃了起来。   “这可不是我买的,不过自要你喜欢就好了。”岳灵珊对于自己帮到别人还很自喜,看的澹台红叶吃的开心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有时候懵懂天真也是一种幸福呢。   “你也吃!”澹台红叶说着直接将一块马奶酥塞到了岳灵珊的嘴巴里。   “很香是不是。”澹台红叶嘴里含糊不清道。   “红叶你可是大家闺秀,你这样谁以后还敢娶你。”岳灵珊越来越对这个小魔女无可奈何了。   “没事,我们不是在屋里吗?外面的人看不见。”澹台红叶不在乎道。   “好吧……”岳灵珊只好用手衬着下巴看着澹台红叶一块一块的将马奶酥装进肚子。   次日一早澹台红叶就敲响了岳灵珊的房门,“灵珊姐姐早上好,我们出去玩吧!”   正在屋里扎着马步的岳灵珊闻言踉跄两步,默然片刻才去打开了房门,“红叶天还这么早,摊贩还没开门呢!”   “所以我们去郊外去玩呀!去赛马怎么样!”澹台红叶拉着岳灵珊的袖子撒娇道。   “你不是说过几天去接你小侄子的时候再去玩耍的吗?”岳灵珊有些不思其解道。   “我有说吗?没有吧!”澹台红叶打着哈哈,对于自己之前的自言自语完全不承认。   “那今天怎么可以出去呢?你爹同意了吗?”岳灵珊看着撒娇的澹台红叶收道。   “我爹呀……嘿嘿,商会一早有事就来找他,所以现在不在家,趁人少我们走吧。”澹台红叶说着拉着就要出去。   “不行,没有庄主的同意我可不能带你出去,要是你乱跑不见了,那我可是成女英雄变罪人了。”岳灵珊看着有些胡搅蛮缠的澹台红叶脑袋大。   “我不管,好姐姐,今天我一定要出去!”澹台红叶两手插腰,气鼓鼓的两腮红彤彤的格外娇俏。   “那你说说为什么出去的十个理由,我考虑一下。”岳灵珊也不想做个恶人,但也不能轻易的松口。   “第一,灵珊姐姐是我的好姐姐,第二灵珊姐姐武功高强……”澹台红叶清脆的声音说的没停。   “停停停,我可不吃拍马屁这一套,你先去和你母亲说了,我才能带你出去看看。”岳灵珊有些受不了,连忙挥手表示投降。   “那我去啦,等下就来找姐姐。”澹台红叶说完就像一阵风消失在了岳灵珊的屋子里。   “这孩子,真是让人头疼呀!”岳灵珊用手压了压太阳穴表示辛苦。   岳灵珊分外辛苦没人知道,而林平之和上官璇菲已经打点好一切收拾了行囊,林平之赶着马车一早就离开了北镇,朝关外出发,要知道关外可不是大明王朝的范围内,流寇,凶悍的匈奴都是虎视眈眈的,不过林平之是别无选择,踏上一条未知的旅程。   有时候,错过了就没有回头的路,林平之他的人生注定是背负着家族的兴衰,他需要的是更宽阔的一片天空。而岳灵珊也变得成熟,不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支撑着她活下去的目标便是复兴华山,父债子偿,她愿意为了华山付出所有。   在待产的东方白才不会去管他人之事,不过她接到了东方成中了秀才的消息也是蛮高兴的,要知道东方成如此年轻成了秀才,还被被推荐到了开封府最大的官学学习,在当地可是一件很大的喜事。本想去看看东方成却被花满楼阻拦了,路途遥远便不做打算,天气越来越热,东方白也懒得动弹,神教在花满楼的安排下井井有条,她现在要等的就是肚子里的还是出世了。   花满楼看着靠在贵妃椅上小憩的东方白,有些心疼的上前为她按摩着已经肿胀的小腿,不过刚刚触碰到东方白,东方白便醒了过来,见到是花满楼为自己按摩小腿,嘴角微微一翘道,“你儿子今天可欺负我了。”   “他又踢你了,来看让我摸摸。”花满楼说着就把手放在了东方白的圆鼓鼓的小腹上。   花满楼刚刚摸到东方白肚子上,就感觉手被一顶,“你又来踢你娘亲了,真是不孝顺,看你出来我不好好教训你这个小子……”   “你这样会吓到他的!”东方白一拍花满楼的大手,自己摸着肚子道,“宝宝乖,要是你爹欺负你,娘亲就给你好好揍他!”   “不带你这样有了儿子就不要我这个相公了。”花满楼抓住东方白的手装作伤心道。   “好了好了,受不了你了。”东方白忍不住笑道,等到孩子出生,一家三口该有多么幸福呀!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冷笑话引血案生 更新时间2015-3-25 21:55:14 字数:2863  “白儿,平大夫说平时多运动,这样生孩子比较容易。”花满楼挽着东方白的腰慢慢的在花园里散步,已到秋季,花园里的花儿凋零,但红枫片片显得格外的红艳。   走了一会,挺着大肚子的东方白感到有些疲累,被花满楼搀扶这坐到了花园中的小亭之中,花满楼特意让人安排了一张铺着软垫的贵妃椅,也就是为了让东方白坐得更舒服一些。   “喝些红枣茶,润润喉,这秋日可是干燥的很。”花满楼说着取来侍女备上的红枣茶,自己先试了试,过了一会才为东方白倒上。   东方白自然是对花满楼的体贴感动,啄了一口手中的红枣茶,叹道,“说实在的,一天到晚在黑木崖呆着可真是无聊。”   花满楼闻言一愣,对于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到处跑也实在是不安全,笑答,“等孩子生下来,我们想去哪就去哪。”   东方白闻言挑眉,“你这是在逗我,等孩子生下来,我们还哪有时间出去潇洒了。”别以为我好骗。   “讲个笑话给我听听,这景色都看得腻味了。”东方白放下茶杯,斜靠在椅子里的慵懒道。   “可我不会讲笑话呀!”花满楼对于东方白有时候稀奇古怪的要求也是无语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讲,今晚不要你进门。”东方白撒起娇来。   “那我讲一个,你可不要说不好笑。”花满楼郑重其事道。   “你放心,我一定配合。”东方白看着有些紧张的花满楼,还没开讲,脸上就已经笑开了花。   “从前江南有一个人爱说谎话。有一次他对朋友说自己家里有三件宝:有头牛,能日行千里;有只鸡,每个更次啼一声;又有只狗,善能读书认字。朋友听了很吃惊,说:‘有这样的新鲜事,过些日子我一定到府上看看。’   说谎人回到家,对妻子讲了经过,并说自己一时说了谎,朋友又要来看,不知如何应   付。妻子说:‘不要紧,我自有办法。’   第二天,朋友果然来了。说谎人赶紧躲出去,他妻子对朋友谎称丈夫早上到京师去了教书去了。   朋友问几时回来,女主人说:‘七八天就回来。’朋友又问怎么能那么快,女主人道:“骑了我们家的牛去的。”朋友说:‘您家还有报更的鸡,怎么大中午的也叫?’女主人说:‘这就是,它不仅夜里报更,白天听到生客来也报。’朋友听了说:“听说还有能读书的狗,可否让我看看?”女主人答道:‘不瞒您说,只因为家里穷,让它出外教书去了。’”花满楼说故事的能力很强,这个故事让东方白听到津津有味。   “我讲完了。”花满楼说完很期待的看着东方白,期待她的笑容。   东方白过了半响才反映过来花满楼说的什么意思,看来花满楼好一会。   “呵呵,好像不怎么好笑。”花满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却不料东方白过了一会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东方白真是捧腹大笑,甚至是前俯后仰,眼泪也流了下来。   “有这么好笑吗?”花满楼一愣,也跟着东方白一起笑了起来。   “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痛了。”东方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花满楼见状连忙揽住东方白,一手为东方白顺着气,一边责备自己,“都是我不对,不该讲笑话。”   东方白的笑容是慢慢的平息下来,可是肚子里还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痛的她咬牙切齿。   “白儿,你怎么呢!肚子痛吗?”花满楼看着东方白一脸难受的模样也是受到了惊吓,“难道要生了!”   “你这个笑话说的太好听了,你儿子可是迫不及待的要出来……听你说笑话。”东方白咬着牙艰难说道。   “我先抱你去回去。”花满楼弯腰小心翼翼的将东方白抱入怀中,一边又着急的吩咐侍女去找来稳婆和平一指,随即一个飞步就消失在了花园之中。   东方白被送进了早已安排妥当的产房,孩子本该月底出生,却不料东方白笑得早产。   花满楼在门外着急的等着消息,却也不敢放松警惕,要知道生产中的东方白最为脆弱,已经早早在小屋周围布满了暗卫,保护着东方白的周全,老衷心童百熊闻讯也赶了过来,担起保护事宜,要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   听着东方白在屋里痛苦的声音,花满楼几次都想冲进去,却被童百熊一把拉住。   “这事急不得,我家婆娘可是嚎了一宿才生出孩子,放心我听教主声音可是很有中气的。”童百熊说道。   花满楼闻言一呆,他还是头一次见人这样劝人的,这让他更是糟心   童百熊见花满楼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嘿嘿笑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楼兄弟不要担心,教主一定吉人天相,要知道我们可是一同浴血奋战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教主身受了重伤也是置敌人于死地。”   花满楼听闻更是无语了,这生孩子怎么扯到杀人去了,花满楼扯开被童百熊拽着的手,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沉默的看着房门,见者房门突然打开,花满楼噌的一下便站了起来,却见是侍女端着黄铜脸盆出来,里面却都是红彤彤的血水,一时间花满楼脸色变得惨白,站不稳连退几步,却被童百熊一把扶住。   “楼长老稍安勿躁,教主现在并无大碍。”一边安静坐着平一指手中还把着一根伸到屋里的红线,淡淡说道。   “楼兄弟,女人生孩子,出点血是正常的,淡定,淡定!”童百熊扶着花满楼道。   花满楼一把挣开童百熊,几步扑在了房门前却又被童百熊一把拉住,只好大声呼喊道,“白儿,你可有事!”   “我!以后都不要听你讲笑话啦!啊!”东方白咬牙切齿的大叫道。   “头出来了!教主加把力!”只听见里屋几个稳婆的喜悦声音。   “哇!哇!哇!”洪亮的婴啼,终于攻陷了花满楼紧张的防线,义无反顾的闯进了里屋。   所幸的是东方白身体调理的非常好,在经验丰富的稳婆还有平一指的帮助下,没有挣扎多久,便顺利的产下一名男婴。   “恭喜教主,恭喜长老,是个男婴。”稳婆说着将已经包裹好的婴儿送到了花满楼面前,也不计较花满楼突然闯入。   花满楼只是看了一眼,便道,“让平大夫给孩子看看。”说罢便掏出手帕为躺在床上的东方白擦起汗来。   稳婆抱着孩子一时间有些惊讶,她还是都一次遇到如此不重视孩子的男人,直接奔去看自己妻子,这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让我看看孩子。”东方白声音有些嘶哑,也不管花满楼为自己擦汗抬手招呼本想离开的稳婆,让其抱孩子过来。   稳婆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放在了东方白的枕边,可能是感受到母亲的温度,婴孩哼哼的叫了两声。   “你瞧,他多可爱。”东方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孩子红彤彤的脸蛋,抬头看向一边蹲在床边的花满楼道,“你说叫什么名字好呢?”   “既然是听笑话出生的,就叫东方笑吧。”花满楼这时候在仔细打量起孩子的模样,红彤彤的活像一只小猴子。   “东方笑!”东方白闻言一怔,不过随即便释然了,对于花满楼更是欣悦了。毕竟一个男人放弃了孩子的姓氏而让自己子嗣随母姓,是同与入赘一般。   “你就不担心别人说你倒插门吗?”东方白温柔的看着花满楼道。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是做倒插门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家哥哥多,也不差我这一个。”花满楼整理着东方白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道。   “我现在肯定很丑,你先出去吧!”东方白这才想起自己的形象来。   “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母性的光辉,最是美丽,何来丑一说法。”花满楼自然是**眼里出西施。   “听话,出去。”东方白哄道。   花满楼看着有些憔悴的东方白也不好打搅,“那好,我先带孩子出去让平大夫看看,你好好休息一下。”   “嗯。”东方白轻声回应,亲了亲东方笑的小脸,任由花满楼抱出了里屋。    第一百七十八章 喜获麟儿东方笑 更新时间2015-4-12 22:27:32 字数:2348  “恭喜楼兄弟,喜获麟儿。”童百熊看着花满楼抱着襁褓出来,连忙上前道贺,时不时的在打量孩子的模样。   “呵呵呵,多谢童大哥了。”花满楼笑着将小心翼翼的孩子抱到了平一指的面前,“还有劳平大夫为小儿查看身体了。”   平一指仔细了看了看花满楼怀抱着的孩子后才道,“楼长老可以放心,小公子非常健康,并没有早产儿的虚弱病症。”   “你们瞧着小公子的眼睛多像教主。”童百熊抢上前说道。   花满楼闻言这才仔细的打量怀中的儿子,不由嘴巴抽动,他很想知道孩子现在闭着眼怎么就像白儿了。   “对了楼兄弟,孩子可起了名字?”童百熊问道。   “叫东方笑。”花满楼闻言笑道。   “东方啸!好名字!”童百熊一拍大腿,倒是没有傻乎乎的问为什么不与他姓,对于教主的强势童百熊也是习以为常了。   “满月的时候就交给老夫了,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童百熊拍着胸脯道。   “那多谢童大哥了。”花满楼看着怀中孩子点头答应道,似乎也没有发现童百熊的误解,也因此东方笑成了东方啸。   “楼长老,教主在问小公子怎么样了?”东方白的贴身侍女从里屋退了出来,向花满楼作了一揖道。   “孩子很好。”花满楼说着哪知道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前胸就是一片湿润,这孩子居然尿了他爹一身。花满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楼长老您先去换身衣服,小公子孩子交给奴婢吧。”侍女说着小心翼翼的接过花满楼怀中襁褓,往里屋走去。   花满楼只能苦苦一笑,同童百熊和平一指点点头,有些哭笑不得的出去换衣服。   童百熊呵呵一笑,扯着平一指就要离开,这个时候也不要打扰了东方白一家的天伦之乐,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外面保护好了。   “宝儿怎么了?”东方白躺在床上却见侍女抱着孩子忙碌,有些紧张问道。   “小公子甚是聪明,知道心疼母亲,撒了楼长老一身的童子尿,女人十月怀胎可是非常辛苦。”侍女抿嘴笑着,一边熟练的为襁褓里的婴儿换起尿布来。   “还真是个调皮的孩子。”东方白闻言忍俊不禁,倒是没有责怪侍女此话的放肆之处。   “哇哇哇!”本来安静的屋子里又被一声婴啼打破了。   “宝儿这又是怎了?”东方白想要起身并被一边服侍的年长的妇女打断。   “教主,想来小公子是肚子饿了,喂些奶水便好了,楼长老早已经安排了三名乳母。”年长的妇女说道,这位年长的妇女是花满楼专门在神教里找来,善于照顾产妇的能手。   “还不把他抱过来,我要自己哺育。”东方白说道,对于花满楼找乳母一事她也是知道,是预防奶水不够在准备的,但她感觉胸部胀痛,想来是有粮食哺育小东方的,而且她也不想放弃亲自喂养孩子的机会,要知道她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便在侍女的服侍下靠在了床头,抱住了还在哭泣的小东方。   东方啸似乎是闻道母亲的味道,出于本能的往东方白的怀里钻,找到了食物以后欢快的痛饮起来。东方白看着怀里的孩子,心里也是一片的柔软,这是她与花满楼的爱情结果,她与他的牵绊,这一辈子的幸福。   花满楼回来房迅速的换了衣服,一放松下来就想起还没有给他岳父一家报个喜,随即大笔一挥留下几个大字,报了东方白产下孩子的喜讯,不过花满楼还是有些顾虑,毕竟岳父他们不是江湖人士,于是便约在东方白做完月子调理好身体以后相见,写好便立马让人迅速送往开封府。   如今的花满楼不仅是人夫,更是人父,为了东方白和孩子的安全他是一刻也不能松懈,有特地安排心腹将他和东方白所住的院社保护的严严实实,一只蚊子也不敢飞进去。   东方白住在屋里也不愿意花满楼进去看她有些狼狈的样子,花满楼只好收拾东西,让人里屋外的大厅摆了一张罗汉床,隔着一道墙陪着屋里面的东方白聊天。   东方白心里倒是被花满楼的关怀体贴十分欣慰,毕竟附近人多眼杂,两人每天虽说着孩子,但话里都是对关心。转眼便是三日之后,按照习俗,要为刚出生孩子办了一个洗三礼。“洗三”的用意,一是洗涤污秽,消灾免难;二是祈祥求福,图个吉利。   东方不败的孩子洗三肯定是不简单的,长老们和堂主们纷纷送上贺礼表示祝贺这个黑木崖是一片热闹。   众人也从童百熊的口中得知了小公子的名字,送的玉佩,金饰上都刻上了东方啸三个字,在花满楼看见这个三个字的时候面色一僵,他似乎给自己孩子起的名不是这个吧,可是看着众人,花满楼也不好解释什么,毕竟这些长命锁就送了好些个,说出来该是多么尴尬的场面,要怪就怪自己当初没有说的明白,被人误解了不是,东方啸这个名字也不错。   洗三的仪式很快就在东方啸的哭声里结束了,毕竟天凉了,花满楼可不想自己的宝贝儿子刚出生就生病了,将东方啸包裹好后就让人送到屋里东方白的怀中,小家伙现在可是离不开母亲。   “小公子声音好是洪亮,绝对是人中龙凤。”   “对呀,对呀,我听闻好似雷鸣一般,真是不同凡响呀!”一教众有些夸张道。   花满楼对此也是一笑,倒是不去想那些对他阿谀奉承之言,招呼了众人去他处饮酒,免得惊吓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仪琳和田伯光在昨日就快马加鞭的赶到黑木崖,仪琳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自己可爱的侄子,田伯光自然是同黑木崖熟识喝起酒聊起江湖趣闻。   仪琳去陪东方白带孩子,花满楼对与妻子的安全也没有松懈,走了过场,便回了小屋,在门外和东方白说起了家常。   “白儿,你可看到笑笑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吗?”花满楼说道。   “看到了,怎么是这个啸了?”东方白疑惑的翻了一下东方啸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表示有些不解。   “便是这个啸了,之前我所想的似乎不太合适,两字读法相同,也就更改好了。”花满楼在门外解释道。   “不过他还是我的笑笑不是。”东方白逗弄着怀里的东方啸。   “姐姐,你看,他笑了。”仪琳在屋里一直注意着东方啸的一举一动,看到小孩眯着双眼,瞬间被喜悦感染,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来来来,姐姐教你抱人,你小时候可是我一手带大的,以后你有了孩子……”东方白见仪琳如此喜欢自己的宝贝儿子,想起了仪琳那时懵懂无知的年少。   “姐姐,你说什么!”仪琳娇嗔道。   东方白若有所思的观察着仪琳有些娇羞的面容,看来仪琳是有所心动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也要姨母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东方笑或东方啸 更新时间2015-4-12 22:28:31 字数:2587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东方啸是长得越来越好,像是充了气一样,小脸都张开来,东方啸别看他小,他可完全吸收了东方白与花满楼的优点,打小就可以看出将来一定是一个祸害人间的美男子,不过现在却是祸害花满楼的小皮蛋。   话说女儿悦己者容,东方教主深有体会,虽然花满楼不是那种重色之人,但东方白还是想展现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呈现在她最爱人的面前,可花满楼想着要一个月见不到东方白的容颜,心里就是一片煎熬,不过看着怀里出生不久的儿子,花满楼又忙了起来,东方白生产还没过多久,他可不想累到自己的妻子,凡事他能做的,便一手揽了过来,所幸的是还有侍女和老妇人帮忙。   晚上无事东方白便听老妇人说起花满楼手忙脚乱的带孩子的情况,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脑海忍不住的遐想,再看着身边已经熟睡东方啸粉粉的小脸,梦里的东方啸似乎是吃了什么好吃东西,不停的咂这小嘴巴,可爱的不得了,东方白忍不住的戳了戳。   “哇!哇!哇!”   “他怎么哭了!”东方白手立马缩了回来,心中暗道自己一定是用太大力了,有些慌张。   “可能是饿了,差不多到时候在喂一次了。”老妇人看了一眼水漏刻一眼。   “那就好。”东方白利落的抱起孩子熟练的解开衣裳喂了起孩子。   东方啸在母亲的怀抱里倒也是安分了,哭声立马停了,这让外间休息的花满楼有些奇怪。   “啸儿这是饿了吗?”花满楼问道。   “那可不是。”东方白看着怀中的狼吞虎咽的儿子回答道,“你早些休息,今天你可是辛苦了,明天教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等会儿啸儿吃饱了就睡着了。”   “你也早点睡。”毕竟有外人在花满楼也不好多说,现在他可是算着时间过日子,还有十天就一个月了,虽然每天都能听到东方白的声音,但是思念是无法控制的。   花满楼躺在榻上却是睡不着,最近从各地分坛得到消息,有部分江湖势力得知东方白产子,神教暂时交予他人代理,便有些人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如果按照是东方白的以前的性格这些肯定是不得好死,但是要维护日月神教的不受这些势力的干扰,花满楼也是要拿出魄力来,他花满楼是东方白的丈夫,可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想到此处,花满楼闭眼养起神来,自从东方啸诞生后他便没有睡的特别死,所以这让他整个人瘦了一圈。要是知道风吹草动都在他的感知里,虽然很累,却是十分锻炼人。   第二日,花满楼便去了文成武德殿同长老们商议对付这些势力的对策。   “要我说直接扫荡了他们。”童百熊摸着大胡子气呼呼道。   “童长老这可不妥,如今我神教如日中天,在百姓中奉为救苦救难,如果大开杀戒,这可是落人话柄。”向问天摇头表示不同意。   “向左使可有什么好办法?”花满楼问道。   “属下的确有办法,不过还是有伤天理。”向问天躬身回应道。   “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劳烦别人的帮助才好,这里有五封信,到时候送去五岳各派,让他们自己出手,也是为了挽回五岳丢失的颜面,到时候我们神教出面收编那些零碎势力。”花满楼扇着扇子道。   “属下明白。”向问天点了点头。   “楼兄弟高明!”童百熊伸出大拇指表示赞许。   花满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是没想过要杀了那些人,不过五岳几派现在都势力衰弱,他得造个势,让五岳几派有危机感才行。   花满楼的决定自然会有人告诉与东方白,可现在的东方白是有家万事足,对于花满楼的决策是没有任何异议的,因为她是知道花满楼可是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和孩子。不过算算也差不多要出月子了,东方白也没时间去想什么神教之事,看着自己已经瘦下去不少的肚子,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是女人无外乎最注意三件事,一是脸蛋,二是身材,三是打扮,东方白对于产后的身材可是大有不满,好在有老妇人的言传身教,身体恢复的很好。   等花满楼再见到东方白的时候,不由得眼睛都红了,毕竟两人在一起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虽然每天听着声音,再见面却是感觉相望千年般。   “一个月不见,你可是清减了不少。”花满楼呼去侍者们,上前揽住了东方白,如今东方白早没有之前怀孕时的丰韵,却又有另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可能这就是做了母亲以后的改变吧。   也许是刚刚才洗漱过后的原因,东方白脸颊满是红晕,显得格外动人,“啸儿睡着了,小点声。”东方白伸出食指放在唇边示意花满楼小点声。   “你这是有儿万事足,都嫌弃我来了。”花满楼一脸苦笑着可是话却酸酸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何必和小孩争呢!”东方白娇笑着捏了捏花满楼的鼻子,她可是很难得见到花满楼再和自己撒娇,却不觉得讨厌,亲了一下花满楼的脸颊道,“我也是很想你呢……”   花满楼倒是顾忌着东方白的身体,两人亲昵了一会便手拉手的出门散步,孩子自然是交给了侍女们照顾,对于一个月没有见过阳光的东方白来说,从没这么怀念过阳光。   这个时节花园里的花儿大多已经谢了,唯有就剩下一些秋海棠开的鲜艳,两人漫步花园中倒也是惬意。   “累不累?要不要歇息一会?”花满楼细心的问道。   “好久没出来了,倒也不觉得累,对了最近江湖上有什么趣事发生呀?”东方白摘了一朵海棠花嗅了嗅道。   “五岳各派自然是为了维护自己颜面对上了那些小的江湖势力,我倒是没有想到那些人竟也是宁王的爪牙。”花满楼笑道,“不过可惜宁王得不偿失,暴露了不说,朝廷也派出了大军,扫荡了南昌,宁王被捉时咬舌自尽了。”   “真是自作孽。”东方白瘪了瘪嘴,成王败寇,只能说这宁王太捉急了。   “史料记载,宁王公然造反应该还要过些年头,我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提前了这么久。”花满楼拖着下巴思虑道。   “何必想这么多,有些事不再掌控中也是正常的。”东方白笑道,“也怪他把主意打到了神教的头上,狗急了也会跳墙不是。”   “对了,林平之最近怎么样?”东方白突然想起似乎她还有这个徒弟。   “他送上官璇菲回来金鹏国,便回了京城,在小皇帝身边当差呢。”花满楼说道。   “就这么简单!”东方白有些惊讶,上官璇菲对林平之可是很有好感的,难道就这么容易放他离开。   “就这么简单。”花满楼确定道。   “我还以为他会留在金鹏国做郡马呢。”东方白喏喏说道,手中还不停的转着的海棠花。   “还有个消息。”   “什么?”   “岳灵珊嫁人了。”花满楼语出惊人。   “什么!”东方白用力过猛将手中的海棠花捏碎。“我才在屋子里待了一个月而已。”   “据说是望族澹台一家。”花满楼解释道。   “这也太快了吧!”东方白有些吃惊。   “找到一个合适的,是最快治愈伤痕的好办法,你说是不是呢。”花满楼笑着揽着东方白往回走去,“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岳灵珊嫁人了,没错嫁人了,嫁给了澹台红叶的侄子,也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俏郎君,倒也不多说二人的相识的过程有多么得离奇,但也是几般波折,在山海关留下了不少的佳话。    第一百八十章 完结 更新时间2015-5-20 22:16:02 字数:2010  岳灵珊嫁人了,这有和东方白一家们有什么关系了,林平之有些失落的回了朝堂,却又立马进入了朝堂那个针锋相对的言语杀人之地,首先灭了宁王得了小皇帝的重任,可谓是情场失意官场得意,直接接手了刘瑾太监的权利,成了西厂的督主,要知道林平之并不是太监,一个没有净身男人成了紫禁城的大红人。至于杨莲亭也只不过是小皇帝门前一条连狗都不是的笨蛋,仗着小皇帝的宠爱弄死了刘瑾,自己也被阉党给嫁祸而死,到死也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可以说朝堂比起热血的江湖来说,更为恐怖。不过这些和花满楼他们有什么关系呢?现在二人是过着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神教也是日益昌盛,在花满楼的指点下,神教上下一条心,从小的乡镇的杂货店到大的府城的酒楼钱庄是开遍了的大明,各种稀奇古怪地的东西都利用海运从外面带到了大明,花满楼倒也是发现了不少六十年后才进去大明的玉米种子和番薯种子,他倒是不愁以后神教教徒的粮食问题了,只要是信奉明教的教徒,都可以得到玉米和番薯种植的方法,一时间天下百姓倒是纷纷信奉起神教来。信徒的增长不好的结果便是被朝廷惦记了,正德八年,小皇帝朱厚照倍感日月神教在民间带给朝廷的巨大压力,派林平之率领十万大军去黑木崖去剿灭日月神教。“爹爹,娘亲,那些坏人都要打上门了,您二位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下棋呀!”一个清俊的小男孩迈着小短腿跑进了院子里桃花树下正着下棋的父母身旁,六年过去,东方啸已经是一个六岁的小大人,看着还淡定下着围棋的父母就是一阵心急。“急什么,还没到不是。”东方白思索的落下了一颗白子道。“我听向伯伯说他们有十万大军呀!”东方啸伸出十个手指头数了数,小脸皱成一团,活脱脱的一个小肉包,可爱至极。“有这个功夫,你去看看你妹妹醒来没有。”花满楼淡淡的说道,在三年前东方白又怀上了一胎,生了一个可爱的小丫头,起名为花妙菡。“哦!”对于父亲的权威东方啸是不敢挑战的,迈着小腿进了里屋。“这孩子真是喜欢瞎操心。”东方白叹了口气道,落了下一步棋。“哈哈,啸儿也是为了神教着想,不过他是小看他的父母了。”花满楼纵观全局,心中自然是有把握的,笑着又走了一步棋。“下完这盘棋,我们也该出发了。”东方白落下最后一刻棋子,起身站起,这六年的时光没有改变她丝毫的容颜,依旧是光彩照人,谁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年近四十了。“走吧。”花满楼背手站起,六年让花满楼更有男人的味道,和东方白站在一起便是天造地设。六年以来二人的功夫都没有荒废,变得更出神入化,深不可测,要说这天下已经找不到与二人对抗的敌手了。说风清扬呀!这位在两年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能是快死了,便偷偷的离开了华山,华山在岳灵珊夫妇二人的经营下倒是起死回生,成了江湖的一段小佳话了。林平之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师,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紫禁城,朱厚照哪里晓得林平之同日月神教教徒里应外合攻入了紫禁城,还没来得及跑便被林平之囚禁起来,但看见林平之抓住自己的那一刻,朱厚照是无法想到自己竟然养虎成患了。“林平之你竟然敢背叛朕!”朱厚照身着龙袍却是一身狼狈的被教徒强压在地。“成王败寇,这一切不过顺应天理,你就算是穿上了龙袍,也不过是一个无用的皇帝。”林平之冷笑,这些年林平之是位高权重,人越发的阴鸷冷血,对于朱厚照当年的戏弄是记忆犹新。“尔等叛徒,早晚不得好报!”朱厚照怒目圆睁,挣扎着被教徒拖了下去。林平之转身看了一眼身后高高在上的龙椅,敢说他不心动却是假的,不过他还有自知之明,一点也不想死,这些年他蛰伏在朱厚照身边,却依旧受到东方白的管制,三尸脑神丹东方白可是多得很。百姓闻日月神教攻入了紫禁城也都没有感觉到愤怒,因为他们大多数都已经信奉日月神教,认为日月神教才是救苦救难为人民。也因为如此各地同时行动,清扫朱氏族群,大明在顷刻之间便易了主,这是一次历史记载最快的皇朝更替,也是流血最少的皇朝更换。同时也是由家天下转变为教天下的伟大的历史时刻,从而让后人对这段历史倍感兴趣。东方白和花满楼在百姓的欢呼的队伍中进入了紫禁城,朱氏全族也被全部控制起来,而那些皇宫的太监宫女们大多也被关押起来等风波平息在一一安排。东方白高坐在龙椅之上却有一种很不现实的感觉,她有些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就坐上龙椅,成了这个国家的主人,看着朝堂下熟悉的众人,不由敖然一笑,“我东方白自幼不甘弱于男子,如今便成为了一国之主,定超周武曌!”“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天下!”“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天下!”“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天下!”正德八年,日月神教教主东方白入住紫禁城,称之为教皇,立教统治天下。神教同时改名为东方神教。东方白上位后,励精图治,废除一切明朝迂腐政令,比如死记硬背的八股文,然后诟病的宦官制度,开启全民习武的时代,文武双全的刚正不阿的教徒,得到百姓认可,才能成为教主教士,同时受到百姓监督,一旦发现贪污等恶行,严惩不贷。东方神教从此东方神教在神州大地上立于不败之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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